洗澡前这本电影开始,导演主演没一个我认识的,但是从第一眼就放不开,一直到看完,还是保持着洗澡前的动作,手里拿着睡衣……,这电影感觉用色非常讲究,红色,蓝色,黄色……,让人沉醉,描写的是底层人物,但是从主演到配角都非常饱满,我看电影时在想如果真正的擦鞋人怎会有勇气这样和警察对抗?
也许是用寓意手段手段吧!
偷渡的黑人小男孩完全是一副处事看成的样子……,妻子最后绝症康复令人惊喜,一切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但是又处理得那么和谐,真的神奇!!!
普通公民为救助非法移民不惜以身试法,这在今天法国已经是一个主旋律题材了。
人性vs体制,最卑贱者最高尚,Le Havre也结结实实地坐进了这个套路:一个非洲男孩在勒阿弗尔棚户区一群引车卖浆者流的合力帮助下,突破警察的搜捕,胜利偷渡到了伦敦。
我看电影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倒不是近几年迭出的同题材影片(比如前年的Welcome,一个游泳教练如何训练一个阿富汗少年游过英吉利海峡),而是讲东德秘密警察的《窃听风暴》。
窃听者从地板下的暗槽中取走了作为罪证的打字机,警长一屁股坐在了藏着非洲小孩的船舱盖上,两个藏匿处的外在形式都似曾相识。
而且,两片在关键节点上,都是让一个 “体制内"人的倒戈,来成就了一场胜利大逃亡。
这一点的可比,恰恰衬托出其前因与后果的不可比。
窃听风暴在某种意义上是一个成长故事,一种“变”的过程,在窃听者,是从愚忠到反水,在作家,是从消极妥协到积极反抗。
而Le Havre中的探长,一开始就表现得身在曹营心在汉,口头上不掩饰对自己职守的异议和牢骚,行动上也不惮于公然法外留情——比如在小孩逃脱的时候制止下属开枪(这是一个不合常情的bug,这种情况下,开枪确实过分,那拔腿追就是了,这么点大的小孩要能跑得过训练有素的大兵,那就不必遣返回非洲,直接送田径队去算了),比如接到揭发电话后反而一次次提醒擦鞋匠留神。
事过之后,窃听风暴中的“好人”都付出了代价。
作家失去了妻子,窃听者遭到了处罚,从此一生潦倒。
Le Havre的探长是有上级严命,必须把逃跑的小孩捉拿归案的,这点电影说得很清楚。
小孩在他明目张胆的包庇下逃脱之后,他得到了对手(擦鞋匠)的感谢,然后两人以朋友身份并肩去酒吧喝了一杯。
至于作为警长的他是否会被追究责任?
这不是导演关心的问题了。
与《窃》不同——《窃》中的恶有一个具体的化身,作为迫害者的文化部长——Le Havre中探长的上司只是一个无面目的画外音:下达命令的这一幕,摄影镜头始终只对着探长一个人。
同样,告密者也没有正面出镜,我们只看到拨动电话的手,听到他的声音。
而擦鞋匠那边,善有善报,且立等可取:绝症的妻子奇迹般地痊愈,他们回到平民窟温馨的家中,lived happily together ever after。
陋室的窗外,苹果花正在盛开。
无代价的善和无面目的恶:于是,二者也都是不需理由,天经地义的。
正如擦鞋匠请邻居面包店大妈帮忙照顾藏在家中的非洲小孩时,大妈只说了一句“没问题!
”。
的确,非洲小孩被设定为会说流利法语,教养良好,除肤色之外,没有一点非洲特色,而现实中,生活琐屑上的习俗差异,文化冲突,常常是对本地人宽容度最尖锐的挑战。
(这点上伊斯特伍德的Gran Torino可资参照。
)“义勇”时常并举,且互为支撑,“义”指事,“勇”指成事的人。
没有明确的风险,因而看不出需要不同寻常的勇气,其所作为的“义”因而也在某种意义上失去了重心。
这个悖论,架空了故事的道德训诫。
但是,悖论的悖论:这依然是一部有说服力,以及真实感的片子。
我想是因为凭日常经验告诉我,这样的一个法国,在银幕之外,是真实存在的。
潜意识中,这是纪实频道,而非小说家言。
而为什么我依然忍不住挑剔它不到位或“不合情理”之处,那是不是因为,有的国家,有的时候,“根据人之常情判断”,若老太不是某甲撞倒的,他就不该伸手去扶?
贺岁版的《窃听风暴》?
我不觉得。
影片可以起个副标题叫“法国好人”,电影温情融洽得就是一部治愈系小品。
我刚想感叹法国导演也能拍出这样毫无矫揉造作感的喜剧,才发现原来导演是个波兰人,无怪乎通篇都洋溢着冷峻的幽默,处理得如此干净利落。
人物僵硬的表演,刻意制造的不自然的节点让情节充满跳脱感,与故事的温和印象形成鲜明对比。
超级正点的八十年代复古色调,好莱坞黄金年代的光线运用,那些黯淡的大色块,静态的画面,沉默的人物,阴郁的神情,夸张的表演,乐队的演出,不曾停止的烟与酒,陈旧过时的set……这种种的细节带来的违和感与戏谑感使电影自始至终都充满逗趣的吸引力,而导演的戳印标记则再明显不过,翻开《十分钟年华老去》中大师那十分钟的片段,许多象征与标记都曾一一出现落实。
故事的铺陈发展与情节冲突似乎从来不是导演关注的焦点,导演对任何煽情感动冲突紧张的高潮都吝于笔墨,却愿意花上3分钟把镜头对准一首完整的歌曲表演,事实上单就开慈善演唱会这一个情节就够好莱坞拍一部跌宕起伏120分钟的剧情片了,各种商业元素全部具备,但皆被导演无视弃置。
他更着迷于以充满象征性符号性的方式来讲述故事,但在实质上这些象征与符号并没有表达任何意义,所有的所指仅仅是所指本身,一场充满行为艺术感的表演本身,不紧不慢地,以某种沉着不经意的语气讲述着故事,无惊无险地直到故事结束。
有时回想起影片的种种片段细节,感到时间大多是在这些无为的画面、停顿、动作和对话中虚度,但正如有人评价的“外冷内热”,故事与人物的个性与温情,便是在这些细碎之间流露,满脸褶子的底层小人物在他的仰角特写下都变成了黑白片时代的英雄。
唯独具有象征意义的,或许是片尾那株开花的树,和妻子神谕一般的康复。
我开始猜测这想要表达的是好人有好报的因果报应,还是上天的神圣干预,以一场出乎意外的恶疾为这个救赎使命预留舞台。
但无论是何种解释,都好似与影片并无多大干系。
导演那已炉火纯青般娴熟的个人风格已经盖过了其他一切声音,这使得他的目的已显得并不那么重要。
这或许是影片最大的问题,当我们沉浸在导演荒诞无为的个人魅力之中,早已忘却了观赏影片的原意何在。
比欧洲白人无产者处境更糟糕的是偷渡来的黑人难民,他们流离失所,面对官方的“追捕”和“照料”,在种族和阶级上都是弱势的。
男主(擦鞋匠)主导,周围的邻居一同帮助偷渡来,逃脱官方抓捕的黑人男孩去伦敦和母亲团聚,显示出“底层”社区群体的友爱和团结。
阿基永远都只拍无产阶级(这部涉及到种族,拍黑人),他们是这个世界的主人,不管是衣着、审美、个性,都真正拍出了他们的尊严。
黑人男孩虽然还是孩子,但主体性也很强,懂感恩,男主收留他,他就自己主动帮忙干家务,学擦鞋。
他向男主妻子自我介绍时,说自己是男主的朋友,他们之间其实也建立了兄弟情谊(忘年交)。
一身黑衣的检察官虽然身居象征界的高位(在某种程度上是他们的对立面,所以男主一直错怪他),但如他所说:我“对真正的罪犯冷酷无情,但不愿无辜的人受苦。
”所以他最后也帮助男孩偷渡了。
男主的妻子十分坚强,身患重病却独自承担,不愿丈夫知道。
她并不知道丈夫在帮助黑人男孩,也不会怪罪丈夫不来看自己。
正是凭借巨大的精神力量(来自丈夫、邻居和黑人男孩的鼓励)和对丈夫的爱,她“奇迹”地康复了。
阿基是温暖的,他给了我们一个美好的结局。
这是一部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电影。
它表达着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人性,宣扬着朴素到不能再朴素的价值观。
但在这个特殊的时间段里,我会觉得它特别的难得,特别的珍贵,特别的温暖。
电影的故事内核其实非常简单,擦鞋匠马塞尔生活困苦,入不敷出。
某天,他无意间遇到了一个非法偷渡的男孩,即便明知保护男孩是犯罪,他还是果断地向男孩投出了援助之手,帮助他联系家人,并将男孩送往了去往伦敦的货船上。
他的帮助之路也并不孤独。
他身边围绕了一群善良的人,那些善良的人赠与他粮食,帮助他照顾孩子、筹集款项,也帮助他隐瞒消息。
甚至是那个身负职责的警察,也选择在紧要关头帮助他隐藏真相、渡过难关。
这个故事里好像就没有坏人,仅有的一个也就只是告密而已,没有采取进一步的行动,与我们自己的人相比,显得格外善良、格外天真。
那个故事甚至还显得格外理想。
擦鞋匠的妻子明明重症在身,但最后却出现医学奇迹,她完好康复,活力充沛,又回到了善良的擦鞋匠的身边。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故事。
可是我真的好喜欢这个故事。
这个故事没有刻意去描述人性的光辉和美好,也没有故意去塑造伟大的付出和奉献,它就是一个普通的人,在一个普通的时候,做出的遵循人性的普通的选择,而这个选择得到了其他同样富有人性的人的支持和帮助。
他们没有死板地遵守规则,而是愿意去相信自己本真的善意;他们没有因自己的贫穷而堕落,没有一味放大自己的苦难,而是愿意去浪漫地贫穷;他们没有屈服于规则,也没有黑暗的投诉或举报,他们相互照应,相互扶持,彼此支撑着些微人性的光芒。
他们就是淳朴地善良着,朴素地相信着,简单地帮助着。
没有内斗,没有阴谋,没有苦难,只有始终地相互关怀。
它的价值观也很朴素。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善良的人会得到上天特别的照应,他的愿望会得到上天的特别的照顾,他的人生会因为他的善良而变得更幸福。
没有那些流血又流泪的场景,也没有那些恩将仇报的戏码,它传递着一种最最简单的价值观,却在这个时代显得弥足珍贵。
以前的我可能会瞧不上这个故事。
我会嫌它没有曲折离奇的故事情节,没有明争暗斗的各种戏码,甚至会嘲笑这种happy ending的形式,认为这只是一种天真的善意,和难以为真的幻想。
可能那时候的我总觉得,这是一种不值得表达的人之常情,是一种不必要歌颂的习以为常。
那时候的我没有见过这么多的离奇和荒诞,也没有体验过这么多的隔阂和距离。
可是,现在的我真的好喜欢这个简单的故事,好喜欢这种歌颂人的本性的故事,好喜欢这种相信上帝有眼睛的故事,好喜欢这种不大肆宣扬人的无私奉献、而是在描述这种淡淡的善良的故事。
好像就是这样。
人与人的相处,就不需要太多的奉献,也不应当有太多的奉献,它应该服从人内心深处的良知,应该换位思考地去体谅对方的难处和处境,它需要建立在最基础的善意之上,而不是建立在死板的规则之上。
希望我们也能回归这种淡淡的善意,少一些不必要的冲突和对抗。
考里斯马基是当代电影人中少数几个自己编剧、执导、剪辑并使用固定的演员班底的导演。
一致的电影主题,相类似的影像风格等都使得他被称为“最后的作者导演”。
就像伯格曼的一生总结之作《芬妮和亚历山大》,《勒阿弗尔》也是他固有主题和风格特征的汇总。
一、 ■新现实主义 在考虑《勒阿弗尔》的风格时,马基有明确的指向:“我想这部电影试图对法式的新现实主义进行新的改造。
维托里奥•德•西卡和塞萨•柴伐蒂尼风格是潜在基调,在此基础上我给它的新现实主义加上马塞尔•卡尔内和雅克•贝克的感觉。
无论是我自己的起点还是这个小镇自己的起点,都完完全全是一张白纸。
人们可以使它成为梅尔维尔式或者《米兰的奇迹》(Miracle in Milan)式的电影,又或者是介乎于两者之间的东西。
” □现实主义。
《勒阿弗尔》剧情直线发展,以自然主义的态度呈现一段完整的生活片段,故事有时跳跃有时停滞,但是从不回头。
人物的前史都在轻描淡写里完成,考里斯马基不会用闪回去交代人物,并不是因为他不关心从前,而只是当下才是他更愿意凝视的东西;只有当下的处境,才更值得书写。
它的场景简单,场面调度也简洁: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两个人物和别无他物的光秃秃的房间,就是故事展开的戏剧化舞台。
台词也简洁直接,不人为制造煽情高潮。
正如他自己所说,华丽的设计只会带来距离感,毁掉他想要创造的现实主义。
□Dogma95。
《勒阿弗尔》让人想起同样来自北欧的拉斯·冯·提尔和他著名的Dogma95誓言。
这场距今最近的电影运动轰轰烈烈却也很快偃旗息鼓,但是在某种程度上,考里斯马基也正以他自己的形式践行着当年的纯洁誓言。
影片中一段实拍的纪录片片段,音效使用的克制,都用一种自然主义式的前卫去追求电影的纯粹本质,既疯狂又孤独,既独树一帜又似曾相识。
他又被誉为道格玛95的前行者,抵制过多的技术,舍弃数字技术特效,相信影像本身的力量二、 ■水下的冰山 就像海明威的“冰山原则”,在马基有意的节约和克制之下,隐藏着水下“八分之七”的暗涌,静默之中,张力尽显。
□极简主义。
《勒阿弗尔》的人物少、场景少、台词少,情节设置简单,有留白的叙事和开放结局的设置。
在视觉语言上,多固定机位拍单镜头,运镜风格简单利落,画外也往往成为重要的叙事空间,如擦鞋匠给小孩留午餐和钱的场景,只用了一个镜头来表现:镜头对准楼梯阶梯,擦鞋匠的手在放入面包和钱之后出画,镜头不动,画外传来划水的声音,这个镜头至此结束,救助关系交代简洁又不失神韵。
□ “布列松式”。
人们往往将考里斯马基和布列松做对比,在克制绝无花俏的镜头下,考里斯马基正如布列松一样,呈现出的是生涩的画面感和非连续性的叙事。
和集中表现冲突和戏剧化的传统叙事方式不同,考里斯马基的电影里没有充满对抗感的镜头和调度,人和事都发生在沉默平淡的空气下。
如布列松热衷于拍摄人物的手和脚一样,考里斯马基同样热衷与身体某个部分的细节动作,比如一个眼神,一双鞋,一个细微动作等。
在《勒阿弗尔》中,拍摄坐在饭店里吃饭的马塞尔时,考里斯马基摒弃了中景镜头,将镜头聚焦在马塞尔那双挥舞着刀叉的手。
这种对于局部动作的固执地捕捉,创造出影片的独特节奏和趣味。
三、 ■鲜明的个性对阿基的影迷来说,怎样的故事已经不重要了,光是欣赏大叔的的气质和个性就够了。
□外冷内热。
《勒阿弗尔》影像风格一如往常冷峻,整体影调为冷峻的灰蓝色,人物在冰冷的街道上穿梭,在冷色调的房间里生活,似乎这样带着点悲伤的蓝色,才是普通人生活的真正色调与温度。
但故事冷峻的色调下,情感却柔软温暖,就像室内和人物身上点睛般的鲜艳红色:马塞尔在病房里放的一束红玫瑰,鲍勃慈善义演时候的一头银发和红色皮衣,别离时给伊德里塞披上的红色外套等,都是生活希望的暗示。
这股温情更是被各种缤纷色彩点缀:当伊德里萨的计划顺利进行时,妻子也得以健康出院,她身穿的黄色的裙子和手握的黄色的玫瑰带来的是家庭般的温馨,窗外,一丛淡粉色的樱花耀眼明。
□怀旧古典。
如同马基往常的电影一样,《勒阿弗尔》也被“做旧”,人物的社会背景和时代被有意淡化,与情节无关的人物、纠葛被抽空。
故事中只有破旧的建筑,简陋的汽车站,老款式的落伍汽车,连电视机都是小小的屏幕,更不用说电脑和各种现代科技。
阿基是一个颇为怀旧和保守的人,他不但把赫尔辛基设置为过去几十年建的样子,也根据自己的喜好来呈现这个法国港口。
电影被刻意拍成一部类似法国三、四十年代诗意写实主义时期的电影,也特意营造出久远年代的氛围。
打扮守旧的人物,精心设计的道具(比如古旧的音乐设备),加上怀旧风的光线和音乐,共同营造出一个似乎发生在记忆中的空间。
而那些发出幽暗霓虹光的街道酒吧与其中单纯的人际交往,更是带着一种复古情调。
四、 ■间离的态度考里斯马基拒绝向主流社会、大众审美潮流和消费文化投降,他程式化的镜头语言和简洁冷峻的叙事,共同形成了属于他的独特欧洲艺术电影品味。
□零度表演。
《勒阿弗尔》沿袭了马基对情感和演员的抑制处理,而两位御用演员——女演员卡蒂•奥廷宁和男演员安德烈·维尔姆斯同时出现在这部电影中,(甚至还包括特吕弗的御用演员让-皮埃尔·利奥德,他也曾主演马基的《我雇了一个合约杀手》)——他们虽然纷纷随着导演一起老去了,但是不变的却仍是那种“零表演”的风格:遵循布莱希特的表演体系,没有表演,没有技巧,有时候甚至感觉不到生命,就像编好程序的机器人按照规定的动作进行活动。
马基也仍然对他们实行“绝对的操纵”,对他们每一个眼神的几厘米偏差都有严格要求。
在这种苛刻的疯狂之下,考里斯马基的演员永远服从于剧情,永远过目难忘。
□驻足旁观。
考里斯马基是个旁观者,冷眼看着每个人物的喜乐,甚至都不愿让镜头去介入其中,《勒阿弗尔》中大量定格式的特写镜头仿佛某种故意的“间离”,就连根据人物眼神剪接的镜头也不是常用的视点镜头——这样冷静疏离的镜头处理,提供了一种旁观者的视角。
考里斯马基不把观众代入人物,却只把他们放入场景,让观众自己去看去感受。
他的幽默也常常以慢半拍的方式来形成错位——这种“天然呆”竟让阿基大叔也具有了呆萌气质。
【已载刊】
欣赏导演的风格还是可以的。
分明是在法国北部拍摄的场景,却能神奇地散发出北欧城市的味道,说法语的演员也能让我联想到Aki Kaurismaki以往作品中人物的木讷和幽默,当然不得不提,他招牌式的灯光、摄影、配乐和美术布景,均是一成不变的作者化派头。
从美学角度上来看,这部作品确实是无可挑剔的。
然而,在现实层面来看则让人相当失望,简直就是超“现实”主义的童话故事。
导演的用心看得出是相当乐观和理想,很有自由左派的情怀,跟80年代港产片里讲义气的黑社会或者移情弱势人群的主题电影都很接近,但假如现实中都套用此方法来处理非法移民问题的话,整个欧洲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要沦陷了。
毕竟,Aki Kaurismaki不是Ken Loach,一触碰到这类现实主义的题材,很容易滑入到一种丧失批判力度的幻想情节里无法自拔。
也许是北欧的社会问题不像片中所呈现的那么尖锐突出,所以养尊处优的导演也会一时昏过头而不知所以。
油画般的质感。
不过我来晚了,坐不到好位置,一直昂着头看太累了。
映后座谈也很精彩,阿基的电影有点存在论的基调,肉身被禁锢,但并不妨碍人们追求自由,甚至为了自由可以杀死肉身。
但好像是时代背景使然,6070年代共产主义运动轰轰烈烈之时,将共产主义作为信仰,苏联解体柏林墙倒塌,当信仰消失,where to go ? (阿基的布景表达了对那个年代的怀旧,比如《枯叶》中用旧收音机播出俄乌战争的新闻)逃出芬兰赫尔辛基就像是逃出资本主义机器的炼狱,但是要逃到哪里?
既然现实无法改变,只好改变心态,底层人士也有自己小小的一方天地,即使是住集装箱(《没有过去的男人》),也是个温馨温暖的家,永远不变的追求是人间的温暖和爱。
影片前5分钟,有个炼铁厂的片段,工人下班后去看电影(电影诞生时是底层人民的娱乐),看的电影正是电影史上第一个长镜头电影《工厂大门》;举报Indriss 的老头正是当年新浪潮经典《四百击》的主角。
所以这也是迷影电影啊
这是一个很温暖的故事,虽然讲的都是底层人物的心酸生活,但是每一个人都努力的在过好自己生活的同时还能与他人互帮互助,对人性彻底失望的时候倒是很值得看一看。
一个偷渡的移民小孩,引发众人的善心。
作为电影中的男主角,他曾经是个作家,如今却是一个擦鞋匠,虽然收入微薄不稳定、时不时被鞋店的老板谩骂轰走,但是男主却一直坚持着这个旱涝不保守的工作。
他有一个温柔善良的妻子,虽然没能给她大富大贵的生活,但是每天赚到的钱都能上交给夫人;虽然已经白发苍苍,但是每次去医院看望妻子都不曾忘记捎带一束花;虽然自己早已不是大男孩,但是他的生活离不开妻子。
虽然生活清平,但他依旧愿意帮助移民小朋友,让他住在他的家中,哪怕招致警察的麻烦;虽然拮据,但是他愿意跋山涉水去寻找移民小朋友的家人;虽然力量微薄,但他还是愿意大费周章举办慈善音乐会为移民小朋友凑够偷渡费。
面包店的老板娘,虽然男主总是赊账买面包,但是在他妻子生病住院后依旧愿意接济他;在移民小朋友被发现后,哪怕可能招致警察的麻烦,依旧愿意帮助男主藏匿小朋友。
杂货店的老板,虽然平日里不愿意赊账给男主,但是知道他的妻子生病后依旧愿意给男主提供吃的东西,为了不让男主难为情,还找借口说那是快过期的食品;为了成功将小朋友送到港口,不惜以身犯险在警察的眼皮子底下送走小朋友。
同为移民的老张,为了拿到一张身份证花了8年的努力,为了给女儿买辆自行车攒了很久钱,虽然同为擦鞋匠、同样辛苦,但是他依旧愿意与男主交朋友,愿意帮男主筹办慈善晚会,为了凑够钱愿意把攒了很久的钱捐出来。
作为一名警察,他的责任应该是抓捕小朋友,然而最后的最后还是这位警察帮小男孩做了掩护。
电影中的每一个人其实都没有显赫的身份、万贯的家财,其实都是普普通通的小市民,但是人性的光辉在这些人的身世都得到了发光。
电影结束时,小男孩成功坐上了去往伦敦的船,身患绝症的妻子奇迹般的痊愈,也许,善行真的会有善报吧。
阿基考里斯马基作为芬兰最重要的导演,也是欧洲最多奖的导演之一,作品历来风格鲜明,返璞归真,充满幽默与反讽,被奉为“结合了摇滚风格的极简主义”。
新片《勒阿弗尔》沿袭他以往风格,以简洁冷峻的试听语言,天真善良的人物,结构出曲折必然的命运。
阿基的电影被总结为四类:经典文学的改编作品、临时起意的冒险旅行、摇滚音乐有关的故事和人物、最底层生活的肖像。
新片《勒阿弗尔》应该归为第四类,讲述了一个擦鞋老人,如何集同各路社会底层朋友的力量,帮助一个偷渡逃跑的黑人小孩,躲避警察追捕,离开《勒阿弗尔》去伦敦的故事。
如前面所提到,这部新作与之前许多作品一样,关注的是社会底层人物:温饱成问题还嗜酒的擦鞋匠,他善良忠诚的妻子,宽容明理的面包店老板娘,温婉坚定的酒店老板娘,还有同是擦鞋匠的越南移民。
这些人在帮助偷渡黑人小孩的过程中,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流露出人性善意的一面。
就连追捕的警察,也在最后改变意图,放弃行动,转而帮助。
有几部电影能从第一个画面就交代出导演这一生所追求的幽默感?
从《我雇了一个合约杀手》,《薄暮之光》到今天的《勒阿弗尔》,阿基的电影风格之所以如此统一,在于他对摄影,表演等方面的把握特立独行,与众不同。
阿基电影中的演员,表情呆滞,动作机械,但却出奇一致,介于舞台表演与机器人之间。
相对舞台表演,他们的演出不富含情感,甚至流露处“表演”痕迹,例如两人同时缓慢地转动头部表示回忆等方式。
而相对机器人,当然,这比喻有玩笑的意思,主要指他们的动作一板一眼,非常模式化。
而这种有些间离的表演,正是令阿基影片中人物充满幽默感,同时又形象鲜明的原因。
另一个控制就体现在摄影的风格上,其实这一点与他对场景的选择也联系密切。
他很喜欢封闭幽暗的室内空间,并在人物与其之间建立起密切联系。
例如本片中的非洲小男孩与衣柜,老擦鞋匠夫妻与客厅,告密邻居与其卧室等。
每个空间中的光影变化,都影响着人物的塑造,而这类关系的建立,帮助阿基表达出人类的孤独和卑微。
总的说来,阿基作为奖项的宠儿,又带来了一部令人满意的作品,至于结局如何,则无从揣测。
这才是现实主义题材,小人物身上的点滴生活,挺温情又感人滴。
反正我是找不到吸引眼球的地方……
故事很温暖,演技像是50年前的风格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奇迹太稀有
电影得艺术欣赏不来啊,典型欧洲电影,与希望的另一面雷同,但是沉闷很多。童话一样的世界
美丽的构图 美丽的色彩 美丽的结局
太好啦 好心肠的人就是应该有好报!真温暖啊 立马就把秋裤脱掉啦!
看起来像戏剧...但是还是挺温情...
港口三部曲的第一部好温情。
给三星是因为好面子不想被文艺青年笑掉大牙,他们一定有过无比陶醉的观影体验。但我真没攀上他们的波段,这部大师级的苦涩喜剧对我简直是在催眠。为什么觉得很做作呢?颜色温暖艳丽但复古很刻意。故事看起来很美但过分理想化。如果不是真人版可能会有爱很多。
符号化的角色,精巧的构图和布光,舞台化的表演,温暖的颜色,组合在一起构成了一部新的老电影——那么温馨
谁打的喜剧标签,木有一点喜感,只有淡淡的哀伤,如果就为结尾欢乐的大结局,好吧,我认了。
故事挺一般的,但是电影的基调和质感还是相当的棒。在这个世界上能够通过一个截图就看出是谁导的导演,除了贝拉塔尔之外,也只有阿基·考里斯马基了。
我一直很想生活在这样的地方~
颜色调配,非常老乱。红、蓝、白、黄,参差出场,各种语意。尤其是黄色,人物的心理转变,通过换装完成。最后的那束小黄花,穿行过红色和蓝色搭配的楼梯,完成最终的使命,迎来白色樱花。最后的嗨皮嗯定我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要是悲剧收场,这个电影就弱下来了。
画面构图和色彩像油画一样。其他就没印象了,没法评论,不是我喜欢的路数。
唠唠叨叨
所以说这又是一部令“影评人”们赞不绝口,高潮不止的文艺装逼片?!
法国贫民的互助故事。沉闷叙事和刻意灯光。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