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的丑恶,上天想杀死一个人有多容易?只要将他放在一个蛮横不讲理的年代,放在一群扭曲的行尸走肉之中,如果这个人身强体壮,心地纯良,或许会被迫"上梁山",可是利辉只有心地纯良,那将必死无疑。
在面对一次次践踏自己尊严的逼迫,这个可怜人开始反抗了,他的善良是被旁人的丑恶和累计的绝望一点一点剥落的。
呐喊始终是无效的... 是那个时代,那个社会把他变成食人狂魔,可同样又是那个时代,那个社会制裁了他,岂不可笑?
今天看了细伟 老段的演技真的封神 据说他还因为演这部戏噩梦缠身 最后改了名字(之前叫段龙) 片子很压抑 主角处处碰壁 被命运捉弄 经历战争的阴影 连为数不多的美好也破灭了 深深感觉到主角的无奈和痛苦 最终他杀人剖心来吃 也体现了那个时代的愚昧 看完之后去查了黄利辉的故事(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行搜索 这里就不一一赘述了) 他的尸体被制成干尸常年在泰国博物馆展览 就算生前有再大的罪恶也不必再这样折辱遗体吧 一个独在异国的孤魂即便死去也未曾得到安宁 而且后来据报道他是否吃人这件事还存在争议 考虑作案的实际可操作性等 加之泰方还恶意用他打哈欠的照片给他立“食人魔”人设 更佐证了黄利辉食人案有被逼供的可能 所幸20年在许多民众联名为他申冤的情况下 博物馆给他举办了正式的葬礼 不论他清白与否 尘归尘 土归土 希望他能安息 r.i.p 如果真是冤案 希望总有一天 这个零落异国的人能够洗清冤屈 如若不然 也希望他的躯体能得到最起码的尊重🙏🙏 r.i.p.
看了百度段奕宏吧里网友发的《细伟》的截图,静止的画面上,细伟蹲在地上,一只臂无力的搭在膝上,另一只手撑着头,脸上的表情空洞绝望,两只眼呆呆的望着地面,他看到了什么?
是死亡吗?
被自己杀死的孩子,还是自己那已不付灵魂的躯壳。
故事内容早已知道,但看了这副图,还是有种胸口被狠狠撞击的疼痛。
于是想方设法找来看。
这不是个复杂的故事,没有《汉尼拔前传》的曲折,也不似《加州电锯杀人魔》的血腥,它只是让我们看到了在动荡的年代里,一个绝望无助的小人物面对现实的步步逼迫,崩溃疯狂,最终被悲剧的命运一点点吞噬掉。
利辉曾经也是个充满希望有尊严有骨气的青年,走下舷梯时,虽然满眼皆是初到陌生地方的慌乱,但他却敢纠正签证官自己名字的发音。
被粗暴剃去头发时梗着的脖子和抖动的嘴唇。
和叔叔一起走在唐人街上的利辉看起来是多么淳朴可爱又善良,即使台上几个一般的戏剧动作也引的他鼓掌,走过庙旁必要双手合十祈祷。
他对菩萨在说什么呢?
是祈祷能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还是要娘放心他会过的好?
鸡肉店的老板娘使我想起了《三毛流浪记》里的老板娘,一样的克扣饭食,一样的怒打怒骂一样的工作满档。
当利辉被老板娘的木鞋打破头,蜷缩在鸡毛血水木桶间时,一只只放过血褪了毛白净净亮晶晶的鸡在水桶中荡漾。
此刻利辉是否也感到自己的命运象这些鸡一样,放在毡板上被人无情的宰割。
跑是必然的,对于对未来还保有幻想的利辉而言,这里没有未来的影子。
然而一个语言不通又生着病的外乡人,他还能去干什么呢?
当然只有出卖力气。
此时的利辉已经病的很严重了,他几乎总在咳嗽。
说到这里,剧中每次利辉去见工,别人见他咳嗽都问他生什么病。
他总说是哮喘。
可依我之见,哮喘发病时应该是呼吸急促,喘不上气,因为闭气而面部紫红。
可利辉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他一直在咳嗽,尤其至晚期还有咳血。
所以我觉得他得的更可能是肺痨,也就是肺结核。
如果更深一步去猜想,利辉也许知道自己得的是肺痨,但他撒了个慌。
哮喘只会影响自己,肺痨却是要传染的。
他不能自断生路。
看着利辉咳嗽的越来越频繁急促,看他因为咳嗽的抽动而弯下的腰,看着他肿胀的眼睛毫无血色的嘴唇,(插一句,听说肺结核咳嗽抽动会引起巨大的肩胛疼痛,严重时可致人昏厥。
利辉当时的生活应该是痛苦无边、暗无天日吧。
)可想而知在米店抗大包决不是他能应付的差使。
所以我们看到的是利辉一次次因为体力不支而摔倒,看到他不断的被工友戏耍嘲弄。
在这个体力就是实力的世界里,一个病弱无力的外乡人只能是大家茶余饭后的玩乐对象。
还好有阿妹,这个肉肉脸、大眼睛总是挂着甜美笑容的乖巧小女孩,象一屡阳光照进利辉敏感、孤苦、自卑又久无人问津的内心。
阿妹摘朵花插在利辉耳畔,利辉看着那朵花,又闻一闻,笑了,淡淡的,却是那么松弛。
这朵花让他想起什么?
是故乡的童年吗?
还是妈妈的笑容?
阿妹象世上一切的美好,小小的却又无私的温暖着利辉,让这个可怜人在最生不如死的日子里还看到一丝希望。
利辉时常做梦,梦里有童年时与伙伴们在田埂上放风筝,有妈妈忙碌的身影和温暖的笑容,有战场上无情的撕杀、惨烈的哀号。
利辉扭动着挣扎着哀叫着一次次从梦中惊醒,环顾四周不知身在何地。
如果从心理学上判断,利辉患有严重的战争综合症。
一个心志尚未发育成熟的孩子被强行推上战场,目睹了杀戮强暴,一切人性中的极恶,然后被要求亲手掐死敌人,吃掉他的心脏,从而完成男孩到勇士的蜕变。
这样的摧残是一个十多岁孩子所能承受的吗?
这样的经历要他用以后多少个夜晚的梦魇才能扶平?
我十分伤感泪流满面的看着利辉在睡梦中掐死了阿妹,我想摇醒他,可我心里知道这不可能。
所以我只能这样眼睁睁的,无比同情、万分遗憾的看着他在无意识中扼杀了心中那点残存的美好与希望,看着他向悲剧的深渊一点点滑去。
说到这里,我要大声赞叹老大的表演,这是一部泰国片,泰语无字幕,可却完全没有影响我对电影的欣赏和领会,最大的原因就是演员表演的太出色了。
在全剧中老大的台词很少,我想是为了烘托利辉在异乡那种无依和孤单的感觉吧。
他所有的演出都是靠肢体眼神和表情来刻画的。
举例说我最喜欢的错杀阿妹这段(不是喜欢杀阿妹,是这段最考验表演功力):利辉在梦中错杀了阿妹,猛醒后摇摇头发现是个梦放松下来,一低头看到伏在胸前的阿妹,先是疑惑的唤了声“阿妹”?
然后是以为阿妹睡着了便带着笑声的轻声呼唤,三四声后不见醒,疑惑用手轻触鼻息,发现阿妹死了,楞住回想发生了什么事,然后狐疑的看着自己的手,想到可能是自己掐死了阿妹,惊叫一声退到床角,又怕被人听到赶紧捂住嘴巴。
当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后,想去呼救又不能,只能在床板上无比悔恨的摔打那只作恶得手,捂住嘴用头撞击床板,嘴里发出动物般的哭叫声。
伏在阿妹身上小心触摸她的衣服和头发,然后抱起她,把她的头贴在自己胸前,摆着手哭喊着:阿妹,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哭到伤心处忍不住声音大起来,又左右环顾,捂着嘴呜呜的哭。
这是很长的一段表演,从噩梦中的痉挛疯狂,到发现阿妹时的惊讶、喜悦,再到对阿妹死的难以置信,杀人后的恐惧,自己错杀阿妹的愧疚、自责、心痛,想要呼救又害怕被抓的矛盾,全部在短短不到两分钟里表现完成。
老大用他真实传神的肢体语言和眼神,把人物的内心冲突和矛盾表现的畅快淋漓。
感谢老大的演技,此刻我眼中没有了袁郎,只有这个怀着愧疚之心哀悼美好的可怜人。
这一段我看了很多遍,每一次都会流泪,为利辉这个悲剧人物无法扭转的命运车轮。
利辉人生转变的另一个诱因:菜田被毁。
看着利辉在菜田里辛苦的锄土浇水耕作,看着菜苗一天天长大,看着调皮的孩子不再捣乱和他友善的挥手,看着夕阳下利辉站在快要成熟的菜田中怀着对未来生活的希望心满意足的笑时,多希望这就是故事的结尾,一切就停留在这一幕。
显然这不可能。
影片一分钟后,暴雨来了,菜田里的水越来越多。
利辉又病发了,蜷缩在漏风又漏雨的棚子里咳嗽着喘息着,他就象那田里的青菜,不知能否熬过这晚。
人的生命终究是顽强的,但当利辉站在被雨水冲刷的东倒西歪的青菜中,他无法躲避的崩溃了。
那场暴雨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接下来的故事就简单了,利辉在咳血,他知道自己病入膏肓,却又无钱抓药,于是想起儿时母亲喂他喝的心肺汤。
说到这有想插一句,小时侯读鲁迅,那个为了给儿子治肺痨而去买沾了革命志士鲜血的血馒头的父亲,只会让我想到愚昧与无知。
可是利辉的经历却让我感到对现实与命运的无力感。
抓小孩、杀人、取心脏、煮药,这似乎就成为他唯一可以活下去的方式。
利辉被抓被处死都是必然的,因为他犯下了不可被饶恕的罪行,无论是杀三个还是三百个。
毫无疑问他是一个善良的可怜人,一个也有梦想也有尊严也有信念也有爱的好人。
可是这个好人在失去人性的良知和正义后,绝望崩溃最终选择了疯狂和报复,成为一个可怕的恶魔。
比较老大最受大家爱戴的袁朗这个角色,正如士兵吧里盛放姐姐说的:“袁郎看似是个恶人,但他的作恶是为了善良能更少受到伤害。
他洞察人性却还相信人性,对人性的弱点了如指掌却还对生命抱有深深的热爱。
这是一种对生命更强烈的爱,更成熟的爱,更高级的爱。
的确,对生命的热爱不是仅仅因为有光明才热爱,而是在看过最深的黑暗之后还是坚信光明依然存在。
这需要很高的智慧,也需要坚强的意志,同时,还需要一颗悲悯的心。
”曾听过一句话:我们都想做好人,可是有人总在关键时候迈错了腿。
看过电影,我总在心里替利辉惋惜,如果当时在鸡肉店他能坚持下去不要逃跑,如果暴雨冲毁菜田他能不绝望继续再种菜,也许他最后的命运就不会是这样了。
但这就是现实,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脚下的路。
就象利辉和袁朗都是好人,在现实无情的打压和摧残下,一个绝望了,作了善良的恶人,一个继续坚信,成为恶的善良人。
他们都有自己的选择,结果却天壤之别。
当然,会有人说,利辉如果选择不杀人,最终他也会病死。
但至少他是尊严的死去。
人都难免一死,但苟且的活着还是尊严的死去是另一个值得我们讨论的话题。
我们都是生活在这世界的云云众生,都会遇到挫折困难,都会有迈不过的槛儿、有想不开的时候,大概很少有人能做到袁朗那样洞察一切却还对时世充满信任。
但至少可以在决定迈出哪条腿前想一想,再想一想。
昨天把老段的那部《细伟》看完了。
还得感谢部长帮忙下载的=3=虽然有为了宣传增加噱头把这部片子叫做“食人恶魔”之类的,可是说到底这还是一部讨论人性的片子。
这部片子老段的台词真的非常少,他表现人物基本是靠眼神和肢体动作。
真是越看越揪心,因为他表现的太真实,真实到连观众都会觉得痛苦的压迫感。
当年老段拍这个片子,因为入戏太深,貌似还在片场抱头痛哭来着。
因为这真的是一部让人看后心里纠结的片子。
台词除了几句中文,其他都是泰国话,没字幕,我就猜意思。
后来又去度娘翻了翻介绍。
利辉是中国人,去泰国找活做,他本来对未来还算是充满着憧憬的,走之前还说过要混出个人样把妈妈也接过去的话,可是到了泰国就开始承受命运对他的捉弄。
不管到什么地方,他总是被人欺负,被人嘲弄。
加上他身体又不好,生活就更加艰难。
最后生活把他逼到人格扭曲,他开始杀小孩子,用他们的心熬水来治哮喘。
片中利辉接触到人心的镜头有三个,第一次是他小时候,因为病重,母亲去挖死-刑犯的心脏给他熬水喝,第二次是他当-兵的时候因为胆怯,他的长官挖出日本人的心脏逼他吃下去好增加胆量。
第三次就是在泰国,当他被生活逼到人格扭曲的时候,他开始杀-小孩,用他们的心来熬水喝。
如果说第一次接触人心是因为母爱和一些愚昧,第二次则是因为战争,这两次都不是他主动自愿的,而第三次,则是因为生活的逼迫,让他主动拿起了刀,去杀他以前还算挺喜欢的“小孩”。
(他妈妈那里我突然想起了《鲁迅》的药|||这不是职业病真的)片子中欺负利辉的当然有大人,当他被人围在中间,抢走他的药扔在水中的时候,他痛哭不止,这是来自大人的欺负。
可是片子中更多的表现了一切来自于儿童的欺负。
一开始在杀鸡铺,那家的两个女儿把利辉的衣服染上鸡血,往他身上扔石头。
在他种菜的时候周围住的小孩子们在菜地周围嘲笑捉弄他,晚上他犯病咳嗽的时候在他窗边继续耻笑他。
如果说儿童是代表纯洁的那一派的话,这里面的儿童是不是可以代表整个社会对利辉的态度呢?
或者说,连儿童都这样了,更何况大人们的态度呢?
唯一对利辉好的一个女孩儿还被利辉错手杀-死了,当利辉抱着她的尸体痛哭的时候,大概,他心中那最后一丝温暖也死掉了。
那之后,没人对他笑,没人会送他美丽的花,一切还是那么冷酷冰凉,凉到他只能靠吃人心熬的水取暖。
最后利辉当然还是被捉住了,并且被骗把属于不属于他犯得罪都认了下来。
执行死刑前,警察们在他手里放了三炷香和一朵白莲花。
枪声响起,白莲花也染上了鲜血。
是什么使这个以前软弱的人拿起了刀,是什么使白莲花也染血?
是生活的残酷。
我很庆幸自己没有看过完整版的, 我没想到它的标签是这个,我以为只是一部揭示人性的好电影,做解说的大哥也太难了,需要自己看完还得看仔细喽。
细节现在想起来如果进入情景里面,我一定头皮发麻,让人崩溃。
决定写一点感受的时候,正是深夜,我把灯重新打开了…🤦♀️。
主啊,主耶稣,我愿意好好的传福音,真的只是想撒旦在这世界的权势多退去一点。
如果利辉生活的年代,有一群爱主的弟兄姊妹,他不会这样的,主啊,会有弟兄姊妹们和他聊天,打开他的心结,告诉他,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个为他死去的主,为人类的罪恶而死去的主,我们也因着在祂里面得着复活,让他坦然接受自己,胆怯,软弱,和仇恨,都不应该在他身边。
再告诉他所有的不公义罪恶,自有神的审判和惩罚,让他放下仇恨。
弟兄姊妹们是不会允许他一个人生活的,弟兄姊妹们会把他带到他们的家里去住,收留她,给他吃喝,并且尊重他,告诉他主是爱他的,让他心里有阳光,有爱。
让他感受自己是重要的,有主爱的,世界也是有爱的,没有人可以随便伤害身边的人,不要因为母亲的无知,去犯错。
让他知道,这世界的真理,奥秘,不被撒旦诱惑,不要伤害自己的同胞。
主啊,我真的会好好传福音的,我希望这样的事情越来越少,每个人都在你面前,就和他们最爱的人一起祷告,和自己有过冲突的人一起向主忏悔,认错,原谅,释怀,直到痛苦流涕,让自己的心里平安,喜乐。
每个人都需要主需要得救,但抛开这一切,不管你是怎样的人,你难过的时候,需要的时候,我会选择和你在一起,至少希望你身边一直有这样的人。
这不只是爱情的样子。
一年前看的电影,现在想起来仍然不能平静。
看这个电影,觉得好绝望,也不能忘记主人公的眼神。
一开始辉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度,下船的时候,眼神干净清澈,有憧憬吧,一直到后来,我觉得自己词不达意,那种眼神,幽深,像是有黑色的无尽的漩涡,会把人吸进去,不再像从前眼里有亮光,总是想,他没有去那里多好。
他一直被欺负,能够感受到人和上天对他的无尽恶意,无论是杂货店的店主一家人,还是一起卖苦力的人,还是一开始改掉他的名字的人,还有老天,唯一的温暖,来自于给他一朵小花的小女孩,却被他从睡梦中掐死,从此他的世界就是黑暗的了。
怎么会这样呢?
简直一点活路都没有了,一直被欺压,失手掐死小女孩之后也想过重新好好开始,当他来到别的地方帮人种菜的时候,我也和他一样充满希望的,大片的,绿色的菜,充满生机和希望,他也很高兴吧,然而一场台风,毁的不止是他的草屋和菜,也是他的希望,他的眼睛里再没有亮光。
一直到最后,警察也要骗他,如果承认所有的案子是他做的,他最后可以回国,最后服刑的时候,他手里拿着一朵雪莲花,雪莲花依旧无暇,只是最后染上了血……他也同那雪莲花一样吧,他是不是不知道什么是对错呢?
后期他杀人熬药,是因为他小的时候,他的母亲也是这样为他治病,太穷了,像那个被盖上时代印记的人血馒头,战争和穷困,人吃人,战争伤害的不仅是生命,还带给那个时代的人无法衡量的创伤……看到欺压他的人,有的也穷,有的还是小孩子,是不是人性本恶呢?
我总觉得,虽然他杀了人,犯了错,也是因为世界对他的恶意远远大于善意,以及战争和穷困带给他的创伤,他依旧天真。
看完这个电影,我想以后会尽可能地表达自己的善意,对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也更希望自己和国家变得更加强大,人善被人欺,弱国无外交,也不想做一个无知的人,任人欺骗。
不是什么恶的善良人,也不是善的恶人,但会无愧于心,始终坦荡。
这部剧我没看过,我知道老段演这部剧也很难,很长一段时间他走不出来,老段以前叫段龙,一个算命先生告诉他他需要改名字,所以老段改了名字叫段奕宏,后来这件事情在网上调侃因为老段年少的事情,调侃可以,拿名字去侃,真的对不起他,还记得我看过一个写细伟时期的一个插曲,就是老段要演取人心肺的杀人魔,这种念头天天压着他,但是他还是对一起演戏的小朋友说他们是在玩游戏,你看这是红糖浆甜的。。
他还愿意去维护小朋友的那种心境,去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保护小朋友。
因为泰国文化剪辑问题,很多人当恐怖片看,老段也委屈巴巴但是也尊重作品,很想看,很想看的一部早期作品吧
尽管看的是视频,图像比较模糊,也没有中文字幕,但当片尾泰文出现时,我还是在大大地庆幸感中一边慌神,一边胸口像憋着一口气喘不出来似的呼吸。
幸亏我是从袁朗开始真正认识某段的,明媚军绿尚未褪去厚重颜色,墨镜老A余威尚在,某段自称的悲剧专业户言犹在耳边并且当即在这部戏里获得无可争辩的注解证明以后,我开始为某段出演了飞扬跋扈的袁朗而生出一种奇怪平衡感,不管怎么说都是苦尽甘来,某段终于走过曾经为演绎细伟这类人物而迈入的噩梦般的异乡,与生俱来的强健生命力完好无损,没有被过多的悲剧意识侵蚀,我庆幸而固执的这样认定着。
看他现如今不是正活泼泼地跳脱着的嘛,也越来越懂了如何从角色中迅速抽离。
我还必须承认,经历过二弟的沉默洗礼,我还是有点弄不清是利辉还是某段的那种要命的咳嗽和病体恹恹状使然,止不住一种无力感让我哑口无言半晌,脑子里全是终场细伟那句慌惑可怜急急出口的“我认罪”兀自在嗡嗡作响。
自从认识某段这位演员,我保持住一种慢慢咀嚼的动作和心情翻看他的前后作品,无一丝急迫,因为足够尊重。
某段在《细伟》里用全部身心诠释了一个战争牺牲品的毁灭历程和时光,悲惨,变形,天绝,人不能怨。
我第一次拒绝用演技高低一类的指标性习惯性评价词汇去形容一位演员,因为某段竟是付出了一段生命力去创作人物,在实实在在的健康隐患面前,遑论其他,我真心希望他得到了职业上痛并快乐着的同时也保有了心灵的安宁畅达。
何况,我认为某段当年已经达到钢七连水准,无疑。
这是一个被战争和贫穷挖掉了心灵的弱者之毁灭史,虽然主人公也许终其一生都还只是个年轻人。
这个故事应该是有原型事件和人物,泰国官方制作这样一部电影会有历史社会方面的警示作用或者反思意义的什么背景,但我不知道黄利辉所经历的具体是哪场战争,貌似和日本侵略有关。
那段给东南亚很多国家带来深重灾难,留下惨痛记忆的历史其实直到今天还有很多人不能正视面对,无论是胜利者还是失败者。
它就像所有法西斯主义制造的血腥屠杀一样是人类文明史上永远无法忽视的污秽,由于某些真相太残酷有的人选择刻意忘记淡漠,由于某些事实不容掩盖有的人选择牢记并警示后人,而有的人,特别是草芥小民,没有选择!
就像当年懵懂的战争参与者黄利辉,他至死只知道要像个男子汉和回家见妈妈两件事。
他成为牺牲品和凶犯也只知认罪,直到彻底被战争和警察包括社会连骗带抢弄光了灵魂和性命,终其一生见到最美的一点点可怜的称得上人间情意的,也就是那朵给苦力大脚踩烂掉的小黄花和儿时在妈妈怀里永远没能喝够的一勺汤药,也许还有他精神崩溃中错认的幻化成母亲之手伸向他的女记者那一根手指和那张纸钞票?
总之开篇我看见的这个年龄不详的人懵懵懂懂过海关时,绝对想不到他曾是个杀过人的兵。
他尚有尊严感,反复对着签证官员强调自己的真名实姓,交不出十块钱被强行剃头冒了血还晓得咻咻愤怒,可能是他的肺病和战争后遗症还没有发作,他唯唯诺诺地跟着亲戚走向梦想中承诺给妈妈的前途,这莫测前途就像那个他时抱时背的虚浮大包袱,是他无所依托的身体唯一的旅伴。
他路过街市边的佛像都记得双手合十认真拜一拜,扒上火车逃跑沿途望到佛塔也会虔诚祈祷,但他在后半部在巨大佛像前和寺庙中杀人挖肝熬汤却可以完全的视而不见,佛祖又能帮得了他什么?
佛祖都不曾给过他一条正正当当活下去的生路。
下船伊始,亲戚近于敷衍地给利辉找的糊口差事竟是大规模地杀鸡,鸡血淋漓的画面里浓臭几乎溢出味道来,看到后来我才知道利辉其实根本不陌生血的,他应该是怕血,所以他发现降临到头上的是这份工作时开始手忙脚乱地抓鸡,不敢有异动,但在未来老板和亲戚不甚耐烦的眼色下就嗖地一刀割断了鸡脖子,看似顺利得到了这份日后带来无穷烦恼的业障营生,即使得到的还是三餐不饱,白眼和辱骂欺负倒是饱受的。
一只只褪掉毛的鸡被扔进水里去,简直是当年的小利辉给刷地扔进战场的缩影,目睹和参与血腥杀戮,自己也时刻面临死亡,一入屠城,没有人能幸免鲜血的沾染。
看看利辉被老板小女儿作弄搞得唯一一件干净褂子都沾上鸡血没法穿了,他是多么懊恼,一连串甩手动作几乎甩出了经历战争创伤后他心底对血的敏感恐惧和无奈,但苦难却甩不掉。
他被迫拿着刀子吓唬孩子,谁知当的一下子老板娘脑后生风,干脆利落地撂倒了他,倒在血泊中的利辉不动了,估计也动不了,极像在战场上成千上万莫名其妙就失去心肝性命的无知炮灰。
他爬在窗外觊觎老板那两个讨厌的女童,也许在暗示过去可怕的战争恶魔就是曾这样威胁过他也曾弱小不堪的心灵。
幸好,他用刀撬开抽屉偷到钱逃掉了,暂时仓皇逃离了漫天的血水世界。
硬碰硬的现实容不下荒诞和弱小,麻木也不行。
他去卖苦力。
苦力是男人用纯粹的体力挣钱,利辉天生体弱有病扛不动,这条路对他来说也是一条窄的不能再窄的踏板,别人休息时可以赌钱做耍,他只能抓紧睡一会,白日梦里来了一朵小黄扶郎花。
老板几岁的女儿阿妹来倒水没惊醒他,又跑去拿花轻轻碰触他尚在梦中无一丝轻松的脸。
他醒转来先是紧张,一愣,看清是谁,笑了,你看利辉也会甜笑的哦,阿妹调皮可爱,把花夹在他耳朵后跑了,利辉生了疑,拿下来一看,又笑,嗅嗅,转头再试图睡去,这是全片我看到利辉最安宁的睡眠,极短暂,随即逝去,只因为有这一点点没被挤压窒息的自由。
苦力们开始明目张胆的欺负他,知道他没能力还手,故意一脚踩烂了花,利辉赶快去抢,晚了,花烂了,被阿妹看到了,利辉那个慌张无措啊。
唉,唉,一个小小女童的一点点友善相待他都看得那么重,别人也要来剥夺干净,可见利辉的心田已经有多么干涸枯裂。
这个老板一家和善得多,尽管工友们总不也放过他,但利辉除了留恋还是留恋,直到自己噩梦中失手杀了小阿妹,他还是留恋不去。
为什么?
我想也许是当时有什么制作方向上的考虑而设计出这个故事发展曲线。
我倒是倾向于利辉清醒中失控致人死命从而拉开行凶序幕,战争是对他的正常心态构成威胁,并没有改变了他的性格,他依然懦弱。
他并没想到去动阿妹的心肝,又痛又急又怕,惶惶中边跑边跌,把她抛在野外,这时候显然他还没有决定用人肝汤治病,药包被弄撒在水里痛哭时他曾有过可怕的闪念,但他还没到彻底怀疑自己和命运的那一步,他仍想挣扎,他还时刻记得自己的真名,并且毫无防范的告诉了前来调查的女记者。
我不由猜想,既然都已经犯了命案,他为何还不愿离开是非之地呢?
没钱?
病弱不堪辗转?
也许是他认为阿妹的死就是个意外,只是个意外,他还能为别人的死而伤心,他还有希望,和侥幸。
我总觉得他失手掐死阿妹那件事是艺术逻辑并非事实逻辑,如果说犯罪直接起源于无意杀人,我觉得这种表达有明确同情的倾向性,其实杀过人和没杀过人有一道不可逾越的分水岭。
有了这一段误杀情节,表示利辉意识到他不能完全控制自己,他对睡梦中的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无能为力,进而会对现实中的自己失去信心,再下来就能无视一切不择手段了。
这个过程交代的仅够猜测用。
当然那场戏是全片最为出彩的一场,某段连呼吸都控制的非常精确,几乎达到无我境界。
我不知道梦中杀人这样的事是否真实,利辉可能入睡得那么沉吗?
还是战争过后现实生活对他来说本来就像一场没做完的恶梦在不断延续?
另外,似有似无的,提醒着每个貌似无害的普通人背后,其实都掩藏着某些莫名靠近的危险,利辉的心已然是个感染源一样的东西,只不过他自己尚不能认识到而已。
利辉身心皆病,未透膏肓。
低垂脑袋抱着包袱,拿过老板给的跑路费,一扭身脚下木鞋一串响,利辉不情不愿的去种菜。
踢踢踏踏的木鞋声依然表明那是异国他乡的土地,我对他那双努力在很大一块田里浇水劳作的筋瘦脚杆印象很深,尽管孤单,尽管还有无知小儿扔石头打他,他扬扬手继续侍弄菜秧菜地。
他的全部身姿轮廓也第一次完整清晰的展现在画面正中,看清他并没有那种年纪该有的弹性柔韧,只有干瘦楞直的一条,但这里出现音乐声了,有风声和空气流动起来了,当利辉走出窝棚,满眼的绿天绿地铺现开来,啊,我以为命运终于要开始对利辉笑一笑啦,也该笑一笑啦。
我看见他展露青春笑颜,迈着少见的轻快脚步,满怀希望的样子,弯下腰拨拨青菜棵,像终于抚摸到憧憬和远在千里的老娘亲。
(所有这些“话”都是某段调动全身肌肉神经气息一丝不乱的在诉说,无一字误差)。
我真想时间多停留在这一刻,然后送利辉走向新生。
没有防备。
夜半霹雳,屋漏,连夜雨,高烧,昏迷,他和地里那些菜一样对厄运设不了防,人都不保,那还管得了菜。
神志恍惚中只有思念一下千里之外的妈妈能抵挡死神的召唤。
浩劫后的清晨,我和他同时被眼前的暴雨狂灾后的狼藉菜田吓呆。
破烂的水车,倒地的菜,犹如看见人间地狱。
生存,生存失去了刚刚冒头的那点希望,最后一根稻草压将下来。
老天,你是不让我活吗?
佛祖,是这样吗?
他问谁,谁会回答?
这是你的判决吗?
万念俱灰的深夜,男童们还扮鬼来吓唬他,他体若筛糠,人鬼不分了。
无论如何要活下去的本能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不再问是与非,无力再管过去和将来。
当厄运一锤子一锤子的不间断匀速砸下,仿佛永不停止,仿佛老天爷在耐心展示他的意图,他只好为自己,更加凶悍地活,生出了绝望中的“幻”想。
放弃正常,采取异常手段,刀子出场。
欢乐游乐场,第一个真实的猎物,细伟横空出世,利辉不见了。
他从此和罪恶相伴。
如果要说从看老段的剧到现在的角色的话,不论是从头开始还是到现在还在拍摄的都轮不到细伟这部电影,但是就是想从这里开始说起。
自从知道老段有这么一部泰国惊悚片的存在之后就开始找寻着,等待着。
可以算是一个恐怖电影爱好者吧?
中国的,日韩的,欧美的,印泰的都看了不少,所以对于《细伟》这部剧的恐怖不恐怖并不是太担心,甚至可以说看细伟就是冲着老段的的名字去的【后来想想也废话,如果不是老段,我会知道细伟吗?
】。
我知道老段大学四年没接过戏,所以他主要是学习以及演话剧或者舞台剧,然后是毕业之后才接触的电视剧,而又知道话剧之于电视剧,电视剧之于电影都是完全不同的表演方式,大荧幕与小屏幕上的那些不同也不是一点半点的,实话实说我怀疑过,怀疑老段会不会给出一个电视剧式的角色。
电视剧他有足够的表演空间和时间将角色塑造的完美而准确,但电影需要准确的拿捏在有限的时间空间里,将人物的神态动作表现到位,我忐忑的等待。
因为网购的碟片还没到手,又终于按捺不住想要看的冲动,于是这个周末我从网上看了一部有声哑剧,撇掉那些冗繁的对白专从老段的眼神,表情和动作上让我更加深刻的体会了一把老段的细伟带来的震撼。
当黄利辉从福庆号上下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会是不一样的。
黄利辉踏上泰国的土地的时候那种对新国度的向往和好奇,对陌生的拥挤的人群的羞涩和些许的不自在被老段拿捏得太准确。
他等待着新生活的到来,他挥着手里的那张小小的卡片掩饰着自己初来乍道的心情。
在问询官询问他的时候他努力的笑着说出自己的名字:黄利辉。
努力的让自己充满礼貌的笑,但却因为泰语里利辉的发音“细伟”而有些许的着急了。
或许他不是因为被叫做细伟而着急,只是想用纠正发音继续掩盖自己初来的心情。
因为拿不出十块钱的过关税他被强行剃光了头发送到入关处关押。
在被剃刀刮破头皮血如红珠般流下来的时候他的眼神除了愤怒还有害怕。
那样的不被尊重的对待成了利辉踏上泰国得到的第一个印象。
在杀鸡店第一次杀鸡的时候的胆小的表现,饭桌上被老板娘敲回去的时候看着桌上的菜的眼神,被老板娘家两个孩子欺负的时候表现出来的那种焦虑、跳脚、佯作凶狠的样子……这些样子都被利辉的那个笑所抵消——那个叫做眉的小女孩的笑脸和她手里的小黄花成了利辉最单纯的存在。
而那个最单纯的存在却在搬运工们的欺侮中被踩在脚下,利辉回头的时候看到的角落里的眉或许会觉得对不起她,会觉得他伤了一个小女孩的好心,他会害怕那个女孩还会不会那样真心的对他笑……利辉是怯懦的,这种怯懦不是贬义,他只是害怕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行为而让人对他失去信心和友好,哪怕那些行为不是属于他的,或者不是属于他的本意的。
黄利辉坐在泥水里拿着药包哭泣的时候的那种无声的申辩到对周围人的愤恨是他又一次被伤害的愤怒。
当利辉抱着在睡梦中被自己掐死的眉的尸体的时候的那种嚎啕让人觉得心酸,眉是唯一一个会对利辉真心笑得人,也许是《细伟》里除了母亲之外唯一一个对他好过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小姑娘不会另寻一朵黄色的小花来安抚因为失去花朵而失落的利辉却惨遭“毒手”。
虽然在乡下种菜的镜头不多,但是却可以感受到利辉的那种快乐,短暂的真心的快乐,他锄着地,浇着菜,看着绿油油的菜园子开心地笑,哪怕在暴雨的夜里他都没有觉得有什么难过与悲伤,那个时候的他看到了希望,绿油油的希望。
但,第二日雨停之后的日子让他彻底的失望。
当利辉从小茅屋中出来的时候我只能想到“形容枯槁”这个词。
贫病交加以及一夜的大雨浇着让利辉本就瘦小的身体更加的羸弱。
他坐在狂风大雨过后的菜地里对着天狂吼,让人心情沉底。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黄利辉之所以会杀小孩子,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那些孩子出离的过分的恶作剧,也许在他们看来那只是一种戏弄,但是对于利辉来说那是一种不尊重甚至是对自己的侮辱吧?
当然还有更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太过瘦弱,对付大人的话他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我甚至都感觉到黄利辉挖小孩子的心他只是在用药而已,在他的想法里心=药,所以犯罪以及道德对他来说没有什么约束力。
他并没有报复社会也没有想过造成恐惧,他,只是在寻找一味治他的哮喘的药而已,仅此而已。
当最后的时候利辉将刀子放到女记者的手里看着自己幻觉里的老母亲失声痛哭的时候我哭了。
哭得莫名其妙。
在泰国人的心里无疑的细伟这个名字对他们来说是可怕的,但对于我们来说这个人物是可怜的,他的一生就是悲剧的存在。
开始我以为是因为这是老段主演的电影,所以从这个角度和关系上来说我们会报以同情的眼光,掺加些许偏离的感情在里面,但是看到后来我觉得我错了,也许在泰国人眼里他们也会觉得黄利辉是个悲剧的存在——在他们同情过所有的被害人之后——他们也会因为那个社会对这个叫做黄利辉的个体产生一种从心底超越恐惧的同情。
在我看来这部剧真的不恐怖,不管是现场还是利辉杀人挖心,我都没有感觉到害怕,真正的害怕是看完之后我想到那个叫做黄利辉的人是老段的角色的时候,想到这里我被吓到了!
我问自己:这个人真的是老段吗?
真的是吗?
我对自己说,不,这只是他的一个角色而已,只是一个角色。
但是太可怕了。
老段让我开始因为一个角色而去怀疑一个人。
虽然从袁朗从龙文章从罗阳从章卫平开始我已经开始怀疑那些人物是否真的存在了,或者这些角色是存在在老段的身体里的,因着一个个的角色他们跑了出来。
但是黄利辉这个人让我开始觉得恐惧,如果跟前面一样的话,那么这个人会不会是也那样的存在着!?
据说老段对利辉这个角色有过这样的评价(我不确认是不是他本人的原话),他说“利辉是一个诚实而天真的人”。
而诚实和天真的人对这个社会加诸了太多的希望和善良在里面,哪怕这个社会并不善良并没有什么希望。
我在想老段在出演利辉这个角色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他会不会觉得害怕?!
他说他会害怕,在表演完他睡梦中掐死眉的那场戏之后,泪洒现场,痛哭长达半个小时之久,而这场戏也曾几度演不下去,我想大概是因为他害怕了吧?!
他甚至会害怕晚上,因为他觉得利辉就在他的床边。
他怕戏里的孩子们会害怕他,他努力去与他们沟通,告诉他们那只是一个游戏,不要怕他,他的努力没有白费,在杀青之后他送给孩子们的礼物都有一个新名字,叫做“段奕宏”。
老段演戏会让自己完全的融入到角色中去,他自己也知道这样会伤害到他自己,但是他说他没有办法,他没有办法不让自己那样去投入,因为那是他的工作。
我在老段的介绍里看过这么一段话——与段奕宏合作过的编导,都认为段奕宏演技独特,著名编剧兰小龙评价段奕宏说:“最好的演员会为每个戏发明一种方式,老段属于此列,极少数派。
” 迄今段奕宏塑造的角色,基本没有重复雷同的,观众惊奇于他一人千面的演技,下一部片子和上一部片子里完全是两个人,甚至面相都不一样。
尤其是他的眼睛很有独到之处。
有的导演甚至为段奕宏的表演而删剪了台词,以获得更好的艺术效果——用眼睛传达思想而令导演删除本该用语言表达的思想。
这段话是我所想不出来的能够评价老段最最贴切的评价。
看了老段那么多的剧作,即使不全,但他的每个角色都给了我完全不同的感受,每个角色都让我觉得他就是袁朗,他就是龙文章,他就是章卫平,他就是罗阳,他就是马路,甚至,他就是黄利辉。
PS:虽然这部戏叫细伟,虽然也只是因为泰语中的利辉的发音,但是在写这些字的时候我坚持利辉和黄利辉这个名字,因为我也怕,我也怕利辉这个人就站在我的床边。
《细伟》它还有一个颇具噱头的名字《食人狂魔》,在我眼里它既不是一部惊悚片也不是恐怖片,它只是在讲述一个在异乡沦落的孤独而绝望的灵魂的故事。
细伟,其实他叫黄利辉,一个在饱受饥荒、战乱的贫瘠的土地上生长的少年,移民船靠岸,他瘦弱的身躯混杂在熙攘的人群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他的眼里充满着迷茫、无助还有好奇。
然而迎接他的不是善意的微笑,却是粗暴的辱骂、嘲讽与蔑视,愤怒、委屈的泪水由他眼中滑落,伴随着珠珠血串。
名字,不只是一个符号,还代表着一个人的尊严。
细伟,这个强加于利辉身上的名字也预示着他不被人尊重的“新”生活。
希望伴随着噩梦的频频造访而被蹂躏变形,一如那朵在搬运工脚下破碎的小花般脆弱,一如那包得来不易的药在手中化为残渣般低廉,一如田间那片葱绿在狂风中凋零般不堪一击。
利辉是善良的、弱小的、怯懦的,即便他挖取小孩子的内脏熬煮成药,其过程中他的内心是挣扎的,这药与其说是治病不如说是疗心。
利辉小心翼翼地捧着那碗“药”轻啜一口,想必是腥臭之味令他轻轻皱眉,随即又是一小口,他就这样一点点的找寻着母亲的关爱,还有那仅存于心的温暖气息。
残杀的行为自然会被视为魔鬼,可是,我依旧看得到利辉心底的那份清澈与透明。
躺在简陋工棚里望着小女孩湄和那朵黄色小花时所露出的笑容,坐在礁石之上仰望飞舞的风筝时流露出的向往……干净,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形容词。
家,回家,利辉心中再次被点燃微弱而不确定的希望。
法庭上他胆怯的向旁听席回望,渴望获得几许确定的目光,然而,却撞见警长冷冷的眼神,转过头,他的眼中全是孩子般的无助与恐慌,他用极为颤抖的声音喊出的回答激怒了背后的人群,却也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枪声、落地的莲花、滴落的鲜血,一个天真而单纯的灵魂就此远去,但愿,你能魂归故里,在母亲的身边安然睡下,不再有恐惧,不再有愤怒。
寄人篱下,人的尊严被剥夺时,道德的底线终将荡然无存,唯有灵魂的日渐麻木。
是人,是魔任人凭说,我只记得阵阵咳嗽声中羸弱的身躯,凄婉悲凉的乐曲声中那思乡的孩子。
初识故事的轮廓时,我想到了鲁迅先生的《药》,看罢却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药》描写的是中国民众麻木、愚昧令人痛心疾首的现状。
而这部电影反映的却是因社会整体的漠视与凌辱之下,一个弱小灵魂的消亡。
出演这个角色的时候他还叫段龙,有关这部电影的介绍在网上也是少之又少,这是部被淹没于片海之中的电影,可也正是它给予段奕宏一个充分展现其演技的平台。
《细伟》可以说是老段的独角戏,当利辉出现在镜头中,人物饱满的情绪牵动着你的心。
他的痛苦、愤怒、恐惧、天真、善良、无助……被无限放大展现在你面前,就好像你和他之间只隔着一扇玻璃窗,那么清晰而透明,可你,只能默默望着他,什么也做不了,看着他的渴求化为泪与血洒落在你眼前,滴在那尚未开放的莲花之上。
这部电影如果没有老段的精彩演绎恐怕会显得更为混乱,不太清楚导演究竟是想讲述一个恐怖的凶手的演变史,还是想揭露社会对于人心的蚕食。
因此说,幸而有老段才挽救了一部立意有些涣散的电影片,使之有了更为切肤之痛的内涵。
遗憾的是,没能看到中文字幕版的片子,对故事最后部分的理解有些许的不足,整部片子不能抹杀的是老段精彩的表演。
老段缺少的只一个更加好的剧本,还有一位好导演的赏识,我真心的期望老段能在电影之路大放异彩.
段奕宏真是全片精华,如果没有他,这电影真是粗糙得看不下去。其他的演员仿佛路边随便抓来的,浮夸的挤眉弄眼看着尴尬。本来就是有争议的事件,电影的处理方式也很一言难尽,而且草草结束,也就片尾字幕中间穿插的一些片段稍微能挽点尊。据说这是编导组妥协的结果?那既然一直有人为黄利辉喊冤,而且2020年黄利辉被拿去展览的遗体都火化了,现在应该重新拍一个了吧,重点讲一下东南亚华人的困苦。
分不清是世人害了他还是他害了世人。成长在饥荒村子,村民都是靠分吃罪犯的人血馒头解决饥饿,又到战争目击杀生强奸,懦弱的他被迫杀生被迫吃人,被血肉沐浴的成长经历,乱了心智迷了人性。举目无亲流浪到泰国,深受哮喘病折磨,从被人从上到下埋汰欺辱,对他来说真是暗无天日,唯一关心他送花的女孩被他梦魇缠身下误杀。以为人肉是治病偏方的他,行起了杀小孩饮血吃心脏治病的凶,他的双眼逐渐深陷,布满血丝,像个吸血鬼。独在异乡的可怜人,承受了所有下层人的阴暗与发泄,最终汇聚成恶贯满盈的吸血鬼惊醒世人罢了。下层总要承受上层剥削,但上层又比下层多,整个社会倒三角最终的底层承受所有剥削,又毫无资源累积,只能拼命杀生了
给十星我都嫌少。
稀烂,除了段奕宏
食人是病情失控,更是反映腐败历史的扭曲写照,被祖国抛弃,被异乡排斥,任人践踏饱受屈辱,连最基本的生存权都被剥夺,既然如此,食人治病有何不可……
不恐怖啊,段奕宏演的太好了吧!!!改名是因为这部电影吗
拍得真不错啊
确实不是恐怖片。人血馒头今犹在。
剧情简单,题材新颖,剪辑垃圾,镜头美术垃圾,主演很赞,血浆劣质,没了
段奕宏演技没毛病,电影太差。
这尼玛也太惨了吧!!!!段奕宏这个演技 真的是 啧啧啧
我本来以为是个很血腥的爽片结果不是 又是探讨人性这个那个的 看这类型的看烦了………他是罪犯但同时也是受害者 就这样
居然还有过这样尺度的电影,本宝宝有点怕怕哦
我能理解那些打高分的人,我也觉得段奕宏确实棒,但是电影本身太差了,段奕宏也无力回天了
段奕宏这神经质的演技,加上片子整体的氛围,不停在梦境和现实中切换,虚实之间两面都是绝望,压抑
战时不堪的回忆 身处异乡的欺凌 对儿时温存的眷恋 只有活下去活下去 吃人心挖人肉也要活下去 10.2在大连菲比家中观看
这个我竟看过。。。。
因为老段,所以不那么恐怖了,演的好棒
http://www.ccyy5.com/play/52811-1-1.html
小时候当恐怖片看的,挺无聊的。大了在看,还是部恐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