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也是一头雾水,看了影评,说什么政治隐喻,抱歉,我完全看不出来。
前十五分钟不错,我以为电影主要讲述巴西一个叫巴克劳的地方的故事,结果突然出现个飞碟,这个跳戏啊,然后飞碟原来是无人机...还有那些人用的手机是透明手机。
就有人说什么空间断层,什么时间穿越?什么鬼?那个巴西女摩托车手放了一个巨大的芯片样的窃听器在小店里,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了?一星给前15分钟外加各种生殖器。
葬礼时的那首合唱灵歌和后面的血浆。
那些杀手不是雇佣兵,都只是普通人,没有专业的军事训练,所以被反杀。
这些人杀人得积分,然后说是任务?什么任务?那么高科技的无人机和手机,还强行设定说是只能使用老式枪械?比如左轮手枪,汤普森机枪和带着巨大消音器的狙击步枪?那个杀手头头为什么要吞枪自杀然后就就被老农民俘虏了?谁通过耳机指挥杀手开会时要杀死巴西杀手?(实际身份是助理法官)其他人有超市人事助理,还有州监狱惩戒官,他们还说在文件上他们不在巴克劳。
在市长被抓住时,市长带的人有一个去偷偷去开车门了,然后就市长直接被流放到仙人掌地里了?那个本地英雄在巴西各地暗杀,所以当地人尊敬他,保护他不告密。
因为后面有个新闻报道说最后的反政府武装被消灭在巴克劳。
我觉得其实这些村民其实就是那些反政府武装分子及其后代,再这隐居。
棺材是杀手们叫的,所以他们通话时说车来晚了。
还有,那个发过精神病的老女医生最后走回来,那个妓女去迎接她,然后俩人嘴对嘴的亲嘴哦。
好多个巴克劳人吃花椒的镜头。
我感觉是一种毒品吧,效果比那个市长给的强力太多了
以一个人的葬礼始,以一群人的葬礼终,是以整部电影都笼罩在光怪陆离的死亡气氛中。
相信许多人起初想看《巴克劳》的原因是对巴西所代表的南美文化的好奇。
对于观众预设的南美大陆瑰丽风景和独特民俗的期待视野,这部电影也算是有所满足。
电影的开篇,我们跟随着一辆卡车,以Teresa的视角进入了巴克劳这个位于巴西东北部的小村庄,在祖母的葬礼上,吉他手弹唱着高亢的音乐,众人簇拥着棺木,仿佛一场热闹的家庭聚会,态度近乎庄子的鼓盆而歌,独特的生死观带来了某种奇观化的体验。
但民俗并不是重点,导演也无意对传统文化着墨过多。
此时从太空俯瞰地球,一颗卫星掠过天河,一架外观如同飞碟的无人机将我们拉回现代视角。
不像过去,也不像现在,这部电影将时间线设在未来。
一 关注戛纳电影节的影迷们对小克莱伯·门多萨这个名字并不会感到陌生。
2012年,他凭借长片处女作《舍间声响》入围鹿特丹国际电影节。
2016年,他的第二部长片《水瓶座》则直接空降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单元,影片以他家乡累西腓的一位“钉子户”的遭遇为线索,现实而又超现实地映射了巴西社会现状,以极高的质量征服了包括法国《电影手册》在内的众多媒体与影迷。
时隔三年之后,门多萨与他一直合作的艺术指导儒利亚诺·多赫内利斯联合执导了新作《巴克劳》,毫无悬念地再度入围了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并斩获评审团奖。
与门多萨导演向来擅长的城市生活主题大异其趣,巴克劳村庄里人们的生活状态虽然有着部分现代文明的痕迹,如人们选择骑摩托车出行,互联网已渗入生活,儿童们在学校里跟随老师学习知识并建构对世界的认知,但整体上是十分原始而质朴的。
他们在露天的棚子里洗澡,赤身相见毫不避忌;老人们去诊所看病取药,但也会接受一些巫医的建议;大腹便便的大叔在自家的花棚里浇花,衣冠不整优哉游哉。
田园牧歌式的生活会使人产生与世隔绝的错觉,直到有一天,学校里的老师在准备为孩子们指出巴克劳在世界地图上的位置时惊奇地发现,GPS无法定位这个村子,它就这样在地图上消失了。
这才发觉“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的宁静生活渐渐开始被打破,似乎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亟待发生。
山谷中间横亘着一道水坝,棺材倒在路边被车轮无情碾过,神秘的果实被卷入舌尖仿佛一种巫术,翻斗车像卸货一样地把书本如同垃圾一般丢弃,后来这些显得突兀或矛盾的、令人极为不适的意象,都直接或间接地与巴克劳的劫难联结在了一起。
隐喻与暗示,是导演在本片中使用的大部分技巧。
二 两位衣着前卫的骑越野摩托车而来的背包客,成了这场“入侵”的先锋。
通过两人的穿着、行为和语言,我们了解到他们也是巴西人,但他们身上没有什么明显的地域特征,是更受全球化浪潮影响的现代人,显然来自巴西某些更现代的城市。
在飞碟形无人机的观察下,他们开启了对村民的杀戮,却很快成为背后真正势力的弃子,这也是打头阵的“先锋”注定的命运,紧接着真正的对抗拉开帷幕。
《杀戮荒村》,这部电影的另一个译名,至此才令人知其所以然。
从导演所采取的暗示手法来看,肤色隐喻有些过于明显,白人雇佣兵群体很明显地有着一定的象征意义。
巴西社会经历了种植园奴隶制时代和1870—1930年的欧洲移民潮时期,到20世纪20年代左右已经形成了种族多样、混杂、融合的局面并延续至今。
但唐纳德·皮尔逊的“萨尔瓦多假说”(Salvador Hypotheses)认为,巴西的种族偏见是作为阶级偏见而非种姓偏见存在的,在后殖民时代的巴西,种族问题一向被视为阶层问题的一部分,先天的种族优劣并没有过于被强调,而贫富的差距以及由此滋生的暴力才是当今社会发展中最重要的问题。
巴西的城市暴力由来已久,每年有超过6.4万人死于枪击,与此相关的黑帮、毒品、妓女等问题甚嚣尘上。
2019年1月上任的总统——社会自由党人博索纳罗在对抗暴力方面主张强硬,推崇以暴制暴,还多次发表歧视LGBT群体的言论,这无疑加剧了社会冲突,令巴西由一片充满乐观、新兴民主力量的乐土沦为怨声载道、腐败失控的国度。
三 对巴西前途的思考和担忧令这部电影不同于一般的“恋地”情结影片,它的底色因承载着民众的愤怒情绪而格外鲜血淋漓。
导演镜头展示下的村庄并不是单纯的世外桃源,虽然节奏有所滞后,但整体仍是一个鱼龙混杂的社会群落的缩影。
村庄里肤色多样的人种宛如一个微缩的南美大陆。
然而政客欺骗人民,枪击不断发生,血腥的味道使每个村民的生命都笼罩在意外的阴影之下。
枪林弹雨中,血浆四处飞溅,镜头干净利落地展现每一场杀戮,从不在尺度上有所顾虑,因为这是一种真实的表达。
在影片所传达的世界观中,暴力早已司空见惯,电视里反复播放着巴西街头枪击的画面,即使是闭塞的村民都似乎早已被暴力所同化,变得麻木不堪。
而暴力也是导演表达的重点之一,大概正是因为麻木和习以为常,才更加需要一种发于原始的、粗暴的、本能的爆发力,以热血去给萎缩的民族精神打上一针强心剂。
于是在远离城市的土地上,人们的原始兽性被激发出来,南美人民特有的生猛使得影片的后半部分有种抗战神剧的爽感,入侵者不断被村民反杀,他们用同样的残忍对抗残忍,用同样的暴力对抗暴力。
性和暴力也如同生活中的一部分,有着回归自然的粗粝之美。
很多人觉得南美的艺术作品都逃不开《百年孤独》的魔幻现实主义氛围,巴克劳其实也是一个未来版的马孔多。
实际上,这也许只是因为没有在南美生活过的人不了解本地人的真实生活状态。
不同的土壤会衍生出不同的气场,不同的气场又养育出多样的人,这种感觉就像双雪涛、班宇、郑执等作家只是客观地描写东北的自然和人文环境,如冷冻的冰河和破败的老工业区,却被很多人冠以“东北魔幻现实主义”作家的称号一样。
影片的最后,在悠扬的传统民族音乐中,村民们将坏人扒光衣服扔在驴子上放逐,用泥土将罪恶的入侵者深深掩埋。
古早味的村落未必代表着魔幻,或许只是过去或者未来的现实。
未来也很像过去,这种轮回感才真正的“马尔克斯”了。
(本文已发表于《南方人物周刊》2020年10月19日,第31期,总第649期)
{★★☆} 和去年没什么人看过的美国独立电影《面包工厂》很像,《巴克劳》讲述的是自成体系的小社群面对更强势权力话语入侵时的反抗。
在华裔导演王沛智的镜头下,社区话剧团号召街坊邻居抵制蚕食当地艺术环境的先锋艺术家的入驻;在巴西导演门多萨的凝视中,不知名小镇巴克劳举家持枪干翻了市长请来的雇佣兵。
从选材来看,这一主题可以非常政治化,正如《面包工厂》尝试用文明的方式左右居委会的投票、《巴克劳》则直接用血浆溺毙政客的爪牙,两部电影本身就在或外露或内敛地与政治对接。
但我喜欢《面包工厂》远远多于《巴克劳》,这不是因为前者用风趣的口吻讲了一个地气的故事而后者用爽片的逻辑拍了一部荒蛮的传说,而是因为——且听我下文讲来。
首先,我们不能否认反抗入侵本身的朋克性和叛逆性让讲述它的电影自带爽片气场,但可惜的是,如此具有魔力的主题,《巴克劳》却选择了其中最普通的一个切入点:虐杀外敌。
事实上巴克劳这个小镇的设定就让它的村民很难参与到任何除虐杀之外的行动中,很多人说神展开,我完全无法感同身受。
从电影开头有意无意透露武装兵的存在到村民整齐划一对市长的嗤之以鼻,我在电影还没到三分之一的地方就猜到了接下来的情节是:市长欲一锅端结果掉链子,反而被村民一锅端。
拜托,这种欲扬先抑的手法,钱雁秋和他的神鹰系列已经用到烂了吧,难道是我看了太多抗战神剧吗。
不过看到这里,你会合理地提出反驳,凭什么老套的情节就不能拍出一部好电影,你家007系列、厕威系列,哪个不是进电影院之前就能闭眼默写剧本的?
说得非常对。
但我写第一段只是为了论证:神展开,恐怕没有。
那么我们来到第二点,《巴克劳》整部电影谜一般的叙事。
要展开说这点,就不得不提到类型片混搭艺术片的新模式。
作为一个观影爱好者,我非常乐于看到这样的新品种出现在大银幕上,因为这意味着并不是只有老掉牙的商业片和无聊到抠脚的文艺片才有资格被称作好电影。
为什么一部既有类型片的可接受性、又有艺术片的审美高度的电影不能是更具有适应性的佳作?
但这正是问题所在——类型片混搭艺术片,是不是表示它既可以没有类型片的商业流畅度、又没有艺术片的闷骚内力?
我想不是。
两者若相结合,就意味着它必须具有更强的生命力,不仅要承受类型片可能面对的挑剔、还要在艺术片领域受到同等程度的审度。
这是更难做到,也更难实现的。
《巴克劳》有没有做到呢,答案就是没有。
我在写《海王》影评的时候曾说过,为了给刚走进电影院大脑里一片茫然的观众提供一个即时进入状态的机会,魔幻/科幻类电影必须快速并准确地交代清楚故事即将展开的世界观。
快速,指的是要目不暇接,让观众来不及思考其中可能存在的漏洞;准确,是指交代要清晰,要有条不紊。
《海王》对于海底世界和七王族的交代可以说是一个失败典型,能省则省,含糊不清。
我们现在来看看《巴克劳》。
显而易见,巴克劳是一个近似自给自足、与外界相对隔离的微型小社群,这样另类的社群对大多习惯都市生活的观众来说本该眼前一亮,但电影对其的交代简直粗糙到令人抓狂。
且不说巴克劳除了一个相对集聚的小镇外,还有分散开的农场、单独住户,而这些东西根本不跟你讲清楚外,对人物的刻画也如天女散花。
好像每个人物都露了一下脸,但每个人物都跟张纸片似的没有足够的重量。
突然,出现了一个刺杀名人,可是一个鸟不拉屎小镇上的无名氏为什么会是刺客,我到最后都没弄懂;又突然,发疯的老太太原来是一个女同性恋,而她的伴侣在和一个男妓做爱;再突然,村口放风的是一个跨性别者,而她还蛮酷的。
把这些元素扔到一起,导演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些边缘人群的脚注到底暗含了什么被我看漏掉的含义?
另一边,导演又借电影里那些佣兵之口说,他们这是Nazi。
如果说Anarchism大战Fascism的母题还能在政客vs村民的形式上找到些许支撑的话,那佣兵们的白人至上主义就完全是莫名其妙了。
那和电影有什么强相关吗?
毕竟,幕后黑手市长可不是白人(同理,这条也可以理解为对巴西政治受美国钳制干涉的隐喻,但我们真的要在这里上政治课吗)。
而本片的佣兵,则是另一让人瞳孔放大的设定,让我们来到第三点:愚蠢的佣兵。
当佣兵们第一次登场时,本该给观众当头棒喝的第一个剧情转折点——作战会议瞬间被他们毫无重点的对话弄得哭笑不得。
一部走暴力路线的类型片,居然突然变成了讽刺剧。
他们开始讨论拉美人是不是白人,有没有文件证明佣兵出现在巴西,以及一脸正经地澄清自己从不使用重型武器“猎杀”(我该鼓掌吗);第二次在基地里,他们开始讨论谁更像美国人,开始争论该不该有负罪感。
谁能告诉我这些脸谱化到苹果肌都要变僵的对话为什么会空降在一部不太像是一个次元的电影中?
为了给门多萨一个机会嘲笑自以为是的美国?
还是为了给观众一个忍俊不禁的机会?
我甚至不觉得这些流于表面、宛如角色生成机制造一样的人物有任何幽默的地方,我只感觉到自己被亲切地羞辱了。
再来,这些佣兵一个个都表现得十分之业余,就像临时从里约拉来的几个美国游客。
①为了体现这些佣兵嗜血成性的疯狂,两个佣兵在任务完成后就地开始野战,居然不是两个男佣兵,可惜。
②切断电源的目的是干嘛,好像在大张旗鼓地告诉村民:我就要来杀你们啦。
切就切了吧,结果等了一晚上,最后还是挑白天下手?
我大概对巴西的昼夜时长有点误会,毕竟我地理蛮差的。
③闲着没事扫射学校,结果暴露位置被村民瞬杀。
我不太懂,纵使再轻敌,也不至于干出这种我初中同学玩使命召唤时都秀不出的现象级操作吧。
你可能会说,门多萨的目的就是黑色幽默。
但这些被刻意闲话家常的烂幽默不仅不能使人发笑,还严重地怠慢了电影在其余时间苦心营造的紧张气氛。
如果这确实是门多萨的目的,那我很担心他今后作品的走向。
你可能又会说,逻辑问题何必如此认真。
但这可是刀尖舔血的关键时刻,本来村民的反杀就被压缩到只剩那么片刻的快意,若还不能力挽狂澜表现村民们的十八般武艺,那反转就很难说是成功的。
而从现在的成品来看,巴克劳的胜利更像是纯粹的走运。
不仅是佣兵的愚蠢自负,就连山上那名被下药的狙击手,他的子弹究竟会射向哪里更多也取决于不可控因素。
是啊,一切都那么魔幻而不可思议。
但《巴克劳》的魔幻现实主义既是它美学上的遮羞布,也是封上它棺材的最后一枚铁钉。
我很难为电影辩护,颠倒黑白地告诉你们,《巴克劳》的魔幻现实主义是无懈可击的、是浑然天成的。
恰恰相反,我认为它是平庸的、偷换概念的。
事实上,整部电影最魔幻现实的地方就是它的海报:漫天飞鸟,村民不祥地站在墓穴入口一言不发,像是末日、又如同梦境。
我认为真正好的魔幻现实主义,是脱离现实没错、但又完全依附于人物心境或故事基调的超脱处理。
正面例子:17年由19年威尼斯评审团主席Lucrecia Martel执导的阿根廷电影《扎马》。
我在看完《巴克劳》后愈发醒悟自己低估了《扎马》,哪怕我对它的剧本颇有微词,它丰富的魔幻意象依然深深地根植在我的脑海中:它们无一例外与现实微妙地错位,有时甚至显著地错位,但它们没有一刻让我觉得跳脱出了男主人公在异国经受的孤独与存在危机的大母调。
反观《巴克劳》,你看到了什么?
UFO?
宽屏显示器?
语音翻译器?
这些分明与原始与荒蛮格格不入的东西用锐利的棱角把电影意欲描绘的独立新世界切割得破破烂烂,这不是魔幻现实主义,这只是乱入和四不像,而已。
我不会说《巴克劳》是一部烂片。
因为无论是剧情隐约走向给予你的暗示,还是视听上稍纵即逝的良好瞬间(挥舞白手帕的葬礼,对暴力美学的拙劣模仿,等等)都让我至始至终保持了半桶水的耐心、去期待去检验电影将为观众揭晓的厚礼。
但遗憾的是,我的耐心到最后化作了巨大的失望,而那半桶水则哗啦啦一下、就像片中那辆被打出弹孔的卡车,心揪着洒了一地。
这里有诗意,但做作而业余;这里也有政治,可象征而空洞;f*cking hell这里也有故事,只是比较无聊的那种。
感谢real影迷@MR.Charles 的推荐 当时问的category是“colonia horror”来着…今天在CC上找电影看,在科幻这个分类底下又看到了这部隐约记得标记过的电影,看了以后觉得这个标签确实蛮疑惑,但又没毛病,可以说它一方面是realism disguised in/as the fantastic - by way of “a few years from now” and the flying saucer,一方面叙事和镜头都以“写真”为主以至于前半部都没有进入节奏(more on this in a bit),更没有华丽的特效动作场面which其实 the real warfare here is the fight over whose mediated technological narrative:是UFO游戏般VR POV的fantastic,高科技透明平板同声传译的farce,还是结尾村民对着人头纷纷举起了手机的mundane和everyday⬆️可能我不会写这篇作文 但是真的很适合在first year grad seminar里的de certeau / lefebvre week 配合使用:aerial / sidewalk, strategy / tactic, map / itinerary,by extension 这部电影前后半部强烈反差的这个鲜明“缺点”也可以被productively reclaimed:电影前半部云里雾里的withheld information在揭露了UFO主人以后才被揭开 knowledge和power的spatial distribution在这里一目了然这太poaching了 但问题似乎好像也在于它太poaching了 就是这种 alignment of the caricature racist imperialists on one side and the wholesome proletariats in solidarity on the other 有点太neat了 以至于有些suspicious 虽然它的narrative / allegorical purpose well-intended and well achieved看前面的时候就有在考虑巴西的racial scene在“国际”观众眼里会怎么manifest 没想到后面就真的出来了 那个长桌对话和后面的Nazi对话 虽然有点cliche 但又正中要害 确实也是个much needed satire on the very real happenings in the world: recreational battefields, aerial aftermaths, forensic architecture, landscapes of ruin and ruination, infrastructural violence 这一切通过mise-en-abyme的media technology和meta textual层面的narrative/genre mediation来讲述似乎再适合不过了最后一个tangent就是其实前半部不确定会怎么发展的时候一度觉得很Wanda Vision… a spatio temporal continuum so envelopped in mourning that it disappears off the map 一些conscious registering / perception / loss / melancholia / history
4星,南美风格的西部片。
剧情相当简单,其实就是村民们反抗人面兽心市长的暴行,但过程很值得深思。
市长佯装伪善,骗取村民的计划失败,就找来雇佣兵杀光村民,剧情看似简单粗暴,但其实反应了政客们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黑心,和目前南美落后村庄与城市发展的激烈矛盾。
影片画面优美,情节透露着南美慢悠悠的风调,观感不错。
可以一看。
《巴克劳》演员都是导演的亲戚吗?
就算认真地看完了电影,最终还是感觉头顶上的雾很浓。
关于这个小镇的背影故事没有交待清楚,小镇里的人物谁是主角呢?
分别是什么样的人呢?
没说清楚;那些雇佣兵又是什么回事?
电影里的每一个演员好象都是导演的亲戚,人人戏份相当,不分主次,各有一份戏,谁也不得罪,那到底想表达什么呢?
唯一可圈之处就是:当弱势小群众在利益将受侵时,团结起来反抗,然后居然赢了,之后又可以当没事发生一样回到平静的生活中去。
这无非是屌丝逆袭的另一种表达罢了,合乎人们不知觉下的感性需求。
————————————20200529
同为国际gczy战士却活的那样奔放、洒脱和意气风发。
这里民风淳朴,有的是志同道合的兄弟姐妹。
同为咱们的老朋友却晒出有别于战斗民族冰冷、坚毅、团结的新风格。
玩游戏的人可能会联想起育碧的孤岛惊魂里的人物。
对!
就是那种魔魔怔怔的感觉。
加上近未来的时间与偶尔跳出来点缀一下的未来元素;老旧画风映衬出的第三.5世界民风;以及像通信网络、视网膜认证、数码硬件、无人机、阿迪达斯这些当下潮流和那些甚至低落回原始部落的事、物在屏幕上的展现。
这就像一锅格瓦拉剁大雕的无水伏特加鸳鸯火锅,只是吃到锅低才发现中间的格挡漏了。
而我现在回味起来非但有滋有味还会希望大厨们别忘了配方。
归乡的女主人公来到村口的大树下,树下的大爷让她张开嘴。
她毫不犹豫地张开,接下来是一个突兀的大特写:大爷在她张开的嘴里放进一粒果实。
接下来摄影机又回到正常的叙事景别。
影片前半部分,女族长的葬礼:一场令人心旌摇曳的民俗展示。
之所以震撼,当然,因为它是陌生的;但更重要的是,它是在地的。
当我们说“展示”,并不是去认识、去了解的民族志,而是拥有者向未有者的展示;前者讨论祛魅,后者却是巫术本身(sortilège):这也正是本片的主题,充满自豪感的家园守卫,这本就是某种土地情结topophilia最重要的体现。
前半段的这位女主人公,她是一个归乡的外来者,因而观众的心理与她是贴近的;因此当葬礼推进到最高潮的时刻,观众和她一同被卷入到巫术之中,也就丝毫不令人惊奇了。
当歌声静默,人们放下白手绢,所有人都在注目老祖母的棺材,摄影机给了她一个面部特写:
这是一个相当类型化的镜头,人物的面部特写,她却看着摄影机前方的某个位置,眉尖蹙起,神思不属——观众早就熟悉这样的瞬间——这是普鲁斯特的非自主性记忆出现的瞬间,某个令她惊奇的景象成为引发她回忆的玛德琳蛋糕。
女族长的合上的棺材盛满了超现实的力量,吸引着她的目光和思绪,我们知道,下一刻她就要想起什么了。
果然,接下来的闪回出现了。
(我们之所以称其为闪回,是因为接下来的这个镜头被嵌入在一种闪回的句式之中,就仿佛它是她回想起来的内容。
)这个镜头正是先前那个转瞬即逝的大特写:一粒果实被放在口中。
然而就在这个瞬间,我们忽然发现其中的吊诡:这个镜头所呈现的影像是无法构成“记忆”的。
当然,她可以“记起”这一瞬,或是邻近的另一瞬——果实在齿颊间的滋味(这也许更加合理)。
但我们此刻目睹的形象,没有大爷,没有大爷伸来的捏着果实的手,没有头顶的树,它是一个极其贴近的大特写,仔细地观察到果实被安置在她的舌尖,却没有“视点”;并且由于它过分地贴近与恰切,我们立即察觉到它“非人”的物质性。
她的“回想”所引发的,并不是属于她的闪回,而是一片物质性影像质料自行的回放;并因引发自她的“回想”而与主体的记忆产生某种暧昧的联系,成为主体超验的外部记忆。
(甚而,鉴于这个镜头是对先前那个突兀镜头的重复与回放,我们可以认定这里是摄影机在回想。
主体忽然退位,而摄影机的记忆来到当下。
)被卷入巫术的一刻即:那个果实入口的瞬间降临在她身上。
(回忆的结构被打破。
)后面我们也看到这个影像反复出现,它使巴克劳的村民获得某种守护的神力。
这也就是为何我们说,这些新超现实主义恋地电影不再是关于“梦”的。
在弗洛伊德惨遭扁平化而沦为某种精致邪恶的人造物的精神分析理论中,梦-现实,无意识-意识,正象征着不同层级的世界。
梦在现实世界的深处,在它的地下室。
来到梦境,我们需要落入睡眠。
然而现在情况截然相反了:主体不再昏昏沉沉,难辨梦真,她睁大眼睛,眉尖蹙起,在对物质世界的认识达到巅峰的一瞬——她抬脚,直接步入这个wei物主义的仙境!
清水从女族长的棺材中簌簌涌出。
这组镜头也许正是这部影片的缩影:在类型化的框架中,外部性不断地漫溢出来。
虽然也许只是个人化的感受,但在我看来,巴克劳某种程度上展现了恋地影像的力量——政治性罕见地没有过多削弱影像体验。
当我们看到它以某种政治檄文的面貌出现的时候,它却反叛了作者的意图,清洗了自身内在于其影像意义结构之中的政治性,将其悬置一旁,从“表意”转化为某种遥相呼应,从而自我演进为一种更优化的、沉浸感更强(影像更纯粹)的政治叙事。
这是使人感到惊奇的。
这样的寓言个人觉得重点本身就在浅层的隐喻了,不高级,但是有它存在的意义吧。
最近也在接触巴西史,结合之前了解的知识大致解读一些我觉得合理的东西。
整个故事是一个对巴西史/巴西现状的双重隐喻,故事的整个构架和许多细节都在阐述这一点:Pernambuco的小村基本就是民风淳朴腹地(Sertão)人的隐喻,从那里本身自然条件恶劣以至于政府难以控制到有cangaceiro这样的悍匪存在,使得巴西很多文艺作品都会以其作为背景,以至于最终成为巴西民族精神的一个坚实象征。
整个小村都是井然有序节制自治的状态,不相信政府、用自己的方式自给自足、友好善良但是背后藏着的是极其彪悍的内核,这也是恶劣环境本身促使他们这样生存,注意到他们与市长矛盾的根本是因为市长断了他们的水源,这也是很典型的腹地问题。
这个小村在两种纬度上反映/阐释着巴西人,我们首先可以把它理解为葡萄牙人大发现到来之前的原住民。
这里的人在有陌生人来时会警惕,毕竟是与世隔绝的地方,但是一开始一定会以礼相待,不会主动攻击,不是“强盗”(故事开始的时候黑人老师在为他的家族辩护,巴西固然乱,人们为了谋生可能干着亦或体面亦或肮脏的活,但以从来都不是侵略者那样的“强盗”,至于为什么是村里的医生要来骂那个黑人老妇,而为什么又是96岁,我个人觉得导演也塞得有内容在这里,但是没有理解到),服用药物的精神体验也是一直在热带雨林里有的事;在开始反杀之后,集体杀头也很有反映原住民本身食人的特点(顺带一提Longa老师也是给人特别巴西小杂皮的感觉...),总之是不好惹。
其次放入当代的语境,这时候就得连着反派来看了,首先市长本身有双重含义:十九二十世纪想控制腹地反叛/自治的政府,这个很明显;和现在总所周知的亲美总统博尔索纳罗。
而这批美国打枪兴趣小组一是指大发现时期的入侵者(一个暴论:实际上那时候的武器和战术也不高明,葡萄牙人很多时候都是硬来,有点和片里一定要用老枪相吻合吧),一边伪善的说不杀小孩自己骂自己纳粹一边毫无廉耻心的任意杀戮,就和入侵时说要开化野蛮人是一样的。
而如果说巴西一开始是被殖民者掠夺,在后殖民时期这个霸凌者的位置就让给美帝了,总所周知美国是压制拉美发展的一大重要原因,把这个小组刻画的那么傻自然也是联系到帝国主义的蛮横霸道吧。
那么分析到这里我们也自然理解作者的立场了:反博反美,人民自立。
当然也是有Populismo那个意思,毕竟拉美老传统了。
当然,最后被关进地牢里的老头说“一切只是刚开始”,一是联想到殖民者终把原住民收编,二是在当代背景下一个悲观的预判吧。
当然还有些其它有趣的意象,两个圣保罗人的中介角色(所谓“拉美裔不是白人”以及阶层/意见的分化),“欢乐的房子”以及魔幻的科技元素穿插入剧情以及等等,总之这部片子就像千层面一样把一套一套的隐喻拼叠在一起了。
当然了,最后中心的问题在于,这算是一部好片子吗?
作为旁观者来说站在那个角度都算是有理由,不过我想站在巴西人反思自己的角度来说,还是太陈词滥调了,电影说到底并没有给出一个真正可靠的出路。
没有人是一座孤岛, 在大海里独居, 每个人都是一块小小的泥土, 连接成整个陆地。
所以,无论谁死了, 都是我在死去, 因为我是在人类一部分。
因此, 不要问丧钟为谁而鸣, 丧钟为你而鸣。
——约翰·多恩今天去看了《Bacurau》,获得今年戛纳电影节评审团奖。
讲述一个叫 Bacurau 的小山庄,女族长去世后,村民们发现村庄从地图上消失了,奇怪的事情不断出现,危及每一个村民的安危。
像是一部西部片,充满巴西本地混乱又现实的魔幻感。
我从来未曾拜访这个迷人的国度,但有幸认识了许多巴西朋友,他们大多数在文化行业工作,电影,舞蹈,音乐。
记得他当选的那天,我原本要和一位巴西朋友出去玩,看到选票出来,她告诉我,今天她要在家里哭。
几天前,我和一位巴西朋友聊天,他说直到今天,人们仍然愤怒绝望。
这位让我所有巴西朋友愤怒绝望的总统,他无视气候危机,称亚马孙雨林为“地球之肺”是一种谬论。
他打压文化,称艺术不是真正的工作。
他侮辱种族,女性,和LGBT群体,被西方媒体称为巴西特朗普。
电影隐喻了巴西当代社会,消失的村庄可以是亚马逊森林,也可以艺术工作者,也可以是所有人的未来。
我们所有的人,都住在这个叫Bacurau的小村庄。
面对愈加糟糕的世界,燃烧的雨林,融化的冰川,孜孜不倦的谎言,你是选择逃避服从...还是做出行动?
即使已經有那麼多人重複著虛假與謊言,你是否依然銘記去做一個無畏探詢真相的人。
上周和一位索邦大学教书的教授吵了一架,他是一个很有知识的人,我很敬佩他,但当他突然嘲笑年轻人竟然可以天真地相信哲学可以改变世界的时候,我恨不得有超能力把他丢进塞纳河,看看在死亡的驱动下,你是否会选择相信生命,勇猛前进到相信自我能力的地方。
自我效能(Self efficacy )指个人相信自己具有通过行动使事情发生的能力,在政治学和社会学里用来衡量一个社会的积极程度和活跃程度。
而它的反面就是愤世嫉俗和犬儒主义(Cynicism)。
犬儒主义是个人丧失参与变革的热情, 导致失败和自我预言实现的一大精神要素,个人有更高的自我效能值,生活的环境则更公正,自由与平等。
就算没有这样的环境,你仍然有可能去做一个行动者,为自己相信的事做出选择和改变。
我遇到了许多这样的行动者,我想其中一位的故事:哈希姆是帮助我翻译电影的600名志愿者之一。
2017年,他十七岁。
在逃离阿富汗2年后,他在巴黎的难民营等待当地政府的决定。
这是一个绝望的时间,特别是对于一个独自在异国他乡的17岁男孩,在经历屠杀,轰炸和漫长的逃难路中幸存之后,此刻他可能会被驱逐出境,但他仍然帮助我翻译。
他说,我很乐意帮助你,帮助别人让我快乐。
今年他18岁,他刚刚通过考试刚刚被索邦大学录取。
我问他是怎么做到的,他说强烈的意志,相信你可以做到,相信世界会更好的。
我自己也会做一些这样的行动,有的很小,比如在公交车上,司机突然叫一位女乘客大声斥责她没有买票,乘客是个年轻的女孩子,都快急哭了。
我正好有多的票,走过去放进打票器「哧」的一声,转头对司机说,票我帮她买了。
女孩大声感谢,我挥手说,大家开心就好。
整个公交车的人注视着我,觉得自己太帅啦,请叫我天使,哈哈哈。
比如「塑料吸管」运动,每天需要对咖啡店员说,我不需要一次性塑料吸管,你们也不要给发放给顾客,一起致力环保吧。
于是我发起了「不用塑料吸管」计划。
环保这件事可以非常简单,你可以从一根简单的塑料吸管开始。
当你对环境负责的时候,你也是在为自己负责,这样的生活其实会带来更多的幸福感。
我知道,全面杜绝一次性塑料用品很难。
可是你可以从一根吸管做起,而且用杯子喝水真的很棒,商家可以用可持续性材料替代。
比如「世界水手计划」,作为唯一的中国人,我跟随一群来自欧洲各国的戏剧艺术家与爱沙尼亚的水手们一起,搭乘一建于1927年的百年木帆船,航行在波罗的海至地中海的各个岛屿与城市,搜集街头巷尾的民间传说,也在停泊的港口做艺术节与表演。
19世纪哲学家克尔凯郭尔曾把人分为“旁观者”和“行动者”,他认为虽然这两种人都存在着,但真正意义上的“存在感”却并不属于惰性的、不活跃的事物;真正的“存在感”只属于面对了自身的处境、并为自己做出选择和决定的人。
是的,你只是一个天真的孩子,还相信着很多疯狂的事情。
是的,你有好多恐惧,但最吓人的都是你自己编出来的。
有一天你要成为自己的英雄。
通片下来,留给人最深的印象只能是下半程的杀戮,这些人鄙视竞选者托尼的行径,有组织有谋略地应对雇佣兵的扫荡,以血还血,这仿佛是他们血液里固有的防卫意识,在导演纯血腥片手法的包装下,脱离了当地人该有的文化内涵,徒有强硬。
【C】平淡的节奏,平庸的暴力,以及中规中矩的政治指向,共同构成了这么一部无趣的电影。生猛?迷幻?直入灵魂?我所看到的,只是过度设计后的故事僵化,和在屏幕外被无情排斥的自己罢了。
只恨没有拜读过《百年孤独》,理解不了拉美的大神影片
@TGHFF 台北新光 11/9一部衝擊感極強的電影,劇情跌宕起伏,開始並不知道在講什麼,但是越往後越能了解導演想要講述什麼樣的故事。坎城影展評審團獎實至名歸。巴庫勞是巴西一個平凡的小村莊,或者說是一個未開化的地方。沒有網路訊號,沒有自來水,甚至在地圖上也找不到。在政治家的眼裡一文不值,在殺人魔眼裡就是最好的情緒發洩地。但是巴庫勞人拿起博物館內祖先光榮的槍支完成一場現代的出草。「我們是白人,所以比你們高貴」「我們殺你們是推動現代」西方人幾百年前幹的事現在還存在,拿著槍的「現代人」殺拿著刀的「野蠻人」,野蠻人這個詞到底是在笑別人還是在笑自己。「西方中心論」到底正確嗎?最後留在巴庫勞博物館內的血手印要留著不要擦,因為這是我們保護過去保護自己的最好見證。現在為止金馬影展最驚喜的電影。
小克莱伯·门多萨的政治电影,可能是我看过科斯塔·加夫拉斯以后最灵的。类型片要都这么拍的话,电影就不会死。
影19346:风格很独特。字幕不好有些没看懂
这不就一爽片么且还不够爽...从头到尾都讲太明而失却神秘,甚至合理性都丢真以为自己魔幻现实了结果设定那么无趣
寓言式B級片,前段可能有些「冗長」,但去到後段卻有種恍然大悟的觀感—正是要讓觀眾看清這個場景、舞台,壓軸戲碼的反諷性才會如此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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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隐喻与思想并不能使烂片变成好片
导演基本放弃了前两部作品里的现实主义风格,竟大胆转向虐杀类型片。这种充斥血浆暴力的尝试在这个题材看来没太大突破,难以企及拉斯冯提尔的《此房是我造》的美学与哲学深度,于是变相地削弱了这个好题材的现实批判意义,相当遗憾。
魔幻政治版“饥饿游戏”[doge]
魔幻现实主义?
没看完
啊 啥
@SGIFF. 直白到谈不上隐喻,拍的太糙节奏也有点太拖,离cult爽片还有点尴尬的距离。
装逼没到位
观于纽约电影节。未来现实主义的意思,就是整个过程一直让人惊呼WTF
又是提供政治解读的四不像样本
两星…半?情节推进的节奏、被神秘笼罩的氛围、具体场景的叙事技法,都保证了一定的可看性,使得你不看完根本意识不到它有多无聊,我就一句话,像这种级别的(主题先行)试图用类型包装政治隐喻的,在杜琪峰面前,全都显得特别幼稚而且滑稽。吐槽一下,字幕要是只翻译一种语言(在第二语言占有一定比重的情况下),真不如就别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