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怎样的态度来看电影我曾经是个一直做电影梦的骚年,顶着一百万分的困意在大学宿舍夜夜啃食八部半穆赫兰道樱桃滋味,也在公车上颠簸的用小本嗖嗖的记录伟大的小灵感,甚至买DVD没钱吃饭,拒绝谈论商业大片儿,精神洁癖般的装着文艺电影拯救人类灵魂的逼。
这就跟高中把摇滚乐当神佛供奉的时候俩人凑一个月午饭钱买把贝斯搞乐队时的热忱一样。
后来,我以极大的小聪明曲线把持着自己的音乐幻梦。
电影则成了我生活中微不足道的一个小爱好——而且只限于看。
当我无数次的被段子喜剧和类型煽情的片段搞得像神经病一样一会哭一会笑之后我也曾经揉揉肚子擦干眼泪写上两句臭不要脸的恶评。
总体感觉,跟爽完了点根烟开始指手画脚的嫖客无异。
所以有时候我也开始反思,我以怎样的态度来看电影。
电影早已拯救不了我的灵魂了,文学也不能音乐也不能——钱也不能。
因为我根本不需要被拯救,当个堂堂正正的屌丝有怎样的不可以呢?
无非是一场秀,你期待什么,他表演什么,有没有共识,有没有惊喜,这就是整件事情。
我喜欢看赵本山的小品,看他在残障的可怜人身上再踏上两脚也喜欢听郭德纲,听他对够不着的权贵背后吐两口浓痰周立波也不错,就是人恶心了点儿。
恶心就恶心吧,网上免费下载,无非耽误了个把刷微薄的功夫,时不时笑上一下,跟人聊天多个谈资,已经是赚到了。
当然对于一个曾经洁癖过的人,干净的马桶总是让人大便顺畅。
我也希望一直能够享受视觉奇观、体验想象力爆炸、摸索智力竞技、或者是瓷瓷实实的升华一下情怀。
但是不需要也不能够次次高潮。
你会留恋一个床技极佳的炮友,当然不是因为她和你惊天动地的爱过。
风尘虽不及风情高尚,但甩手而去的畅快人人都在心里意淫过。
电影在我心里早就没了“神圣”这标签,我更愿意把他当成酒肉兄弟。
他招我即来,我挥他便去,醉到深处偶吐衷肠,那一时的惊天动地也不会真的成就八拜之交。
电影当然仍是我心目中至高无上的艺术品,遇到心仪已久的好片我会翘首以盼沐浴焚香,结束之后伴着音乐过完根本看不懂的卡斯走入黑场,虔诚的像拥抱着心中女神。
但他也可以是逗你乐的段子、让你骂的婊子。
怎么你还指望他真的爱你?
咳咳,好像还没提一句关于此片。
为了更好的娱乐自己,我必须得把导演梗抓到所以我下了2个不同版本的字幕对比看,再加上对粤语的一点点理解和想象也许大概应该是基本掌握了片子想说的精髓。
所以,我被狠狠的逗乐了。
甚至在杜汶泽电话留言说决不放弃女儿的时候我还感动了甚至我觉的爆炸妹真美好很想试试爆炸糖也可以来盘牛欢喜至于驴大嫂那还是算了我在笑赵本山的时候丝毫不觉得自己也是个屌丝在笑周立波的时候也不觉得自己是个外地硬盘所以看彭浩翔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个香港人也担心奶粉被内地人抢光、觉得吃牛逼操驴子很变态广西人很土鳖粤语粗口很有文化对此,我表示没有鸿沟,可能也没有尊严吧。
但这就是我看电影的态度。
导演当然会选择观众,如果你想体验一场电影的愉悦,你完全可以成为那个目标受众。
当然你会说这是走狗意识,缺少观众的良知?
但是我相信人都辨别美丑的能力,选择属于你的智力范围和接受下限的作品,这是一个观众的基本素质,你不是傻子,你收拾好心情等待的是别人的取悦而不是羞辱或者嘲弄。
这就是我看电影的态度而且笑完之后,我还感慨杜汶泽的文艺气质、邵音音的宝刀不老、雷宇扬的CULT气场、陈静的骚纯相依以及郑中基戏可以收一收和薛凯琪不化妆真屌丝……至于什么叙事方式结构线条镜头语言什么,摊摊手忘了他吧。
这些,足矣。
请问:您是有多不快乐,才忍心再一次而有一次的拒绝被取悦?
这可不是我看电影的态度。
————以《网中人》和《低俗喜剧》为例 分析港媒对大陆人的身份构建 文化身份是在很多不同的社会实践中建构出来的,这个过程包括划一条边界,来区分自我和他者。
当自我和他者成为主导/从属关系,通过贬低他者来建构自我时,身份认同就很容易成为一个意识形态上的问题。
香港历经百年英国殖民历史后,于1997年以一个政权交接的形式进入“民族回归”的新的发展时代。
叶荫聪针对香港人寻找身份、重建自我而提出的 “边缘”与“混杂”[ 叶荫聪 边缘与混杂的幽灵·谈文化评论中的「香港身份」,收录在 陈清侨等编 文化想像与意识形态·当代香港文化政治论评》,(香港:牛津大学出版社,1997).31-52.]在文化界的流行,罗永生、[罗永生:(晚)殖民城市政治想像 收录在马杰伟、吴俊雄等编 香港文化政治(香港:香港大学出版社,2009). ]陈冠中[陈冠中 我这一代香港人。
(香港:牛津大学出版社. 2005)]、孔诰烽[孔诰烽 初探北进殖民主义:从梁凤仪现象看香港夹缝论,收录在陈清侨编文化想像与意识形态·当代香港文化政治论评(香港:牛津大学出版社。
1997)53-88] 汪晖[ 汪晖 现代中国思想的兴起 (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4)]等人的论述也充分说明如今学者关于香港公民身份认同和意识形态的认识已经从“完全认同香港”或“完全认同祖国”的二元论中脱离出来。
但是受到历史及经济等客观因素的影响,香港影视媒体作为作为对大众认识影响巨大的社会力量,针对“自我身份构建”这一问题似乎还没有上升到学者们的高度。
在这篇短文里,我将取材《网中人》这部1979年香港首播的影视剧和2012年上映的《低俗喜剧》,以其中的大陆人形象分析,浅谈港媒对自我身份认同和对大陆人身份构建问题。
大陆在1979年实行改革开放,逃港的情况并没有减少,反而在政治环境松动之时产生了第三波大逃港,这另港英政府倍感压力。
[ 陈秉安 大逃港 (香港:香港中和出版有限公司,2011)]因此在1980年取消了抵垒政策,即一经发现偷渡,立即遣送回大陆,香港人逐渐认为自己与中国大陆有着身份上的区别。
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香港电视可以被称人们共享意义的文化空间,随着1967年香港TVB成立[ 百度百科“TVB” http://baike.baidu.com/view/926.htm?fromId=538841],电视作为大众媒体进入人们的生活,并且逐渐培育出了香港的共同记忆,与香港经济走向繁荣,后来广州话逐渐代替国语的这一语言转变,电视台的香港身份逐渐得到确立。
《网中人》是港剧黄金时期的经典作品,背景是上述改革开放初期的大逃港。
剧中的阿灿这个角色,与港人阿伟相比,是一个没有纪律、粗俗、笨拙的典型大陆人,同时他本身也体现着一种话语,大家理所当然地认为大陆新移民就是蠢笨无知的、低等的,所以也就理所当然地给他们又累又没钱的和职业去做,而不受到道德和良知的谴责。
他的典型化让观众对他所处的群体,也就是新移民有了一种刻板印象,而这种刻板印象又可以作用于电视剧文本的生产,于是香港人和阿灿的成员类属(membership category )[ Eric Kit-wai Ma, “Outsiders on Television,” Culture, politics, and television in Hong Kong. (London & New York: Routledge, 1999), 83]就更加清晰和牢固了。
大众对insider/outsider身份的认识会通过对电视播放内容的消费对这个划分的过程中加以巩固,也就是说电视所传达出的认识和文化身份的互动。
(这里用到了Eric Kit-wai Ma在“Outsiders on Television”中提到的“insider”和“outsider”的概念 )首先,群体内部由于凝聚力和把自我合理化的需求,会生产有利于自己的群体的褒扬舆论;而由于焦虑情绪,又会对新来的人进行诋毁,也就是贬斥舆论。
例如,在《网中人》第一集中。
阿灿父亲(A)与一位督导(B)的对话: B:阿古来这儿多久啦?
A:大概五个月啦。
他还适应不了香港的新生活......嗯,我想他永远也不会适应。
B:近些年来成百上千年轻人偷渡到香港。
又脏又蠢,不知道何时这些麻烦才会了结。
A:(深深叹气):我的小儿子也要来了...... B :(惊讶地):真的吗?!
何时?!
其次,1970年代的香港电视界掌权的、在那里从事生产工作的人都已经算是香港本地人,所以他们作为insider,在制作电视节目的过程中,更倾向于选择把新移民当作outsider,从而界定自己的合理性和优越性。
由此,电视就成为一个将公众态度导向不利于新移民的一个场所。
在这种建构越来越稳固的时候,即使是电视节目制作方想打破它也很难,因为观众已经接受了《网中人》剧作中阿灿这样典型化的角色。
由于影视媒介这种制度化强调了香港人和大陆人的这种身份的对立,那么通过公众对文化生产的消费,那种身份对立就更加融入了大众对于两者身份的认识,因此就有了公众意识。
这种公众意识并不是简单的社会现实的体现,它有它自己的运作逻辑,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它把两个群体极端化了。
[ Eric Kit-wai Ma, “Outsiders on Television,” Culture, politics, and television in Hong Kong. (London & New York: Routledge, 1999), P.74] 时隔三十多年,首届“A D C艺评奖”获奖结果一经香港艺术发展局公布,立即引发一场关于中港矛盾的大讨论。
这种矛盾的背后其实是香港人在构建自己身份认同时不可回避的症结。
贾选凝的参赛文章《从<低俗喜剧>透视港产片的焦虑》获得金奖,文中指出《低俗喜剧》“以极富羞辱性的方式去‘污名化’大陆人形象”[ 贾选凝,从<低俗喜剧>透视港产片的焦虑 http://blog.sina.com.cn/s/blog_727b75430101b7hj.html]。
电影中广西大佬的形象确实是低劣、荒诞、野蛮。
竟然要求主角进行兽交,以及竟然把一头驴说成自己老婆。
将这这三十年后的“阿灿”与《网中人》的阿灿作对比,我们不难发现他们在本质、品味上并无多大变化。
唯一的区别是话语主权的倒置:三十年前的阿灿是身份卑微贫贱、任由港人鄙视调侃,而如今这位阿灿有了资本、经济权利,以至于可以决定港人影片制作的环节。
这种微妙的变化,反映出大陆近来经济的崛起带给香港巨大的压力。
曾经香港经济发展、凝聚力这些都会让香港群体成员引以为豪。
而当代社会里出现经济局面逆转的现象,势必会在港人一方引起群体内部的恐慌和焦虑。
在这种焦虑情绪的促使下,群体更加会把这些外来者编入一个insider/outsider的分类表里。
港媒通过污名化大陆人而肯定自己,获得满足感以及他们群体的自豪感,缓解那种被“入侵”的焦虑情绪。
[ Eric Kit-wai Ma, “Outsiders on Television,” Culture, politics, and television in Hong Kong. (London & New York: Routledge, 1999), P.86]当最初人们开始有意识地试图划分香港本地人和大陆人时,他们倾向于把复杂的形象简化为容易记忆、容易识别的角色,时间的绵延并没有抹去这种角色的特征,反而使其更加孤立、鲜明。
所以对“阿灿”这一角色的保留到三十年后的今天,体现在生活中、影视中。
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对于“阿灿”这样的角色设置,它的意义就在于将这种敌对的情绪说清楚了,把情绪客观化、固化、极端化,从而将outsider塑造成了一个典型顽固原型,从而巩固了人们对于香港人/大陆人区分的认识。
它让香港本地人更容易形成一种条件反射,大陆人就是阿灿那样的。
虽然阿灿的这个极度模式化的形象在我们看来会有些荒诞,但是在那些港人群体里是很理所当然的,因为它已经上升为了一种意识形态。
人们觉着阿灿们那种蠢笨懒惰、不守法纪的身份特质,是因为他拥有“阿灿”的文化身份,也就是大陆的“特质”。
对于“阿灿”们这种从属的群体,一旦进入香港的地域文化范围内,主流的意识形态强迫他们去服从的同时,削弱其反抗力量。
随着时间推移,各个环节都不断得到强化的时候,成员类属就会转化为一个无可置疑的分类手段,所以,纵观《网中人》与《低俗喜剧》,自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末电视剧创造出“阿灿”,这个典型的符号得以延续至今。
如今,大部分已在香港定居的大陆人并不真正认同那种香港本地人的这种主导的观念,但却可以默许这种主导的观念,与它和睦相处,这多少有些无奈的意味。
而“阿灿”形象的延续也同时表明,不同身份之间深刻的沟壑是三十年时间跨度还不能抹平的。
【参考文献】1、叶荫聪 边缘与混杂的幽灵·谈文化评论中的「香港身份」,收录在 陈清侨等编 文化想像与意识形态·当代香港文化政治论评》,(香港:牛津大学出版社,1997).31-52.2、罗永生:(晚)殖民城市政治想像 收录在马杰伟、吴俊雄等编 香港文化政治(香港:香港大学出版社,2009). 3、陈冠中 我这一代香港人。
(香港:牛津大学出版社. 2005)4、孔诰烽 初探北进殖民主义:从梁凤仪现象看香港夹缝论,收录在陈清侨编文化想像与意识形态·当代香港文化政治论评(香港:牛津大学出版社。
1997)53-885、 汪晖 现代中国思想的兴起 (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4)6、陈秉安 大逃港 (香港:香港中和出版有限公司,2011)7、Eric Kit-wai Ma Outsiders on Television, Culture, politics, and television in Hong Kong. (London & New York: Routledge, 1999), P. 62-96
有的人,离了婚,讲粗口,凡事还有度;有的人,讲粗口,和驴交往,过了火,更过火的是还要逼别人与驴交往。
暴龙哥是真低俗,欺负人是真低俗,有时候人是荒唐透顶。
展现人的低俗和荒唐,即是喜剧,低俗和荒唐的喜剧有笑,没有泪。
黑暗,阴郁,下贱,愚蠢,这类题材都可以成为低俗喜剧的题材。
彭浩翔的片尾是非常精彩的,2001太空漫游的配乐配上杜汶泽同椅子的“互动”,充满了喜剧效果,很好笑。
听说最近微博在讨论文学是否应该和政治完全脱钩,这点大可自己观察:艺术作品,当然也包括文学了,最重要不过是言之有物。
作品是否优秀就看所言之物能引起多少人共鸣。
而最能引起共鸣者,就是时事政治。
所以不管是文豪沙翁剑士鲁迅的作品,都是拿时事政治来做的箭靶。
该片也是如此。
所以称之为本土市场作品,这点和片中语言不是很大关系的,即使里面的粗口完全翻译给其他地方的人懂,也难以联想到香港人这年来在经历点什么。
大致看了下一些“资深影评人”所写,基本都需要对里面的政治立场做下批判以“保持中立”,免得被砍;接着还得表示对这样的表达手法不敢恭维,国内做媒体,政治正确太重要了是不。
香港是个压抑文化的社会吧,所以这部片子卖的好,也不是人家喜欢看粗口,粗口很常见,很多香港人想说,只是还没能完全说的出口。
微薄twitter此前很多这个段子的改版流传吧,大致可以和本片一起理解:记者在广东某街头采访市民,记者:请问你对新浪微博评论关闭有何想法?
市民:那能说温廣州话吗?
记者:可以呀。
市民:叼距老母個臭hi,感hi多野唔搞專搞無謂野,唔知邊個感七多夠魚,感得閒封殺言論唔該反思下自己做hi左d咩嘫野。
记者:能否用普通话解释一下?
市民:创建和谐社会请从你我他做起!
这是一部有《志明与春娇》杨千嬅、有《无间道》杜汶泽、有《我爱香港2012》邵音音、有《3D肉蒲团》叶山豪、有《龙咁威》郑中基,更有香港新晋导演彭浩翔的大烂片。
即使是这么多笑星聚在一起,即使主角杜汶泽还算有所谓的演技,但是,碰上一个这么烂的剧本,的确很难有火花。
最后搞笑不成,搞得观众一头雾。
戏中的重点,会放在有没有插驴这件事上,人与动物配,这一招,已经在《黑镜》中被发挥得彻彻底底,淋漓尽致。
其实,真的没什么新意咯,而且也不会让人觉得好玩,只是觉得恶心。
该剧因有大量粗口,及不少不雅镜头,而没在内地上映。
其实这一点也推高了我的期待。
电影这种东西,不就是越禁越想看个究竟嘛,而且我也承认,彭浩翔是有点想法的人。
结果,大失所望……貌似就是为了粗口而讲粗口,为了低俗而低俗。
整到最后还没个所以然。
最后,不像喜剧片、不像情色片,也不像文艺片。
导演,您到底想说什么?
有創意無驚喜的彭氏港產幽默短片,可提神醒腦切勿入戲太深,可一笑置之不可模仿,低俗只是一種文化而已。
看過幾份港報的評論,又或者是繕稿?
把它當香港的核心價值,是的,淪落到要sell粗口了!
哪個地方沒有粗口?
但是把它當賣點的恐怕也只有香港了。
粗口和港氏幽默充其量只能是一種文化,如果可以上升到核心價值,那也就不難理解為甚麼香港誠品書店第一晚的深宵書堂本來美其名曰讀書分享會,講着講着變成北漂作家和導演的內地見聞批判會。
(如果特別關注他們 的微博)反正我是看到了才華下那個狹隘的心胸和刻薄的嘴臉。
科大的教授寫過一篇關於中港經濟的評論,中肯地表現了中港矛盾的微妙之處。
從經濟上的平衡到附屬關系,大陸強大令港人優越感受挫,所以他們認為自己的核心價值要捍衛,內地的則是顛倒是非。
那些跟我一樣曾淨盲目著迷港產片和香港文化的小粉絲們,你們一定是沒在香港生活過,距離和年輕讓人特別迷戀才華和自由。
我也非常喜歡崇拜彭浩翔的才華和作品,他的小品故事的成功也提醒有滿腔熱血的追夢人,如果你們還有夢,那真是讓人感動的事。
只是這種小品電影,玩創意還能玩多久?
撐得起香港電影業嗎?
像片中說的,你陪睡也不一定能上位。
各類好掉牙的橋段,是不是以sell小驚喜的彭浩翔江郎才盡了。
或許有人也對這種無突破的小創意悶了?
希望我不是一個人!
如果僅僅因為這套戲讓人從頭笑到尾就給5星,那大家對彭浩翔太從容了,買兇拍人,志明與春嬌,甚至維多利亞壹號都比它要好。
太盲目的崇拜未必是好事,為什么我這般挑剔,因為我對這土地愛的深沉。
btw,o靚模素顏後真是...宅男們可以醒醒了。
纯粹因为喜爱彭浩翔,在这写下期待,因为彭浩翔电影里的三俗就是我们的三俗看到有些已经看片的人觉得片子只是纯粹卖弄低俗,失去电影本质,吐槽这只是段子电影。
我想说生活不皆是段子吗?
每天我们都是看着各种微博段子过来的。
彭浩翔从来没想过讲什么大道理,只是要让大家感受到纯粹的低俗,让大家在影院里开怀大笑,希望这种文化不被现实和谐,如果你想看大道理请忘掉彭浩翔在《低俗喜剧》的第一款制作特辑里,彭浩翔说:“有人说我的电影就是在卖弄小聪明,但是电影不就是一些小点子发展来的吗?
如果真的想用电影来讲大道理,那还不如直接去推动香港的民主发展喽。
”确实这11年来,彭浩翔的作品无一不透漏着黑色幽默,而这些幽默就是来自他对身边无数低俗段子的挖掘,他电影里好多的三俗段子我都是深有体会,才喜欢他的电影他的第一部作品应该是短片《暑期作业》,一个男孩因为没完成暑期作业而决定去杀自己的老师,这个看似荒诞的故事,却是我小时候一直的想法,每每在作业补到通宵的时候这个念头总是在我心头环绕。
《买凶拍人》第一部长片,剧情大家都知道,里面有一段是美智子给阿全讲自己是AV剧组里的勃起辅导员,讲到以自己的身材长相还不能成为幕上的女优,希望将来能像饭岛爱一样。
这一段我第一次改变了对AV女优这个职业的看法,当然我也是第一知道有勃起辅导员这个东西《AV》不用说啦,谁看毛片的时候没感叹过这种美女倒在猥琐大叔胯下的无奈,谁没说过想拍一部这样的想法。。。
《破事儿》里做节里因为口交噎死,我自己以前也想过,深喉久了会不会窒息,陈冠希喜欢用尿把马桶冲干净,这他妈可是我从小干到大的习惯《公主复仇记》里拍艳照想必大家都有吧,存在手机里有空欣赏欣赏:《出埃及记》女人一起结伴去厕所商量杀人,我曾经就做在去厕所的时候把耳朵放在墙上偷听隔壁女厕所,因为好奇心。。。。
我坚信无论是谁都对这些三俗有共鸣,什么黄色笑话,粗口讲到飞起啦。
当彭浩翔要拍《低俗喜剧》时我就很兴奋,有人说这是拍给香港文化的,我觉得文化大同小异,这种三俗文化绝对能让所有人都high翻天。
在第一款制作特辑里彭浩翔最后一句话是:“其实我真的放弃不了三级片。
”希望这样的三俗永远不会被和谐
题记:到港唔睇三级片,自称低俗也枉然。
——梁振英。
在香港看完彭浩翔的新作《低俗喜剧》,对于该作品的孰优孰劣,我发觉我没办法简单地用一句好坏来定论。
毋庸置疑的是,在电影放映的这一个半小时内,你绝对会不间歇地放声大笑,笑到脸部肌肉抽筋。
它在搞笑方面绝对是有ISO质量保证,所以你如果只是单纯地想去买笑,客官我强烈推荐你去观看《低俗喜剧》。
全场我笑得超级过瘾,但等电影结束后你若问我它是不是好电影,我则不得不陷入沉思。
正如我在该电影里所学到的,“洗澡弯腰捡肥皂”这个简单寻常的动作在你家浴室里进行时,它再普通不过。
但如果把场景换做“男子监狱里的洗澡房”时,这个动作便成了你屁股失去贞操的认证标签。
“笑点很多”这种评价和“洗澡弯腰捡肥皂”类似,在不同的针对对象下,是会衍生出不同的含义。
这便是我显得矛盾的地方。
我会说,《低俗喜剧》作为一部电影,它非常一般,甚至在彭浩翔的电影里,接近差的水准。
你肯定会反驳我:可是你全场都笑得很爽啊,这部电影难道算不上成功吗?
如果它是一部栋笃笑(搞笑脱口秀),或者一部“笑料集锦剪辑”,我会毫不犹豫给它十分满分。
但是,优秀的喜剧电影肯定会让你发笑,但是让你发笑的未必是优秀的喜剧电影。
《低俗喜剧》在我的标准里,它算不上一部及格的电影。
它最大的硬伤便是它缺少电影应该具备的“戏剧高潮”。
无论优劣,每一部电影都应该拥有自己独有的“戏剧高潮”,它未必是电影最有趣最精彩的部分,却是把气氛烘托到最炽热的必不可少的环节。
《V字仇杀队》的“戏剧高潮”是V怪客舍身取义,民众们戴上面具平静地往市政府大楼聚拢前行。
《肖申克的救赎》的“戏剧高潮”是安迪阴了典狱长一把,爬出肮脏阴暗的地下道,在暴风骤雨中张开双臂拥抱自由。
《死亡诗社》的”戏剧高潮“是尼尔绝望自杀,二十多个学生毅然站到了课桌上面,向黯然被辞退的基廷先生献上致意:“船长!
我的船长!
”但《低俗喜剧》没有。
电影讲述的是一个落魄监制如何想方设法筹备制作一部《官人我又要》的三级片的故事。
但我看到的是,彭浩翔如何聪明巧妙地把很多个质量上乘的黄段子整合到这个故事里,这个场景讲完这个黄段子,就跳到下个场景继续讲另一个黄段子。
整合得很出色,一点都不显生硬,不会让人产生编剧硬把这个段子生搬硬套进故事里的突兀感。
但是,整个故事却因此显得毫无重点,没有故事应有的铺垫和高潮迭出。
我问和我一起去看该电影的SAM和杰克:“你们觉得该电影最高潮的部分是哪里?
”他们的答案基本一致:就是电影开场不到二十分钟杜监制赴约暴龙哥的“鸿门宴”那一段。
这也验证了我以上的说法:该电影就是由各个黄段子笑话集锦剪辑而成的。
否则我们不会因为“鸿门宴”这个笑话在电影里那么多个笑话里最搞笑,所以我们一下子就觉得开头的那段是高潮——即使它根本毫无铺垫和渲染,完全不符合戏剧高潮的诞生标准。
我在观影过程中,随着剧情发展产生几个很明显的感受,也证明了该电影的故事的节奏失衡——因为上述原因造成。
第一,大概看了一个小时,我按着以往经验早就觉得铺垫情节应该完了,苦苦等待所谓的“戏剧高潮”来临。
第二,当杜监制筹备好一切,终于要开拍《官人我又要》,我摩拳擦掌以为电影的高潮迭起的部分终于要来临。
结果他被叶山豪推搡倒地昏迷,醒来四个月过去,电影拍完了。
我一直以为最可以发生精彩故事的“拍摄期间”被杜监制的昏倒忽悠过去了。
第三,虽然拍完电影,但是剧情又激起了新一轮的矛盾。
暴龙哥对拍完的电影非常不满意,威胁要烧毁底片。
我惊叹,原来彭浩翔留了一手,高潮现在才要开始。
第四,结果,看过电影的大家都知道,杜监制用了神奇的一招让电影起死回生。
这个“高潮只用了仅仅两分钟。
接着电影就这样结束得让我措手不及。
故事结束得如此突然和不可挽回,让满心期待的我有了狠狠一拳挥空的失落感受,就像看到擂台上的拳击手叫嚣挑衅得青筋暴起胸前凸点,结果裁判挥手示意比赛开始,拳击手只挥出了一拳就把对手解决掉。
也像用电影里的爆炸嘴去对付不举:“斋爆炸,唔射。
”
前几日刚重温了买凶拍人,感觉这部低俗喜剧更像是买凶拍人的续集,我觉得仅仅因为粤语就说这部片是烂片的话真的些许不负责任。
如果你把买凶拍人和低俗喜剧联系和比较起来的话,你就会觉得,低俗喜剧还真有点烂。
比起比起追逐梦想的买凶拍人,低俗喜剧我看到的更多的是监制我diu你老母西的不满。
导演梦,杀手梦,对av女优的幻想,这些充斥在不仅仅是香港,也许是全中国年轻人的梦里。
彭导把这些有关年轻人的元素变成了买凶拍人里的元素,让我们看买凶拍人的时候眼睛一亮。
不过可惜的是,痴迷于口交的彭浩翔在低俗喜剧里面依旧是说拍电影的赚钱不易,可这部片却少了电影本身讲故事的原则,整个电影的主体框架甚至就只是个讲座,把一个好好的故事变成了一泡牢骚。
也许彭导真的对监制这个位置有怨念吧,从买凶拍人的两小时任做到出血,到这部里面不带套干骡子、阴毛论,导演和监制之间天生的矛盾也许就是买凶拍人里面说的,“我是pro-diu-cer,diu你啊”。
不过处女座的彭导真的很擅长给观众留点细节留点神秘,李栋全是何许人也?
当初看买凶拍人以为只是彭导胡编乱造的一个名字,这部戏中忽然发现,这不是这部片的剪辑师么。
lz没有考证过买凶拍人是不是也是全哥剪辑的,如果真的也是的话,那录影带上的“全制作”,那就真的是“全”制作了。
还记得邵音音么,低俗戏剧中监制为了广西大老板死活要把邵音音的头接在别的演员身上来硬塞进这部电影,其实请邵音音来拍戏这种无数被当年“官人我要”感染的少年的梦想彭导老早就实现了,还记得买凶拍人里阿bart的老婆的妈妈么,对,就是那个要阿bart把赢了她麻将的人宰了的那个,那个老阿姨不就是音音姐咯。
买凶拍人里给阿部美智子拍造爱的导演这次依旧是导演,人间喜剧(虽然不是彭浩翔导的)的神经病薛凯琪这次依旧是神经病,不管是大胸靓模还是制服空姐还是夜店的蚂蚁上树,在彭浩翔眼中那也统统都是北妹来演的。
这让我不禁想到处女座的死党和女友,每次吃饭不用去想,半牛半筋面,宫保鸡丁饭,处女座的执着也真的在彭浩翔的电影里体验的淋漓尽致,让人有种偏执的快感。
好了,刚刚起床写了这些也不知自己写点什么,大家也就随便看看
《低俗喜劇》的成功毋庸置疑,僅800萬港元製作費卻賺回了3000萬港元票房,更掀起了追捧港產片中「本土性」的熱潮。
但在這套電影靠「低俗」大獲全勝的同時,倘若我們不只滿足於從電影中獲得低層次的視聽刺激,便會為該片的成功所折射出的今時今日之港產片形象備感沉重——或許這部如此「低俗」的影片能做到「口碑不俗」、被香港普羅大眾認受獲得廣泛共鳴,只是「港產片」的誤入歧途。
以「低俗性」偷換「本土性」 作為香港中生代導演中的佼佼者,彭浩翔近年來被許多擁躉視為讓港片「枯木逢春」。
然而,他摸準的這套低成本、高收益的港式小品路數,看似在為被合拍片潮流不斷蠶食的「港片身份」正名,實際上卻和這座城市生產的許多其他不負責任的文化產品一樣,鼓勵著港人愈加反智、愈加不介意低俗甚至以低俗為榮。
從《志明與春嬌》開始,彭浩翔電影的賣座法寶,就是毫不掩飾地販售和消費低俗。
廣東粗口支撐起的大量對白,讓本土觀眾「爽」進內心身處—— 創作者狡猾地用「低俗性」偷換了「本土性」,使得人們不必對壞品味有任何羞愧,因為這是「道地港味」。
而《低俗喜劇》作為一部文藝作品的惡劣之處,正在於它把對觀眾「求爽」心態的縱容,上升為一種變本加厲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甚至打正旗號「沒有最低俗,只有更低俗」。
低俗得義無反顧的《低俗喜劇》——它連英文名也要叫“Vulgaria”——卻連「彭浩翔電影」一貫為觀眾提供的敘事樂趣也付欠奉,它甚至不是個有結構的故事。
即使忠實粉絲,也難以講明除了串聯起一個個黃色段子,該片意義何在,於是他們說,至少還有本土創作者願打造一部「只」取悅本土觀眾、「只」瞄準本土市場的電影。
但這恰恰是讓人最心驚之處——因為「只」拍給香港,所以可以臨時起意即興拍攝,交出一個東拼西湊的故事,因為「只」需要本土觀眾看懂,所以夠爛夠俗夠低級,就能令他們high至極;因為要滿足港人,所以要盡情釋放這個高度文明的社會內部人們壓抑心底的粗俗低劣,將guilty pleasure 變成guilt-free pleasure。
《低俗喜劇》的賣座,證明彭浩翔用文化垃圾娛樂普羅大眾成功,也印證港產片及本土文化產品中的「潛規則」:「低俗性」才是叫好叫座的「本土性」之主流。
男主角杜汶澤接受採訪時大言不慚:「低俗是港產片的一個核心價值。
」本土創作者與受眾早已視「低俗」為理所當然,甚至理直氣壯地將其美化為「香港特色」,這種文化消費上顛倒黑白、毫無反省能力的惡性循環,才真正讓人感到悲哀。
對於文化藝術創作者而言,比創作能力更重要的,是怎樣用作品詮釋人性、關懷現實。
但《低俗喜劇》卻無疑作出了一個畸形的示範。
影片擺出「電影良心」的姿態,看似通片都在講電影人為本土電影的「犧牲」,但實際上是以一種毫無承擔的創作姿態去傷害電影。
「純正港片」的概念被偷換成「三級片」,港式幽默被偷換成重口味、賤格與刻薄,而「電影夢」更偷樑換柱成「開工大過天」的急功近利。
創作者嘲弄整個行業的玩世不恭中,並未提出思考與反省,反而以極傲慢的態度調侃業界,將電影生產的複雜狀況簡化為「資本」與「性」的交換——拍電影和「賣身」無異,而電影根本就是滿足人慾望的工具。
整套《低俗喜劇》中,創作者自認「娼妓」。
他們娛樂大眾的同時,也在充分賣弄小聰明侮辱大眾的智商。
戲中角色唯「搵食」至上、全無底線,而這套戲也爲迎合觀眾的惡趣味而不設下限——搞獸交噱頭、物化貶低女性、簡單粗暴地消費慾望卻不探究慾望的形成機制。
一切都以最粗俗直接的方式呈現,反正人們只滿足於看過、笑過、低俗過,不必對電影本身心懷任何敬意。
《低俗喜劇》宣稱「不喜勿看」,但這種將「低俗」的選擇權直接交給觀眾的態度,也正表現出創作者的不負責任。
文化藝術有引導大眾審美的作用,因而生產一部提供低俗快感的作品,本身就是助長大眾的惰性。
在香港這座根本不拒絕「低俗」、甚至刻意追捧「低俗」的城市,創作者更能利用人們跟風追逐本土文化身份的心態,將「壞品味」與「港味」劃上等號,讓人錯覺「三級片」才是港片救星。
港產片的魅力,源於通俗卻不該止於低俗,無的放矢地消費粗口與性,只會令當下港片缺失底蘊、缺乏對社會矛盾深入解讀能力的形象進一步惡化。
故而,拒絕「低俗」是我們面對「港片」時應有的態度。
「反大陸化」背後的狹隘與恐懼 《低俗喜劇》的面目很「本土」,但它真正的戲劇衝突卻是「合拍」,是杜汶澤怎樣從大陸人身上拿到投資。
正是利益的現實原因,導致香港在大陸面前愈趨被動、主體性日益模糊。
大陸人由昔日的窮親戚變成今日的金主和老闆,令香港人始終意難平。
《低俗喜劇》為香港人提供廉價的發洩,以極富羞辱性的方式去「污名化」大陸人形象——廣西黑老大竟野蠻、荒淫到喜歡獸交,香港觀眾則在盡情嘲笑大陸人的愚昧和不開化中享受到快感。
這種醜化與奚落,其實是狹隘的「精神勝利法」,力圖表明儘管港人自認「低俗」,也絕不及大陸人的荒唐乃至變態,而香港的「文明」,卻正在遭受大陸「不文明」的玷污。
正如 Facebook上,自由行遊客子女隨地大小便的新聞被瘋傳,完全符合片中傳達的主旨:大陸人是「蝗蟲」、是荒蠻之輩,任何令人髮指的低俗行為他們都做得出。
港人的「低俗」,最多是爆粗,而大陸人的低俗,根本與動物無異——《低俗喜劇》中這樣的設定,反映香港人面對大陸的焦慮,早已變得扭曲。
大陸可以做香港的恩主,卻無法收服港人的心,港人臣服於大陸在經濟層面的強盛,卻又決計不肯放棄精神層面殘存的優越感,這種一邊依賴、一邊排斥的矛盾關係,令港人對大陸的心態正像片中杜汶澤那樣掙扎:表面曲意賣笑,內心卻感到在「被強姦」;既不能認同大陸人的「低質素」,又在被不斷同化與浸淫。
當香港在大陸這個「他者」面前,感到尊嚴流失、底線崩塌又偏偏無力還擊時,病態的中港關係便愈演愈烈。
因而,對大陸人的形象極盡醜化之能事,成為《低俗喜劇》迎合港人心理的一種投機。
彭浩翔有小聰明卻沒有大承擔,他很清楚貶低大陸人在本土有「政治正確」的效果,能讓港人「自我感覺良好」,卻也無形中展示出香港社會最狹隘、最投機與最虛偽的一面。
杜汶澤之於大陸「阿燦」,不但沒表現出道德優越,且兩人的唯一區別只是「阿燦」手中掌控更多資本、話語權、和主見。
片中的大陸老闆完全按自身口味,去打造港產三級片——這個設定的吊詭在於,整套電影看似消費、戲謔、意淫了大陸人形象,但實際上就劇情而言,消費、戲謔、意淫的主導權根本就掌握在大陸人手上。
香港認為大陸缺乏文明,而在大陸心目中,香港是怎樣的形象?
——彭浩翔回答你,是「三級」。
當一個土大款想來港投資拍港產片,他腦海中只能想到拍「三級片」。
彭浩翔用這種設定,為香港的文化形象作出令人心寒的註腳:「香港製造」等於「低俗」、港片等於「三級」、不是大陸在香港心目中地位低下,而是香港在大陸心目中太過廉價。
當我們冷靜反思香港今時今日的語境時,便會發現整個環境的確如此。
大陸人來港炒樓、買名牌、進戲院看三級片,香港只能滿足他們膚淺的、物質的、消費的需求,但本土文化的輸出上卻很蒼白。
大陸人想看港片,當然不是因為珍重其人文價值,因為如今港片能引以為傲的,只剩下戲院分級、粵語粗口、和享受「低俗」的自由。
《低俗喜劇》中杜汶澤屈於淫威向黑老大妥協,不單是為「利」,更是出於恐懼。
他的角色形象恰恰照明了當下中港矛盾中的焦慮癥候——無論是「反大陸化」的熱烈,還是反國民教育的堅定,港人作出判斷的基礎都是「恐懼」。
人們恐懼「被整合」、「被洗腦」,就像片中杜汶澤恐懼被迫去和騾仔交媾,并堅信一旦「被大陸化」,隨之而來的會是天誅地滅的恐怖災難,而港府面對中央壓力,則一如杜汶澤的逢迎、怯懦、與妥協。
或許這樣一則寓言,反而能令人懂得,狹隘而毫無反思精神的「恐懼」,只會令香港在中港關係中更被動不安、失卻理智、並無益於建構新主體性。
香港也好,香港電影也好,都需要以智慧去探索積極、進取的生存空間,重塑符合當今語境的自我形象和自我意識。
港產片作為本土文化產品中的核心資本,更應為觀眾提供健康的審美和省思現實的人文關懷。
唯有如此,港產片才會再度煥發出它的生命力。
转自作者:賈選凝
好笑但没意义
听力受到小打击,很多小俚语啊!第二遍看的字幕版才豁然开朗!
抽完水又要扮野,煩不煩阿
港不港片不知道,本不本土不知道,光知道很难看。春娇和志明,还有志明与春娇我也欣赏不了,我就有着三俗的品味了。
6.1;用大學交流會把段子連起來的想法有趣,雖然有些作弊。總之,驢子的想法應該同時致敬了牛群馮鞏以及Kevin Smith吧
三俗了一点,不过杜汶泽是大爱啊
真心很低俗。故事有点猎奇比起彭浩翔以前那些人物神奇剧情囧怪的片子来说这部低俗喜剧就真的比较低级了。某些台词还比较有意思但是总体比较失望。
没有陈静这个片子估计我反正是不会看的~~~ 里面似乎也有一些有趣的小隐喻~~~ 打飞机的方式不错 可以实践说不上来 突然想多给一个星靠 外国回来的女生真麻烦`~~ 电影一点都不好笑 有些地方也做作 希望这是导游所要达到的效果吧
观后感:豆瓣的评星上限为何不是六颗星? @彭浩翔
沒有無聊的網絡笑話加一顆;就黑我大廣西來說,白話不太標準;本片除了爆粗之外,毫無看點。低俗十足,新意欠奉,失望。
让装逼的装逼去吧~~
怎么说呢,纵使有个本土翻译坐旁边,我还是感到有点消化不良……
1、第一次在港片里听到这么多粗口。2、彭浩翔依然有很多好玩的点子和段子。3、正儿八经诚心实意的低俗。4、整体不太好玩,节奏有问题。5、好多语言上的笑料听不懂。
确实低俗,俗得满地打滚,不把电影和观众当回事,彭胖子越来越投机,抖小聪明抖到这种程度,也算是一种懒惰和奸猾的极致,这种一拍脑袋凑出来的段子都算电影,就让港片死了算了。不是撒娇说不想再拍电影么,好事儿,今年两部片子都不及格,先去凉快凉快吧。以后必须要大大的降低期待值了。
只低俗,不喜剧。肥彭最差。
撇开政治,意识形态之类云云,电影依旧很彭浩翔,只是这次的幽默和诡趣重口无比。不管彭有多反动抑或电影的制作动机多么狡黠功利,片子还是挺牛逼的。老实说较之北上合流迎合内地市场,我更喜欢如此放肆无忌的香港制造。
我爱这电影,总得分过低可以接受,但短评中一些印象还不错的影评人也为此片打出一两星的分数真叫人大失所望,当然,木卫二的品位和智商一如既往保持水准。
因为不懂粤语,所以失去许多乐趣,不过本片的定位也是在香港市场。杜汶泽发挥一般,反而是配角郑中基更出彩。在广西的一顿饭,主角看着作呕,为什么都是我爱吃的呢?为啥这片和疯狂店员都不放过驴,有什么渊源吗?
用低俗和烂口去讲述一个关于中坑电影梦的故事,可谓别出心裁,用苦良心,黑色幽默。再次感叹,粤语粗口真是博大精深,以无可置疑的地位完胜[我所知的语言]。
的確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