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疑1:为什么法院不建议“五角大楼文件”中经过审查的内容才能发布?
这些文件是私人窃取的,埃尔斯伯格都可以剪去“Top Secrets”的标记,并不是从国防部原封不动直接公布的,那么如何保证这些文件其他地方没有被篡改?
很难想象尚未经过参议院听证会程序,未经国防部(包括罗伯特麦克马纳拉本人)确认过的“五角大楼文件”,其中若有夸大或误导公众的内容,将会给美国造成多大的损害。
质疑2:为什么不调查丹尼尔埃尔斯伯格?
且不论此人截止1971年就已经调查越战10年之久,他的身份,他窃取国防部文件的动机,是否有必要经过调查?
质疑3:为什么爆料之后,麦克纳马拉竟然可以置身事外?
麦克纳马拉其人,和他的报告的准确性和公正性。
关于罗伯特麦克纳马拉,1961年到1968年任国防部长,《出类拔萃之辈:聪明人在越战中的错误决策》此书对他这样描述:“在华盛顿,掌握越南问题的人物不是迪安腊斯克,而是国防部长罗伯特麦克纳马拉,是他决定要在越南取胜的行动、策略和条件。
“1962年,他成了主管越南问题的首要官员”“麦克纳马拉扮演的主要角色,他由于国务卿未尽到的责任而篡夺了国务卿大权,这并没有使他感到不安。
”“他在越南问题上所以要向前猛冲的原因之一,就是由于他在猪湾事件上表现不好而经常感觉烦恼。
几年以后,这仍然是肯尼迪核心人物中间的一个笑柄。
https://book.douban.com/subject/2074070/我们从这位前国防部长,麦克纳马拉,装作咄咄逼人的,但其实是一步一步激起Kay的一出戏,就能够看出他如何引诱我们这位天真的格雷格姆老板,一次次受身边各类人的带节奏,作出爆料的决定的。
看到这里,真的实在太荒唐了,这份报告的内容是他麦克马纳拉任国防部长时期对越南战争的研究,而且民众关心的也主要是”这段时期政府如何骗了他们“,但现在反而大说特说尼克松政府会如何残酷的报复。
最后,再谈谈Ben Bradlee其人。
Ben Bradlee在1968年升任华盛顿邮报的执行主编。
整个电影从头到尾,都透漏出一幅要“干一票大的”的“雄心壮志”。
他一直口口声声标榜的“捍卫the First Amendment”“自由的媒体”等等等等,对他来说,看到了4000页的文件,然后可以“真正的干他一大票”来的实在:
靠见不得光的手段获取情报,然后公布于众而扳倒总统,当然,对于华盛顿邮报来说,受到民粹大众的欢呼和扳倒政府而得胜,最重要的是,在媒体业内的,能够有持续不断的猛料,才是这家报纸“权威和地位”的体现。
让新闻人靠泄密爆出又叫好又叫座的,同时又能推翻总统的报道,还有吗?
“棱镜门”让奥巴马政府倒台了吗?
现在美国政府停止监听了吗?
事实上挑明了华盛顿邮报作为整个扳倒尼克松的先头部队。
结尾的“水门闯入”,就像《总统班底》的预告片,Ben Bradlee说:“我们即将又要见面了”,所以再明显不过地告诉观众:“五角大楼文件泄密和水门事件的爆料,或者更直白的说,扳倒尼克松的宣传,就是华盛顿邮报领导的”
注:本文首发于OPEN开腔当斯皮尔伯格宣布要与汤姆·汉克斯、梅丽尔·斯特里普一起合作一部有关“五角大楼文件”的电影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他们的身上。
没错,作为好莱坞首屈一指的导演,具有“美国良心”的男演员,以及有可能是好莱坞历史上演技最为出色的女演员,这样一部影片从宣布立项开始,便立即成为了理所应当的颁奖季头号种子。
众所周知,“五角大楼文件”的泄密所引发的对于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的讨论,以及最终的“纽约时报诉合众国案”对于媒体角色的重新定义,更在“假新闻”的指责满天飞、白宫与媒体关系焦灼的当下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然而当斯皮尔伯格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完成了这部影片,最终揭开幕布时,我们才发现,这部影片果然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出现在影片中心的并不是在“五角大楼文件”泄密案中扮演核心角色的《纽约时报》,而是他们的竞争对手,《华盛顿邮报》。
其后的发展才让我们明白了,为什么这部影片要将故事的重点放在这家“跟风而进”的媒体上。
原来在“五角大楼文件”泄密案的同时,《华盛顿邮报》正在准备上市。
于是除了报道这样一个敏感新闻所带来的政治压力之外,《华盛顿邮报》更面临着资本的压力。
这两方面的压力,让《华盛顿邮报》完美的成为了那些陷入困境的媒体的代表,为这样一部显然的“第四权”颂歌提供了绝佳的切入点。
另一方面,此时《华盛顿邮报》的发行人,也正好是一位女性:凯萨琳·格雷厄姆。
凯瑟琳的父亲,著名金融家尤金·迈耶在1933年买下了《华盛顿邮报》,凯瑟琳的丈夫菲利普·格雷厄姆则在1946年接管。
然而在1963年菲利普饮弹自尽后,时年46岁的凯瑟琳不得不接下了这个重担,成为了当时仅有的女性发行人。
而在《华盛顿邮报》成功上市后,凯瑟琳则成为了仅有的《财富》500强企业的CEO。
1987年,正是在凯瑟琳对蒋经国的专访中,蒋经国宣布台湾解严。
可以说,凯瑟琳对于《华盛顿邮报》的影响是巨大的。
影片中,凯瑟琳除了面对白宫的政治压力与投资方的资本压力,更要面对来当时社会对女性职人的潜在压力。
因此,无论是当下如火如荼的“#metoo运动”,抑或是在2016年几乎成功打破美国最高政治权力“玻璃天花板”的希拉里·克林顿,将凯瑟琳·格拉厄姆作为影片主角来塑造,无疑是最“适时”的。
正是因为如上的种种原因,哪怕最早挖掘“五角大楼文件”的是《纽约时报》,哪怕《纽约时报》凭借对“五角大楼文件”的报道获得了1972年普利策优异公众服务奖,哪怕最终打到美国最高法院的案件名就叫“纽约时报诉合众国案”(New York Times Co. v. United States),这部影片仍然要以《华盛顿邮报》作为片名,把影片重点放在《华盛顿邮报》对“五角大楼文件”的报道上。
这也难怪遭来了《纽约时报》编辑和记者们的不满。
当年参与报道的詹姆斯·格林斯菲尔德(James Greensfield)就表达了自己的愤怒,称影片内容“不可思议”,更认为是“偷窃”。
而当时《纽约时报》的法律顾问詹姆斯·古德尔(James Goodale)同样使用了“偷窃”来形容这部影片。
当年《纽约时报》的华盛顿分部的主管马克斯·弗兰克尔(Max Frankel)认为这是一部“愚蠢”的作品[1]。
如果说影片将重点放在了“五角大楼文件”泄密的重点放在了历史上的次要角色,仅仅只是视角的不同,那么影片对于时任总统理查德·尼克松的塑造,则更加值得商榷。
在影片里,尼克松总统扮演的几乎就是一个典型的不能更典型的阴谋家的角色。
观众从头到尾都见不到他的正脸,只能远远的从白宫外,透过窗户,看到他背影,并听着他是如何下达指令,对参与报道“五角大楼文件”的《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进行打压。
如此刻画尼克松总统,几乎无法让任何人对他产生哪怕一丝的同理心。
然而,历史上真正的尼克松总统,最初对于“五角大楼文件泄密案”的态度,实际上是默许的。
因为“五角大楼文件”中的内容,是对肯尼迪政府以及约翰逊政府在越南战争中的所作所为的调查,涉及时间完全在尼克松上台之前。
这个文件的公布,正好能够展示这两任民主党政府在越战中种种灾难性的错误以及对美国人民撒下的谎言。
对于在竞选期间就承诺结束越战,上任后实施以越南军队代替美国军队的所谓“越南化”政策,并且已经着手开始与北越和谈的尼克松来说,“五角大楼文件”的公布,并不会损害他个人的政治利益。
然而,时任国务卿基辛格却认为,无论“五角大楼文件”内容是关于什么,如此级别的泄密,会严重打击美国政府的权威与公信力,更会让美国的盟友对美国的可靠度降低信心。
最终,基辛格成功说服了尼克松。
于是,才有了影片中对《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的发放的禁令,以及最终的官司。
事实上,停止越战的《巴黎和平协议》正是在尼克松任内的1973年签署。
可以说,是尼克松结束了越战。
除此之外,在影片前半部,汉克斯饰演的《华盛顿邮报》总编本·布拉德利费劲脑汁想找人要一张尼克松女儿的结婚照,因为《华盛顿邮报》没有被允许报道。
这件事纯属虚构。
《华盛顿邮报》也没有像影片中表现的那样,在“五角大楼文件”报道后被拒绝进入白宫进行报道,尽管尼克松在“水门事件”后的确有类似的举措。
对于影片的编剧以及斯皮尔伯格来说,将尼克松总统塑造成带有刻板印象的坏蛋,实在是太具诱惑性了。
作为美国历史上唯一一位在任内辞职的总统,要想去抹黑他实在是太容易了。
任内的“水门事件”几乎摧毁了一代美国人对政府的信任,时至今日,美国的民众依旧不肯轻易信赖政府。
而关于《华盛顿邮报》调查“水门事件”的《总统班底》(All the President’s Men),更是成为了描写媒体影片的范例,早先获得奥斯卡最佳影片的《聚焦》(Spotlight)与这部影片都从中偷师不少。
这部影片甚至像漫威电影宇宙一般,加入“水门事件”的“结尾彩蛋”,仿佛它就是《总统班底》的官方前传。
因此,让尼克松来当这部影片的反派,本就是历史传统。
更加具有诱惑性的,则来自影片背后创作团队的政治用心。
自从唐纳德·特朗普赢得美国总统大选以来,不少人便开始将他与尼克松类比。
尽管两人无论是个人形象,还是内政外交,都大相径庭:尼克松是知名的自然保护运动的支持者,任内通过了一系列的环保规范法令;特朗普则显然对环保没什么兴趣,不仅带领美国退出了旨在遏制气候变化的《巴黎协定》,更是在短短一年内就推翻了奥巴马时代的各种环保政策;尼克松任内缓解了与中国、苏联关系,特朗普则在外交上异常强硬。
但对于特朗普的反对者来说,特朗普的“通俄门”指控,无疑与尼克松试图以非法手段为自己赢得1972年总统大选的“水门事件”可以相提并论。
而尼克松遭到国会弹劾,最终不得不辞职的下场,更是特朗普的反对者们所乐见的。
对于本片来说,尼克松对于媒体的打压更是与当下特朗普对主流媒体的敌意相映照。
除此之外,影片还有一个值得注意但是又很容易被忽略的细节。
当凯瑟琳·格拉厄姆与总编本·布拉德利(Ben Bradlee)在决定是否刊发新闻时,两人都意识到了他们在之前肯尼迪与约翰逊时代的失职:当年,他们一直与肯尼迪、约翰逊保持着良好的私人关系,时常出入白宫举办的派对,这导致了他们把手握权柄的总统当成了自己的好朋友而非监察对象。
事实上,正是在“五角大楼文件”泄密案之后,美国媒体才真正与政府形成了某种对立般的关系,媒体作为“第四权”的角色越来越突显。
然而当年他们与肯尼迪、约翰逊那般的“蜜月关系”,真的就一去不复返了吗?
在当下白宫与主流媒体的尖锐对立下,不少保守派人士也开始指责媒体对于特朗普与奥巴马的区别对待。
《大西洋月刊》早在2013年的一篇文章就以“为什么媒体对待奥巴马如此温和?
”为题[2]。
CNN主播Jack Tapper在接受《滚石》杂志的采访中也承认因为媒体更加支持的态度让奥巴马有时不用为自己说的假话负责[3]。
那么奥巴马政府对记者也是如此的配合吗?
事实上,《纽约时报》的一篇文章指出,在奥巴马的8年任期内,奥巴马政府使用《间谍法》对检举者(whistleblower)的起诉多达9起,比他所有的前任加起来还多;奥巴马政府还动用司法部与FBI对特定记者进行窃听,并使用传票迫使这些记者交代自己的线人信息。
该文引用前《华盛顿邮报》的高级编辑伦纳德·唐尼(Leonard Downie)的话称奥巴马政府对于政府泄密的打击以及对于信息的掌控是“自尼克松政府以来最严厉的”[4]。
有意思的是,这篇文章刊发于2016年12月30日,此时的奥巴马即将离任。
无疑,年轻而富有活力,且持有进步主义观点的奥巴马显然更容易获得媒体的喜爱,而与白宫良好的关系更能帮助媒体获得许多甜头。
也许,面对如今“咄咄逼人”的特朗普,媒体们也正如影片中的布拉德利与格拉厄姆一样,意识到了媒体不该与政府做朋友,而应当对政府问责。
综合来看,《华盛顿邮报》这部影片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也许正是因为本片对当下政治如此不加掩饰的批评,才让这部云集了斯皮尔伯格、汉克斯、斯特里普,以及一众当下电视剧的熟脸们,外加斯皮尔伯格自带的金牌幕后团队,在刚刚落幕的第90届奥斯卡上遭冷遇,空手而归。
而今年奥斯卡登顶的《水形物语》,虽然讲的也是各种弱势群体团结一心战胜邪恶这样一个显然对当下有所指的故事,但它童话般的浪漫基调,显然比急不可耐的《华盛顿邮报》更加符合好莱坞造梦的本质。
注释:[1]Columbia Journalism Review: Hell hath no fury like The New YorkTimes scorned by Hollywood https://www.cjr.org/the_feature/tom-hanks-meryl-streep-new-york-times-washington-post.php[2]The Atlantic: Why Does the Media Go Easy on Barack Obama? https://www.theatlantic.com/politics/archive/2013/02/why-does-the-media-go-easy-on-barack-obama/272807/[3]Rolling Stone: The Last Word: Jake Tapper on Trump, 'SNL' and Old-School Rap https://www.rollingstone.com/culture/features/cnn-anchor-jake-tapper-trump-snl-old-school-rap-the-last-word-w496978[4]New York Times: If Donald Trump Targets Journalists, Thank Obama https://www.nytimes.com/2016/12/30/opinion/sunday/if-donald-trump-targets-journalists-thank-obama.html
连续看了总统班底、对话尼克松与华盛顿邮报,竟然无意中形成了完美闭环。
总统班底从水门事件讲起,讲述华盛顿邮报两名记者只为追求真相,甚至冒着生命危险解开了水门事件的内幕,最终成功导致尼克松成为美国历史上唯一一名辞职的总统。
也组织了日渐强大的行政权,增强了议会的制约权力,再一次强化了三权分立的平衡关系。
对话尼克松是在尼克松已经辞职,继任者福特总统赦免了尼克松,尼克松由于坚称在水门事件中没有过错,自我流放到加州私人海岛。
与此同时英国脱口秀主持人自筹经费,得到了专访尼克松的机会——共4部分,每部分2个小时,分别从外交、内政、尼克松其人以及水门事件切入。
在前三部分均没有爆炸效果后,通过尼克松的电话(也可能是主持人自我催眠从而虚构的对话),找到了目标,最终在最后一部分通过强势的追问,翔实的调查,迫使尼克松承认过错:尼克松不认为窃听违法、不认为损害宪法。
但主持人问:那么对人民呢?
尼克松说,对不起,我让他们失望了。
(当然也可能是尼克松技高一筹,本就打算通过专访道歉洗白)。
但最终,并且伴随着尼克松奋笔疾书的回忆录,美国人民终于走出愤怒,可以给予其公正的评价。
华盛顿邮报则发生在两部电影之前,内容是华盛顿邮报顶住压力,在纽约邮报因为报道五角大楼泄密文件被行政命令禁止出版的前车之鉴下,毅然决然继续公开泄密文件——即使本身可能触犯反间谍法,邮报领导也能被法院认定藐视法庭。
而其他报纸也都在头版转载以示支持。
最终,在这场freedom of speech versus government的较量中,最高法院以6比3的结果支持了华盛顿邮报,支持了言论自由,并且justice Black在判决意见中说:the Founding Fathers gave the free press, the protection it must have, to fulfil its essential role in our democracy. The press was to serve the governed, not the governors.言论自由,无论在哪里,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显得弥足珍贵。
然而现在呢,在某律师进因为评论“海参崴”就要被行政处罚的国内,还是在Facebook、推特封禁特朗普的美国。
这些仅仅半个世纪前无数人用生命代价捍卫的价值已经不复存在。
16年,就在距离美国大选只剩一个周末时,希拉里已经在费城开party预祝胜利当选——这也符合一致以来的民调。
而反观特朗普,每天需要造访铁锈带四五个地点,并且都是小地方,例如Ohio的Sadarsky,继续演讲拉票,并直到最后逆袭翻盘。
起码在那一刻,在特朗普不辞辛苦飞抵各个摇摆州拉票的时候,我认为他是与人民在一起,起码不像高傲的白左希拉里,凭借把持着舆论喉舌,提前庆祝。
而且在最后一场presidential debate中,希拉里说我要建立一个人民的政府(government of the people),而特朗普反驳,我不仅要建立一个人民的政府,还要建立为人民建立一个政府(government for the people)。
从那个时候,我就知道特朗普要赢了。
20年知道投票结束后计票到第一个深夜,特朗普一直大幅领先,甚至俄亥俄也宣布特朗普胜选,其他摇摆州也大幅领先的情形下,仅过了几个小时,各个没有宣布的周瞬间由红转蓝。
官方解释是增加的民主党选票都是邮寄形式,计票会有延迟。
而再以后,特朗普发布推特,号召支持者去国会游行,但突如其来被宣布为煽动暴乱,甚至总统社交账号也被封禁,丧失了申辩的机会。
国父们为了逃避英国的压迫,通过宪法建立了government for the people, of the people and by the people。
而今,这片应许之地在哪儿呢?
影帝汤姆•汉克斯+影后梅姨+斯皮尔伯格,这么一部三巨头合作的电影怎能错过。
客观来讲,因为越战离我们还是比较远,因此看到这部电影只是感觉影帝影后演技了得,故事叙述干脆利落,好几处长镜头都非常考验演技。
这些夸耀的字眼就不再赘述,汉克斯和梅姨都是让人高山仰止的丰碑式人物。
说点演技以外的感受吧。
历史车轮滚滚向前。
历史也从不放过谁。
美国建国之初,就在独立宣言里主张“人民享有自由、平等的权利”。
而这些需要人民不断去斗争才能获取。
自由、平等,看似简单,实则不易。
本片讨论的是言论自由。
越战是美国的一个重要转折点,越战之前的美国是人心所向,整个国风都是蒸蒸日上,率领着全世界奔向自由平等的未来。
越战之后美国掀起了反战热潮,整个国运还是朝向不同的方向前进。
现在看来,越战是一场错误时机的错误战争,发生在越南的战场影响了美国国内的生活。
然而在连续几届总统,赫赫有名的总统们,任期内都无视越战必败这个必然趋势,强行向越南战场不断投入兵力物力。
这场战争不单单是越南的战争,也是美国内部一场激励的战争。
一批又一批年轻人被送上战场,民众被灌输了胜利的错误希望,成千上万的生命留在了越南。
战争的内部分析被媒体获知了,虽然是通过非常规手段,但是这不是守不守法的问题,而是挽救无数生命的举措。
影片中,最早是由《Times》爆出来的内幕消息,然而紧接着受到政府的高压阻止和最高法院的传票。
《华盛顿邮报》在此时,声望并不算很大,自身又面临着财务资金困难,正在困境中得到了政府机密文件。
在言论自由和破产倒闭之间如何平衡,短短一周之内发生的事情就是整个影片讲述的故事。
影片本身无论是故事构架还是人物形象都可圈可点,两位影帝影后分别贡献了自己游刃有余的表演。
30年前发生在大洋彼岸的一件事情,并不是孤立的一个案例,是自由的象征,是文明进展的胜利,也是历史的突破性发展。
拥有了言论自由,才有可能拥有真正的民主和公平,人类不再是由少数人主导向前。
然而历史的发展一直不是滚动向前的,总是在某些环节、某些时段开始出现倒退,在现在这个美国新格局之下再来回看这个事件,才能更深刻地体会到自由的力量,舆论的力量。
“维护出版界自由的唯一途径就是出版”,纵然是破产倒闭,甚至是有身陷囹圄的危险,也要维护整个行业的权利和人民知晓真相的权利。
在整个70年代的美国,不缺乏这样的勇士,《Times》倒下来,还有《华盛顿邮报》接棒,还有更多本是竞争对手的出版社挺身而出,全部报道越战,以此来对抗政府的强制要求。
面对着子弹所迸发的勇气,更多是激情;面对着可能的困境所迸发的勇气,则是一种深深的责任感和使命感。
《华盛顿邮报》不仅一举成名,跻身一流出版社,更是逆转了企业的困境,度过了难关。
而更关键的,是它维护了言论的自由,维护了人民的知情权,解救了千千万万准备上战场的孩子们。
说是影评,更多是自我的一点感触吧,感触于历史发展的不确定性,感触于那个激荡自由的时代。
而梅姨作为该片的女主角,用一种温润的手法表现出了一位女性的独立自主和自强。
报社创建于她的父亲,传给了她的丈夫,在丈夫自杀后她不仅独自承担起了家庭的重担,也肩负起整个报社的发展。
在70年代女性地位还不够高的时候,她的董事,她自己挑选的董事,公然在她的隔壁发表这样的极端:股东们不信任女性掌权;以此想来逼迫她退位。
梅姨经历了上市的重大决策、政府丑闻的披露这样一系列事件后,她告诉所有信任她和不信任她的人:这不是我爸爸的报社,这是我的报社(原台词比较震撼)。
女权主义的觉醒靠的不是口号,而是对权力和局面最终的把控。
再说一点题外话,自由永远是相对的。
人终归是有主观态度的,即便是发表言论的时候也会基于自身的利益。
美国目前的舆论也是一片倒,主要还是由于舆论掌握在犹太人手中。
这个世界果真是看钱的时代,多少努力也争不过权力和金钱。
抛却新闻自由新闻伦理这样一个久经挖掘的主题,对我而言《The Post》真正的新意在于它所塑造的一个常见的却不常以这样的展示角度出现在影视作品的女性形象,一个极具代表性,具有矫正作用的女权范式——Kay影片开头,Kay磕磕绊绊的演练着与银行家周旋的说辞,着实让我吃了一惊,她是不善言辞的,不通商业的,甚至毫无野心和谈判气场的,颠覆了我臆测中职场女魔头的形象。
但随着影片的推进,我越发认为有些笨拙的老阿姨Kay比雷厉风行的职场女强人更具有人像塑造的意义,因为Kay的成长空间,契合了这个男权语境下多数女性面临的尴尬。
女权运动不是平地崛起,而是在多数要位由男性手握权柄的先决条件下寻求平衡。
影片对于男权的表现十分坦率,聚餐时,当男性们开始讨论政治,太太们走下餐桌讨论时尚与文学,也有董事会成员直接对Kay表露出对她女性管理者身份的不信任,甚至是Kay本人,也从不觉得管理者的位置是自己作为一个女性应得的,Kay不会是女权运动的倡导者,因为她是男权中的受益的安逸女性的代表,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她精明能干的丈夫Phil离世,才将她生生的从被保护的上层阶级“太太comfort zone”里拖向职场。
所以Kay最终做出的决定,体现的不仅是女性的勇敢,而是一个典型的男权社会下未经社会锤炼的柔弱女性的勇敢,而我相信这比从一开始就在职场上与男性分庭抗礼的女性的勇敢更具有现实意义。
梅姨似乎很喜欢演这种大女主的片子,但是我印象最深的还是她在《穿普拉达的女魔头》里面卸了妆无助的坐在楼梯间却不得不去考虑自己的孩子们的场面。
在“女强人”为主题的电影中,女性总是逃脱不出家庭与事业的制衡,就算是铁娘子如撒切尔夫人,也被人挖出作为女人脆弱面大加强调。
而男性就没有这个烦恼。
看过一个访谈,问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女性,她们最佳的写作时间是什么时候。
大家都说是在清晨或者深夜:因为那时候孩子睡了,丈夫睡了,没有家务的烦恼。
而男性作家们爱什么时候写就什么时候写,还能吩咐妻子给自己做好三餐送进来。
生理结构带给女性的弱点被社会强加的刻板印象再加一道枷锁,于是大部分女人都被困在家里为琐碎的家务事操碎了心。
电影中的几个能突显性别上权利不平等的场景被导演刻意的强化了:在与投行谈判的时候谈判桌上只有Kay一个女性,其他人都是西装革履的投行精英和董事会成员,无一例外都是男性。
在公司上市的时候女秘书们被关在门外,在家庭聚餐结束后女人们自然而然的聚集在一起讨论孩子和家庭,而男人们则是去隔壁讨论“更重要的事情”。
在最高法院遇到女性助理员,即使很有能力却只能被上司使唤着搬材料。
最后就连Kay身上的压力也是Ben的妻子,一个优秀的艺术家却为家庭奉献了大量时间只有深夜才能去自己工作室创作的女性,一语点醒了他,也点醒了影片的观众。
Ben的妻子大致说,“她太不容易了。
如果这件事情失败,你只是会失去你的工作,但是你很快能找到下一份。
可是她,她就什么也没有了……”她能够理解Kay作为女性身上还有一层更深的压力:如果你失败了,是因为你是个女性,女性天生就是做不好什么事情的。
甚至在电影的前期连Kay自己也觉得,自己是被强行拉到这个位置上的。
我的豆瓣好友对这部电影的影评也很有趣,多数人都是集中评价了舆论和国家权利的制衡,新闻自由的探讨,媒体和政府之间的关系等等。
也许他们觉得“女性的抗争”这个点在电影里面太小或者是太“政治正确”,但是我觉得这是这部电影最为闪光的一点。
虽然电影的背景是70年代,同样的问题时至今日仍然存在着。
我存在于一个白人男性占极大统治权的行业,大部分女性在行业里仍然是被认为花瓶,即使和男性做到了同等的职位也仍然处于弱势。
各个公司这些年里致力于强调自己是“women friendly”,增加diversity的项目和女性的俱乐部,还强调每年自己升多少女性合伙人等等,但是亲身走进去发现对女性障碍仍然真实而残忍的摆在台面上。
至少“生孩子请假”这种问题就是必须考虑的。
我们在面试聊天的时候一位senior就与我说:“在非诉部门的女性太不容易了,因为工作时间这么差,她们很难兼顾家庭和孩子。
”同时存在的是大环境对于女性价值的否定。
在我面试的时候,很容易就能够看出男性面试官的恶意,“亚裔,女性,长的不够惊艳,PASS”,敷衍的态度明显而不加掩饰。
而什么样的女性能够吸引他们呢?
长相甜美的白人女孩,或者是任何普普通通的白人男子,不论他们的成绩单和简历有多难看。
女性真正的想要为自己挣得一席之位就要变得很激进,很主动,被人冠上“aggressive”,“不好相处”,“gunner”的名声,除非是极少数的专业背景实在过硬无人能够取代。
连我们在帮人mock interview的时候也在说,“IBD招人的时候到底挑什么呢?
大家简历ok,水平ok,就看脸了。
”更不用说国内,衡量女性的标准就剩下了年龄身高外貌和工作是否稳定。
大部分同学毕业了都去了银行,考上公务员就可以在家族里高人一等,聊天的时候大家多围绕的话题也都是“什么时候结婚?
”“什么时候生孩子?
”“上次的相亲对象怎么样?
”。
看电影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我们要挣破头去华尔街呢?
其实和那些口口声声称自己是“女权主义者”,去学女性研究然后写一些田园女权文,或者在微博上宣称女性应该争取所有权利包括吃饭不付钱的人比,被批评的在华尔街的“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也是可以为这件事情真正做出一些改变的。
至少可以争取做最早推开那道门的女性,不是吗?
1971年的某个深夜,《华盛顿邮报》印刷车间蒸腾的油墨雾气中,凯抚摸着尚未干透的报纸,指尖沾染的铅字正在灼烧美国宪政史的皮肤。
斯皮尔伯格用镜头捕捉的不仅是五角大楼文件的泄密事件,更是整个现代文明在真相与强权钢丝上的惊险走位——当主编本·布拉德利怒吼“报纸是读者的第一稿历史”时,我们突然意识到,那些泛黄报纸上的方块字,实则是插在权力心脏上的手术刀。
这部电影最残酷的隐喻在于,所谓的“国家机密”不过是权力精心编织的谎言裹尸布。
从肯尼迪到尼克松,四届美国政府用7000页文件将越战真相缝制成权力的百衲衣,直到丹尼尔这个“体制叛徒”用复印机将其撕成碎片。
当凯颤抖着签下付印授权时,她划破的不只是保密协议,更是父权社会为女性套上的精神束腰。
这个继承丈夫事业的出版界“遗孀”,在董事会清一色的灰西装包围中按下核按钮的瞬间,完成了从装饰品到持剑者的蜕变——正如《第一修正案》在星条旗上撕开的那个鲜血淋漓的创口。
斯皮尔伯格刻意将最高法院辩论戏处理成宗教仪式般的场景:九位大法官黑袍加身,律师的辩护词如同中世纪神学辩论,而旁听席上记者们速记的沙沙声则是新时代的祷告。
当哈伦大法官说出“新闻界应服务于被统治者,而非统治者”时,穹顶壁画里的建国先贤仿佛在冷笑——他们亲手设计的制衡系统,正在被自己挑选的代理人系统性肢解。
电影里最细思极恐的细节,是白宫为阻止报道铺设的36条电话线。
这些缠绕如蟒蛇的黑色电缆,恰似权力对真相的绞刑架。
当尼克松在电视里咆哮“这些媒体人以为自己是谁”时,镜头切到凯的女儿正在拼接被政府撕毁的报纸,两代女性用最原始的方式完成对权力阉割的反抗。
这种蒙太奇暴力揭穿了所有威权主义的软肋:你可以摧毁印刷机,但无法消灭已经渗入公民血液的知情渴望。
在TikTok时代重看这场媒体战争,恍若目睹恐龙骨架的考古现场。
当算法代替主编决定头条,当热搜取代调查报道,当10万+阅读量成为新的新闻伦理,《华盛顿邮报》里记者们彻夜核实的档案编号、主编为某个介词争吵的较真、印刷工人沾满油墨的指甲,都成了消逝的手艺活。
如今我们获取真相的速度快了千倍,但辨别谎言的耐心少了万倍——毕竟在推送流里,五角大楼文件和明星绯闻拥有同等像素的生存权。
当片尾字幕升起水门事件报道时,我听见自己心中响起苦涩的笑声。
这个精心设计的讽刺闭环提醒我们:今日的每篇删帖通知、每次404错误、每条“根据相关法规不予显示”,都在重演五十年前权力对印刷机的恐惧。
不同的是,当年政府需要强闯报社抢走纸质文件,如今只需在云端轻点删除键——技术进步让审查变得无痛且优雅。
突然想起凯在董事会上说的:“如果我们活在他们制定的规则里,就永远赢不了。
”在这个真相被切割成信息流饲料的时代,或许我们每个人都该在自己的手机里重建《华盛顿邮报》编辑部——至少在被封号前,让某个句子能像1971年的铅字那样,在历史的皮肤上烫出永不消退的印记。
——头条《双五》
很少看到这样优秀又畅快淋漓的电影,不管哪个国家,哪个新闻媒体,敢于直面真相,揭露真相,真的需要太大的勇气和胆识,我指的是一些敏感性的话题,本片聚焦1971年五角大楼泄密事件。
汤姆·汉克斯扮演《华盛顿邮报》总编辑本·布拉德利,梅姨扮演发行人凯瑟琳·格雷厄姆。
凯瑟琳·格雷厄姆与本·巴格迪坎要赶在《纽约时报》之前揭露一件历经四届美国总统任期、长达三十余年的庞大掩盖事件。
揭露就是新闻的最高境界,给力的一句话,点赞!
《华盛顿邮报》看似是黑政府,实则是做国民文化输出!
从一个全知视角以华盛顿邮报为主体,讲述1971年美国“五角大楼文件泄密案”。
斯皮尔伯格无疑讲了一个好故事,叙事完整,结构紧凑,情感饱满,汤姆汉克斯和梅姨的表演也依然在线。
但影片的一切(除了被黑的政府)都太正了,没有竞争、没有自私,哪怕那些不同意出版的人其实也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保护着整个公司。
而两大主演的人设更是满满的主流光环!
7.5分。
ps:典型的通过历史事件宣扬自家的社会文化!
最近被许多朋友安利美国电影《华盛顿邮报》,讲述了该报纸一干人冒着极大风险,报道美国陷入越战泥潭不为人知的黑幕。
今时今日,无论是《华盛顿邮报》,还是《华商报》,都难逃被信息革命逼入历史墙角的命运,从欧洲到美国,从西方到东方,报社关门,报纸停刊甚至都算不得人咬狗的新闻了。
时代演进,新事物代替旧事物,新媒介代替旧媒体的趋势无法悖逆,但新闻媒体所承载的社会功能不会消解,报纸停刊了,twitter,微博出现了。
假如有一天他们也消失了,必然会有其他的信息传播载体出现。
归根结底,信息交流以及基于信息的新闻作为文明社会的重要组成部分以及现代人精神需求的一方面,有其存在的必要性,必然性。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这个道理恐怕没有人会不同意,除非是在希特勒时代。
而更为复杂庞大的社会团体,政党,负责一国一地的政府,犯错的机率恐怕比个人会高很多。
所以,无论是在美国还是中国,媒体作为监督政府权力的作用都不同程度被承认,虽然在不同的时空节点,加之权力顶点的认知差异,对这一作用的承认程度时高时低。
问题在于,即便是政党或者政府知道媒体的监督从根本上利于统治和管理,但涉及具体的利益时,监督者和被监督者的关系同统治者与被统治者的关系一样,存在局部的利益诉求差异,进而形成对抗。
即便是在标榜并在一定程度上实现民主自由的美国,自由的得来也从来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电影里,《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的记者,为了追寻真相,将符合最广大人民利益的黑幕曝光,他们不惜冒着与这个国家的管理者,以及美利坚合众国最有权势的人为敌的风险。
电影说保护出版自由最有力的做法就是出版,这个判断的逻辑在于在新闻自由和强权利益的博弈中,你进一步,他便退一步,你退一步,他便进一步。
如若不坚守阵地,不战斗,不勇敢的说不,那必然会被不断拉低底线。
被监督者天然不想被监督,所以他们会使出浑身解数来抗衡监督者,例如新闻审查,例如威逼利诱,尼克松对《纽约时报》和《华盛顿邮报》的威胁是赤裸裸的,如果报道越战新闻时媒体屈服,权力得胜,那么水门事件的历史很有可能会被改写。
所以,无论东西,追寻新闻自由的道路都是充满荆棘的。
他们若干年前筚路蓝缕穿越重重荆棘,才得来了现在相对宽阔的话语空间,而我们的新闻领域,与我们的国家和人民一样,还在实现诸如衣食无忧等更多天赋权利的道路上披荆斩棘。
现在做的多一点,以后的路就好走一点;我们多做一点,我们的儿孙就少做一点。
当今,媒体环境一片肃杀,作为维系媒体职能的记者,被困于经济窘迫和理想幻灭双重重压之中,逃离成为常态。
他们放下理想,为了亏欠的理想以外的自己营营于现实社会的“正途”,闭口不谈自己曾经是一个记者。
也有一些人,力图寻找另一条道路,成为律师,学者,甚至商人,以图殊途同归,做一个有益于社会进步的人。
一个社会,总有人试图走上权力的顶端,享受万人为其俯仰的荣耀;有人期待富可敌国,创造物质,享受物质;但总有一些人有宽广的胸怀,悲悯的心地,力图以促进社会进步作为生命价值实现的具体注脚。
华盛顿邮报的记者,以及华商报的记者,他们之中有很多人以记者为具体职业,履行新闻监督职责,或多或少促进社会进步,甚至是推迟黑暗来临。
这样的人,始终存在,并将一直存在。
即便此时金星低垂。
北越的亡魂都飘在贵报的编辑部上。
新闻是历史的初稿,真相是后人的遗书,出版则是自由的担当。轮转的机车正在印刷历史,抛扔的报纸业已写满真相。售卖柠檬饮料的钞票,岂能印上骗子;倡导新闻自由的报纸,怎可藏着懦夫。我们一路奋战坚守新闻底线,是不愿被历史送上道德的审判;我们不畏强权捍卫出版自由,是不想因畏懦成为权力的同谋。
对五角大楼文件出版比较中规中矩的改编。不同于Spotlight将重点放在对线索的挖掘,这部影片更多的讨论了媒体与政府的关系。尽管整体当然是一部对“第四权”的赞歌,但穿插其中对媒体的反省显得异常可贵。同时着墨梅姨角色表现职场女性的不易也很“适时”。不过明显由于制作周期过紧导致剪辑有点乱
这堂课讲的是“如何用最简单轻松的方法讲好复杂无趣的故事”,以及“拍摄室内戏时如何巧妙的使用运动镜头”。
太四平八稳了,估计学院又不会给好脸色,但确实是“慕尼黑”之后最好的斯皮尔伯格。原本以为会是“聚焦”一样的群戏电影,结果拍得主次分明,帝后之间的飙戏托起了整个主题——捍卫出版自由的最好办法就是出版它!一想到毒瘤又要稳提了就感到好...绝...望...
《总统班底》前传,行云流水,手艺精湛成这样儿对观众来说再无任何索求——看老斯简直是莫大的享受,连政宣都毫不碍眼,到最后唯有心潮澎湃含泪鼓掌。片尾:纪念诺拉·艾芙隆,好暖。
“捍卫出版权的唯一途径就是出版”,每个媒体人和新闻学子必须要看又千万别看的电影。“这个国家的人民无法让总统一人独大,独掌国家,我想不通总统竟然将揭露真相与叛国划等号,这给我一种感觉:破坏某个执政政府或某个个人声誉是在叛国。这等于是说,我就是国家。”
我曾经以为2015年《Spotlight》已经证明,有些材料加一分调味都嫌多(抱歉,Howard Shore),但显然斯皮尔伯格不这么想。不过,毕竟他是世界级主厨,所以他爱怎么摆弄材料都行。
为嘛(ง •̀_•́)ง这部跟萨利机长一样我没啥感觉?
关于凯瑟琳女性身份在故事里的特殊意义,完成得特别立体,有种暧昧的到位感。事情并非因华盛顿邮报而起,也不因其而终,但“中间”,就如同媒体本身的社会角色一样,重要且不可取代。
怀疑编剧在Trump当选之夜就已经动笔了,否则怎么会这么快地弄一个既讲新闻自由,又插入赞扬强大女性的电影呢?虽然一切都像套公式一样眼熟,政治目的也非常明显,但实在是非常佩服自由派依靠电影煽动情绪的能力,准确踩点毫不马虎,就算不了解当时事件也完全不影响被感动。就是NYT略躺枪了…
从《总统班底》到《惊爆内幕》,从《聚焦》到《华盛顿邮报》...这种片总是不乏看点,不过一切都太过熟悉。想当年,正值壮年的斯皮还能一甩袖,点出黑白上的一抹红这种神来之笔,近年拍的作品却越来越老气和工整。唯一让人记住的或许只有帝后间的某些飚戏时刻,三斯组合的首次联手也只能算是差强人意。
已经功成名就的斯皮尔伯格,到底还是从一代弄潮儿,变成超级保守派;要么好好娱乐,要么革新语言,借古讽今真的不新鲜
影片本身我给三星。“捍卫出版权的唯一途径就是出版”,这是我国不知何时才能去到的魔幻空间,为此加一星。
过誉,无聊,故事一般,表演更一遍。不太符合历史。披露应该是很多人士的接力。这样迎合时局,歪曲事实,真的好么。
太稳了,一如既往的get不到斯皮尔伯格的点。而且这片子喊话川普的意味太强了,就媒体感染力角度来讲,更希望看的肯定是纽约时报线。
电影本身一般。传媒和政府之间背后的势力角力和勾结远比这片要复杂得多,然而新闻自由的精神是不朽的。想起那条说中国在册调查记者已不足两百人的知乎,长太息以掩涕兮【原来当时华邮报还不是大报【居然是斯皮尔伯格的片,那个走出法庭穿越一众女性的镜头太刻意【对男女分开讨论时政那幕印象深刻
非常工整、好看、有料的一部电影,对于某些缺乏新闻自由的国家更具现实意义。只是,两年前写给《间谍之桥》的短评继续有效:“斯皮尔伯格和汉克斯都已经到了不能再给我们提供惊喜的年纪。”【太古康怡】
最早始于纽约时报,继承于华盛顿邮报,各大报纸联合出版反对政府权力对新闻媒体的制约和控制。The Post 取名为The Paper的话,立意就直接提升了,虽然主角视角站在华盛顿邮报这方面。
这牛的卡司却没有想象中的好看,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