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似乎是《循环自杀》的另一平行空间里故事线逐渐完整,从一家庭的瓦解看自杀俱乐部的存在和少女卧轨事件,同时补完了该组织的纲领思想:圆--去自愿地扮演受害者角色,促进自然界中生死循环的和谐,纪子们选择成为某种自愿扮演的角色解放空虚的象征关系达到‘自由’,去和自己链接起来---反复出现的台词自杀 通过毁坏肉体触及真实,我无法继续好好活在被规定的秩序之中,我通过扮演身份创造了新身份--摆脱规训---打破象征的想像界---脱离依靠他者而存在的社会生命(和别人的链接,不会被抹去却虚假的存在)---去找到和自己的链接(通过不能被理解的异常行为---一如同创作中的‘异’)但是其实也无关与要去寻找真实的处女地,而仅是反抗被作为唯一真实的社会规则而已,这种反抗作为一个艺术的‘实验’而存在是正义的,因为它捍卫了作为象征与想象的世界的无限可塑性;作为真实的行动付诸实践,则是恶,因为没有哪种可能的想象凌驾于另一种可能上,洗脑后的自愿是逼迫的另一种体现-
54个少女的电车卧轨自杀和彻三杀人后和久美子、光子、优子继续“扮演”家人生活的两段无疑是电影中最为震撼的片段,电影中探讨的部分很多,例如家庭关系中父母对孩子缺乏理解与重视,将孩子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却与他们的内心渐行渐远;憧憬大城市想要独立生活的光子在找寻自我中的喜悦、迷失、悲伤;被人遗弃后想要填补内心空缺、沉浸在扮演角色中的久美子等等。
狮子与兔子的追逐,凶手与被害者,不同于动物,人可以转换这些身份,狮子吃兔子,兔子吃草,便形成了社会的”圆”。
我们想成为花,而不是花瓶;我们想成为香槟,而不是杯子。
但不论任何角色,都是被人所需要的。
说到底我还是不太清楚几句台词背后的含义究竟想传达一种怎样的思想,但是却有隐约的感觉,原谅我的词不达意。
喜欢光子在结尾说的一段台词:心是一个小杯子,如果感情倒得太满,眼泪就会流下来。
有些情绪我们可能要消化很久,所以只能扼杀一部分感觉,好让眼泪不要流下。
最后光子也变回了纪子,优子成为了一个无名少女,不知要去向何方,没有交代彻三和久美子的后续,结局比较暧昧,但是电影带来的整体感受还是很紧凑的。
舒适区观影。
只要有以女孩子为叙事中心/贯彻复古慢节奏质感/放入大量思辨类的对话或独白几者其一就已经落在好球区,再来点神秘主义大概率我就被套牢了。
莫名很喜欢这样分章节的结构,看似各自散落实则千丝万缕并最终汇流,像碎片化解谜又把作为故事侧面的每个角色打磨得发亮。
剧情里的呼应和暗示很多,几乎每一段情节都可以与角色的核心诉求或境遇相连,也可以说叙事做得相当圆整。
说是好一口神秘主义,但其实不喜欢日本人那种过度咀嚼和为之着迷的态度,好在片中的生活与荒诞把它冲散了不少。
一直在揣摩妹妹说“在我看来你们都是狮子”为何意,也许是她作为最敏锐的观察者,发觉表演者和布局者双方都为了个人的目标身不由己,看似献祭的举动也只是一样逃避痛苦,于是首先放下这无谓争执。
久美子生来便戴上他人的面具,演戏于她是唯一的生存方式也是终将切断的锁链,只是不一定用杀生的刀。
纪子花两年青春出走完成对原生家庭的叛逆,最后通过精神上的归乡补完这个裂隙,像是一场整合阴影的自性化旅行。
优香以透明的心接近和理解他人,在完成对过去的巡礼,看清一切本就面目全非后踏上了那片谁都未曾涂写过的空白未来。
个人最喜欢的结局。
彻三则是那个最无能的人,无力理解女儿,无力挽救妻子,在失败后的努力中挣扎,然后某种程度接受了失败,也获得了赦免。
也许这部电影的本质是一次很美的破茧与追寻,有彷徨与虔诚、痛苦与慰藉,东拼西凑却幸福无瑕的家庭,流浪猫般相隔着千里抱团取暖的网络社群,互不相识而自成默契的月台集体自杀,既奇诡又朴实,看似冰冷又以血肉刻成。
生活是一场大型的角色扮演,有人是花,有人是花瓶,有人演狮子,有人演兔子,有人不知道自己在演以为这就是幸福,有人知道自己在演所以痛苦,也有人将这种扮演当作快乐。
可笑的是,自然中的狮子兔子不会角色互换,而人类中,日常扮演的兔子却在付费扮演中成为了狮子,看似弱小的一方确是掌控者、悲悯者,虽然被杀死,但在这场心的博弈上我是胜者。
一些奇怪的倒错,一点斯德哥尔摩情节,爱上成为弱者,爱上被屠戮,爱上一些自私的满足。
关于优香,关于草。
兔子认为自己是受害者,所以离开追求自我,优香追随兔子离开追求爱,起初优香是懵懂的,能从角色扮演中感到幸福的。
在优香与纪子的关系中,纪子成为狮子,优香成为兔子,又一种角色的轮转。
后来经历了晚餐之后,她发现姐姐不过是别人的兔子,所以决定离开去寻找自己、连接自己,成为别人的狮子。
生活就是这样,家庭中的狮子是职场上的兔子,家庭中的兔子却在扮演中成为别人的狮子。
被屠戮的人知道自己也同样在屠戮他人。
自此,光子成为纪子,成为自己,感受自己。
不在餐桌上,也不在餐桌旁。
看似平淡無奇的家庭,女兒正值青春期的叛逆,一切都看起來這麼地幸福,這一切都由一個停電偶然引起的逃家事件,產生了質變。
我想起那平行剪接著兩段時空分別為因果的大女兒瞬間已搭著火車離開家園,並喃喃自述著逃離家園/遊走東京街頭,力道實在驚人。
對於妹妹的書寫,從父親在女兒房間微小的角落,執著地尋找著女兒蹤跡,最後卻在書寫的文字/語聲(女兒)/臉(父親),見到小女兒早已預言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那種被文字穿透,體認到自己身為父親這個角色的被書寫(不論是劇中角色or作者的書寫)並加以影像化,層層疊錄,我想起布列松在<<鄉村牧師的日記>>一片,該片中出現的那隻局部特寫的,書寫的手,牧師以此紀錄著自己的生命,在畫面上被創作者/觀者給書寫著的牧師的生命。
會不會是一種對於男性社會所做的一種嘲諷。
步上大姐後塵也跟著逃家的小妹,兩人扮演一個又一個的角色。
某獨居老婦的孫女,某喪妻男子的叛逆女兒,某老人臨終前想要見的孫女。
所有的角色都可以無面孔,因為都可以取代以任何一個有軀殼的人。
或許,去扮演著某種角色,或者說,一個角色的真正形成,是否除了將自身的靈魂置入那想要/被給予的軀殼那些人之外,購買自願/欺瞞被欺瞞的"美好時光",需要由"任何人"來扮演慰藉的你的人們,其實會不會才是世上最悲哀的人。
「根本沒有自殺網站的存在,如果說有,這個世界上自殺的人可比網路社群上自殺的人更多喔」那謎樣的男子在電影裡這般的說著。
或許,從戰後出生至今承平一代的日本中年人來說,除了要面對出生率低於死亡率,逐年老年化的國家現況以外,那些個年輕人沒來由地群聚自殺事件除了無能去理解,掩面以對的恐慌之外,更深層的恐懼則為,那種社會上所有的寄託都在"青春階層"的被撲滅,而且還是被最疼惜(或許也最求好心切的管教甚嚴)之下,被青少年背叛的一種羞辱與痛苦。
或許,對於那些經歷過二次大戰的老人凋零了,那古早古早以前的武士道已不再見容於這被美國扶植起來的日本資本自由社會(或者說,在那被黑船事件敲開大門的一刻起,日本人的尊嚴早已隨櫻花般落下,或許可以扣回園子溫早期的作品,在<
(而我如今道出男主角的"名字",似乎也只是一種多餘)。
這部片對社會關係的緊張,對傳統社會個人,家族,每一個個人的社群提出質疑。
園子溫點出了,是否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除了我們自以為是的情感羈絆以外,也可以只是一種扮演,一種希冀自己扮演的好,也要別人服膺”你所需要的好角色”呢 ?直到結局前的最後一個長鏡頭,跟拍久美子由街道上走向觀眾,獨白的久美子才讓我想起法國六零年代,由尚,胡許(Jean Rouch)與艾格‧摩林(Edgar Morin)所拍的紀錄片<
quote出經典,卻很巴辣的名句(笑)「把很大的情緒,放在很小的心裡,就會滿出來,那便是眼淚」紀子, by園子溫,<<紀子,出租中>>btw...呼應一開始從其他部落格quote下說的話,這部片也在世界上大多數"能用錢買的到東西"範圍之內,dvd出了(笑),有興趣者可以到附近出租店看看。
我知道你的所有事,但你自己知道吗?
我们无法彻底的扮演自己,于是出走,成为一个无名者,按照顾客的要求,扮演妻子,女儿,妈妈……最终忘记自己,在另一个身份中倾注悲喜,感情满溢,眼泪就流了出来,感动了自己,但是,我是谁?
<图片6><图片7><图片9>我编造我的过去,伪装我的生活,那么我身边的你呢,是真是假?
一切都是编造的,这不是很好吗?
有人杀人,有人就要被杀,有花,就要有花瓶,有狮子,就要有兔子……每一个角色都需要有人去扮演,所以,我们要不停的转换,去感受彼此,这就是生命的圆。
<图片10><图片11>好吧,你们都不想当兔子,那么我来。
想起《丹麦女孩》中的那句“我穿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做的都是莉莉的梦”,我的姓名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内心,我会努力扮演好每一个角色,哪怕你要我演绎死亡。
<图片12>
但是,你,找到自己了吗?
这部片子我是当做恐怖片来下的,可是看的过程中并没有觉得一丝的恐惧,反而是思索占据了大部分脑海。
总觉得导演想要表达的东西太多,充斥着整部片子。
成长,青春,发展时期男人对家庭的忽略,亲情丧失后的渴望,我们是谁,......等等的这些全部都有迹可循。
纪子在网站上认识久美子。
网站上的纪子叫光子。
她加入久美子成立的公司,售卖着亲情和演技。
真实的家庭中总有着吵不完的架和种种难以释怀的不满,但是演绎的家庭却始终如自己所愿那样完满和和睦。
这样任谁都会沉溺其中的吧。
于是纪子变成光子,在一个个家庭之中笑得那样灿烂,以至于当真正的父亲出现时都不想去面对。
这样逃避着。
我叫光子,所以我不再是纪子。
纪子大衣上的那根线就是我的脐带。
我是从纪子身上挣脱出的真实而叛逆的灵魂。
我改了名字。
我敢说出纪子从来只敢藏在心里的真实感受。
这样自我催眠着。
于是纪子就真的可以变成一个新的人——没有家人,却可以跟所有人都是家人的光子。
纪子的父亲调查自杀俱乐部的时候得到这样的回答:“不是每个人都会自杀,只有当角色和情节需要的时候她们才会死。
”那么她们究竟是活在谁的剧情里。
谁是导演。
谁是编剧。
谁又是演员。
最终的我们,到底是活在谁导演的情节中,我们的名字是否真的可以决定我们在这场生命中扮演的角色。
我们到底是谁。
“橘子”不像影片里的那个女孩橘子,能无所畏惧和顾忌地活出自己,这个年代的我,和影片那个年代的日本人们,可能只能像被彻三剥开的那个水果橘子一样,承受着社会、生活带来的痛苦,永远假扮着某个形象。
所谓“haikyo废墟”和“自杀俱乐部”,其实是给了我们一个毁灭然后重生的机会,一如被压扁的橘子皮慢慢复原成原本的形状。
“自杀俱乐部”毁灭自己十分容易,无非是将自己的过去锁在上野站54号储物柜里,也许未来某刻别人偶然问起“你过去是什么样的呀”你从储物柜里随便捡起一个物件,胡诌一段故事,也就成了别人耳中过去某个的你,无所屌谓。
至于如何(作为家庭出租公司的客户)连上真正的自己,就像片中那个蘑菇头说的“公然躺下并追寻无知,感受沙漠,体验孤独,用心体会”即可。
说着很容易,可是现实中能这样做的勇气和机会都少得可怜。
说回我自己,也许我真的该谢谢yi情,如果不是20年头我被困在英国十几平的小ensuite里长达几个月,彻彻底底地与世界隔绝,那么我就不会好好思考自己到底要干什么,自然也绝对没有动机和勇气从计算机转到纪录片专业,以至于现在能在ucl读电影,学着怎样我都不会觉得厌烦的内容。
在那片寒冷的沙漠,我连上了部分真正的自己,确切地说,事业上的那部分。
至于亲情、爱情上的真正的自己,我还没能连上。
“家庭出租公司”决坏、久美子、纪子等人表演各种各样的角色,扮成兔子为客户狮子服务,可能也是尝试找自己的另一种方式(作为公司的员工,一名体验派演员)?
“纪子”最终找到了正确的角色回归了家庭,代表“拥有过去,也杀死了过去,并且找到了新生的人”,比如园子温导演本人。
“优香”还未找到正确的角色,所以代表“拥有过去,扯断了过去,正在寻找自己的,暂时无名无姓的人”,即我们这批看完影片之后开始思考自己何去何从的观众。
“久美子”作为兔子,可能永远也找不到正确的角色?
因为她“没有过去,对未来也没有期望,对自己本身毫不关心,一直在牺牲自己满足别人”,可以说是最惨的那批人,怎样的生活他们都愿意接受,毕竟全都是施舍。
(不确定能否这样理解?
)总之,我觉得不论是《自杀俱乐部》还是《纪子的餐桌》,园子温导演都讲了同一件事,即如果你觉得现在的生活不舒服,不确定自己在社会和家庭里正确的位置,那么不妨试试重启自己。
目前的理解暂时就这样吧,把它写下来主要是为了给未来的我回忆现在留点线索,当然也是为了抛砖引玉,期待更深刻的解析。
(要是我懂日语就好了😭真希望所有懂外语的人都能像翻译书籍一样认真地翻译电影字幕)p.s. 久美子和优香可真好看啊🥵
今天聊聊电影《纪子的餐桌》。
片名紀子の食卓/ Noriko No Shokutaku / Noriko's Dinner Table (2005),别名纪子,出租中。
园子温导演最为著名的一点就是他总能想出点儿劲爆的画面来,原本平平无奇的电影在他突发奇想创造的吸睛镜头下,立马显得耐人寻味。
近几年的《我们都是超能力者》(2013)、《真实魔鬼游戏》(2015)等影片都是玩的这种路数,将极为猎奇的画面安插在荒诞的故事中,隐隐约约又讲了一个大道理。
《纪子的餐桌》同样有一个十分吸引眼球的点:54名来自日本全国各地的女高中生,手拉手面带笑容地在东京的地铁上集体suicide。
地铁疾驰而来,前一秒还笑面如魇的花季少年,下一秒就变成满屏血污。
全片最为关键的一幕就此完成。
《纪子的餐桌》这个关键一幕在园子温前作《循环自杀》(2001)中也出现过。
两部电影的确有着联系。
《纪子的餐桌》中的故事发生在《循环自杀》事件之前、期间和之后,目的就是帮助展示发生在那部电影中每件事的背后故事。
别看《纪子的餐桌》的标签贴的是“恐怖”,其实故事是一部探讨亲情的文艺片,配上了一些园子温最为擅长的吸睛镜头。
除了部分镜头血浆太多,剩下的内容都是无尽的独白和反思。
《纪子的餐桌》荣获了2005年捷克卡罗维发利国际电影节特别提携FICC奖、2007年横滨电影节最佳新人奖(吉高由里子)。
《纪子的餐桌》的故事看似荒诞,其实和现实生活结合很紧密。
日本经济躺平20年多年,所有人都感到无比空虚。
工作、学习、生活,都充满了令人乏味的味道。
在这个背景下,假扮亲人出租自己的家庭出租服务诞生了。
他们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寄生,又可以逃避真实世界。
一个青春叛逆期离家出走的女孩纪子,通过网络聊天遇到了从事家庭出租的久美子。
就这样纪子跟着久美子进入到形形色色的家庭中。
没多久纪子的妹妹由佳也跟随姐姐步伐,来到东京,加入家庭出租。
他们的父亲彻三为了找回女儿,开始了痛苦地寻女之旅。
一群离家出走的问题青少年,在没有接触过社会的情况下,开始为有情感需求的人提供心理安慰。
只要钱到位,家庭可以出租、亲情也可以买卖,最讽刺的是,提供服务的人都是抛弃原生家庭的人。
指望这些缺爱的人提供爱,真是莫大的讽刺。
家庭出租的服务者十分偏执,不知道该说她们入戏太深还是太过敬业。
她们通过假扮他人的家人,逃避自己的原有身份。
有时候甚至可以为此去死,像极了青春期喜欢走极端的少年们。
正值花季的少女们只是因为苦闷就走上绝路,整个过程还自我感动得不行,可见磨灭年轻人斗志的后果就是两败俱伤。
纪子、由佳的父母总是喜欢按照自己的意愿,代替孩子做选择。
毋庸置疑的是,做父母的都会为了孩子好,只是方式方法上存在一些欠缺。
父母直接给结果,却不解释过程。
彻三与女儿们的交流并不多,仅限于吃饭时的几句对白。
在替孩子们选择未来路的时候,他们也只是简单粗暴地给出结论,却没有耐心地做好解释。
如果彻三当初能够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做好思想疏导,我相信纪子、由佳不会做出这种令所有人都伤心的结果。
《纪子的餐桌》最大的意义就是引以为戒,对照自己所在家庭查找问题,强化沟通和心理疏导。
家庭是社会的细胞,如果能在餐桌上解决小孩子的思想问题,也就不会有这么多悲剧了。
猎奇画面蕴含现实意义,情感诉求缺位引以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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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很愤怒的,对于圆子温这种没事找事好好过不行吗偏要死脑筋钻地狱,大家都是在苦闷地好好过日子啊,你把人拍成这个鬼样子搞什么啊。
为什么大家对这种阴暗的艺术摆出一副欣赏的样子呢?
我不欣赏是不是缺乏了某方面的理解呢?
我的家庭是普普通通的中国家庭,没有什么家暴但死亡酗酒也见了很多,还有那些走向死亡没法淡定明智的长辈,他们在不知何时但快了的死亡面前的恐惧不安又压抑着不发疯只以离别时的泪水表现出来的恐惧,真的让我很害怕,拼命想在哲学宗教中找到面对这些恐惧的方法。
圆子温这种做法就像用针挑开小伤口并深究细查不顾尖叫,最终给出一朵枯萎破烂花里的解脱。
在注视着片子里从日常扒出来的黑暗狂乱时,那个男人摆出很厉害的样子混淆着动物相残与人类之间的界限解说自杀俱乐部存在的合理性,我忍着对这些夸张疯狂的烦躁很久了,突然发现我进入太深了!
这部电影在我看来的夸张,仿佛话剧舞台啊!
生活中人们不会像在台上那样说话啊,电影的神经病样的狂乱,其实可以看作导演的手段,并不是真实的生活,是被导演扭曲夸张了的生活。
这样一下子就能稍微接受这些狂乱夸张的表现了。
不要在此问我如果是真实呢?
你会过这神经病的生活吗?
圆子温对生活中一些细节的重现、把握、用来隐喻非常非常妙,那种让观众能在慢慢细究中建立他给出的意象的模模糊糊的关联感,可以说是才华的表露,形成了一种透明的细致敏感。
如玻璃烟灰缸里慢慢展开的橘皮。
少女扯着袖子的线头,说着要把它留在过去。
其实纪子父亲的血腥砍杀有点多余,无非是想造成一种崩溃到理智难以承受的痛苦,让这出家家酒的戏建立在极其脆弱虚伪的基础上,让人明白日常普通的家庭生活是个空壳子,每人即使没有真心,只要好好扮演角色,就能变得非常日常的幸福。
通过虚伪的壳子,揭露正常的不正常。
当纪子父亲无路可逃,木木然握着刀,他也只能从反抗变得屈服,加入了他想破坏的家庭温情戏。
看到这里觉得他很可怜,只能走上这一条路,引导发狂的感情的流向,这河流只能朝唯一的口子倾泻。
导演你这是在反社会啊。
至于纪子的叛逃,忘却,找回原来的身份,这个路子可说是中二青春病。
但也可做更深一轮的理解,扩大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身份是虚名,是在玩轮回(有没有人联想到权力的游戏里的无面人呢?
)之类的思想。
这样想就很容易理解了。
纪子是怎么找回她的身份的呢?
她又在逃避什么呢?
一切都是孤独造成的吗?
迷失了身份就会变成随情节摆布的人偶、空壳吗?
那样濒临失控的破碎样子很难看很神经病!
爸爸演的戏虽失控了,但纪子解放了自己,说出想法,挣脱代表着成熟,成长。
所以她回来了。
逃避的正如妹妹优哭诉的,是痛苦。
少女,17岁,青春的槛,挪威的森林里的坎。
是生命的沉重,活着的沉重,家庭的隔阂,孤独,抑郁……迷失身份,问我是谁,是真的活着?
还是实验中的大脑的虚拟信号?
对存在的质疑,坠入云里雾里。
纪子目睹、扮演了太多角色,受到54自杀的刺激,完全迷失了自己。
空壳子,填入什么就是什么。
所以她相信扮演的才是真实,否定了旧的身份。
太深的质疑抹去了存在的实感。
她的健忘神经病也可以理解,她的脆弱逃避也可以理解。
所以久美子竟然也不是坏人。
那个解说男为自杀俱乐部辩白的话,也洗白了久美子。
6.5/10
有点不能适应看两个多小时的电影了。。。。
《自杀俱乐部》的另一面。园子温一人分饰多角给这些角色写没完没了的孤独念白也是辛苦,同时也把观众往逼仄的心境里牵引和推搡。“扮演家人”这点后来岩井俊二也用了,他们无疑都是冯小刚的模仿者。全员演技通过,在戏中戏的不断提示中也不觉脱落。片尾好,青春期的小小脱轨,然而妹妹还要继续经历呢
跟《循环自杀》姐妹篇吗
被极端化展现的身份焦虑。我能感受到我自己么?除去我扮演的社会角色,我还剩什么?可我们不就是追求些快乐减少点痛苦么,如果扮演角色可以达成这点为什么不去做呢?可总得有人去做迎合,帮衬,服务别人的角色啊,总得有人当奴隶,这不就是资本主义该有的么? 你看所以还是得怪资本主义,被物质基础所困的人是永远无法获取真正的自由滴。但超越了物质需求并不解决全部,马克思主义者最终还是不能回避存在到底是什么的问题,真的【一个没想通的地方是跳站台角色的客户是谁啊?
比較喜歡前半段
连上自己。
太有装逼的气息,隐喻太多。
或许无法感同身受,对这部片的感触不深,理解也无法透彻.54个少女集体自杀的视频原来是从这片剪辑出来的啊...
神经
这么好的一个内核,拍得这么拖沓,我恨不得马上找金基德来翻拍。还有,恐怖在哪里!恐怖在哪里!
电影冗杂了太多符号,邪教,自杀,疏亲,觉醒。又像一群入戏太深的病态患者,在演示着日式的甲方乙方,好梦一刻游。不管是青春期还是中年人,大量梦呓般的内心独白,只觉得畸形且压抑。
相比园子温其他电影的直来直去,这部看得我有点闷啊。。。
日本真是一个神奇的国家,又能拍纯爱,又能拍这种
中二病的终极病症
负分脑残日本洗脑式弱智片
园子温比较温情的一部。“我是谁?”
为了地铁集体自杀而看,也就那震撼了一下。
受不了要表达太多的片子。。。一是费脑,二是越多越不清楚。
在正式成为导演之前,园子温曾经在日本的大城市之间“闯荡”多年,更像是一位激进的、无政府主义的流浪诗人。这些早期经历似乎都体现在了园子温的镜头里。早期作品中那些摇摇晃晃的家庭录像机的粗糙质感,和大段充满个人色彩的荒谬独白,情欲、鲜血、尖锐的刀刃构成了人们对园子温影像的大体印象。《纪子的餐桌》描述的是一种极端的状态,园子温想要鞭笞的是日本社会的压力与虚无之下,人们对于自我身份和认同的苦苦追寻。电影中的不同角色,选择以各自的方式面对这种痛楚。但就像园子温本人所说的:“虽然人们经常说我在电影中过度传达——我在电影中确实“说”得很多——但他们都没有意识到我的电影从来没有提供过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