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三分一左右在想,不知道英文字幕翻译起来什么样…想起梁朝伟和杨千嬅那部不知道有没有的参考…结合疫情之后香港今年的凶案频出,这部片子不得不说还挺有预见性…狭小逼仄的香港,潮湿拥挤的香港,哪里都有生而如蝼蚁的人们,然而生在如牢笼般香港的变态精神病偏执狂可能更加无从选择,没有哪里的人比他们更信命更爱算命,轻飘飘说一句其实也没有哪里的人比他们更有机会选择一次,自己选择成为一朵花,一个善良的人,还是一张彩票,一句我不想的…
久违了的银河映像终于出新作《命案》,片名一语双关,一是指作为犯罪事件的命案,二是与命运有关的一桩公案,而影片重点要探讨的是后一层意思,前一层意思是表面噱头,点缀。
需要特别提到的一个背景是,《命案》是李泽楷旗下电讯盈科成立的新娱乐公司MakerVille投资出品的第一部电影——在大陆市场转战多年后,杜琪峰最终选择回归本港本土,选择他最信赖的弟子郑保瑞(据说已钦定为接班人),执导了这部可以看作银河映像重启行动的新作。
只是不知是否有意为之,与当年银河映像的开山作《一个字头的诞生》如出一辙,《命案》探讨了银河电影最重要的母题:命运。
银河命运母题电影比较突出的有三部,《大只佬》以高超的佛理探讨了超越俗谛认知的因果论,《意外》以近乎尼采“永恒回归”式的哲思来探讨偶然性与必然性的关系,有这两部电影压阵,银河电影的整体水平可以说完全不输同样以拍摄形而上风格犯罪片著称的梅尔维尔。
银河另外一部经典的命运电影是《柔道龙虎榜》,这是一部奋发励志之作,向黑泽明式勇猛精进精神致敬,意图重新书写狮子山下精神。
《命案》前面部分粗看令人有点目眩,紫微斗数、大悲咒、改命类似《神探》“开天眼”般的东方高概念,命理师不断口念“花,凋谢后,才有果”,又很容易令人想到《大只佬》里的因果论,但随着后半段剧情的愈加深入,尤其天台戏的高潮部分徐徐展开,真正核心的旨意终于清晰显露了出来。
由于现实语境的巨大差异,从《拆弹专家》、《怒火·重案》到今年的《毒舌律师》,香港观众一目了然的表达母题,对内地的普通观众来说却经常不明所以,典型例子即是,相当数量的内地观众会质疑引发全港观众强烈情感共振的《毒舌律师》其诉讼环节的逻辑合理性。
从作者论的角度来说,《命案》延续了郑保瑞上一部作品《智齿》的抗争母题,只是抗争对象升级,由外来势力(怪兽片类型的底子)升级为普遍的命运困境(为何升级,这里不便展开细说)。
但区别于韦家辉、司徒锦源的思路,游乃海操盘的这个剧本,并没有由一味向形而上层次发展出讨论命运的哲性含义,影片的核心思路是展现了不同的两种面对命定之运的态度,而这两种思路,恰好一是东方,一是西方,一则以喜,一则以悲。
由本港偶像天团MIRROR队长杨乐文扮演的茶餐厅少东,要抗争的宿命是杀人,林家栋扮演的命理师要抗争的宿命是成为疯子。
我们可以直接跳到影片的天台高潮戏。
在终极的命定的杀戮到来之前,少东自比蚂蚁,以悲壮的坚定的个人意志抵抗命运。
影片的之前一个段落,强力地拍摄蚂蚁淌水图存的过程,这个过程中非常直白的配了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
意义非常明确:少东的这条线代表的是西方古希腊式的抗争命运的悲剧美学,凸显个人意志的崇高感。
因为有上帝、命运三女神这样的人格神存在,西方悲剧模拟的是人与人格神直接搏斗的叙事模式,这个过程中就有强烈的戏剧性,以至于会有俄狄浦斯王这样的杀父娶母故事。
中国没有创世神话,没有上帝这样的人格神、创世神,只有主宰神。
在中国的经典文本叙事中,人与不可抗力的命运的激烈搏斗,就不可能有西方悲剧那样人与人格神直接搏斗的戏剧性。
类似夸父追日这样的神话反而是带有喜剧意味。
如陈世骧先生所解读的那样,不论儒家的天命还是道家的道,都不是人格化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因为疏,所产生的对抗感就不至于过分激烈。
算命师这条线代表的即是这样一种典型的东方叙事,影片有意将他的线索处理成喜剧的风格,他在天台脱光上衣露出后背上的符箓,表明对抗命运的戏份,配乐尤其喜感。
也是在天台的高潮戏,面对已然成为疯子的宿命,他最终的反击点是,“花,凋谢后,才有果”“我是花”“是我自己选的”,这是典型的道家庄子式“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的选择,所谓内在超越。
再有,命理师从“一切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到“万般皆是心,点点皆由人”的感悟,是从绝对的客观性转化为绝对的主观性,这也是一种类似“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非风动,非幡动,仁者心动”的东方化禅宗式自我解脱。
郑保瑞在接受《放映周报》的采访时有过这样的表达,“我们的命运是不可以改变的,但是你自己面对命运的态度是可以选择的”。
其实在影片的结尾,针对两种截然不同的面对命运的态度,还是给出了明确的判断。
西式崇仰个人英雄主义的悲剧抗争者,最终见到了阳光。
中式笃信阴阳五行八卦谶纬之学的心性修炼者,住进了精神病院。
所以影片有一种类似针对现实问题开药方的表达,游乃海说的励志表达,其实说的是这层意思。
但在这里必须特别补充的一点是,传统中国文艺并非没有悲剧式命运表达,只是表达方式与西方悲剧完全不同。
与西方悲剧中人与人格神的戏剧式战斗不同,中式命运悲剧,人所面对的并非是一个具体的人格神,而是一个空白混沌的无边无际无始无终的无物之阵,这个无物之阵,纯由时间与空间的不断流转成化构成,而人在这个混沌无始无终的流转时空中,是如此渺小,以此就有恐怖与悲悯。
这里就构成了一种映衬式的美学。
用后来张爱玲的话语来形容,即是葱绿配桃红的参差映衬的苍凉美学。
银河犯罪片有一个重要的叙事特征是智斗,郑保瑞与司徒锦源合作的《意外》《车手》,智斗的叙事比重依然非常高,但是他最近两部作品,已经完全看到不这种游戏式的智趣,可能也是严峻的现实境况使然,没有了这种心境。
《命案》的叙事主轴是命理师想出各种荒诞不经的改命奇招,在没有智斗叙事的加持下,很大程度是要依靠演员高强度的表演压阵。
之前从未有过癫狂表演的林家栋,却展现出香港演员对于这种表演风格天然的超强把控能力。
林家栋的癫狂表演,是呈现自我入魔式的排他性张狂,有节奏感的展现姿势性的身体表意能量,与此同时还要有一种黑色喜剧意味,此次他的表演已经完全不输给《神探》里的刘青云,他已完全可以替代刘青云成为新银河的最核心演员。
《命案》的形式风格相对《智齿》有一定弱化,尤其五毛钱特效制作的天色景观不甚理想,郑保瑞甚且没有展现出杜琪峰那种独树一帜的场面调度风格。
急于切身的抗争表达,于创作当然息息相关,但新银河不应止步于此。
(虹膜公号)
电影还是挺长的,剧情上大致就是说男主的父母都是精神病,遗传几率很大,男主说自己患病几率是正常人的四十五倍。
在这个情况下,男主担心和女友的吵架等导致自己精神崩溃,于是和女友分手,但女友却紫砂了。
男主去算命,对方说男主以后肯定会疯掉。
男主搞了个符咒给自己辟邪,男主搞了许多阵法都是为了不让自己发疯。
男主在命案现场找到了有心理问题的‘阴暗男’,阴暗男因为各种原因导致他喜欢虐猫等。
男主认为是阴暗男的祖坟有问题,想帮阴暗男迁坟来改命,但第二天就发生了泥石流,还顺带让男主确认了自己的前女友死亡的事实。
男主帮助阴暗男的所有事情都被阻碍了,他认为这是老天要阴暗男去砂仁,是老天想要男主彻底疯掉。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包括在命案现场的男主遇到阴暗男,男主去帮助阴暗男,结果就是老天要男主疯,要阴暗男去砂仁,要让他们都完蛋。
但结果却是阴暗男战胜了内心,男主虽然也住进了精神医院但是看着却很正常,似乎一切都往好转。
其实这部电影,不管你信不信鬼神,你都可以看。
因为里面所有的一切,仿佛都是巧合。
就算是最后的请鬼上身(实际上没有表现出到底是不是有鬼魂的)的表现手法,也只是男主精神崩溃边缘的时候看到的一些幻觉。
包括那个小时候虐猫的阴暗男,阴暗男最后面对警察,他也还是控制住了自己而不是杀0害警察。
这似乎又像是导演在说根本就没有天在捉弄你,完全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你选择的对了,就是雨过天晴,你战胜不了自己,那就是人生一片惨淡,像乌云一般的灰。
男主最后说,你人生中还有好多劫难啊,阴暗男也只是淡然面对,走向阳光。
人生,本就有许多坎坷劫难。
银河映像的电影总是让人第一时间想起宿命主题、阴暗风格、暴力元素,这片子实际上都有,但是不同的是非常明显的喜剧因素。
电影让我想起两个文本,首先是胡金铨的客栈戏。
片中有三次处各方势力汇聚,当然它缺乏胡金铨电影那种市井的生动气息和人物塑造。
这种相遇是各怀目的、注定互相矛盾的势力(本片每一方势力只是单个角色)相遇,但并没有互相的彻底认知,因而潜藏着种种发展可能,以及随时爆发冲突的几率。
第一次是美美姐遇害,此次命运相遇之前做了各种铺垫,首先是先出场的警察必须先退场而去,否则犯罪无法进行和完成;然后是雨中印到凶手手上的地址,让他找到了杀戮的对象;还有同在雨中弄花了外卖地址的茶餐厅少东,因为这个错误的地址他来到了美美姐的房门前。
当然最大的铺垫是无法忍受大雨而放弃改命的美美以及改命做法功亏一篑的大师先后赶回美美的住处。
命中注定离开又返回却没能抓到嫌犯的警察、临时起意却还注定能在有限的时空中杀人成功的凶手、第一个到达凶案现场耳闻目睹凶杀场景而备受引诱的少东(两个现实和潜在的凶手隔门相望,啥人的凶手异常冷静,过路的外卖非常暴躁)轮番登场,最终是改命功败垂成的大师赶来,撞开门,引爆并终结了这一场的矛盾。
第二次是少东在大师监督下在茶餐厅派粥,杀人凶手再一次来到茶餐厅(上次作案逃走时,他将装凶器的包藏在茶餐厅厕所里了),刚好从不信少东能改邪归正的老差骨也来到茶餐厅。
四方势力再次相遇。
这次不如上次那样剑拔弩张,但是大家各怀心事,尤其是凶手要完成取回凶器的任务同时在警察面前伪装身份。
最后并没立即发生什么,只是把人物再一次都引向“一楼一”所在楼栋,使得下一个更大的矛盾爆发。
另一个文本是《堂吉诃德》。
《堂吉诃德》应该是现代疯子文学的源头了吧,奉献出堂吉诃德和桑丘这样一对极其经典的人物。
林家栋近几年的电影里,《智齿》《手卷烟》里都是跟另一较为年轻的男主角搭档,跟本片的“结果之花”一样,都是牺牲自己去成全年轻者继续前行。
但只有本片是跟堂吉诃德和桑丘对应得相当好的,虽然本片两个男主角精神都有各自的问题,但少东的杀戮欲望是被压抑的,而且并不干扰他的外在的理智表象。
所以当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是大师各种疯疯癫癫,而少东在大师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冷静。
作品里是要有这样的对比才会有喜剧效果,大师疯、大师失控、大师歇斯底里,然后大家都跟他一样,被他的感情和观念所打动,那是悲剧,但是大师在那儿上蹿下跳,而少东一脸冷漠阴郁,看猴的同时只在为自己的命运担心,那就非常喜剧了。
疯子是要被定义的,没有了注视和对比,当然就体现不出来疯,也体现不出喜剧和片子要传达的意义。
堂吉诃德式的疯子,首先要被鉴定为疯,不疯,就体现不出他与社会和正常人的对立,不疯也不能体现他在追求自己目标时的牺牲。
所以堂吉诃德式的疯子最后都要经历自己的失败、疯癫,但跟他一起的同伴会成长、前行。
堂吉诃德如此,另一个堂吉诃德式的疯子《阿拉伯的劳伦斯》里的同名主人公也如此。
然后,又回到第三次四方汇聚,只不过这次第四方现在变成了一个上身的鬼魂,不过仍然是四方角力来产生并最后解决矛盾。
但当然,剧本故意模糊了是否存在鬼神(这也是香港影视常常使用的态度),又或者是大师进入了疯癫状态。
而在堂吉诃德式疯癫剧中,主角1的疯癫,往往伴随主角2的成长,主角1的理想虽然失败,但他追求理想的过程却会感染主角2,主角1的理想在疯癫中失败,却在主角2身上以另一种形式成长,正题-反题-合题,否定之否定,真是非常黑格尔。
只是人物还是稍显抽象和骨架大于血肉,人物的互相影响和成长也还不够充分,最后的结局不是那么水到渠成,天台戏份的力度也显得力有不逮。
港真是蛮吓人的🫣...所谓的暴力美学,有没有美不敢说,但镜头非常慷慨地给予命案全过程大跟踪大特写,血腥四溢,癫狂至极。
但,真的好好看!!!
节奏疯癫,细节丰富(快节奏剪辑之间埋了很多伏笔,不点穿不说破。
行为上的,动机上的。
一步步推进之间悬疑越来越明朗,解谜很过瘾)而且难得的是如此阴郁题材中不时穿插黑色幽默,给紧张屏息的氛围松一松绑(多多得益于林家栋的痴线演绎!
)。
此外,文本颇有哲学深度。
银河招牌的多线叙事最终汇于一点(大师/外卖哥/凶手)你们不是说,银河永恒的主题是宿命论嘛?
得,这部片直接把命放进标题:《命案》既是生命的命,也是命运的命——Mad Fate。
双主角并行,一个受困于命运:一边不由自主地受到浮士德的吸引出卖灵魂,一边又渴望逃出这致命欲望的困顿。
另一个致力于逆天改命:一边懂命又信命,可以把人一生的起伏节点看透说穿,一边又周而复始地做法做局改变命运轨迹。
两位主角象征着两种悖论。
既是他们个人际遇的悖论,也是关于“命运”这个词的悖论:如果做一件事的目的是避免结果的发生,那么去做这件事,是否会恰恰导致结果的发生?
影片无数次在极尽繁复的做法行动后,塑造几乎功亏一篑的紧张感(因为美美姐,赌博妹,最终都还是堕入一早被算出的结局。
而外卖哥在结尾握住刀的手,好像离落下只差了0.01厘米。
这一切都透露出一种命运似乎无法被改写的“宿命感”和悲观)。
影片本可以这样一直写下去,最终导向命运早已写定,任何努力都无法改变人生,奋斗没有任何意义的虚无。
但,无论是美美姐的半途而废仪式,赌博姐伸手抓住的水晶,还是外卖哥自始至终忍住没有下的杀手,都在暗示:要相信命运可以被改变,要相信主观能动性的力量。
所以当影片结局,突然倡导哈利波特那套“善良是一种选择,你的人生由你选择”的论调时,一开始我是有些不适应的(成龙大哥口吻)。
但多仔细回想一下,会发现看似千难万险无法改变的命运,看似悲观黑暗无法翻身的前情,一直有在因为一些努力悄悄偏离轨迹。
而回到大师的主线,这种积极价值观的源起,有三个层次:1. 为了帮助求卦人,2. 向自己证明可以赢过命运,自己也可以避免疯癫 3. 意识到帮外卖哥自己会疯后,本自私地不想帮他,但目睹花落后结出果实,才意识到:这一切是我的选择。
要赢要完成改变命运,就要自己先疯。
只要自己疯了,就可以改变命运,就可以赢。
被困在水中的小蚂蚁,需要游多少个弯才能上岸,但落地的玻璃碎,只需一秒就能勾起内心的魔,时代裹挟着我们,必须要在“小蚂蚁”与“碎玻璃”之间作出抉择,你要怎么选?
香港导演郑保瑞(银河映画)新作《命案》,所讲述的就是一个人如何选的故事。
从故事架构来看,《命案》与郑保瑞的《意外》有着一定的互文性,与银河映画作品中所传递的“宿命感”也紧紧相扣,但《命案》终究不是《意外》,甚至还将“宿命感”隐隐撬动了几分,这是郑保瑞给我最大的惊喜,不夸张的说,《命案》是今年港片最大的黑马。
影片的人物关系,是由两组巧妙的设置构成的。
给人解命中难题的大 师 许阳燊(林家栋)本身就携带着某种神经质,这种神经质几乎与疯癫同意,试图化解命运劫难的少东(杨乐文)与雨夜杀人凶手的疯癫源均与动物有关,而且这动物还是一组天敌(猫和鼠),这两组巧妙的设置,建构起影片内里的人物关系就是不同场域的疯癫,他们疯癫的源头同时指向了命运,大 师出生就注定着成为精神病的可能,少东也是出生就具有某种对生命漠视的基因,杀人凶手则是被一只死而复生的老鼠引出了魔,看似只是一些生命的“意外”,却让他们把怀疑对象都认定为“天”,是天是命运让他们走上了疯癫的道路,成为“非常人”,而这些人物关系恰恰具有织出一张大网的能力,因为他们面临的选择,也是我们正在遭遇的。
影片在结尾抛出了主题——“是我自己的选择”“点点皆由人”,同时也开诚布公的指明人生就是由一个又一个的劫难组成,当少东吹着口哨走向大厦间的阳光,《命运交响曲》响起,压抑许久之后情绪迸发而出,从中是能获得一些向上的力量的,虽然银河映画“宿命”底色没有改变,但在宿命之下,人至少有了上岸的可能性,一切的一切都握在自己手中,吵架就一定会分手?
分手就一定会变疯?
有了碎玻璃就一定要杀生?
死而复生的老鼠就是让你再杀它一次?
NO!
如果死亡就是宿命本身,那么至少我们能在走向死亡的过程中,好好选择每一个岔路口。
郑保瑞的导演风格是我欣赏的那一趴,天空这一意向的运用非常成功;林家栋依旧很稳,说他是现在香港电影届最会演的男人一点也不为过,“我是花、我是花...”太癫了;少东的饰演者杨乐文,很出彩,给人的印象足够深,甚至隐隐的和林家栋打了平手,年轻一代演员中,终于有一个潜质不俗的了;如果港片不能再回巅峰,那么至少请在作品中延续港片的血脉,郑保瑞的作品就是最后的港片之血。
近期最值得一探究竟的华语电影,非银河印象新片《命案》(后台回复“命案”)莫属,杜琪峰监制,郑保瑞执导,这片子既能看到银河印象过往经典片目中那种“宿命”之感,同时也一以贯之的表达了郑保瑞作者化的向命运抗争的决心与希冀。
大概这不是一部很好懂的片子,我也不敢说我完全看懂。
从片名到故事内容再到阵容及出品方,《命案》看起来都应该给观众呈现一出跌宕起伏的悬疑犯罪叙事,尽管片中的确有着一条极为清晰的“破获雨夜杀人狂魔案”线索,也有大量满足人们基于犯罪叙事的血腥猎奇的惊悚画面镜头。
但电影核心表达并不在此,而是一出由怪力乱神所编织而来的“逆天改命”,以及混杂着某种东西方不同的哲学命运思考。
所以我说,这部《命案》,既是“命案”,更是“命”案。
故事由一桩“命案”而起,开篇,林家栋饰演的“风水师”帮助妓女美美姐化解“死劫”,他试图以美美姐假死的手段骗过神明,但因美美姐独自离开而无法阻止被“雨夜杀人狂魔”残忍杀害的结局。
与此同时,送错外卖的茶餐厅少东意外目击这场“命案”,被唤醒了他骨子里与生俱来的杀戮冲动。
为了避免杀人及牢狱之灾的恶果,少东求风水师帮忙改命,而这便是影片《命案》的核心主线。
来自剧照摄影师INS:风水师在天台“命”是《命案》中随处可见的不在场角色,这部电影中布满了某种如命运般的巧合,好比俗话中所说“冥冥中注定”,雨夜杀人狂魔猎杀的随机性,少东送错外卖撞见“命案”现场,后又意外拾得杀人狂魔的作案工具,少东与风水师几次三番的偶遇。
电影用大量细节及巧合的桥段,去彰显“命”不在场却又时刻在场的掌控感,在“命”的剧本里,片中几名女性注定遭遇死劫,少东注定杀人走向牢狱,风水师注定变成疯子。
于是,“命运”成了片中的反派,与“命运”抗争成为电影的主题。
这一出混合着现代都市社会性的恐怖杀人案,及中国式古老流传文本性的命理风水学说的片子,唯物夹着唯心,让《命案》显得尤其特别、诡异与神秘。
如果说,2023年到目前为止,有什么尤其特别的华语电影,《命案》一定上榜。
与命运抗争,与命运博弈,最终体现在如何看待命运的态度之上。
命运是无形的,是所有虚空力量包裹而成的幻象,是所有人之存在、变化、偶然与必然,一切流动性的解释。
命运本是虚空,与命运抗争,无外乎拳头砸在棉花上,你所能做的,只是掌控你的心。
电影里,林家栋饰演的风水师,在一步步帮助少东“改命”的过程中,一切的奇技淫巧并未能帮助少东消除杀戮念头,他把一切偶然巧合的事件视作命运对他行动的阻碍与惩戒,风水师心魔渐生,疯疯癫癫,上一刻,他狂喊“是我输了”,在那天台的高潮戏中,几乎自己就要成为杀人犯,甚至唆使着少东一起杀戮。
而下一刻,起心转念,呓语着“花,凋谢后,才有果,我是花,是我自己选的”,即便命运通向恶果,他通过某种变换主客体的心态,以翻身掌控命运变化的主动性,完成了与命运和解的自我解脱。
天台上,疯了的风水师,请求少东一起杀警相比之下,少东最终没有刺下那一刀。
少东,自幼携带杀戮基因,少年时杀猫被警察逮捕,成年后被“命案”唤醒内心杀戮冲动,当年的警察一直盯着他。
电影里,少东几次三番对警察起了杀心,在电影的天台高潮戏到来前,也正是少东预备杀警的戏份。
这段戏里,电影通过意象化的一组镜头,或可能让少东完成了内心转变。
风打着屋檐下的水,不停的冲击地上困在一摊水中的蚂蚁,蚂蚁只是不停的向水外爬,不假思索的,旁若无人的。
那风,那水都不重要,蚂蚁心中只有活下去那一个念头。
在所有对《命案》的解读里,不论是片中人物们的选择与转变,还是电影外一个人一座城市的命运,因为命运本是虚化的题目,人们影影绰绰、虚实结合,只能说些不明就里的话语,就像《命案》这部电影本身的表达一样,大概是世道普遍艰难,电影结局却无比确定,少东迎着香港那高楼间的阳光,独自向前走去。
少东说,我们都是那蚂蚁,这个阶段性的故事里,蚂蚁爬出了水坑,少东也有了一个光明的结局。
在我看来,一部《命案》,本质上是创作者们对所谓不确定性命运的一次回答,故事中,剧中人与剧外人,都有意识做了选择。
困局中,选择相信;黑暗里,选择光明。
早几天,在香港过关回程里,多年未见的朋友转道香港与我同行,因为我们一系列诸如“丢手机”、“身份证失效”的意外事件,错过高铁,只得在过关处多逗留几小时,又或者说多了几小时相处时间。
闲聊中,她问我,你信命吗?
我不置可否,只是说着一些流动的话,如果完全信命的话,好似会消解努力及抗争的必要性。
但有时候信命,也会让一些比如人与人的相遇或情感,蒙上浪漫色彩的缘分。
昨晚看了《命案》,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我想说,如果命运真是一串完全写好的脚本,我们作为被命运拿捏的蚂蚁,所能够清晰看见的也不过只是起点与终点,而生与死的中间,我们与命运的关系,绝非全然顺从或抵抗,而只在于我们的心。
我想,命运并不特别偏爱或厌恶我们其中某一个,那些我们无法顶得住的苦难、困境与悲伤,那是命运对我们的随机作案;那些我们获得的所谓大大小小的成功、掌声与喜悦,那是命运对我们的特别馈赠;命运不是一切际遇的答案,命运是我们可以选择性引用的注解。
靠近爱,靠近美,靠近健康、自由与阳光,但并不苛求开花必定结果。
那是我选择相信的,命运予我的指引。
题图:《命案》剧照你还可以:成龙的新片决定不上院线100张图看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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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可查看“夕阳包”)
【香港院线观影】两年前,郑保瑞带着一部《智齿》亮相柏林电影节,以阴暗乖戾、血腥残暴的美学风格引起轰动,之后也在香港电影金像奖上拿下四个份量不轻的奖,算是导演在经历合拍片模式后重返香港本地影坛的成功尝试。
今年初,郑保瑞又带着一部港产制作《命案》重回柏林,延续了《智齿》的犯罪惊悚类型,却意外换上一种“励志”的口吻,打破他以往作品中的宿命色彩。
命运这个主题,一向在银河映像作品中反复出现,此次是郑保瑞与银河映像的第三次合作,前两部分别是《意外》和《车手》,而这部新片却有别于常见的“银河风格”。
导演有意摒弃悲观的宿命论,转用全新的角度去诠释命运这个深沉的主题。
其次,导演运用类型糅合手法,层出不穷的通俗幽默感有效中和了暴戾的视觉冲击,而风水玄学自带的神秘感与惊悚氛围倒是与这个题材相得益彰。
郑保瑞一直对人的兽性与欲望有着迷恋的情意结,而这种欲望一旦与社会边缘人物结合起来,往往引发出各种疯癫过火的咋舌情节,由此刻画出香港当下的市井众生相。
这里有触目惊心的残杀互害,也有心酸可笑的弱势互助。
变态的雨夜杀人狂、嗜赌成性的凤姐、无法抑制嗜血冲动的少年,甚至是精神分裂的算命师,各人都无一例外,受制于各种欲望,坠入万劫不复的命运漩涡之中。
难道一切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非也。
算命师费尽心思为少年逆天改命没能成功,却无意中发现顺从内心的善意反而能找到解脱的出路。
像少东这个角色,他如何都甩不掉杀人的欲望,然而他可以在“杀与不杀”之间做出抉择。
这便是郑保瑞在这部新片中对命运做出的新诠释——万般皆是心,点点皆由人,在无法违背天命的情况下,选择顽强生存、忠于内心的善良理性,才是对抗命运、走向希望的最佳方式。
上周末在香港出现了几单惨案:一名失控狂徒砍杀两位陌生女路人、印度裔母亲用枕头闷死三名幼女。
尽管这些很可能只是巧合,不过联想到这部影片里的各种情节,又不得不佩服郑保瑞作为创作者,对香港这座城市的命运的远见……
《命案》的“命”,是人命的命,更是命运、命理的命。
香港电影很喜欢拍关于犯罪和救赎的题材。
犯罪片常常拍的是人心。
就像有首歌《聊斋》唱的,牛鬼蛇神倒比人更可爱。
真正可怕的,并不是妖魔鬼怪,而是人心。
心魔作怪。
所以,要是想看惊悚片,就去看某些犯罪片。
“当你知道你一定会杀人的时候,你会怎么做?
”两个主角确实想逆天改命,但是他们的“改”也只是在命运泥淖里的无效挣扎,他们承认这个命,并且认准这个命,坚信命运的预言,而只给自己的自由意志留下来微小的夹缝。
而风水师的个人意志逐渐走偏,没能在这个夹缝中求到生存。
在对抗两人各自命里预言的过程中,他们以为自己在积极对抗命运,殊不知已经掉入了一个泥潭,就是信命。
命最致命的在哪?
是完全信命。
当你完全信命的时候,你就完全被命运掌控了。
你以为你在利用风水命理知识改命,殊不知这种改空有一个外壳。
这就是为什么越改却越掉入命运的泥淖。
电影用了一个讽刺,正是风水师进行改命的执着让他近乎偏执,最后反而印证了命运的预言,没能逃出一直都在竭力避免的东西。
这个情节具有古希腊式的英雄悲剧色彩,确实也让人联想到古希腊的悲剧《俄狄浦斯王》,越是逃离,越是深陷。
但实际上是为了展现自由意志和命运的张力。
这个悲剧不是为了告诉我们,如何都改变不了命运,而是说,就算我们改变不了命运,我们都是俄狄浦斯,渺小又无力,但是我们也可以像俄狄浦斯一样,做我们能做的事情,改变我们当前能改变的部分,能选择的选择。
所以,什么是命?
命不是人们懒于选择的借口,而是为选择留余地的东西。
命运之外,我们能做些什么呢?
我们是可以的。
影片在于告诉大家,就算存在定数,我们也有自己可选择的部分。
而正是这微小的部分,定义了自己的人生,而非命运的预言定义自己。
所以影片对信是有探讨的。
与其说探讨的是命,不是说是信。
如果命是不可改变的部分,那么什么是正确的信命?
不是完完全全由他主宰,也不是企图用风水玄学来凌驾命运,试图改变命运的意志。
是信不能改的部分,而是在自己能选择的部分上积极选择。
正确的信命不是狂妄自大地以为能改变老天的意志,反而是一种谦卑,反而是认识到自己的渺小,而这种渺小,仿佛蝼蚁在水里的挣扎,是自身不放弃自己,而不是试图把责任和希望寄托在自身以外的东西。
其实不杀人,自己就可以做到,只在乎当下的一念而已,不必求神拜佛,逆天改命。
妄图改不能改的部分(狂妄,没有意识到自身的有限性),又不去改能改的部分(没有意识到自身的自由意志)。
这是风水师失败的原因。
主观能动性用错了地方,就类似一种跪久了就站不起来了的奴性,把自己的能已经跪在了天的大能之下。
而我们要的谦卑是,相信人类虽然渺小,易于堕落作恶,但也依旧作出自己认为最正确的选择,是看清人性的弱点之后依旧选择做个光明的人,是把知道自己的预设为恶但依旧能作出现在我认为正确的事情,是活在当下。
是知道自己的力量可能只能改变一点,但也想着能改变一点是一点。
命运面前,老天面前,人渺小如蝼蚁,可是,因此就失去了自由意志了吗?
就像结尾风水师自己意识到的那样,都是自己选的罢了。
所以,到底是命运注定作恶还是自己拿命运作为借口放纵自己阴暗面?
命应该看作盲目的东西。
跟盲目的东西,我们较不了真,较真就输了,只会执拗、偏执、近乎癫狂;跟自己的选择是可以较真的。
二人其实本性不坏。
并且也都想向善。
但清醒的观众能看出,想向善是个伪命题,向善只需要立刻做就行了。
不想杀生就不去杀生,不想变成精神病此刻就能逃出历史周期律。
不需要等待别的力量救赎自己,自己就能救赎自己。
所以观众看得觉得这个风水师很滑稽,打着善意的口号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他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我们也很难说他本来就坏,也不好说他本来就好。
善恶的种子都在他的心中,而一念之差造成了错误的选择,这个错误的选择才是真正定义善恶的标准,而非他以为的命运。
他以为自己是好人,而已经做出恶的行为,法律不会因为他想向善而认为他是好人,只会因为他是做出恶行来定罪。
所以,不好完全说他是自己拿风水骗自己犯罪 用精神问题当作保护壳来放任恶念,也不好完全说还算好人只是因为太迷信,二者是相辅相成的。
所以,不是因为“要变成杀人犯”“要变成精神病”的预言让他们去杀人、去犯罪,而是相反,因为自己的选择犯罪,才变成杀人犯,自己选择认为自己是神经病,才变成神经病。
这也涉及一个心理暗示、预设、定义的问题。
人有恶念也有善念,助长恶念就会印证坏的预言,而助长善念是可以改变命运的预言的。
没有谁可以定义自己,只有此刻的念头和行为。
所以命运为什么准,因为选择相信命运的坏预言的,其实是选择相信和助长自己恶念。
我想到了聊斋《画壁》一篇。
正可谓幻由心生。
风水师口口声声说的“命”又何尝不是呢。
由心罢了。
可以换个角度,把电影中命运的设定想象成类似聊斋这个故事里的心魔或者仙剑奇侠传第三部里面由长老们恶念形成的邪剑仙。
“将来会杀人”“将来会成精神病”其实并非实体,本质是笃信地说出这句话的人当时的恶念幻化。
先有恶念才有作恶的命运。
而非作恶的命运导致自己就是恶的因此犯罪。
这个问题我说得稀碎。
刚看完表达欲比较多,先放在这里存着。
有时间整理一下。
作为最爱的电影制片公司“银河印象”的新片,在明确了解剧情不可能在中国大陆上映的情况下,连夜窝在被窝中看了这部电影。
郑宝瑞导演继上一部《智齿》之后,又拍出了一部极具风格化的作品,在上一部展示了人性的罪恶之后,这一步继续向着命运的命题发起探讨。
片名《命案》一语双关不仅讲述了犯罪的故事,更讲的是人的“命”运。
个人并不是很喜欢有关算命、分水等玄学的主题(可能更多的是恐惧),但是这部电影恰恰是林家栋的算命先生形象讲我带入电影中,并期待着他能够整啥幺蛾子出来,毕竟如此疯疯癫癫,人格分裂的形象实在太吸引人了,影视上多少大佬留下过如此经典形象,林家栋的演绎也恰到好处,在青黄不接的香港影坛终爬到了总统山上。
说回电影,对于“命运”的探讨,其实就像最后影片的那一只蚂蚁一样(意象有些刻意,但很精准),我总觉得每个人都有两面性,每个人都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向恶亦或向善,就看社会如何对待,如何引导。
就像电影中,即使宁可自己疯魔也要拉出命途的深渊,将他连哄带骗成一个善良的人,过程虽然很戏剧很荒谬,但是也让人感觉到了满满的爱,当少东向天高喊着“我是那个善良的人”时,何尝不是对自己命运的呐喊与反抗,可能曾经的我们将自己的命格责怪给自己的父母,责怪给这个混乱复杂的社会,责怪给自己难以割舍的本性,但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好”的那一面。
去试着改变,去与曾经困扰着自己的黑猫和解,与自己的敌人一笑泯恩仇,逆天改命也许也不用活埋,喝符水这么复杂,吹着口哨笑着接受命运,接受不完美的自己,何尝不是对命运的改变呢!
有银河中期的样子,配角都很出彩。
? 神经病版我命由我不由天
癫狂
念大悲咒那段蛮好笑的
不如改名叫改命,和智齿相似的感受就是真 tm 累啊,港片编剧现在都跟疯了一样,角色仿佛罗拉快跑里的罗拉再多嗑一顿药以后的精神状态,从第一分钟持续行动到最后一分钟,我看着都想毁灭算了
我喜欢这个概念,也喜欢这部多于《智齿》,全片有一个基于对命理风水的信任,它不像许多这样的影片,是来挑战这个,它是从术数玄学的角度去讲述了命案是否为必然发生的结局,作为这条理论的支撑,它首先提出来的观点就是,如果(病理)是天生的,那是他的错还是命运的错。比如在少年犯的研究里,有一大部分都是天生的精神症状,但直到杀人时才发觉。基于此,我觉得第一案的视角拍得有问题,应该从凤姐起,全知视角拍命案又不去查案太奇怪了。在命理之下,剧作铺了一个底层情绪就是执迷,两位主角做了不错的盘根错节的关系,但一到关键的偶合场合,就略微悬浮,很漂亮的一场戏,是杨乐文在厕所捡到杀人凶器,原本在改心的他踟蹰不前,这一刻他获得了最大的恶,接着他喜悦出来派饭,祝福来领餐的人,拥有恶才会拥有善,这是执迷的悄然转化。但结尾真是太烂
寓言作品,开头天注定,结尾皆由人。弱化了香港城景的郑保瑞也不出彩。
风格很突出,氛围营造和摄影都很厉害,导演功力很强。但故事太神神叨叨了,相比更喜欢《智齿》。
#🍋观影# 不如《智齿》。就这,就反抗命运了?笑话。立意可以,拍的实在是太难看了~
跟《正义回廊》差不多,其实可以更癫更疯的。大家现在怎么都这么peace啊?
神经兮兮的,看不下去
还好啦 团圆结局 坏局的话 就3星
就还挺吸引人的,林家栋不错的,一点不尴尬,即便是演个精神病。改命的那个角色小伙子也很可,为啥我们国产电影就没有让人看着这么入戏的呢,提升演技啊,各位流量
太满了,情绪太满,表演太满,情节也太慢,看的噎得慌。。。林家栋上一部还在演刘德华,这一部又开始演刘青云。。。唉。。。银河映像真的是蜀中无大将了。。。
这样的片子其实 不看也罢
WTF
郑保瑞这部片子和陈果后期的电影得了一样的“病”,镜头超越了表达的边界,它试图传递出一种自以为是的“清醒”,时刻提醒着观众“看我双眉紧锁,看我如此高级的隐喻”,但观众的感受却是一种“肠道上的不通畅”。
命有定數,人有選擇,從“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到“萬般皆是心,點點皆由人”,只是,當人的行為邏輯都被命運所左右時,又怎麼讓人相信選擇可以改變命運,而不是陷入西西弗斯式的無盡循環呢?相較於集大成的《智齒》,鄭保瑞這一次顯得太過橫衝直撞,不知收斂,重命輕案,顧此失彼,連符號的運用與設計也太過直白與套路,讓《命案》被夾在了《神探》與《大隻佬》之間又兩邊不靠。林家棟前半段神神叨叨得很鬆弛,分寸感拿捏的恰好,後半段半癲未癲則逐漸用力逐漸套路,雖不完美,也已經足夠成為明年金像獎影帝一號種子了。
3.7分。神叨叨救人救己,疯癫颠画符念咒,曾不见无常之家诞奇子,躲不过人间情爱又蹉跎。立坟头,撒黄土,弄假身,祈天禳,抵不过一场瓢泼大雨,神慌乱。唐楼之凤方泣血,外卖小哥降厄运,改天命?逆天难!五行风水尚易位,奇门遁甲能避灾,却难言人心本恶,恶首恶身恶何停?昨日杜琪峰,今朝郑保瑞,银河映像能续否?港影重重金鳞冲。
略失望,明明是信息量如此丰富的算命卦象题材,执行起来却笨重的缺头少尾,最大的问题就是把宿命论白描的太清晰了,甚至更换了宿命论的载体,从影像质感里甚至找不到半分银河的从容和节奏感,要真有什么熟悉的地方,就是郑兆强的摄影风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