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无尽头》讲述了一个男孩生活在父亲执意他要放弃自己的诗歌理想去当一个医学家而母亲顺从父亲的情况下,如何反抗,如何找寻自我,如何克服一切追求自己的梦想。
1、首先想谈论帕拉这个人物尽管出场不多,但是作为亚历桑德罗最喜欢的诗人,帕拉的作用十分重要。
刚开始,帕拉相当于一个启蒙老师。
亚历桑德罗崇拜他,因为他的“蛇蝎女人”,亚历桑德罗找到了自己的性爱的启蒙,也找到了开始的诗歌的启蒙。
后来亚历桑德罗渐渐发现自己的思想被同化了,被禁锢了。
之后和他很少有联系了。
最后当亚历桑德罗决心自己要一生奉献给诗歌的时候,却发现帕拉背叛,放弃了诗歌。
如果将亚历桑德罗对诗歌追求的过程比喻成一个人的一生的话,那么这即是从儿童的启蒙到青春期的快速成长到成年的坚定。
2、接下来想说说面具的意象,小镇里所有人都带着面具,隐藏着自己最真正的本我。
一开始的男同性恋里卡多、父亲杰米,甚至是男主亚历桑德罗,他们都有面具,不过是隐形的面具,而最后他们都选择摘掉了面具,去追求最真正的本我。
里卡多对亚历桑德罗有深情的爱恋,但是不敢表达;杰米关爱着亚历桑德罗,但是作为一家之主和社会舆论,他不敢表达,不敢支持自己的儿子;亚历桑德罗追求诗歌,但是他却不敢违背父亲。
在摘掉面具之后,他们都展现了最真实的本我,表达了最真切的愿望,里卡多和亚历桑德罗表白;杰米最后祝福亚历桑德罗去追求诗歌;亚历桑德罗选择反抗,向所有人表达自己是要追求诗歌的心愿。
3、在亚历桑德罗追求诗歌的成长过程中,他犯了很多错遇到了很多困难。
他想要用自己儿时的童心来掩盖自己的本我,带上了小丑的妆容(即是面具),穿上了小丑的衣服,在演出时演滑稽。
但是亚历桑德罗却无法掩饰自己的错误,无法掩饰自己的真正的本我,他选择了向公众忏悔,告诉所有观众他不是个小丑,他是个诗人,最后得到了观众的崇敬;向恩里克忏悔,完成了自我救赎。
并且坚信自己要将一生奉献给诗歌。
4、理想与现实的冲撞,父亲是现实,法西斯是现实,没钱是现实,小镇上的其他人是现实。
而男主希望的是理想,是艺术。
他在家庭与艺术之间选择了艺术,性爱与艺术之间选择了艺术,朋友与艺术之间选择了艺术。
他完全将一生奉献给了诗歌给了艺术,并且他觉得值得。
5、众人皆醉我独醒。
在影片中,酒吧是个很重要的地点,男主在酒吧中成长。
刚开始在酒吧中,他遇见了那个启蒙诗人帕拉和那个红发女人。
他开始了自己艺术的起点,这个阶段他与小镇上其他被困于现实的人相比是清醒的。
之后他从gay bar里出来之后,他发现自己迷失了自我,又一次得到了领悟,选择和红发女子告别,选择在艺术上要有自己的形象,要有突破。
最后他在酒吧里完成了自我救赎并且认清了现实,决心要将一生奉献给诗歌。
6、与过去告别,每一段时间过后,男主都会与过去告别。
刚开始,他和他的家族告别,之后他和红发女子告别,之后他与那个过去的家告别,最后他与朋友告别。
每一次告别他都得到了蜕变,得到了追求上的提升。
7、诗即行动。
在亚历桑德罗与恩里克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与这个诗人志同道合,他们要走直线,要直行去追求最真实的真相和诗歌。
他们还一起说出了“诗即行动”的话。
但是当最后,法西斯进入城之后,亚历桑德罗上去阻止队伍并指责法西斯头领伊瓦涅斯。
而恩里克没有同他一起而是将他拉到一边。
亚历桑德罗是在坚持着“诗即行动”和“诗人要直行”,但是恩里克却没有了这样的觉悟。
8、荒诞不经的艺术家们。
亚历桑德罗来到恩里克朋友的家里的时候,结交了很多艺术家朋友,从事着各种艺术创作,但是看起来是荒诞不经的,或许说更像是行为艺术和形式主义却与他们本身想表达的艺术不相干。
当亚历桑德罗进行吟诵诗歌表演的时候,他的朋友们还是欣赏并支持他的。
最后亚历桑德罗表达自己想要去巴黎拯救超现实主义诗歌的时候,他的朋友们开始阻止他。
最后亚历桑德罗和朋友们分别的时候,他与朋友们被一道打开的大门分隔开来,也都说明了亚历桑德罗与他们已经不是一个境界或是一个觉悟的人了。
9、亚历桑德罗的超脱。
影片中总是提到了人生的意义,死亡、未来等等高深的哲学问题。
每当亚历桑德罗迷茫的时候,未来的他总会给他提示。
这正是魔幻现实主义的特点,也许是亚历桑德罗自己看破的东西,但是从老年的亚历桑德罗,或者说是当时的导演自己口中说出就会有一种超脱超然的感觉。
导演也许自己回顾往事的时候也已经看破看懂,便将自己加入到剧情之中,用自己之口,引导过去的自己。
这是初识魔幻现实主义的电影和浅析《诗无尽头》的想法。
在我看来,魔幻现实主义的电影或是其他文学艺术恰是一种作者自己的自传。
荒诞不经、夸张、感悟、对人生的思考,这些都是魔幻现实主义的标签。
也只有作者本人才能有最真切的感受,用最夸张的表现手法写出自己的经历。
也正是作者经历的疯狂,才决定了魔幻现实主义的作品绝不可能是虚构的。
在《诗无尽头》中,每一句话,每一个小物件都是一种隐晦的表达。
也只有作者经历过最真实的体验,才能将自己的感受用最精细精妙的剧本和编排表达出来。
观看魔幻现实主义的电影有一种提神醒脑的感觉,最好和一个有想法愿聆听的人一起观影,因为可能看到一半的时候你就已经觉得醍醐灌顶,无法自控地要将自己的理解说出来。
这时,和其他人激烈的讨论,探索影片中最真挚的情感恰是一方良药。
这是我第二次看这部电影,第一次看感觉零零散散,其实是因为删减了很多片段,这次看了完整版,总的感觉是:我似乎在向万花筒里抛进我的目光与思想,得以短暂地欣赏永恒。
我在前一段时间忽然想欣赏一下“魔幻现实主义”的作品,但一直没看过《百年孤独》,想到曾经看过一部标签带有“魔幻现实主义”的电影,其实这算是一部导演的自传式的电影吧,导演据我所知是一个很有趣的人,会为了增加一些自己电影的票房给大家看塔罗。
我以为的“魔幻现实主义”它的内核是现实的,表达手法是魔幻的。
这部电影像一个万花筒,画面绚丽,常被用来剪辑标签为“美学”的视频。
永恒是什么,我以我浅薄的知识来阐释我的理解,永恒是诗,在现实的世界里,在人们漠不关心只注重金钱的积累时,有这样一些诗人,在生活中寻找快乐,将快乐谱成昂扬的,或深刻的诗歌,永恒由生命产生,又超脱于生命,在结尾处,在众人狂欢之时,主人公又陷入生命的思考,既然生命最终会消失,那为什么我们要活着,最终他也得到了答案,让生命闪烁纯粹的光芒,追求爱,名誉或者一切,我们将超脱自我,变成一只蝴蝶。
也像老年的主人公那句“人生本没意义,但我们必须活着”。
以上是我对这部电影片面的看法,也许随着我对世界,对自己的看法加深,我会有不同的体验,以后会加在后面的。
增加:对亚历桑德罗母亲的认识:
很多人认为包括他有恋母情结,因为史黛拉和母亲是一个扮演者,我觉得在电影最后一段有对他母亲最好的阐释“就像一只谦卑的天鹅躲在虚荣的鸭群里。
”在电影开头我们就发现了母亲几乎每一句台词都是弹唱出来的,像唱歌剧一般,她爱她的母亲,家人,在短暂的地震中,父亲告诉亚历桑德罗不去害怕,护住了他的钱,而母亲也没有逃走,用自己热烈的爱护住了给她母亲做的蛋糕,但是回家后,家人并不认可她的蛋糕,我认此刻的蛋糕象征着母亲对家真诚的爱,最后她被安排到一旁织毛衣,而他的丈夫和家人凑成一桌开始打牌,他们的虚伪与母亲的热烈真诚形成强烈的对比。
20世纪是激变的时代,文学在问什么是文学,绘画在问什么是绘画,音乐在问什么是音乐。
简而言之一句话,艺术陷入了自我困境。
绘画上由具象走向抽象,沿着印象主义脱实入虚的脉络,野兽主义,表现主义,立体主义等等次第出场,走到抽象表现主义,已经从孤立的画作表现发展到强调创作者当下时点随机情绪的行动绘画,绘画和行为艺术的边界渐渐模糊。
音乐上由调性走向无调性,音乐不再以和谐为目的而探索更广阔的听觉的可能。
德彪西打破和声的功能性规则,勋伯格甚至摒弃调中心的原则,赋予十二音均等的地位,旋律派式微,反对动机重复犹如郑重宣言。
文学上浪漫反古典,现实反浪漫,一浪接一浪。
十九世纪是一个盛世,英国贡献王尔德,法国贡献波德莱尔,德国贡献尼采,俄罗斯贡献陀思妥耶夫斯基。
到二十世纪,现代反一切,却声势浩大,面目模糊。
美的边界必然走在扩大的进程里,在探索路径的浪潮里,先锋的可能是旗手也可能是灰烬。
艺术家是一项风险巨大的职业,对于向永恒宣战的人而言。
亚利桑德罗不可避免地面临困境:要做一个诗人,可是诗的路走到尽头是什么?
亚利桑德罗反叛家庭的原因是想成为诗人而不想当医生,于是他出走,去艺术者之家寻找诗,来者听闻他是一个诗人便起立鼓掌。
鼓掌是对行为的称赞而没人关心作品何如。
于是他去虹膜咖啡馆寻找缪斯,缪斯以情欲控制他,直到他失去控制。
他出走遇到诗歌上的知音,以文学理念指导生活,“诗人,永不走弯路”,“诗人眼里无规则”,反对权威,涂黑聂鲁达的雕像,却与朋友的未婚妻越轨,在生活层面上深深伤害了友人。
他失意出走,遇到小丑,诗歌几乎等同于享乐派的哗众取宠。
他陷入自我的困境,面对被遗忘的深渊埋葬的恐惧,发出“出生即是死亡”的悲鸣。
在原生家庭里诗歌意味着贬义的敏感,这种敏感与懦弱,边缘,同性恋相关联。
在艺术者之家诗歌是行为艺术,一种即兴发挥。
在虹膜咖啡馆,诗歌是情欲的灰烬,一种副产品。
在朋友里,诗歌是为艺术而生活的介质。
至此揭露冲突的根源,艺术理念和常规生活之间注定有不可调解的矛盾。
从南美的狭长岛屿出发,他去争议的先锋巴黎寻找问题的答案。
过程按下不表,在年轻的扮演者和年老的导演同屏出现的时刻,导演给出一生探索所得到的答案。
青年的他穿着伊卡洛斯的戏服,绝望地砸碎镜子,失意地认为出生即死亡,死亡在众多死亡之中,在找到艺术的路前,艺术家永远面临被忘记的恐惧。
年老的他拍拍年轻人的肩膀,说你可超越一切,化身光彩夺目的蝴蝶,成为闪耀着纯粹光芒的生命。
尽管生命本身是个悲剧,但是总要尽力燃烧着活下去。
生命的悲剧是有情的人类对无情的宇宙的挣扎与反抗——徒劳无功,遗忘早晚会发生,“你改变不了世界”;人类应该具有超人精神,克服太人性的自我,”你要改变你自己“。
个人发挥出最大的能量,就是个人主义,超脱性欲,财富,声名,社会关系的限制,乃至超越自我。
超人精神没有尽头,诗没有尽头。
我更愿意把传记电影看作一个成长故事。
亚利桑德罗的电影看似机巧繁多,象征主义过盛,但不过是掩人耳目,像一个小孩子炫耀玩具,但其实他总是在提出问题,尝试给问题一个答案,至少在思路上维持着孩子的直接和率真。
问题在《圣山》中就出现了,那时他提出关于永恒的一系列假设,然后一一否定,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
这个问题终于在耄耋之年得到了回答:通往永恒的,是闪耀着纯粹光芒的生命。
《诗无尽头》是佐杜洛夫斯基继《现实之舞》后的第二部自传性电影,这次他将镜头对准小镇马图卡纳和青年时的自己,用魔幻现实主义的方式回溯了自己从逃离家庭至最终逃离祖国的故事。
影片中充斥着大量荒诞性实足的场面与角色,这些对记忆及历史现实的夸张化塑形让《诗无尽头》成为一个广袤且内涵丰富的魔幻现实主义文本。
但《诗无尽头》不止于此,佐杜洛夫斯基“属我式”的激情让这部电影又一次成为了魔幻现实主义式的肉身实践——在这里,我认为“魔幻现实主义”一词不再只是一种对于文本风格的描述,而是作为一种创作本体论,进入了自我解谜、自我关照的元叙事范畴。
电影的属我性让我们从哲学史说起。
哲学史,从尼采和克尔凯郭尔为起点,开启了自身的现代性转变。
从这时开始,哲学产生了一种内向性趋势——它不关心普遍式的、脱离个体的纯粹思辩,而变成了哲学家主体生命的理性注脚——一言以蔽之,哲学不再外在于哲学家自身。
尼采穷尽了一生,发出对自我生命的哲学追寻;克尔凯郭尔则更甚之,它的一生都在询问自己“成为一个基督徒到底意味着什么?
”的问题,而他的哲学竟是不断询问的旅途中的副产物。
哲学从这时拥有了一种“属我式”的激情,对哲学家而言,哲学活动不再是进入人类知识共同体的崇高尝试,而是关于自我询问、自我解剖的呢喃细语。
无独有偶,属我式的激情也并不在电影史上缺席。
当电影成了一种影像化的记忆,抑或是一种梦境,创作者便被允许通过感官材料的堆叠重新触摸自己的意识深处。
就近年来说,卡隆在好莱坞混出名声后,把摄像机转回墨西哥的童年,拍了《罗马》;阿尔莫多瓦则坦诚地给观众献上了自己的“痛苦与荣耀”。
而对于佐杜洛夫斯基,这个也许是导演圈中最具有自我情结的文艺导演来说,电影的属我性更是被无限放大。
佐杜洛夫斯基创立了一种叫“心理魔术”(Psychomagic)的精神分析疗法,结合了艺术、东方哲学(尤其禅宗佛教)、神秘主义和现代心理学,去治疗具有情绪问题的病人。
他甚至在2019年制作了一部电影(《心理魔术,治愈的艺术》),通过记录与现实中的病人的接触,详细地展示了自己的这套独创的精神分析疗法。
他认为电影具有疗愈的功效,先是他自己,其次是他的家人,观众只能是第三位。
这意味着,拍摄电影对于佐杜洛夫斯基来说,首要地,并不是一个商业活动,亦不是艺术活动,而只是“面朝自己”罢了。
不仅如此,在谈及自己创作电影的初衷时,他说:“我渴望着去打开我们内在深处的自我。
为了认识自我,我必须去了解其他人。
”因此,在佐杜洛夫斯基看来,电影首先是一种自我疗愈、自我认知的手段,其次才能回归到电影所谓传统的商业和美学价值。
在他的词典里,自我永远是第一性的,他人才是第二性的。
这种“属我式”的激情贯穿了佐杜洛夫斯基电影创作的始终,并在他的创作后期尤为凸显。
目前,他已经完成了两部自传电影的制作(《现实之舞》《诗无尽头》),并在采访中表示“如果只有三百万,我就会继续拍我的自传三部曲,也许会讲述我到了巴黎之后的生活。
”作为实践的魔幻现实主义在我们厘清了佐杜洛夫斯基电影的“属我性”后,当我们回归到“魔幻现实主义”的话题中,并考察一下《诗无尽头》的元叙事层面,便最终会发现更多玄妙之处。
继《现实之舞》后,佐杜洛夫斯基在《诗无尽头》中再次启用了自己的两个儿子作为自己影片的主角,大儿子Brontis饰演自己的父亲,而小儿子Adam则饰演自己——此时,自己变成了自己的儿子,而自己的儿子又变成了自己的父亲。
在整个荧幕史上,这都是绝无仅有的一例。
通过这次荧幕实践,他有意识地创造出了代际的混乱,把我们,更是把他自己引入了一个魔幻的情景中去。
他将无有之事铸成了既定的荧幕实践,将隐喻化为了肉身现实。
此时,《诗无尽头》这个电影本身,在元叙事层面上,成了一个魔幻现实文本,而把这个文本囊括于自身之中的,便是导演佐杜洛夫斯基的生命本身。
于是我们会意识到,魔幻现实主义关照的对象,早已不仅仅是他所创造的文本,更是他自己。
事实上,纵观全片,佐杜洛夫斯基就是在干一件事——通过魔幻现实主义的视角回溯自己的遭遇。
在这个意义上,我们便不能仅仅认为魔幻现实主义是他的文本创作风格,毋宁说是他认知自我,解构并建构自我的重要方式。
正是在此处,魔幻现实主义一词中便有了“属我性”的烙印。
“我并不是在谈论自己。
”他说,“我是在中和艺术创作与现实生活。
”可以看出,魔幻现实主义真正参与进了他的肉身存在中。
它从为民族性、社会性的代言的阶段,最终内化进了个体的无意识中,回归到个体性上,成为实践,成为肉身,成为了个体的一种“属我性”的存在形式。
在智利拍摄本片的过程中,佐杜洛夫斯基联系到了在影片中出现过的关键人物——诗人帕拉。
帕拉虽然已是高龄,但思维仍然活跃。
佐杜洛夫斯基问他:“如果我还能活24年,你会和我说什么?
”随后,在影片中,佐杜洛夫斯基将帕拉的话化作自己口中之词,告诉了年轻的自己。
佐杜洛夫斯基的此在永远是魔幻的此在,佐杜洛夫斯基的现实永远是魔幻的现实。
他的生命是他电影的样本,他的电影是他生命的注解。
画面的设计让我非常耐心的看了下去……让我最喜欢的片段也是最后佐度打算远走法国的时候,老年的佐度突然出现,对年轻的佐度说,你应该拥抱自己的父亲,从他的身上你也学到许多…戳中泪点……要远离家人,但不要忘了深爱家人。
远离是为了更好的忠于自己。
但爱永远不过时,特别是对家人朋友。
像天使一样的佐度在红色海洋中间的画面真的很美。
我喜欢这个电影🎬。
浪漫极致的浪漫🌹有时候在想人生到底是终极的浪漫还是终极的理智~浪漫会带给身边的人完美的爱,但它不持久。
理智会带给人持久,却缺乏诗意。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早年的哲学家就悟出来了。
多看书少吃饭
要懂传记电影就要懂背后所有的东西 如果他是我研究的对象 我会仔仔细细快快乐乐地去看他 可我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观众 对厚重但充满荒诞痛苦的人生难以理解 对需要我去解读去了解背后的故事感到压力 一切都很好 但我想简单一点 在想要放松自己时看到这样的电影 我不清楚他的历史 唯一想举杯的是对他的想象力和荒诞 他也许爱诗 但他的爱过于复杂 他还有朋友 他的苦痛全都浮于表面地说出来了 可我还是觉得他很幸福
最开始吸引我的是大胆鲜明的色彩,通过荒诞夸张的表达,对自身经历与社会背景的变迁都有着十分独到而精彩的刻画。
在这样的表现形式下,主角童年经历中很多沉重、负面的部分都得到了某种程度的消解,也暗示了最终与父亲的和解。
通过色彩、布景、音乐和演员的表演,相当完美地调动着观众的情绪,让人不自觉地被带入到剧情的氛围之中。
许多元素的设计和画面的布置是充满了隐喻的,充斥着令人炫目的精巧细节,比如母亲的歌剧形象,狂躁的钢琴家、画家,奇怪面具的路人,随处可见的非人的黑衣人,举止怪异的流浪汉、小偷和娼妓,这类表达在狂欢节的部分达到了巅峰,其中的元素多到我已经疲于应对。
整部电影里,最喜欢的画面是艺术家们环抱在一起听主角念诗的那一段,在这里众多的艺术形式达成了非常舒适的和谐与共鸣。
在电影的最后,Alejandro终于开始试图在理想与现实之间寻求微妙的平衡,从更大的格局上思考生命的意义。
最终与父亲的离别与和解是充满诗意的,也是十分悲伤的,在他乘船远去的时候,前半生的所有过往,其中的悲伤跟喜悦,对既有命运的激烈反抗,犯下的错误与懊悔,种种难以割舍的牵绊终于化成脚下的一缕微波。
就像电影名字一样,诗无尽头,Alejandro虽然向诗告别,但依然走在诗的路上。
整部电影中对诗,对艺术,对性,对爱情都贯彻着一种非常狂妄放纵的表达,这和导演最初对诗的认识别无二致。
这种过于狂妄的表达在一些时候让我难以消化,除此之外我很难对这部电影提出更多的批评。
过于私人化也许是电影的缺点,但也是艺术表达的自由。
PS 男主实在是很帅,这样有魅力的男人真的让人很难拒绝
从表象上看,这是一部不折不扣的爽片,公子哥随心所欲肆意妄为,完全不顾及他人感受的爽片∶砍倒家族树,离家出走,朝观众扔鸡蛋和生肉,踩踏所有的阻碍,包括别人的床,涂黑雕塑,把女朋友当自己欲望和事业追求的工具,烂醉如泥的派对,给好友戴绿帽,诅咒原生家庭拖累,遇到瓶颈就跑路。
离经叛道,自我中心,伤害他人,没有学会爱任何人,只要自己爽了不会顾及任何人的感受。
这也估计是这部片子没有更大荣誉的原因所在。
从艺术上理解又可以有另一番评价。
舞台剧的夸张和流光溢彩美轮美奂。
场景切换突兀而不连贯,荒诞性,无内在联系,无因果。
个人主观经验和情感体验的不确定性、意识流呈现。
主角行事凭直觉、冲动率性、反复无常。
有一个主题始终贯穿,“诗人是无规则的”,需要在行动上的无视规则和离经叛道,否定和破坏是创造的基石。
不断的突破和脱离倦怠,离开的行动力和去远方,挥洒的激情和诗意无止境。
艺术是反人性的。
诗无止境……
我以为我接受不来这种“艺术”电影,毕竟我的认知里,是接受不了“不事生产”的酒精死亡与性事狂欢的。
但出乎意料的,这个影片的拍摄手法让人惊喜。
充满了暗喻与意象。
这对极了我的奇怪胃口。
诗人与朋友笔直地穿过镇子时,他们说“为了形成我们的意识。
”或许“穿过镇子”只是一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表意手法,象征一些他们年轻时做过的看起来很蠢的实验。
但那句“为了形成我们的意识”却让我喜欢。
我们都是在混沌中实践着,行成我们的意识。
诗人念的第一首诗是绿色,他的母亲大约是全片唯一的绿色。
他的浪漫大约继承于自己的母亲,于是母亲的话语总是像歌声一样柔和动听。
只是母亲总把她的灵魂紧紧地束缚进世俗的紧身衣里,而诗人并不想束缚自己——他甚至想要放飞母亲的束缚。
诗人后来应聘了小丑,但我觉得这又是一处隐喻。
小丑不过是“正常人的工作生活”。
父亲的旧识是橙色小丑也是职场的jester,他们说着满口鬼话,做着引人发笑的蠢事。
为了融入,于是诗人也开始满口胡言——他视那些见人说人话的言语都是放屁。
他不能忍受,于是在看似正常实则荒诞的的生活里,他选择继续成为诗人。
全剧评价最高的大约是狂欢节。
黑色的骷髅是死,红色的血肉是生。
他们交织在一起,就是狂欢中被生与死拉扯的诗人现状。
骷髅出现在了很多地方,狂欢节,以及最后诗人离去的小船上。
起初还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会出现这一形象。
后来想起来看过的影片里,拉丁美洲的文化,反而有了些顿悟——他们的文化,他们的信仰。
话又说回来,在生与死,红与黑交织的狂欢里,诗人饮着酒,却是纯白色的天使打扮。
然后他从狂欢中逃离,在一处小巷子里吐了出来,并开始对镜审视自我,拷问自己存在的意义。
在狂欢里,他感受到虚无。
人会死亡,街道会消失,记忆会消散,自己的文字与意识也会被遗忘的深渊吞没。
“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什么意义”的念头像无法摆脱的咒语。
——但当你从世俗中挣脱,你会成为一只光彩夺目的蝴蝶,成为一个闪耀着纯粹光芒的生命。
宇宙的消散与存在的被遗忘都不应该是你我当下应该思考的问题。
渺小如我们,其实只需去考虑,如何深情地活成一个耀眼的生命。
//对这部电影评价不高的原因主要是,我秉持这样的观点:你说你热爱一个东西,比如诗歌(即便诗歌是所有艺术的王),那你的诗歌里就不应该只是:我要做诗人,我是一个诗人,我要把我的一切献给诗歌诗啊诗啊诗。
我更期待这样的态度:我热爱诗歌,所以我的诗歌里有我与我生活的宇宙,我爱诗歌,因为我热爱这个世界,革命动荡与浩劫,花蕊与菩提,都在我的诗里。
对于爱人的态度也一样,我很爱这个世界,我也很爱你(诗歌),你(诗歌或其他)是我爱这个世界的一个路径。
风格虽然很新奇,但诗人佐洛夫斯基使用的意像内在饱含的能量并不够巨大。
有的诗人自觉或者不自觉使用的词汇/质料就会有仿佛魔咒般的能力。
有个故事讲有个男孩读爱伦坡的著名的重复句“曰,那渡鸦‘永不再’”(“Quoth the Raven ‘Nevermore’”)时诱发了癫痫。
我读过某个人诗人读完神曲后写的短诗--我也能从那短诗中感受到神曲的力量。
还有一种正如奥登所说,诗人是使文字产生魔力的人,当他发现了真正有效的符咒时,便迫使不存在的事物进入存在了--create something new。
从这两点看,佐洛夫斯基也不能使人满意。
//最近喜欢的一个17岁小诗人刘佳茵:哀歌/情歌这里没有令人向往的溪流和树林矮木丛里出没的野猫和我们吃同样的东西同样节奏的生活比如在春夏夜晚发情同样在秋冬季互相拥抱找地方取暖而他们能领略音乐中某些我们不知道的成分可你我都不会羡慕我们满足现在我们有的一个足够宽敞干净的住所不需要露宿街头不差的三餐起居舒适一种无聊温馨的小康生活 我们拥有一些姑且称之为知识的东西(姑且称之为知识的东西!
我们拥有的够多可还远远不够不足矣稳定海平面增长的趋势甚或不足矣让一只将死的猫幸存不足矣稳定我们的心灵为那片矮木丛(我们的心啊为与一只猫之间的凝视赋予任何意义我现在怀疑一切稳固的建筑意识形态怀疑我正写下的这些象形文字它们为何表示现在他们表示的涵义原谅我我甚至怀疑你我的爱我确信爱存在我仅仅怀疑它存在的必要性我想它不过是人从混沌走向混沌这条苦难之路途中的一声悲鸣......(一声悲鸣!
即便如此,那株矮树丛每年抽出新枝每年猫儿们在其中生产或死去每天新生儿的呼号中储存生的信心每刻受苦者仍在歌唱它们喉头微弱的金色哀歌而当你我在拥抱中睡去又醒来又有一声如歌的悲鸣在时间不可逆的轨道里响起...但愿我们的悲鸣比任何人都更加坚定。
--虽然因为年轻对字句的掌控力不够,但她敏锐的心灵对某些东西却已经察觉到了--我就很喜欢。
//刘小姐致新生儿的歌 幸福,早晨的光,蒙蒙晨雾笼住你的脑袋,新生儿 玉露流转,你的心跳呼吸急促,生之渴催醒你, 苏醒的稀疏鸟雀啼鸣应和你——“生即嚎哭。
”你说。
唉请你嚎哭,请坚定你的声响,愿眼泪明亮你的眼睛 无泪的眼眶只是黯淡时间的铜钟总在却不永远响荡 愿你所生的片刻闪耀死神永恒的脊骨将在你的光中震悚。
“生即嚎哭”这一句太好了,首先是一个红脸婴儿刚出生那一刻尖锐的啼哭浮现在脑海,然后预示着人生画卷中无数个哀嚎的时刻--就非常的精确并且高度浓缩。
苏轼写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不识愁,壮年听雨客舟中。
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欲断魂,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如果不是遇到了过不去的坎,谁会去求神拜佛,靠自己发现靠不动了,才开始向某些事低头,这样无数的,生即嚎哭的时刻。
前半的想象力比较飞扬,很多神来之笔,后面又回到正轨,文人或者艺术家的自我救赎。以前看的话大概会感动得不行,最近不太有兴趣,理由参见上一条发言。
佐夫洛夫斯基继续以佐夫洛夫斯基的方式讲述了佐夫洛夫斯基的故事。这次是第二部,青年时代的亚历桑德罗,与各种前卫艺术家以及诗人的种种生活,直到去巴黎为止。印象最深的一句台词:“生命并无意义,但你必须把它过完才知道”。
通俗自传2
我所逃离的死亡,正慢跑在我的近旁。我用你自己的束缚之绳将你束紧,我将你从未来中萃取,你就如死去的缪斯,我将你锁进我母亲的棺木,在可怜的尸骨中腐烂,然而我仍想从中乞求爱抚。你的名字已经纹在了我的灵魂里。
比舞蹈现实差了一档,佐导自传的这一部分感觉内容本身不如之前的吸引人,但佐导的一贯自恋又迷人的风格还是喜欢得不得了啊。 7.8分★★★★
2017年北京国际电影节 我的最后一部排片 满屏装逼和无下限,最后码头和父亲的片段掉了眼泪,果然,我只是个凡夫俗子
3.5 有趣的是和同一单元的智利电影《追捕聂鲁达》同样的题材同样的时代同样的结局却完全相反的风格,但文学性却远远没有前者来得深入,被荒诞的调子消解掉不少,导演亲自出现的段落更是让电影变的浅显。不过怎么样说,再做一次自己童年和青年时期的梦都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金马53#「赤裸的处女化成炽热的蝴蝶照亮你的路。」诗歌戏剧小品,绘画音乐舞蹈,疯狂怪诞的表演是艺术家的狂欢。理想与现实形成冲突,不断渗出具有讽刺意味的冷幽默,但笑点有些尴尬。叙事弱,剧情空,整体较为零散,只有布景和色彩做得很饱满。真正是一场表演艺术。生命本身无意义,要去活出来。
cinefan佐爷展 isquare / 久闻大名,果然非常厉害。童年情景的配乐是斯特拉文斯基《火鸟》里的摇篮曲,感觉非常合适。……
@curzon. 在伦敦看的最后一场。没看过佐杜前作,单看这部就像一场失败的费里尼或库斯图里卡模仿秀,艳俗而浅薄,充斥着不知所谓的自恋。即使从反讽的角度看也差强人意,某些段落尴尬得叫人没眼看。看的时候只希望这番矫揉造作的诗意能有个尽头。
由《圣山》《圣血》年代的巅峰,到如今的断崖式下坠,退行的步伐止无可止。
补遗。很热闹,但有点过分了。
鄙人不懂艺术👽
嘤嘤嘤 血压又下不来了
如果用金盘子装屎也是艺术,那么看着吃完的人肯定也会热泪盈眶
在荒芜中开出花朵来,大概是诗。
补标
《诗无尽头》的魔幻现实主义丝毫没有美感,诗离得很远,只剩离经叛道的喧嚣以及对虚妄的炫耀,充斥着对自己对他人的不负责,并以爱这个世界为最高借口。实在是不喜欢。自己拍自己的传记,没有问题,但将自己定义为聂努达的对手,敢于行动的诗人,还是离我对诗人与诗的审美太远。
蝴蝶不可能变成苍蝇诗人也不可能变成老师
道理与疯话是两种情感,有情与无情是两套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