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刁亦男,是从享有盛名的《白日焰火》开始,刁亦男的片子看起来总是很压抑,今天看了他的《夜车》,是他的第二部自编自导的电影,典型文艺片,刚看起来会有点闷。
整部电影我看到有两处温情的地方,整个片子有一种迟钝的锋利。
刁亦男将目光投向社会底层的边缘人物,运用错位,随着情节发展,悬念性竟也很足情节也很巧妙,挖掘到人性深处的东西。
结尾留下悬念,我正紧张最后局如何,女主到底被没被杀,就戛然而止,留我在黑夜中独自困惑。
这部电影也有《白日焰火》出现的白马意象,马的生存状态反应到人物身上。
我觉得在故事上要比他的第一部电影《制服》好看。
也前两个月,看了他的自编自导的第一部电影《制服》,讲的是一个本是裁缝的青年小伙偶然得到一件警察制服后假扮警察,在穿上制服后开始过不一样的生活,他凭借交警的身份和一个音像店的女孩谈起恋爱,这女孩的另外一个职业是妓女,当两人互相知道对方的身份后却都没有揭开真相,以为对方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宁愿以假的身份继续隐藏下去。
制服是服装,其实代表着的是身份。
《制服》讲的是人的身份的问题,身份一变,人的生活状态,心理体验各方面都会变化,什么身份代表着什么样的人生,追求身份改变,通常也是希望生活向更好处上升,那么身份即是一个上升的希望,又是一个无形的枷锁。
人对身份的执着必然产生一种焦虑,身份是一种工具,借由这种工具,人要达到一定的目的,为自己谋利益。
人在利用身份,同时也深陷其中,为身份所劫持。
失去身份后,我还是“我”吗?
这就是身份带来的困惑我总得是个有什么“身份”的人吧!
在一个小城作为裁缝的王晓剑,一直处于被欺压的地位;在游戏厅应赢钱被打、因父亲的工作被保安刁难、被误会为闹事的工友又被保安打,怯懦的他不得不接受这一切。
直到一场大雨,他穿上了暂时无法送回的警服,遇上了怦然心动的女孩,他好像意识到了社会身份的重要性;如果说一开始穿警服是为了虚荣,那么因为被父亲的医药费逼到扮演警察索要付款后他意识到了权利的重要性,他也在这种虚假的权利中逐渐获得了自信,于是他光明正大的开始欺压比他弱小的人;当他脱下警服时,他仍是那个被人看不起、被欺压的角色,于是在双重身份的转换中,他开始成为一个复杂的人,报复、反抗、逃跑......女主和男主相遇时时一家音像厅的营业员,一切开始的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寻常,她穿着他做的白裙子,他享受着他的爱情,直到女主敏感的发现男主的假警察身份,直到男主发现女主的另一重身份是陪酒女,爱情的泡沫无声的破灭最后一次见面,男主联系鸡头邀女主出来,两人都默契的没有拆穿彼此的身份,也许他们真的以为可以重新来过。
男主买烟时遇到缉拿他的警察 ,抢了一辆车疯狂的逃跑;女主坐下河边一直在等男主,耳边雷声阵阵,一场大雨仿佛马上就要落下,但电影此刻落下帷幕。
值得记录的情节:男主面对小卖铺老板(女性),他的态度是高高在上的,但得知有男性在场时,他又立马怯懦起来,骨子里带着欺软怕硬的性格,这好像是小市民群像(工厂的保安、音像店讨公道的男顾客);女主在面对不喜欢的客人时一次次的挣扎起身再一次次的被推倒,在比自己强大的力量面前,怎样挣扎都是徒劳.......
刁亦男是我今年喜欢上的一位第六代导演,他执导的《夜车》给我印象极为深刻。
昨晚观看了他导演的另一部电影《制服》,事实证明,这部片子同样没有让我失望。
在观片过程中,能够感觉到影片的拍摄和叙事手法带有明显的贾樟柯风格,结果在片尾,我果然看到“艺术顾问:贾樟柯 余力为”的字样。
《制服》讲述的是发生在西安古城的一个非常简单的故事。
身为裁缝的王小建意外得到了一位交警留下的制服,出于对社会地位的不满以及为父筹钱治病的需要,他开始穿上制服,以交警的身份罚款、恋爱。
在影片当中,王小建不断在裁缝与交警的身份当中变换,与其说他扮演交警是为了骗钱,更不如说他是沉醉于交警这种社会角色给他带来的愉悦感和满足感。
在当下官本位的的差序格局中,身为小裁缝的王小建是一个被欺凌和侮辱的对象:工厂看门员对他大呼小叫,下岗工人把他作为发泄对象,乱拳相加。
王小建对这种社会地位非常不满,他用自己的方式进行反抗:他举报了砸坏工厂保险柜的下岗工人富平;在穿上警服之后,他在看门员面前肆意进去,并对其挥之恶拳;对待过往车辆,他用罚款和恶言相向来实现内心的平衡。
在王小建的世界里,警服并不仅仅是一个生财工具,而代表着权力和威严。
他的这种行为代表着斗争哲学下成长起来的年轻人的普通选择。
王小建与郑莎莎的那段畸恋更成为影片当中最精彩的部分。
与王小建类似,郑莎莎也在CD店营业员与出台小姐这两种角色之间变换。
郑莎莎对这一双重角色的安排非常习惯和适应,以至于当发现王小建的交警身份有假时,她也显得非常淡定和从容。
或许正因为对自己另一种角色的愧意,她无意于揭穿王小建,而是满足于这样一种虚拟身份之间的平衡。
而当王小建发现她的另一身份时,王也很快从气愤转变成默许。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就像片中铁轨前的栏杆那样微妙和无奈。
片中让我印象最为深刻的是开头和结尾的两个长镜头。
第一个是王小建与郑莎莎初识时,郑莎莎在地下通道慢慢地走着,王小建在其身后跟着前行,这个长镜头中没有任何声音,却将男女双方那种复杂的心理活动表达得淋漓尽致;第二个则是片子的结尾处,在警方便衣的追赶下,王小建骑着自行车狂奔,透过镜头,王小建那种惶恐和疯狂一览无余。
影片给我们展现的是中国当下二线城市普通人的真实生活状态,我们在其中能看到暴虐的警察、愤怒的下岗工人、破旧阴暗的老居民楼,和无处不在的小姐。
这些,远比那些华丽光鲜的高楼靓女更贴近中国的真实状况。
还是碎片时间分段看完的,一开始没有中文字幕,听不懂大部分西安话,只好看英文字幕脑补。
故事有趣,改衣的小裁缝,父亲工厂重组下岗,病痛缠身,没了铁饭碗,面对大笔医疗费用。
一套警服因为当事人出车祸而意外留下,小裁缝穿上,变身(有正经可靠职业的)交警,去接近音像店的漂亮店员。
为了父亲的医疗费用冒充交警勒索司机,为了妹子假装交警维持虚荣,还亲手做了一件缝上“PORTS”标签的白色短袖连衣裙(嗯,风格还是有点像的)。
嗯,妹子还坚持伴游小姐。
当然……没有不被揭穿的谎言。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怕观众看不懂,所有镜头几乎都拍得很漫长,90年代的录像厅,一个偷偷牵手的镜头拍了十几二十秒,妹子在伴游时遭遇两个嫖客,被推倒在床又挣扎起来几十次,妹子无边的等待中天色渐晚。
另外第一次有些明白为什么会有“制服控”这回事。
瘦瘦的小青年穿上人家的警服,立马精神了。
贾樟柯的痕迹很重,结果果然是贾樟柯担任艺术顾问的,算了,处女作嘛可以理解。
电影语言现在来看的话会觉得有点土,结尾小品式的精彩有些模式化,大概放在十年前的电影语境里的话会新鲜有趣一些(这十年里我们看了太多电影啦)。
说到华语电影的新人导演,有一位是完全不能忽略的,那就是凭借《白日焰火》一举获得第64届柏林国际电影节金熊奖的电影导演刁亦男。
与其他优秀的电影导演一样,他拍出《白日焰火》这样的作品并非偶然,回溯他的处女作《制服》,便能感受到与《白日焰火》里同样压抑与冷峻的电影风格。
换句话来说,正是有了《制服》的积淀,才让刁亦男一举夺魁。
相较于《白日焰火》的精雕细琢,作为处女作的《制服》似乎稍显粗糙,但却有种别样的真诚与稚嫩,如同贾樟柯的《小武》一般,散发着稚拙而深刻的气质。
巴赞美学作为法国电影新浪潮无可否认的中坚力量,巴赞为其提供了严密的电影理论体系,他的那套纪实美学颠覆了当时电影届对苏联蒙太奇派的迷恋,从而引领电影进入了新的美学领域。
他为电影带来了真实美学的新气息,在人们心目中,巴赞成为“电影新浪潮”之父。
在刁亦男的《制服》里,我们可以看到他对巴赞美学的完美运用(无论这是一种主动的倾向,还是一种被动接受的影响)。
而从某一层面上来说,刁亦男作为可被纳入的“第六代”导演谱系中的一位,而又因我们无法否认第六代受新浪潮影响的深度之广,——从而推理出刁亦男电影中风格美学近巴赞特征。
本片的指导有贾樟柯,的确,《制服》里处处可见贾樟柯的影子,小建这个身处人群却格格不入,自我身份无法昭示的瘦弱的年轻人,颇有贾樟柯处女作《小武》里的男主角一样的边缘感。
刁亦男《制服》的巴赞美学特征的体现或许也与受贾樟柯美学执导有关。
作为一部小成本处女作,并不能指望他到达好莱坞式的华丽风格,甚至更难以要求他到达一部标准院线电影的质量,然而因电影对巴赞美学的消化,使得《制服》充满着一股欧洲文艺电影的气息,这也刁亦男在之后电影作品里一直秉持的一种风格美学,这种冷静克制的风格,契合了欧洲电影节的品味,也部怪乎能拿下电影最高奖项。
在巴赞心目中,摄影机是人可以利用的“光焰”,借助它可以表现意义的火花,真正掌握了摄影机的导演是形成自己风格的导演,而风格不是一种应予表现得实体,而是一种允许艺术家进行探索的内心导向,即“内在自我”。
《制服》充满着刁亦男个人化的叙事,无论是对主角人物裁缝小建生存状态中“偶然性”的刻画,还是插叙的偶然事件,电影中所有的故事似乎都没有按照陈规与戏剧冲突的要求来展现,刁亦男给予了小建一种客观的、置身于环境中无所适从的状态,而这些背后的动机都未有一个明确的标志性事件(比如他突然决定穿上警察的制服,突然扮演警察到处“罚款”),更多的是去探寻这个内心化世界状态所导致的直接行为。
这使得整部电影沉湎于一种第六代导演所擅长的孤独性中。
巴赞的另一美学“长镜头”的运用也使得《制服》充满了一种纪实性所带来的无力感,且多使用的固定机位也将小建生活状态的压抑感在画面里得到很好的体现。
小建如同一个“漫游者”,穿梭于小城镇的各个解道,摄影机就这么缓缓地保持一定距离地跟随,尤其以小建一路跟在自己喜欢的女人莎莎后面为经典,将小建这种游离的、对生活的迷茫状态以及在爱情上暧昧与犹疑的心态刻画出来。
刁亦男吸取了长镜头美学的精髓,明白并非一个固定拍摄的机位就能表达电影艺术,而是在空间造型感上进行发挥,使得《制服》的单个长镜头充满了隐喻,而不至于陷入“电影即生活的再现”的窠臼之中。
第一次同莎莎在地下通道相遇时,刁亦男用了一个长镜头,使得整个场景显得客观纪实,去除了爱情故事的缠绵感,更多的想表达一种关于自我内心世界的封闭状态。
小建点燃了烟,在电影画面里置于绝对的中心,而莎莎被后置于画面的右下方,小建呈一个压倒性的状态,这副看似“畸形”的构图所想表达的便是小建对莎莎的一种倾巢而出甚至带些毁灭欲望的爱,这也铺垫了在之后的过程中小建不惜通过身份的扮演去接近莎莎的剧情。
双重身份与双重生活《制服》里,小建穿上了警察的制服,伪装了警察的身份,在刁亦男第二部作品《夜车》里,女主角吴艳红作为一个女法警去婚介所寻找爱情,也是一种双重“身份”,在《白日焰火》里更不用说了,桂纶镁饰演的杀人犯凶手扮演了一个无辜的女性,甚至在刁亦男最新作品《南方车站的聚会》里,胡歌所饰演的杀人逃犯不得不隐姓埋名塑造另一个身份。
有评论家曾说,一个艺术导演或许一生都在重复自己第一部电影的母题——王家卫的《阿飞正传》里,那种个人身份的迷失与人逃不开的孤独感几乎蔓延他今后所有的作品;塔可夫斯基对梦境的迷恋在他所有作品里都得到诗意的展现;特吕弗究其一生都在拍摄关于一个“缺爱”的异质形象的人物的生存状态。
刁亦男如此执着于这种双重身份的设定,或许也吻合着新浪潮作者论那种“一个导演的风格与将贯穿他所有作品”的论调。
刁亦男说到自己这种创作的倾向其实是不自觉的,他在一次采访里说到:“我喜欢的作品不是那些描述日常生活的, 或者是有一些装饰性的温暖的生活,或者在电影里告诉大家‘心灵鸡汤’一样的道理,像一个‘小甜点’一样。
我并不喜欢那样,我更喜欢残酷和坚硬一些 的东西,我更关心的是人心灵的阴暗面,每一个人内心不为人知的角落。
它可能是某种疯狂的想法,也可能是曾经有过的某种理想,它总是藏在每个人内心的最深处,只是没有机会把它点燃而已。
生活当中我也关心一些被欺凌、被侮辱、被误解、非常卑微的小人物内心中那种非常狂野的冲动。
”而他的这种创作理念通过双重身份与双重象征的设定是很好的表现方式。
一个人只有在自我身份不被认同的情况下,被逼到绝境抑或欲望难以自抑的时候,才会需要借助他人的身份而活。
《制服》里,小建之所以穿上他人的制服来扮演警察的动机,与他原生家庭所携带的软弱性和他所身处的权力社会是分不开的。
父亲的缺失(父亲瘫痪)使得他过早失去了父权的庇佑,于是乎他去父亲的工厂为父亲要回他的权益时的一系列凌辱,不仅是对他本身的伤害,也使得他父亲的形象再一次坍塌,这种残酷是双重性的(他既要承认父亲的一无是处,也要承认自己“世袭”了这种境遇),而社会对权力的崇拜(从他以自己本人的身份不被人重视,而穿上制服后被人们所畏惧的对比中可体现)更是加剧了他这种欲望的膨胀。
而制服赋予了刁亦男所谓的“狂野的冲动”所能实现的可能性,电影中的制服已然沦为一个可视的欲望外化符号,当胆小懦弱的小建穿上制服后,他变得暴力、虚伪,甚至向同他原本身份一样的小人物施加权力的压制。
这种悲剧并不是小建的个人悲剧,而是社会权力的“恶循环”,在赋予权力的同时,总有一部分人沦为权力的傀儡,而另一部分人成为权力的冤魂。
空间的象征小建是绝对的边缘人身份,不仅在于他原本身份的边缘性,更是在于他对自我身份的不认同性,这种外界客观的忽视与自我主观的忽视造就了他边缘人身份的特点。
刁亦男习惯将这样的人置于颇具暧昧气息的场域,几乎电影里总是穿插着舞厅、卡拉ok,这些能指原本指向的是颇具后现代霓虹暧昧气息的意象,然而在刁亦男的作品里这些均被充当成了“失乐园”,它们被构建成了似乎缺失群体感的场所(这是由于刁亦男过分突出那幽暗的、迷离的个体),使得个人被完整而孤独地呈现在画面之中。
刁亦男电影中的另一空间——即工厂,尤其以废弃的工厂。
在《夜车》里,是父亲被合并的工厂,已然形成了一个在场的缺席,《夜车》里则是机械工人李鱼龙。
这个工厂的设置让人想到安东尼奥尼的《红色沙漠》,那种冷漠的属于机械复制时代的产物,构建了人们疏离的心理距离,也使得失去身份与权力的人物在这个冰冷喧嚣的空间中不断挣扎,不断找寻,又不断迷失。
这种“工厂”其实指向的是小人物真实的生活处境,从而也使得刁亦男的电影蒙上了黑色的影子。
《制服》里更为独特的空间,当属父亲的房间了,这个瘫痪的不能动的父亲,终日躺在床上,因房间不透光,小建便应母亲要求,托人搞来一面巨大的镜子,放在别人屋顶上,通过反射来将阳光照进屋子。
父亲的屋子是小建所背负的生存的重压,而那面镜子所反射的光即是他所试图握住的假象,这种海市蜃楼般的景象注定会坍塌,以镜子的破碎象征了小建梦想的打破。
小建注定逃不出他所既定的命运,于是刁亦男让电影结束在小建骑着自行车在小巷里逃走,这样逼仄狭窄的空间是命运的施压。
小建只能在这样曲折的道路里不停地逃跑,如同电影史最经典的那个《四百击》最后安托万奔跑向海的画面。
反观莎莎,依然是制服控的迷恋者。
她自己也有着一身看似素雅的萌女“制服”。
只不过在她全职做应召女的工作之后,换了一身制服而已。
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没有揭穿另一个穿制服的男人的本来面目。
两个人就在这样的制服平台继续暧昧的生活着。
小建直到片尾都在一直逃避。
而莎莎也只能在制服跟化妆的伪装下继续埋头叹息。
这电影说的就是一个现代社会普遍存在的人性问题,你还要演多久?
有些人就是喜欢美利坚的皿煮,自由,看什么电影都能黑天朝又说天朝不能唱国际歌,你看看解放军乐团的曲目,有没有国际歌,再来说话好吗我是真的无语了,网上的睿智太多
哦,这个世界是无产阶级的,曾经有人这么说。
我也是无产阶级,为什么我没有拥有哪怕是曾经拥有的那种充实感?
取而代之的却是看着别人拥有的空虚与嫉妒。
空虚的人是可怜的,嫉妒的人是可耻的。
我时刻游移其中,不得要领的卑微的活着,这个世界不是我的,哪怕一分钟,他是属于那些不操蛋的人们,而我,不是操蛋,而是太操蛋可我真的无产。
社会最底层的人们所代表的才是真实的世界,我一直这么认为,无论在哪儿,这句话通行无阻、小建有两个世界,一个真实的自己,一个臆造的自己,即使这两个身份所处一个阶级,非现实的自己也让小建得到华丽的满足。
仅仅是一件衣服,可以让唯唯诺诺的小建变得趾高气扬。
可以让一个裁缝放下剪刀站在路边明目张胆的罚款,只是因为穿上了一件警服,在小建的心中国家机器的服装就代表了国家法律,可笑的定律。
小建在裁缝和警察两个身份之间自由切换,乐在其中,享受着制服带来的卑微的快乐,满足着小小的天空下小小肆意的满足。
他可以说“滚”可以说“蹲下”等等,他觉得自己是上层人物了,觉得自己有本钱了。
于是他膨胀了,于是他爱上了一个女孩。
于是他变本加厉的利用这一点点的膨胀,在女孩面前展示荷尔蒙的能量。
同样的阶层,异曲同工的命运,一个卖盗版的女孩子变成了一个卖自己的女孩子,他们互相隐瞒却又相互了解然后再次互相隐瞒,平凡的世界,平凡的人们,没有力量的反抗时候没有借口反抗的时候,只有选择沉默,接受世界的安排,睁眼的反抗也是无解,那么,就闭眼享受,或者接受。
这是命运的必然,这个世界不失为我们预备的,而是时刻准备的玩弄我们的。
夜色,小建骑着自行车逃得消失不见,曾被他是为保护伞的制服不出所料的给他带来灾难。
姑娘孤独的坐着或者她依然在等待——一个刚刚破碎而又重新编制的梦。
妥协不会带来可怜,反抗不会带来胜利。
天地之间卑鄙的爬行,我们是世界的主宰——那是一个梦,清楚的梦——他永远不会实现。
天忽然阴下来。
幼玉在看窗,这时窗外都已经是一片,这样正好,他又可以分不出来,一股头晕劲就上头,幼玉简单搓了搓,今天是右,昨天朝左,都在太阳穴。
窗外雨开始截止,他这个词过穷酸,幼玉朝片更灰深里,要等下雨,幼玉越来越有点感激,他这个窗一雨,外边景致细泛,轰隆隆片里,树也齐,雨更齐,冲天涮,满世界聚到块宝地,他还有个三四楼,上有房顶,他这时最感激。
那片丝巾就窜灰里吹。
这个女人,生长在外国,本来一身体面,端着盘,盛着些点心,就往深院走,这时一片秋,高跟鞋踩地草,沙沙沙的就近,到第二女士的脚没停,她脖子上扭阵风,丝巾就刮了。
一周圈等糕人,泡在兴盛里,和她抬眼,带点颜色巾子在松树顶,一跳一跳,松最高,抖风。
幼玉昨天看的,美国电影,模仿黄金时代,记下这段。
更早几天,他做梦,经常是动物。
棕熊也不像蜥,他那个熊身上毛柳湿,冲破了几年,发黄的杂志底,上下都是孤岛,朝西叼着头,一种长相煞的棕蜥,浑身也柳湿,倒没全映,幼玉这熊还在乱草里,草尖子发雨林黄,身后高树隐约,熊在里头找小熊。
有种鸟特别古老。
是小头,巨嘴,没眼白,鼓着小黑球,不太精,不转,身上色彩多,好黄,好古铜,一大肚白,距今4000多年这岛上就有,到最后整个是木雕,肉体像固体,一块胶冻。
它们在筑巢。
早晨,幼玉被一山鸟叫醒。
他想睁眼,心最底甜蜜,时间蜜糖样流,带来一山鸟鸣,幼玉能再看见那座山,是种青天。
接着就让幼玉完全睁开眼,“梦”走了。
幼玉到这院以后,经常从这里醒,也就这样,再看窗外头,现在不是山,一片树,不下雨时站两边。
他不完全住这里,一周倒都过来,要住也就一天,最多两天,有时会见着弥逊,亚字,似之,昉或知刃。
他们是一国人,有忧郁症。
王幼玉给一两人说这种山。
有男朋友,有女朋友,在听时有光线,从上方射下,她们头顶尽是光,踫到头发就滚,成光点,圆型,有人在听有人也不在,拉回他们自个以前生活,伸伸脚,有光线,再不看王幼玉,她那时讲得细,一回头满身后头是树,不比幼玉那头,树荫密,这边光影多,听见一两个秋虫子叫。
王幼玉说,不好说。
接着吃了点苦味,她们逐渐在看到座山,卧相和蔼,全松,就是下山脚是草,鸟都藏好,白天不叫,晚不叫,夜里睡觉,侯到晨5点,一山鸟鸣。
他们都有忧郁症,亚字爱诗。
做几次生意失败,亚字嗜诗,他以前也翻诗,朝前翻,民国李金发,那时不过他还有业,不小,就这时也翻诗,到最后什么变没亚字也翻诗,从夜改为白天,时间一下子涌多,亚字迷恋诗,写诗,到这里亚字把诗请人看。
孤独的浪在大海中行进,没有风没有洋流没有潮汐。
一开始就两散,几人朝亚字外首走,这更把他们带回从前,而她们是为走出来来的。
幼玉不这样看,这诗自此活在每个人心中。
说这院也不全对,这是个小组而已,每周,每一周有人有空他就来,更多是在周末才聚,因为小院规整,就延续下来,院儿院儿的叫,像找到组织。
这院其实在个山上,最高处不是他家,他在中段,闪出个弯道,窝进来,却盖了古房顶,涮灰,勾头打檐,头仿祥云,往上,虚出来在房子脊两头,才有人来以为原物,慢慢就知道,这是仿造,但是院美,净树,粗围子,绿意盈盈,一些女朋友爱坐树底,这都有石凳子。
男朋友像聂似之,任昉,陈知刃,经常来了就端详那个红门,大啊,上金锁,穿狮子鼻,冒钮规矩的,他们笑说是小故宫,上个灰台阶,汉白玉桥廊子托些个忧郁症,他们不这样说,心想。
但是效果是真好。
院施行种疗法,让摄影不吃药,叫动他们很难,谁都不承认是病,来了先爬爬山,扔下点拾起些,都心里清,嘴上不见话,眼净树,他们在爬坡,也再愿一次,就都看着越来越高树敬畏,家里甩不开的药瓶子,没带,光听见些鞋声,陈知刃一听就回头再看,谁还落后,这都让他惊奇,再往更远看,那城市是海,再远一片蓝,以前怎么不见?
王幼玉,李弥逊,张亚字,似之,昉,就会都陆续赶上来,全上来了,就都知道往哪看,结果一片海市,太美了,又能闻到一种甘美,往往是在户外,从前像天远,现在他们可往远看。
亚字?
孤独的浪?
孤独的浪,在大海中行进,没有风没有洋流没有潮汐,就都字字出来,脚下半坡,全白水泥,白太阳光照满,画边细树,细细娑娑,聂似之?
你能看到什么?
任昉忽一下就会跑掉。
山上常年无人,同事都在山中,他几个就等全这脚步声消失,有时任昉会再跑回来。
上气不接下气也要说全说山底下,又在岔路口,这回是个鸡,前低后高,腚举天,头身秃头毛,腿还长,脚大,一深一浅巴她过马路,吓得寒酸,要不就是松鼠,说是撩高大袍,两腿乱奔。
任昉说就是那种清代灰袍子,近处看才是个尾巴。
他们开始下山,上山难下山也难,还有人不同意一会就这样说,陡陡着个脚,前脚心巴劲,最后全身都涨到上边去,觉得两边那些大树生的风,渐渐都再也看不到。
从北到南高风在天,一种青,釉蓝,又是些小槐叶,叶片一歪就洒太阳,波光鳞鳞,风最后一振,就是秋水。
他还是拿着张照片进来,组织人说过一次,这种黑白过于深刻。
他又找不到什么,来前门是不出的。
陈知刃把张亚字诗抄下,诗成那天是晴天,其实就在这照片一个角,大家开始分析这照片,这天阴。
他问你真去过么,她说嗯,后来大家就都看,都多少年了,搞那种花钱打球戏,一个胖女的,退到黑白店,支有桌,后有架,架上就热闹了,天线那个紫色宝宝,瞪大眼动物,米老鼠,朝前笑,娃娃头小孩,独眼星子,但那是些什么颜色呢?
这时有道光,知刃不巧一推,他们忽然看得害怕,店门口的气球阵,圆盘像花圈,这光隔绝那边,她们才看见女人后还有女人,她女儿也是胖子。
我原先做过个梦,那是黑街,白天没想这个,踫上路口店,全部橱窗横穿玩偶,特别大,都朝外,笑,我站在街口。
那天及那天前我想的是我母亲,我很想,很想,在梦里再看见,我没想这种店,梦出来有点可怕。
这天第二张照片是似之,一见就又有人问信不信佛,也黑白,一片黑屋顶上流湿云,又是黑夜,不是似之接着说,这是黑白口,云会像地震前,密排布阵,涮过桶瓦,一个个小桶扣屋,别圈拱子,下边——神爱世人,四字发无穷光,世人和神在两边,要坠下来,爱有圣光,拱上去。
你这个照出异世来,有个声音轻俏,他们,都能听见。
他们都听见了,有人就想还有个冬天,她那时还小,有个旧店,古老,那时落伍惊美,美在些静梧桐,进店得下台儿,深,更深,落低就和外边划开,这里安全,有人不喜欢这样,她喜欢,也不是光念旧,她下来到片黑,就感出浑身在下雨,可能又是这些树,见天阴再下个台儿,多了就湿漉漉,也就觉好,那边还有人陪。
聂似之将要收片她还待,正和家人站小广场子,商量还要不要买麦丽素,那时她看到处都在下雨,小商场要穿云叠铺的,一个坊子一个坊子,小广场,中间常年下雨,她不来这好几年,不来在眼下,来了就见雨天,她们没打伞说话。
知刃悄悄看诗。
他尅诗,幼玉这时谁也没说,她渐渐能看见那座全山,给她的陆续感动却是看不见时。
先是种脆鸟,叽咕,夹进去常见灰喜鹊,啊啊的,山鸟一多不显凉,咝咝着那鸟也掺乎,让人想莺丝篾片,勾在叽咕咕尾巴边,最后有个统鸟,在变幻,在出山,叫得奇,幼玉闭眼在看到这山还是那山,屋里一直有人不她自个,这一整山美。
山早晨在活。
不懈织梦,一山砺话,一山礼话,她走出来再上不了山。
山上有狼么,张亚字问。
哦?
没没有,但是后来,是接着,她又真回隔壁山,差点租上房,那山不知道有没有叫狼猫山,她母亲擦完满屋遍了说这回可累着她下,结果是没租。
有女朋友指推个片问这世上有没有神啊?
有没有?
那个片是个女的,极知性,手端茶杯,又留个娃娃头,这就像作家,是就像是作家不是作家,后来有男朋友纠正。
再到后来这一晚幼玉住下,送别她们,他们在前头,走走停下,开始关注地头草,她们回身招手时光在脚踝子。
幼玉为此写下点,男朋友不会介意,下周再聚就出外,还他这不还是个情意?
就像张亚字在尅诗,王幼玉在笑,黑夜树影就不是山,成兽,她再次看见她那个烈晰,想白天这时也不这样,又只光看柱祥云,是驻,不流,把作家女人举到月亮。
冬天来到。
内中有人带来他梦,又再次梦见母亲,她说她一直是低着头,他听见了说头顶那块已经流血,他另外个家人也在,在他母亲那边一劲说没流,哪流了,母亲哭泣,他接着把她招过来,扒开头皮连说我看看,我看看啊?
嗯,我看见了有血,她就听不见哭了,那时他们也还在大院子,从前住过,满院漆,黑色,非常寂寥,实在是看不见什么,他也看不见院树,一个石榴,他母亲总在低头,出梦前都没再让他看。
他就知道那就是他妈,幼玉才把这张作家照还他。
有女朋友就问开了,说你真冲天看,幼玉说下去也不是那晚上,添些,去掉,月亮是那晚上他看见的,再给人说就不是月亮,这个男朋友就已经笑,剩下些女朋友半听不听的,幼玉都在认真说。
冬天也有月亮,在窗外,他们又攒在个花窗里头,掺和在小笑中,许多人在传递照片,小3月不少了。
三月前,秋月也就见白,王幼玉举着个照片,那个半身女作家开始寂寥,他不知道男朋友从哪找?
男朋友还是没走出来。
理由就是,作家眼睛,还是空洞,王幼玉招着月亮,作家手的透明杯出影,冲出正在拍照人,他就在后头,更加透明,王幼玉移动照片,大月亮从女作家头上,她眼睛开始变亮,身体也变,王幼玉感觉出变,女作家都矮了,王幼玉再升高照片,大月亮没了,轰出个人来,女作家衬着,光落到肚子,眼睛又开始漆黑。
他们正谈着张亚字的诗。
聂似之很投入,眼经常有泪,任昉眼皮再掉眼睑有大折子,其他人又开始不出声,屋里只灯,诗穿越四月,来到冬天,听说张亚字写这诗到了墙上?
后来他们就都在听创业史,陆续地听。
画出来过么?
有男朋友问,亚字那天晚上穿卫衣,发棕,笑时浑身动了,大家就都试着点什么,都在原地稍稍换换坐姿。
最近在读红楼,这就和寄生草很像,出来到院,李弥逊在看侧柏,张亚字的声音出现了,她接着拍下来,往旁边一找就任昉一个,她在仔细观察,充满她的都是些矮藤,李弥逊可认不出,她找任昉看这照片。
原来有一年,就在我们家附近,那家大型超市,就有卖侧柏牙膏的,我又一下子买10桶,到现在20多年了,再没有了,我一刷牙前看一遍,那牙膏皮很干净很干净,也没有商标,他们自个产,当时我还老想有事么?
任昉笑,发现侧柏非常美。
你照出些黑,那不是阴影,弥逊头看侧柏说,往后几年只一年冬,那天开始下大雪,就是出得了门看都是泥,最后出家大门,往外就是大街道,那地都是和刚犁过,隆起来的是泥冰碴,能放开脚走道的是泥,和她妈也走出去。
我回的家!
找套脚大蓝袋子,她姥姥说不上是惊奇嫌弃,说你这娘俩到底搞什么,任昉听着听着从眼掉到地颗泪。
到最后就都穿上了,我给她亲自套上,笑声冲天,满天疏冷,终生难忘,满天大梧桐杈子,任昉替这时弥逊,她也正闻到冬天。
从肺里直接出来气。
也就这家超市。
女朋友挨开树一找,他们有些已下山,就走山道,这里没景,常听见烈狗,实际都开始有点怕,有女朋友经常回头,边走边看,至多一个笨鸟,又在吓着样横过山马路,再回过头以为她注意她,也没看她,她记了遍她穿的,又掉回脸,前边已经快走到头,离他们最近。
谁又能知道这还有半山?
坐下来后,秋天就来到身边,有人又说起两个案件,18几年的丽兹,20年的彰化,这都是大案,这么一年过去,有人还是不能忘,小山上种树,告别平庸,简直是海市蜃楼,光彩明丽,都在个高坡子,坡不长土,这些树就从假土上生。
李弥逊盯树,是土,实际你看坯的实,裸露滑,就不像真土,有男朋友相继过来,站不正,脚歪一歪,蹭点土,看树。
总是难忘,这不是穷酸,不用难忘会能用什么?
都不行,李弥逊在讲。
很多个版本都在说,丽兹就是凶手,这么多年我想她应该就是,所有文章包括当时,就是19世纪文献,从没在面相肯定她,我意思是,丽兹就长相看,实是非常凶险。
任昉听出点,看逊,聂似之说他这次照片又有故事,张亚字一看非常相似,这原型还是那作家,他没想问似之怎么找到她,这位女作家打那后选择闭关,其实他是再次选了姿势,仍然是抱杯看窗户,窗户外不展现。
她光有这个杯子,从照片看是她的个杯子,张亚字说开来,聂似之以前见他那张,他不说。
后来他们就都坐下来。
女朋友开始听见杂虫子,在叫,李弥逊问聂似之,最近餐馆怎么样,似之经常点头,弥逊一看老深,都是似之眼,任昉问张亚字,仍在短暂休息,有人这时想到任昉,记起她刚说要看海……,她先说她又进家书店,这回挂靠中央美院,省级美术小馆,旁边也要有个小书店子,装门面,女朋友男朋友都陆续点头,称赞。
过后段时间,没有人说话,大家都感到体贴人的感觉,谁都没再说出来。
张亚字来到个陡坡,底下片深绿,他想松树、杨树、大梧桐是他一生最喜欢树,以前那种花不算事,弥逊说着一股话飘上来,有时我想我就在想彰化案很悲,你们都知道么?
有人才慢慢抬头,期间掠过绿树,十分宽阔,十分巨大,十分美,她们掠过绿树时看不出光杆子,全是绿,这时弥逊要说那个男人,你说他是什么样想法?
这种特别怪异,特别肃穆,我是指死亡,谁都无权加之什么,我是说我总觉得他是……很悲。
树上鸟开始叫,幽林中有声音,台湾彰化案始末渐渐从个女声走出,是弥逊。
还是弥逊。
他很成功,非常成功,家有企业,家是大家,好几层楼,全都是树,树和树间距远近刻尺,占地多少千亩,生命很成功,他有三个孩子,他很幸福,他有太太,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到最后他们都要上大学,到最后他开始买炉子,一个大炉子,放到这个大庭院,大家都开始没有意见,到最后他们都要钻进去,他来挂上门。
弥逊这都几年了?
有男朋友这时打断了。
嗯没事一点事也没有再没有了。
这是李弥逊倒数几句话,我只是不能忘不会忘和我已经无关,往后她在看她身边树。
今天拿来的照片,她眼神也快近空了,还是张亚字从他肩膀后头说过来,聂似之微笑,这就不同于丽兹,任昉才一惊,从她那棵高树里出来,李弥逊在笑,没什么。
丽兹发生这个,和她和她姐姐终身没结婚嗯?
嗯?
有没有关系,嗯?
他们都大笑。
张亚字,任昉,李弥逊,聂似之,陈知刃,有女有男,他们都没有结婚。
18世纪的丽兹,她先杀死父亲,再杀二楼的继母,她要跑到二楼杀女性,不,丽兹先杀的二楼继母,她亲生父亲才得回来,她再把他亲手杀掉而一切没有证据弥逊?
丽兹没有亲生母亲?
她见过么?
李弥逊刚想陈知刃他上哪了,躲过这个难题。
刚才的人只随便看她那边。
彰化案有个美丽贤惠母亲,最后是弥逊补充,她之后看到风和日丽,正从所有树间隙生发,这就是秋天。
等到今年冬天,它能下第一场雪,我们还都要上这座山,它是得能下,才行。
弥逊听,弥逊小惊,大家听后没有什么,周边树和善,举动胳膊,洋洒婆娑,闻杨树那种香,抽心门子香,沁进去,标格高贵不贵,外表随适,十分泼辣,争取到哪能扎根。
参加小会这一年共23场,一场不多,一场不少,都有他五个,张亚字最近有时在他红楼,距离小会一年,在红楼他抄下寄生草,实际是多变,上个租屋再个租屋,不知道把它带多远,来去第一回好,字距宽,气魄大,纯行书,类毛体,投身进去满身泪,有时他就想再写他自己诗。
孤独的浪,在大海中前进,没有风没有洋流没有潮汐。
他以前不在浪后划一点。
王幼玉直接受益,他山将应都在,越来越声微,越来越听不见是鸟叫,那座山他还能见,不过也应该越来越看不见,到底是梦。
陈知刃那天上山上晚,他为大家买20个肉饼,现在大家都最爱吃,伤心时吃上个热饼,能吃上个热饼,真好。
真实具有无法阻挡的力量,从我们都熟悉的环境和社会经验中提炼出的,是这种忧伤交织着希望的影像。
跟那些脱离大众基础无病呻吟的小资情调不同,制服在短短5分钟内就能把内地小城市的普通人吸入剧情中。
没有使用普通话而是陕西方言,结果我只能配合英文字幕理解部分方言,但那种真实性始终具有无法阻挡的吸引力。
小建压抑的现实生活在躲避暴雨的地下通道中发生转变,他邂逅了音像店营业员郑莎莎。
制服带来的身份转换,让他的生活出现一线希望。
制服带给他现实的权力,这种本应该是无形的权力却让他能够公然榨取司机的钱,赶走不满意的顾客,训斥点女友作陪的客人,殴打厂门卫。
而当他失去了制服的保护时,无端的被警察扣留恐吓,负担父亲的巨额医疗费,被小混混欺负。
影片中出现的警察,都具有一种霸道的口气和神态,这也是我们所熟悉的。
小建正是在这种背景下,才萌发了利用制服改变身份的主意。
特别是他穿上警服,练习警察呵斥的语气,以及拦阻司机乱收费时,那种小人物对现实的无奈尽显无遗。
爱情可以是很简单,很廉价,但可能只存在于谎言中,他们二人谁也无法承受真相暴露的后果。
所以即使先后发现了对方的真实身份,他们仍然能接受对方的谎言。
郑莎莎在企图反抗两个嫖客时,那种无助通过她的动作和嫖客之间的对话表现。
她企图改变现状显然是无力的,而小建临走那句“如果你跟别人好了,早点告诉我”就是导火索。
最后一次约郑莎莎,已经是通过鸡头预约了。
小建依然装作偶遇,但两人应该都清楚。
此时郑莎莎已染发换装,当初陪客人时依然素白穿着的她衣着彻底改变。
最后,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小建的身份败露,骑自行车逃避警察追捕。
天色渐晚,雷雨要来了,郑莎莎重新上妆,低下头等待着,那种无力感蔓延着。
镜头不变,观众还抱有小建到来的期待,但最终还是没有人出现。
雷雨声来了,屏幕暗下,只留给观众各种想象和沉思。
制服、权力、金钱、爱情,这个我们都知道的现实,看完了却依然让心隐隐作痛。
人人学习小贾,人人想当小贾,人人否定小贾
很对个人胃口。
让生活在平凡里沉沦,让故事在制服中渺小。
没有夜车喜欢,但好在松弛真实,这个男主和夜车中的奇道很像,是生活化的性感,感觉很能干
【C+】首作比起是自己的作品,更像是贾樟柯早期作品的仿作,但在彻底的去奇观化后却显现出强劲的现实剧力,又或者奇观以根植于现实的讽刺形式呈现出来,制服,成为了身份与权力的双重象征,成为了赋予普通人非寻常能力的奇观载体。
失控
身份的焦虑,通过最简单的符号来进行两级颠覆,不过写的还是底层的挣扎状态。略显简单,演员方面也欠火候。
刁亦男的三部长片是属于大踏步的那种前进,分别3/4/5星。想当年这也是禁片。凌晨4点看到一半去睡了,结果5点半生物钟我就醒了...
关于尊严的被践踏,拾起和丢弃。难得的拍出了西安人表面生猛内心怯懦的一面,那股战战兢兢的劲儿在各种因错位而产生的冷幽默中更显荒诞。
在古老的城墙边,我使劲瞪自行车,也跳不过那高墙去;姑娘在肮脏的河流上,永远等不到心上人。自始至终,不过是影子罢了。
权力妙啊
反映了令人震惊的社会现象,垃圾、阴暗、社会问题、底层人群等等第六代导演标签明显。
23.6.4好电影为啥评分这么低!一身假皮都可以让人迷失自我,何况一身真皮呢?这剧揭露的不只是真皮,而是露骨。
一副制服就能得瑟成这样。。。
五星。1.刁亦男的处女作,新浪潮的影子,铁轨那段火车一直的警告声,长镜头长时间停顿,手持摄影,贾樟柯范儿。2.男主角发挥还好,就是女主角演的有点烂。3.制服是权力和资本的代表,一旦披上制服就赋予了主人公我是一切的权力,并用他来回击这个世界。4.现实主义的片子,两千年左右的县城真的如此。
刁亦男导演处女作,剧本比较扎实,似乎没怎么进行后期,大片的过度曝光就那么放着不管。通过制服看权力、尊严与爱情。艺术顾问是贾樟柯,片中妓女不断挣扎站起又被推倒这一重复的动作在《天注定》中也出现过。那时候的大西安冰封还卖一块钱。
比《夜车》好。
独角戏?贾樟柯阴影下的地方台自制剧?郑莎莎真是标准美丽县城女。一星给小河的《ma ma》
假,拍的都些什么
权力与欲望永不分家,突如其来的权力就像潘多拉的魔盒,激发人性中阴暗角落。不信看看现在的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