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风格:用简单的结构呈现人与人之间复杂的关系 人物:房东(设计师)离了婚的导演 导演的女儿 塔楼里面的男酒保 餐厅老板(第二任)房屋中介(第三任)BGM:古典乐 自制音乐 第一段 导演女儿学的是艺术,原本从事的是人与人交流很多的工作,因为性格内向,所以觉得这份工作对自己很有好处,艺术是有意思,但不赚钱,转而来求塔楼老板收她学习,希望学家居设计。
男酒保在外面和导演女儿抽烟的时候,说塔楼老板是个势力的人,喜欢与位高权重有或者是有名的人往来,如果两者都不满足,也可以是服从性高,性格不强势的人。
这里提出了一个有意思的点:塔楼老板总夸赞人善良,实际上是希望别人对她善良。
而总着一双细窄的尖头高跟鞋 也反映了人物虽然看起来强势,其实内心缺乏安全感。
导演后因为公务要在喝酒间隙中离开,导演女儿在与塔楼老板交谈,说父亲虽然很有名,但在自己眼中的父亲和在外人眼中的父亲是完全不一样的。
又贯穿了一个提问,在外人面前的我们和在家人面前的我们,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自我?
塔楼老板说也许你父亲在外界呈现出来的形象才更贴近他本身的自己。
紧接着,女儿开始表忠心,希望塔楼老板可以收下她,带她学习,如果能在这里学三年,那么每天吃泡面都可以,如果学五年,那么哪一天功成名就之时,一定会广而告之自己师承她。
这里,老头也许只是在记录,但引发一个疑问,这种发心是否纯粹,那样的一种热切,到底是为了急迫地获取眼前利益,还是真的想要学习?
塔楼老板在思索,女儿赶忙表殷勤去便利店买酒,故事切换到场景二。
第二段导演,塔楼主,餐厅老板在一起聊天喝酒,聊电影,称赞导演十分有名,作品很好,导演谈起创作的不容易,确切来说,是谈到了电影里面的资格审查问题,资本的逐利,而那些审查的人只是因为几个所谓的优等生,他们并不真正在乎电影作品的好与坏,艺术与不艺术,他们在意的只是这个作品的发行能否带来最大的商业利益,也因此,需要对已经做出的产物,屡次地让创作者去修改,为了迎合市场。
导演的作品有因此,到最后搁置泡汤,在场的其他两人表示了惋惜,还有一些客套的吹捧。
两个女人谈到对待导演作品看待的方式,一个是散漫的,边看边喝酒,边滚来滚去大笑,因为喝酒会让人感到不再那么寂寞。
一个是认真的,思索每一句分别代表什么意思,餐厅老板是前者,塔楼主是后者,这种审视很有趣,是否在散漫的过程中,是自然地用心去体会,而认真谨慎是否意味着对生活或者一些细节有种追求精确的态度?
席间,也谈到了彼此的感情问题,塔楼主和丈夫相敬如宾,外面看起来和谐,但实际已经没有可以一起做的事情了,而导演和餐厅老板都离了婚,后在聊天中,女人表达了对于导演的赞赏和尊敬,两个人走向了感情关系。
两人在一起生活,通过服装和吃的餐食有感受到二人生活的某种窘境,在餐厅里是如此雅致,但私下的生活细节却能看出,经济上是并不宽裕的,导演要去的电影节只包一人的机票,女人的餐厅要换地址,因为塔楼的房租在继续增长,而餐厅已经一周没有客人。
导演和女人的关系忽远忽近,女人要去曾经的共同朋友婚礼,导演却显然不待见,因为这是曾经他们并不喜欢的朋友,而希望自己有人陪伴。
女人安抚男人,最后也没带走接受讯息的手机,而后,这一场景结束于导演独自躺在床上,梦境里是与女人的对话,体现出他们价值观的不同,以及最后男主的话语像是做了一个回应,抱歉,我还是更适合一个人生活。
第三段导演和另外一个情人在一起相处的场景。
女人是房产中介老板,对男人的占有欲强,经济条件良好。
一起吃了烤肉和烧酒,里面的肉暗衬出食欲和性欲。
女人透露了导演的酒量很好,在性方面很强,买了便利店的贵雪茄还送了昂贵山参。
塔楼老板想进导演房间进不来 ,进门了询问能否坐坐,被导演以隐私问题不方便拒绝了。
她送来了未经允许已被自己擅自拆开的信件,而信件内容是前妻买车的投保单。
侧面也能反映出入侵边界的问题,塔楼主怅然若失的表情也透露了女人的索爱失败。
在这里有意思的是,反复入侵边界,是否就是一种索爱?
想找到机会趁虚而入。
后在导演与情人的谈话中有被证实,信件被塔楼主当成自己的私自拆开这一行为是多次,情人问男人祈祷到了什么,想听祈祷的故事,男人开始卖弄,说:上帝在天空中站着 让他去济州岛拍12部电影。
女人说男人是个很纯真的人 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指示,夸赞男人是她的宝贝,可爱。
最后场景没变,情节切换到场景一,在街头碰到了买酒回来的女儿,说在公务中提到了一本中国畅销小说,想拍成电影,但要考虑版权。
好奇这部中国小说是什么。
女儿劝父亲戒烟,导演笑笑应对,后独自在街道上抽烟,古典乐开始响起,让人思考,人生是否不过买趟酒的功夫 ?
我们所经历的都不是定局,一切都是随着时空的运转不断变化的,而最后能剩下去咂摸的,很少。
很喜欢这部作品,在简单的场景里玩得一把好结构,复杂又精巧,看的时候不费力,但留给观者的余地很大,留白极度舒适。
观影氛围很好,或多或少的能够在其中找到共鸣,曾有人问我觉得什么样的电影才是好电影,她说能带给人共鸣的才是,我持保留态度,不过,我现在觉得,所谓共鸣,在超现实里也能得到,只要这超现实作品发心是真诚的,那么,假也是一种真。
有几处与我的敏感发生关系的地方:1. “Jules”向初来乍到的导演女儿讲解艺术家房主的“习性”,用平静而觉察的口吻说出“她喜欢顺从的人,她喜欢吓到人的感觉,她装作强势但内心敏感,她说你好其实是希望你对她好”。
他看似顺从,但他的顺从却能被自身表述为对她的了解与掌控,并将她作为客体告知与外人。
在密闭的白色墙壁内,这样的关系令人感到萧疏而高纯度的恐怖。
2. 女儿微醉后,言语的袒露和笨拙,是通过她直接将所听到的归纳式道理,作为对话中的台词,而表现出来的。
同时又通过她直接吐露出自己内心里,不完备、惊人的观察和指射而显现。
她一面说着,会尊重与顺从;一面又突然说着,“我不会像某人一样背叛你的”。
其中的信息量,就像突然僵硬的面部一样,无法遮蔽,但又并不造成尴尬的停滞。
对话信任着阅历与身份并不平等的双方,在唐突与逃避间不平衡的残酷。
有许多不会被双方同时察觉到的不适。
3. 与已停止作画的画家谈话时,有一段关于恐惧的对话。
导演突然问她,你害怕吗。
她说,有许多骄傲的时刻,好像做这件事情就能证明自己,但其实这样的感觉是因为恐惧,也因此相信上帝。
转而问回导演,因为在她通过电影对导演的理解里,觉得他无所畏惧。
在导演说他也害怕时,经历了一两秒的停顿,画家突然捂脸哭了。
导演问她为什么哭了,她说只是流泪。
她突然开始哭的这一瞬间刺痛了我。
当这个世界以另一个具体的人的方式贴合你的时候,会出现时空消失的时刻。
所有努力紧绷的闭合在温暖而摇晃的试探里轻轻开口。
这一刻,真的会无缘故地流泪的。
并没有太多做作的渲染。
只是在平淡中问一句为什么哭了,以及在听到答复后继续默默地贴合。
这样的对话是真实存在的。
为如此细腻的捕捉与呈现感到满足。
4. 女儿在第一段叙事中以去买酒而离开的背影做结,再未出现;又在最后一段叙事后提着买来的酒回来。
一去一回就像整个时空只在一个下午,这样的感觉也出现在父亲第一次出去又回来后的连贯感。
像彗星来的一夜。
房主说好久不见,头发又白了一些,直到说起女儿已经不在这里学设计才知道这不是故意的戏谑,而是真的已经到另一个午后了。
时间的模糊让人可以不断出走又回来,并无太多声嘶力竭的控诉。
而人物确凿的变化又被隐秘地叠加,好像这一生真的只是可控或被控制的小屋里,不大不小的一个玩笑而已。
如果单独从电影的角度,只能说是一部矛盾的内心世界对比,导演想通过这样的矛盾对比反应什么?
我想每位看官个人的空间想象都很大。
这一点上,这部电影很了不起。
如果从常规拍摄角度,就如印象派画家一样,只是在画布上画上了一笔灰色半圆,如果这个画家是一位大画家,那么这幅画解释起来,就比较丰富了,各种映射,含义,都出来了,如果这位画家只是一位刚刚学画的学生,只能说在发泄心中的无知!
从这部电影中,其实很多影评都是过分的表达,单单从这部片子来看,只是导演想拍一部内心世界矛盾体现而已。
更多的时间空间都交给了观众。
通过两段不相干的臆想或者想象片段,表达了一种对于生活、感情、工作、内心寻找的归途!
之间的各种矛盾交织,叛逆冲突,以及感官世界和精神世界矛盾,色彩和黑白,成就和颓废,信仰和无神论,吃素和吃荤,有车和没车,抽烟和不抽烟,等等!
各种的矛盾交织在一起,短短一栋三层小楼,正是世界的微缩代表。
从失意画家到私房餐馆,从去买酒到买酒回来。
整部电影全场充斥着矛盾和对比。
至于故事情节啥的,导演只是给予了观众一个巨大的发挥空间。
那里有感同身受的一切!
“人在家里跟在外面是两面的,不同的。
这都是人的一部分。
”“他在外面出轨了,这也是他的一部分,说不定这样的他更真实。
”“我不会忘记我的知识是从老师您这里学到的。
”怎样看洪常秀的电影?
“边喝酒边看。
”外国某画家凌晨起来创作,抽烟喝咖啡提神。
中午去自己喜欢的餐厅吃饭,仿佛过了充实的一天。
拍电影真的需要运气。
投资电影的人影响了电影的自由创作,他们眼里只有钱。
夫妻俩要有能一起做的事情才好。
大段唠嗑台词,很考验演员功力。
聊着聊着眼神对上了,然后很快就在一起了。
“我很爱你,真心希望你只爱我。
”“虽然我很爱你,但我还是更适合一个人生活,比较舒服。
”
洪常秀对空间很敏感,但他从未像别的导演一样(比如朴赞郁《小姐》)事无巨细地交待环境。
《塔楼上》的固定镜头像一幅幅画框,取景有边界,故而空间是碎片化的。
全片看下来,观众知道这是一座塔楼,能推理不同房间的位置,并根据画面里的锅碗瓶盆推测角色状态,但观众不能知晓空间的全貌。
同样,洪常秀对时间很敏感,故事的时间跨度很长,每个场景像他摘取出来的一块块时间碎片,被他“压缩”到不到一百分钟的影像里。
观众根据交谈知晓场景的发生时间,进而推测人物的生活发生了哪些变化。
但不能知道时间的全貌。
长镜头作为一种强调观众与创作者平等交流的形式,能很好地保留影像时空的完整性。
但是,在碎片化的时间、空间里,善于长镜头的洪常秀,仿佛把长镜头用成了别的导演的“短”镜头,因为他的故事有更长的时间跨度和更象征化的空间设计,相对来说,他的长镜头只不过是其中的一小小小段。
所以,洪常秀独特的作者性就在于,他的电影既保留了长镜头天然所具备的自然、真实的生活质感,再现真实,又构建了独特的“短篇”叙事,以表达更抽象的东西。
至于为何必须是黑白?
黑白影像磨灭掉了光影和色彩的差别,把时间碎片和空间碎片揉成一团混沌,让本来不具备时空连续性的影片,具备了线性叙事的连续性。
不过,这样很容易让观众产生错觉:观众很容易陷入多义的流沙,把故事过度解读出许多层次,真真假假,如梦如幻,难以分辨,还以为影片设计了什么了不得的结构。
关于洪常秀的影评,往往比他的电影更复杂。
影片中,场景交谈展现了人物微妙的关系和状态:尴尬情境。
几个人物似乎不想交谈,又不得不坐在一起接话茬、互相恭维,孤独、渴望但又“厌恶”他者,并且交谈话题大多无法深入;生活面具。
洪常秀的角色每一个都戴着自己的面具生活。
女儿和房东谈论导演在家和在外判若两人,撕破了这层扮演的面具。
人物大多时候首先考虑遮掩自己的目的、意图,也不想对他人作出负责的承诺,即使向对方坦诚脆弱,也无法得到真正的关怀,人物之间无法建立亲密关系;精神困境。
如果悉心分析,女房东的艺术创造力是值得怀疑的,就像这座装修看着很好,但住进去发现漏水、卫生间使用不舒服的塔楼,说明她是个注重表面文章的人,从交谈中得知,她没有亲密关系(恋情),还时常喜欢窥探房客隐私。
女儿对父亲颇有微词,但不得不依赖他的引荐(导演半途弃她离开,表明二人关系疏离),女儿在向对方自荐时,只强调名利和忠诚类的承诺,我们听不出她对艺术本身的渴求。
但这正中女房东的心意。
恋人对男主角又何尝是真心呢,他可能只是她的一份精神寄托和工具,犹如被她抛弃的画家身份。
四个人物对应了艺术家的四种状态,想要入门的青年、身在其中的设计师、半途而废的画家、即将身退的导演自己。
四种状态对应四层塔楼,塔楼成了提喻法,空间对时间形成象征的模拟。
在线性叙事里,男主角及男主角代表的艺术家从困顿到开朗,正像片名那样,walk up,直到进入顶层的露台。
我无法解读得更复杂,影片是那么简单,把一种艺术家“内心流亡”的精神状态,用影像讲得具体。
这部电影倒是很像《小说家的电影》的姊妹篇,都在探索艺术家的精神困境。
影迷大多时候会代入洪常秀本人的许多八卦。
不过,因为影片是虚构的,洪常秀只是用他的眼睛,拍摄日常生活场景,去理解、讲述、描写他所看到的世界。
我们作为观众很难考证细节的真实性。
并且,影片最后往往归宿于一个抽象的精神层面的概念,说明他是为理念进行创作,很难说主角就是其本人。
在本片,男主角说,“宗教只是某种人造的东西,人们创造它是因为人们需要它。
我们太害怕了,所以需要它。
”艺术何尝不是如此,艺术只是某种人造的东西,人们创造它是因为人们需要它。
男主角活得太害怕了,所以需要再拍十二部电影。
想到这里,他整个人也就开朗了。
艺术,是这群空虚苍白的灵魂所抓住的稻草,不至于让自己在生活的苦海里溺水。
很难说清楚这到底是一部什么样的电影,也很难给它打一个确切的分数。
它简单,像塔楼一样可以在一瞥间尽收眼底;它也复杂,像塔楼的内里一样弯弯绕绕,遍布着猜不到密码的电子锁、拒斥人进入抑或总是残缺的空间。
不过,无论这些时间、空间上的冲突、衔接与层次是否出于导演刻意的设计与哲学,《塔楼上》终归也是一部好看的电影,一部尽管缺乏戏剧性与常规叙事,但依旧让人享受得点不下暂停的电影。
从韩文的탑,中文的《塔楼上》,再到英文的Walk Up, 电影的标题似乎都在构建某种明确的时空顺序或阶梯。
许多观影体验、大家的评论,也确实指向时间的新旧、空间的上升、平行空间的可能性以及人物的交替、关系的变迁。
洪常秀以近乎超现实的剪辑抹杀了片段间的时空切换,然而我们似乎总是更青睐“不同”多于“同”,总是先试图做出“区分”再建立因果与分析,而不是干脆抛下“片段”的成见,去直面生命的整体性。
于我而言,《塔楼上》的所有片段、整座塔楼以及内里所有的房客都没有时空上的区分、先后的顺序与身份的变化,导演超现实的剪辑与普遍黑白的色调正是暗示这一点。
洪常秀导演对叙事顺序、时空结构的混淆融化了我们对这两者的日常认知,把原本“不同”的它们统统汇聚到了一点,浇灌成一个坚硬又仿若幻梦的实体,也就是眼前的这座塔楼。
塔楼没有严格意义上的时间,而租客(如果撇去餐厅的侍者不谈)至始至终也只有一人,那便是导演秉洙自己。
秉洙与女儿对塔楼的第一次访问(开片的第一段故事)也从而可以这么理解:二楼餐厅正在招待的“客人”是第二段故事中正在把酒言欢的房东、餐厅老板与秉洙,三楼情侣的房间居住着的是第三段故事中苦恼又怯懦的餐厅老板与秉洙,阁楼上锁的门也正是由第四个故事中秉洙与从事房地产的女伴锁上的。
这三个“秉洙”在第一个片段中的不在场并不能将这座超现实的塔楼证伪,因为它恰恰点出了影片的另一个目的:女房东与男主的女儿总是想要窥探秉洙的真实样貌(包括后文总是被拆封的信件),却永远只能瞥见人去楼空的残留或是门缝间的背影,而秉洙本人却总是不在场的、不能够被窥见并且同样在旁观的。
实存的自我只能在经历的当下被捕捉到,而后来的窥探与回忆,无论由他人还是自己进行,虽然看似公正客观,都总是残缺的、失败的。
但《塔楼上》倒也没有在这种虚无与遗憾上止步。
洪常秀导演在结尾续上的时间圆环让我想到了炼金术中著名的衔尾蛇符号,也就是所谓的一即一切,Hen to pan, 前文“坚硬又仿若幻梦的实体”也随之延续。
对于窥探者而言,“秉洙们”仅仅以死物的形式残缺的存在着,无论是吉他、女儿的抱怨、三楼空荡的房间、信件还是阁楼的画作。
然而对于秉洙而言,塔楼与“秉洙们”以一种更神秘的形式延续着。
超越时空的出入场、钟爱的吉他、总被拆封的信件、对神的讨论、从未更换的车型、对酒的热衷、永恒的下水道问题,以及“塔楼”与“黑白”的常在于融化时空的同时告诉观众,秉洙总是在场:过往的秉洙,未来的秉洙,处于不同房间、人际关系、情绪状态的秉洙,都坚硬又仿若幻梦般构筑着每个当下的他,每个当下的我们。
一即一切,一切即一。
我们是一条条衔尾蛇,盘踞在这个世界,不断自我毁灭而又重生着。
而任何试图去切片亦或结构化我们自身的念头,或许就像柏格森在《创造进化论》里写的那样,终归只能是管中窥豹。
就像在这一方塔楼中,艺术家的灵性是否居于食物之上,神启是否凌驾于宗教工具论的理性思辨之上,洪常秀导演又是否认为有需要辩出个上下的必要,我想我只能回答:我不知道。
塔楼上讲了一个男人,四个女人的故事,四个女人分别是男人的女儿,男人的好友兼塔楼房东,塔楼里开私房菜馆的女士(简称做菜女士),房屋中介。
在地下室,女儿提到眼中的男主就是一个父亲,不忙的时候在家里做家务,女儿认为其在家时“具有女性气质”,但是对于男主外出工作时候展现的那一面不甚了解。
在女儿眼里,男主是祛魅的,女儿也不觉得自己能因为父亲是导演这一身份得到什么好处,学画画,但觉得不挣钱,想来房东这学室内装修。
男主第二次拜访的时候,和房东在二楼私房菜馆里吃饭,后来做菜女士也加入了,还拿了瓶昂贵的红酒来一起喝。
房东下楼拿威士忌,只剩下做菜女士和男主,这一段吃饭的镜头从开始就一直都是固定的机位,左男右女,中间一个餐桌,暧昧、情愫的递进我感觉可能是有的,但是我看不出来,我真的头一歪想睡觉了,直到我听到做菜女士第二次大声说喜欢男主拍的电影,我想,完蛋了要哄抬猪价了,我一下就精神了,用手对着男主的脑袋比了一个手枪,pia。
下一段故事开始,做菜女士从mini cooper里出来,拎着菜进塔楼,给一起住在三楼的男主做沙拉。
吃沙拉的时候,做菜女士言语上很照顾男主,很舔,但是男主就说吃饭的时候聊给他压力的话题不利于消化,好嘛,就是让做菜女士安静地吃饭。
吃完饭,做菜女士收拾好了,说要和快要结婚的女性朋友见一面,结果男主一直在那里反复纠缠“不是说不想跟她见面嘛怎么还跟她见面”“能不能不要去”“要去多久能不能早点回来”。
五十多的人了,女朋友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非得要她陪着你,蛮好笑的。
还没过多久,男主在家里就开始给女朋友发短信“不是说很快回来,怎么去了这么久,什么时候回来……我爱你”。
男主并不爱这个女朋友,其实只是想要一个人陪(给他做菜、陪他睡觉),换谁都可以。
房东走后,他就一个人侧躺在床上,抱着枕头,还亲了几下,一边想着更喜欢一个人待着,一边也幻想着拥有一个能真心相爱的女友。
之后又来了一个女生,是个房屋中介,买了肉肉和烧酒来男主租住的四楼,还说要给男主烤肉吃。
房屋中介给男主烤肉,男主一边吃肉一边喝着烧酒说,还是烧酒好,红酒(做菜女士)不如烧酒(房屋中介)。
房屋中介还拿出给男主买的昂贵人参,说要给男主补身子用,还夹了一块让男主好好嚼。
还谄媚地问男主刚刚祷告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上帝,上帝跟你说了什么。
男主就开始大谈特谈上帝要他去济州岛拍二十部电影balabala,引得房屋中介咯咯笑,站了起来,到男主边上,把男主头搂进怀里,夸他是个宝贝。
真的,这不是哄抬猪价这是什么呢?
还有一个女性,就是房东。
首先我们从女儿和一个年轻男住客的聊天中得知了房东喜欢有名的人,而男主,作为拿了很多大奖的知名导演,是房东喜欢的那类人。
其次,从房东的种种表现能够看出来,她是迷恋男主的(重申一遍,不要哄抬猪价!!!
),包括但不限于:男主第一次拜访时弹了几下吉他,房东就激动地要死。
男主第二次拜访时,男主在阳台抽烟,房东还拿着吉他过来跟男主说等下要给我们唱歌弹琴哦,男主呢,等她走了以后,拍了两下栏杆,觉得好烦啊。
男主后来跟开私房菜馆的女士生活在一起后,房东等男主女朋友出门赴约后,直接开了密码锁进来递给男主一些信件,男主倒是不耐烦地问房东房间的漏水什么时候能修好。
男主后来住在三楼,和房屋中介在阳台烤着肉呢,房东按了好几次密码锁,一边开一边又抱怨起人在却不来开门,男主过来开了门,房东还表达了好几次想要进来的想法,都被男主婉拒了,男主对房东没兴趣,还让房东赶紧找人来修浴室,因为实在是无法忍受了,聊完,房东下楼的时候镜头里还留下门框上她的四根手指,房东实在是很想和男主有点事情,很执著,很舔,没话找话,走的时候还依依不舍,但是男主就是对她不感兴趣啊。
地下室,就好像男主的内核,女儿眼里男主就是个普通人,除了地下室,一层、二层、三层,这些在地上展示给别人看的楼层,在影片最后几分钟给了一个镜头,看着装潢得确实很好,就好像那几个女士看到的男主都笼罩着导演/艺术家的光环。
男主最后靠在塔楼墙上,镜头语言告诉我们,这个塔楼是他自己。
塔楼上,这部影片是带有讽刺意味的,告诉我们,人前大名鼎鼎光鲜亮丽的导演,其实就是个很普通的人,如果看不清其本质,只看到光环就扑上去,就是哄抬猪价,偏偏哄抬猪价的人还不少。
以男主为例,是一个幼稚没有自己事做的人(连女朋友外出跟朋友见面都要管),是一个喜欢独处但不能忍受孤独的人(女朋友外出没一会就叫她回来陪自己),是一个对自己不负责不诚实的人(明明不是很爱做菜女,还要说爱她),是一个喜欢装X并且吹嘘自己的人(说上帝要他去济州岛拍二十部电影)。
而片中除女儿外的三个女性,哄抬猪价的表现也是生活中比较常见的,房东明知男主有女友,还接连两次单独来送信,没话找话。
做菜女刚认识男主,吃饭的时候被男主的导演光环冲昏了头;陪着男主一起吃素;跟朋友约了要出门,男友无理取闹还要好言哄着男主。
房屋中介每句话都把男主抬得很高,说什么好厉害好棒。
制片人金敏喜,她早已看透男人。
观于中国电影资料馆,2023.04.28
这是第二次被洪常秀深深吸引。
把四层没有电梯的楼房设计成一个时空迷宫,浓缩地在两小时内展现了导演数年的生活状态和人际关系。
第一个故事发生在二楼的餐厅,导演带着女儿来拜访老朋友,希望作为室内设计师的朋友能够收下女儿这个徒弟,这时候他扮演的是父亲和朋友的角色,更加接近于他的社会属性,承担着应有的责任。
但中途的一通被投资人叫走的电话为我们展示了导演隐藏的一面,首先,被迫中断的谈话显示了他在工作中的被动局面,而女儿和设计师的谈话则体现了女儿对父亲社会角色的不理解以及家庭关系的紧张。
第二个故事发生在二、三层(餐厅和女老板的家),重新到访塔楼让他结识了二楼餐厅的女老板,并最终成为了男女朋友,此时他的身份更加轻,从家庭的责任羁绊中彻底解脱出来,只是“简单”地扮演一个男朋友的角色,但却依然是被动的。
作为导演,收到了国外的电影节发来回顾展的邀请,却因为影展不报销女友的机票而被迫拒绝;每天生活在家里,吃着健康的食物,放弃工作,却因为女友要见一个自己不喜欢的朋友而无聊伤心,他好像还是觉得身上的担子太重了。
于是发生了下面这个有趣的时空处理,导演躺在床上的固定长镜头,画外客厅的声音交代了女友终于回来了,而导演的声音也一同传来,两人展开正常的对话(可以理解为此时的声音是躺在床上的导演的回忆,也可以理解为此时和女友展开交谈的人是导演的面具,而房间里的床则是导演的心房,真实的他就躲在这里,两者之间分裂的语言相映成趣)一个在毫无保留地表达着爱,而另一个则坚决的准备离开。
第三个故事发生在阁楼和阳台,这时导演彻底成了一个单身汉,只有一个年龄比自己大的姐姐做情人,此时责任已经在他的身上彻底消失,他几乎成了一个巨婴。
每天在家里睡觉,等着姐姐上门,带来好吃的,顺便一起做爱,没有什么再需要努力,只是大口地喝着酒和纵欲就能得到姐姐的夸奖,一切如此幸福。
但却依然没有逃开被动的局面,即将开展的约会,再一次被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所打扰......
如果说随着楼层高度的上升导演身上背负的责任就越来越少的话,那结尾中,当他再次来到楼下并奇迹般遇见第一个故事里的女儿的时候,则象征着又一次的循环到来,这次又要怎么逃呢?
于是又点上了一支烟,站在楼下,仰望天空,期待着此刻被“格外需要”的上帝,再次显灵。
这座4层塔楼,是房东阿姨的作品,她住在地下室,将一二三四层都做了设计并租了出去。
一层是餐厅,二层是厨房和教室,三层是情侣屋,四层是阁楼。
第一章,餐厅,阿姨带着导演和女儿参观塔楼,导演装作第一次来的样子,不久,导演要去会见工作上的朋友。
阿姨和导演的女儿就开始谈论起导演来。
阿姨想了解导演的真面目,而导演的女儿想师从阿姨学室内设计。
第二章,厨房。
导演和女儿的拜访与导演单独前来是处于不同的时间段的故事,但电影刻意把这两段做了自然接续。
导演这次来了,因为阿姨已经收下导演的女儿,后来导演的女儿又不干了(究竟是不是导演的女儿这关系到这两段故事的先后顺序),阿姨和导演谈起了他的女儿。
然后继续喝酒聊天,第二层厨房的厨娘加入进来,地下室的房东阿姨,以欣赏的姿态对待导演,第二层的厨娘,则以仰慕的姿态对待导演。
导演开始讲艺术的纯粹和拍片的艰难,他受到沉重打击,投资人撤资,一年的准备白费。
但幸好有两个红颜知己支持他,还有一把心爱的老吉他。
从他保养十几年的mini看来,他其实也是一个爱家的人,只不过这个家已经在漫长的艺术生涯中渐渐疏远了。
第三章,情侣屋。
导演和厨娘在塔楼的第三层同居了。
只不过即便这样的健康又温情的生活,也因房租上涨而难以持续。
整部电影的色调是黑白的。
导演想退休了,但怀着艺术梦的厨娘却想跟导演去参加电影节周游世界。
导演的女儿想学室内设计,最终又半途而废。
这部电影大概讲的就是错失和遗憾吧。
导演和阿姨,是相遇,随着塔楼攀登,他和厨娘,是相守。
厨娘的朋友结婚了,但他俩的未来又在哪里呢?
塔楼,就像奶油蛋糕一样一层叠着一层,稍有风吹草动就会天翻地覆。
这似乎是现代社会的隐喻。
一个人可以任意对别人敞开心扉,让别人轻易相信自己。
但事后该付的房租还是要付,该兑现的梦想却永难实现。
塔楼外,是无尽的风声和市井的白噪音。
塔楼里,则是一个谁都无法触及的孤独世界。
时光磋磨,随着导演的落魄,厨娘明知道导演在家,偏还说出与别人调情的话,导演只得孤独一人默默承受。
导演和阿姨的关系也再次变成了房客与房东,渐渐冷漠。
这昭示着金钱关系是人类唯一冷酷的法则。
第四章,阁楼。
不信教的导演自称遇见了上帝,他似乎只能竭力维持和厨娘的这段脆弱关系了。
这是落魄者的自我救赎,或者说自我安慰,自我欺骗。
去济州岛,然后拍摄12部电影,导演不断重复着从失败走向成功的谎言。
这样又绕回来了,影片的结尾女儿买好酒菜遇见准备外出的导演,其实导演也不知道往何处去,厨娘依旧要去做房产兼职养活导演。
整部电影如同塔楼的旋转楼梯回环往复,构成一个奇妙而荒诞的成人世界。
其司空见惯又毫无意义的内容的就是构成塔楼墙壁的大段大段的对话。
其中有真有假,有虚有实,既有心灵外露,也有逢场作戏,既有曾经的梦想,也有无奈的彷徨。
影片开头的导演似乎是个成功人士,刚刚得奖,意气风发。
但经过影片的无情演绎,我们发现导演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失败者。
他无片可拍、有家难回、靠女友生存、靠不断重复谎言的人生内幕,借助塔楼的层层结构而完全的揭开了。
影片揭开了现代人光鲜外表下那个疲惫不堪又千疮百孔的真实灵魂。
正如张爱玲所言:生命是一袭华美的长袍,底下却爬满了虱子。
此片获第70届圣塞巴斯蒂安电影节金贝壳奖提名。
故事发生在一座塔楼里,四层,地下是设计者也是房东的所谓的工作室,一层是一个开放的小餐厅,二层是另一家预约制的餐厅,三层是一对情侣的家,四层是有密码锁的小房间配有一个露台住着一个怪男人。
然后故事就发生了:一层的故事是尴尬的见面,地下的故事是心不诚的学生和半吊子设计师,二层的故事是导演和好像是懂她的餐厅老板,三层是导演和餐厅老板的同居生活,四层是导演和房屋中介的同居生活…被模糊掉的时间线,相对单调的内景,餐桌前的大量对白,讲故事一个一个讲述并串联起来。
吃饭,餐桌,酒都是故事的必需品与其说是一个故事,不如说是一种体验,特别是在结尾的最后一次转场,导演坐进车里又下来时间就回到了开始的故事的时候,就更让我觉得前面发生的可能都不是真的,又或者说是真的但主角不是我们看到的主角罢了……如此想来这个故事就变得越发有趣,所讲述的内容也更加深刻了。
那些尴尬的笑,每次吃饭聊天必须有的酒,相似的一些对话,永远不提的前因后果都变得有迹可循……它们展示了人的多面:导演在家里被形容的有心机,在外面有成绩,在女儿面前拘谨,在恋人面前的黏腻;女儿所展示的拘谨,酒后的虚假承诺,一些娇气和急功近利;房东并不专业的设计能力,徒有其表的楼房,对他人隐私的窥探和对问题的推诿;餐厅女老板讲不清的对导演的喜爱,功利心,对自己的推翻,对未来的担忧;最后的恋人的各取所需,一些刻意的亲密和黏腻…
一些表面和谐洪常秀导演太擅长用这样的简单的方式讲复杂的事了,所以当细细思考自己都藏起的那些表达,就必须感叹电影的精巧。
酒像是一个媒介,掀开了在表面上的人设/客套/吹捧这层布,展示出了人的欲望,金钱,爱,性,名声,窥探…都藏在这些细小的行为和对白中。
我觉得故事里的这个“他”,是他也不是他。
他是导演,是父亲,也是那对情侣,也是那个古怪男人…他可以成为,或者说每个人都会成为塔楼中的这些人。
这些都是他,也都不是他所以塔楼到底是什么呢?
大抵就是那些把每个人困中的欲望和想法,它不见得丑陋,甚至被包装的美丽,但它总有你不想或逃避去修补的漏洞,这些会使你沉沦,变化,甚至迷失。
最后你走出塔楼,呼吸,可能会回到原点也未可知。
我很喜欢这部电影,我看到了塔楼中的人,看到了自己,看到了欲望,看到了生活。
实在看不懂这类韩国文艺片
?只会拍这一个主题是吧?就是喜欢主角当导演去泡学艺术的妹妹?这个结构是在这个空洞的剧情上没有必要的,喜欢结构可以去盖房子,天天玩结构
叙事有打磨,但是意思并不大。他的电影还是至少讨论两个人以上或者“关系”这件事比较容易显出大意思,自己剖析自己我还以为在《江边旅馆》就已经到顶了,话已经说绝了。
比我想象的好,废话减少,依然尬聊,但回到对叙事结构的打磨了。虽说很多部都在剖白自己,但这部自嗨内收了很多,状态描述准确。人物处境和状态一如既往,通过对话,吃饭,喝酒交代,我在短短一个多小时的微妙里也喝了两杯。从上楼开始,由下往上,由表及里,时间线直接切换不做特殊说明,再转回开始,回到第一个场景楼外,你再看到这个表面无懈可击的男人,似乎开始了解他了。这时反复出现的吉他拨弦声说不出的凄凄惨惨戚戚。人和人的关系真有意思。第二幕吃饭戏,和二楼餐馆画画的女老板初识,她是他影迷,因他的才华崇拜他,再跳到他们交往一段后的餐桌,女人有现实需求,男人逃避,因为男人生病,他们吃素。接下去他住到三楼,新的关系更世俗化和不确定,他的病没好,但他们在楼顶烤肉吃,他想搬去济州岛,继续拍电影。没有金敏喜,头脑更自由。
所以洪下一步是去济州岛拍那十二部电影?
洪的大多数电影都没有耐心看完……侯麦的电影却能看得津津有味🤷🏻♀️
8.7 在相对固定的空间(楼)里建立了多重时间的现实,多组人物及相关细节形成相对错综复杂的隐秘联系。济州岛是他方,电子门声是verse,吉他声是副歌,酒精和睡眠依然是幻觉的催化剂,作为时间跳转分割功能的吉他声像是能对银幕现实进行施法的音乐,再加上祈祷,仿佛人物坚信会有神迹。电子门区隔着内部和外部,人物离开后似乎一时都不会回来,洪总是不会完全把门关上,不将内部和外部封死,留下疑点,观众虽然获得许多线索但无法真正确认发生的现实,这也是洪一贯的创作核心之一。而电影仍包含了许多于现实中确凿的真实:如艺术与资金的关系,创作需要资金同时也被资金谋杀,房客与房东之间何尝不是导演创作者与制片出品方之间的关系呢。
房东从未换过衣服,所以。。
没意义,除了那些为分析而分析出的意义。
第四届海南岛电影节第26部。四段时空的情感变化全部藏在漫不经心的对话中,同时通过空间变化对情感关系进行呼应,只是没有了标志性的拧焦段镜头。
没有金敏喜的洪尚秀是没有灵魂的。
为什么爱看人物交谈——因为所说的与未说的、眼神、肢体、环境,都暴露了太多信息。有时还和记忆中的气氛相重合,得以会心一笑。是回溯,是观察,是放松。
差不多的创意,差不多的构图,差不多的道具,差不多的演员抽着差不多的烟、喝着差不多的酒、吃着差不多的饭、唠着差不多的嗑。
故事没啥意思
情人的另外一种生活。
还是给洪叔叔玩明白了。3.5
#CineLumiere 长评-塔楼内记忆中。塔楼仿似证明一个人存在的宝库,不同时期的记忆与经历和那可预见的未来都储存在其中,观众们如同“上帝”般可爱,输入密码都可以进入,那密码仅是一张电影票,贪婪的汲取着他人的记忆的同时又把影像与自己的现实经验所结合,如此交织出了一副属于自己的画卷,而那时不时响起超脱界限的吉他声提醒着我们也仅仅是这场盛宴的观察者,真正参与的仅有他自己。时间在影片中不能通过时间来计算,它如人的记忆般,是一支烟,几瓶酒,一顿饭或一场门口的对话的长度。《在水中》可衔接本片,那模糊的视野证明一切都在逝去,一遍遍响起的吉他声让我感觉就如同《在水中》那被按下的播放键后响起的音乐,我们看着他回忆那可能的曾经。大量固定长镜头,缓慢移动和光线强度证明时间的流动。不喜欢私密程度不像拍给观众的
洪常秀展示了过时的艺术家如何在当下混下去,他制造了一种少见的统一,影迷既能挖掘深度,又能看到空洞。
下次多加点金敏喜谢谢🙏
楼层上下各自独立,时间自身不断切割,但是它们又被情感所连接起来,从而随着它们的变换而发生变化,形成一股奇特的微妙感。但就是这种感觉让人在听他们聊天时不感觉乏味,甚至还会颇有感触。可以说总体比同一年的《小说家的电影》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