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参加了峨影集团的《吾爱敦煌》观影沙龙活动,这是关于敦煌第三任院长樊锦诗从青春到老年对莫高窟的保护、研究,和自身家庭情感为主要内容的电影。
我去过敦煌莫高窟两次,对电影中的内容几乎都有一定的了解。
电影的题材非常好,对中华文化保护和传承的主题积极向上。
画面构图和摄影很美。
但是从严格的意义上讲:这不是一部商业叙事电影,更确切地来说,这是演员表演出来的一种半电影半纪录片的结合,故事讲得很平庸,几乎没有什么视听语言上的创作。
整个影片的亮点,除了敦煌莫高窟的震撼外,就是樊锦诗因为忙于工作和家人分离的情感。
即便不去看画面,单从表演樊锦诗演员的台词中,观众就可以把整个电影的内容,听得清清楚楚。
但也许整个影片,就是需要给人这么一种不改编、不商业、不煽情的纪录片感觉吧。
像最近同期的《我本是高山》,就添油加醋地偏离了张桂梅的事实。
可以说《我本是高山》虽然添油加醋,但更符合一种叙事商业电影的特点。
《吾爱敦煌》四平八稳,没有起伏、没有戏剧张力。
也许樊锦诗的一生,就是在看起来平淡的工作中的坚持,更能彰显出可贵的精神吧。
最后再次评价:这不是一个商业叙事电影,这是演员表演出来的半纪录片。
樊锦诗这辈子对敦煌倾注的全部,不是通过一部电影就能感受到的。
只有读过、了解过敦煌的历史背景,实地去敦煌莫高窟通过自己亲眼所见、亲耳所听,才能感受到中华文化的精华和震撼。
这才能了理解,樊锦诗为什么被称作敦煌的女儿。
是那种跟称呼女性为先生无关的烂。
是那种让人思考这还不如手机拍一个人在敦煌遛弯两小时的烂。
是那种让人觉得算了不用遛弯对着一个壁画拍两小时不动也行的烂。
是那种让人切身体会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的烂。
是那种一个人包场电影院自然而然刷起抖音还把音量越开越大的烂。
是那种情不自禁关了抖音打来豆瓣想看看别人怎么吐槽的烂。
是那种然后发现居然还有各种好评,以及豆瓣几天了还不打开评分,觉得这个世界都烂透了的烂。
先生一词本就是对以为女性的尊称我是真的不明白现在为什么那么多读书少却一定要出来丢人现眼打女拳的人连我们伟大的毛主席也尊称宋庆龄为先生,难道冰心先生,杨绛先生都是侮辱的称呼?
越看你们这些评语越气,现在的网络风气真的差,比起千玺年那时候的文明风气来说,只能说移动端手机的普及,让很多没文化的人也能上网,没文化不是原罪,没文化却一定要跳出来当小丑,来打女拳,就是你们这些小丑的罪了。
事业与生活的辩证关系我从不认为事业和生活是相反的两个方向,但是事实上确实很多人为事业顾不上生活,也有许多人为了生活抛弃了事业。
我尊重她们,只要她们直面心灵,选择了一条可以让自己坚持下去的路,当回首往事或者当下经历一些状况的时候,不要有牺牲感!
就是对的。
既然没有对错,我只认我的道理:生活是事业的打气筒,是事业的桥头堡。
两个层面1,马斯洛需求:生活最大的课题是人的关系,和爱人,孩子,父母,至亲之人往往可以获得爱,同样可以输出爱。
输出爱是一种能力,很多人不具备,不是他不想。
爱与被爱让人心灵充盈,拥有无边力量。
2,生活的意义:广度(宽度)。
我想一定很多人质疑过樊锦诗,认为牺牲很多,可只要她不这么想,她就是对的。
爱情的封闭与自由我看【白鹿原】,看到白嘉轩和他第七个老婆诀别时,我写到:这是封建爱情的颂歌,见多了自由恋爱撕逼凉透的,也见过安排的婚姻相扶到老的,爱情、忠诚和自由意志没有必然关系。
这是我真实想法。
父母一代的爱情,包办多,自由恋爱少,但不论哪一种,离婚这种形式对于她们的桎梏更显而易见。
当下的爱情与自由意志等同,这自由也使得离婚变得更自由,多巴胺停止分泌后,进入磨合期,可悲的是,尚未进入内啡肽,催产素分泌的时刻,他们被自由意志牵着就选择了分手,也就很难和地久天长,白头偕老,少来夫妻老来伴再有什么关系。
尽管当他们看到樊锦诗和先生垂暮之年携手并行时喊得最大声。
这道理和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总是读书人感觉相似,有些美好的东西或者就是需要吃点点苦,受点点累。
这是大自然的规律。
关于《吾爱敦煌》:一首定义偏差的虚弱暮气的抒情诗 文 和运超《吾爱敦煌》,这是一部久违的峨影集团作品,实在失望到无以复加。
私以为这是一部本来应该拍好,极有艺术底蕴和时代意义的现代历史传记大片。
这部电影不仅仅是对于樊锦诗事迹的传达,就对从常书鸿先生开始的几代敦煌人都会有巨大纪念意义。
敦煌的艺术魅力,保护敦煌文化,传承敦煌遗产的无上功德,原则上就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代人的事。
在电影的台词里,这意思也多有呈现,樊锦诗,本来是一个理想的焦点,可以透过她的事迹串起整个三代“敦煌人”,记录一批值得纪念的群像,可如今的电影居然如此轻浮虚弱,完全搞成了一个既不是文化纪录片,也没有拍出故事片味道的四不像。
哪怕是讲述樊锦诗的事迹,也颇为不清不楚。
全片充斥着浓烈的抒情赞美诗韵味,但看下来却非常别扭,很不是滋味。
这部电影的编剧/导演苗月,此前作品有《十八洞村》《黄文秀》,多少能够感知其艺术的成色。
对于敦煌和樊锦诗,显然想要表现:女性特征和敦煌人的献身精神,这两个标签多少就对敦煌有不小的“定义偏差”。
揣摩编导感觉这是体现戏剧性的“冲突点”,所以樊锦诗开头作为一介女学生去到敦煌,一脸懵懂无知的样子,被常书鸿先生一番点拨,此后就成了一个不顾家的爱人和母亲;后半段她当上单位领导,对待一个想要抽空请假返家看儿子的下属,依然提出要先完成工作再回家的“铁血纪律”。
尽管这可能是事实,但很浅薄。
反观,片中短暂呈现过段文杰先生在大谈挖掘人才时,段先生人家先就想到要把樊锦诗的爱人彭金章先生“挖”到敦煌!
包括樊锦诗后面也面对一个年轻女生,还是希望带着“爱情”来工作,这不与前面的观点大为矛盾,甚至矫情做作?
拿爱情说事,编导当然清楚这在敦煌事出有因,可全然没有为观众提前梳理敦煌研究的背景,这对“敦煌人”的概念是标签化的,甚至是凌乱的。
不但没有对敦煌人物和敦煌文化的起到弘扬和理解,几乎走向反面,简直要成为片中樊锦诗对某位公司老总的批评那样——对商业化敦煌的控诉。
樊锦诗提到敦煌的“爱情”,不仅是她自己的感悟,从常书鸿先生开始就是双宿双栖。
他第二任妻子李承仙也一直在敦煌工作,直到1982年他们调入国家文物局。
段文杰先生的爱人龙时英虽然不是一起的研究人员,但她也在当地教书。
还有史苇湘和欧阳琳、孙儒僩和李其琼……所以这个提法在“敦煌人”是有相当的渊源,并不算是矫情。
可该片对敦煌文化的维护意义,怎么就反复提及常先生所谓千年老人和后世子孙必须要照顾赡养这么教条式概括?
作为一座享誉世界的人文宝库,片中除了大量摄影镜头的浮光掠影式呈现外,几乎就没有什么情节涉及一些具体介绍,比如一句说烂的多元文明交汇,怎么在敦煌呈现的?
假如默认观众全都是高知人群,大家对敦煌底蕴早已烂熟于心也就罢了。
但私以为,这样过于“诗意”抽象的表达,其实恐怕更接近对敦煌传播的草率处理。
多做一些耐心的强调和介绍,相信并不是对电影一种过分的要求。
就像影片开始的樊锦诗是什么背景下到敦煌?
单纯是从北大毕业,服从工作安排那么简单吗?
又或者因为樊锦诗论籍贯是浙江人,而常书鸿是出于“乡情”特意拉樊锦诗要加以栽培?
事实上50年代末,日本举行了第一次敦煌国际文化艺术交流展,常书鸿、李承仙等代表中国敦煌研究所前往参加,中日双方当然都把一些成果进行交流,我们傻眼了,正所谓过去流传的一句老话,敦煌是在中国,但敦煌研究在世界。
为此,常先生才希望大力推动敦煌研究。
可当时是没有人才吗?
段文杰、史苇湘等那一批人当然全都在,可从50年代末开始,几乎陆续都卷入了大大小小的风波,四散于周边农村下放劳动。
假如了解一下酒泉附近有一处大名鼎鼎的某某沟,应该就知道了。
再如对当年原子弹研究的背景有所了解,50年代后期一度中苏联合专家团队对敦煌附近的大漠戈壁有过青睐,一度险些把那里作为基地!
有些往事不能表现,固然理解,但这样复杂的背景,确实就是常先生会希望有像樊锦诗这样的年轻人来敦煌的原因,同时也是怎么重新把敦煌的保护和研究提上日程的历史转折点。
单纯认为常书鸿、段文杰等那批人从40年代就投身敦煌,到60年代初少说已经二十来年,敦煌为何感觉还是什么都没有,到底做了些什么?
所谓历来赞许的老一代学者精神,他们究竟在图什么、争什么,没有一个背景轮廓,完全就成为空泛的口号;他们当然不是概念性的老一辈人吃苦耐劳,当时的敦煌并没有想象中的“重视”,这一点还可以对比命运类似——更加虚无飘渺、被质疑过有啥意思的西夏文物。
所以50年代的大量工作只是基础性修补和加固安全措施,也就是影片一度提到的“修洞子”。
经过日本展览后,常书鸿感到着急了,因为我们的研究大大落伍了,因此想要加快推进研究工作!
影片的呈现,樊锦诗如何到敦煌参加工作的完全突兀,具体怎么在展开工作的也没有涉及,就连当时怎么修补修复洞窟的,同样都没有表现……这样的一个人物形象,说她在敦煌从事保护和研究工作,感觉就存在很大的问题了。
影片是由樊锦诗的旁白在一通通地抒发感慨,完全偏离了想要表现的樊锦诗是作为“敦煌人”——后来她的名言是“敦煌的女儿”,这多少就是与众不同。
这个不同完全是因为敦煌本身的与众不同,除了有厚重底蕴,它需要保护者、研究者快速的壮大,这样的文化传承与弘扬有一种紧迫使命感!
当然不是说樊锦诗不该呈现母亲妻子的一面,可单纯的刻意呈现不仅是不尊重人物,也没有尊重历史。
因为樊锦诗绝不是表面上的“工作忙”!
敦煌工作者的特殊性,她到底那时候在“忙什么”,电影没有表现出来。
这样牵强地刻画她没有把母亲妻子的身份尽责,如何具有说服力?
从中间起,樊锦诗摇身一变成了敦煌研究院的负责人。
就像前面提到过樊锦诗批评过度商业化开发,敦煌为何会引起一股探讨商业化的风波?
今天来看好像是理所当然的现象,可在历史的角度却是很微妙的,恐怕真相并不那么理所当然。
哪怕这部影片再敷衍,假如对照开头的六七十年代段落,甚至到八十年代前期,守护敦煌的工作者们都还是显得相当寂寞和门庭冷落的。
为何从九十年代之后,貌似一下全国乃至全世界都关注敦煌了,就因为1987年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敦煌就火了,这真的符合历史吗?
显然编导又进行了一段颇为偏差的认识。
尽管八九十年代是逐渐面向开放,可假如回忆一下,电视、广播,甚至报纸传播,原则上覆盖还很有限,更别提家家户户是否可以轻轻松松全国旅游。
敦煌到底是怎么传播开的?
就在被列入世界保护遗产的同时,日本人在中国拍摄了一部享誉世界的历史电影《敦煌》,于1988年上映,为敦煌今后三十年的旅游热打下了扎实基础。
不仅如此,随后1992年,同样是日本人联合央视拍摄了纪录片《丝绸之路》,正是影视媒介接连地铺垫,这才形成从90年代到2000年后旅游热度逐年地升温,以至于当地企业开始想要大搞商业开发。
这就涉及片中企业家吐槽,段文杰任职的80年代原则上还反对过商业开发(估计段先生也想不到当年《敦煌》电影会造就那么大的中外影响力),然后樊锦诗接班也坚持保护的大原则,继续反对商业化开发。
这段戏剧冲突是整个影片情节感染力最大的部分了。
樊锦诗作为顺应时代脚步的文化工作者,必须要设法兼顾,所以她带领团队加大了数字化开发和影视媒介的运用,包括限定参观者人数和缩短参观时间,把文博工作提升到一个新段位。
就目前的电影效果,不论对樊锦诗个人的事迹,还是对敦煌文化保护传承的工作,影片都极其浅薄乏力,好像编导是要避免所谓流水账叙事,想要以一种诗意化、浪漫化的方式呈现高度概括和情绪感染,结果同样不伦不类。
敦煌题材或者丝路题材,我们一直是严重缺失的。
当年八十年代的那部电影,从出资到编导演几乎都是日本的,我们只提供了地方场景和一些群演。
这种感觉多少有些重复当年常书鸿先生第一次去日本参加交流展一样的感受,我们的电影其实是忽略“文化”的,对弘扬敦煌有过什么“责任感”吗?
今天的峨影集团不论对敦煌的弘扬也好,对樊锦诗的称颂也罢,乃至想要点出四川人对敦煌研究的渊源也行(段文杰、史苇湘、欧阳琳、孙儒僩、李其琼等等当年号称敦煌研究界的“川中七子”),原本是一个非常好、非常有纪念意义,也拥有好故事、好素材的电影,为什么不愿踏踏实实、接接地气地讲出那两三代敦煌人的巨大贡献呢?
樊锦诗作为光辉楷模人物,本片却绘就了一张华而不实、潦草之极的图像,就像是存在于戈壁荒漠上,被风沙弄得朽坏不堪的石洞子,丝毫看不到本该是艺术精湛,内有宝藏的经典遗产。
我们的电影人啊,且不提在这样的电影里,对樊锦诗个人到底尊重不尊重,可对得起这电影拍的是具有世界影响的国家宝藏——敦煌吗?
我们的电影人真的“热爱敦煌”吗?
2023 SIFF 6月10日首映,看完之后居然主演陈瑾老师从中间的座位站起来了——碰巧赶上了首映见面会。
2018年有幸去过莫高窟一次,再之后再也没能去过。
每个人一生中都必须去莫高窟一次。
樊院长把自己的青春,自己的大半辈子都留在了莫高窟。
主创人员都是女性,见面会上导演笑称这是个“杨门女将”组。
客观来说 ,片子拍得一般般,比较碎,有一些细节,但好像又流于表面了。
想说樊老师的爱情,想说她的奉献,她坚持的理念,想讲的太多,可能受时长所限,这些深讲了可能要3小时起步。
我想,这几个角度大约可以分几个章节,不必按照线性时间来叙事。
片中还有一些关于樊老师在想要大力发展旅游的一些商业机构与自己坚持文化保护第一之间的理念之争,最后有了一个折中的方案。
我猜因为想要过审的原因,非常简短地带过了,但是我相信上影节的观众大概心里都非常明白这背后的艰辛与心酸。
明月不知我为何,而我却吾心自明。
可能这是樊老师已经与莫高窟文化精神统一了的原因吧。
非常非常盼望后续有更多类似的纪录片,毕竟,这是第一次以个人角度聚焦出发的,且是一位伟大的女性,而不是以莫高窟文化这个宏观视角来叙事的片子(我发现这是东方的片子往往会被宏大叙事所困住的原因)。
莫高窟文化,这个主题太宏大了,太艰深了,前有纪录片《河西走廊》和《敦煌》。
而今天,我们开始注重个人,开始思考,时代的交替,个人如何挣扎和变化,又如何坚持和理解,并开始钦佩,活生生的个体如何为这样宏大的命题所牺牲所奉献,这是一个令我非常感兴趣的点。
由此,非常非常感谢和感动于剧组,导演和主创们的勇敢创新。
两颗星给陈瑾老师,一颗星给黄品沅老师。
我对编剧和导演的评价是:这是一篇合格的小学生作文。
所以现在电影叙述已经匮乏到,要对“颤抖的手”和“因愤怒而颤抖的唇角”进行大特写,表现爱情一定要用“亲亲我”,想到思念就只会拍月亮还一定要首尾呼应的程度吗?
跟我小学作文一个套路。
请不要再用“全女剧组”来当挡箭牌了,这样只会让别人觉得女的不行。
先把麦放下不喷,说点好的吧。
陈瑾老师的表演让我特别感动。
到最后陈瑾老师本人走出来,我甚至没认出来她是饰演者。
陈瑾老师真的是很有天赋的演员,每一个情绪都融化在眼神里了。
印象最深的是她的笑容,描述不出来,遂放弃。
黄老师把老年时候的彭金章老师演得特别生动。
那场在下过雪的桥上走路的戏(特别喜欢这一段,电影里樊锦诗老师一开始牵的右手,后来换了一边,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特别喜欢),和在病床上睁眼的神态,真的让我想到我爷爷。
我觉得陈瑾老师真的有把那颗“高贵的灵魂”演出来。
另一个优点大概是配乐和打光还不错。
敦煌确实是阳光普照的地方。
奥,景色很美,莫高窟也很美。
还有一个喜欢的剧情,是小民在数莫高窟的窟数,哥哥让他小声点。
好了,我又要开喷了。
导演的转场让我感到很熟悉,仔细一想,原来是我的常用软件剪映。
不理解为什么表现回忆,要用一个闪黑+吸入音效。
为什么表现“思绪千丝万缕”,要用左边一个现实彩色镜头和右边一个黑白回忆照片融合。
甚至左边的画面几乎是静止的,演员不动你摄像机都不能动吗?
不理解为什么彭金章说那句“有理可以声高”的时候(那段情节我是特别喜欢的),要给一个仰拍镜头。
在还原樊锦诗视角?
首先,这个镜头就把彭金章拍得特别“凶”。
而且仰拍视角本来就带有崇高or压迫感,没理解想表达哪一个。
更没必要给特写镜头啊。
编剧完全不想聊,槽点太多了。
就说一点吧,我觉得在医院那段,在樊锦诗醒了,感觉到彭金章的视线,睁开眼和对视一笑那里就可以了。
留白才有艺术。
感情线里最喜欢的,是老彭去世后,前同事给樊锦诗打电话。
“你过得还好吗?
和谁在一起?
”“我和老彭在一起,过得很好。
”真的没忍住,直接哭了。
大民的演技也很尴尬,喝酸奶拉肚子那段,我脚趾抠地。
据山东朋友说,李云鹤的山东话好像也不太标准。
我电影开始前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就是常书鸿先生在洞窟里跟小樊锦诗说话的剧情,那个台词…全凭演员台词好,台词太尴尬了。
而且李云鹤的回忆那段,真的很离谱。
差点给姐整笑了。
另外台词跟嘴型对不上,很难受。
我特别爱酸奶那条线,结果最后你打了个广告。
没有说电影不能拉赞助的意思,但还是觉得我的感情被欺骗了。
还是那句话,合格的小学生作文。
别抱太高期待。
《吾爱敦煌》是我在上海电影节看的第一部电影,没想到超过了预期。
我刚好就坐在陈瑾老师主创团队那一排,谁懂!
她全程就坐在我们旁边一起看电影,中段开始她就一直在默默流泪啜泣。
映后也很真诚。
短短20分钟,从头到尾都弥漫着一种感人的情绪氛围。
为了做这个电影,每个女性主创都用尽了全力。
她们是真的很想让敦煌文化传承背后,樊锦诗和其他人的付出被看见。
说回电影。
影片沉浸感很强,能感受到樊锦诗的生命力量。
电影从樊锦诗上世纪60年代的故事开篇。
她从北京大学考古专业毕业后,被分配到敦煌工作。
离开了城市、离开了恋人、离开了生活中的一切,从北京出发走向西北。
面对大漠风沙,这位城市里来的江南女孩剪去长发。
此后的近半个世纪里,她的人生只属于莫高窟,一颗心全扑在了敦煌上。
在大漠深处的几十年里,樊锦诗守望着莫高窟里的历史沧桑、艺术文化。
她深爱着敦煌,不愿离开,成为了敦煌的守护者和传承者。
电影里特别让我感动的一个段落是:随着敦煌的知名度越来越高,有人想将敦煌与旅游公司捆绑上市,不顾洞窟安危,只为追求利益最大化。
樊锦诗坚决抵制的保护行动,让敦煌得以保持着原有的风貌和文化底蕴,为后代留下了宝贵的文化遗产。
之后,樊锦诗开始建立“数字敦煌”,为每一个洞窟、每一幅壁画、每一尊彩塑建立数字档案。
数字技术让更多人看到敦煌,也让敦煌实现“永生”。
从此,全世界的人,都可以通过网络看到壁画的高清图像。
在樊锦诗生命中,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人物——她的丈夫、武汉大学历史系考古专业的创建者彭金章。
片中细腻地再现了两人“相识未名湖,相爱珞珈山,相守莫高窟”的故事。
两人是北大同窗,毕业后一个奔赴西北,一个奔赴武汉,近20年分离两地。
千里之距没有冲淡两人的感情,因为他们怀揣着对同一份事业的赤忱热爱。
他们成了彼此最坚强的后盾。
因为理解妻子对敦煌的无法割舍,近50岁的彭金章放弃在武大已有的成就,与妻子一同守护敦煌,终其一生。
映后见面会而电影的最大亮点,其实还是陈瑾老师。
她把樊静诗这个角色演活了。
跨越大半生各个阶段不同状态的演绎,台词表现力很强。
映后的发言也让人感动,她说这次演樊锦诗,表演时多次情不自禁。
因为感受到了樊锦诗瘦小身体里四射的能量,那份执着热爱、为敦煌坚守的精神感人至深。
樊锦诗的生命,宛如长河,生生不息。
五不翻其五:生善故,如般若尊重,智慧轻浅。
京极夏彦有过这样一句话:这世上的书,有的是不应该存在的。
如何解释自然百花绚烂。
我理解的一个角度就是很多美,但凡知晓了,就会生轻视心。
譬如现在的莫高窟,已经不需要先到离敦煌最近的柳园火车站。
然后再经由颠簸的汽车,从柳园到敦煌跋涉一百三十多公里的路程。
然后从敦煌步行到莫高窟还需要二十公里,而且,那可不是二十公里平整的马路。
如今的敦煌莫高窟机场离莫高窟大概五六公里。
但敦煌就真的距离我们更近了吗?
无论难易,别说亲历敦煌,就是知道世界上有莫高窟这样的奇迹,很容易吗?
《吾爱敦煌》的意义之一就是“生善”,就是拾取尊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美叫做莫高窟。
其实稍微了解一下敦煌的保护和整理,都会有人产生:到底那里有什么?
到底那么多研究出了什么成果?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毫无障碍地看懂《敦煌石窟全集 第1卷——莫高窟第266-275窟考古报告》。
假设真知道考古报告是什么的前提下。
敦煌石窟全集 第1卷9.4敦煌研究院 编 / 2011 / 文物出版社电影用一个朴素的语言,借由陈瑾扮演的樊锦诗如是说:【把莫高窟保持住我们最早看的样子】所以当年轻的樊锦诗在电影里第一次看到月亮,她轻叹:我痛惜。
电影的叙述是平缓的,你当然可以理解这是这一种冗长平淡。
因为没有什么刀光剑影,呕心沥血也并不能直接拍出来。
没有触目惊心的血迹斑斑,也谈不上什么爱恨情仇。
就是一个人六十年代来到敦煌,此时的莫高窟还得首先完成清理流沙;然后不得不直接说八十年代开始逐渐人多了起来,然后九十年代人越来越多,面对的世界也水到渠成地更复杂了。
这一切,五十年。
水滴石穿是个漫长的过程,漫长到人的生命不可能坚持观摩整个过程。
但樊锦诗和她的那些同事们,对莫高窟所做的一切和水滴石穿一样漫长,或者说一样坚定。
她们和他们:希望将来的人,也能看到洞子。
电影平静地述说了那些困难:樊院长老彭分居十九年,靠妈妈手册学会哺育小孩;同事们一个个要求调回北京(樊院长自己也在回忆录里说过几度想离开敦煌);更糟糕的是关注度的增长也带来了《敦煌莫高窟—月牙泉大景区建设规划》。
整个规划设计目标“大景区”把莫高窟纳入其中,认为莫高窟不应该由敦煌研究院管理,应归到敦煌市管理才合理。
该规划认为,应把莫高窟交给当地政府办公室管理,由政府办公室交给当地旅游局协管再由旅游局交给企业开发……就像当年张大千在1943年初离开莫高窟时,半开玩笑地对敦煌研究院第一任院长常书鸿所说:“我们先走了,而你却要在这里无穷无尽地研究保管下去,这是一个长期的——无期的徒刑呀!
”。
这个玩笑未必是玩笑,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第一任院长常书鸿;第二任院长段文杰;(有意思的是这两任颠沛流离的院长寿元都超过了张大千的84岁,而都过了90岁)第三任院长樊锦诗;还有出现在电影末尾大合影上的,以及已经无法出现在这张大合影上的所有同仁。
他们一起在服这个无期徒刑,他们都在前赴后继:这样的敦煌得让人看到,而为了这个,这样的敦煌又不能一次让太多人看到。
电影就是幽蓝幽蓝的天空,电影就是夕阳下的三危山。
透过这些无穷无尽的困难和烦恼,似乎也能产生身处158窟的涅槃佛的感受:“任何一个人,过的只是他现在的生活,而不是什么别的生活,最长的生命和最短的生命都是如此。
过去的已经不能追回,未来根本不确定,一个人能拥有的只有现在,唯一能被人夺走的,也只有现在。
如果懂得这一点,就不能也不再会失去什么了,因为本来就没有拥有什么。
”(摘自《吾心归处是敦煌》) 于是就有了一卷卷的考古报告发表了出来;于是就有了《甘肃省敦煌莫高窟保护条例》;于是就在电影里过去了五十年。
陈瑾老师的独白就像泰坦一样担起了整个敦煌,整个五十年。
让你逐渐走入莫高窟的那种苍茫,让你产生这世界毕竟还是有这样的地方,有这样的人在做这些事情的浩叹。
如是我闻。
电影的后半段,当樊锦诗捕捉到窗外那钩弯月: “在莫高窟这样的自然环境里,我常常会想到李商隐的一句诗:“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
”夕阳还是那样的夕阳,只是人已不再是昨日之人,有多少人早已消失在历史的苍茫之中。
人其实是很渺小的,人一生中能做的事情非常少,我们都只是过客。
”这段在《吾心归处是敦煌》和《吾爱敦煌》里都出现的话终究让人会相信:“此心光明,亦复何言?
”这就是生善。
这就是善莫大焉。
海报改了就好,,,,,,,,,,,,,,,,,,,,,,,,,,,,,,,,,,,,,,,,,,,,,,,,,,,,,,,,,,,,,,,,,,,,,,,,,,,,,,,,,,,,,,,,,,,,,,,,,,,,,,,,,,,,,,,,,,,,,,,,,,,,,,,,,,,,,,,,,,
改了也不会支持了,如果认真研究并且认可樊女士的成就,还会来这套。(导演本人身为女性还发博嘴硬,没救了
之前恰好拜读了樊老的《我心归处是敦煌》,感慨于其几十年如一日的坚守,动容于那一代人的信仰、执着与坚韧不拔的精神。对比之下,电影的流水式呈现弱化了精神主体,较之于人物生平亦显得过于苍白渺小沧海一粟;毫无侧重点的编年罗列更像时光日志而并非艺术创作。陈瑾有句话说得不错:越接近人物本身越觉得够不着她!导演的挖掘适合拍个文宣而非人物传记(3星全给到樊锦诗院长本身)。
这是自白还是传记?还是流水账?这对敦煌的意义不大嘛!
这不就是李安说的boring吗?
因为之前听了个敦煌研究所老师的讲座,所以对这部片子很感兴趣。但是电影也拍成报告可太难看了,有些台词适合上新闻联播而不是成为电影台词。另外浅浅数了下,影片中起码有十来次口型对不上声音,违和感太强了。我其实一直都不满为什么要管杰出女性叫做“先生”,当年在作文素材中,看见“敦煌的女儿樊锦诗先生”,就觉得很疑惑了,误导性太强。另外悄咪咪说一句,是不是去敦煌工作必须是拖家带口?不欢迎单身狗去工作?
前半截还是不错的,画面,光影,构图都很棒,艳的正好(说个例子,就是不像三体那么艳,是我最爱的程度)。。照这个路子走下去多好,非得变成主旋律。。是不是不变主旋律就上映不了?瞬间反感。。你只值1星🤮
冲着敦煌来看的,剧作问题挺多的,有点浪费陈瑾的演技,其实不如拍成纪录片。
怎么说呢,格局拍得小了,对敦煌的爱如果脱离了敦煌本身的魅力,就显得单薄了。
致敬考古工作者
去过敦煌莫高窟才知道保护洞窟的不容易,感谢敦煌的儿女们几代的坚守
完成但不够好看,不过任务电影,完成教育意义也可以了。
喜欢陈瑾老师
无语了,小学生写作文,小学生作文里都流水账级别三类文...
这么丰满的题材拍的过于单薄了
你们再这么拍电影试试看呢
苗导本人很有风骨,外表不修边幅,举手投足间魅力十足。片子就很老钟,“带上你的爱情一起来”,什么鬼
真一般。。。。传记电影这样拍,失去了意义
只会玩文字游戏掠夺女性成就,很好,从今天起,我会将所有小偷、强盗、强奸犯、卖g贼、猥琐男、文盲、谣郎,称为先生、男士~宣发先生大义~先生的先死,什么时候离世给性别比做点贡献呢~
前半部分是按百度百科时间线顺序拍的纪录片,后半部分是小打小闹的央八基层干部生活剧,穿插大漠风景文旅宣传片,中插国产酸奶产品编年史,全程配以大段落旁白,片尾不知出于何种目的让原型人物出镜最后又以片中角色结束,生怕观众看得不够混乱,我不知道导演拍摄的思路是怎样的,但作为一名电影观众真实的感受确实如此。
就很流水账的纪录片!但是溺爱所有女性纪录片!最后院长说的,一个人就是要找到驱动自己的根本性力量,然后做自己那段,很有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