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少男少女对爱情的朦胧的感觉以及成长的故事,觉得挺感人的,不过让人难理解的是,为什么林月珍要以孟克柔的名义给张士豪写信啊?
害羞?
也不至于吧!
我说电影为什么会有个同性的标签啊,原来是女主怀疑自己喜欢上了同性好友林月珍。
她还常常在学校体育馆的"发泄墙"上写下"我是女生 我爱女生"的字,少女啊。
电影里的蓝色大门,我比较同意这个寓意:通过蓝色的门,片中就是游泳馆的蓝色大门,游泳馆是小柔和小士的天地,通过蓝色大门,两个懵懂少年萌发了纯纯的情感,所以蓝色大门是一扇通向成长的门,或是通向未知的大门,就象片中描述的一样站在门外看不到里边,只听其声不见其人,暗恋小士的月珍只是在大门外想象,而小柔则进了大门,虽然是被迫的,但是小柔看到了大门内的一切,说出了被月珍托付的话,同时也赢得了小士的好感。
电影中的高中,一切都好像漂浮在梦幻中,发白的校服,绿荫下的篮球场,快要写秃的圆珠笔,还有永不褪色的单恋。
现实中的高中,单恋应该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有这么两个男生,作为高中同学相遇了,彼此都是早熟又孤独的文学少年,因此一拍即合。
久而久之,其中一位少年自己对自己的想法都不知所以然了。
那种心境一定是非常茫然的吧。
于是就有了将自己伪装成仿若小丑的试探性的告白。
我想那个少年一定是自尊心非常强烈的人,那种能够把自己的强烈思念掩藏在嬉笑的外表之下的心灵,很美丽。
---“我喜欢你”---“你不要再说了,很恶心哎”于是两人渐行渐远,升学,出国。
在分别若干年后的深秋午后,已经长大的少年在个人bbs上写一些有的没的,此时故人那透明水蓝色的身影不知为何又掠过心头,忍不住把他揪出来嘲笑一番。
写完之后,才发现自己的眼泪不知何时流了出来。
“三年,五年,或者更久以后,我们会变成什么样的大人呢?
”不知不觉间,就已经走过那个水色时代了。
一定有那样一个夏天。
阳光浓烈,植物怒放或者夜凉如水,内心流火亦或辗转难眠。
可能是一个消息、一次离别、一段开始、一个觉悟,痛彻也好迷惘也罢,一定有刻在你心上的那样一个夏天。
暗恋张士豪的林月珍对你来说一定不会陌生。
张士豪的破篮球、原子笔、球鞋、喝过的宝特瓶,收在大纸箱里,拿出来细看,一脸花痴。
晚上拉好友孟克柔暗暗躲着看张士豪在远处游泳,看池水泛着蓝色波光。
做一个张士豪面具,硬要要好友孟克柔带上,嬉嬉哈哈拉扯着跳舞。
不敢表白,因为羞涩谦卑,写了情书,又把署名改为孟克柔。
失恋,拿了物什在天台上扔的扔烧的烧,念一转,又急忙去踩脚下的火苗,心疼地看。
张士豪,天蝎座O型,游泳队吉他社。
阳光少年,笑起来有酒窝窝。
自恋、稚气并执拗地自信。
车流中发现了同路的孟克柔,凶巴巴而有趣。
一起踢踏泄密的情书。
跑克柔家店铺吃水饺。
表白,死追。
带她去海边,手挪过来,又嗖地缩回去。
不死心,约定,路上的飞驰的自行车。
率性的孟克柔,喜欢小鸟林月珍。
喜欢和她在体育课上翘课,坐在树下聊天。
默默分享月珍的心事,内心有自己的烦恼。
替月珍出头送情书,却被张士豪认为是自己的崇拜者。
问体育老师想不想吻自己。
和张士豪交换秘密。
带林月珍出场,自己在街道上骑车转圈。
和他打架。
问妈妈是怎么活过来的。
和他去看海,答应他如果哪天开始喜欢男生,第一个告诉他。
因为,如果,如果你十七岁,你想到的只是,可不可以上大学,要不要再做处男,尿尿可以一直线的话。
…你该是多么幸福的小朋友阿…海边的克柔,听喜欢的乐队音乐跟着摆动,微风拂过头发贴着脸颊,看起来挺可爱。
涂鸦的墙上,留着(孟克柔)我是女生,我喜欢男生(张士豪)张士豪到此一游。
那扇蓝色大门里,多年以后,你看到了谁?
绿油油的树,明亮的光线,街上踩着脚踏车、面色清新的少年。
回忆从那刻开始。
青春有若干个关键词:叛逆、奔放、迷茫等等,然而,最本质的还是青春本身的内涵,它与成熟相接,却不以成熟为起点;成熟对于本我而言,意味着抵制欲望,顺从规则,这就让成熟者的逝去的青春更加值得缅怀。
《蓝色大门》里的青春是一种一般人都会经历过的青春,它没有暴力色情,没有晦暗不明,你闭上双眼,就能感受到身体沐浴在和煦阳光之中。
远方,那一扇蓝色大门的开启,他就这样出现了。
电影采取了“物是人非”的拍摄手法:场景不变,但随着时间点的变化,人物的状况和内质发生了变化。
在体育课的跑步练习的时候,孟克柔和林月珍坐在学校的操场旁边的树下,她们闭着眼想象着未来。
同样的场景出现在电影后半部分,但是人物的关系和各自的心境已经与青春一起发生了变化。
这种手法还用在教室、体育馆、游泳池等重要场景。
我们的青春之所以美好,那是因为我们的青葱时代所能活动的空间太狭小,它们对于我们太过于熟悉,青春虽然伴随时间流逝,但是空间却能相对保持永恒,因此我们的青春有自己的“小天地”,“小天地”的青春是人在经历青少年阶段的重要标志,我们在回忆青春的时候,往往是先由空间为线索,再慢慢地向前回索。
对同一场景的多次拍摄,不仅引起观众的青春情怀,触动内心难得的纯挚,还在整个故事情节中形成了一种前呼后应的叙事结构。
这就好比在做房子的时候,为了加固结构,有时候会绕着房子做一圈梁,使得结构更加牢固。
多个不同的场景的呼应,让角色的性格特征以及影片的故事脉络更为明晰。
其实,我们的记忆也正是对某一件事情的反复再现。
例如,我们的初恋的第一次牵手,我们的第一次做恶作剧。
尽管每一次回忆都可能因为当时的周围状况有所差异,但总的来说,我们的记忆却难以磨灭,直至我们回光返照的时候,它会再一次出现。
《蓝色大门》在青春的反复中实现了自我的成长,日复一日的上学下学,遇见了他,他又说着同样的自我介绍,她记住了,但还是依旧地逃开。
角色对自我特征的不断重复,这是一种认识自我的无意识过程。
青春的变化并不是如一般想象中容易,即使缺乏更多的逻辑性思考,我们从来不肯轻易放弃原本的自我。
林月珍,日复一日地写着张士豪的名字,偷偷在他的背后收集他遗弃的物品,以为这样是对自己初恋的最好安慰;孟克柔,每天都跑到体育馆看台上那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在柱子上写上“我是女生,我爱男生”的八个字,她坚信着自己对她的感情只是友情而已;张士豪,天蝎座O型血,游泳队吉他社,初恋的情愫让他对孟克柔“耿耿于怀”,每晚吃饱了十五个饺子和一碗青菜汤,就对着门后的孟克柔喊一声:“我吃饱了,我走了啊”。
无法确定,是不是每个人在青春时代都有自己坚持的不断重复,有自己坚持的倔强,但这种重复让我们感受到在蜕变之前是无数次量变,无数个单次累积。
量变体现在不为人知的但总能感动自己的重复行为,多年以后,我们记得我们在某堵墙上刻画过的无数个“到此一游”,记得在同学的抽屉里放上小强和小白,记得站在某个土坡之上大叫,我们甚至想不起背后的驱动力。
也许,正是行为本身才是驱动力的所在,它们与成熟无缘,它们与青春仅仅相连,它们是自我的欲望外化,是青春的灿烂绽放。
它们也促使我们走向完整的自我,认识自己和身边的人的关系,逐渐认识到成熟可能是青春的终结点,于是,我们更为珍惜每一次的绽放。
如此的行为,是量变,量变占据着青春的绝大部分时间,然而关键的时间节点是每一次质变发生的时刻。
青春的质变是爆发性的,有别于温和的量变过程。
林月珍,期待着自己未来的老公说一声愿意交往的承诺,结果梦幻破灭,少女的心事从此尘封;孟克柔,迷离于对月珍和士豪的情感体验,当她与他们吻过之后,她开始为自己而活着;张士豪,自信自己拥有迷人的魅力,得不到孟克柔的接受让他恼羞成怒,当两人敞开心扉各自说出心中的苦闷,他让自己有了容忍和耐心。
青春有了如此强烈的质变,甚至一度掩盖了量变的漫长过程,让人忽视了量变的重要的作用,无视了重复再重复的坚持和纯真。
《蓝色大门》没有忘记了这一点,它将青春的量变、质变以及青春的场所完美地结合在一起。
青春的特质在量变中累积,在质变中蜕变,而青春必然是群体性的青春。
一旦离开青春,群体性的活动则慢慢疏离了我们。
其实青春与时间无关,与空间有关。
我们总在叹息年华老去,抚摸着自己日益干瘪的皮肤在感怀青春的远离,其实是因为我们无可奈何地远离了青春的场所。
因此,当我们在一个明媚和睦的日子里,回到过往的青春场所的时候,总有一个神奇的时刻把我们的眼睛擦亮,看到那扇蓝色大门再度打开。
---聊着聊着就想把几年前写的这篇找出来,真是纯情啊—————喜欢一个男生,收集所有他的一切。
他每月剪一次头发,头发还是硬硬冲冲的,他的个子很高,他的眉毛很浓,他的眼睛很深,他笑起来很坏,他走起来很垮。
他盯着你的时候很桀骜,他抱狗的时候很柔情。
他喜欢吐舌头和抽鼻子,他照相的时候头往左偏。
他在975班,天蝎座,0型血,游泳队,吉他社。
每天上课就煎熬,下课就一眼不眨等着他从窗外经过。
他扣篮很酷,他的鞋子很大,十号半吧。
打完球他会在福利社喝汽水,就在他后面的一张桌坐下。
等他走掉,坐他坐过的位子,把他喝过的汽水瓶带回家。
看他踢足球,大辣辣的太阳,远远的站着。
看到他受伤下来,一堆女生呼啦围上去,就默默走掉。
太阳晒得人快要晕眩,闷得人无法呼吸,怎么就没种走上去告诉他自己的名字。
我叫月珍,我想认识你。
我叫月珍,我想和你做朋友。
我叫月珍。。。。。。
废纸篓里堆满了只写了一两行字的粉红色信纸。
还是默默跟他,大晚上趴在游泳馆的后墙上,只为听他在里面游泳的声音。
水花单调地哗啦哗啦,却是听过最美丽的和弦。
捡他丢掉的原子笔,每晚在偷的他的周记本上写他的名字。
张士豪,张士豪,张士豪。。。。。。
听说如果把这支笔的油全写完了,他就会爱上自己。
偷偷拍他的照片,做自己的桌面。
偷偷逃课去车棚擦他的车子,他骑车的时候,花衬衫就鼓鼓的兜起风来,他连背影都好看。
半夜睡不着,起来在后院跳绳,如果连着跳100个,就去告诉他。
如果连着跳200个,他会答应我。
如果连着跳300个,他就是我以后的老公。
如果。。。。。。
坐在地上喘气,301个。
然后,安稳的去睡,第二天忘记这件事。
17岁,安静的是纯白的白纸,透明的是叶间的露珠。
17岁,克柔对张士豪说,如果你的17岁,只是想着保送大学,自己还是处男,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17岁,月珍在自己家门口转过身来,问张士豪:我们可以交往吗?
张士豪愤怒的撇撇嘴说,不可以。
17岁的蓝色大门,是属于孟克柔和张士豪的片子,而17岁,是属于月珍自己的独角戏。
17岁,为一个人做了那么多那么多傻事,过些年来看一定会哑然失笑。
但是,在自己的17岁,只是想着保送大学真的是件幸福的事吗?
那些傻事,一件也没有做过,就真的聪明吗?
我们或许遇过多少个炎热的夏天,但是白色栀子花,却只盛放在那一季。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十七岁生日前夕,没有烛光摇曳却依旧温情脉脉的那个夜晚,献给了《蓝色大门》。
拉灭了灯的客厅,屏幕的光流淌在木地板上。
十七岁未满的自己和着Frente轻快的歌声光脚在地板上跳起舞来,而屏幕上戴面具的女生抱着暗恋着她的面具的女生,伤感地旋转旋转。
细节之花,表里俱澄澈。
孟克柔和张士豪用力瞪着脚踏车,衬衫和笑容都飞扬着互相追赶起来的时候;林月珍在天台上抛掉小士的球鞋和喝了几口的饮料瓶,在火盆里焚毁过往的一路,又使劲用脚踩灭火苗,在废墟中寻找他的水笔的时候;最终那段自白,伴随琴音缓缓述来的时候。
我竟然都没有掉一滴眼泪。
因为我还可以看见我的十七岁,它没有悄然远逝,尽管也正在经过并离我远去。
因为比起沉甸甸的诸多复杂情绪充斥的那无以往复的过去,满怀憧憬与责任意识形式的那片空茫未来,显然应在膝头或心间占据更重的份量。
没必要特别伤感,也不为老了一岁而感到疲倦。
没有人在后面追着赶着你,你也不用努力跟上某人的脚步而委屈自己。
其实我是很想有浓厚的空气团从背后推动我,迫使我不停顿地勇往直前。
>>> 以上摘自零七年的日记本。
两年后,裹着冬天的棉被,在睡房里重温那一段夏日往事。
[ 虽然,我闭着眼睛也看不见自己。
但是,我却可以看见你。
]又一次看见所有少年都会经历的夏天,睁眼闭眼倏忽而过的夏天,所有故事都没有结局的夏天,因为所有少年都不把结局当作结局。
我也是其中之一。
少年与她黏稠的梦境纠缠,有时从高气压俯冲到低气压里,有时双脚却滞重地怎样也无法在地面上迈开步伐。
少年摆脱了梦境以后,总是很想找人倾诉。
无论倾诉对象做什么,都相信她能够帮到你。
即使只是相当于什么也没做地把肩膀手臂和自行车后座借给你。
即使只是一面画满了潦草涂鸦的白墙。
悉心承载了你的秘密和最隐晦的梦境,默默分担了你的徘徊和最深刻的寂寞。
还有少年无所畏惧元气满满喊出的口号,I’m here。
面对世界打开着的姿态,强烈地感觉到自身和周遭人事的存在,强烈地意识到时光流动那无法变更的轨迹,抓住零星半点留下只言片语,旅游带回来的花朵迅疾妖冶地绽开又飞快凋零,来不及回头就已经成长到当初怎样都无法想象的境地。
[ 下午三点的阳光,你仍有青春痘。
你笑着,我跑向你问你好不好,你点点头。
]其实我们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一个人,用对方的原子笔在本子上一遍一遍写他的名字施展着[最终你会爱上我]的大魔咒,却连送出去的情书末尾都要害羞地署上好友的名字。
你可以说每个人喜欢的方式不同,自信地天真说我长的还不错啊也罢,涨红脸蛋憋死也不告诉你也罢,喜欢的本质却是相通的,为那份独一无二的特质所吸引。
其中有一个镜头印象尤为深刻。
夜晚漆黑的海滩,孟克柔在火堆边接到张士豪的电话,身边是互相笑闹着远去的年轻人,火苗滋滋翻腾,映着她脸上清澈的泪水。
恬静温暖的室内,张士豪给孟克柔打电话,想说的话却没能说出口。
窗外是兴高采烈踢球的年轻人,水缸里的金鱼默默吐气泡,他抱着膝盖一动未动。
静与动的对恃。
外界的声嚣拓着剪纸一般的侧影和背面。
内心泛起的波澜怎样都无法理顺说清,不如留白。
我们喜欢是因为,他桀骜不驯,依然安静地陪了你一宿至天亮;她善良乖顺,依然身体力行地告诉了你什么叫勇敢地实践自己的梦想。
我们喜欢是因为,他们首先是值得信赖的朋友,并肩共同走过成长路途,令你受挫又帮助你重新站起,一起圆满某个蓝色预言。
[ 三年,五年以后,我们会变成什么样的大人呢?
是体育老师?
还是我妈?
]生活的真谛也就是孟妈对孟克柔的那句回答: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是活过来了。
如同树木,心脏被吃掉,躯干被掏空,剩下的部分还在继续往上往宽度里长。
我们坦白了秘密,秘密也就不再称其为秘密,跟言语一旦暴露在空气中就失去了它的份量一样,摆脱了沉沉,沉沉的下坠感,原有的秘密开始生长,有了活力,也有了意义。
这时,秘密变作事实,一个联结的转折点,一种自我身份的认同,一段回忆的附属。
刻在树木身躯上的伤疤,随着枝干一样在长。
纹路变长,变浅,逐渐模糊不清。
一棵有伤痕的树,变成一棵有历史有痕迹有宽厚的胸怀供鸟儿筑巢的树。
易智言在访谈里说,蓝色大门是一种美丽的憧憬,和对未来的祝福。
擦肩而过的张士豪与林月珍。
失恋了的林月珍与孟克柔。
重新认识彼此的孟克柔与张士豪。
害羞。
嫉妒。
冷淡。
愤怒。
疑惑。
不甘。
小情绪。
大梦想。
最终都是由我们独自完成,把它们留下,藏在空灵的地方,然后不停顿地勇往直前。
原来十七岁的我,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
微信公众号:moviesss 首发于 MOViE木卫
重看《蓝色大门》,还能聊些什么?
答案只能是,青春。
电影里的张士豪有许多问题,接近于十万个为什么。
他不停地追问,问题如下:“你什么意思嘛”、“我有什么不好?
”、“那你为什么要我吻你?
”电影里的孟克柔,问题似乎只有一个。
她需要面对自己的性取向,它的难度,似乎大于其他两位主角人物,而十七岁的爱情,往往不需要答案(准确说呢,是十七岁也可以不必有爱情),所以她的问题,只是会以困惑的形式,继续存在。
大学时候看《蓝色大门》。
它对于我,只有台湾的小清新自然气息,街头的车阵,台北浓密的绿荫,师大附中校园操场上,永远充溢的阳光。
这一次,三亚的沙滩影院。
当我站在三十岁的角度回看这部电影,我更关注的,是青春期阶段,男生与女生的距离和速度。
距离问题,并不是长焦镜头拍摄的骑行,也不是孟克柔释放了对方可以走近的信息,结果又拒绝了对方。
距离是男与女的试探和较量。
当张士豪和孟克柔为了躲避巡查的教官,他们藏匿在衣帽架子后面,蹲踞在夜色下的泳池边。
他们漫无主题地,聊着天。
你会以为,他们已经挨得很近,下一幕你发现,他们彼此间,还隔有一段距离。
以及,对孟克柔的“主动”,帅剌剌的张士豪,更多是暴露了内心腼腆的一面,不断后退。
只有到了被拒绝明示后,他又变得不思议的主动。
《蓝色大门》泳池段落的涟漪水纹,一直影响到了后来,多年不祛。
每每我看到电影里的夜下泳池,林书宇关于友情散场的《九降风》、谭惠贞直击僭越师生的《以青春的名义》,首先想起的,就是《蓝色大门》的一池子水。
如果蓝色是忧郁,那么,它大致上还是代表了整部电影的基调,无可避免的,青春期与成长到来,莫名的,小小的忧郁。
许多人看了《蓝色大门》,会冒出一处不明白:大门可能是通往成长之路,但为什么是蓝色的大门呢。
电影里,好像并没有抛出明确答案。
有人也一度猜想,是关于开头结尾,成长以后的人生畅想罢。
希腊、地中海、圣托里尼,遥远的美好之类。
这样的描述已经远在天边,答案又可能近在眼前。
因为学校游泳馆的大门,就是一扇蓝色的铁门。
在泳池边,张士豪认识了孟克柔。
速度,是关于成长的速度,发自本能的亲密渴望与追逐冲动。
人们大致认为,由于身体发育,女生的成长速度,会比男生来得早。
这就反映在了前面说的,有着许多问题的张士豪,和只需面对终极问题的孟克柔。
单车街头出现的第一幕。
孟克柔冲“情敌”张士豪,投了“原来是这个家伙”的一眼。
然后,你寸进,我小挪。
你再进,我紧跟。
结尾,《蓝色大门》又强调,并重复了一次投入街上的比赛追赶,再以孟克柔的青春寄语,作为结束收场。
在此之前,当他们一起被教官点名,去擦拭敷贴在地面上的一纸情书。
两个人用鞋去搓踏,踩跺,又气又好笑的画面,就像在跳小步舞。
当孟克柔戴上了“面具”,扮演林月珍喜欢的张士豪,只有重温回看,你才会发现易智言设置这一幕,不只是一场女生间的游戏那么简单。
还有两次放国歌时,迅速把观众带入到校园情境。
第一次,所有人都定住了不动。
第二次,孟克柔与张士豪穿过人群,视周围为无物。
《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Honey就是在歌声中出场。
所有人都站定了,而他,大步向前,单挑山东,慷而慨。
好像一直忘了说林月珍,她的困惑与纠结,更像是青春的白描。
比如临阵退缩,比如把一支原子笔,写对方名字写到尽。
从暗恋到单恋,古往今来,有无数凄而美的故事,只是情深不寿。
爱情并不是单向的,不是一个人可以完成的运动。
爱情是两个人的携手并肩,需要勇气,还有运气,而且,往往还有保质期。
好的三年五载,几十个年头。
糟糕的,不出十天半个月,恶语相向,伤人误己。
不修饰的桂纶镁和陈柏霖,基本上是以素颜的天然形象,出现在《蓝色大门》中。
反观《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当九把刀把自己设定为柯震东,就属于美图秀秀加拉腿弹簧APP一起上了,美化得得有些严重。
陈柏霖像重复什么问题那样,也不断重复着自我介绍,“天蝎座,O型,游泳队,吉他社,我还不错哦!
”这又是典型的男生心理:我很想认识你,但又不知道怎么循序渐进慢慢相处。
有的,只会是鼓起胸腔中的自信,推销自己。
会游泳会谈吉他,基本上已经代表了校园时代,校草级别的存在。
反观十几年后,当陈柏霖板着苦大仇深脸在电影院扮深沉,那就只能说:再见,在也不见。
青春•断章公子羽在法语里,很久以前发生的故事都是用Il y a long temps来表述的。
拆开来,Il y a是拥有,long temps是久远的时间。
就像我们已经拥有过的太多繁杂时间,太多琐碎心事,都是一点点堆积、累计、迁徙,从蝉翼一样的厚度到慢慢拱起一座座荒堡沙丘,它们埋葬过去,也祭奠着永远。
而很久很久以前,我们穿着白衬衫,背着书包,骑着单车穿梭在只属于很久以前的城市,就像一片片随风起舞的叶子翱翔在长街小巷、浓荫翠堤——那些也都是闪亮的日子。
可到底还是有属于我们的烦恼:应付不完的考试,少年懵懂的情怀,以及那些飘忽不定的青春惆怅。
这些忧郁都是属于当时的我们的,掩在日记本扉页上那一阕仍未读熟的宋词中,覆盖在某一首收音机里听来的吉他弹唱,也有秋霁白露的月色,一次次漫过青春的涯际,在每一张瞬间的图片里,可做任何形容修饰的词。
月珍相信的那个传说。
如果用原子笔一直写心爱的人的名字,等到墨水用干的时候,他就会爱上自己。
于是就算告白被拒绝了,她也一直写一直写,张士豪张士豪张士豪……好像要把十七岁爱情的卡路里全部消耗在那些被泪水浸过的稿纸上,却在最后一刻,将木村拓哉的名字蔓延在笔端。
小士对克柔说:如果有一天,或许一年后,或许三年,如果你开始喜欢男生,你一定要第一个告诉我。
分别时,喧嚣的路口,绿灯闪亮,张士豪骑着单车轻巧地冲出车流,一如那青涩的扑水少年在泳池里激荡出阵阵水花。
克柔说:三年,五年以后,甚至更久更久以后我们会变成什么样的大人呢?
是体育老师?
还是我妈?
是的,这只是一本漫长的纪念册,一部无须旁白的默片。
而那些记录的,就应该是往事了——已经散场的聚会,不可能再复制的光景。
所有而年少的淡淡愁绪,现在想想,却也早已经被生活、工作、爱情这些字面上看更确切更具体更沉重的名词所取代。
这或许也就决定了我们对青春逝去的怀恋,甚至在未结束时就已经开始的凭吊。
可终究我们会明白,有些东西必须是我们亲眼所见,我们才能领略的,就像是我们必须亲自路过沙漠,才能懂得荒辽无垠的概念。
真的路过大海,才明白了那些飞翔的白鸟是怎样掠过海啸。
也有那些必须历经时间才会相信的。
譬如那些夹在书本中的照片,原来真的是会泛黄的;那些深蓝深蓝的牛仔裤,原来真的可以洗得发白;而那些我们曾真的以为水深火热困扰不已的烦恼,原来到最后,当我们真正的独立面对生活,才发现与现实相比那真的是不堪一击,真的像为赋新词强说愁……这就是我喜欢那部叫做《蓝色大门》的电影的唯一理由:操场、斜阳、单杠、课业本——这些欲言又止的怅惘,只会在白衬衫的时节里,被刻在校园外那棵高大的白杨树上,被放逐在飘过教室窗外的云朵之上,被一次次在借来的那半块橡皮与圆珠笔中辗转地擦除,复又写上。
“我身在这荒芜的山冈/怀念我空空的房间/落满灰尘”。
此时此刻,一句海子的诗歌缓慢地浮上我的心头。
一日百无聊赖,msn上面容陌生的人百无聊赖的发过来一个sony广告的视频,一句简单的“she’s nice”,于是看到了教室中单色白裙的桂伦美还有笑得灿烂如阳的陈柏霖,瞥见了youtube链接中“蓝色大门”的字样儿,虽然仍旧是面容干净的让人喜爱的两个人,但总是觉得那应该不过是略带忧郁的小青春中俗套的小爱情和小故事,不够新奇,不够能量调动起我所有的好奇心,直到这个名字反复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直到将那段广告视频看了不下10遍,才终于在百无聊赖的某天百无聊赖的看了这部电影。
故事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俗套,然而在这个每秒钟都有人在抢着吃螃蟹的时代里也并非怎样的惊世骇俗。
其实很纳闷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喜爱它,真的爱?
附庸风雅?
或者矫情着给自己看?
如果我的喜爱是其中的一种,那么我想是因为它干净的青春,还有纯净的暗恋。
林月珍带着愉快的微笑拍打捡到的篮球,挂着陶醉的表情同带着面具的好友共舞,拾被人扔掉的球鞋和泳镜,顺手牵羊老师办公室里的周记,因为这一切的主人是那个她所喜欢的叫张士豪的男生。
她哭着和孟克柔说:“偷拍他的照片,捡他的垃圾,我这样是不是真的很没用?
”的时候忽然很心疼这样的女生。
张士豪傻了吧唧的笑,傻了吧唧的说:“我叫张士豪,天蝎座O型血,游泳队吉他社,我还不错。
”可惜对面的女生不是林月珍,而是喜欢林月珍的那个孟克柔。
于是,在天台上姓林的那个女生仍了球鞋,烧了周记等等一杆用来狠狠思念那个男生的物品,最后又后悔的踩熄了火,用唯一拯救回来的烧弯了的圆珠笔狠命的写“张士豪”,仿佛写干墨水便会真的看到那个钟爱的男生微笑着对自己说:我也喜欢你。
其实,不过是无望的挣扎与自我折磨。
否则,也不会在“张士豪”后面拼命的写“木村拓哉”,更大的字,更用力的写,不过是为了遗忘吧?
镜头中只有那只变了型的笔,那张写满字的纸,却总是觉得能透过镜头里那个女生二分之一的手臂看到她啜泣的背影。
曾经青春年少的时候都会有过这样的故事吧,也许即便是现在终日叫嚷着老了的我们也会因为某个人做这样的愚蠢的事情吧?
如果我们仍旧可以傻里傻气的狠命思念某个人,是否能够证明其实我们仍旧是从未长大呢?
仍旧固执的活在那个最最单纯的年代里,怀揣着一份固执和倔强,单纯的暗恋着呢?
数日前看见豆瓣中一个有关暗恋的帖子,看无数的“林月珍”为他们的“张士豪”做着愚蠢而甜蜜的事情,看到微笑着眼中范泪花,突然觉得那是种世间最美好也最折磨人的感情,美好的让人欲罢不能。
戒都戒不掉毒药。
沉醉于那种感觉也好,沉溺于那个人也好,沉没于那个沉醉于那感觉沉溺于那人的自己也好,总之,它会成为你记忆的一部分,45度的最美的那部分……如果在这个感情迷茫泛滥的年代里仍旧可以用心的去暗恋一个人,哪怕仅仅有一年的时光是否也很是弥足珍贵了呢?
用我最好的青春来想念你,该是你的荣幸我的不幸吗?
也许有着遥远的距离,也许有着迥然的人生,不过还是单纯的想尽了他的美好,有的时候甚至结果和交代都是如此的次要和多余。
当走出这段自虐般的日子的时候,也许还仍旧会留恋当时看似愚蠢的自己,那么的忠诚于一个臆造的他,那么痴迷于一个幻想中的灵魂。
如果可以如此固执的坚守只有自己知道的这份感情,如果可以倔强的蹲坐这样的无限期的牢狱,如果可以毫不后悔的对一个人付出全部的思念,那么是否我们仍旧可以夸张的说:我们虽然早已长大,但其实从未走出过那扇蓝色的大门?
某说:只有彼此相恋才算是恋爱,而暗恋其实什么都不是。
某某说:你喜欢他不过是你在脑中想象出你喜欢他的样子,那不过是幻觉,哪里算得上喜欢?
某某某说:也许我不过是喜欢喜欢你的时候的我自己罢了。
作为一位充满了希望和前景的台湾导演,易智言的锋芒只是闪了几下就歇了。
过去拍电视剧的钮承泽一跃成为了台湾电影新一代拓荒者,而风光一时的易智言现在连边儿都沾不上,竟然逆向回去拍电视剧了。
眼瞅着魏德胜钮承泽与戴立忍这般苦主都熬出了头,年纪不小的易智言的未来还有可能么?
未来不知道,但易智言的过去烙印在了蓝色大门上。
张士豪穿着花衬衫穿过台北的大街小巷,男子气的小镁骑着车在后面追逐,43岁的易智言是怎么体悟到如此情怀的?
于ucla毕业的易智言似乎相当关心时下台湾的年轻人,电视剧集《危险心灵》算是台剧的一朵奇葩,全片充满着电影式的点到即止和浓郁的人文关怀。
这一切的由头还是得从《蓝色大门》说起,一个中年大叔观察着一个性向迷茫的少女和一个健康向上的青年,火花在一点点的出现,这个40多岁的中年大叔内心的小清新爆发了,大叔写出了这样的词:“由于你善良 开朗 又自在 你应该会更帅吧”大叔你太牛逼了!
和其他所谓的台式青春片不同,《蓝色大门》不是以同性恋作为重点,亦少有自恋狭隘的少年心理,整部电影洋溢着干净的正能量。
张士豪用像水一样的纯情溶解了一颗盛夏中冰冷的少女之心。
全片镜头叙事简洁干净,音乐起落伏贴切应景,看起来相当天衣无缝。
之后出现的《盛夏光年》《夏天的尾巴》……诸如等等电影,没有一部比得上这部电影的电影语言干净,因为他们迷恋用同性恋与忧伤这样的小命题做文章,却从来不知道《蓝色大门》是用最后的爱情与豁然开朗诠释了最平凡简单的年轻。
电影中孟克柔也有过迷惑与烦躁,但那些都化解在海边的音乐节,张士豪的笑容以及体育老师喝过的矿泉水瓶里。
通过看易智言的几部戏,发现他的戏有两个特点:有舞蹈情节,喜欢用重复的对白制造戏剧氛围。
舞蹈这方面,林月珍与孟克柔的起舞只能算是粗糙的开场,之后的《恋爱地图》与《危险心灵》中,易智言都对这种动作方面的轻快美感带有相当大的热情,这也无怪乎简单的骑单车,在许多电影中都经常出现,但易智言却能在《蓝色大门》中拍出不一样的感觉,他想到用花衬衫的飘扬来衬托氛围,不具备相当敏感的动态意识,是一定拍不出来的。
《蓝色大门》中亦有相当多重复又重复的口白,但却不显得唠叨,另有一番味道。
特别是大陆人听台湾人说话,重复更显得和撒娇一样嗲气十足。
《危险心灵》中易智言的重复口白亦越演越烈,其实这种方法旨在弱化对白的技巧性,从而加强生活质感,这点上相信易智言本人是有所考量的。
所以《蓝色大门》中许多的重复对白也俨然成为了经典——例如张士豪的自我介绍。
多少年后,男子气的孟克柔淑女了起来,言行变得规规矩矩;阳光的张士豪变成了大叔,颓废和阴沉起来;而导演大叔却消失了踪迹,据说他现在在教书。
大叔,请继续振作起来,让你的敏感进行得更彻底点吧,多拍点好戏呗?
曾几何时,我每每观看您电影的时候,都不由自主的小清新起来。
那是一种纯净的连装B都装不出来的力量。
小清新,青春的懵懂,两个人的自行车,优美的钢琴乐,天很蓝,云很白。也许再过几年,也许是两年,多年以后,我们会变成什么样的人呢?青春,再也回不去了。8.3
从同学那里看到了这个电影,随便拖着看了看,想起了我的高中时代...
于是,我似乎看到多年以后,你站在一扇蓝色的大门前,下午三点的阳光,你仍有几颗青春痘,你笑着,我跑向你问你好不好,你点点头。三年五年以后,甚至更久更久以后,我们会变成什么样的大人呢?是体育老师,还是我妈?虽然,我闭着眼睛也看不见自己,但是我却可以看见你。
为什么好评如潮?就没有知己吗。。。简直活受罪,我是忍着看完的,不知道是演员演技太差还是人物性格塑造本身就有问题,导演编剧对同性这问题没好好研究吧,漏洞多多,懒得吐槽。ps音乐很好听~
没有说不好的意思,但不是我的菜。友情背叛,被迫接受追求,师生恋。都是敏感话题,女主都是被动接受没有解决就过去了,导演似乎想说这就是青春的必须经历,过去了就过去吧。这些对我来说真的很雷。
重看。很多时候我们总是先看到已经置身场景中的人物,好像他们已经在这里很久了,我们却不知道他们为何聚集在此又为何做这样的事——动作总是先于情节的铺展,观看被赋予了更高的优先级。更神奇的在于,真的有人能注意到这其中时间的流逝吗?环境声被处理得像静止的海浪,我一直在想他们究竟在哪个夏天里,孟克柔又站在何处去抓住这些没有涟漪的时间。她的痛苦是无法真正顺应自我认知,所谓爱、亲吻、勇气都只是填补空洞的棉球,一样的纯白纤维,吸饱了水就变得滞重终究会脱落——这就对应着张士豪所说的“留下什么,我们就变成什么样的大人”,也是青春的火箭穿过蓝色大门后剥离的逃逸塔
“虽然闭上眼睛我看不见自己,但是我却可以看见你”.............=_=
【1.5/10】刚开始的时候我说电影只有83分钟,到中间的时候我奄奄一息的说电影竟然有83分钟。情节没逻辑,转折生硬,具体事件之间的整体衔接做的稀烂。镜头跳来跳去(最后那段导演不是会拍长镜头吗?),还喜欢加无意义的空镜。人物刻画能力单薄,一个青春剧既然没有整体少男少女们的群像塑造与独属于青春的氛围,基本就是那几个主角唱独角戏。我的青春是懵懂,不是傻。真的,我上我也行。相比这部,我更愿意看大陆狗血青春片,起码撞车堕胎乐子多。
夏天过去了,什么事都没有做。干净又饱满的片子,台湾当年淳朴的市井气息更让人感觉到这个故事只会发生在过去。这个时代的爱总夹杂着太多功利,却又时刻渴求拥有一次老派的纯洁。孟克柔初见张士豪的游泳馆,在灯光下闪烁着流动的波纹,蓝色衬托出孟克柔的安静忧郁,也为二人接下来的关系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在篮球馆中,二人互相眺望,他们之间不断弹起的篮球象征着心动的信号。镜头运动十分有特点。它可以拥有轻盈的灵动感,例如从三楼降到一楼;又拥有模仿角色视点的能力,林月珍第一次与张士豪见面,她朝摄影机的方向走来,但焦点始终对准的是景深处的孟克柔,说明他的心意并无随着林月珍的出现而改变;同时还张弛有度,长镜头的出现总是让二人之间的情感从偷偷藏不住的状态慢慢溢出,无论是草草一吻还是近一分钟的推搡,都让不能说的秘密欲盖弥彰。
前面的一个小时对于我这种不够细心沉静的人来说近乎煎熬……男女主角那一遍遍的“你到底什么意思”快把我拖死了不过一小时后峰回路转,之前莫名其妙的一切都变得合情合理,又青涩得让人鼻子发酸……
这个片怎么可能打这么高?
看似高中生稀松平常的恋爱.待他们老去,定能明白这是人生中沉重的印子.
所以呀,这世上为什么要有这么多的误会?相遇已是不易,爱上一个人更是困难,在你还能追的时候,不要懦弱,不要退却。
再过三年,或者五年,如果你开始喜欢男生,你一定要告诉我。
很清新的电影~可爱(⊙o⊙)哦
这部电影的美好程度让我可惜我好像已经是个大人了
你赢了……再过三年,或者五年,如果你开始喜欢男生,你一定要告诉我……笑屁啊!我是说真的……
孟克柔说,我是女生我爱男生,我觉得和男生接过吻也许就不喜欢她了,我不能告诉她,不然我们连朋友都当不成了。张士豪说,我叫张士豪,O型血,天蝎座,游泳队,吉他社。要是有一天你喜欢男生了 一定要告诉我。林月珍说,我喜欢了他那么久,还是在捡他的垃圾,要是把他原子笔的水写干了,他就会爱上我。
看过不喜欢,单一张图画出来或许很美,编制成一个电影很单薄,台湾影人喜欢这种隐晦的艺术,恼人
钢琴曲不错,青春故事,不过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