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影的时候,我以为这是一部讲述孤独吞噬自我的片子。
似乎也就是这样的,寺除了一周一两次和近乎圈养自己的男人见一面,就几乎是终日昏睡。
而我刚好也是交际单一,时常久睡,却始终无法从这部电影里得到共鸣。
或者,我虽常年一个人工作生活,不喜外出,却并不懂什么是孤独。
也或者,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孤独。
此外是整体节奏实在太慢,90分钟。
的电影,感觉就就像看了两个小时。
主角朋友诗织的形象交代的不够清晰,除了喜欢笑,喜欢有人睡在自己身边,没发现其他什么特点。
而这两个特点与她的自杀,联系的有些模糊。
寺子对诗织自杀的感触,展现的也不能说是足够清晰(或者是太隐晦?
)。
寺子在公园,看见男主的妻子,用这种超现实的手法来强行转变寺子的想法和意志,是不是有些牵强?
日本的很多电影,似乎总是比较偏爱手持拍摄,经常晃动的镜头就真的会显得更加真实,更加有临场感吗?
在25岁的时间点,点开这部电影造成的冲击非同一般。
整个二月除了朋友临行前去公园见了一面之后,几乎没有踏过小区的门。
父母开始复工之后,又回归了一月大多时候一个人在家的状态。
睡醒再赖会床,真正开始新的一天就已经十点了。
随便和手机亲密接触一会,日子就到了下午两点。
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干脆拿着电脑窝在被窝里。
懒散地放纵自我,天亮着的时间过得飞快。
一晃神就到了五点。
寺子摊在床上、无所事事日复一日的生活过于熟悉。
同样的情绪也在《生きてるだけで、愛》患有嗜睡症的宁子找到共鸣。
非正常时间的睡眠是值得警惕的事情。
在独属于自己的空间里逆行而不自知。
生活似梦非梦地继续。
就像寺子突然在下午醒来,趴在地摊上说的那样:好像世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黑夜喧嚣的街道显得突兀。
突然离世的好友不肯轻易地从回忆中脱身而去。
情人规律的交媾成了为数不多人味的时刻。
岩永查岗一样的电话是把寺子困在家里的枷锁,也是和外界联系的稻草。
安藤樱和井浦新在电影里的气质过于搭。
他们俩某种程度上都带有一种灰色的魅惑。
连带着这对情人之间的相处也变得别扭又理所当然。
既有出轨的轻车熟路之感又带着初次的青涩。
寺子低着头走在岩永的身后,想要亲近又不言说,只是一点点靠近。
冷风的沙滩上,热吻过后的两人一边说着好冷,却只是抓住对方的手一遍遍抚摸。
一只手臂的背后抱是威胁着的同生共灭还是有分寸感的互相索取。
英文片名Asleep,既是进入睡眠的状态,又可以指进入死之长眠。
说“睡”是这部电影的灵魂也未尝不可。
出了车祸成为植物人的岩永妻子是以睡眠的姿势活着。
自杀的诗织日常的工作是“陪睡”,并不是风俗的意思,而是单纯地睡在身旁。
对于会在半夜惊醒的人来说,身旁未睡之人安抚的微笑是一剂良药。
整日在家昏睡的寺子在走向失控。
无意识之间,已经失去了一个黑夜。
昨天正好又看完了村上春树的《刺杀骑士团长》,理念与隐喻以真实的形象出现,改变着生活的轨迹。
要说有实际的影响,倒也不至于。
但一切遭遇却以难以说清的形式彼此呼应。
在寺子坐在小公园里看到岩永妻子那一刻,骑士团长也随之出现了。
失去把握的人生,被操控无法发生的经历被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人拯救。
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呢?
我在这个时间点遇上这部电影,是不是也有不可说的道理呢?
这几日睡眠不好。
或者说从去年开始,睡觉的时候如果不听ASMR就难以入睡。
安静成为一种恐怖的声音。
需要一点反复的、无意识的声音或是低语才能顺利走进夜之河。
也时常想如果身旁有个人,听着TA的心跳是否能够加速入睡。
以前和妈妈一起睡的时候,摹仿她的呼吸声很容易放空自己。
不难理解诗织 的工作。
同床共枕是一件很奇妙的事。
也许两个人有再多生理上的接触,一闭眼,进入梦中,还是孤身一人。
暧昧又疏离、隐秘又赤裸的状态是爱吗?
最喜欢的片段之一是寺子拿到了打工的钱,边卸黑色的指甲油,边和岩永打电话。
那些昏睡的、形态上一蹶不振的日子就像指甲油,并不是永久的。
25岁昼短夜长的日子里,请放纵并自律地生活着吧。
2017-7-5 22:30《白河夜船》(2015)。
“我一直深知一点,这份恋情是用寂寞支撑着的。
两个人静悄悄地待在孤独的黑暗中,无法摆脱已经麻木的心情。
”很宅很无聊很安藤樱。
不快进的看完这只有90分钟的慢片子并不很难,因为完全适应她的念白和表演方式还很吃这一套。
全片没怎么好好穿件衣服也不觉得有什么欲望,普通的不能更普通的样貌身材还有白天黑夜的日常,下坠和心累,空虚和茫然,任时间在昏睡中流逝,无所事事不知何去何从,她演出了很多人另一个世界自己的样子。
所以,我喜欢安藤樱。
这是一种情结,长久以来跟随着我的情结。
就像我一直分不清日语的里的[梦]和[海],yume和umi。
很奇怪是不是,两个看起来没有相似处的假名,我却认为他们是一回事。
海就是梦,梦就是海。
每天晚上躺着的床,到深夜就会漂在海上,我们在摇晃中做梦。
闹钟一响,就靠岸。
大二在宿舍的小台灯下,读完了《白河夜船》。
那时我心中的画面是白床蓝墙,吊带短裤,短发睡眼惺忪,不分凌晨黄昏的房间。
现在它们一一在我的屏幕展现,让我想起那盏大学的台灯,我还记得它光线的样子,照在书上的字里行间,梦着我的梦。
寺子就是安藤樱的样子,我喜欢她凌乱的短发,不完美的身体,不穿内衣激凸的吊带,黄色的人字拖,睡不醒的眼。
喜欢她这样神经质颓废地把时间装进睡眠的瓶子,被电话吵醒,出去见喜欢的男人,他有老婆。
岩永桑就是井浦新的样子,衬衫长胳膊斯文眼睛,说话温柔目光温柔,若有似无搭着寺子肩膀腰肢的手的骨节也是温柔。
他们走在桥上,岩永垂着手臂俯身听寺子说话,并回应着笑着。
他哪里像一个成年男人,分明就是高中生的模样,放学结束了棒球社团的训练,来老地方见喜欢的女孩。
“我们并不是树杈上长出来的,他有双亲,他夫人也有沉浸在悲伤中的父母,被突如其来的不幸卷进去,要面对很多现实问题。
比如照顾病人、医疗费用、离婚、户籍手续,还有死亡宣判。
我说,你对这些事都非常想参与进去吧,到最后都不放手,一丝不苟地想成为这些人的依靠。
但是你这样做不是为了任何人,是你自己不允许自己懈怠,为了绅士得体,顺便表现对妻子的爱。
此外,虽然觉得与我无关,但依然理解你的风度,这样的我你也了解。
其实你是非常冷静冷漠的人,可我还是很喜欢你,对这种做法喜欢的不得了。
”在心里说完这些,寺子背着手跟在岩永的身后走出了餐厅。
两个各有困顿的人在夜晚的约会,走路说话,如果能一起度过夜晚迎接天亮会很让她开心。
两个人赤裸相对,他用手抚摸着她的嘴唇下巴脖子,寺子有点下垂的胸真美光线真美。
她只穿着内裤跑到窗前,回头对他说:“你不觉得这光线很吓人吗?
啊,还有人在工作吧。
”又一个晚上,他在身后抱着她,说一起去看烟火大会,说鳗鱼饭里的米饭不能太软。
我也快分不清哪些是梦哪些是现实了。
太温柔的片段总会让人迷失,像每一次飞行,看着窗外机翼的下方是白云,总想着:啊掉在上面一定软软的。
这不是恋爱,也并非什么感情都要“一段关系”的界定。
朋友关系,恋人关系,陌生人关系。
不喜欢百分百的分类,多一些模糊不清填满我们之间的缝隙,就好像每一刻都能迎接惊喜。
他们在海边漫无目的地走,冬天的海边,脱了鞋光脚走着会冷,风吹得人想缩着脖子。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段。
像梦中的世界,摇晃着的失焦了的。
寺子睡不醒,岩永的老婆醒不来。
诗织的怪工作是陪别人睡觉,没人知道她为什么吞了那么多安眠药自杀,但寺子隐约是知道的。
躺在舒服的床上却无法安心入睡,身边躺着的脸总是在变,客人的鼾声和呼吸送出来的是沉重困扰,客人的梦境也会透过枕头被诗织吸收。
越来越多,越来越多,醒着也会像梦着,梦的是谁的梦也都分不清了。
只好去永恒的梦中。
在又一个沉睡醒来的凌晨公园,陌生的女孩子握住寺子的手说:“你知道我是谁吧。
”就在那一个早晨,寺子像女孩说的找了一份工作,晨起晚睡,洗掉了黑色指甲油,对着装着薪水的信封傻笑。
岩永和寺子去看了烟火大会,虽然站在角落也没有浴衣,但烟火升空的时候火光还是映亮了他们的脸。
红的绿的黄的。
岩永看着天空,笑的像个孩子,说:“すごい”,寺子看着他,也就笑了。
烟火像着火了的星星,你爱看它们四处飞窜,发出五颜六色的光。
你总是喜欢这样吗,我就是喜欢你这样。
昨晚做了一个[さようなら]的梦,醒来却十分不舍。
我想我明白了,为什么总会分不清梦和海。
因为看海总是像做梦,都是一件很孤独的事情。
人最难保护的,是自己的孤独。
所以如果有人分享一片海滩一种海浪,如果有人分享一段梦境,记得听。
因为他没有再保护着自己的孤独了,而是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变成礼物。
都说这个世界瞬息万变,那为什么我们反复做同一个梦,总是为了一片海伤心,紧抓着一个故事的结尾。
你看海底的小鱼,岸边的寄居蟹,它们收藏了我们多少夜晚的梦,听了我们多少的自言自语,见过多少闪闪发亮的难忘眼睛。
如果有一种显像液,倒在海上,那会有多少多少艘白河夜船啊,曾经存在,如今隐没。
原来,连梦也没有办法永远被记住。
经典名著里这样告诉我们:快洗洗睡吧,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呢。
睡眠和酒精起的作用差不多——不用醒着。
因此那些烦恼好像就属于别人了一样。
她为什么自杀?
他和我是在恋爱吗?
类似的困扰都可以在睡眠中被杀死——至于明天醒了又该怎么办?
管它呢!
先睡了再说。
一整个城市的喧嚣,川流不息的街头,来往如织的行人,总要有人茫然不知明天应该去哪里,失足狂奔的尽头无所谓是哪里,请给我一个被窝就好。
伟大爱情的夜半私语是祈求爱情永生,上天入地我们也要在一起。
而平凡婚外情的主人公们,只剩下鳗鱼饭这样浅近的事物可以谈。
请给我一剂药,一杯酒和一张床,我寂寞寂寞就好。
「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每當我獨處時,就變得非常嗜睡。
」-吉本芭娜娜,《白河夜船》其實一直不太能夠理解愛睡覺的人的想法,但看完這部電影後我稍微有點同感了。
我很喜歡的一位男演員Jared Leto說過一段話: ”I’ll sleep while I’m dead.”睡眠對我來說只是休息,甚至有時候不得不遵從的生理功能。
我常常覺得睡眠是阻擋我和世界聯繫的障礙,覺得根本是浪費時間。
Heraclitus說過一句話,讀起來很迷人,但參透了很久,始終不真正了解它:”For the waking there is one world, and it is common; but sleepers turn aside each one into a world of its own.”但《白河夜船》呈現出來的世界,不是我熟悉的common world(或許我們都自以為熟悉),而是入睡者的private world。
女主角的喃喃囈語引導著觀眾穿梭於現實、回憶和夢境之間。
這是一部關於孤獨的電影,改編自日本作家吉本芭娜娜的小說,又被稱為睡眠三部曲之一。
演員非常少,主要就是三位:女主角寺子(安藤櫻),男主角岩永(井浦新),配角詩織(谷村美月)。
在電影一開始,寺子就得知大學摯友詩織自殺的消息。
寺子和詩織是大學室友,她們無話不談。
寺子曾說她們常常聊到半夜,浸淫在對話之中,忘了時間。
寺子說,不管在外面遇到什麼不好的事,回到家跟詩織抱怨一下就什麼都忘了。
寺子說,詩織聽她講話時的神情總是這麼認真,不斷「嗯嗯」的點頭,嘴角掛著一抹淺淺的微笑。
寺子說,詩織是個愛笑的人。
她完全沒辦法理解為什麼這樣的人會自殺。
詩織之所以沒有繼續住那裡是因為她找到工作,一份陪睡的工作。
陪睡不是性工作,真的只是單純地陪睡。
陪男生,陪女生。
詩織說,陪睡的時候不能睡,因為客人會需要陪睡就是因為一個人睡時的孤獨和恐懼,如果他們驚醒的時候看到自己在呼呼大睡,這份工作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詩織必須掌握住客人驚醒的每一刻,關照著他們,遞上一杯冰水,或煮一杯咖啡,讓他們能夠再次入眠。
即使躺在如中世紀貴族有的柔軟大床上也不行睡,因為這是她的工作,她的專業。
詩織為了工作,失去了在床上入眠的能力。
在床上是工作,詩織隨著客人的呼吸起伏而起伏,有時候不小心睡著時會惡夢驚醒。
她說,那是客人的夢。
她進入了客人的夢,卻失去了自己的夢。
詩織已經完全融入了別人的private world之中、別人的孤獨裡面。
最後,她自殺了。
寺子完全相反。
寺子愛上一位有婦之夫,岩永。
他的妻子由於一次車禍成了植物人,這讓他有足夠的時間陪在寺子的身邊。
但岩永無法捨棄妻子,又耐不住寂寞地想佔有寺子。
岩永希望寺子不要工作,讓他隨時都可以找到人。
於是,寺子整天都待在空蕩蕩的屋子裡等著愛人的電話。
寺子的世界很安靜,安靜卻又充滿敵意。
面對不倫戀,她愛得激烈,卻又想要藏住自己。
那一夜和岩永離別,她們結束關於妻子的話題後,寺子一個人獨自走在路上。
在人來人往的十字路口上,這個世界上不屬於她,飛奔似得跑著(如果熟悉安藤櫻電影的人,大概也會很熟悉這樣奔跑的場景),再度回到她的private world。
她已經「忘了什麼時候開始,每當孤獨的時候,就變得非常嗜睡」。
寺子和詩織的對比非常有趣。
當人入睡時,那個狀態是非常個人、私密的。
身體進入停機狀態,意識處於低度活動。
意識不完全停下來,睡著的人仍然有夢。
詩織睡覺不是為了睡覺,而是為了工作;寺子睡覺也不是為了睡覺,是為了等愛人,為了逃避。
但她們最後都被侵蝕了。
詩織逐漸失去了在床上入睡的能力;寺子則變得嗜睡,最後連愛人都不能叫醒她了。
她們都失去了與common world的最後連結。
電影最後,寺子在睡了很久很久很久以後,蹣跚地步入公園,沉塌在椅子上。
即使睡了很久很久,她坐在那裏仍然恍兮惚兮。
這時,一位女子跑來關心她。
女子告訴寺子快去車站找一份工作,打工也好,不然她會一直陷入無盡的睡眠深淵裡。
這是整部片最有趣的一個片段:女子其實就是岩永的植物人妻子。
我先前說過,這部電影就像是寺子的喃喃囈語,在這裏面我們貫穿於現實、回憶和夢境。
某種程度上,在電影的敘事方面很難對三者做出明確的區分。
但不區分也罷,因為一點意義都沒有,它們全部都是寺子意識中的「現實」,那些場景與片段就存在於她的意識之中。
那個女子的存在象徵著的是真正的自己。
寺子說過,她從小就培養出易睡的能力,藉此來逃脫一切棘手的狀況。
在詩織離開她以後,寺子更強烈地壓抑真正的自己、那個要她面對common world的自己。
在岩永妻子出現以後,寺子到車站附近打工。
拿到工資後的一個晚上,寺子在房間裡笑著跟岩永通電話。
那時候的笑容不再是空洞的、勉強的、疲憊的。
寺子繼續困在她和岩永的不倫戀裡面,但不再等待、被人豢養和睡覺。
她為了自己工作和生活,即使他們的戀情終究只能是電影最後的煙火一樣剎那即逝,但它會是安靜又燦爛的景色。
過去有個人撒謊自己去過京都旅行,當他被問及白河地區的事情時,他誤以為白河是一條河,於是便回說搭船經過該條河的時候是晚上,因為熟睡才不知道這條河。
白河夜船成了一個俗語。
在看完這電影之後,我覺得,人生就如同一條不實際存在的白河。
有時候,人會假裝現在天是黑的,什麼都看不到,於是說沒注意到那條河。
但白河其實一直都在,而且天也一直不是黑的。
「白河夜船」根据日本作家吉本芭娜娜同名小说改编而成,描绘的是深度睡眠以及由此衍生出的孤独。
“白河夜船”出自日本《毛吹草》中的故事:有人宣称自己去过京都,旁人就问此人白川的事情,白川本来是京都北部附近的一个区域,此人误以为是条河流的名称,就答说:晚上乘船经过了,但是睡着了,不知道耶。
于是“白河夜船”就有了昏昏欲睡而浑然不知的意思,后来就形容死睡、暴睡的状态。
安藤樱饰演的寺子是个整天昏睡的年轻女子,不分昼夜的昏睡,现实和梦境的差别开始模糊不清,唯一能回归现实的是男朋友岩永的电话,对于寺子来说,睡眠深的无边无际、无知无觉,而只有岩永的电话铃声像是连接外界的唯一通道,是唯一可以唤醒的所在。
岩永是寺子的男朋友,是个妻子处于植物人状态的有妇之夫,但是与寺子的关系,不是婚外恋中的那种男女爱情关系,更像是两人为了摆脱孤独,通过分享彼此肉体陪伴的方式摆脱内心的荒芜。
岩永的冷静和冷漠让两人原本的不伦关系呈现异常的状态,对于岩永而言,植物人妻子的存在,“有妇之夫”的岩永倍感负罪,跟寺子在一起的时候,总是避免过多谈论自己的妻子,植物人妻子成为两人不敢轻易碰触的疼痛禁区,使两人背负起沉重的包袱,让不伦之恋倍感压抑,影片中两人约会吃饭的场景都是缓慢、平静、沉默的,两人通过沉默回避敏感话题,内心中所有的激烈情绪被隐藏得小心翼翼,两人都倍感距离和寂寞。
岩永的沉默和距离让曾经是健康女子的寺子,卷进这场巨大而阴暗的命运漩涡,寺子知晓未来的希望不可能寄存在岩永身上,于是岩永那空洞和虚幻的形象便凝聚为半梦半醒之间电话里传来的声音。
影片中两人打电话也是大段的沉默,寺子从这场恋爱中获得的是如坠深渊的寂寞。
演员安藤樱具有那种神经大条、邪气的气场,在本片中温柔中带出惶然无措的状态,大部分表演都是在脱衣服上床睡觉,嗜睡女子的呼吸、脉动甚至是梦中的一声叹息都被安藤樱很好的诠释出来。
挚友诗织的死,给寺子带来巨大的打击,使她失去了用沉睡维系这段关系的平衡,影片一开始的独白就是寺子如何向岩永倾述:“我的一个朋友死了”,可是反反复复在心里重复了多少遍还是没能开口说出来,不管寺子多么渴望倾吐内心的悲伤,最终还是忍住了,她不想打破现状,因为通过和岩永睡觉,她能感受到他的疲惫不堪,能感受到他把她作为逃离现实的所在,只有在这个安全的距离下,他们之间才能保持这微妙而脆弱的平衡。
诗织是化解寺子孤独、寂寞角色,说不出口的话可以和诗织分享,在诗织面前,人生沉重的包袱就会感到减轻了一半,诗织天生具有给人带了温暖和慰藉的气质,她做“陪睡”的工作,不发生性关系的单纯陪伴。
“陪睡”这样的职业估计在现实中不会存在,但是在日本这样压抑的国度,这样的精神安慰不一定就没有市场,孤独是个永恒的话题,日本文学、电影中对于这个话题探讨的尤为深刻。
感受日本,本身就是感受无时无刻孤独的存在,人人都是孤独的,“人都希望醒来的时候有人陪在身边”,那种孤独渴望陪伴的心理,植根在每一个寂寥的人身上。
诗织不眠不休的陪在身心疲惫、孤独不堪的陌生人身边,他们或男或女,或日本人或外国人,当他们午夜梦回之际,诗织就会在昏暗的灯光下对他们宛然一笑,起身倒杯热水,或者现做一杯咖啡。
对于他们来说,精神的安慰远比肉体安慰更重要。
嗜睡的寺子和陪睡的诗织一样,在“吸收客人心灵黑暗”的过程中,自己内心积攒出越来越沉重的他人痛苦,寺子看着岩永睡着的样子,反复可以看到他的梦,他的彷徨,他的哀伤,他的压抑,岩永同那些寻找陪睡疲惫者一样。
寺子的生活得到转机的是一场似梦非梦的奇遇,在一次冗长的睡眠后,寺子来到公园长椅,一个高中模样的女孩用命令的语气要求寺子去找份工作,寺子在惊愕中默默听到一段老成的话,待寺子猛然睁开眼睛,眼前却什么人都没有,像是又一场的梦呓。
无论如何在公园的那场梦呓之后,寺子开始工作了,短短几天,寺子沉淀底层的求生意识开始复活,嗅着打工赚来的钞票气味,寺子活了过来,她褪去指甲上的指甲油,变得格外清醒,充满了抵制黑暗的坚强。
深度睡眠是逃避现实的好方法,但是梦也会有醒来,寺子和岩永一起去看了场烟花,在人群中,被大楼挡住一半的烟花照亮了这对空虚孤独的恋人,象征两人命运中的新的希望和转机。
「白河夜船」忠于原著,两位主角饰演者表演的很细腻、隐忍、不温不火,海报上井浦新拥着安藤樱,二人望向远方一脸的虚无表情,他们之间看不到的距离感,却让我们看到了真实的人生。
睡眠是甜蜜的,成为顽石更是幸福只要世上还有羞耻与罪恶存在的时候不见不闻无知无觉 便是最大的幸福轻一些呵不要惊醒我!——米开朗基罗
像女人油亮的长发随意铺散在床上,这是一条河在夜晚应有的美丽姿态。
岸边街灯点点,犹如珍珠发饰零星镶嵌。
独自撑一支竹篙,缓缓从一处黑暗渡向另一处黑暗,把珍珠碾碎,让它们分身成更多摇晃的碎片。
梳子一样在河水表面理出缝隙,所过之处缝隙旋即紧紧粘合。
与光明不停歇地擦身而过,从一处虚无挺进另一处虚无,怀揣某种厌世的消极情绪。
这就是我感受到的生活。
小格局的《白河夜船》用生物标本状的横切面向我们展示了几个人物的精神状态,也顺势插入了怀有相似情绪的观者内心。
放置于当今电影生态中考量,《白河夜船》这部影片有着格格不入的调性。
上世纪几十年间,随着电视的普及,在挤占电影生存空间的同时,肥皂剧和各种电视节目也逐渐牢牢把控住生活化叙事话语。
家长里短,恩怨情仇,电视成为家庭聚合的工具,又因剧集一般无严格时间与篇幅限制,可以用数集、数十集甚至上百集的体量来呈现生活中种种复杂的人物关系和具体事件。
主流商业电影逐渐移位到“奇观化”的表达方式和主题内容上来,除了讲究强烈、紧凑的叙事冲突,还一般采用“去生活化”——即远离普通大众生活的题材进行刻画。
人们在电影中逃避自己的生活,焦虑、悲伤甚至情欲得到一定的释放与满足。
与此同时,欧洲艺术电影的美学传统也影响了很大一部分创作者及其影片质感,《白河夜船》就是着眼在三个主要人物的内心境况与生活碎片,“生活流”般截取某一时间段给观者欣赏。
这里没有完整的故事,有着不太明确的过去背景,也有着无法预知结果的开放性结局。
写实主义手法下,是对当下城市人群生存现状的呼应和某种症候性阐释。
被其情感和内心氛围打动的观众会觉得细腻和真实,而期待视域聚焦于强烈情节冲突的观众,也自然会觉得沉闷或不知所云。
因为影片注重情感和内心层面的探讨,所以选择的叙事空间皆可看做是内心空间的外部化呈现。
影片一半以上的时间都停留在诸如卧室、酒店房间这样并不宽敞的空间中,房间多以白色为主色,传达出日本和北欧的极简主义装饰风格。
降饱和的整体色调和大量纯色块的运用,除了营造出日本电影独有的清新文艺感,也与人物内心的空虚、矛盾相互映照。
在这样的有限空间中,影片总是出现1、2、2的人物组合形式,或是寺子(安藤樱饰)独处其中,或是寺子与诗织(谷村美月饰)相伴,再或是寺子与岩永(井浦新饰)相互依偎。
独处时寺子喜欢用睡觉的方式打发时间,用这种独特的方式与现实的无力感对抗,或在某种程度上理解为妥协,具体原因和心理动机会在下文中再做分析论述。
寺子与诗织相处的空间仅限于卧室,二人的角色分工往往是寺子作为倾听者,诗织为倾诉者。
诗织在不断讲述自己内心的感悟、痛苦,分享她工作中遇到的人们是多么需要慰藉,在这个社会中生活的人大都痛苦、压抑和麻木,情绪找不到合适的出口。
岩永与寺子相处时的空间也表现出极为强烈的排他性,若二人在封闭空间如酒店房间中就有情欲在发酵,很少看到二人交谈,大都呈现缠绵的两性互动。
所谓的“排他性”主要体现在二人的交谈空间内,这样的空间一般是缺少他人参与的公共场合,如夜晚桥上的会面,大光圈背景虚化只突出两人停靠和行走;没有其他人在场的地下停车场;冬日里空旷寒冷的海滩;餐厅带有旋转圆桌的包房等。
含蓄的情感在这些场域中包裹流动,因空间的拢聚而越发浓重。
电影中有三次情感表达的尝试,但表达出的情感再次回流,形成更加强烈的悲伤和无力感。
第一次是寺子与岩永在地下停车场一番谈话后,寺子在大街上狂奔起来。
黑暗的夜在霓虹灯和路边招牌的照射阻挡下形成上下两个层次,寺子在人群中穿行显得如此渺小,溃散出的情感被这种社会的网膜聚集起来,观者与寺子一起,得到的不是宣泄的痛快,而是繁复世界中无人可以倾诉表达的失落。
第二次所谓的情感表达发生在冬日的海滩边,寺子脱掉鞋子,二人走走停停,说着当下自己的处境,最后在寒冷的海风中相互依偎着。
这场戏没有强烈的戏剧动作,情感的爆发代以含蓄的相拥。
隐忍的情感在苍白的天海相接下看不到尽头,这段有悖于道德的情感,再次令人窒息和看不到任何希望。
最后一次发生在影片结尾处,寺子与岩永抬头观赏天空中的烟花。
美丽的烟火转瞬即逝,二人也只能在夜晚用这种极致美学寻求内心情感失落和道德困境的慰藉,毕竟樱花一般灿烂绽放又迅速凋零是日本传统遵循与信奉的生命哲学观。
《白河夜船》的英文名字是Asleep,睡觉这一行为在这部影片中并非只是单纯的人物动作,而是有着深刻的寓意指涉。
诗织生前有着奇怪的职业:陪他人睡觉。
影片中并未明确指出这一职业伴随着性服务,单纯从陪他人睡觉这一行为和诗织自己的解释来看,这种职业的实际作用类似于心理医生或心理治疗师。
现代社会的快速发展带给人空前的机会和财富,也让人背负了沉重的压力。
内心积郁各种情绪和压力的人难以入眠或无法得到高质量的睡眠。
诗织作为一个“心理医生”,负责倾听他人的苦恼,并通过“对方醒来时给他人倒一杯水”这样的持续陪伴,帮助他人得到内心的缓适。
除了自身无法再得到充足睡眠外,也吸收了他人太多的负面情绪,或许这也解释了诗织为何自杀。
而诗织之所以能够和寺子成为特别的好友,也可能出于寺子是愿意倾听诗织的人,诗织在她身上得到了自己的缓解和补偿。
在诗织死后,寺子也越来越沉浸在与岩永的感情中。
岩永是个已婚男人,妻子是植物人常年卧床需要岩永的照顾。
岩永无法在妻子身上得到正常感情的陪伴、交谈和有效互动,而又出于道德与责任无法割舍妻子,他陷入了这种道德困境中无法自拔。
在与寺子的交流中,他有意或无意传递着自己的疲劳、无奈和痛苦。
这时寺子的身份微妙地发生了变化,她与诗织成为了同构的人,区别是她只需要陪岩永一个人睡觉,照顾他的感受和情绪,而诗织则需要陪很多人睡觉。
那么面对岩永不断传来的负面情绪和道德愧疚,寺子能怎么做呢?
睡觉。
寺子整日消磨时间的方式就是睡觉,这也是她自我治疗的途径。
某种意义上来看,岩永是自私的,而寺子是伟大的。
影片在主叙事中使用有诗织出现的插叙和寺子的画外音对位来结构,在主叙事、插叙和寺子的主观诉说中,现实、过去和梦境的边界渐趋模糊。
这也是用虚无来抵抗虚无的无奈之举吧。
毕竟我们在夜河中前行,都是正在摇晃的渺小碎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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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持以及长镜头还有各种,都让我想到了娄烨。
其实没太明白影片名字的意思(写到最后搜了一下,“白河夜船”是熟睡的意思,有时候也表示“不懂装懂”,但是根据电影讲述的主题和内容,还是熟睡的意思)过于文艺,其实有些不知道在讲什么了,但是又有共鸣。
安藤樱和井浦新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太chill了,每一个小动作、神态都像是真的情侣。
寺子很自然地把玩着岩永的胳膊和手,时不时会像小猫一样轻轻蹭岩永;岩永很自然地抚摸寺子的脊背或是将手贴在寺子腰间,吃饭时会碰寺子的手,拥抱时常常会将头埋在寺子头发里……我甚至看完电影去搜两个人是不是真的现在在一起,有没有相关绯闻,井浦新安藤樱你们俩的脆弱感好美好配啊啊啊!!
寺子因为好闺蜜的死更好奇岩永那因车祸变成植物人的妻子,从中去寻找好闺蜜的死因,有些地方是寺子因为恍惚对现实失去实感时想象出来的场景,两个人的对话解读了寺子的想法和行为,最后也帮助了寺子寻找回对现实的感受,让她接触真实的人。
印象最深刻的是在梦里告诉闺蜜自己梦到和岩永并排躺在床上聊起了她,但是转头在蓝调阴郁的房间里醒来,发现刚刚明媚轻松快乐才是一场梦,就好像前面寺子说:岩永越累,她就会越远离现实。
这样的她走在街上的感受像是梦的残影。
(这就是我有共鸣的地方)寺子说自己听力出现了问题,并且影片里还有嗜睡问题,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
最后给妻子镜头,又给岩永朝着走廊尽头走的镜头,不知道是不是说妻子去世了,很多细碎的东西没有讲清楚,也可能是我没看明白,后来有些插叙剪辑感觉有点乱,反正有挺多地方不懂的。
最爱影片里这种安静的做爱情节,亲吻抚摸双脸盯着对方(而不是两块肉体的碰撞),无性恋表示只能接受到这里了……
安藤樱总是有种丧气美。
拽的,狠的,但赖起床来,又突然变得千娇百媚了,背部薄成一张纸,脊椎就像若隐若现的道路,女人就是男人的未来啊。
“再问一遍我是不是还在睡。
”醒来的寺子犹在梦里。
岩永颇具磁性的声音,反倒像催眠的钟摆,星期四晚上的七点,一段数字组合而成的约会,简单易懂的爱情故事,寺子躺在床上时,却始终迷惑。
“要是现在有人肯向我保证。
我们俩这种行为是真正的恋爱的话。
我恐怕会像大石落下了心头,情不自禁地跪在那个人的脚边。
如果不是的话,我宁可像现在那样昏睡过去。
“睡眠,有时就是一种自我防御的逃避机制,好像只要拒绝睁开眼,地球就可以停止了自转。
睡得最凶的时候,几乎都是少年时,坍塌在被窝里,每天被闹钟追着赶的日子,发誓做完最后一张考卷之后,要睡个天昏地暗。
强悍的睡眠可以隔绝掉恐惧、忧愁、 怀疑与惊慌,谜底停在谜面上,所有烦恼,都没有了答案。
他们喜欢在城市的天桥上见面,底下是发光的车流,声浪,含蓄的人影像滑动的鳗鱼,经过身边的时候,忍不住会躲闪,也不是流于俗套的禁忌之恋。
出轨的恋人有个植物人的妻子,现实与道德之间的谜题几乎无解。
日本人的故事里,会有若干种奇异的组合,不会以单一的形态出场。
剧本来源于吉本芭娜娜,习惯以简单却又荒诞的情节来构筑日常,比如变性的父亲,异装癖的情人,长途的猪排饭,听起来就很像banana的名字,故事虽然古怪得不可理喻,但读起来却都是有种一种透明的芳香。
那时候还在台湾,在图书馆把《厨房》《阿根廷婆婆》《不伦与南美》一口气读完,能记起的情节很少,似乎一点都不重要,但那种像被毛毯包裹着的温柔感,始终氤氲左右。
她的书,一直写着那些没那么幸运的人,但“生命就是一个疗伤的过程。
”《白河夜船》里,利用了睡眠的人,不只是寺子,还有她的朋友诗织。
一个‘陪睡师’,以吞下了大量安眠药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
日本人职业的古怪,都有着一套缜密的逻辑。
他们从不安的世界前来,想要半夜醒来时,可以获得嫣然一笑,然后递上一杯水。
这样的需求遵循常理,又合乎人性。
诗织的陪睡服务也并没有什么狗血之处,唯一的问题,反而是,她因职业需求保持清醒,于是再也难以入睡。
“ 因为各种复杂微妙的事情而感到筋疲力尽。
但对于自己的疲惫。
都麻木不仁了。
”相比之下,终日昏睡的寺子,则快要找不到力气站起来了。
困是一种病,累是一种罪,找不到理由清醒,就像是,‘可是我还是很喜欢你’冷静又冷漠的人,总是会非常得体,他们并不激怒你,而是让你开始讨厌那个离不开你的自己。
梦是一则暗语。
诗织有时会被客人的噩梦所惊醒,进入别人的梦里多了,则失去了自己的梦。
而寺子的梦,则遇到了岩永植物人的妻子,她说,去车站,买份报纸,找一份兼职做,做什么都好,千万别做文员(那样你会睡着),总之,先要站起来呀。
“ 维持现状的话,你就有可能不再是原来的自己了。
”我在爱尔兰有段日子,几乎看不到头,每天就躺在圆点印花的地毯上睡、醉、与哭。
很难过,像冬眠醒来的熊走失在人生的某个阶段。
那时候,有个朋友打电话来骂我,也说了这样一句话,你要站起来呀。
后来,我也拿着简历跑到市区,一家一家去找兼职、面试,慢慢觉得自己有了勇气,开始长回了原来的样子。
在片尾,寺子开始了打工生活,站在素未谋面的人群中央,失焦的生活逐渐变得清晰。
可能是孤独炸醒了黑夜。
— Fin — / 困是一种病 累是一种罪 /
散文诗一样的电影,过于平淡的叙述和并不算漂亮的场景观感并不讨好。安藤樱演技实在牛,在狭小的空间几乎像独角戏一样传递情绪。看过《下一站天国》之后我对井浦新的看法一下子就变的收不回来了
我已经不记得小说怎么写的了但选角感觉很符合芭娜娜那种清水滴答的心累。Arata这个扮相太美,老头子短袖衬衫束在腰里,活脱脱是充满魅力的有妇之夫的最佳人选,跟安藤樱也很配,演员气质战胜了电影的贫穷感。
3.6
完全是一个人的梦游和呓语以至故事有点太单薄,不然其他都能给五星。
好好谈恋爱 好好睡觉
快去略过
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很喜欢这部电影,虽然最后有点跳戏到了fleabag(虽然在这里提可能ky了,但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它,喜欢到看完黑屏,坐在马桶上问自己为什么喜欢都答不出个所以然;喜欢到去厨房切了块蛋糕边吃边问自己还是回答不上来,现在我在被窝里摸黑打字依旧想不出答案……
这时候的井浦新好帅。。。
主演选得好,井浦新怎么会这么性感,安藤樱的身体又怎么会这么放松……在他俩构成的“对”的画面里不论是空气里的嗜睡还是依恋都很好吸收。
中餐馆好眼熟 sakura已经自成一套表演手法了 太自然了 反而感觉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ARATA美如画
演员比剧情好看。想不到除了井浦新以外的演员扮演男主,还能够有魅力。有两幕印象比较深刻,第一个岩永看寺子情绪不高,他一直在转桌子上的转盘,吸引寺子的注意力,说不要担心。第二个是寺子在酒店里梦到好友,在梦中惊醒哭泣,岩永安慰寺子,说一起去吃鳗鱼吧。第二个场景让我想起了他病床上的妻子,也许他是为了找一个伴排遣寂寞,但我更愿意相信这是场自我欺骗。
小成本电影,制作简单,场景单一,导演身兼摄影师,有些地方录音太虚,镜头对焦不准。日本明星价格便宜,小制作都能请到安藤樱、井浦新、谷村美月出演,咱们的独立电影人羡慕去吧。睡觉,做梦,起床,聊天;脱衣,继续睡,继续做梦,继续聊天,偶尔出逛街、约会。安藤樱也都脱了,二阶堂富美应该不远了。
闷
最迷恋的演员在镜头里讲着那些最让人迷恋的话 大概这样的角色只能让安藤樱和ARATA在诠释 太喜欢ARATA了 明明是清冷的样貌又充满了欲望 眼神里都是慵懒和野心
没有新意,无尽的床床床
这部重燃对a君的迷恋 完全能代入寺子对人夫的不可自拔
那些蜷缩在时代背角的安静生物,他们是被风稀释的音符。
讲得啥啊。。。
日式抑郁 活的都像僵尸在地上爬 真是累啊 不适合拍成电影 简直闷死个人!
生命应当及时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