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团圆》导演 : 王全安编剧 : 王全安/金娜英文片名 :
)只看到大家的‘热烈’欢迎刘燕山回上海...乔玉娥与她的丈夫陆善民及孩子们讨论:刘燕山准备偕同乔玉娥一起回台湾的想法...---> 上海人‘典型’的‘唯利[钱]是图’或孩子们的‘尖锐’的‘批评’乔玉娥/刘燕山/陆善民“一妻二夫”的可耻/荒唐...(除了 X建国;他尊重母亲乔玉娥的选择) 完全展示...[例如: 大女儿的‘刻薄’攻击母亲乔玉娥与‘同母异父’的大哥:X建国]孩子们彼此之间的互相攻击/揭家丑...[例如: X建国的好赌/败坏家门...二女儿与她丈夫的互骂: 女:“怀疑男的有外遇”...男骂女:“十三点”...]...最后陆善民决定与乔玉娥‘离婚’...以成全刘燕山...刘燕山在某饭店款待乔玉娥与她的丈夫陆善民及孩子们:---> 感谢陆善民同意与乔玉娥离婚---成全刘燕山/乔玉娥...陆善民‘藉机’发挥...透过‘酒疯’...暗骂乔玉娥/刘燕山...最后,因过火的‘大声喧哗’得罪邻桌...一阵推拉叫骂后...陆善民‘昏倒’(轻微‘脑梗塞/出血’)...刘的妻子乔玉娥与她的丈夫陆善民在上海的家庭外(巷子内)设宴欢送刘燕山(一人回台湾)...---〉一切又回到‘原点’(除了陆善民的‘行动不良’)...刘燕山‘有所感触’的唱了<毛毛雨>...结果,饭才吃到五分之一...就倾盆大雨...电影结束前(刘燕山回台湾后的一年后的旧暦新年)已搬到新居的乔玉娥与她的丈夫陆善民及外孙女娜娜一共三人吃‘团圆’饭...(其他孩子们皆无故‘缺席’; 娜娜的男友去美国...)...电影进行到第34分钟歌声(女声)..."浮云散 明月照人来团圆美满 今朝最清浅池塘 鸳鸯戏水......"飘荡在窗外......当刘燕山/乔玉娥在当年见面的小旅馆内...商量如何与陆善民‘善后’...之后的场景是编导安排幼儿园的一群小孩唱起歌曲:<送别>...随后的‘荒謬’场景是乔玉娥/陆善民两人当初是无‘结婚证’的婚姻...两人要离婚...得先‘结婚’---两人得 拿到‘结婚证’后才能办理‘离婚’...-电影的高潮戏是电影进行到第70分钟刘燕山/乔玉娥/陆善民三人的‘摊牌’宴席...‘民国38年’(刘燕山说起往事...)---> "1949年" (陆善民‘立刻’纠正...)‘...那天很冷,下着大雨...‘国民党大军撤退’...’??? (乔玉娥/陆善民皆怀疑刘燕山‘记错’了...)"1949年2月14日"...陆善民说起他的‘记忆’:"“解放军”开进上海"..."占领了码头,那天出了个大太阳...".....乔玉娥更不解了...看着刘燕山...“(约好)...那天在十六铺码头见面...”...“(国民党部队撤退)在吴淞码头...那天我[乔玉娥]记得...是天上是打雷打闪呀(上海话)...”===> 个人的‘口述’往事 ...会有如此大的‘差别’?
何况是‘正史’!
......接着...刘燕山开始唱歌(台湾的背景)...更‘妙’的是乔玉娥也唱起(周璇)<天涯歌女>...“觅呀觅知音”(看着陆善民...并与他碰杯饮酒...)..."小妹妹唱歌郎弹琴"(看着刘燕山...并与他碰杯饮酒...)...‘郎呀...咱们是一条心’(先看着陆善民...再看着刘燕山...三人饮酒...)...“郎呀...患难之交恩情深...”(看着陆善民...并与他碰杯...看着刘燕山...并与他碰杯...饮酒...)...接着...刘燕山说出(对着陆善民)...“...我不打算带玉娥走了...”......刘燕山(只有一个最后的愿望)请求陆善民允许他与乔玉娥合唱一首<香槟酒满场飞>[他/她第一次见面时...的歌]...(结果...陆善民也会唱...)...刘燕山/乔玉娥/陆善民三人一起高声场唱着<香槟酒满场飞>...“香槟酒气满场飞,钗光鬓影晃来回,爵士乐声响,对对满场飞。
嗨!… …”[---> 石挥在《大马戏团》演出的慕容天锡...曾手舞足蹈地唱起了“香槟酒满场飞”来......]电影进行到第91分钟歌声(<月圆花好> [周璇 唱])"浮云散 明月照人来团圆美满 今朝最清浅池塘 鸳鸯戏水红裳翠盖 并蒂莲开双双对对 恩恩爱爱这园风儿向着好花吹柔情蜜意满人间"再度响起......电影内的‘旁观者’: 外孙女娜娜[莫小奇 饰演]在上海一直陪同老(男)人刘燕生...似乎带领观众们...看着一连串的团圆‘梦’起‘梦’灭..."并包畜养,无异细钜""斥遣浮华,好此绨纻"2013年2月16日 观影2013年2月18日 整理---卢燕 饰演 乔玉娥徐才根 饰演 陆善民凌峰 饰演 刘燕生郁百杨 饰演 大儿子 X建国马晓晴 饰演 大女儿 陆爱华莫小奇 饰演 外孙女娜娜金娜 饰演 二女儿 陆新华薛国平 饰演 女婿 李麒-在1938年,百代唱片公司就出版了一张唱片《满场飞》,流行于灯红酒绿的上海滩。
歌中唱道:“香槟酒气满场飞,钗光鬓影晃来回;爵士乐声响,跳伦巴才够味;你这样乱摆我这样随,你这样美貌我这样醉……” 《满场飞》的演唱者为张帆,曲作者为黎锦光(笔名金钢)——他后来的代表作有李香兰唱红的《夜来香》、欧阳飞莺唱红的《香格里拉》。
《满场飞》定位于“舞蹈歌曲”,旋律吸收了伦巴舞曲的欢快节奏。
http://baike.baidu.com/view/5796541.htm
一个有些悲伤的又有些温情的故事。
探讨了中国传统观念里的家庭,爱情,爱。
一个国家的分离,两个人之间的感情纠缠,牵扯了另外的一个家庭。
1949年的那场分别之后,历史原因导致大陆这边的玉娥过得磕磕绊绊,甚至想过跳江。
而海峡另一边的刘燕生,同样对家乡有着无比的眷恋。
几十年后的重逢令两人如获新生。
老陆得知玉娥要走,没有表现出狭隘的自尊心,也很豁达得表达了爱自己,要学会享受的一番话,没有阻碍玉娥。
戏中有一段是老陆和玉娥决定去办理离婚手续,可是他们是在婚姻法颁布之前结婚的,所以必须要先办理结婚才能办理离婚。
一切都像是老陆说的那样--荒唐。
玉娥与老陆的二女儿坚决反对玉娥离开,因为觉得没有面子。
而大女婿觉得老陆家这几十年的照顾也有恩情在里面,看上去是要谈价钱的口气。
一家人对于老人的选择都没有从玉娥自己的想法出发考虑,似乎玉娥自己为家庭的付出也是应该的。
这是时候是老陆拿定了主意--可以走,尊重玉娥的选择,是玉娥为这个家在操持,感谢玉娥的付出。
剧中可以看出,老陆也是一个通达的人,没有因为玉娥是KMT的遗属就抛弃妻子,甚至事业受影响,儿子的事业也受到连累。
老陆都没有怪罪玉娥。
燕生有些愧疚,决定留下一笔钱作为补偿。
老陆的态度是把燕生当亲人,当兄弟。
三人之间没有间隙,感情十分融洽。
三个人在老陆中风后,变得更加亲密。
燕生为老陆准备好菜,老陆准备好酒,三人畅饮,又一起唱了歌,回忆1949年的事,笑对人生。
燕生最后一个人离开大陆,玉娥则留下来照顾老陆,老陆搬进了新房,但却比原来更加冷清了,一家人像是分散了,令老两口显得有些孤单。
电影在此结束。
说是温情,是因为一家人经历风风雨雨,还能团聚在一起。
而电影的氛围有些悲伤,是因为历史原因,令彼此亲近的人,被迫背井离乡成为仇敌。
但电影表现出中国的家庭,是团圆的温馨的,是燕生梦寐以求的年轻的可爱的故乡。
人生短暂,命中注定不能永远在一起,珍惜人与人之间纯真的爱,我想这是作者希望传达的。
这个老死太太,抛开想表达的想法不说,就单从她想和前任去台湾来讲这月娥就不是啥好货,老陆为了她付出了一辈子,年轻时被批斗,工作时被说成政治有问题,可以说为了这个老娘们一辈子就这么废了。
更可气的几十年对她的感情都不如当面跟台湾人快活的一年,这几十年对于她白活啦?
几十年里的亲人都是空气?
台湾那个如果不是老伴死了估计永远不会想死这个月娥,这个老死太太竟然这么任性。
《团圆》是部有缺陷的好电影。
主要的缺陷,是故事的逻辑不够完整和语境模糊。
多年的台湾老兵回乡,结婚不到一年的妻子竟然会立即同意抛弃多年的丈夫子女,与他远走他乡;丈夫陆善民竟然会立即同意;而整个故事的语境,也放在了一个开放多年,信息并非那么闭塞的时候,而凌峰的回乡,却依旧用的是酷似当年太平轮的邮轮,让整个故事似现代而非现代,似近代而非近代,很多不符现实的情况出现在了电影中。
我理解王全安的困境。
这个故事再不拍,当年的台湾老兵都死光了;大陆也没有多少人愿意去台湾了,两岸的隔阂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在老一辈人都故去之后,恐怕再也回不到从前。
这个故事,和许多和这个故事相似的故事,曾经让多少人心酸,是多少人心中的一根刺,是多少人回不去的故国明月,是多少人的国殇。
所以这个故事必须得拍,只要拍出来,就是个好故事。
柏林的银熊奖,多半是给了这个故事本身,而非这个故事的写作。
开头二十分钟,凌峰回乡一场戏,看得我泪眼婆娑。
一家人,惊讶的,木讷的,无动于衷的,赶着出去迎接的,只有唯一的当事人坐在老厨房的椅子上,一动不动。
近情情怯啊。
少年夫妻,新婚燕尔,一朝分离,近乎永别。
老到见了面都认不出来,只能问:“你就玉娥吧?
”谁能想象得出几十年来岁月刻画在脸上的皱纹呢?
本应该是私人的、感人的重逢,淹没在走调的鼓号队音乐中,是莫大的讽刺。
卢燕问他,还能说上海话吗?
凌峰说:听还能听懂,可是不太会说了。
“乡音无改鬓毛衰”是一句谎言。
四十年、五十年,在完全不同的环境中生活,怎么能张口就来呢?
我从小熟悉的家乡话,也因为十几岁就背井离乡而再也无法出口。
而另一边,对于几十年的半路夫妻,又怎能无动于衷呢?
这是我接受剧本奇怪的逻辑的一个原因,在大陆各种运动和风波中,由于某种利益关系或同情结成夫妻的不在少数,有感情吗?
玉娥说的对,“我和你们爸爸几十年,有恩情;我和燕生只一年,有感情”。
一句“有恩情”,委婉地点出了没有共同思想、共同话题而结成的家庭,几十年来只是为了“活着”,而不是为了“生活”。
一张酒桌,三个人,几首老歌,唱不尽的心酸眼泪,唱不尽的命运弄人。
在娜娜这辈人的眼里,这只是上一辈的故事;而在他们的身上,这就是一生。
团圆的悖论,在这三个老演员的身上刻画得淋漓尽致。
相比之下,可以制造更多戏剧冲突的子女辈的刻画就相对少了很多。
除了家庭会议一场戏,基本上没有着墨,这也是电影的缺陷,使得他们成了模糊的背景。
但是,只要有这个故事本身,就值得一场好电影了。
我想起于右任的日记:“葬我於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陸;大陆不可見兮,只有痛哭。
葬我於高山之上兮,望我故鄉;故鄉不可見兮,永不能忘。
天蒼蒼,海茫茫,山之上,有國殤。
”中华民族的骨肉分离,莫过于此。
我希望这个故事的尾声不要以悲剧而终,或者退一步,希望这样的悲剧从此之后不会再发生。
电影《团圆》开篇就是一家三代围着饭桌,孙女边吃饭,边读一封来自台湾的信,其他人则在她吃饭的间歇点评信里的内容。
信来自台湾,是外婆玉娥的“国民党”前夫刘燕生寄来的。
大意是,当年因为离开大陆比较匆忙,自此一别三十多年,现在有个机会,可以回大陆参观,想来看看玉娥。
信中最关键一点是提到在台湾的老婆已经去世,自己孤身一人。
这封信像个炸弹,点燃了所有人的情绪。
信并不是征求意见,反倒更像一份通知。
老兵刘燕生如期而至,自然免不了吃饭接风洗尘。
在那个组织生活渗透到普通人日常生活方方面面的年代,这个上海的小弄堂也吹起小号敲起鼓,小学生穿新涂红地站在弄堂口对台湾访客表示欢迎,甚至于街道领导也列席家庭聚餐。
这样的席间除了客套的欢迎,两个旧情人几乎没有交流。
玉娥的现任老公老陆作为大方的主人地邀请刘燕生住在家里,柴米油盐开门事,接下来又是一顿顿的家常饭。
老陆这个省了一辈子的人居然花400元买了4只大螃蟹招待刘燕生。
在东方明珠还没有建起来的八十年代初,大部分普通人也不过刚刚温饱没几年,这样的四只大螃蟹仿佛一种贿赂,希望刘燕生能够吃好喝好——走好。
这顿饭也吃得和气,因为刘燕生和玉娥还是没有私下谈心的机会。
终于找到理由两个人出去走走,在孙女的带领下,两个人来到玉娥和老陆用拆迁补偿款在外滩边上买的在建房里参观。
玉娥多年的疑惑终于问出来,当年我去你要我和你会合的码头,为什么没见到你,乌泱泱的都是人,但就是没见到你?
刘燕生的解释是,我们当时走得急,那天天气也不好,国民党的军官士兵及其家属一共只有两艘船,一艘军舰,一艘客轮,客轮很小,挤上去的人很少。
后来军舰还被击沉了。
我能活下来实属幸运。
这看似合理的解释其实并没有回答玉娥的困惑。
孙女也适时地因一通电话离开了,两个人又去寻找当年定情的小旅馆。
在逼仄的楼梯上,刘燕生说,自己在台湾的老婆是个很喜欢吃醋的女人。
玉娥紧接着就问,那么是不是如果她没有去世,你也不会想到我?
刘燕生没有回答。
两个人找到当年的定情的房间,回忆起恋爱时的美好。
刘燕生顺势提议,带玉娥回台湾,去宜兰的海边买栋房子,冬暖夏凉,一起度过余生。
被生活摧残得完全没有自我的玉娥终于等来了解救自己的“王子”,虽然是老王子,但不妨碍带自己去别处生活。
玉娥答应了,两个人像一对初恋定情的年轻人怀着热切的心情回去和老陆谈。
老陆这个一生因为娶了国民党“遗孀”的共产党军官而窝囊了一辈子的男人,居然爽快的答应了,还安慰玉娥,为了孩子为了家庭操劳一辈子,是时候该为自己活着了。
接着,两个人开始去办理离婚手续。
到了民政局因为没有结婚证办不了离婚,两个穿着簇新的人只好去拍结婚照,办理结婚证。
拿到结婚证后马上去隔壁的房间办离婚,这下却因为夫妻共同购买的期房没有拿到房产,无法进行财产分割办理不了离婚。
闹了这样的乌龙后,两个原本不受法律保护的夫妻此刻才终于成了夫妻。
一家人又去饭店聚餐了,席间老陆自嘲到:没想到啊,没想到啊,我混了一辈子领结婚证,居然是为了离婚。
回忆了自己因为娶了玉娥还早早结束的仕途生涯,而文革期间自己也因此所受的委屈。
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终于肯让所有人看看自己的付出,却不幸因为激动和酒精的作用,中风了。
中风的老陆终于留下了玉娥,刘燕生做了一顿十全大补汤和几个菜犒劳老陆,三个人吃吃喝喝似也解开了心结。
这是整部戏中最妙的一段,老陆客气的坚持让他们俩去台湾,刘燕生和玉娥愧疚地拒绝提议。
又回忆当年分别的事情,才发现刘燕生当年离开的码头和他要玉娥来会合的码头根本不是一个码头,而老陆作为解放军接管上海登陆的码头,才是玉娥最终去的那个码头。
动乱的年代,爱情是最后一个被邀请上船的。
电影是典型的四段式故事讲法,要说缺点还是剧本稍有些弱。
很多需要追问的地方,都语焉不详地一笔带过,比如如果台湾的妻子没去世,是否刘燕生还会想起来寻找玉娥等,这些关键问题因为没有解释,也让观众无法理解玉娥愿意随刘燕生去台湾的理由,除了一条,玉娥以为,那段和刘燕生在一起的不到一年时间的自由恋爱是自己一生仅有的美好岁月,也是心向往之的爱情。
而从一开始就是因为想找个依靠而结合的老陆,在往后庸常的岁月里,因为苦难大于幸福,所以最终也没能培养出爱情。
这是一部成本极低的小电影,因为几乎所有的情景都是围绕着吃饭。
七顿饭的功夫讲完了三个老人的一生,生的貌美的玉娥依旧老来俏,一口吴侬软语让乡音难改鬓毛衰的刘燕生念念不忘,更是让寡言少语的老陆为她默默付出一生。
留下来的玉娥,封存起的往事。
那个在玉娥心里住了一生的男人,临了也无法给她最后的温暖;倒是老陆,这个放弃一切只为了保护玉娥的男人,陪着她走完了所有的艰难与幸福,最后还是没能换到一条通往玉娥内心的路。
其实我也放下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理解一个想带走,一个想跟着走的不合常理的任性。
这种上了年纪的任性,大约是我辈年轻人幼时听了街坊邻居无数类似的故事,才能意识到的真实性,局部重叠性太高了。
它是那样让人愤愤不平,大家也都为老陆打着抱不平。
可从玉娥眼里,同样看得出当年丈夫离开带来的打击有多大,人是有应激反应的,遇到的打击越大越难以放下,越难以忘怀,越难忘越容易误以为那就是爱,而且终其一生都要补偿。
实际是自己在巨大打击下出现应激障碍。
当时没得到缓解便被压制进了潜意识。
所以整个故事更像是对几位老人昔日恩怨的一次心理疏导。
前夫谈论前妻的那段,与其说成了玉娥心里一根刺,不如说是导演和编剧用心理学的解释和辅助,悄悄弥合了可怜的玉娥心灵上的成年旧伤。
只有这么说,她才能真的放下,无怨无悔无忆无念地放下。
转而真正接纳陪伴了她四十年的老陆。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是对老陆忍辱负重的心疼、歌颂与报答。
另外导演设计很巧妙,借子女的嘴骂出了我们旁观者想骂的心声,爽。
可是爽完发现,一个局中人,一个旁观者,这又是一个隐藏的巨大命题——父母与子女。
心境的不同,记忆的不同,选择自然不同,作为年轻人,没有老人们的记忆,眼里更多是“对错”和“真理”。
你说子女的话错了?
没有。
重了,也没有。
只不过老人们不看的恰恰就是那些对错。
而留给子女的“顺与孝”,又在多少个家庭里书写着“两难全”。
一场时代悲剧,两个异乡家庭,三个到了瓜熟蒂落年纪的老人。
——这是足足三代人的记忆,当我们曾经听着类似故事的小辈都成了中年人,历史也在新鲜血液的补充下慢慢尘封起了记忆。
凭什么你回来了我就得跟你走,不喜欢刘的自私,就像她女儿说得,台湾的老婆死了才找人家,他想回来带人走就得带人走啊,人家也有家有儿有女的,虽然我也认同他们那个年纪是该为自己活了,但我认为刘太自私。
陆说他不懂情不懂爱,我可认为他对玉娥才是真爱,当年他政治一片光明的时候选择了孤儿寡母国民党遗属的她,文革又因为她受了诸多折磨,最后她的初恋要带走她,依然选择放手让她自己选择,这还不是爱是什么?
刘说得好听是因为愧疚,说到底还是想的自己
很喜欢王全安片子里那种质朴的感觉,而这部片子有种旧旧的感觉,旧旧的里弄,旧旧的房子,老一代人那段尘封的往事。
片子里的长镜头非常多,让我们能清楚地看清楚这些细节,最开始台湾老兵被众人迎接,他的后面只有送他过来的出租车,而心爱的恋人则是一家人的簇拥。
到后面吃送别饭下雨了,一家人都进屋躲雨了,唯有台湾老兵一个人站在屋檐下看着。
只是,这些感悟体会没有经历过是难以理解的。
这年头,已经很难有机会在大银幕上看到一部沪语电影了,也难怪,电影作为强势的大众文化产品,自然要考虑跨地域传播的效果。
就大中华地区的情况而言,由于官方语言建立在北方语系的基础之上,吴侬软语在电影对白中的地位也就日趋下降——这跟春晚其实是一个道理。
所以,在大银幕上听到字正腔圆的上海市井方言时,那种感觉很奇妙,而且,由于《团圆》的小成本文艺片性质,已经基本断了在商业院线里公映的念想——就目前内地的电影放映制度而言,不能在商业院线里公映,也就意味着没办法跟广大观众见面了——也就是说,绝大多数上海观众是看不到《团圆》的(当然《团圆》真公映了他们也不一定会去看)。
于是,位于北京一隅的某个文艺电影放映场所便成了能一睹《团圆》真容的稀罕地界。
其实《团圆》的剧情并不复杂,就是讲一个国民党老兵从台湾回沪探亲,想跟失散多年的妻子团聚的故事——不过当你坐在北京的电影院里看着操持沪语对白讲述上海老弄堂故事的胶片时,那种感觉无疑有点穿越。
《团圆》是有意反商业化叙事的,影片被导演王全安处理得很恬淡,不过德国摄影师卢茨很显功力,在一个个节奏平稳的长镜头中,卢茨把王全安对日常生活的体察细致入微的展现了出来。
故事的发生地被安置在上海,这显然是导演的有意安排。
时至今日,经过现代化洗礼的上海已经成为当代中国的一个醒目符号,但凡与发达、时尚、开放沾边的意象,上海都是当仁不让的形象代言人。
不过上海又是多面的,对一个常住人口超过千万的大都会来说,发展的不平衡不可避免的反映在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但不管怎么说,《团圆》把镜头聚焦在了一个有些破败的老弄堂里,对于习惯了在影像中捕捉上海“繁华”一面的我们,这当然有些视觉挑战。
你不能指责王全安遮蔽了上海,事实上,上海的锦绣身段在《团圆》中仍能被我们一览无余,东方明珠、金茂大厦、外滩这些时尚地标在电影中仍是随处可见,一个有趣的镜头是:在绵长的弄堂远端,东方明珠的身影婀娜多姿的矗立在蓝天下……去过上海的人都知道,这是实景拍摄——上海就像一个百变女郎,换一个角度看就会有截然不同的味道。
片中的戏剧冲突完全集中在家庭内部,当台湾老兵提出想接妻子去台湾颐养天年时,这个上海小市民家庭的内部矛盾一发不可收拾:对于台湾老兵带来的“巨额赔偿费”,几个子女为如何分割而大打出手。
应当说,这是家庭伦理剧的常用路数,看电视剧多的观众都有经验,矛盾就是郁积到这一刻才能爆发的。
台湾老兵就像一个闯入者,而上海弄堂里的平静家庭则被这个不速之客搅得天翻地覆——这实在有些吊诡,当两岸度尽数十年劫波,失散的亲人终于相聚时,他们却发现自己处于一个无比尴尬的境地,而这种尴尬又集中通过老兵的旧妻传达了出来:一方面,她跟台湾老兵生离死别,还为他生下了孩子,并度过了数十年的艰难岁月;但另一方面,她又是这个家庭的妻子、母亲,她是这个家庭“神圣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为此,导演王全安精心设置了一场台湾老兵和上海夫妇共饮的戏,在一个意味深长的长镜头里,旧妻坐在中间,台湾老兵和旧妻现在的丈夫(一位解放军老兵)分坐两端,两人共同抒发着大半生的国仇家怨,所说是血浓于水,但多年的隔阂不仅让二人的现在有了分隔,这种分隔甚至波及到了二人的记忆中:台湾老兵说他离开上海那天狂风暴雨,解放军老兵则说上海解放的那天是艳阳高照。
的确是艳阳高照,如今的上海,正处在一个经济社会飞速发展的盛世阶段,全社会都沐浴在正午的阳光里,繁花似锦、发展如涛,但正午的阳光下,也挥不掉那一绺深埋的乡愁。
最后,台湾老兵只好孑然一身返回台湾。
(刊载于《东方早报》2011年10月14日B9版)
“浮云散,明月照人来,团圆美满今朝最。
” 阔别数十年再相逢,可谓是相见时难别亦难,可相逢即可,团圆亦难,两个人之间的事却不能由两个人说了算。
片中两首歌印象深刻,一首是刘燕生驻守金门时思乡之曲,“这是孩子们年轻的故乡,也是我们最后的家园,多少年又是多少年,它收藏了我的梦,我的爱,我的伤痛,我的希望”。
听到此歌让我想起了当年为台湾老兵创作的《爸爸的草鞋》,背井离乡,故园难回的悲伤是痛彻心扉的。
另一首是卢燕的《天涯歌女》,她与刘燕生当日码头一别,几乎已成永别,“天涯海角觅知音……”几十年来的酸甜苦辣在推杯换盏中缓缓流出。
徐才根也把老陆的形象演绎的入木三分,颇有味道。
世上又有几件事能称心如意呢,就如电影中一家人终于团圆地在一起吃个饭,突然天降大雨,众人齐在屋檐下看雨水瓢泼,令人心酸。
想来导演让凌峰在《团圆》中扮演台湾老兵别有深意,凌峰生于青岛,长于台湾,1985年获得台湾第二十届金钟奖最佳男歌手奖,恰走红之际,1987年转行拍摄电视系列片《八千里路云和月》,历尽磨难,最终于1987年11月11日开拍此电视系列片,并亲自担任主持,成为第一位到大陆拍片的台湾艺人,撞开了两岸近40年的封冻,成为两岸文化交流的摆渡者,历尽艰辛,但百折不挠。
希望那艘倦航的船儿早日靠港……
上海的蟹子真他妈贵
三星半
编剧讨巧,如同大家所说有些做作,戏骨支撑,诚而不精。
剧本单薄。尤其是后半段,写得真不对头。想走生活流,遗憾的是只有那么几句台词有点贴近了生活。值得鼓励的是王全安这个北方人拍上海人,味道还挺正,难得。
形式感太强烈,与镜头平铺直叙的不同是,电影里太着急地要把这个荒唐的年代满满地塞进观众的眼睛里。某些地方的符号隐喻也显得着急和做作,的确不如回归一部单纯的纪录片。
很不到位。剧情有基本漏洞 上海话也就那样
故事并没大问题,甚至相当讨巧(王全安不一向如此么),但是电影真的好作,最可怕的是情绪完全不对死活入不了戏,满屏只见导演的野心与技巧。某些刻意安排的荒诞,倒是颇能让人一笑,但整个电影的情绪就更不对了。PS:不过这片让我更加清楚地明白自己的剧本问题出在哪,以后若拿出来改一定要引以为戒
母亲的一句话是戏核“我和你们爸爸几十年,有恩情。我和他一年,有感情。”
重要的情节都是在饭桌上发生的。。#论聚餐对中国家庭的重要性#
三位老人演得都太好了,观看过程中好几次想起我爷爷奶奶,哭得不能自已。用几场饭局结构整个故事,是一个挺巧妙的思路,整体形式感与故事的主题相一致。比较遗憾的是给出了一个家庭群像的框架,但没有写出来群像人物,核心还是围绕三个老人,儿子女儿外孙女基本上都成了无用的工具人。《小城之春》的故事+《饮食男女》的形式,属于那种很聪明的学院派拍法,但还是缺了一些更有质感的东西。不过回过头看,已经是难得的好片了。
《团圆》的说技法是“简陋”的,固定摄影机全景拍摄正面横切段落镜头混搭横摇以及细微的摄影机运动,造就了这部电影“剧院最佳观众席视角”和人物传统相片构图的整体面貌,调度也是极为稀缺,中段家庭会议有两次的再造景别,通过进出人物缩小了画框,虽然第一次是通过摄影机镜头来实现的,但第二次却转换为了跳切,在增加观影者注意力的情况下,却用增加戏剧冲击力的消减了那时的“寂静时刻”。全片唯一一处出彩的调度,来自于室外吃饭下雨的段落,当所有人鱼贯而入门中之时,刘燕生却颇为落寞的站在了门外屋檐下,此刻,分别的苦楚与辛酸跃然纸上。近代史自我的丰富,带给了植根于所有动荡时代背景之上电影丰富的解读意味,但在这一个纠缠的三角故事中,人物对位清晰可见,但表意却因为文本走向而无具体的连贯阐述,只能囿于国共和谈之类的政治调侃。
一年和四十年,情何以堪
导演功力完全得不到体现 混乱拖沓 与故事无关的废镜头无数 矫揉造作 剪辑毫无节奏无逻辑 值得一提的是 这部电影作为毫无组织能力完全搞砸丢尽还有竟然能让《康定情歌》获奖伦敦万象电影节作为开幕影片 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无法理解刘燕生怎么就能开口说带玉娥走,也无法理解玉娥怎么就立马答应,老大教育说这就是地域人文差别
最近看的最好的电影!!!
有种轻药,让导演嗑了过瘾又自激,还仿佛迈入了某种行列,产生仰视自己的满足感,这种片就是
吃饭的场景应有的张力完全没有表现出来,这种时候就不应该用固定机位,烧菜的时候的手持长镜头的运动方式非常像电视节目。剧本的创意不错,但是分镜完全不到火候。
What&#39;s the point to have female characters in this film at all? The frictions of the family was not well depicted.
举重若轻
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