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赫德的膝盖
הברך,荒漠奥德赛(台),膝盖,Ha'berech,Ahed's Knee,Le genou d'Ahed
导演:那达夫·拉皮德
主演:阿夫沙洛姆·波拉克,努尔·菲巴克,内塔·罗斯,Oded Menaster,Oded Azulay,Michal Benkovitz Sasu,Roni Boksbaum,Pnina Bradt Tzedaka,Itay Dalumi,Lidor Edri,Itay Elal,Amit Elimetelech,Mili Esh
类型:电影地区:法国,以色列,德国语言:希伯来语年份:2021
简介:Y.是一位40多岁的以色列导演,他来到沙漠尽头的一个偏远村庄,想要展示他的一部电影。在那里,他遇到了文化部官员Yahalom,并发现自己正在打两场失败的战斗:一场是反对他的国家对于自由的消亡,另一场则是反抗他母亲的死亡。详细 >
#tiff# 拉皮德映前说了这部电影的历程,简单的一个举动所来。我也反思了这种无节制所带来的效果,有几场戏太有力量了~
有那么点舞台剧,艺术表演的影片。有些部分太抽象了,后半段比较明确些。导演意思表达出来了,就好。虽然看得不那么懂,但我大受感动。男主的妈妈,其实是指代祖国“以色列”啦。
还真有点黔驴技穷了,这套手法我已经不吃了,就纯粹给人一种生硬和卖弄的感觉。
设定好的癫狂倾泻,结尾让我生理性厌恶。
《同义词》导演还是一样的有话要说,关于愤怒与表达。一次创作、一次放映、一场发泄,莫名有点羡慕这部文化部赞助的电影可以这么自由的吐槽。挺喜欢那个威胁论与逍遥丸的比喻,你是长官、士兵、裹挟他人还是逃走?一生之中,是否扮演过多重角色?
实在太无聊,看不进去。
有点像是加缪的短篇《堕落》,一个愤怒导演的自呓。一方面看得到坦诚的灵魂和人性的复杂,在构建的主观的世界内做极致化的表达,会被某些瞬间的语言和情绪触动。另一方面,影像完全没有向观众开放,观众失去了自主融入其中的权利,潜意识也没有引导到位。没有和导演思维同频的我被挡在了理解全片意图的门外。说这句话也是某种自我反思。
A terrorist lives in me. 戏剧和电影的交媾,每一场都叫人性致勃勃。冲突与失落的方式联想到了《未完成的机械钢琴曲》。
与《同义词》基本一致,对技术的展现即是不断创造、延伸语境的过程。
在这里摄影机是自由的,电影是不自由的于是这片沙漠何尝不是代指文化
取材于宣传《同义词》时的自身经历。拉皮德对前文化部长和内塔尼亚胡政府剥夺电影政治批判功能的檄文,充满对以色列极端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的辱骂。手摇镜头不规律运动,与音乐节拍密切配合,赋予摄像机以独立人称,在不同视角间任性切换;《阿赫德的膝盖》准备拍摄《阿赫德的膝盖》,施害者、受害者、观察者皆可的军旅创伤回忆。各种拒绝共情的手法表达着被限制的自由。但宣泄愤怒,都过于直白。这种电影只有在喝醉的深夜才能创作出来,感受电影里的情绪也最好在喝醉的深夜。
能理解并赞同为什么斯派克·李不喜欢这部作品,不能只因为其政治性就获奖吧
算了吧,不是我的菜
一如既往,拉皮德努力让我们察觉到摄影机的在场而时刻提醒观众“电影”的存在。而这次他回归电影人的立场,向以色列的电影审查制度、文化部门发出了被压迫已久的怒吼,以一种檄文姿态直接上演压迫感极强的“血泪控诉”。
一直在走神,摄影机成为电影的主角和主导,让我对画面之外更感兴趣了。
过剩、无力、脱靶的
排比句式的,《同义词》的同义词,摩托的巨响昭示拉皮德的去而复返:巴黎,或者以色列的沙漠,有何实际区别?(且慢,骑着摩托逃离的是一位虚构的真实人物。)同样的词语,曾经使劲憋着不愿用母语说出的,最终还是说出了;当影片的自传性开始拖累他时,他再一次在虚构故事中寻找答案,哈,加害者也好受害者也罢,土地与母亲之间,镜头左看右看,他们还不是都站在这土地上仰望太阳,唯有“阿赫德的膝盖”,必须要被藏起,留给未来。
3.5。
拉皮德近年成为欧洲三大常客,在继拿到柏林金熊之后,入围戛纳的这部新作在表达上更加激进。《阿赫德的膝盖》可称为后电影时代的电影,几乎完全脱离出长久以来建立的视听话语体系。以更加癫狂,更加随意的方式,来承载和呈现个体情绪。但电影的意义在于多义性,在于信息量,在于表达的多重解读空间。而对于本片来讲,导演太过陷入自我意识之中。让创作沦为宣泄,深度便荡然无存,只剩空洞的自我表达。电影是艺术,但也有明确的视听语言手法。对于形式解构,仅仅运用于冠能上的焦虑共情,不免过于羸弱。
1.Y在荒漠上的“奇迹”前面,拉了一圈尿;2.阿兵哥的迷幻狂躁MV式尬舞,仿佛在对演员说,把你们的身体交给我,交给镜头,交给观众;3.现实与虚构、记忆的无缝切换,让整部作品在有限的时空里变得十分丰富;4.对以色列文化局妨碍艺术自由的抨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