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基德真乃鬼才导演。
个人比较粗糙的见解是《莫比乌斯》是对“俄狄浦斯神话”的“东亚化”“现代化”的重构。
在电影的最初和最后一幕,那个满是佛像、彩俑的各类雕塑的橱窗代表着某种“东亚传统文化”的沦陷,那些本该被摆放在神龛或某种祭祀场景中供奉的物件,如今只得栖居于路边的杂货店,这意味着“现代化”对“传统文化”的消解,代表“礼”的宗教属性被“资本”的商品属性所取代。
电影是非典型的“弑父”结构,俄狄浦斯神话中的王室操戈转化为发生在现代核心家庭中的伦理悲剧。
随着父权的衰颓,“歇斯底里”的“母”的反抗的威胁则不容忽视,妻子挪开本代表着父权秩序的雕塑(不能仅简单看作佛像)拿出“刀”衰微的“父”所让渡出的权力,挥向丈夫,然而“父”的强大仍然轻易阻挡住“母”的反抗,所以刀尖的指向自然转向了“父”的继承者“子”,然而“子”还并没能继承“父”的权力,被“母”所阉割。
本该对子产生阉割威胁的父被母取代,这点也象征着如今普遍的男性对女性的阉割恐惧的时代症候。
被阉割的“子”在父权社会无法获得身份的认同, 所以他便滑稽地模仿“强奸者”来强行修正自己的性别身份 ,甚至用一种“自残”的方式,委托情人将“刀”插入自己的身体,这时“父权让渡的权力”暂时性地填补了“被阉割的阳具”。
愧疚的父亲将自己的阳具让渡给了儿子,然而”父“的权力(性欲)无法被”子“所继承,而当“母”不得不臣服于”子“所携带的”父“的权威,嫉妒的真正的“父”不得不进行了自我毁灭,父权制下的核心家庭神话宣告破产。
由于“父”的自戕,“子”终究无法完成真正意义上的“弑父”,则枪口对准父亲的阳具,以一种“自我阉割”的方式完成了“弑父”的结果。
最后儿子对佛像的膜拜,代表着原本自律式的父权传承被病态的“子”的“求佛之旅”、一种“莫比乌斯”式的虚无的追逐所取代。
当生活失去了修辞,那么一切的行为都是性欲的”能指“,人类的动物性暴露无遗,然而影片所展现的”弑父“结构又是高度的文化产物,所有的角色无一不充当着某种性别符号,性欲被编织进父权秩序的社会属性当中,构成了性欲的”所指“。
影片不设置台词,人物也没有姓名,抛去影像,所能听到的只有哭喊和呻吟,唯有几声”枪响“强调了人类的“文明”存在,那发生在”弑父“的最终时刻。
以上。
我最喜欢的电影有两类,一种有意味,一种有意思。
有意味的导演我们把他称作大师。
金基德在我心中从来都不是大师,他电影里总有数不尽的有意思的东西,但说有意味又总差点意味,关键是在一些极佳有意思的地方之后总加上一些败笔,却又不忘在败笔之后又用另一个点挽回一些。
徐浩峰在《刀与星辰》里说他是才子,于我而言他算小师吧。
一个让我有时候比大师更喜欢的小师。
最喜欢的三部金基德是《春夏秋冬又一春》《空房间》和《弓》,金基德算是一个有了一个“意思”便不愿放弃的人,因而总是用反复用,直到做到极致。
因而他起初的被大众所认可的优秀影片里的元素在之后的影片中或多或少都能看到影子。
有人说金基德不过在重复自己,却没能看到他在重复之中的演进。
古往今来,戏剧和故事的模式不过就限定那么几种,现金我们所讲的故事不过是在模式中加入了时代性,我们又何尝不是在重复呢。
再来看金基德的影片,将一个有意思的地方变体得更加有意思便显得难能可贵。
我做一些不太严谨和有些生硬地梳理吧,不做一个定性的结论,只想看看他在延续什么,他又在突破什么。
失语症。
往前追到我看过的第一部金基德《雏妓》开始,人物便不喜欢不说话,而之后的《坏小子》《呼吸》以及《空房间》,对白越来越少,甚至接近没有。
这些主角或是天生的障碍不能开口,或是后天的影响无法交谈。
一个不说话的人很大程度上便意味着自闭和自我孤立,拒绝与人交谈、相处。
或许又意味着对人的不信任和对所处地域的怀疑。
因而生活总不圆满和安稳,总有暗藏在看似平静的水面下的暗流。
本片完全拒绝了语言,唯一出现的不过是做爱时的一些呻吟。
而这里体现出的人物关系已经十分僵化了,一个最为有安全感和归属感的家庭呈现出的却是最为不稳定的随时会崩裂的关系。
家人之间已经缺失了交谈,已经放弃了交流,互相不理解、不相信,这一系列的悲剧在所难免。
放大到家庭之外,人与人之间同样是不存在话语的。
那些调情的蜜语,相恋的誓言,交谈的套话通通被导演拒绝了,这是一个看透了语言伪善的人所做的舍弃。
孤岛。
从《漂流欲室》里的浮屋,到《春夏秋冬》里的浮庙,到《弓》里的浮船,到《坏小子》、《空房间》、《呼吸》乃至本片的等等几部影片里都有的监狱,以及《雏妓》《撒玛利亚女孩》等等影片里的援交房间,乃至《阿里郎》里完全封闭孤立的导演个人空间,这些或许都是一个韩国电影界野生的导演自己境况的表达。
自我封闭,被人孤立,漂浮不定,没有归所。
这样的空间成了不同影片里的人与外界沟通的唯一通道,同样又是失语的外在的环境表现。
本片里的空间基本锁定为家、商店、监狱、医院几处有特定用途的封闭的室内空间,却又丧失了各自原本的作用,都成了欲望满足的空间载体,在本质上并无差异。
而他们所共有的特别便是将人与外界孤立,形成一个相对隐蔽的空间承载个人的情绪与性欲。
在孤岛里人才觉得安全,才不怀疑。
死亡。
金基德的每一部影片里都有人死,只是数量不同罢了,而多处都是以死亡作结的,比如《漂流欲室》《时间》《呼吸》《阿里郎》《圣殇》···很多时候我们把死亡看做了永恒以及生命的另一种延续,或许是一个对不能融洽的现实世界的不再妥协的选择。
很诧异,本片直到接近尾声都只存在伤害却不存在死亡。
果然,金基德还是那个残忍的他。
信仰不知道金基德是不是信佛的,或是信仰上帝?
有些像伯格曼,在信仰的问题上表现得十分痛苦。
《春夏秋冬》里完成了一次朝拜却无法更改下一代的延续。
《撒玛利亚》的救赎跌跌撞撞,《圣殇》救赎伴随死亡。
本片多次出现了佛像,放下屠刀的佛道竟然在佛像下藏着杀人的匕首,万丈光芒的方向也需要手电筒来打亮,两次朝拜,最后告诉观众儿子选择了皈依佛门,却又在最末尾露出了无法揣测的笑。
源自内心皈依的佛在这似乎成了一处无奈之下最后只能选择的收留所。
这算不算信仰?
循环。
《雏妓》里女孩让另一个女孩变成了妓女,《收件人不详》跨国的悲剧在女孩身上延续了一半,《春夏秋冬》里小和尚又开始了杀生···金基德影片里的循环都是恶向的,沉沦而压抑。
连死亡都找不到出口,一种被既定的命运无止境地发生再现。
我一直觉得俄狄浦斯的悲剧是无止境地,儿子与母亲所生的孩子只要延续便永远背负着超越伦理的生存悖论。
儿子装上了父亲的生殖器,在母亲的抚摸下勃起了。
这一次嫁接在心理上形成了永恒地俄狄浦斯。
崩掉生殖器并不以为着他的终结。
罪孽有了发生,不能被遗忘便永恒存在。
同时,我想这样的循环亦如标题的莫比乌斯带一样,兜兜转转却没有终途,终究是无法完成的皈依与永恒的原罪。
还有一些与前作相似之处,但不具备普遍性就不展开说了。
综合这些来说,金基德还是金基德,这个作品仍是金基德式的。
喜欢它的会继续喜欢,不喜欢的也会继续不喜欢。
再抛开前面那些具体谈一谈我喜欢本片的一些原因吧。
作为美狄亚的母亲。
这个母亲对于儿子并不是无爱的,报复丈夫最好的方式便是报复他最为看重的人——儿子,与《美狄亚》无异。
我一直十分愿意去探求美狄亚杀死儿子之前的心理,那段时间她经过了怎样的挣扎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阉割在一定程度上与死亡是无异的,她让丈夫痛苦是以自己痛苦为前提的,这份痛苦在她的决定下蔓延到了整个家庭,乃至超过家庭到了不相干的人身上。
她既是恶源,又不能算是。
作为俄狄浦斯的儿子。
儿子先前是否有这样的情结不得而知,似乎这更多体现在了父亲移植之后的父亲生理反应在儿子身上的体现,不能真正意义地完全算作儿子的恋母。
或许是父亲对于家庭的回归在生殖器上的体现。
毕竟一个无法解释清楚的移植伴随着一个无法解释清楚的器官与身体关系。
但是,儿子与父亲小三的关系是能够纳入这份情结之中的。
这份关系可以一扫而过也可做深究。
因人而异。
泄欲方式。
男性没有生殖器之后怎么达到高潮?
我十分喜欢这样的表达方式,它在本质上与性交是无异地,却将性交的过程与感受具象化了。
不详细描述过程,同样是一份摩擦和插拔的体力活,之后获得极致的快感,结束之后却又不得不面对需要从身体里拔出的刀和身上被磨出的伤痕以及伴随它的痛苦。
或许这份感觉放置在女性身上更为贴切。
有点晚了。
就写这么多吧。
有一点空间架构,有一点人物关系的呈现方式,有一点影片结构,也或许有一点藏在一些情节背后似有若无的隐喻。
不是最好的作品,不是最好的导演。
只是小师。
喜非参半的小师。
金基德最重要与最让人敬佩的是,他的每一部电影都在认真地讲一个完整的故事,并以此种形式进行严肃与热诚的思考;至于他影片中所表达的观点能否得你心倒是其次,重要的是他思考了。
永远别以为艺术无需思考。
看完金基德2013《莫比乌斯》。
性与暴力是金基德电影的重要主题,但窃以为,在其电影中,性更重要,暴力是性的引申。
其电影虽向不乏重口味,虽然,这部片子仍是极为残酷与出格,挑战我感官的极限,几次都欲关掉不再看。
性的问题从来是灵魂的问题,只有现代人才认为性与灵魂无关。
性的苦难是灵魂的苦难。
大多成熟的宗教都认为肉身与灵魂是密不可分的,人只要还存在肉身就不可能得到灵魂的真正的、彻底的自由,人对待肉身的态度就是对待灵魂的态度,作为肉身的焦点之一的性,更与灵魂关系密切。
放纵肉身即是放纵灵魂,造就现代人的轻浮与灵魂失丧;节制肉身即是节制灵魂,造就修行者的圣洁,这自亦非易事。
每个人,其实都只是被困在种群繁衍牢笼中的一员。
父亲被迫困在家庭关系中,是为维护人类的稳定生活关系利于种群繁衍,而伤害到了母亲,母亲将这种伤害转嫁给了儿子,最终这种伤害从儿子身上还是反馈给了父亲;儿子性萌动中产生的的恋母情结在社会的压迫下无法宣泄(后来刀交的一幕揭示了,只能在疼痛中宣泄,也就是母子想要超出母子关系必然只能承受着疼痛和压力),是为维护伦理社会关系,保持远亲繁衍利于种族延续,最终母亲也受到了伤害;父亲和儿子疯狂的伤害着自己为了求高潮,是为维护基因和社会带来的对性的看重,依旧是为了种群繁衍。
割了好几个丁丁,希望可以反抗这样的社会关系,但失去丁丁的人,依旧为繁衍所苦,疯狂的追求着丁丁。
我们每个人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社会规则和种群繁衍基因的囚徒,就像莫比乌斯环,永远永远只在一个平面上。
猎奇奇幻的外表只是为了掩盖这悲凉的道理。
只要人类一天无法抛开这些,人类就依旧只是动物而已。
为人类默哀。
另这部片子拍的这么粗糙是缺乏投资呢,还是为了让观众抛开外表,更多的去关注内里想要揭示的东西。。
全程AV既视感
本来想上豆瓣看看大家对这部影片的解读,母亲和情妇其实是同一个人扮演的隐喻着什么之类的(这个对脸盲的我来说是很新奇的发现),无奈看到的大多是对该片批判和失望的言辞。
抛开故事的逻辑不说,在观影过程中某些情节和场景确实让人感到极不舒服,甚至有呕吐的冲动,现实总是这么残忍地让人不忍直视吗?
镜头和剪接有明显失误,不够流畅,少了金导作品中一贯的从容。
没有技巧地讲疯狂的并不多见的故事只会让观众无法理解导演想要表达的主题,导演和观众之间的桥梁建起来却坍塌了,彼此无法连接,电影本身也就变成了无意义的存在。
阴暗的我想到该片的一大用处就是警醒一众对婚姻和家庭不负责任的人,毁灭,其实是一瞬间的事。
杂货店女孩和母亲是一个人演的杂货店女孩和母亲是一个人演的杂货店女孩和母亲是一个人演的杂货店女孩和母亲是一个人演的杂货店女孩和母亲是一个人演的杂货店女孩和母亲是一个人演的杂货店女孩和母亲是一个人演的杂货店女孩和母亲是一个人演的杂货店女孩和母亲是一个人演的杂货店女孩和母亲是一个人演的都是为了凑字数,没办法。
金基德导演的才能与思想深度自然很高,无声电影却胜似有声;只是有一点本片的儿子:徐英珠是韩国的童星,也就是未成年人,让一个未成年人出演这样的影片,他的经纪公司也太黑了,他的父母难道也同意?
演的好归演的好,但他毕竟是未成年人,也许本片对这位童星来说是一次磨砺,一次很大演技的提升,但同时让一个未成年人出演这样的片子,必定对他的思想产生影响,这样对他来说未必是好的
影片一开始儿子被母亲给阉了,然后父亲发现原来切除了男性生殖器官之后,是可以通过让皮肤摩擦出血或者更加极端的方式置换得出性高潮,于是他教会了儿子,也在将生殖器移植给了儿子之后借这种方法满足性需求。。。
看着片中的三个男人依次通过这种方式,将身体弄得体无完肤之后获得过高潮,这是最初一个重口味的地方,幸好导演没有把石块摩擦皮肤的声音弄出来,不然更加恐怖。
第二个重口的地方是母亲和情人对于儿子和父亲之间关系的影响,母亲和儿子的情人由同一个演员扮演,并且曾经还是父亲的情人。
当儿子发现自己即便是通过移植了生殖器也无法对情人产生高潮的时候,无意间发现对于母亲却可以产生高潮,于是这个时候又产生了一个命题,就是乱伦。
值得注意的是母亲的手第一次给儿子打飞机完成后两个人都哭得很惨,当然还有极度愤怒的父亲,因为换用俄狄浦斯情节,这个时候,儿子已经弑父娶母了,再说的通俗一点,整部片子,父亲和儿子一直在共享同一位情人,好变态!
第三个重口味的地方是这部电影给我的感觉是在韩国,如果切除一个人的生殖器并不犯法,因为当男人有性需求时只要通过一把刀插进自己的身体同样可以获得,切除者并不会因此坐牢,于是不难发现最初强奸情人的那个男人三番四次都来找情人通过这种方式得到满足。。。
第四个重口味的地方是当父亲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作为男人,以及作为一家之主的资格之后,选择杀死了自己的妻子,之后自杀,虽然曾经几次将枪口指向过自己的脑袋或者是裤裆偏偏这个时候,儿子梦见自己在和母亲放纵,所谓的血缘和人伦在这个时候显得多么微不足道,欲望此时被放到大了最大的地位,在道德和情感面前,欲望与罪恶才是主宰。
儿子醒来时颤抖地发现家中的变故,最终也一枪射掉了自己的生殖器,好吧,这万恶之源得到彻底铲除。。。
影片从一开始就把刀这个意向置于佛像之下,因为刀是工具,是触发罪恶的帮凶,仿佛在预言宗教至少可以抑制一部分的罪恶,但是并不能完全压制住,后来母亲走在街上看见有人在佛像前跪拜,她开始怀疑自己的所作所为,于是当她再度回来后似乎是平静的,在沉睡中显得安详,但是这也只是暂时的,罪恶的源头变得越来越不受控制,于是后来母亲索性把佛像一把甩在地上,变得不再顾忌任何东西,而最后儿子又再度在佛像前跪拜,因为此时的自己,已经彻底失去了犯罪的机会,这个时候,他的脸上出现一抹诡异的微笑。
当年看空房间。
没台词 现在,还是没台词韩国电影的变态恶心程度是要赶上日本么。。
这个电影到底要表达什么???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看法 话说,那个移植小jj有科学依据么。。
话说这女演员的名字。
百度搜的时候为什么出李恩珠??
这片看过的感想就是下面凉飕飕的还有就是压抑。。
金基德这次搞砸了。
这是金基德至今电影中口味最重的一部。
全片围绕着男性器官展开叙事,对男性器官的阉割,吞噬,移植,碾压,枪击以一种血淋淋的现实主义手法暴露在观众面前。
如果说之前金基德性和暴力的主题还主要在隐喻阶段(《漂流欲室》中的鱼钩,《弓》中的弓箭等),这次去风格化的不加掩饰的大胆展示,让观众顿生鸡皮疙瘩,不寒而栗。
全片的创新在于不设一句台词。
电影在此时虽然有了世界语言的企图,但却失去了应有的自然和流畅。
很多地方剧情扭捏得像是故意不让角色说话。
金基德为了连系情节的转承,不得不用电脑屏幕+字幕的方法,让观众去“读”情节。
这种把影像降为文字的处理方法是电影艺术中的忌讳。
大岛渚臭名昭著的《感官世界》其主角也是男性器官,但处理比《莫比乌斯》自然圆润得多。
如果说前者对于男性器官病态的依恋,占有和毁灭和女性生存意识紧密相关的话,后者则成了为了主题需要而生凑硬扯的道具。
“莫比乌斯环”是数学拓扑上的无尽之环,在电影中循环往复,无从逃匿的是人的性欲和无法救赎的背弃、但为了凸现这一主题,母亲莫名其妙地阉割不了出轨的父亲,却转而阉割了无辜的儿子。
被阉割的儿子找到了父亲的小三,小三却又莫名其妙地全裸相迎。
这些不合常理之处缺乏必要的交待,成为了主题的牺牲品。
影片最后,儿子一枪解决了自己两腿之间的那个麻烦,完成了一个俄狄浦斯式的交待。
这一结局把全片积累起来的反社会秩序的解读又作了一个保守的逆转。
儿子解决的并不是自然的器官,而是由父亲处移植过来的长在自己身上的合成物,如果金基德能在结尾索性放开手脚,而不是战战兢兢地向佛陀祈祷宽恕;如果他能像David Cronenberg在《录像带谋杀案》或《灵婴》中那样,赋予合成物以邪恶的生命,继续延存繁衍,倒反而是另一种惊奇和超越。
绝望这件事,说什么都是多余
和空房间一样的哑巴电影,一贯的毁灭与救赎的主题,可是,还是觉得欠了些
割礼
对金基德很失望。阉割的灵感是来源于《感官世界》吧?但就这么被家庭伦理的观念套死了。最终以宗教为问题的终极答案,真是俗不可耐。比起大岛渚,真是时隔多年依然被甩出两条街——弱爆。
已能预感成堆的非议,但这就是我喜欢的金基德。作为俄狄浦斯的儿子,作为美狄亚的母亲。具象的阉割,报复与赎罪。通过身体伤害构成欲望的满足,极致快感的消褪伴随极致痛苦的取代。两种伦理的超越。通过皈依佛门完成救赎却又知罪孽如同莫带循环源源不断。
金基德到了这个年龄,其实也无所谓别人的看法了吧。李恩宇一人饰演两角。
极简版的金基德,无对白无配乐无灯光。内容轻度恶心。片名起得好,一家人就在一条莫比乌斯带上折腾吧!
装B必看
越来越自我的金基德,越来越孤独越绝望的金基德
通过极端的故事架构来表述家庭与欲望的扭曲造成的痛苦,而这种痛苦是如同莫比乌斯环一样万劫不复的,太高能,欣赏不来。
金基德这是紧追三池崇史的节奏么我草。
偏爱
不用台词就能征服你的,一个是蔡明亮,再一个就是金基德。小男孩演的很出彩
刻意夸张并且粗糙。延续《圣殇》一路的畸异题材,无奈缺失力道和撼人心魄的效果,虽然残酷阴郁扭曲的本质庶几未变,却已无法够及前者的猛和狠,徒剩个好故事梗概而已。又及,无对白只是个噱头。
够虐
意欲和痛苦从来相辅相成。这跌破我三观的剧情真让我对高丽棒子另眼相看...“五分钟露底裤,十分钟露咪咪,十五分钟切鸡鸡,二十分钟轮奸,二十五分钟无鸡胜有鸡……
我不李解但大受震撼....全片地铁老人看手机...男人果然左右不过一根屌。屌让他们自信,没屌让他们窝囊软弱怂包。从电影里我明白了,韩国没有能装屌的,只有国外有。建议改名为:《抢屌大战》《夺屌之恨》《爱回家之再生屌缘》《公用屌》《把你的屌打烂还给你》《多情乳房总为无情屌扰》
这部电影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儿子可能有某种程度上的恋母。儿子与父亲等于共享过情人和老婆。难怪父亲要杀了自己老婆后又自杀。关系太乱套。当母亲的是有多疯狂竟然阉割不成自己老公就对自己儿子下手。而且看这部电影也有点脸盲了 这两个女演员长得是有多像!冲着无声对白的禁忌感电影还是给三颗星吧~
还是非常令人震撼,儿子和杂货店女孩,这两个角色演太好了。阉割,恋母,强奸,逆强奸,依然是复杂的最深层的伦理谜题
超过我的接受范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