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前面几集的时候,真是为这个画工的魅力所吸引。
他对世俗规矩的不妥协,为了报妓女的知遇之恩恨不能一解美人之苦的心情,都让人为之折服。
但是只因为这是一部讲画工的电视剧,就突出一个画匠在朝鲜王国的地位,几乎可以左右朝政,让大员们胆颤又紧张,这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而这就是韩剧一贯不讲理的作风啊。
一个皇帝,自己就根基不稳,连图画署的长官都可以无视他的权威。
但是他居然指望自己的一副肖像就可以树立自己的正统。
这不是开玩笑吗?
而更可笑的是这个小画工突然得了失心疯,在朝堂之上去撕君王的御真相,这除了增加戏剧效果,真是一点道理都没有啊。
所以前十集还不错,后面我就看不下去了。
耐着性子扫完一遍后,我发现我除了喜欢五两这一对之外,我还在YY王太妃和王上,不知道有没有同感的。
导演真的对五两这一对很偏爱啊。
整个剧20集在前6集里,润福和贞香就走完了相遇相知相爱相许这条情侣路线,初恋总是唯美灿烂而热烈的突如其来,哪个少年少女能够抵抗住这样的诱惑。
如果这美好的爱恋像大多数一样有了一个或悲或喜的结局那该多好,至少别像剧中那样满是未了的遗憾,使人牵挂着思念着的心没有着落。
但导演真的是太偏爱五两了,偏偏在第6集最后的坦诚相对那里安排了人来打断润福的坦白。
假想,贞香在那一晚就知道了润福的女儿身,还会越陷越深?
不得而知,导演没有给她选择的,让她的爱在日思夜想中愈发深沉。
如果那晚让润福坦白,她将面对的又将是什么?
有着强烈自尊心的贞香,即将属于别人的贞香,得知自己倾心的人是女子的贞香,那是一份绝望再加上一份绝望的心如死灰。
润福面对的可能是一场疾风暴雨。
如果真的坦白成功了,那初恋说不定真的只是初恋了。
润福说不定不再留恋,要知道少年总是不定性的。
当然导演也断绝了这种可能。
以上总结一句,初恋没断干净,就会有藕断丝连的可能。
导演真的是偏爱五两。
看看在润福和贞香卿卿我我心心恋恋的同时,那个大叔怎么样,在第7集才开始怀疑自己是个基。
到最后几集知道润福是女人的时候才正式表白,真是急死个人。
首先声明一点,我很少看韩剧,就有限的几部里讲爱情的,多是男的拽拽的,女的也是拽拽的,然后吵着吵着就爱上了的欢喜冤家内的,前几集一看两圆那个气氛那感觉,我顿时就get了。
这好像有基情的样子,这真的不是错觉吗?
就这可见导演所图不小啊!
但是,但是,导演毕竟是偏爱五两的,看看润福和贞香俩人的行动力,真不愧是小年轻,你入我的琴,我入你的画,多诗情画意啊。
还全剧都是各种暗示、明示、别人表示,各种眉目传情、琴画寄语,最最给力的就是贞香每时每刻的表白,已然心动的润福那里能把持得住?
就在润福遭受失恋的打击的时候,大叔也没有趁虚而入啊!
日久生情也没能生出大叔想要的那种情。
大叔和润福的关系是师徒,是父女,是朋友,是叔侄,可没有变成情人。
感谢这一点。
好像英雄救美的英雄和美女相爱了,共患难的男女相爱了,吵吵嚷嚷的男女相爱了,有肢体接触的男女私定终身了,女扮男装的和男人相爱了,师傅和徒弟日久生情了,大叔和萝莉发生化学反应了。
哦买噶,感谢在这一部剧里这些都没有发生。
有多少人是萌这些的?
恐怕萌这些的也有很大一部分因为大叔的颜而败走吧!
所以啊!
导演你为什么不换个颜高一点的,你还说你不是偏爱?
五两派都要感谢导演。
看过一篇评论里,讨论了润福在最后几集中对大叔的反应,还有结局,好像不管是五两还是两圆都不很满意,哈哈哈。
五两派还是很乐观的认为她去找贞香去了。
我是赞同的,哈哈哈。
大叔为了润福付出了多少,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他用情不比贞香少多少。
然而对于润福来说呢?
一开始两人的接触的时候,特别是在画群仙图的时候,润福对和大叔之间的肢体接触表现出的总总异样,总让人想着是不是这就爱上了?
她本来就是个女人,对和男人的肢体接触有点反应也不奇怪吧?
这说明她时时刻刻都明白自己是个女人,如果她真的被男人同化了?
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反应,如果真要说是被大叔踩踩脚摸摸手就春心萌动了,对不起,我对着那张脸真的想象不能。
在画群仙图时,大叔对光线的解说让润福想到了她的父亲,在之后对大叔的感情怎么可能会变成爱情?
在最后她穿着女装的时候,大叔克制不住自己吻了她的额头,还抛出了一个问题,如果你是个女人……润福自然的就联想到了大叔对她的情感会发生变化,她非常的珍惜她和大叔之间的感情,还有贞香,她一直爱着的贞香。
她决定坦白,可惜在对大叔坦白的时候被打断了,之后再对贞香坦白,如果不是大叔提前,估计她都不会想到对贞香还没有坦白,就像大叔说的,她只是她自己,她自己爱上了贞香,不单纯的是一个男人或一个女人爱上了贞香。
在这一点认知上,大叔又慢了润福和贞香一步。
导演真是偏爱五两。
来看看最让两圆津津乐道的一幕,大叔和润福相拥着的额头一吻。
待大叔说完,如果润福是个女人,润福喃喃自语的话,如果她是一个女人……坚定的无视百合恋的人都认为,润福脸上带着的是期待,是遐想和大叔相亲相爱的种种,成为了润福爱着大叔的证据的一幕。
这真的是那样吗?
不,那是一种真切的悲戚,如果润福真的是一个女人,那那个女人真的是润福吗?
女性润福真的会和大叔共同创造出那些快乐的温馨的回忆吗?
大叔的一句话完全否定了作为男性润福的一切。
如果润福真的内心里对着大叔有某种期待,有她也不自知的爱情的小苗。
那大叔的一言真是伤透了润福的心。
如果润福是个男人,大叔就不爱了吗?
这个假设真可谓诛大叔的心。
然后,导演又一次偏向了五两。
大叔的心意在那一吻和一句如果里,润福真的一无所知吗?
她的坦白冥冥中也会给大叔一个追求爱的机会,好像在说,来吧!
我真的是个女人,你行动起来吧!
然后就是和贞香的坦白了,贞香的反应真给力,她只是反复的说不可能,你让我怎么办?
或许也有没有说出口的怨恨。
可是她终究没有说出,你为什么不是一个男人,如果你是一个男人之类的话。
这一点上贞香真是比大叔好太多了。
导演偏向五两的就在这里了,他没有让润福先一步向大叔坦白,大叔如果知道了,肯定会兴高采烈的追求她,然后和大叔纠纠缠缠的润福还有空和贞香你来我往吗?
如果真的这么拍了,那真是又落入俗套了。
最后润福和贞香相互表明心意的时候,润福说我身为女儿身也被您吸引了,贞香说你还是我的画工。
这话和大叔表白时说的,你不是润福也不是润儿,你只是你自己。
这些话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可惜的是大叔又晚了一步。
润福和贞香已经走到终点了,而大叔你就悲剧了。
最后润福送走贞香,她就已经决定要追随她而去了吧!
她要离开的决心很坚定啊。
再然后,女儿身泄漏,那就是不走不行了,而大叔也表明心迹,决心跟到底。
在最后润福哭的稀里哗啦的,还握着他的手,说很温暖。
这更像是告别之语,因为她从此以后就见不到他了,从这就更能体会到她离开的决心和不舍。
可怜的大叔最后只能对着画哭泣了。
大叔对润福的表白,那副画就是最好也是最委婉的拒绝。
大叔曾和润福提议两人画画的主题是情人,然后他开玩笑说这样不是要对着画一天,而最后润福留下的那副画就是最后的回应,画上的人不是他,而是一个女人。
女人是谁,是她自己也可能是贞香,而前面润福就说过看到贞香就好像看到了她自己一样,所以也就不难猜想是什么意思了。
真是有意思的剧,全剧第一朵花并不是指贞香而是指王太妃,在王太妃和情人私会时,斗笠在地上滚落了几圈,然后镜头就转移到了一只蝴蝶正在一朵花上采蜜,后面王上就送画着花的画暗示王太妃这朵美丽的花生错了地方。
王上得知他父亲的死和王太妃有关系的时候那眉眼间总感觉带着忧伤,这太妃和王上真有CP感,哈哈。
最后说一句,当初看大长今的时候,我是站韩尚宫和长今的,可惜……
没想到两天倍速刷完……时隔八年的第三刷,终于看懂并get了润福和贞香的深刻情感,泪目。
小时候不明就里觉得润福就应该和老师在一起啊,现在发现百合才是真香。
“我曾经怨自己是女儿身,更怨自己把你放心上;可正因为我是女儿身,所以才会走向你。
”“再见了,我最美丽的人。
”哥哥是毫无保留地爱润福的,温柔而无私;老师也是爱润福的,但对他来说,她是“他者”,必须作为女性,并对她的社会性别感到惋惜,认为她“没能像个女人一样成长”;贞香是那样无私温柔地爱着润福,在得知她的女儿身后,依然选择爱她。
她们是最高层次的彼此相知,像镜子一样将彼此照亮。
心动不分性别,爱却有深浅。
看完有点为申汉秤打抱不平。
虽然他贪财,但敢为了女孩的才华,把她当男孩养大,真的很前卫。
生理性别和认同为女的润福,在男性的社会性别中成长起来,一面是秘密,一面是自由,二者碰撞拉扯,使她得以去看、去感受、去描绘更广阔的事物。
“春宫画本身不下流,下流的是看画的眼睛。
”端午节荡秋千的女性,水边洗衣服的女性,比赛舞剑的女性,月色下拨弹伽倻琴的女性,那么可爱鲜活。
“为什么女人就不能占据画面的主角?
”并且,是不为取悦观众,完全作为主体行动的主角。
片中真挚的个体比比皆是,十分好哭,反面角色也塑造得十分丰富。
绘画作为政治工具,承载着信息,象征着正统性,也预示着革命。
无论是细腻的情感还是宏大的格局,此剧都诠释得很出色。
是时候去扒一扒朝鲜史上谜一样的申润福了()
说好早睡的,在被窝码完字都半夜两点了【跪看完这个剧,心里真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八年前的电视剧,民风还没现在这么开放,五两的很多感情戏都点到即止,还生拉硬扯安插一条BG线做掩护。
初看我觉得这剧实在有点清水了。
最近下了高清资源,又把剧着实看了几遍,发现剧里对于五两爱情的刻画,比我想象得来得深刻和脱俗。
索引:【浅析申润福与五两间的爱情】【关于丁香爱的是蕙园还是身为女人的申润福】【浅析两园间的感情线】【说两句文彩元】
【浅析申润福与五两间的爱情】申润福喜欢画女人,也擅长画女人。
她虽然以男孩子的姿态长大,但是内心深处对于女性之美比任何男人都要体会得深刻、追求得炽烈。
在她眼里,女人就是艺术品般的存在,美得动人又震撼。
所以当她看到王大妃亭亭玉立得站在庭院之中时,一个侧影就使她对王大妃所有的情绪心领神会,不由得动起画笔画了下来;又在看到一群妓女过桥时,一眼就看上了气质卓然的丁香。
而申润福所捕捉的美,并不是皮囊那么肤浅,而是女人身上所特有的气质。
她对丁香始终是以“美丽”二字所形容,而丁香的美是“灵肉俱美”,灵魂之美又使得外表更加迷人。
申润福画秋千图时,请求丁香脱掉外衣,想看到她那“隐藏在外衣下的气概与强硬”,那种对于丁香的美的诉求,到了抛开一切外在直达灵魂的程度;同时,这种美在申润福心中犹如圣殿一般神圣,在金朝年让她将“他所心爱的女人之心搬入纸中”时,她冷言道:“女人之心,怎可能搬入这一张小小的纸中”,这话里不仅有她对金朝年强行占有丁香的不满,也有对他亵渎女人之心的蔑视。
申润福之所以对于女性之美有着如此深刻的体会,一方面因为她本身就是女子,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正是她从小到大缺失的一部分。
申润福作为一个女人,为了成为王室画工,就必须隐瞒自己的性别,装出一副男人的样子。
久而久之,便也真的活成了“小子”(在此也真是感叹文根英的演技了得,能把一个“男人”的气质演得这么像,不仅文彩元说她经常把剧中的“申润福”当成男子,就连观众也觉得申润福女扮男装得毫无违和感。
)。
但是,申润福丢失了身为女人的灵魂,在她心里无疑是一个巨大的缺口,她曾说过:画是思念,她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曾经作为女孩的自己,于是她用画画的方式描绘出一个又一个女人的灵魂,那是她现在本应拥有却无法拥有的样子。
而丁香是申润福长久以来所追求的美的极致,换句话说,丁香就是她理想中的自己。
所以在丁香被金朝年买走的第一夜,申润福对老师哭诉说:“看到她,就像看到丢失的自己”,以及申润福也对丁香说过:“我也曾怨恨过自己的女儿身,但有件事我最近才明白,就是正因为我是女人,我才会被您吸引”,正因为申润福自己是女人,才能对同是女人的丁香的美体会得如此深,又如此痴迷。
在图画署的人眼中,申润福就是一个另类。
因为她总是画着别人不敢画的——女人。
在那个能把画女人说成是画“春图”的封建社会里,人们只要一看到画中的“女人”就满脑子想的都是“淫秽”,于是申润福每一幅画里的女人都成为“正义凛然”的老爷们批判的焦点。
无奈,她只好卖俗画给市井街头,不在乎卖的钱多钱少,能听到自己的画被人好评两句就开心得不行。
直到王大妃要对画“春图”的人施以掌破刑,申润福知道自己再也不能拾起画笔作画时,精神上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她认识到自己的才华不仅得不到世人赏识,更给自己招来了灾祸。
在酒桌上与丁香的第二次相遇,申润福以“花再美,无人欣赏又有何用”来抒发自己怀才不遇的苦闷,丁香以“花就是花,评价美与不美,都只不过是路过的闲良而已”给予漂亮的回应。
丁香这种坚持自我、不拘泥于世俗眼光的傲骨让处于低谷的申润福着实敬佩了一把,也使她渐渐发现丁香并不带刺,而是香气凛冽的花朵。
申润福和丁香,就像是被束缚在笼中的鸟儿,没有自由,却对蓝天依旧向往。
剧中镜头有个关于笼中鸟儿的暗示,共出现两次。
第一次是申润福身陷囹圄,回忆着那天在酒馆木桌上蘸着酒水画笼中之鸟;紧接着镜头转向了丁香,将金朝年给的笼子里的两只鸟儿放飞一只。
这只鸟暗指申润福,放飞了鸟儿,申润福离开了图画署和申家,再没有腐败的权利和名利所给的束缚;第二次出现的暗示是在申润福偷偷帮丁香离开了金家后,金朝年要去别院找丁香,却发现笼子里已是空空如也,第二只飞走的鸟便是丁香。
笼子可以看做是封建世俗的桎梏,在最后的结局里,两只鸟儿冲破囚笼,飞向天空,回归自由;申润福和丁香,最终都乘船离开,向茫茫大海中漂泊而去。
【关于丁香爱的是蕙园还是身为女人的申润福】金朝年曾问过丁香:“你爱的人是蕙园,还是身为女人的申润福?
”这句话实际上是在问:“你爱的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金朝年怀疑丁香是弯的,就像很多观众认为这部剧应该打上“百合”的标签。
但是丁香的回答是:“艺人所想的,所听的,老爷你永远都不会明白”。
她们的爱情以艺术层面的共鸣为基础,是纯粹的两个灵魂的交融,和性别无关。
所以丁香在得知申润福女儿身后,也只是伤心纠结了几天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丁香始终忠于自己的灵魂,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她不拘泥于任何人的眼光,也不在乎世俗规定的条条框框。
“爱情,应该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态度,而不是一个器官对另一个器官的反应”。
她的性格也决定了她接受女儿身的申润福是必然的选择。
而申润福是从艺术的角度去欣赏女人,也是从艺术的角度去爱着丁香,她毕生都在追求一种美,而这种美恰好都赋予在了丁香身上。
所以五两的相爱,归于任何性别都是带着世俗眼光来看的,因为她们是最为纯粹的soulmate。
【浅析两园间的感情线】如果非要问申润福喜不喜欢檀园,从剧里的角度看,肯定是喜欢,但是仅仅止于好感。
如果说五两的爱情是灵魂之爱,那两园间的感情就是简简单单回归肉体。
电视剧中对于两园的暧昧,更多表现在“肢体接触”上。
两人画群仙图时,檀园的脚不小心碰到了申润福的脚,申润福明显感觉异样了;还有檀园一把揽过瘦弱的申润福时,申润福对于这样的亲密接触也吓了一跳。
相比对于心爱的丁香,申润福看了她脱下衣服的样子都不会有生理冲动;但是对于檀园,稍微有一点肢体接触就心慌意乱。
乍一看,申润福对于檀园的反应更符合大众对于“爱情”的定义,但是檀园的灵魂并没有激起申润福想要融合的欲望,所以她并没有让檀园“进入”过她的画中。
“画”相当于申润福精神世界的承载,入画便是“入神”。
申润福把丁香填满在纸上,每一次的描绘对申润福来说都达到了“神交”的境界,那是真正发自灵魂的快感。
而对于檀园,她仅仅是出自生理反应对檀园有感觉,在精神上他不是申润福所追求的样子,所以与檀园间的感情也注定止于尘俗。
编剧之所以安插了两园线,不仅是为了给五两线打掩护,也是为了避免误导观众认为申润福喜欢丁香是出于她被“男性化”的内心,让五两的爱情降低到“两性”之间的层面。
申润福在心理上就是一个女人,一个对异性保留着爱情的女人,对檀园的好感证明了这一点。
但是她又没有选择和檀园在一起,因为她追求的是灵魂伴侣,而灵魂伴侣只有丁香一个。
【说两句文彩元】看完这个剧,搜了文彩元的一些资料,想关注她的社交账号多了解一下她。
结果得知四月份她注销了ins账号,但是贴吧还记录着她发过的所有照片。
看过所有动态之后,我深深感觉文彩元身上有着丁香的影子,她性格有点内向但是非常有思想,一直忠于自己的内心而活,是个相当有主见和个性的艺人。
我甚至觉得她当演员纯粹是为了体验人生百态,别人拿演戏当工作,她更像在当一门艺术来体验。
我想,丁香的某些台词,可能也体现了文彩元的人生观。
也怪不得她能演得这么入戏。
山色绵绵无绝意,湖光涟涟自顾流。
一叶孤帆伊人去,似水年华寻不回。
如果爱你,怎么会放手;因为爱你,所以会放手。
——题记这部拖沓冗长几乎烂尾的棒子剧终于成功的在20话就结尾了。
这样的结局已经可以算是皆大欢喜,邪恶被惩治,恶人也得到应有的报应。
三位纠结中的主角也可以好好的活下去,分开未必不是好事。
纵使不能在一起,至少也曾经邂逅。
那些男子无比精明会算计的金兆年大叔,算得清胜负算不清人心,最终功亏一篑,横尸街头。
兆年大叔只是一个小人物,一个被利用的杀手,在宫廷政治的漩涡里,始终是最容易被抛弃的角色。
大叔何曾不懂得这样的道理。
可是,利润越大风险越大,本来就是一无所有的大叔甘愿铤而走险,买下外戚们发行的这支高风险股。
虽然,获利颇丰,红火了那么几年,最终东窗事发,股价跌停,套死在这盘子买卖里。
然,兆年大叔毕竟也是一个有思想的暴发户,品味也高于常人,爱才之心也自诩甚高。
如说爱润福之才,更多的是看到那画里的利润。
若说是爱贞香之才,更多的是看到那光洁的皮肤。
一个不懂人心的人终究得不到被爱的感觉。
永福哥绝对是个令人扼腕的角色,死了让人悲伤,但是貌似不死又无法推动剧情的进展。
可惜了这个好人,不仅长得阳光帅气,而且温柔体贴,为了润福妹妹什么都愿意去做,如此默默温柔体贴的男子还是世间少有,死了一个少一个的。
同贞香一样,是一个有着温柔眼神的人。
金弘道金大叔,虽然爱才如爱妻,但也不能看着小正太长得俊点就欲推倒吧。
话说,若是最初和润福接触不多,感情不深,但是自从看过润福的女装起,就一定是起了心的。
虽然,润福童鞋确实是如假包换的黄花闺女,但是,从金大叔的角度来说,润福童鞋不仅是自己的小徒弟,还是画届的美男子,于情于理于伦理,怎么都不该起心的。
虽然天朝人士已有不少此类传统,但是也不能好坏兼收……跑题……金大叔还是挺讲义气的男子,一身正气厄,为了师傅和同门师兄的冤案十几年不屈不饶坚持要为沉冤昭雪,小徒弟惹祸不断,至始至终不离不弃,也难怪小徒弟最后要动情。
可惜……那些女子然,令我在意的是那个脸上有一道疤痕的无口女。
虽然神色冷峻,台词少到几乎没有,使得倭寇刀,衣着倒是天朝款式,连名字也是到最最后才知道一个昵称。
被兆年大叔称之为“这女子无情无义、没有同情心”一般的女子,到底是为了什么死心塌地的跟着更加无情无义的兆年大叔呢?
且不说最后一话已经表现出来的对兆年大叔的情意,而且之前某话中,已经表现出对贞香同学独享兆年大叔爱慕的不满。
莫非,青儿这条命是兆年救回来的,所以不能以身相许也要以命相许之故?
话说,听到兆年大叔之口吐出青儿二字,立马联想到,此青儿是否是青蛇在大陆混不下去了,机缘巧合东渡小岛完成一段孽缘。
可怜一个活在阴影里的女子,却也是一个用情至深的人。
那位深居宫中的娘娘倒算不上是位坏人,只不过太过于只顾自家人,把哥哥舅舅拉到身边做了大官,往往就是这些外戚坏了大事。
且不说,皇亲贵族就是普通企业里面,多了这么些亲戚,都不是长久之计。
况且,这位娘娘太过仁慈,再加上舅舅哥哥们做事也不够狠。
像这种泄露了就要掉自个脑袋的事情怎么能够逼到最后才痛下杀手。
前面大画师中画师杀也杀了好几个了,狠狠心再杀两个小画师,死无对证以绝后患多好,就不会闹出这么多事情了。
本来偷人在先,都被孙子快捅破脸皮了,还有什么顾忌,干脆血洗京城算了。
不过,也可怜她年纪轻轻,守寡也不得安心,那么有型的情人,难得见一面,居然落寞之情在小画工笔下一览无余,也是一位悲情人。
还有贞香那位老鸨子,粗眼看来不是好人一位。
细细向来其实也是好人一个。
虽然贞香是买来的艺妓,始终对贞香也是善待,还有专用丫鬟,当然作为吸金头牌,穿迪奥、拎古奇,再配个助理也无可厚非。
但是,在贞香私会润福被发现后,言语之中也暗含同情之意。
但是,同情归同情,人总还是要活着,老鸨子深知现实之道,兆年大叔伸出金钱枝,立马含笑接下这碴生意。
话说,站在老鸨子角度考虑已经仁至义尽,总算兆年大叔也是大行首,待人不薄,也是青楼女子的好归处了。
况且,贞香也是保持着清白转卖过去,虽有妓女之名,但无妓女之实。
这种转正待遇不是一般的人能享受。
总得说来老鸨子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了。
另一位较为悲剧的小人物,恐怕就是弘道大叔朋友的妹妹了,真是悲哀我始终没能记住她的名字。
少女怀春,本来以为近水楼台可以先得月,哪知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大叔是只爱少年不爱花。
看了她哥哥,总觉榆木脑袋是会遗传而且不分男女。
但是,小妹啊,要吸引檀圆这样的大师,普通口味是远远不够的,请加强自身修养,美容院健身房料理教室都是要多去去的。
重点啊,重点,我们家贞香。
不仅拨动琴弦的声音如此美妙(我承认我听不出来好,这年头都喜欢用承认写新闻莫?
),眼神也如此温柔,硬是把人心都揉得皱皱巴巴的。
一位自怜自悯的奇女子,虽自知身份地位低下,难以逃脱卑贱的人生,但是始终自傲的活着,吝惜一颦一笑,把持着最后的自尊,低头不弯腰。
就是这么一个坚强的小女子,遇见知音小画工。
如果有命运之说,这算是补偿还是惩罚。
那桥上的初次邂逅,布店里的蝶戏花,酒宴上的那曲心心相惜,5两买曲的悲伤,放下自尊为疗伤,蝶不待花空自伤,最后一夜的割发相送,偷偷跑到监狱看望润福……时时刻刻都惦记着情郎,即使不能在一起,为他而喜为他而悲。
随知情郎变成女儿身,这个打击,简直将她的情感颠覆,无所依了。
本来活着的精神依赖已经很飘渺了,可怜这女人猛然发现原来这爱人只是幻想,是被骗而痛苦,还是那份爱意突然失去依托而悲伤。
若是真爱,始终是无法欺骗自己,画工郎,画工郎,依旧是我的画工郎。
润福,润儿,这孩子虽然才华横溢,却是悲剧充斥着一生。
幼年父母双亡,而且还是在眼前惨死,换谁精神都会受到巨大打击。
虽然间歇性失忆是棒子剧的老套路,但是在此剧情下也算合理。
接着被父亲不良同事心怀不轨的收养,但是没有这位胆大的大爷,恐怕也难以安安稳稳的活到今天。
虽然女扮男装有些不妥,但是也是一种极佳的伪装,怎么说人家一家子对她不错,也是过得是少爷般的生活,只不过,总归还是寄人篱下,不免有些黯然心伤。
而且,未来情感问题无法明了,还要担心哪天穿帮都是大罪,活着的压力的也不小。
加上装扮男生过久投入,已经入戏已深,思维模式也已经改变。
爱上贞香,绝对是真心付出,也许可以说是同情或者怜悯。
就同最后所说一样,正因为同样是女人才会爱上,正因为看到彼此身上的影子,互相被吸引的缘故。
压抑已久的感情,一旦放纵起来,就如同开闸泄洪一样,怎么可能用理智就能关上,但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完了。
可怜的贞香不明就里,被这股洪流淹没之后无法自拔。
到了最后,也就是明明知道不可以,可是还是依旧爱着你,就当是自己欺骗自己。
到底,被骗的是人还是感情呢?
转过头说说润福对师傅的感情,那是一种日久深情,是一种精神上的另一种依赖,当这种感情超越了师徒之间,那是润福的女儿身对成熟男子的依赖了,可否看做对父爱的潜意识渴望?
虽然不知道是否一个人真的会同时爱上两个人,但是确实没有办法否定润福对贞香和金大叔的感情。
唉……曲终人散,人各一方,各过各的日子……留下一点残念……让看官们自寻烦恼去了……
台词能被观众猜出来的编剧不是好编剧,特别是这意义真的不大,你要说是想用朝鲜红而不是中国朱砂我还能认为这是一个爱国之举,可是偏偏主角师徒也没这个意图,就只是朱砂被反派搞坏于是仓皇找了替代品。
11集真是特别烂,尤其是搞死哥哥,看到后面真是烦透了哥哥那张脸,悲情的背景音乐响个没完没了,就是死不了,我只想让他快点领便当。
也是这个片第一次让我开始思考:文艺作品中与“富有感染力的cp”相对的是“看着令人不适的cp”,这样的cp具有哪些特征?
这部剧完美踩了两个雷:师生,兄妹。
师生就已经让人不适了,那么大年龄的老师,垂涎长相清秀的小徒弟,小徒弟浑然不觉,还把他当父亲尊敬爱戴。
每一次老师的眼睛咕噜噜盯着小徒弟看的时候,这种“男性的凝视”都会让我极度不适,甚至对这个演老师的演员都产生了嫌恶。
我要是有女儿是绝对不会让我小孩在思维不健全的时候看这部剧的,不然哪天被老师侵害了都不知道,还傻乎乎以为这是什么爱情。
比师生更让人不适的是兄妹。
首先兄妹本身给人感觉就很奇怪,《波吉亚家族》也有兄妹乱伦(毕竟历史上真有这种丑闻,不能不拍),但是对于妹妹为什么会这样走极端,制片方从“爱情的本质是自恋”以及“在家族以外的地方得不到爱”的角度给了一个比较有说服力的解释,而且也承认这种不伦是荒诞扭曲的,制作方自己的态度起码正常,不像《风之画员》制片方仿佛在宣扬兄妹这种情人一般的感情是多么多么美好。
本身基础就悬,这个时候再加上愚蠢的剧情“反派搞坏朱砂,哥哥为了调颜料被迫中毒身亡”,让兄妹这条线更加惨不忍睹,不像师生这条线好歹有出彩之处(其实前面拍得一直挺好的,两人到处玩,认真讨论争论学术,如果老师没有盯着学生眼睛滴溜溜转就完美了)。
长话短说这部剧没有一对正常的感情(即一个年轻的男人和一个年轻的女人),但小画员和琴妓的高山流水拍的好,两个女演员也没有任何违和感,而另外两条感情线就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故事的结尾,申润福乘船离开的河景与当初她送贞香坐船离开的河景一般无二,很明显,福去找香了。
离开弘道前晚的火堆旁,福在追问弘道的感情,当弘道艰难说出自己真的有把她当爱人来看时,福心中已知自己无论如何要离开了。
留下的画像,是对弘道的愧疚及此生无法偿还的补偿。
爱是付出爱是无论世事多艰难还是忍不住要靠近的心。
在福初见香时,便像蝴蝶般飞向花,轻佻逗笑还有那怎么也移不开的双眼。
当福受伤时,找的不是能给自己实质性帮助的弘道,而是贞香,连晕过去的瞬间都要道出一句香好美。
心中有了一个人,无论身边发生多少事走过多少人,自己哪怕拐十八道弯都想去接近去创造缘分。
不管平时是一个多么被动和内向的人,在碰到与她有关的事情时,总是那么大胆,因为爱让人鼓起勇气与她近一点更近一点。
香是福创作的缪斯女神,那是爱到极致才会有的灵感,福小心翼翼地怜惜爱惜珍惜着与香有关的一切。
爱是软肋亦是铠甲,香与福相遇后,互为缪斯,在各自的艺术领域里达到了巅峰。
世事无常,让香与福面对着迟早要来的分离,悲伤是难以避免的。
然而我却羡慕她们,因为她们的心意已然明了,那情意即便隔了多久多远却也丝毫斩不断。
福为了制造行首家的重遇,像斗士一般有意无意做了多少的努力,出卖作品出卖才华出卖自己。
后花园再见,情欲更浓。
当福了却了过往恩怨,不惜背负着对弘道的愧疚,最终踏上寻香的小船,这便是对她感情的最大证明。
她是瘦瘦小小弱不禁风的女孩、是朝宫权势任意欺凌的蚂蚁、是市井无赖随意蒙诈的艺术穷人,她没有能力护己周全更没有能力为香遮风挡雨。
可是,她可以抛下一切,随香去任何地方,此时的她,已然成为披着铠甲的勇士。
弘道是福生命中的天使,在福迷茫的时候为她引路,在福面对困难的时候总是有他挺身而出。
于福而言,他是朋友是老师是父兄是此生无法偿还的情债。
你问福爱不爱弘道?
如果不爱,她怎会为他有着流不断的泪。
可答案确实是不爱,弘道是福在这世间所有感情的寄托,除了爱情。
在主动付出这方面,福对待香与对待弘道已是显而易见。
福啊,你怎么敢选择爱情,抛下爱情之外的一切一切,亲情友情全都不要,连欠人的债都敢像老赖那样不去偿还。
与其说你是才华横溢的艺术家,我更愿说你是勇士。
天下多少有情人为着各种各样的牵绊,最终选择放开彼此的手,却在无数次午夜梦回泪水滑落,郁郁寡欢终其一身,让朱砂痣终成心头遗憾。
可是,这才是艺术作品吧,来源生活却高于生活,现实中不敢做也不能做的事情,就寄托在故事中寄托在人物中。
在世界上的另一个我们,在无人识得的地方,伽倻琴东洋画,就永远不要分离,永远沉溺在初见那深邃的眼眸……
最近又在b站看起了五两cut这个故事的原著小说本身就比较完美,虽然有的地方写得有差口气的感觉原著整个故事其实是从老师的角度写的,老师是一个“不可靠的叙述者”从老师的角度,正如题目所示,润福是一个风之画员,我们看到的画工恃才傲物,拥有旁人无法企及的天赋,画出来的画惊世骇俗,他对常规不屑一顾,谁让创造那些规则的前辈们的才华比不上他呢。
作为画家老师自认是唯一理解他的人,也因此嫉妒他、爱慕他,老师看他像才子佳人话本里一样,苦恋着一个琴伎,却因为囊中羞涩无法拥之入怀。
直到最后,其实这个他是“她”,所谓艺术家对美女的欲望,其实是女人对另一个欲望,这对老师来说是多么惊人的反转(虽然熟读推理小说的人可能已经猜到了结局)这一切是作者在叙事上采用的花招,读者可以把老师心中的画工当做真正的画工,但是也有可能只是镜花水月,真正的画工就像最后那幅美人图一样,“他激动,恐惧,愉悦,却又痛苦。
在此期间,女人依然紧咬芳唇,始终没有说出隐藏的心事”。
其实我们观赏艺术品也是同样的,艺术让观众战栗,但是它自己不说话,它的创作者也总是保持沉默从小说到电视剧是从虚到实的过程,最近我又看了看五两cp的cut,弹幕里还有韩语比较好的伙伴们指导(天知道我为啥学什么都是学不到家),知道了很多隐藏的内容,感叹导演拍摄这对女女cp有时候很大胆...画工和贞香初遇,是画工外出写生,想让风景入画,这时候贞香和其他艺伎们在桥上经过,画员们兴致勃勃地讨论女人,画工也像普通直男一样参与其中。
之后画工被追赶,在商铺里遇到贞香,将贞香比作花,她自己是蝴蝶,这个很有x暗示的梗后来也成了梗,之后润福送给贞香的定情信物也是蝴蝶形状润福在酒会上再次遇到贞香,两人激情开怼,在座其他人也都把贞香看做玩物,傲气的贞香通过“曲名”和“功名”同音嘲讽,证明她是一个聪慧的女人。
之后弹奏一曲,这是两人关系的转折点,熙熙攘攘的妓院,只有润福一个人听懂了贞香的乐曲,两个人惺惺相惜,而在座听众的叫好声反而打破了这种美好的感觉,让贞香心生不悦。
润福夸奖贞香的技艺,此时她对贞香说话换成了敬语。
润福以为自己以后不能作画,用五两钱请求贞香弹奏一曲,她拉住了贞香的胳膊苦苦哀求,在此之前润福画的那幅风俗画里,也是一个男人拉住女人的胳膊,其中的暧昧不言而喻。
不管是贞香弹完琴大汗淋漓,还是后来两个人荡秋千,还有润福画贞香的果体,都拍得太...简直18禁但是说导演大胆吧他又非要加上个BG线...
友情提醒:很长,考验耐心【很长很长的前言】:每个都有自己的立场,这些立场是基点,决定了观看事物的角度,当角度不同时,即使同一件事物也会看出不同的样子。
在诉说本案时应该先说明一下我的角度——我认同Simone de Beauvoir“女人并非天生,而是被塑造成的”这一观点。
这跟我本人的性向倒是无关。
因为把诸如说“温柔”“细腻”“敏感”之类的特质强行与“女性化”联系在一起的并非是异性恋文化,而是父权社会。
男女之间唯一的分别就是生理结构,在古早缺乏工具非常依赖于体力的时代,为了生存下去,体能上不占优的女人发展了心理上的优点以保障自己的生存,即是所谓的 “敏感”“细腻”“抗压性好”和“直觉强”,还有修饰自己以吸引强壮的男性的注意以期受到保护——这些被指为“本性”的特征说到底都是“求生技能”,久而久之,这个群体就与这些特质对等起来,可是实际上人类总是在随着环境而进化的,当环境进展到不再强调体能优势的时候,这些用来弥补体能不足的“生存技能” 也渐渐会消失直至被别的特质所取代。
人类从来都是异性恋占主导(不然就绝种了),但假如是在母系社会,这些特质并不会被当成“弱点”被认为需要靠着“依赖于雄性”来补完。
是在父权社会才把女性的特质贬低为“弱点”或者“缺失”,灌输给女人需要寻找男性的保护,需要依赖于男性才能继续生存的观点。
这种观点,与其说是真心地贬低女性,我倒以为是在两性对抗中唯有体能占优的男人们面对生产工具的不断进化,体能优势在人类生存中的重要性日益降低而产出不自信,逐渐从“理所当然”发展为“歇斯底里”。
比如尼采先生那句著名的话“找女人吗?
别忘了带上上你的鞭子!
”我就并不以为忤,而是同情这位先生的性别对抗危机感发作得这么厉害:人类什么时候需要武器 ——当潜意识里知道对方比自己强且不会服从自己的时候才会张惶地需要借助于外力,你看女人去找男人时就不用带鞭子,穿着高跟鞋就足够了。
在这种危机感下,即使当今的女性们已经完全能够独立生活时,男人们仍然把“爱美”“需要保护”这样那样的特质固执地与女性联系起来,一方面通过不断暗示明示培养小女孩“应当如何如何”而把这些特质硬塞给她们,另一方面则排挤拥有这些特质的同类,称其“娘娘腔”——这个词之所以被社会文化视作贬义并非是行为本身,而是这些行为与“娘”,也即是“女性化”联系在一起,换则言之,通过这个称呼是在歧视与讥笑女性。
当然男人们同时也抗拒拥有他们自认为是专属于他们的品质的女性,极力强调两性关系中的从属性和职能性(比如做饭带孩子之类就“天然”应该是女人的工作,而赚钱养家就“天然”是男人的工作),甚至在同性关系中都要来模拟类似的情态。
是为了保障自己的优势地位,正如润福在剧中也指出“以为女人只会嫉妒女人,那是男人的想法而已”(当然我们也要承认因为父权社会过得太久,所以有很多女人被驯化了,也接受了这种观点)然而,我自己是被当成男孩子养大的,虽然没有到申润福这么极端的地步,但我作为独女从小被要求完成与男生同样的事,甚至要做到更好。
我跟男孩子们一起玩闹,被他们当成“同类”对待。
无论是在智能上还是体能上,从来没有感受到过“劣势”的人又怎么会“ 渴望”去依赖向来被伊当成是“同等”的人呢?
所以我没有被“培养”出“女孩子应该有的样子”,但我确实生理是女性,所以很自然的在我看来是不是柔声细语,是不是细心温存,是不是扭捏作态跟性别一点关系都没有,这只是“个人”的选择,不能因为某些个体做出这种那种选择,就顺手把群体整个拉下水。
换则言之如果有女人认为无论受到过什么教育,在怎样的环境中成长,“她还是天生的喜爱依赖男人”,从而否认男女从本质上是平等的话,那是你们自己的意见,但不要把这个指代词换成“女人”这样的集体名词。
“因为是女人,所以自然地会想要受到保护”,“因为是女人,所以自然地想要依靠对方”,或者“因为是女人,所以自然地喜爱华服与精饰”这种对于“女性意识”的“标注”我向来是非常不屑的 ——如果是女人就要这样,那我怎么就从来没有体会到这种样的心情?
说到底,在我的意识里,爱情是跟生理性别无关的,也跟最后的结果无关。
“相爱” 并非为了得到什么样的结果,那只是单纯的心动而已,而心是没有性别的,所以只有爱上以后,你的眼睛才会看到对方的性别——而且只是作为对方这个“人”的一部分而已。
至于“为了”将来能够结婚生子而产生的感情,那还是叫“生存需要”,无关爱情。
【很口水的正文】:在回答“润福爱谁”这个问题的时候,“谁”在最后,而最先应该回答的是“润福”这个爱的主体是谁?
而“爱”的涵义是什么?
只有先弄清楚了这两个问题,最后那个“谁”的答案才有意义,不然爱的那个不是“申润福”,而是替伊做答的人,“爱”的意义也并非申润福所想,而是替伊做答的人的感情,主语谓语都错位了,那么那个“谁”自然也就不是申润福所爱之人,而是替伊做答的人想爱能爱敢爱之人,用时下的话讲叫YY。
虽然电视极力要营造“等腰三角形”的关系,但就我个人的观感来讲,至少让我解答这个题目时,我不相信原著小说里会写说申润福对金弘道怀有男女世俗的爱情,因为全剧在我看来只有一个主题:冲破阻碍寻找被那层层隐藏起来的真相。
于正祖来说是冲破外戚党争的阻滞找到其父的睿真,于金弘道来说是克服权贵政敌的刁难找到其师其友被杀的原由,于丁香(也有版本译成“贞香”,但润福一直用花来比喻她,所以我还是倾向于译成“丁香”)来说是跨越性别的藩篱找到她的爱情和爱人,而于润福来说是伊自己的过去现在与将来所集合成的完整的申润福。
申润福是谁?
虽然没有看过小说,但这个标题还是看到了——风之画员。
伊是画员。
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是伊最重要的属性,伊的本质是 ——画员。
所以最能体达申润福本心的是伊的画:伊说画画是为了思念,其实更直白的说法就是为了“爱”(但当时好像还没有“爱”这个词汇),所以伊不喜欢轨仪宫廷画,而热衷于民间的题材,热衷于情爱主题,这些画就是伊的感情伊的本心。
伊是为了画画而存在的,也只有还在画画的那个申润福才是润福本人——虽然听上去玄了些,但此剧一开始的设定就是这么的艺术性:申润福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伊是艺术家。
金兆年作为一个很坏很市侩却又很有艺术眼光的人在指出润福与丁香精神出轨时也使用了“你们两位艺人”这种说法。
申润福本人看不出对这个角色感到多么的痛苦(为什么大家都觉得女人没得穿女装会难过呢?
这应该也是社会性别意识灌输的一部分吧——女人就应该喜欢花枝招展的衣服而男人则不可以,其实每个人有自己的审美眼光,跟性别又有什么相关?
到底是谁决定了男人当如何女人当如何,如果不是怕世人的眼光,我就算是有得挑也宁可穿男装,至少比较舒服,如果一辈子不穿女装就能完成理想的话,苦从何来?
),顶多是有些不方便而已。
伊的才华与伊的性别无关,伊穿上男装只是因为当时的社会需要那身男装才能认可伊的才华,这不是伊的悲哀,而是社会的悲哀。
所以能够做人妻子但从此就要离开画界的徐润儿,和能够做画员的申润福这两个角色当中伊要选哪一个至少在我看来是完全没有什么悬疑的。
而面对这个扑朔迷离的身份,丁香和檀园老师的态度完全的不同。
在得知润福就是润儿时,檀园去找润福的养父申汉枰,很激动地指责他让润福过了这么多年不男不女的生活,失去了做任何人的丈夫或者妻子的机会,并且强调润儿(而不是润福)的人生从此与申父无关。
虽然申父一直是在利用润福的才能没错,但在这番对话中檀园老师对润福之了解似乎还不如申父。
其实就算没有申父的名利薰心,如果告诉当年的小润儿说“如果你想要画画就要扮成男人,从此可能永远没有嫁人的机会”,润儿还是会变成润福。
在檀园的观感里似乎一旦发现润福是女儿生一切都变得不一样,荡秋千那幕里只不过是换过一件女装,他就认不出自己的徒弟,他也许看到了那个人的才华,看到了那个人的本身,却没有看到伊的“真实”。
看似他许了润福一个未来,在我看来却是否定了过去十年来顶着润福这个名字的画员。
无论是润儿还是润福,都是画员,而从始至终看透了伊的本质,且一直这样呼唤伊的人只有丁香。
她不叫伊的名字,也不像末娘一样叫伊做“少爷”,她从一开始就用了“画工”这个称呼。
虽然只有短短几次碰面,远远不及檀园先生和润福的朝夕相对,但在荡秋千时,她一眼就认出了穿着女装的润福,不仅不惊慌,也不问伊的来意,仍然笑吟吟地称伊“画工”,仿佛一开始就知道伊是来做画的。
直到知道她本来是女人,她问润福说“你还能变回我的画工吗”,到最后痛定思痛,她还是告诉伊“你始终是我的画工”。
她们的相知从一开始就与性别无关。
而是看到了对方的真实。
既然界定了申润福是画员,那么画员的爱情是什么?
或者说艺术家最深爱的是什么?
是真实的美——至少本剧是如此定位的。
这一节也是我非常不能理解导演的地方,从丁香润福,到蕙园檀园,再折回到丁香润儿,这个看似等腰的三角形,似乎相当的两条线,却好像总在艺术电影和庸俗偶像剧之间穿越是怎么回事?
先说拍得像艺术电影的部分。
桥上那一瞥,如果桥下那个双眼发光的小家伙不告诉观众是女扮男装的,那个镜头如此地打过去,少年(这里夸一句文mm的演技真好,我真没想到她扮男生能扮得如此少年味十足)那个小眼神如此射出来,问一千个人那一眼意味着什么,一千个人都会回答是“一见钟情”。
那在这一见当中润福看到的是什么——美人(需要注一下:非世俗意义上五官漂亮或者身材好之类的“美”)。
桥上有那么多女人,桥下有那么多男人,当被人问到“环肥燕瘦,你喜欢哪个?
”时,这么多人当中,这么刚巧的时候,润福看到了那一个。
如果说润福对丁香的感情是出于对完美女性的羡慕,那为什么偏要是在此刻呢——作为申汉枰的儿子,伊平常应该也不少见富家小说,而当时除了知道这群女人是妓女之外伊对丁香根本一无知,妓女又有何可羡慕呢,如果说润福对丁香的感情是对自我投射的怜爱,那又为什么偏偏挑中了丁香呢 ——伊当时对丁香根本一无所知,且后来再相遇时也完全是戏谑的口吻,又哪里来的以自身之怜爱。
所以伊看到的既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是美人,正所谓“千万人中遇见了你,在时间的荒原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千万人中遇见了你!
”其实一见钟情到底是灵魂出窍还是灵魂的另一半突然走到面前拍了拍你的肩膀,又有什么重要?
无论是风动还是旗动,最终都是心动。
接下来的再相会,少年就用很老掉牙的手段上前调戏美人,以蝴蝶自比而拿花比作丁香。
朝鲜族的同学告知我说此处润福使用的是“半语”(对陌生人使用这种语态是不大礼貌的),因为我也调戏过女生(这个说起来很好笑,大概是因为跟男孩子混太久了),从这个语气来推测伊应该是一半恶作剧一半只是想通过这种老土办法激起对话让对方对自己有不同寻常的印象同时多点了解对方,鉴于润福小弟当时正被追兵赶得火烧屁股,所以恶作剧的心态可以排除,伊当时的举动正确的叫法应该是 “搭讪”。
在这番搭讪未果之后,润福画出了《等待》,并且在课堂上答出了“画画是为了表达思念(即是“感情”),因为思念所以画下所思之人,而当看到画像时被淡忘的思念又会重新鲜活”。
后来当檀园知道了润福是女生之后说其实在看《等待》一画时就应该知道这是在用女人的心思入画。
所以《等待》中的主角,也即模特儿,是贞纯王后,而心情却是润福的心情,那么想要体会和表达这种心情就需要一个对象,贞纯王后在思念着谁润福当然不知道了,但是当时润福却肯定已经在思念着丁香,才能够如此生动地表述出那种心情(以画画的人来讲,如果无法体会的话是很难表达的,更加不要说把这种心情传达给观者了)。
在丁香被金兆年领走的那个晚上,润福酒醉向自己的师傅吐露了初恋的始终——一开始的心动与思念演变为真挚的爱慕是在妓院再相会的那个晚上(润福一直坚持称丁香为自己的“爱人 ”,从来没有一点避讳,后来檀园和金兆年都知道了伊是女性后却没有对这段感情发表任何疑问应该说是他们很了解润福好呢,还是艺术家和喜好艺术的人果然 open好呢)。
润福当时已经知道自己要受“掌破刑”(据本人调查这种刑法是作者杜撰的),失去手也将不能画画,换则言之对于申润福来讲这等同于死刑无异。
这一天伊再度遇到了丁香,她们之间单独相处的机会不多,对话也总是很少,润福说“花就算再美,如果没有人欣赏又有什么用”是在哀叹自己的命运,而丁香答道“花美自是美,对花评头论足的不过是路过的闲良而已”既表达了内心的骄傲对润福来说也是一种激励,后来润福能在种种批评声中坚持画自己想要画的东西,不能不说是得益于这句话。
虽然不知道润福当时有怎样的心事,但丁香弹了一首几乎是应对的曲子《桐千年老恒藏曲》,经过搜索,其歌词是“桐千年老恒藏曲, 梅一生寒不卖香;月到千余亏本质, 柳经百別又新枝”(意思很浅就不翻译了),大体意思是无论外界环境如何,事物的本质是不会变化的,所以在听这首曲子时润福想到的是因为受惊过度而遗忘的孩提时光,也即是伊“被遗忘的本来面目”(要更深一点来解释的话因为这首是两人的定情之曲,所以也意味着即使要经历多少困难,两人之间的感情也不会改变)。
这一曲中,丁香诉说着自己和伊有着同样不被世俗人所欣赏的才华,受困于环境不得一展抱负的委屈,但同时也表现了更为坚强更为孤傲也更为热烈的性格,所以丁香可以说是润福灵魂的补完。
从那一刻开始,润福开始对丁香使用敬语,用润福的话说“丁香就是我”,这句话伊兄长英福在表达对“弟弟”的感情时也说过“那孩子就是我”,这跟性别没有关系,毕竟英福一开始就知道润福的性别,所以言下之意是“那是我灵魂与才华的另一种存在,爱对方就等同于爱自己,对方的存在就等同于自己的存在”。
“自爱”是“爱”的基本,一个人如果不珍惜自己,不懂得自己的美好,要用何种面目来爱人?
所以也许“知己”不一定都会成情侣,但情侣的最高境界一定是“知己”,不仅是爱对方如同自己,而是只有当对方完好地存在时,“自己”的形象才是完整的。
西方管这个叫soul mate,徐志摩先生管这个叫“灵魂之唯一伴侣”,是人生中可遇而不可求的最大幸运。
所以我不懂何以在另一个人身上有自我投射那种感情就不叫做“爱”了,恰恰相反的是,只有当彼此能在对方身上找到自己拥有的一部分和向往的另一部分,这才是完整的一个灵魂。
如果“爱”里面不包括了解、怜惜、尊敬、向往、珍重、守护和共鸣,那么“爱情”到底是什么呢?
(当然这个部分各人理解不同,有些人在意对方愿意为自己付出多少,以此来决定深浅,我却比较看重自己肯为对方牺牲多少,所以檀园老师虽然对润福很好,但总归是单方面的)而对于丁香而言,在座的男人们在乎的只是她的美貌而非她的琴艺——琴对于丁香而方等同于画对润福的意义,都是生存的“真实”。
只有润福一个人在用心地听她弹琴,并且夸奖了她的琴技。
这种对“自我真实”的认可无论是来自于男人还是女人,其实都是一样的。
只不过润福是用男孩子的心态长大的,所以喜欢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而丁香则是一般教养大的,免不了前文所为被社会强加在她身上的既定意识,所以在面对性别问题时,后者受的冲击更大一些。
但从根本上说,丁香对润福的感情,与润福对丁香的感情,是没有差别的,对于“灵魂之唯一伴侣”如此样的关系来说,知不知道对方的性别其实只影响到“结果”,对感情本身并没有任何的影响,因为灵魂也是没有性别的。
可问题是如何在不戳破“ 性别”这层窗户纸之前让这两个人的关系做出进一步的发展,接下来电视拍的内容真是大胆得够可以了。
据说导演并不想让观众觉得这是les片——可是如果是诚心抱着这种目的的话,那这么拍摄手法肯定是背道而驰的了,因此我只能将导演的话解读为“迫于世俗压力所以发出的违心之论”,毕竟对于拍电影电视的人来说,镜头才是最真实的语言。
润福抓着丁香手的那一幕,有眼人都看出是在对照《少年剪红》那张画,画斋老板当时评价这幅画说“当一个女人的手被抓住了,那接下来的事就可想而知了”(非和谐义)。
所以在抓着丁香的手之后,润福也要求丁香“陪我度过最后一夜”,当然这一对首先是灵魂伴侣,所以“陪”也是以各自的灵魂相伴——丁香抚琴,润福作画。
到夜深沉时丁香抹着香汗微微喘气,润福则软倒在睡塌上精疲力竭——如果说这个暗示的含义还过于隐晦的话,到了荡秋千一节简直是赤果果了。
荡秋千源起于一首诗题,表达的是女子们尽情嬉闹游戏的场景。
秋千这种东西在古代是专属于女子的游兴节目,其中有一个项目是用脚去碰悬在高处的铃铛,颇有些情色意味。
所以在古诗中说秋千往往是在表达闰思或者闰怨,而如果秋千上多了一个男子就完全是色情隐喻了。
润福在这一幕里就是是扮成女人的男子身份被丁香邀上了秋千架,以丁香的角度来说已经很奇特了,因为她看到一个男人装成女人跑到女人洗澡的禁地偷看非但不生气且连问一句原因的意向都没有,直接就吟出了“荡去秋千一顿崆,饱风双袖似弯弓”,好像是在说她一开始就没有怎么在意润福的性别,只当伊是画工,但是请画工与自己同荡秋千又是有“那个”的意味。
而以润福的角度来说,伊是穿着女装心理上却并非是当时世俗要求的“女人”的画工,在前面的对诗当中偏偏伊还就说了“争高不觉裙中绽”那一句,就更引人遐想了。
站上秋千之后两个人面对面,丁香有意识地调戏说“难不成你是第一次啊”,整个曲意暗藏的不和谐气息完全释放,润福结结巴巴顶了一句“你尽瞎说”,活脱脱就是被熟女jj调教的小dd。
两个荡秋千时,镜头跟着一上一下,拍底下赤裸半裸的女人们(按照画作表达是脱掉的,况且是洗澡么,穿着衣服怎么洗?
应该是电视尺度问题所以入镜的女人们都穿着贴身内衣),拍半空中两个人几乎贴合的身体,飞扬的裙裾,润福那是看一眼底下横阵的动人肉体,看一眼丁香那如花笑靥,配合上那个爽到翻的表情——导演大人还敢睁大两眼说“不希望观众当这是女女恋来看”,嫩到底当观众是瞎的还是傻的?
这一场精神高〇还不够,润福进一步要求丁香“请您进入我的画”,以这两位艺术家的方式来解读这句话的含义就是“请您进入我的灵魂”或者更干脆的“请您进入我”(众:不要用那种脸假装自己在说正经话)。
伊要求看到丁香的“全部”,其实如果是为了看女性的身体结构那看伊自己的不就好了(再是怎么心理上为男性,对于自己的身体长什么样这种基本概念还是有的吧),再说当时在荡秋千那儿要看也看够了,再加上最后入画的还不是一个穿着衣服的丁香(我说润福DD根本是明着想吃豆腐吧),这个要求似乎不能单纯地解读为“人体解构”,而应该结合起上下文,也就是润福在“衣服底下的一切”之前所说的“坚忍、气概和勇敢”来解读,所以伊不是要求某一个女人脱,而是针对丁香一个人的,请求丁香让伊得到她的“全部”。
丁香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虽然导演很小心的把颜色调成了没有情欲的黑白,但是那些肌肤相亲,那个几乎有些借位接吻的镜头,至此可以说从一见钟情,到再见倾心,乃至灵肉欲交融,情侣间能做该做的事情这两位已经全部超标准地完成了。
而且在这一出最亲密的摸戏中还有一出插曲就是当丁香发现觊觎她的美色在门外偷看得正起劲的金兆年时,她不动声色地关上了那扇门,也就意味着把男人关在了外面。
这让我想起某位同学说的——男人看到女人总以为她们暗暗希望他的加入,其实这根本只是他们的一厢情愿而已。
因为性别的差异让男人无可避免地注意到女人的皮囊,金兆年再是珍贵丁香,始终是把她的美建立在脖颈、脚踝,手腕这些地方,甚至苛求她的眼角长短,金弘道再是珍惜润福的才华,对伊的幻想总摆脱不了伊着女装时的容貌身姿,甚至要抚摸伊的脸庞将伊想像成女性。
只有当润福看着丁香时才不带世人的欲望专注于她本身的美,只有当丁香在看润福时才不在意伊的眉眼嘴唇而倾心于画工这个人。
“因为我是女人,所以才会对你动心”——天下的艺术家无一不自恋,而他们最为恋慕的又必然是自己的才华,而这样的才华又无一不是与其自身的特质紧密相联,所以假如天下的男生皆爱男生,天下的女生皆爱女生,才是最纯粹的心动也说不定。
在润福摸够了之后(我想这一出拍得一定很不容易,因为在这一对在赢得年度最佳情侣大赏上台领奖时两位女演员的脸都硬了,估计韩国民风没有开放到那种地步,在戏中能豁出去演出这种暧昧情色氛围实属不易啊),丁香问伊说“入了您的画,是不是也就入了您的心”,而润福回答了两句“有哪个男人能够拒绝您”那是以伊男子的身份回答的,然后“又有哪个男人配得上您”是以伊女子的身份回答的。
之所以这么推断是因为伊第二天就欢蹦乱跳地跑来送了她一只蝴蝶挂饰。
其实一个穿男装穿了十年,又总是跟一堆男人打混的人无论伊生理性别如何,通常是不会注意到女人用的东西的(就跟我不常穿裙子是一个道理——是很漂亮,但我没有这种习惯所以买衣服时也不会去注意裙装部),可是自从见过丁香之后伊就很在意这只挂饰,应该是一开始就打算要送给丁香的。
送贴身的东西也就是“定情”的意思,那这没是没有拒绝,对照伊关于丁香是花,自己是蝴蝶的比喻,那也即是说将自己送给了丁香愿她珍藏与她相伴(话说那是两人最美好的时候,甚至还能说上几句非常没有智慧的打情骂俏——只有说恋爱中的人啊,智商就是比较低),可见又不是简单的占有关系。
丁香是润福的“初恋”这是毫无疑问的(毕竟这是当事人自己说的,再怎么性别错位,什么是“初恋”只要是正常人都能分得清吧)。
可是润福只知道自己“恋”,却从来没有想过结局会怎样(所以说这家伙真的没有性别意识,或者真当自己是男生,搞不好都有想过有一天把丁香赎出来还她自由),却不知道这个“恋”的本质是什么,这个问题在之后的剧情中永远伴随着润福的身世展开,所以爱情的“真实”可以说是申润福的“真实”当中极其重要的一部分。
有很多人要先定义“爱情”才去判断有没有“爱到”,可事实上当你心动时未必是在按照下好的定义在动,这是理智控制不了也管不着的事。
所以应该是在心动之后,才能够知道让自己心动的原因是什么,从而发掘到自己对于“爱情”的定义,而不是胡乱把别人的定义套到自己头上,或者把自己的定义强行塞到别人手中。
反抗世俗去寻找爱情的真实这一条线索始终是跟反抗压迫的势力去寻找自身的真实相伴的,而如果以这两条线索来考量,金弘道先生所担当的不仅是“师长”“引路人”“朋友”“启发者”这样的角色,同时也象征着“世俗”和“阻碍”。
最开始明显的例子就是关于穿过九点的三条直线,明明年轻时自己也提出过同样的见解,但当金弘道成年成为师长后却成为与申润福辩论的一方,我们可以想见在李命基的那幕简短回想中金弘道没有辩赢他的老师,因为金弘道在说自己欣赏李命基时强调了对方“曾经什么都不畏惧”的个性,这恐怕是生性自由的金弘道本身所欠缺的一点(说起来李命基跟金弘道这一对倒蛮有fu的),而申润福却以“坚持主见,不畏权威”的个性辩赢了,其实从这一幕开始我就把金弘道和申润福的关系定位为“正统权威”与“歪门邪道”之间的互相欣赏与彼此竞争关系。
后来在丁香被金兆年买走的那天晚上,润福不管主上的召见,也不管师傅的阻止,坚持要去见丁香,为了伊心目中最重要的东西再度反抗了一把,但那也是伊第一次意识到这段爱恋中的困难——一方面是权势相逼,伊无法战胜金兆年的钱势,丁香无法反抗自己的命运,另一方面则是性别问题第一次成为了障碍,因为生理条件不允许所以无法实现丁香最后的心愿(那个“抓奸”的场面太搞笑了,申爸爸的脸都绿了,我都在想要是当时这堆人不冲进来搞不好润福就正式出柜了),她们既不自由也无法忠于自己的心。
但即使这样,润福仍然没有放弃希望,坚信与丁香必有再见之日。
而与此同时,正祖也下令让申润福与金弘道进行“俗画大对决”,在这个过程中弟子和师傅之间对于构图,对于题材,对于气氛的营造都有一些争议,在这种对抗中润福得到了成长,也变得更自信,更确定自己想要画的东西,同时也不难看出润福的作画主题更倾向于以女人为主,更能体会到身为女子的无奈(比较明显的是伊在画《女巫》一图时露骨地说出“生男如何女又如何”,其实在丁香之前这个身份与伊来讲是没什么心酸的)。
撕鉴真一事意味着润福与“正统”的正式决裂。
丁香和檀园用各自的方法去营救伊,后者是以自己的才华——也即是手为代价,而前者是以自己的自由,也即是代替那只被放飞的小鸟从此被金兆年为代价(这里设定笼中有两只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如果是有意的话,那另一只鸟应该就代表着申润福,伊跟丁香始终是命运共同体,或者说她们两个一起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 ”)。
进入私画署对于润福来说,只不过是“为了权画”和“为了财画”的区别而已,直到再遇到丁香——伊的缪斯女神,这是润福的画再一次找到主题和意义。
金弘道出于自身的“正统”性根本连进入私画署都不乐意(基本上我觉得这段他根本是在侮辱热爱画俗画的润福,事实上只有在私画署这样的地方的伊的画才会真的被尊重被欣赏),而润福则喜孜孜地表示伊是自愿的——因为缘份让伊再遇到了丁香。
经过了撕鉴真及之前的铺陈的被我称为“偶像剧之俗套”的师徒情节(不外乎就是朝夕相对啦,舍身忘死啦,疑男疑女啦之类老娘早看过八百遍的桥段),照理说应该是要架设一下这个师徒之恋,可是在这一出当中润福明显表示出“ 丁香在哪儿,哪儿便是我的画,也即是我的心愿往之处”,对师傅毫无依恋遗憾之意——最明显的就是在刑场一别到后来再被正祖召见中间应该是隔了一段时间(从润福和檀园的对话来判断少说也有几个月没见了),可是“用画作来表达思念”的润福并没有让师傅入伊的任何一幅画。
如果不能进入一个艺术家的心,还贪谈什么 “爱”?
是以后面陡然跳出来那个“如果我是女人”的告白和吻额头情节自然也就汗了我一地。
有人说这是“女性意识”的觉醒,个么难道所谓“女性意识”就是穿上裙装被男人吻吗——这到底哪个不要脸的女人胆敢代表全体女同胞做这种发言啊!
照这种说法那所谓的“男性意识”是啥?
那爱上女人的女人们的“意识”又是哪种意识?
我坚决地不相信细节安排得这么好的小说里会莫名其妙跳出这么俗的情节,这对于始终在画技上要求精进与超越,且在取材上不苟同于正统的润福来讲,对于一个超越了社会归类的性别而正在触摸自己本质真实的艺术家来讲,简直是毁灭性的羞辱啊咧(谁把原著给我译出来吧!
不然我真是不甘心啊)而在这中间本剧最重要的几个“真相”也逐一露出水面。
在得知自己身世的同时,申润福终于知道了自己原来是谁,因此决定告诉丁香伊最重要的秘密。
这是很关键的一节,其实丁香已经是金兆年的妾,这一点无法改变,而润福和丁香也没有俗到非要像一般男女那么不偷一把不甘心的地步,双方明明很满足于“我将你弹琴的身影入画”,“我愿在你的画作中存活”的精神伴侣关系,润福性别为何从事实上来讲一点也没有影响,再则将自身定为“画家”,以作画来当成生存之唯一的润福也不可能离开伊的缪斯女神(明显师傅没法激发伊的创作灵感,这也是为什么一大把艺术家都会跟伊拉的缪斯搅和在一起在的原因),更别说恢复女装与师傅在一起了(如果蕙园是女人,即使伊才华依旧继续做画也无法得到认同),所以从现实意义来讲这突发其来的大告白ms对任何人来讲都没有任何的好处。
但对于润福而言,则是把自己的真实告诉给心爱的人,而不要丁香心中长住一个伪装的自己,因为丁香就等于“自己”,所以告诉丁香自己的性别也是润福开始接纳自己的性别,或者终于有了对女性身份的“性别认同”。
如果对方能够接受那两个人从此就能够完全坦白且对等地交往了。
所以那天润福穿了一身月牙白——白色在韩国文化里意味着 “纯真”和“光明”,月亮也是代表着这对情侣的象征物,而丁香则系了一根月白色的腰带,其实是暗示着这个告白最后会有好结局顺便说在《月下情人》这一幅画中月半弯而不圆,男人提着灯笼面向女人脚却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意味着他当时是想邀那女子同往,而女人的脚朝向男子身体却往后缩,低头不语还蒙着半张脸,表明心有意跟男子同行但却为了什么事仍在犹豫,如果配上题字“两人心事两人知”的话,根据画面来解释其实是男子已经表明心意且想要跟对方在一起而女子却心有旁骛的意思,真要切进剧情里讲的话那就是申润福同学hll的失恋了(惨),可是因为情节安排了之前那个吻额头,所以这层画题跟情节是不通的。
丁香对于伊性别的激烈反应明显对于润福来说是巨大的打击。
这跟润福知道自己的杀父仇人情节又是相呼应的——夺走了润福过去的快乐和现在的幸福的那个人都是金兆年,所以润福用画作来发泄自己的愤怒,这回伊终于赤果果的将入画的丁香作为必须要与金兆年争夺的对象,而也是第一次真的将自己以女性的形象入画——之前在《游廊争雄》和《月下情人》中伊还将自己托体在男子的形象上,而在得知有关自己的最后的秘密之后,在《月下密会》一图中仇视着金兆年渴望解救丁香的已经变成穿着女装的自己,意味着最后一道关卡,也就是性别的障碍终于消失了,从“怨恨自己的女儿身”到意识到“正因为我是女人所以才会被您吸引”,这仍然是同情节相通的:同一时间金兆年也得知了润福的真实性别,而丁香也接受了性别为女的画工。
我一直在想丁香在生病的期间究竟在考虑什么,她与润福的相爱一开始就不是建立在肉欲基础上的,她们有好几次亲密接触结果都是相守有礼,可以说性别问题在她们的交往中从来不是什么中心问题,那为什么对方是女人就突然变得不可以了呢?
大概是社会约定俗成地认为“爱情”应该是男女间的事,而丁香所设想的两人的未来也是基于画工是男人的基础上(大约就是相夫教子之类的),而对方是女子无疑让这个设想破灭,润福长久来的欺骗也让丁香产生了“爱错”的感觉。
可是问题绕回来,爱了就是爱了,心动了就是心动了,既然一开始的基础是心灵上的,不可能因为性别变了就把爱收回来让心静下来,既然无法改变自己的心意,只好改变世俗对“爱情”的定义。
因此在金兆年问她说到底蕙园是她的情人,还是她爱着那个身为女人的申润福时丁香回答说“你根本不会了解艺人的所思所想所感”。
虽然从开始就相爱,但直到这个时候才是爱着对方的真正以及全部。
而要放飞这份爱情的代价,就是要申润福与金弘道对决,师傅既是申润福在画技突破上的最后一座高山,也是伊彻底穿越世俗束缚的最后一道障碍(我始终认为金弘道对申润福感情对后者来说是一种障碍),只要能够通过这道关卡,也就是女女精神之恋突破了世俗男女才能相恋(也即是必须是基于肉体而归于婚姻的感情才能算作“恋爱”)的禁忌,是两个有才华的女子突破了男子世界的牢笼,是一个名叫申润福的画员冲开了传统对俗画偏见的桎梏,找到并且做回自己。
因此通入这个情节的画作是《双剑对舞》(这也是申润福的画作当中我最喜欢的一幅),主题是两个女人,其他人都是陪客。
而这两女人一个正面,一个背面,既是在对决也是在共舞,可以视为一体的两面。
当然最后胜利的那个仍然是丁香,因为她永远是画工心目中“最美丽的人”。
所以用整个主题,用情节的铺排,用细节的暗示,用申润福这个人和伊的画所代表的意义来看,结局都绝无道理也绝没可能是伊放下画笔,放弃伊的灵感来源,舍下自身的才华成为另一位画家且是伊的竞争对手的妻子,如果是这种结局,那之前所有的寻找与抗争都将失去意义,通过申润福的画作及人生所要表达的“即使被世俗所鄙弃,仍然要坚信自己的理想与本心”的精神也就疲弱了,不管怎么圆这场师徒恋我都看不出任何圆回来的希望,面对师傅的表白和“回图画署”的选择,润福不可能做出另外一种选择,因为伊最先最终最真是个画工啊。
以此之前安排润福与伊师傅默默叽叽的场景就完全是败笔了。
那张美人图确实是留给师傅“以兹思念,愿莫忘怀”用的,可是画画的另一个意味“心中思念着所以下笔”的对象仍然是丁香(画像名为《美人图》,而申润福一直称丁香为“我最美丽的人”),而且图中还特别强调了女子身上的饰品,以情态来看似乎是捧着饰品在思念。
这部剧最大的特点就是画作与事件之间的完美整合,也意味着艺术与真实之间的关系,所以画作与情节不通很要命啊,结论就是:我要看原著!
我要看原著!
我要看原著啦!
顺便说一句除了感情线有些点缺憾之外,这部剧真的编得很圆,能通过两个人的画作,结合正祖时期的政治局势,将人物的身世感情与政治阴谋结合在一起,感情的部分有伪bl真师生恋,伪才子真百合,伪兄弟真兄妹,大叔萝,幼驯染,一见钟情,柏拉图式精神之恋那叫一个丰富多彩,而阴谋的部分也有政治心机还有柯南式破案。
最后居然还有东洋画鉴赏教学,很多电视作品号称“寓教于乐”,我倒是看出“教”了,从来没有看出来“乐”在哪里,这部则通过精绘画鉴赏的正祖大王和商人金兆年的讲解,把图画的构图、用色、寓意、巧思乃至主题一一道出来,还顺便用画来行政,用画来破案,用画来传情,真是艺术无所不在啊,至少让观众有感受到赏画的乐趣。
我想此剧播出后,放申润福和金弘道的趣谈的博物馆一定生意很好。
话说那个手替也真的厉害了,那副鉴真没十个工作日画不出来的,他们就这么下手撕啊(而且看起来不止撕了一副的说)。
此剧最大的bug就是金兆年给丁香的那封信,明显是丁香写给润福的嘛,剧组看不懂汉字就应该当心一点,其他细节都这么考究,败在这种地方太让人无语了。
很早就看了风之画员。
当时看的不是很细,对朝鲜王室的尔虞我诈不太有耐心。
去年有闲心重温,随手搜了搜剧评,吓了我一大跳,高水准剧评数量挺多的。
现在距离风剧也有7年多的时间了,讨论的热度早就消散。
于是很认真的想了想有没有必要写这篇剧评。
但目前看过的剧评,有女权角度的思考,从艺术情怀到灵魂纽带的呈情,性别桎梏和自我价值追求的延展,我也有自己所想去剖析的切面,所以还是决定满足一下自己的解放欲。
好吧,上段话都是去年写的。
只写了个开头,就嫌麻烦抛下了。
今儿突然又有了冲动,就又忍不住动手。
首先,我看到的《风之画员》,称得上佳作。
全篇没有一句废话,没有任何多余的阐述,没有为了拉长篇幅刻意附加的设定。
电视剧和小说相比,虽然在立意上稍有改动,但在某种角度上,却是一种比原作更完美的诠释。
整部剧设立了四条鲜明的感情线。
两园,五两,二福,金朝年和丁香。
而设立这四条感情线的意义,并不是像寻常言情剧里设立的三角、四角恋以制造感情张力和戏剧冲突,而是为了让观众从不同的侧面更加透彻的理解剧中刻画的感情本质。
先说五两和二福。
因为润福天才的秉性和雌雄同体的本质,都决定了他是个很复杂的人物,所以她投放的感情不能以一个平面所概括,就相对晦涩难懂。
五两是,两园也是。
所以需要从另一个更简单和容易理解的侧面去剖析和阐述。
而二福这条线存在的意义,在某种程度上,是为了更深刻的阐述五两。
作为普通人的永福,显然就是最佳的切入点。
很多两园党承认永福对润福的是爱情,却拒绝承认五两。
殊不知,永福对润福,和润福对丁香,存在着相似的本质。
而最能体现这一点的,就是二福线和五两线都出现的一句话。
檀园问润福,丁香对于她意味着什么,她是这么回答的:她就是我。
永福被问,弟弟对于他是什么呢?
永福是这么回答的:他就是我。
永福对润福浓厚的爱,源自什么,如何萌发的呢?
前几集特意刻画了,永福无才而润福有才的对比,润福被父亲器重,而永福被父亲当做是润福的陪衬,看护他,助他发挥自己的天赋,必要的时候可以为了光耀门楣而牺牲掉永福,去为润福谋前程——这样一个存在。
但永福对于润福却没有嫉恨,只有怜爱。
因为他知道润福的才华,导致她舍弃了女人的身份,替他背负家族的前程和荣耀,承受父亲施予的厚望和压力。
可以说,润儿作为润福的人生,实则应该是永福的人生、永福的命运。
所以,永福对润福的爱,就是对另一个不可能成就的自我的爱,简而言之,就是润福的那句话,“他就是缺失了的自己。
”也只有把她当做“自己”,他才能爱怜她。
如果她是“别人”,他只会嫉恨她。
这跟润福对于丁香的感情,是很相似的。
永福缺失了才华,润儿舍弃了女人的身份,这两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一样的。
实际上,永福想成为润福吗?
他不想。
他仰慕这样一个生命,倾慕在他身上的、自己缺失的才华,但同时他也懂润福,懂她在牺牲什么,牺牲掉了什么,困在怎样的桎梏里,所以他不嫉恨她,甚至并不觉得愧对她,而是怜爱她,就像怜爱自己一样。
她哭,他就哭,她笑,他就笑。
满足了她就是满足了自己。
爱一个人的最高境界,也不过如此吧。
所以,无论是永福对润福,还是润福对丁香,都存在大家所谓的自我投射。
但这种自我投射不是“我原本可以成为这个人”,而是“这个世界上的另一个我”。
正是因为永福被父亲当做草芥一样无视着、被像润福的存在压迫着长大,他才是永福,才更加仰慕和怜惜润福。
正是因为润福作为男儿身长大,她才是润福,才拥有了与丁香契合的灵魂。
他们的成长,是他们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他们接受这部分,也因此成就了他们的自我,无法剥离出去。
需要说明的是,虽然存在自我投射,无论是永福还是润福,他们爱怜情绪的载体和对象始终不是针对真正的自己的。
所谓自我投射,不是大部分人所理解的,因为爱怜自己而恰巧遇到一个相似的载体,就把爱怜倾注上去而得到代理满足。
一直和润福竞争的生徒长这个人物的存在,就是为了让观众有个对照,从现象看本质。
生徒长是个因为润福太过耀眼的光芒而黯淡的人物。
他对于润福的自我投射,才是“我原本可以成为这个人”。
才华对于他是必需品。
而润福画着自己所不屑的俗画,得到的丁香的心、檀园的赏识,御真画像的殊荣,都是自己想要凭借自己的才华得到的一切。
所以他会爱怜自己,并且因为对自己的爱怜而更加愤恨不平。
才华对于永福是必需品吗?
并不是。
如果是,他对于润福这样抢夺了父爱和关注的存在就会嫉恨了。
永福对润福的平和,恰恰说明他对才华没有太大的渴望,或者恼恨和遗憾。
因为他知道背负着才华活着是悲哀的,所以对于缺乏才华的自己,他并不会爱怜。
可是,如果他有才华,并为之付出代价,他会怎样,对自己会怀有什么样的感情呢?
润福对于他,就是这个如果的存在。
所以,他就用这样的感情去爱着润福。
永福自我投射的对象是润福,原因很好理解,她背负了“有才的自己”的命运。
而润福缺失的,不是才华,而是“身为女人的命运”。
所以,所有女人在某种程度上,对于她都是自我投射的对象。
她对所有女人,也都存在着某种爱怜。
润福对舍弃自己的女人身份,觉得恼恨和遗憾吗?
显然不。
如果是,她对于所有遇到的、可以以女人的身份活着的女人,都会感到气恼,恨命运的不公吧。
但第一次换回女装去荡秋千时,她并没有时隔十年终于恢复女儿身的感慨和辛酸,而是仍然以男人的心态去适应女装。
这就说明了,女人的身份对于她并不是必需品,或者说,她并不在乎是不是以女人的身份生活。
她对丁香的描述是,“她是缺失了的自己。
”缺失这个词本身就表示,这个部分并不存在。
正因为不存在,所以不会遗憾,不遗憾就当然不会对这部分产生相应的爱怜。
“缺失了的自己”的意思,并不是“缺失了以女人身份生活的自己”,而是“缺失了背负着女人命运的自己。
”待续。
而为什么世上女人千千万,丁香对她尤为特别呢?
她对丁香蕴含的感情多样而复杂,先剖析比较浅显的部分。
首先,丁香和她一样,是女人的同时,也是一个艺术者。
如果润福的父母不被杀,她作为一个叫做“润儿”的普通女性成长,也许就会成为丁香那样的存在,只在意她的皮相,没有人在乎她的灵魂、才华和作为艺术者的自尊。
而正因为润福在世俗中的性别是男人,他才可以尽情的施展自己的才华,得到作为艺术者的尊重。
所以,和大多数人理解的不同,润福对自己没有成长为一个女人是并没有遗憾的。
因为申润福看待世界,首先是个艺术家,其次才是他的社会性别和生理性别。
比起以女人的身份生活,她更愿意以一个艺术家的身份生活——这也是最后她离开檀园的理由。
虽然说是自我投射,但这个“自我”是不存在于世上的。
那这个自我,就不可能是真正的自我。
所以,她的爱怜,载体和对象从开始就不是自己。
而是遇到了另一个自己,并不是想成为的“自己”,而是一个客观存在的、灵魂契合的自己。
她像爱怜自己一样爱怜她,而不是爱怜她等于爱怜自己。
从润福的画作中可以看得出来,她热衷描绘的对象永远是女人,他采用一种审视而好奇的视角,淋漓尽致的体现从男性的角度看到的女人的美。
但同时,却并不完全是男人猥亵的欲念,是带着一种欣赏、歌颂和怜爱、羡慕的。
这也将他的画和那些低俗下流的春画区分开来。
这也是历史上对申润福的心性别争议颇多的原因。
既不是出于纯粹的男人心态,不是出于纯粹的女人心态,甚至不是出于完全的艺术天才的心态,因为画中还存在着凡人的感情。
世界上那么多女人,只有丁香能够满足润福这个作为天才和两性意识并存的复杂载体的所有可能产生的一切索求。
艺术家对完美艺术品的欣赏、创作者对缪斯的渴望,男人对女人的爱慕,女人对女人的艳羡,艺人与艺人之间的交感,灵魂和灵魂之间的契合,对于另一个自我的爱怜。
接下来说两园。
很多人都喜欢在各方面比较两园和五两,来试图例证润福真正爱的是谁。
也会有五两党否认电视剧后半部分,认为是编剧后期两园的情节太突兀,为了过审等原因而刻意迎合的刻画。
但实际上,我不觉得编剧对原著的立意改动太多,反而是相当巧妙的一种改编,可以发现编剧对原著的理解是相当深刻的。
首先,要说两园之间是什么感情,原著的描述是这样的:“唯一的竞争者,也是唯一的同伴。
唯一让他敞开心扉诉说心事的人,唯一能够理解天才的孤独天才。
谈论模式之外的艺术,探讨技巧之外的精神……”且还有这样的描述:“润福能感觉到这个男人是真心实意地爱惜自己。
他的心柔软而深邃,又很温暖。
润福渴望尽情地沉浸在这柔软而深邃的温暖之中。
”所以,剧后半部分的那段二园情合理吗,当然是合理的。
在檀园面前恢复女儿身的桥段有存在的意义吗,当然是有的。
檀园在润福面前,是老师,父亲的故友,竞争对手,同伴,当然,同时也是男人。
润福和丁香从初面以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审视,二见对一个艺术品的欣赏,三见艺人之间的交感,灵魂上的共鸣,到四见对她产生思念,希望索取她的全部入画,因为润福的社会性别是男性,且他对丁香的占有欲望是在艺术上实现的,所以他和丁香之间这个阶段并不存在障碍,发展的水到渠成。
而二园情到中后期才开始,有一部分原因在于因为是“两个男人”。
如果说五两是“一见钟情”,那两园就是“日久生情”。
在结果上,润福的情况跟性别认知障碍有些类似,但又不能被这么归类。
首先,他是艺术家。
比起给世人展现的“我”,而更在意“我”所看到的世界。
从这个角度来看,他对自己的性别并不在意,也不需要太多意识。
但在那个时代,男性和女性的眼界是不一样的,这也将男性和女性的世界区分的很开。
长期作为男性,和男性同房,接受男性才能接受的教育和对待,看男性才能看到的世界,导致了润福无论是从艺术上的切面,还是心理角度,都更偏向男性。
即使他生理性别是女性,但没能作为女性长大,所以他跟女性之间存在着一种距离。
人是由经历所造就的。
他没有承受过身为女性被轻视,被评头论足,被社会束缚,被当做附属品对待的那部分命运,正因为他非常深刻的理解在那个时代背景下身为女性的意义,和女性所承受的命运,所以他无法将自己看待为女性,“认为自己不配”被称为女性,因为作为女性的他是不完整的、残缺的。
所以,他称丁香为“缺失的自己”。
所以,他对女性有一种倾慕和欣赏,在她笔下的女性才都是那么坚忍、动人而惹人爱怜。
同时,由于理所当然的承受了男性的世界,处在相同的彼岸,没有距离,他对男性不存在“审美”意识。
但这不意味着他的体内完全不存在女性心理。
这也是跟性别倒错有区别的地方。
原作模糊了润福的两性特质,而剧的处理却截然相反,反而加重了两性意识。
所以相比原作描述的天才艺术家像风般不可捉摸的特性,剧中更多的体现了一个天才在自身拥有的凡人的人性上挣扎的过程。
润福身体里还留存着的女性意识,是在发现了由檀园对润儿长年的执着寻找时觉醒的。
这种执着令她感觉到身为女性被男性所爱的幸福,产生了羡慕。
随后朝夕相处,开始以一个女人的视角去看待檀园。
(搁置了很久,才想起来要写完。
其实,在润福因为撕了御真画像,触犯了王,被关进了监狱之后,她对先后来探望她的丁香和檀园态度的差异,就体现了她对他们不同的情感。
虽然在当今时代,已经无法去划分某一类特质只能属于某个特定的性别表现,比如“女性是柔弱的,只能被保护的”“男性是可靠的,能够去依靠的”,这样的观念已经过时。
但在那个时代,身为女性是有局限性的。
丁香的命运无法由自己做主,只能任由自己被当做商品去买卖。
即使她有拼尽所能也要保护一个人的心,但她所能做的是很有限的。
在丁香面前,润福更多偏向在那个时代男性的心理,是一个丈夫对于妻子的心疼和依恋,无法让她依靠、却反而总是害她流泪的歉意。
而在檀园面前, 润福是处于接受者的立场上,他是檀园总是在闯祸却仍然被他坚定庇护的弟子,他可以放心的去依赖他,对他有深厚的感激。
而润福和檀园之间,还有另一层感情,就是天才的精神世界。
天才无疑是和凡人之间存在着某种鸿沟的,所以天才总是孤独的。
在剧的后半段,随着润福的女性意识觉醒,二元和五两的并行发展,也体现了她自我认识成长和改变的过程。
润福第二次换女装的时候,已经没有第一次那样以男性心理去适应的矫揉造作和生硬了。
在那一天,她在和檀园的相处里,接受了从尘封了多年的意识中浮出水面的、身为女性的自己,变得完整。
当天晚上,她画了初面时见到的丁香的样子,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在男人眼中的样子。
并且,她约了丁香隔天晚上密会,向她坦白自己的女儿身。
为什么她选择再这个时机坦白呢?
很多人理解为,是她对檀园的感情,让她选择了断丁香对她的感情。
其实并没有这么浅显。
首先,是因为她对檀园产生的感情,让他更深的理解和共情了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感情,即,丁香对他的感情。
同时,制造了一种价值需求上的分裂。
和前期因为润福社会性别而致使的、五两顺利而水到渠成的发展不同,状况颠倒了过来。
此时,润福的生理性别成为了五两的障碍,对于二园的发展却是恰到好处的。
面对丁香,他有很多想给予的。
但他认识到,身为女儿身的自己,没有能力给予丁香檀园能够给予她的同等价值的东西。
而面对檀园,她的女儿身是符合檀园的期待的,在那个当下,她认为她恰巧能够给予檀园他所需求的东西。
她问檀园,“如果我是女人,会怎么样?
”就是一种对于自己身为女人的价值的试探。
其次,是在自我探索和认识上趋向成熟后,对丁香以真实的自我坦诚相待的渴望。
由此,也说明了丁香对于她是个非常重要的存在。
在此阶段,润福的画作也是她内心世界的外现。
月下情人里,他以男性的形象与丁香同行。
但另一幅画里,她以女性的形象,对被捕校抱在怀里的丁香抱持着感同身受的怜爱。
面对檀园,他有作为对手和学生的仰慕、欣赏和惺惺相惜,也有作为女性的关怀和依赖。
面对两者,她的两性意识都是并存的。
以往,她对于自己不能以一个男人的身份给予丁香的,是感到无力且痛苦的。
但随着女性意识与整体意识的融合,她更深的认识到了自己情感的本质,“正因为我是女性,才会被你吸引。
”润福和檀园之间虽然存在深厚的男女之情,但最后润福离开檀园,从表面上是因为不想连累檀园,其实还有更深层的原因。
润福很清楚,他和檀园虽然同为天才,彼此理解,但两者本质上还是不一样的。
润福崇尚自由,是天性不羁,不受拘束的。
她有对自己才能的自尊心,但她的画里,并没有檀园的人文主义,是出于特定阶级的视角,是只为了自己的自私的画。
而檀园是有身为画员的责任感和使命感的。
他的画格局比润福要大,意在描绘天下苍生,担当着联系王与真实民间的职责。
这也是王对他另眼相看的理由。
檀园作为民间画师能感受到的价值感,是远不如在图画署做画员的。
比起担心檀园因为自己处于危险的境地,润福对于檀园秉性的了解可能是更为根本的原因。
他早就明确了,自己不会回图画署,他和檀园作为画师的路是不同的。
而这时候,他作为女性的身份败露。
檀园为了和她在一起,也放弃了作为图画署画员的一切。
这时的润福是为难的。
一方面是出于对檀园的了解,一方面也是出于自己的需求。
如果檀园和她一起离开,即使她仍然可以画画,但她也不得不作为檀园的妻子生活。
以两个男人的身份在一起生活会招惹流言蜚语,对于檀园也不公平。
以什么身份生活是会影响视角和心态的变化的。
作为男性,他可以不去意识自己的性别,在那个时代,对艺术家来说是更加自由的。
但身为女性的局限性,会让艺术家那个更广阔的世界向她关闭一部分。
檀园与润福的羁绊,是建立在师徒,檀园对润儿踪迹,对润福的父亲、他的挚友的死因的真相的执着追寻上的。
在檀园说,“你不必再做我的弟子了。
我也不必再做你父亲的朋友,你也不必做我朋友的女儿了。
你就只是你自己。
”的时候,润福就失去了继续待在檀园身边的意义了。
对于申润福来说,在性别之前,艺术家才是主导着他信念的主体,他的离开是必然的。
全篇奠定了五两和二园的,分别是两段对话。
五两,是第三次见面,在酒席上润福和丁香的对话。
“花再美,无人欣赏又有什么用。
”这是作为艺术家,自己的作品被图画署视为下流,孤芳自赏又郁郁不得志的润福当时的心态。
“花只是存在。
美与不美,只是路过的贤良的只言片语。
”用两句话,就让陌生的两人完成了交感,也给了润福安慰。
润福愿意用即将废掉的手作画挣来的、身上全部也仅有的五两,来交换和丁香的琴声一起度过的时间,这给了丁香作为艺人的价值的肯定。
而二园之间,是发生在第二集课堂上的问答。
润福说,画画是表达思念之情。
有思念之人,因为时常想起,所以要画下来,如此,思念就会成为画。
见到那个人的画,即使早已忘却,也会再次思念,如此,画就会成为思念。
这是画者之间的共鸣。
檀园不惜毁掉自己的手,牺牲自己画师的前途去保住润福画师的才能和生命,让他相信自己的价值。
所以,檀园的手,对润福极其特别,也让她感激而依恋。
润福对丁香,是以画表情。
而她对檀园,是以画寄情。
而就像金朝年所说,从生徒生时期,到最高的巅峰,申润福的画作中,一直有丁香。
是他对她的思念,成就了他作品的灵魂。
作为艺术家,丁香对于他是必不可少的。
而他离开檀园前,画下了那副美人图。
将身为女人的自己,作为画、作为思念,留给了檀园。
朝鲜画画的,女扮男装,师生恋,历史,画画...算是我挺喜欢的几个元素吧~
才看2集,画面倒是挺美的~
拍的场景还是不错的。。。。
拉拉情节接受无能,男主的演技没有让我忽略他的丑。。。
不是我喜欢的结局~~~但是总体不错~~·
一开始觉得很新颖。。后面几集是快进的。。
百合线还行吧主人公的性格实在太成问题,也没必要让哥哥也爱她吧!朝堂之上撕画这种事还能活下来我看可以算剧情bug了。
谁推荐我看的!我要跟它势不两立啊啊啊啊啊,11集前还能给个四星,第12集的剧情给一星的要气死我自己,怎么想的,竟然把画撕掉了???哥哥做的颜料就这么连存在都不行!?我要弃剧!
我希望最后小福是去找丁香了。
百合情实在太美了!里面所有的画作都不是杜撰的,包括礼节上也很讲究。即使是路人甲所得的画作,都是檀园和惠园的作品复制的。虽然情节是杜撰的,背景是忠于历史的,中国的古装剧能这么细致就好了。
只看了五两cp的剪辑部分。小画工很萌,用正太的眉目去撩妹真是太犯规了!文彩元的演技真TM的好啊!无论是眼神还是举手投足之间满满都是戏!两个人每次含泪用水光潋滟的眼睛看着对方的时候都超虐啊啊啊!画师和琴妓的故事如果让连城三纪彦来写肯定又是一出心中,然而我宁可她俩心中也好过最后强行BG....
补tag,特别费劲看完的。
在《sign》之前看的,没有太大感触,就觉得文根英MM还真是一假小子。。。对了对了,我比较DJ文根英跟文彩媛两位MM的爱情故事。。
她跟丁香很不错啊,一阵沁人心脾,原来这里有一朵花,只想看这两人啊,男的去掉好不好,虽然本来对朴信阳还蛮喜欢的,可他在本剧里的角色挺多余的
这评分有点离谱了,女主集集作大死,权谋宫斗基本是儿戏。除了主角团全员坏人,女主还天天给人递刀,父女完全看不出有感情,兄妹感情又好到离谱。女频恋爱脑让人无语死了……
好几天没看更加不想看了,弃了吧。只后悔没有早点弃,前十集其实真的拍得挺好的,尤其是师徒俩满世界当狗仔偷拍那段,老师看小徒弟的眼神就像老子看小子一样,这种“长辈的眼神”才是我真正想记住的,而不是自知居心叵测不敢直视的鬼鬼祟祟的目光。哎。韩国人就是不写言情能死。其实还有条感情线还让我蛮惦记的,就是琴妓被大老板抢走之后小画员对她说“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按说这条线也挺简单的,就是戏曲里很常见的那种:才子佳人,有钱的大地主强抢民女强行拆散有情人,但人家演得好,把我感动得不行。但是即使是这条线也没法支撑我看完这剧了,剧情逻辑稀碎,主角情绪管理能力极差没事就无能狂怒,有不如意就好像全世界都欠他的把气撒在别人身上,最可怕的是还会在情绪失控的时候去破坏(自残,撕毁一幅好画)。这个剧家长一定不能让小孩看。
看完之后,念念不忘的是文根英那机灵的眼神和五两情人……
她所画的画里面 一直都有你
爱上你,我才有了性别。正因为我是女人才被你吸引。
很奇怪这部我就是没有太get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