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特别幸运在大银幕上看过一次《雄吕血》,1925年的电影,只有画面没有音轨,所以更幸运在毫无预期的状况下,现场见识了一下真正的弁士是什么样子。
今天看到《默片解说员》里,池松壮亮饰演的《雄吕血》导演二川文太郎一出场,马上心里一惊,临近结局时提到阪东妻三郎的名字,又是一惊,直到片尾字幕一出,九十五年前《雄吕血》的影像出现在银幕上,“日本从来都没有默片时代”,太美了。
希望到2025年的时候,能无论如何再看到一次弁士解说的《雄吕血》
在这部片子中,融合了多种风格,既有清新美好的爱情故事,又有逗人发笑的喜剧元素,有关于理想的追寻,还有那个时代的革新与坚持,有发人深省的人物的命运。
每个人,都代表着一种人,每种人,你都能他的言语和行为中,看到他的前世今生。
片中致敬了很多过往的默片,在山岗先生和俊太郎的关于“默片解说员”存在的意义上引人深思,山岗先生坚持电影本身有它想传递的意义,观众根本不用解说也能看得懂,而男主这个时候的态度,好像是一种革新也是救赎,我们都有自由,去在同一个时代发出呐喊,代表着自己的特色风格,在未来可能会被替代的路上,寻找着自己的可能存在的意义。
无论是默剧本身,还是默剧解说员,他们因自己而精彩,更因他们能够带给观众的悲欢喜乐而精彩。
镜头语言的运用让我肃然起敬,从一个是高大威猛的男子胯下视角看片中另一个代表财富欲望和无所不用其极的女性,无论身份地位有多高,都难以抹去在那个时代男女地位的悬殊。
另一个有趣的设计,大块头砸穿了放映厅的巨幕,他们因误会而俏皮地争吵,后又一起走出画面,此时巨幕播放的正是另一个爱情的故事的结局。
在这里,他们走到了一起。
代表幸福的牛奶糖从头贯穿但尾,正如成为默剧解说员和成为默剧演员的梦想,都在岁月的魅力下实现了。
两次等待都在阴差阳错的误会下落空,但那爱似乎一直存在,以某种遗憾又更加永恒的方式。
人生中,我们都在做选择,也正如片中的男主,当她问,你是否愿意和我一起走。
相信观众也在那一刻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而男主偏偏是这样一个人,他的选择,也囊括了他的全部。
当剧场的仓库被毁,大家拼尽全力去拯救,为此准备了全片最精彩的演出。
等待中,我们是银幕外的观众,却一点不比银幕里的观众更轻松,它就这样撩拨着心弦。
后来我们都知道,这是最后一场演出。
在演出结束之后,全片最精彩的的高潮也来临了,呈现了最让人捧腹大笑的黑色幽默。
短短的10分钟,凝结了等待与期盼,误会与追逐,毁灭与重生,结束与永恒。
影片最后仍然以男女主的爱情收尾,一场没有言语的相逢,“人生虽然不会像默剧一样幸运收尾,但依然可以有更多可能。
”
俊太郎,带我离开吧。
蜘蛛:只能帮你到这了。
Hona! Go ki ge nn yo u
终将重逢
讲到这句时梅子正好进场
真是强大的命缘呀凑正文字数 XD一百年前,黑白默片风靡日本,大人小孩都为之著迷。
俊太郎(成田凌 饰)常常鑽进戏院偷听免费电影,不管是邦片还是洋片,总能将辩士的口吻模仿得唯妙唯肖,「旁白辩士」是俊太郎自幼的梦想,长大后却沦落为「冒牌辩士」,分散观众的注意力,再让小偷趁机闯空门。
在某次差点穿帮的过程中,他带著赃款逃到小镇戏院「青木馆」,戏院裡有醉汉辩士、花美男辩士还有肥宅辩士等各种不同风格的辩士,加上电影放映师、乐师以及小气老闆夫妻带他畅游电影幕后世界,但小偷集团、热血警察紧追不捨,童年一起看电影的初恋女孩也跟著现身,还有镇上那新开幕的时髦戏院,老闆的女儿也疯狂地爱上了他,俊太郎的青春恋爱梦该何去何从……
默片虽远,悠悠我心。
弁士犹爱,沉吟至今。
默片以独特的魅力在电影史上大放异彩。
那今天向大家安利的影片,就是在2019年釜山电影节上大获好评的《默片解说员》。
影片导演是周防正行,该影片获得了日本电影学院奖多项奖项提名,目前,豆瓣评分7.9。
如果你是影迷朋友,那这部致敬日本默片黄金时代的电影就不要错过啦!
那解说员是如何产生的?
电影讲了什么?
背景:为了打破沉寂,营造观影氛围。
在默片放映现场,会设置专门的乐师或钢琴师进行配乐。
像早在1895年,卢米埃尔电影于巴黎的首映中就有了第一位现场钢琴师。
伴有现场音效深受市场欢迎,“电影解说员”也由此诞生,但大多国家的解说员制度在1910年左右便销声匿迹了。
而唯有日本的活动弁士,直到有声片的彻底普及才退出历史舞台。
而《默片解说员》的导演周防正行正是将目光放在日本电影工业初期,在当时,弁士的地位非常高,可以说电影票房的成功与否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弁士的解说。
影片讲述的正是:大正时期(即1912—1926年),默片风靡日本,主人公染谷俊太郎是个极具天赋的弁士,自幼便能将弁士大师山岗秋声模仿的惟妙惟肖。
但因为模仿技艺高超,涉世未深的俊太郎被小偷团伙骗去假冒山岗秋声,为其敛财。
在一次差点穿帮的演出中,俊太郎借机带着赃款逃到了小镇戏院“青木馆”做起了杂役。
在这,他遇到了童年偶像山岗秋声,但此时的山岗秋声已经成了烂醉如泥的酒鬼,常常无法上台演出。
而此时,青木馆的竞争对手橘馆挖走了青木馆许多优秀的乐师和弁士,青木馆一度身陷困境。
俊太郎的一次救场让他一炮而红。
受到极大关注的新晋红人俊太郎,不仅被老板女儿爱上,被小偷团伙识出、被热血警察紧追,也遇上了初恋对象梅子。
而此时的梅子虽成了演员,但境况并不是很好,还险些被玷污。
为了逃离是非地,俊太郎和梅子决定远走高飞,但就在俊太郎最后一次解说结束时,发生了意外。
在爱与逃离中,俊太郎、梅子该何去何从?
又有怎样的命运?
大家可以在电影里找到答案。
影片以一种诚恳的态度在向默片致敬,这点无论是内容还是形式上设计的都相当细腻。
比如:大量经典默片电影的提及、默片独有的视听艺术风格、带有卓别林式的表演痕迹、以及最后那场“狗追猫、猫追鼠”的 所指与能指等等。
电影后劲较大,让你在嬉笑荒诞过后,还能体味那份幽默里的哀伤、浪漫中的遗憾。
尽管叙事学初始并非是一种应用于电影的方法论,但其毫无疑问是一种进入电影的有效方式,我们能够通过这个方法窥探电影的创作规律和深层次的内涵。
法国结构主义叙事学家热奈特代表作《(再)论叙事话语》的问世直接促成了电影叙事学研究浪潮的兴起与蓬勃,他的许多术语依然能为我们提供解读电影的思路。
热奈特叙事学理论的三个核心关键词是“故事”、“叙事”和“叙述”,故事指叙事的内容(所指),叙事指叙事的话语、叙事的文本(能指),而叙述指叙述行为、叙述活动,故事只有经过叙述者的叙述(活动),才能产生叙事(文本)。
一、故事表层的拆解:冒险故事和时间的膨胀感[1]热奈特首先从故事的顺序入手,阐释故事中各种自然事件的先后排列的可能,尽管这是一个不言自明的概念,但依托于此,我们基本可以判断一个故事的类型外壳——回忆体电影、罗生门式的迷案电影、穿越类电影等等。
《默片解说员》很明显属于一部典型的传统线性叙事的冒险类电影,像所有冒险类电影一样,故事按照“开端、发展、高潮”呈现出一种越来越紧张的气氛。
这里可以援引热奈特对故事时距的阐述,所谓时距就是指事件实际延续的时间和叙述他们的文本长度之间的关系,即速度关系【2】。
在第一幕短短的文本长度中故事以“省略”的方式横跨了十年之久,第二幕则重复使用五个相似的拍摄剧院门口的“场景”来作为时间切换的标志,使得这一幕抽象为延续了五天的时间,每当摄影机对准剧院门口,反复出现的熟悉感则激起了我们对于故事走向的好奇,这部电影也毫不失望地让我们获得了五次不同的体验。
而在第三幕开始,当三条支线——梅子踏上火车/赃款的去向扑朔迷离/俊太郎-安田-木村的相互追逐汇聚成“最后一分钟营救”的范式,并未再出现切换时间标志的场景,追逐的戏码在我们对时间感知经验中似乎就只是发生了几个小时,但平行剪辑增强了单位内时间的膨胀感,弥补了速度的放慢。
仿佛事情离得越近,叙述者的记忆越带有选择性,越有放大的功能【3】,这就是电影所谓的重头戏时刻。
在这一幕中,观众对于冒险类型题材结尾的期待,在紧锣密鼓的事件切换中,得到了紧张且满足的快感。
二、重复叙事中的主题显现:弁士消亡的挽歌如果说对热奈特故事顺序、时距的把握能够让我们在历时性的层面上掌握电影故事演进的规律,那么热奈特对于叙事频率的讨论则为我们提供窥探文本深层次的意义:讲述N次发生过一次的事情的重复叙事通常伴随着“视点”的变化【4】。
通过梳理和分析“重复叙事”,我们发现在电影中最高频出现的便是弁士解说默片的场面,俊太郎从立志成为解说员—假冒解说员—模仿风格解说—自创风格解说—到最后只能在牢狱中解说自己从未登台表演的《怪盗吉格玛》,而反复出现的海报寄托着儿时就在俊太郎心中生根发芽的梦想,到最后也只能被贴在狱中,宣判着止步不前的境地;俊太郎在儿时和重逢后对梅子两次许下却未实现的解说《怪盗吉格玛》的诺言,就像落空的梦想,被一群同样被困在历史原地的牢犯的拍手叫好,而演毕的奖励也不过是一颗来自或许已经成为有声片女演员的梅子留下的一盒糖,这是儿时两人命运交织在一起的信物,如今也颇有分道扬镳的意味在。
让俊太郎的解说梦想之旅充满坎坷和阻碍的,从外部力量上看是因为安田这个潜在的对手,安田以俊太郎曾经的背叛和私吞赃款为由,不停通过绑架梅子、烧毁胶片来威胁俊太郎,同时向木村暴露了俊太郎曾经与他为伍行骗的事迹,阻碍他本已步入正轨的解说员事业。
实际上,象征正义的木村在拘捕俊太郎前告知他未来不要再从事与电影相关的职业了,似乎在以一种拥有权威话语的、致力于维持社会秩序的警察身份,昭告着默片解说员退场的历史必然性。
在不停地被追捕的冒险中,与梦想一同落空的,还有那箱意外获得、得而复失、失而复得、最后用于重建青木馆的赃款,青木馆的“重建”还包含着电影时代将从默片改头换面为有声片的意味,困于牢狱之中俊太郎以一种被迫“奉献金钱”的姿态,缺席地旁观了电影历史的面目全非。
尽管俊太郎和梅子从儿时就因为相互解围而芳心暗许,长大重逢后也不惜冒着生命危险解救对方,蜘蛛也为这段感情增加了可爱的笑料,但这不过徒增我们看到这段爱情走向无果的惋惜情绪。
俊太郎不仅失约于梅子,还几次拒绝梅子私奔的提议,最后梅子与二川导演一同登上了离开的火车,也许暗寓着电影的轨迹从“火车进站”奔赴另一个有声的时代。
俊太郎作为代替今非昔比的解说员山冈的救兵,以及某种程度上惩恶扬善的好人,并未像大多数喜剧电影一样实现小人物追梦成功、爱情名利双丰收的大团圆结局,俊太郎作为弁士的一个缩影,身体力行地个体种种失败的经历映射着整个默片解说员时代的逝去,这才是导演真正想要传达给我们的,关于那段独特历史时期的好奇与哀惋。
三、弁士消亡的真相:叙述权利之争周防正行并不只是通过在《默片解说员》中用演员的表演夸张、大幅度的动作、圈入圈出、动不动就追逐打闹的桥段戏仿默片的风格,来表示自己对默片解说员这一职业和那个时期的好奇与喜爱,他同时使用了电影化的手法来解释弁士消亡的真相——对电影叙述权利争夺的失败。
《神女》/《默片解说员》几乎在故事的一开头,我们就能确定这部电影混杂的语式:影片的视角不停在片场导演、警察、儿时的男女主角中游移,影片的角色们轮番登场。
直到男女主角第一次去观看山岗的默片解说,镜头和剪辑诉诸于这对青梅竹马对默片的惊喜感受,连同我们都被囊括进观看的现场时,我们几乎可以确定这部电影的叙述者,不断在作为弁士对于默片具有至高无上解说权的俊太郎(对于他来说阅读默片采用的是零聚焦视角,他比默片中的人更知道他们命运的走向,就像一个全知全能的上帝),和讲述俊太郎经历的那个故事之外的人之间摇摆(我更愿意称其为导演,此刻俊太郎不过是故事内一个被观众零聚焦视角观看的对象)。
这样绝对的二元划分并不准确,连热奈特也承认“聚焦方法并不总是用于整部作品之中,而是运 用于一 个可能非常短的特定的叙述段落”【6】。
但是《默片解说员》虽然囊括了众多的角色,但它涉及了一个讲述电影的电影主题,两个“电影”叙述者的关系势必饱含深意。
这就涉及到叙述层次和叙述者的语态问题,热奈特认为,在一个故事中,“模仿”和“转述”缺一不可【7】,模仿就是用全知视角为观众提供故事情节,转述就是故事内的主人公向我们传达一定的信息。
前者的叙述主体是故事外主体,后者则为故事主体【8】,由此,他将叙述层次区分为故事叙事层和元故事叙事层【9】。
从上文的分析我们可以得知,《默片解说员》很明显的区分为弁士解说默片桥段的元故事叙事层,以及整个电影自然演进的故事叙事层,这两层故事之间具有一种主题性的关系【10】。
我们可以通过这两层叙事的对比和较量中,感受到涉及“谁在说故事”的“叙述权利”的争夺。
当俊太郎开始登上舞台进行解说的时候,他以故事主体和默片故事叙述者(包括旁白和人物台词)的双重身份,向观众和银幕外的我们转述一个故事之外的元故事,拥有将无声场景变得有趣、甚至按自己的理解和喜好随意曲解的叙述权利。
但是当梅子为了替俊太郎解围而走上舞台,成为自己出演角色的发声者,使得默片具有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真实感,这几乎分去了他一半的叙述权利,预言着有声电影时代演员自己发声、声画合一的前景。
而当俊太郎和梅子意外地在被打碎的银幕中对话时(打破第四堵墙),俊太郎丧失了掌控叙述旁白的权利,成为自我发声的主人公,演员冲破沉默的欲望便更加浓烈了。
当俊太郎最后一次任性使用叙述权利,最大程度地将一堆不相干的画面解说在一起后,安田和木村轮番登场遏制了元故事叙述层的继续,俊太郎完全失去了叙述的权利而变成单纯的故事叙述层的主人公。
一个故事外的主体开始掌握改写人物命运的权利,这与有声片叙述的逻辑形成同构。
长久以来弁士的“畸形”叙述权利终于让位于电影真正的作者—导演,导演保留画面的最终解释权的同时将解读的权利交由观众,并不强行向观众灌输镜头画面的含义。
弁士退出历史舞台的真正原因,则是因为在与导演争夺叙述权利时败下阵来。
电影作为一样历史并不悠久但却飞速占据人们内心的艺术形式,真正迷人的地方,或许就在于影像的开放性,它如此满足于人类对自由的向往和想象。
如此看来,弁士的销声匿迹也是必然的一个结果了。
参考文献:[1] 李丹,《热奈特叙事话语理论下的综艺真人秀——以<明星大侦探>为例》,传媒论坛,2019年2期,113页。
[2][3][4][7][9] [法]热拉尔·热奈特,王文融译,《叙事话语·新叙事话语》,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年版,5、59、75、159、162页。
[5][8]李权文,《当代叙事学的奠基之作——评热拉尔·热奈特的<叙事话语>》,山花 2009 年 4 期,153-154 页。
[6]袁文卓,《浅论结构主义叙事学的发展与演变——以亚里士多德、普洛普、热奈特为分析核心》,南方论刊2015年4期,96页。
日本人发展出了一种独特的放映影片的方式,一个“辩士”(benshi),给观众逐个解释电影影像,可以说是参与了电影的每一个表演。
这是从传统的歌舞伎表演和能剧演出中借来的方式,一直贯穿日本电影的整个默片时期。
在最初的时期,辩士们在影片开演之前就给观众们介绍剧情概要。
但是,当电影变得越来越长,剧情越来越复杂的时候,辩士们就开始逐个介绍场景,并且为影片中的人物讲对话说台词,并伴以日本音乐,而此时,静默的影像在银幕上闪烁摇曳。
一个或者多个辩士在电影影像之外的叙述,阻碍了日本电影完全同化到西方的电影实践之中。
影片中字幕和镜头组织的叙事功能变得尽可能简化,以便强调辩士在描述电影叙事发展、场景的意义、氛围以及人物的情感等等方面的技能。
一直到1910年代后期,日本影片中的字幕都是非常稀少的,在大多数情况下,字幕只是充当了故事的每一个章节的标题。
同样地,辩士声音的主导性强制排除了短镜头和演员任何的快速动作。
到1910年代末期,辩士声望日增,以至于可以对当年任何一个电影公司出产的影片的最终成品施加很大的影响力。
(杰弗里·诺维尔-史密斯《世界电影史》) 偶人净琉璃那种视觉部分与演唱、弹奏双轨并行的欣赏系统在日本观众当中早有预设。
所以当19世纪末日本人第一次接触电影时,毫无障碍地接受了配有旁白的无声电影。
2019日本喜剧片《默片解说员》,豆瓣评分7.7,时光网评分7.4,IMDb评分6.2。
“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电影版释义。
一部题材非常新颖的喜剧片,有些像《天堂电影院》,是一封献给老式电影年代的情书。
以默片讲解员为题材的电影,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很开眼界,通过本片了解到了在有声电影之前的默片时代的特殊职业。
默片解说员可以说是配音演员的雏形,但与配音演员不同的是,默片讲解员负责整部影片,独挑大梁,既要给角色配音,还有负责过场讲解,这很像说评书,可以说是与影像画面同步的评书,评书和配音的混合体。
一个好的默片解说员,可以赋予平淡的影片以新的魅力,也可能将优秀的影片化为平淡,是默片电影院的灵魂人物,可以让电影院起死回生,也可以让电影院由盛到衰,本片将默片解说员对电影的作用、对电影院的作用表现得淋漓尽致。
影片有两个喜剧桥段非常好笑,一个是柜子抽屉桥段,构思新颖,前所未见,笑点突出。
另一个是片尾混乱高潮戏。
在混乱高潮戏之前,影片是轻喜剧风格,混乱高潮戏则将影片推向令人捧腹的爆笑风格。
女主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无论是童年女主还是成年女主,选角都非常的质朴,不算漂亮,但是非常淳朴,是那种出淤泥而不染的相貌,让人看着很舒服。
很多人评论这部电影又想拍情怀,又想做成喜剧,所以各占一头,然后都没有骚到痒处。
我反而是觉得将喜剧和历史融合的这种方式挺好的,让观众很能看进去,如果仅仅是写默片解说员,又会不会稍微显得有点无聊呢?
故事背景是1910s到1920s,是处于默片的时代,有的国家就光放默片就完了,毕竟其实也能看懂,但是日本有一个叫弁士的职业,也就是电影的名字——默片解说员,弁士不仅要现场为电影里面的人物配音,还要配旁白,不过由于字幕很快就普及了,所以弁士主要是在日本非常流行,就像一种特有的文化一样,准确的说都不叫电影,那个时候叫写真活动,电影院也叫xx馆,比如此片中的橘馆和青木馆。
男主染谷俊太郎和他的青梅竹马栗原梅子小时候经常偷偷溜进戏院听免费电影,10年后,男主由于有当解说员的天赋,被拉入伙,可惜碰到了坏人,他只是个冒牌的解说员负责吸引注意力,其他人负责偷东西。
后来男主逃到了青木馆开启了新的生活...... 我想到了去年上映的《一秒钟》,里面满满包含着张艺谋对胶片时代的情怀,这部电影也一样,也有着对默片时代的怀念,并且还夹杂了许多细节,这部电影说明了弁士不仅仅要讲台词,更重要的是要有自己的风格,可以自己发挥让观众有更好的理解,影片中提到模仿一词,因为男主模仿能力极强,但别人说他应该用自己的风格,于是他开始了一种非常俏皮,非常搞笑的解说,把故事讲的生动形象,这个可以类比唱歌,有的人模仿能力强可以模仿有的歌手的唱法,但那不是自己的。
周防正行并没有用一种特别严肃的方式拍这部电影,其中有许多的闹剧许多的笑点,让人忍俊不禁,特别到电影高潮部分,就整个跟喜剧片一样,其实这是要卖座所需要的,所以我并不反感这种做法,在笑声中同时了解了那个时代,了解了这种职业,有何不好呢?
台湾译名 王牌辩士 会好一点。
大陆的 默片解说员 明显是没学过电影史字幕组乱起的名字。
也有点日本电影弁士胡乱给电影加情节的感觉。
片子很一般,虽然是周防正行,显然没有驾驭好这个题材。
另一种可能是导演故意把默片时代的背景和弁士这个职业放大,至于感情线就是随喜了。
有好心人把电影里的默片全扒了一遍,评论真的很用心。
也能看出导演挑片子还是在复原那个时代可能的状态,而不是把时代当背景。
这和 一秒钟 几乎是两个极端。
一秒钟 是把电影当一个小元素卖情怀,王牌辩士 是把情怀放在一边,像纪录片一样讲述电影弁士。
都有点极端。
所以只能骗外国人,懂本国历史背景的观众不太会买账。
没有经历过默片解说的时代,等天朝普及电影时技术已经特别成熟,不需要解说了。
这个所谓的默片解说员有点像我们现在的这些什么“几分钟看完xxx”、解说xxx电影动漫之类的,反正就是把冗长乏味的部分不讲,配成有趣自己的解读,这样的一个职业。
电影拍得很有意义,既有岛国的名族特色(说不上来,就类似星驰的无厘头,漫才之内的夸张演技)、举手投足、说话眼神、演员的演技特别在线,只有几个场景,却不显得单调。
电影随着幼年相识的男女主为线索,慢慢上升到十年后默片的发展及当时的众生相、商战。
男主从小的梦想是当一个默片解说员,可一出道就误入以解说电影为由,盗取村民财物的团伙。
偶然一次露馅,带着一箱实打实的纸币偶然加入渐渐没落的默片解说小店。
从基层干起熟悉片场的秩序,在这里遇到了童年的偶像大叔山冈,可惜他已成日求醉失去了解说工作的激情。
偶然一次大叔喝醉,男主救场而火了起来,接着遇到了同样实现梦想成为女演员的昔日少女,接着又转入到之前的盗窃事件与商战,至于后面男主是否能成为解说届的大咖?
是否跟昔日少女再续前缘?
商战与年幼无知的盗窃事件是否能化险为夷?
这么多小问号难道不是让你观看本片的理由?
我很喜欢里面的配乐,可惜各大平台搜遍了… 惨败。
活得最明白的要数儿时的默片偶像山冈,他早已看到默片时代的尽头,而商人们只顾着挖对方的艺人、升级享受体验。
你有人生的高光时刻吗?
俊太郎得到偶像大叔的指点,在台上尽情发挥着自己的才能。
不像山冈那样悲观,把枯燥乏味的默片变得生动有趣为人生信条,散发着自己的光芒。
在他最重要的一次表演,嗓子被影响的情况下,女主“用爱发电”及时救场… 接着当着众多观众 + 我的面,赤裸裸的表白了,强。
命运总喜欢给你开玩笑,在人生最关键的十字路口让你做出错误的决定。
男主在自己的西啊哇塞[幸福] 与剧院中选择了后者,开启人生的续集,收到一盒“大正牌”牛奶糖。
女主在承诺与自己未来中选择了后者…从此陷入到“相忘却永远都忘不掉”的窘境。
有不少人给爱情打比方,有人说,闻起来像是烧荒草的味道;有人说,是放学后偷看音乐教室弹奏卡农的少年,一段一段的音乐声;也有人说,爱情就是牛奶糖的味道… 辣么,你的爱情又是什么味道?
电影太可爱了,也有很多感动,我觉得它不只是写给日本电影默片时代更是写给世界电影默片时代的一封情书。它癫狂又如何,那时的电影世界就是这样子的。“在真实人生中,你可以继续拍续集。”
有点無聊
电影里的观众看默片,我们看他们,谁在看着我们呢?(黑岛可真美啊!
虽然迷影,太闹腾了。
一般般 一半棄 沒有特別吸引我的點
对这样默片时代的迷影故事总是会看得津津有味,日本的声优文化真是源远流长啊~ 虽然警察和反派的线有些闹腾,多讲些永濑正敏那条线就好了哈哈,不过还是不影响整体的温馨有趣啦
其实是一部纯商业电影,并没有之前吹的好,整个故事完成度不算高,很多人物都没有深入,比如山岗秋声和警探,橘馆老板女儿那条线后面完全断了,池松壮亮饰演的导演更是毫无作用
日式癫狂。可爱的自是可爱,情怀的真有情怀,混剪戏拍出了那个时代的记忆。
【日本新片展】2019.12.21大光明
哎~电影人~难为你了
电视剧质感
后半部分逐渐闹剧?超现实主义了
比较接地气的迷影喜剧,很复古很怀旧
女主长得太像二宫和也了,让我很出戏
太戏剧化了,最后追逐戏每个人也都太笨了吧,夸张的表情为了滑稽而滑稽的动作,虽然颜色漂亮,但还是太傻乎乎的。节奏超慢啊
千人场爆笑,迷影梗永远击中心扉,大量默片痕迹(还魂基顿动人)圈粉太厉害,古早混剪+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之开挂剧本目瞪口呆,全员卡司可爱,几乎重拾对日影的信心。四方田犬彦在《日本110年》中写:“辩士绝不仅是老实地复述电影的故事,作为表演的主体,他还积极地介入叙事。辩士或者按照自己的讲解内容随心所欲地调节电影的放映速度,或者对故事本身评头论足,夹叙夹议地提示观众应该如何理解。 ”即使在辩士保留期更长的日本,遭遇有声时代仍是大考验;所有未完成的心愿,相遇又分散的人,通通在电影中重逢,在画框内外交汇,梦境从银幕延续到现实,周防正行竟然在新世纪20年代前夕回春了。
发现貌似已经在大光明看了两部周防正行了欸;写给弁士的古装迷影片,为电影而存在的弁士,也是为电影注入生机的职业,破墙的瞬间银幕成为与现实交汇之处,救场的梅子与染谷在配音时互诉衷肠,而残片混剪让弁士具有了独立的生命力价值,后半程喜剧场面调度不得不感叹周防老师真的很迷恋古早时候的默片啊,自行车散架的时候音乐也跟着散架太搞笑,想吃焦糖牛奶糖🍬,以及想起来上海早年在大光明当弁士也是高收入白领职业,对英语要求可高,有没有沪上导演也来拍一部类似题材的片
一种只有日本电影才有的纯真感
从剧本阶段就集齐了所有“应当好看到爆的元素”,成片后却并没有十足好看,倒是非常能收割我作为影迷的好感分。整体颇像三谷幸喜《魔幻时刻》那种无厘头风。有趣的是,“旁白辩士”里的最高成就者——永濑正敏饰演的醉汉也是大师山岗秋声,到了中年和生涯后期,却认为电影解说的最高境界恰恰是“闭嘴”,让影像的回归影像,把影像还给观众——这个设定,真是本片点睛的那灵魂一笔。
太闹腾了…… 其他短评里提到的优点、我都不觉得怎么样¯\_(ツ)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