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这部电影的观影门槛非常高,对普通观众非常不友好,我完全不敢说自己全都看懂了。
评分从点映的8.4掉到了正式上映后的7.6且还有下跌的趋势也说明了这个问题。
近期有观影计划的话还是推荐先看我的姐姐。
这是一个关于实现自我和客我的统一,争取角色和自己荣光的故事。
整个观影体验都十分奇特。
是一部风格化,艺术性,前锋,实验性很强的电影。
有一种很棒但一下子说不清楚哪里棒的感觉。
从章回体的叙事结构,到神神叨叨的反现实台词。
有喜剧的些许体验但绝对不属于喜剧。
隐喻也很多,淡咸豆花,溜车的拖拉机,血雨,都饱含了复杂的情感。
镜头运动很新奇。
比如金多多在游乐场上的那段固定镜头,自由潇洒。
马福礼和胡昆汀在舞台后穿插的推拉镜头,紧张荒诞。
光影的运用也极具美感,尤其是穿越市井的霓虹灯。
镜子和电视用的也很好,不断在表现“镜中我”,实焦和虚焦来回切换,自我和客我反复游离。
前几天刚粗略了解了一下镜子在电影中的作用,这次就用上了。
这可能是电影艺术和话剧艺术最好的一次结合。
是李建设自己弄坏的刹车。
原因:1,拖拉机下面的空间狭小,根本不是办事的地方。
2,把拖拉机停在个有坡度的地方,显然是经过选择的,而且刹车不是没踩住,是李建设下去后弄坏的。
3,李建设在拖拉机下面刻上结婚证,他们死在车下,也算是个仪式,脱了裤子就是要告诉别人,他们是一对。
4,赵凤霞很可能事先不知道,但是在车底下知道李建设的想法后也极有可能没反对。
马福礼只是他们自杀过程中的工具人,结果为了自己名誉,毁了李建设的良苦用心。
这片子的各种表现技巧无非是导演对自己才能的自我炫耀,或者是把舞台剧搬上大荧幕后的尴尬,严重影响观影。
片子本质上也就是说了说,大家对待感情和感情的后果都是如何选择和处理的,这片子也没那么深刻,没必要过多的解读~
或许有人还记得,去年个人院线十大华语佳片里,因为实在凑不齐片单,所以我把在金鸡奖看过的《第十一回》算入内,才凑齐十佳。
如今《第十一回》终于上映了,我迫不及待去二刷了这部电影,最深刻的感受是:这一出荒诞喜剧,你不一定能看懂!
《第十一回》:这一出荒诞喜剧,你不一定能看懂!
_腾讯视频下面关于《第十一回》十一句话影评,多一句,请查收:1.实话实说,二刷完《第十一回》之后,我的观感不如第一遍看的时候那么惊艳!
原因有两个,首先是这种章回体还带一点小悬疑的荒诞喜剧,当然是第一遍没有任何预设情况下看更新鲜更让人惊叹;其次,这一次看跟去年看有一些细节上的不一样,片长短了一点,但更显著的是片中有些桥段重新配音,这就导致有些地方口型对不上让人觉得观感别扭,但更重要的是,改后的台词不再那么能精准传达导演想要表达的意愿。
举个小例子,周迅大闹剧场那段,我去年看的时候她口里大喊的是“qiangjian”,但现在变成了那啥。
2.尽管个人二刷观感不如第一回,但这并不能掩盖陈建斌的导演才华。
他当年首度自导自演荒诞喜剧《一个勺子》,就为他带来金马奖影帝跟最佳新导演两座奖杯,可见他无论是作为演员还是导演,才华横溢四个字评价毫不为过。
如今他自导自演第二部电影《第十一回》,依旧是荒诞喜剧,依旧有对人性的诸多窥探,而且《第十一回》比《一个勺子》更复杂更深刻,深刻到。。。
你看完不一定能看懂!
3.《第十一回》讲了什么故事呢?
陈建斌饰演的马福礼三十年前曾因为过失杀人坐了15年牢,他为什么杀人呢?
因为妻子赵凤霞跟情夫李建设当着他的面在拖拉机下面搞破鞋。。。
如今市话剧团根据这起案件改编了一出舞台剧《刹车杀人》即将公映,可是马福礼却说当年的真相不是这样,自己并没有杀人。
于是,马福礼一边忙着和大鹏饰演的话剧团导演胡昆汀纠缠掰理,一边忙着调和跟周迅饰演的妻子金彩铃以及窦靖童饰演的女儿金多多剑拔弩张的关系。
当事情真相慢慢浮出水面,你才会发现,现实比戏剧更佳魔幻。
4.看过《一个勺子》再看《第十一回》,你不难发现,其实这两部电影异曲同工之处实在很妙。
还记得《一个勺子》里陈建斌饰演的拉条子为了寻找傻子,他成了另一个到处缠着别人的傻子。
而《第十一回》里马福礼执着于为自己翻案,还自己清白,可是真相大白的时候,他难免发出小丑竟是我的感叹。
5.《第十一回》是一出充满先锋跟实验性质的荒诞喜剧,电影里排练的话剧《刹车杀人》作为戏中戏,既映射舞台下的听众马福礼跟金彩玲,更隔着大银幕映射真正现实中如你我这样的观众。
胡昆汀贾梅怡跟甄曼玉之间的爱恨情仇像极了当年马福礼赵凤霞跟李建设的情感纠葛,马福礼身在其中当局者迷,而我们作为观众,看似清醒,实则也只是片面的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真相,但,很多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
6.电影里很多角色名字很有意思。
大鹏饰演的导演胡昆汀,张口艺术闭口戏剧,他自命清高视戏如命;春夏饰演的贾梅怡,她揣摩不清当年的赵凤霞究竟是勾引男人的荡妇还是被迫屈从的受害者,她甚至都没搞清楚胡昆汀究竟是爱自己还是想睡自己(可以用原片);刘金山饰演的苟野武看不惯胡昆汀借艺术之名行苟且之事,但内心里或许是他不能接受自己当年看走眼把亲戚甄曼玉介绍嫁给胡昆汀的错误行为。。。
剧场里人叫胡昆汀贾梅怡甄曼玉苟野武,现实里的人叫马福礼金彩玲金多多。
剧情上,剧场跟现实交相融合,但导演却用荒诞的角色名隔离了舞台跟现实。
7.莎士比亚的“to be or not to be”一直都是脍炙人口的戏剧名言,在我看来,《第十一回》的表达核心其实就是这句话。
to be or not to be有时候是别人口中截然相反的态度跟答案,比如马福礼寻求律师跟屁哥的意见,一个说豆花咸了,一个说豆花淡了,究竟是咸了还是淡了,终究是别人的态度,真正的答案还是要自己亲自品尝。
而对于马福礼来说,没有尊严的活着跟理直气壮的争取同样是自己面临的难题,究竟应该怎么做,也只能自己决定!
8.陈建斌的演技自不必多说,他演这种低到尘埃里的普通人真的入木三分。
周迅演陈建斌的妻子金彩玲,一个有些泼辣跋扈的中年妇女,无论是形象上的不修边幅还是行动上的骄横市井,周公子真的让人眼前一亮不得不服。
老戏骨演的好似乎理所当然,而窦靖童首次触电,她整个状态的松弛跟自然是我万万没想到的,一个叛逆少女,为情所困,金多多既不像大家印象中的窦靖童那样另类,也不像首映礼上表现出来的那么拘谨,她就是靠表演塑造出了一个充满烦恼的金多多,但又没有表演痕迹。。。
难怪陈建斌说她,天赋是骨子里带来的!
9.30年前,马福礼为了自己的尊严,谎称自己杀害了李建设跟赵凤霞,他宁愿做杀人犯也不愿承认自己被戴绿帽。。。
时过境迁,屁哥劝他要放下,一切都是虚无,而律师劝他要翻案,真相必须彻查清楚。。。
故事发展到最后,真相重要吗?
重要吧,对于马福礼来说,毕竟他还要过自己的人生,可是对于赵凤霞跟李建设来说并不重要了,他们把结婚证镌刻在拖拉机上,哪怕任人唾弃,他们却是欢喜的。
10.电影里有句台词说,拨开历史迷雾,抓住一些东西。
这大概也是陈建斌想要通过这部电影传达的想法,不仅穿过历史,甚至穿过舞台,想要更透彻的看清现实里的形形色色的人来人往。
我看了两遍《第十一回》也不敢说自己完全领会了导演的意图,但这种感觉挺好的,没有完全懂但明白导演想说啥。。。
但愿你们明白我想说啥~11.我有幸采访导演问过他,电影为啥叫《第十一回》,他说,前十回已经讲完了所有的故事,当第十一回开始,电影结束,回到现实,真正的生活拉开序幕。
以上就是个人对《第十一回》的观影感受,讲真,这部电影并不适合所有观众,因为太具先锋性,有人看完会觉得云里雾里,但我自己挺喜欢的。
也想推荐给感兴趣的小伙伴,如果不是你的菜,倒也不用勉强自己!
今天视频木有彩蛋,祝大家早日富可敌国,拜拜!
美剧《这就是我们》第一季剧照尤金·奥尼尔有一部作品叫《啊!
荒野》。
故事以二十世纪的美国小镇为背景,以一个对爱情产生了迷茫的青春期少年为核心主线,阐述了子女与父母之间相互帮助和成长的主题。
多么典型的中产家庭的故事。
尤金·奥尼尔的了不起之处在于,他在结尾通过「少年」和心爱的女孩一起看月亮的细节,引领着父母重新审视他们自己的爱情。
「你们已经有点忘了,那个时候一起看到的月亮和现在是一样美的」。
少年甚至还告诉父母,「春天并不是一切,秋天也有很多值得赞美的地方,即便是冬天也是美的,只要你和我在一起」。
春夏秋冬都是美的,只要你和我在一起。
由此想起陈建斌为妻子蒋勤勤写的某一首诗中的一句:人们若不相爱,就会变成木头。
第一次读到的时候,只觉得很美,但看完陈建斌导演的新作《第十一回》之后,才逐渐明白这句诗的意思。
《第十一回》的结构类似于多幕剧,但核心故事线只有两条:30年前,因为拖拉机刹车失灵而导致的一起谋杀案;30年后,市话剧团想要将这起谋杀案搬上舞台,极大影响了案件涉及人马福礼的生活,为此他不得不想尽办法阻止演出。
在前半段的故事中,陈建斌导演将所有的重心放在了展现「失衡」的中年男人:老实善良的马福礼,因为当年的谋杀案,再度成为众人眼中的杀人犯;女儿爱上了有妇之夫,甚至还怀上了对方的孩子,死活不愿意打胎;好面子的妻子,为了避免外人更多的闲话,只好假装自己怀孕,以掩盖将来女儿生下孩子的尴尬。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马福礼身上,但他老实巴交,毫无主心骨,善良且窝囊。
他告诉在排练这部剧的导演,当年的谋杀案,他并非像卷宗上写的那样,真的杀了人,而是发现了妻子与另一个男人的奸情,为了面子才说自己真的杀了人。
于是,导演按照这个版本的故事改写剧本,却又引起了谋杀案另一位当事人亲属的反对……众多的线索交织一团,搞得剧中人物百感交集,拼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逃避,但观影的人却在欢笑中,一次次被带进故事的更深处。
《第十一回》就是这样的特别存在。
相较于其他多线交织的故事,它不同之处在于导演一开始就告诉你,这一切都是假的。
剧里的人物普通如你我的父母,但却偶尔会说出类似于「自我、存在」这样的话,包括易卜生《玩偶之家》、阿瑟·米勒《萨勒姆的女巫》等知名话剧作品里的台词,甚至导演还多次使用镜子,制造现实生活与镜中世界所形成的双重空间,用类似于「幕启幕落」的章回段落打断节奏。
导演一再告诉观众,所有的这一切,像舞台上演出的戏一样,全都是假的。
可是,剧中人物所纠缠着的、尚还期待着的、不知所措的情绪和状态,看剧的人都曾有过类似的体验,很容易就会把假当真。
基于此,这个故事才能够成立。
这是戏剧艺术的核心魅力,陈建斌导演试图将它转移到电影作品中,并在一定程度上做到了。
明白了这一点,我才真正理解《第十一回》到底在讲什么。
伴随着故事的推进,话剧团导演和女演员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
女演员把这一切当作是爱,而话剧导演则基于下半身思考。
两人之间的关系,同他们所创作的故事,形成了奇妙的互文。
于是,电影艺术独特的魅力便出现了,戏剧作品中人物的情感,同主创之间的情感产生了叠加,同一个时空里流淌着的却是「1+1>2」的戏剧效果。
更奇妙的是,当年的案件有了更进一步的推动,已过世被误以为偷情的二人,原来当年那么执着地相爱着,意识到再也回不去了之后,才决定以「偷情」的方式告别。
他们甚至在车的底部,偷偷刻下了彼此的名字,中间写着结婚证,也正是这辆车将他们碾压。
至此,故事最原始的起点终于明确了。
一对被拆散的恋人,当着「马福礼」的面,偷行了苟且之事,却因此意外而过世,永远地待在了一起。
这样的爱情不符合伦理,超越了道德的局限,但它真的就是错的吗?
不知道,但值得探讨,所以才有了这样的一部电影。
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你就会很容易理解,为什么陈建斌导演从一开始就提醒观众,这一切都是错乱而不真实的,因为故事中最核心的这段爱情悲剧,就像有时处在漩涡中不被理解的你,所有的人和事物都在试图理解你,以自己的角度去想象你。
你不再是你自己,而是一个符号。
有人借此成就自己,有人从中看到自己,有人后来才明白这一切也和自己有关。
在这场悲剧的诞生中,没有一个人是胜利者。
背负了十几年杀人犯恶名的马福礼,不是,他在一定程度上是这段爱情悲剧的导火索;处在漩涡最深处的女儿金多多,不是,她在失去了一切之后所收获的成长是心底消不了的疤痕;误以为是爱情的女演员贾梅怡,不是,她甚至是因为不被爱而成为的爱情牺牲品。
这个故事在讲,所有人都是失败者,无论一开始的时候多么光鲜,耀武扬威和垂头丧气都是暂时的,失败是最终的宿命。
但是,但是即便如此,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也不应该有什么要去阻挡,人类对爱的向往。
人和人之间,为了爱情,奋不顾身的勇敢,死也要牵手的执着,软弱但却贴心的陪伴,仍是打败所有「失败结局」的最有力的武器。
因为人们若不相爱,就会变成石头。
不信,你看电影片尾的彩蛋。
马福礼和金财玲在扔枕头大赛上获得了冠军,金财玲向主持人解释自己没有怀孕,是因为衣服里塞了枕头,但怎么也解释不通。
没有人在意你想要说什么,他们只是想要获取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世界本就是如此糊涂,但即便如此糊涂,有一个人懂你在说什么,甚至帮助你去解释,就已经足够了。
什么都有可能会是阻止人们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成为想要成为的人的原因,但没有什么能够掩盖蠢蠢欲动不必安分守己的爱情的光芒、人和人之间互相扶持的信任。
它是故事得以发生的起点,也是正在被人遗忘的本能。
但陈建斌导演记得,在写给蒋勤勤的诗句里,在每一部作品里,心里。
所以没关系,爱情的另一个名字是永垂不朽,信任的另一个别称是心有灵犀。
2021-04-03于望京谢谢你愿意花费时间看我的文章
很长,看不看随你。
(涉及剧透和电影细节,可能只有看完电影才知道我讲的是什么)这是我看的第一部“罗生门”模式的电影。
“罗生门”所注重的就在于对人性的刻画。
“人总是会把自己的行为合理化”第十一回大概就是讲的这样一个故事。
电影用更接近话剧的对白和情节安排,讲述了一群平凡人的悲剧(为什么是悲剧等一下说)主角马福礼是一个普通又不普通的男人。
而30年前的拖拉机杀人案件被话剧团拿出来排练,无疑是将他心中最不堪的回忆重新拿出来示众。
出乎我意料的,他并不像刻板印象中的杀人犯那样凶狠,冷漠。
他没主见甚至有些懦弱。
他因这件事入狱15年,出狱后和金彩铃结婚,扶养金多多长大(不要求金多多和自己信,不在乎她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甚至不需要让金多多叫自己爸爸)电影中这是一个从来没挺直腰的男人。
他唯唯诺诺,没有思想,总是被其他人的言语操纵,改变立场。
可以说这是一个世界观都还未独立的中年男人的形象。
他说得最多的话就是“按你说的办”他总是被说服,用他人片面的恍恍而谈说服自己,再用这套用词当做自己的想法,却又被下一个人说服。
他站在卖二手的老旧电视机前,看着里面无数个自己。
电视机映射出来的人各有不同,我想他也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马福礼。
他也有自己性格的闪光点。
他对金多多的爱是我全剧唯一有想落泪的地方。
电影里用两个地方巧妙地说明了这一点:在金多多怀孕之前,他最重要的事是让剧团改剧本。
而金多多意外身孕之后,“事情解决了”解决的是关于金多多孩子的去路。
“我是和你一头的”这是他全剧唯一没有变过的立场。
在和金多多争吵中,金多多的一句“他不能当我孩子的爸爸,他是个杀人犯”让马福礼默默记了很久。
在第十回里,他拿到了死亡证明,悄悄放在金多多窗前说“我签了这证明,我就什么都不是了。
我就不是个杀人犯,可以做你孩子的爸爸了”这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爱,卑微到可以舍去自己的一切。
他大概做的唯一出格的事就是杀了李建设和赵凤霞(这是我自己心中的真相,因为两个点。
一是从人性的角度来讲,没有人会因为面子而选择做15年的牢。
之前所有的一切这只是30年后的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的合理化。
拖拉机底下,赵凤霞和李建设刻下的结婚证无疑是赤裸裸地揭开了他这段婚姻的背后所有的不堪——他是因此杀的人。
二是从电影拍摄手法上来说,在电影的最后,马福礼站在拖拉机前。
漫天的血雨落在他身上他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阴狠和坚定,这是唯一符合他“杀人犯”这一人设的情绪。
背后拖拉机已经从坡上滑下。
而马福礼的手中,始终拖着一条排练用的红绸,我个人觉得这是象征掩盖他婚姻中不堪的那层纱)而在剧场中,马福礼拼命踩刹车的场景,只不过是大梦一场(映衬了他对那件事的后悔,想要拼尽全力挽回)马福礼的一生都像是一个工具人。
和赵凤霞结婚是阴谋,为金多多的一切而放弃自我。
最后的最后,马福礼说,“我们这一生不就是为了他们而活着吗?
”这句话总结了马福礼这一生的所有悲剧。
而金多多一个叛逆的少女。
她被一个已婚男人玩弄感情,当了别人的小三,还怀了孕。
怀孕后她才清楚明白,那个男人对她所说的所有爱都是谎言。
其实我个人的解读,她不去打掉孩子,一是因为叛逆,二是因为她想那个男的因为孩子而继续给她打电话。
她需要通过这个孩子获得那个男的的关注。
因此她才会把手机设成响铃,在手机被丢进鱼缸后,又重新捞起来吹干。
不断关心有没有人给她打电话。
她听着自己的手机铃声,就好像那个男的依然还爱着她。
他从来没有把马福礼当成爸爸。
而戏剧化的是,当她终于去把孩子打掉,马福礼却在窗边给她放了一封自己的死亡证明(刚刚提到过的那个情节)。
于是金多多不再打扮的像个小孩,而打扮的像个大人,穿上裙子涂上口红。
重新将枕头绑在自己的腰上,装作自己还在怀孕。
她是从那个时候明白这个孩子不仅是自己的孩子,更重要的是,这个孩子是马福礼的希望。
是马福礼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换来的希望——这个孩子必须“活着”。
而金彩铃,一个开着早餐店的老板娘。
彩铃这个角色的成功塑造在于周迅这个演员。
这是一个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生命力的女人。
她和她女儿金多多更像是一个轮回。
金多多也是未婚先孕来的。
金彩铃深知未婚先孕会受的苦,所以为了金多多装作是自己怀孕。
而在故事的最后,她发现了金多多已经打掉了孩子。
在和马福礼在小三轮的合影里,马福礼眼睛里含着希望,笑得开心而幸福,但金彩铃已经是强颜欢笑。
我个人的理解是最后马福利和金彩铃都死了。
也许是金多多骑着三轮拉着他们一起自杀(一是最后一回题目叫“行车安全”金多多脸上的是绝望和坚决,打扮得异常光鲜亮丽更像是为了赴死。
二是在电影的最后,有苍蝇爬在他们两人的脚和脸上——只有尸体上才会有苍蝇,这也正是暗示了他们的死亡的结局)而胡昆汀这个角色是全剧我最喜欢的角色。
(胡昆汀这个名字也和昆汀•塔伦蒂诺相同)他是话剧团的导演,是一个没有天赋的导演。
他没有天赋,但却对排练充满激情,对舞台包含热情。
他喜欢转词,背那些有名导演的话和有名巨作里的台词。
仿佛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和那些走上艺术殿堂的人离得最近。
他是不被理解的,他所有的对艺术的热情,在剧团演员和团长看来,不过是一场笑话。
这是作为艺术家最大的悲剧。
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剧中的女演员贾梅怡。
他是他出轨的小三,他对她的爱是不纯粹的,他需要一个人在剧团里支持他,维护他。
需要一个年轻女孩子崇拜和爱慕的眼神。
在清醒的时候,他从不敢对贾梅怡说我爱你。
只有在喝醉了之后打碎了门卫的玻璃,说:“我爱她,我爱她怎么了?
”你看酒精的确能放大一个人的情绪。
而她越被人否定,他就越需要贾梅怡。
他需要从贾梅怡的眼中和话语中重新认识自己。
这个角色所出彩的地方在于他除了出轨,并没有什么大错。
而单单因为出轨,他的一切都被否定了。
他的才华,他对艺术的热忱,都因为对他对爱情的不忠,而化为虚无——这何尝不是一种荡妇羞辱?
而贾梅怡呢?
她被胡昆汀的爱情谎言所骗,她被他所构成的那种艺术的殿堂所吸引。
每当她在胡昆汀说完大段转词后,和他默契地说出作者和来源,让她感到,只有自己是懂他的。
在剧团中,只有贾梅怡是真真正正的在维护胡昆汀的立场。
但悲剧的是,胡昆汀连自己到底想要什么都不确定。
贾梅怡无疑是敢爱敢恨的。
他是一个真正具有爱人能力的女孩,就是这个角色最难能可贵的地方。
她从胡昆汀妻子手中拿回了他的眼镜,就像从他妻子手中拿到了爱胡昆汀的权利。
苟也武,一个普普通通的门卫,却是全剧最有侠义的人物。
是他一次一次的帮了马福礼,在醉酒后甚至帮马福礼得回了公道。
他踩在胡昆汀的身上,唱起了武生的词——像一个真正的将军。
而这一切在酒醒后,被一封检讨书彻底打碎。
他刻的一手好章,在最后甚至为小马(金多多肚子里的孩子)刻了章。
这个小细节更是完善了这个人物。
傅正团长,一个永远当不了正团长的正团长。
胆小怕事,思想迂腐,爱慕钱财和名声。
在他这个年龄,地位永远比所有的一切都重要。
白律师,一个黑心律师。
他是伪善的,他并不在意马福礼到底经历了什么,他只在意自己心中的真相。
那些恍恍而谈的大道理,他自己又相信几分呢?
在最后揭示了白律师是一个跛子,他走到世界地图前说,非洲现在下雨了吗?
你看他就是这么的伪善,他听不到近处的哭声,确听得到远方的哭声——他幻想里的哭声。
白律师的律所阴暗,也接受了这个人的内心。
这是他作为一个律师的悲剧。
而屁哥,死者李建设的弟弟。
他粗鲁却有钱。
从始至终都只在他的房车上。
第一次出场是信佛教,第二次是基督,第三次是信科学。
多么可笑,他不过只是遵从于自己的欲望罢了。
有意思的是,在电影中演员的几次移动,都仿佛像动物一样跳跃扑闪,而不是一个人——这也正是证明了他骨子里更偏向于兽性的一面。
导演和编剧无疑是有才华且成熟的。
运用不同色调,光线,玻璃,镜子,对脚动作的拍摄(这里也暗示了是一群普通人),门框,梦境,想象,现实,构造了这样一个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的“罗生门”的故事。
导演和编剧不过是讲述了几个普通人,几个普通的人生,几个不普通的悲剧罢了。
而故事的真相,自在观众心中。
十二在中国人的心中意味着团圆。
第十一回,离十二回只差一步之遥第十一回,永远到不了十二回第十一回,只能是个悲剧
我们常说电影是一种独特的艺术表现形式,那么电影的“独特性“到底表现在什么地方呢?
其实在我看来,对于电影而言,它与其他艺术形式最大的区别就在于它能否在非常有限的时间里完完整整讲好一个故事,但是近些年来,出现在院线的荒诞时刻却越来越多了…
本科毕业的那个暑假,老妈邀请我和她一起去电影院支持崔永元的《您一定不要错过》,这个电影还有一个名字,叫《内蒙古民族电影70周年》,我宁死不从,我说这玩意谁会看呢?
老妈看着手机说:“这不卖出去两张门票吗?
”,以我多年的观影经验来看,真正的影迷都是独行侠,这两个人在一个闷热的午后跑到情侣厅来看一个连剧情都没有的纪录片,他们真的是去看电影的嘛?
后来我还是去了,因为老妈承诺会给我一些零花钱,只要给零花钱,别说支持崔永元了,就是支持蔡徐坤我也去呀!
果不其然,这对情侣刚到影厅看见我和我妈都惊呆了,就这样我们四个人坐在前后排,正襟危坐的看了一场无比尴尬的纪录片,里面的演员都在哭,你说我不容易,我也说你不容易,我也在哭,不是因为感动,而是觉得我也挺不容易的…一个放在CCTV3都不会有什么收视率的纪录片,居然出现在电影院里,这难道不是一种荒诞吗?
去年的时候有一部电影让我非常失望,那就是渡边步的《海兽之子》,《海兽之子》的原著是一套5本的漫画,这套作品我非常钟爱,因为它通过很大的篇幅详细地描绘了海洋孕育生命和宇宙孕育万物的神奇过程,说实话,要用两个小时的时间把里面如此富含哲理的东西都呈现出来,这本身就是一件根本无法想象的事情,最后这部电影果不其然的翻车了…一套本来应该拍成电视连续剧的鸿篇巨制,最后硬生生压缩成了一部电影,这难道不是一种荒诞吗?
说个题外话,我一直都在感慨,日本动画电影的黄金时代好像离我们越来越远了,在我的影视TOP10排行榜里,有5部日本动画电影,它们有一个共同的导演,那就是被我称为:“造梦机”的日本动画大师今敏,他特别擅长在动画电影里运用一种虚实结合的手法,特别是那部把我看的如醉如痴的《红辣椒》,每一帧真的都是珍馐,当然,你如果特别喜欢纯爱电影,那这部《千年女优》你一定会特别喜欢,这是一场从日本战国时代一直延续到现代的千年之恋,这部电影的转场是我看过最棒的!
那么,是不是把别的形式的艺术作品转化成电影都一定会失败呢?
那可不一定,比如这部给我带来无限惊喜的《第十一回》我之前一直都很担心,把话剧这种表演形式转化成电影真的会好看吗?
毕竟开心麻花的奇迹不是每天都会有的,结果证明我多虑了,这部电影虽然有些晦涩,但是讨论了对于我们社会而言很重要的一个哲学话题,那就是“本我”与“客我”的关系,也就是真实的自我与别人眼里的自我之间的关系,其实在经历了各种历练之后我们都会明白,人要活的真实且洒脱,达到“自我”与“客我”的和谐统一,这样的人就能摆脱“自我矛盾”的束缚,从而全身心的把主要精力投入到与外部矛盾的斗争中,这部电影真的很优秀…话剧改编成电影如果也算是一种荒诞的话,那就让我们也歌颂一次荒诞吧!
陈建斌就是个拼贴导演,学昆汀学不好,学成low了。
豆花咸了淡了,话剧舞台红布后做爱,大鹏跪舔的姿势,还想搞隐喻呢?
就只会咋呼观众。
一个屌丝中年男困境,虽然不好看,但是故事能讲成屌样子,真蛮难的。
想学红楼梦的章回体小说形式,结果连武林外传的一半也没学好。
非科班出身的导演就这样半吊子卖弄学识。
加上陈建斌不会调教演员,让周迅演打老公脚底板、让窦靖童怀孕、你让春夏爱慕油腻大鹏,哈哈哈哈,吐了仨人,一个不是泼妇,一个不搞男人,一个叛逆。
导演到底会不会选角色啊!
稀巴烂!
大乱炖,能有7分,门槛可真低。。。
如果说大部分电影都是没话找话或无话可说的,那么陈建斌的电影绝对是有话要说的,而且是有很多话要说。
《第十一回》是他第二回做导演,很显然,这五年来他积攒了大量思考,并且毫无保留地装进了这部电影里。
结果是陈建斌玩嗨了,影迷们也看嗨了。
下面,我就我看到的一些角度,给你拆解下这部表意丰富的电影。
01 难产的艺术从最浅层的文本看,这部电影在讲述艺术作品诞生的艰难过程。
话剧团的年轻导演胡昆汀正在排练新剧《刹车杀人》,该剧改编自30年前的一桩拖拉机杀人案。
按理说,创作应该是件很单纯的事儿,可胡昆汀却遭遇了重重磨难。
他的舞台不断被闯入,剧本一再被篡改。
从他身上,我们得以窥见当下创作者的普遍困境。
第一个闯入者,是原事件中的“杀人犯”马福礼。
他来的理由很简单:我没杀人,你们按我说的改改?
两边对话的一幕,极富象征意味。
一边是演员们,坐在台上;一边是马福礼,坐在台下,中间隔着不近的距离。
简直是把“艺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这句话,直接拍给你看。
但很显现,马福礼并不这么认为,在他看来,你们演“我”,我就有权指手画脚。
但问题是,若每个原型人物都保有艺术作品的最终审查权,又何来创作自由?
更狠的角色还在后面。
先是死者的弟弟赶来,直接拍下20万块钱,要求改戏;后是市领导看了排练,对“男女乱搞”的戏码很不满意,提出了若干条修改意见……资本、权力粉墨登场,进一步抹杀艺术的独立性。
再加上话剧团内部的重重掣肘,演员罢演,员工闹事,领导甩锅……使得艺术不断偏离艺术本身,沦为一场闹剧。
何以至此?
原因也很简单。
因为在所有人眼里,艺术从来就不重要。
它空有个冠冕堂皇的名字,但比起真金白银、领导仕途、社会稳定来,它什么也不是,它随时都可以被利用、被粉饰、甚至被牺牲。
更令人莞尔的是,胡昆汀因出轨女演员贾梅怡而被扣上了“劣迹导演”的罪名,惨遭封杀。
这所有的过程,我们简直不要太熟悉。
最终,命途多舛的话剧终于公演,而代价是胡昆汀必须放弃“导演署名”。
那时的他,剪掉长发,如阉割掉自身的艺术理想,以一个乖怂的形象泯然众人。
如此荒诞,又如此真实。
02 渐隐的真相 如果我们把眼光从艺术拉回现实,这部电影实际也在讲“真相的难以抵达”,就像《罗生门》所揭示的那样。
对于30年前的拖拉机杀人案,影片先后提供了四个不同的故事版本。
最公认的当属“官方说法”,即卷宗的记载,大致如下:拖拉机于斜坡上发生故障,驾驶员李建设和马福礼的妻子赵凤霞钻到车底修理,结果二人趁机偷情,被马福礼发现,盛怒之下,他松开脚刹,致使二人殒命。
事实清晰,但稍一琢磨,发现不对,这简直不合情理。
其中最让人难以理解的就是李建设和赵凤霞俩人为什么会在那样的场合偷情?
可是卷宗并没有回答这个疑问。
随着案件被搬上舞台,重现于大众视野,知情人纷纷登场透露背后的隐情。
首先登场的正是马福礼,他否认杀人,称一切只是意外。
而他当初之所以认罪,是因为发现妻子偷情,碍于男性尊严,才把意外故意夸大为“复仇”。
紧接着登场的是李建设的弟弟屁哥,在他的讲述里,马福礼无疑还是杀人犯,只不过哥哥的越轨行为完全是出于赵凤霞的勾引。
而在赵凤霞表姐的讲述中,李建设和赵凤霞则成了一对被拆散的恋人。
他们并非偷情,而是真心相爱。
所有人都在依据自己掌握的信息以及秉持的动机和观念,对同一个故事做着私人阐述。
而真相、历史也就在这个过程里被蒙上了无法拨开的迷雾。
该如何抵达真相?
陈建斌相信:艺术是可以依赖的途径。
正如影片最后,当马福礼站上话剧舞台时,在破旧的拖拉机底部,他得以拂去历史的尘埃,窥见迟到的真相。
那一刻,拖拉机的实物与其象征物“一块红布”同在,仿佛在说:艺术的真实,或源自真实的艺术,可以带我们重返历史现场,使渐隐的真相复现。
03 身份的焦虑前面说了艺术,也说了现实,但要问《第十一回》最核心的表达,实际存在于两者的间隙中,即艺术与现实的关系。
影片借胡昆汀之口,讲了一套表演理论,大致是说,演员有两个“我”,一个是“本我”,即真正的自我;一个是“理性的我”,即构建出来的角色的自我。
两者构成一组镜像关系,就像人照镜子,镜子里的你不是真的你,而是一种理想的投射。
类似的镜像关系在影片中无处不在。
如前面所说的真相与故事的关系,原型事件与艺术作品的关系,更重要的是,如果把生活本身看成一场盛大的表演,那么我们每个人实际都是角色。
这就触及到《第十一回》着力探讨的话题:一个人该如何确立自己在生活中的角色?
换句话说,该如何通过界定“我是谁”,来获得一种自主性?
记得姜文曾经说过,他拍《太阳照常升起》就是因为过了四十岁,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在生活里有无数角色,但到底哪个才是真正属于他的,他并不清楚,于是开始焦虑,于是才有了《太阳》的创作。
而陈建斌作为姜文的师弟和“同类”,在相似的年纪也开始了同样的思考,而这一思考的结果,最终落在了马福礼的身上。
马福礼活了四十来岁,突然间晃范儿了。
他根本不清楚自己的角色,相反,一群人在替他做着定义。
杀人犯、说谎者、王八蛋;律师怂恿他做个“讨回尊严的强者”,屁哥劝他做“四大皆空的修行人”……面对这些角色,他无力拒绝,更无从选择。
正如面对监视器,当无数屏幕投射出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自己时,犹如无数个“自我”反噬自身,令马福礼感到阵阵眩晕。
回到家里,妻子出色扮演着“虎妈”的角色,女儿扮演着“叛逆少女”,只有他像是多余的。
此时,“镜子”这一意象再次成为点睛之笔,圈出了马福礼的尴尬处境。
只见,当一家三口同坐在餐桌前时,妻子和女儿在镜中都有成像,而马福礼面前却空无一物。
他是个“无像之人”,他除了一个毫无主见的本我,尚无理想之自我。
一地鸡毛的折腾之后,他甚至以一张“死亡证明”直接否定自己的存在,并借此摘掉“杀人犯”的帽子,还女儿清白的生活。
吊诡的是,正是这一“自杀”行为使得女儿(实为继女)最终接受他,于是他得以拥有一个崭新的身份——一个真正意义上有担当的父亲。
尽管他不是多多的生父(父亲A),但在“父亲B”的角色里,他终于找到自己的定位,并重获了生活的信念感。
其实也不止马福礼,片中的很多人物都有着类似的经历。
贾梅怡在扮演赵凤霞的过程里,渐渐明白何为爱情;金财玲在扮演“孕妇”的过程里,收起责骂,成为守护女儿的母亲;最特殊的是金多多,她因意外怀孕搞得家里鸡飞狗跳,母亲为了掩护她,假装自己怀孕。
而最终多多拿掉了孩子,换成一个枕头,这看似多此一举,但从她涂抹的口红我们知道,她在扮演一个成熟的怀孕女人,那正是当年的母亲,她以此体认着母亲的不易,她重新成为她的女儿。
而这一切转变的最终达成,都发生在影片的“第十一回”。
04 彩蛋的奥秘《第十一回》的全片采用章回体结构,横跨小说、戏剧、电影三个媒介,构成对生活的三重镜像。
它试图告诉我们:生活本是一场表演,而人人都是演员,重要是找准角色,好好发挥。
作为一部信息量巨大的电影,陈建斌巧妙地将各条线索融合,使其自圆其说。
这是很难得的。
而更令人惊喜的是片尾彩蛋,第一个片段与影片的开场镜头形成一组鲜明的镜像关系,开场镜头是从人物的头拍到脚,而彩蛋是从脚拍到头,仿佛一切又回到故事的原点,有如轮回一般;最后的彩蛋片段是一个超现实段落,主人公马福礼以话剧方式重回杀人现场,只见漫天红雨落下,仿佛一块巨大的红布,遮天蔽日。
这一系列彩蛋构成强烈的间离效果,将原本封闭自洽的前面十回故事,重新打破,形成一个开放式的收尾。
这一近乎冒犯式的处理,恰恰暴露了陈建斌的创作观。
仿佛在说:别指望电影给你任何明确的答案,特别是当你觉得答案已经确定无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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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点映场。
放映前工作人员说看完过来拍视频,大家谈谈观后感。
我怕上镜,结尾字幕一出就赶紧跑掉。
结果出来看到有人说还有五分钟的彩蛋!
后悔得不行…其实刚坐下看到幕布上赤红的海报,就感慨,有些人,看她的名字出现在银幕上,你都会有一种幸福感!
周迅和春夏就是这样的人。
甚至看完电影,会发现连平时常常被人抓小辫子的大鹏,一旦好好演戏了,也是这种存在。
前十五分钟,尚未入戏时,整个氛围太风格化,显得些许聒噪和浮夸,以及有种老年感的幽默。
竟是靠春夏和大鹏之间的张力撑住了场。
春夏那张充满纯粹感和欲望感的脸,在大银幕上被无限放大魅力!
到中途入了戏,就领会到电影的重点不是当年杀人案的真相。
诸位看客,放下对“故事”发展或反转的期待,跟着导演去看戏,去看做戏的人;去谈论艺术,去审视搞艺术的人;去歌颂爱与生活,去论断爱和生活里的对与错…陈建斌老师怀揣着满腹的才华,演了个傻愣愣、没啥看法、没啥坚定立场的中年男人——虽然是“杀人犯”,却像整个戏的“旁观者”,和观众一起啼笑皆非,一起审判和怜悯。
导演想表达的东西很多,偏又有能力巧妙地表达出来!
“艺术家”的困境,一是对艺术的热爱和坚持很难对抗钱和权,投资商砸钱提要求,监管方用权上镣铐;二是美其名曰“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的艺术处理,是不是根本就是对迎合观众、故作恶俗的掩耳盗铃;三是在“艺术”那看似美而真诚的语境里,是不是暗藏虚伪,是不是在为某些软弱甚至龌龊的本质巧言令色?
导演借用胡昆汀的导演身份,完成了对这几重困境的自我消解。
观影全程,给我的感受就是,陈建斌老师作为一个实实在在搞艺术的人,热爱艺术,同时又怀疑甚至鄙夷“艺术家”,最后归于理解和悲悯心态。
另一条线讨论“禁忌の爱”是真爱还是“搞破鞋”,抑或“强奸了我的灵魂”。
我倒是觉得一句话就能总结——陷入伦理道德困境里的爱,当事人自己当然觉得是感天动地的真爱,旁人看来就是龌龊就是该审判。
最后能接纳的程度,就看你对这份真爱的共情程度了。
这里必须感慨周迅演技的爆发力了!
本来中间想说这部戏最大的遗憾就是周迅发挥的余地太少,结果她只需要一场戏,突突顶到大鹏身上,百分百理直气壮地质问他“强奸灵魂”,全场气氛一下就被点燃,笑作一团。
窦靖童演了一个奇怪又叛逆的女生,是周迅的女儿。
这对有些平时看多了娱乐圈绯闻八卦的观众可能不太友好,哈哈。
电影镜头很多人都在夸。
对于不那么专业的观众而言,直觉上就是一种高级美的冲击,镜像的运用就是高级。
想起陈建斌在综艺里被小S问到怎么评价她演的《吃吃的爱》。
他悠悠然又带着认真说,蔡康永想表达的东西很多,但全放在短短一部电影里,反而没表达好,讲得有点浅。
现在看了陈老师自己的新作,不得不感慨,真正有大才华的艺术家往往也有大德,批评起人来这么优雅克制。
陈老师自己证明,不到两小时的电影,可以讲得多,也讲得好!
如果陈老师信手拈来的一首情诗都能上个热搜,被大家感叹有才,那这部丰满的电影,值得数不清的热搜讨论和感叹!
看完就不自觉希望大家都有耐心来体味一下这部片子,来领略陈老师的艺术上的魅力。
呼唤文艺青年们来探究它的深度,只求一乐的观众们来体验它的小幽默!
(写着写着变成对陈老师的个人崇拜,和对票房呼唤了…)出了影院,美丽的灯光里,有Dior Chanel 和D&G在卖华服,有LadyM在卖精致的千层蛋糕,还有欧舒丹在卖手霜…这些往日里构成焦虑的“繁华”,现在统统变成歌里唱的,“爱意围绕,完美的德基广场…”陈老师和迅哥最后不是说了,只要活着,就有幸福的可能。
虽然鸡汤持续时间可能仅限今晚,但片刻的幸福,也是幸福。
这就是电影的魅力了!
随着“第十一回 花好月圆 两个枕头成双对;出入平安 一辆小车跑得欢”的标题上升,镜头摇移扭动至拖拉机车底,音乐应时响起——我们最终目睹了刻印在车底的“结婚证”。
它的出现标志着整十一回章节叙事的完成,并尤其以“不言说”的方式首次让观众接触到物质性的“证据”(evidence),从而又折返回影片内部,确定了各个叙事话语的可信与不可信:中年马福礼和赵凤霞表姐的话语是可信的,而青年马福礼、屁哥以及领导的话语则是不可信的。
因此,是证据赋予话语以真值,而影片在此似乎也就可以尘埃落定。
然而,待片尾制作人员字幕滚动完毕后,在几乎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电影又突然增加了四个段落。
它们从1:49:51延续至1:56:19,共计6分28秒的长度。
单从体量上看,这部分已然超出了所谓“片尾彩蛋”的范畴,且距前十一回中最短的章节(第八章)仅差1分15秒,由此具备单独形成一个章节的资质。
而更关键的地方在于,这似乎多出来的最后章节从外在于舞台、戏剧及艺术的时代切口重新奠定了之前部分的意义指向;或者更确切地说,“第十二回”不仅位列于章节第十一回之后,更是存在于电影《第十一回》之外——它已不再是戏中戏、甚至任何戏、任何模仿性艺术的一部分,它在某种程度上即是被模仿的那个时代客体、历史客体本身,它即是现实。
只不过,这现实不再是赤裸裸的直接显现,而早已被人为的冲刷——话语、体制抑或私念——改变了痕迹。
因此,无论就电影来说还是现实来说,“第十二回”都是被掩藏起来的。
于是乎,对“第十二回”的理解过程毋宁说是一种发掘或揭露(disclose)的过程,而对其掩藏方式的觉知或许也就成为开启这一过程的首要步骤。
纵观《第十一回》的文本设置,一股“姜文式的气息”鲜明地浮现于其间,尤其本片频繁出现的“——谁?
——我!
”的对白几乎就是对姜文《鬼子来了》的直接致敬。
实际上,就“第十二回”而言,它也采取了典型的姜文式的“掩藏”方式,即突出体现在《太阳照常升起》里的符号隐喻法(疯母亲、歪脖树、天鹅绒......)。
由此,“第十二回”的掩藏方式亦即隐喻式,关键在于为四个段落的能指揭示出被掩藏的恰当所指。
《第十一回》
《鬼子来了》“第十二回”的第一段落似乎与第一回(大梦难觉 老马夏日家中卧;于无声处 祸从电台广播来)的开头部分相互重合,特别是二者具有同样的情境(家中睡觉)和同样的广播(采访胡昆汀)——这似乎暗示了本片所持的某种“循环”结构。
然而,第一段落的意义或许并不在于戏剧内部的循环,而是朝向戏剧之外的突破;换言之,它的意义在于离开了前十一回的戏剧情节,尤其对于《刹车杀人》这部戏中戏来说,马福礼的一切行动似乎都未曾对它造成影响,他在前十一回的行动如同梦境,此刻的广播是又一次梦醒时分。
“庄周梦蝶”在本片中的寓意或许是,无论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无所谓梦者与被梦者,似梦的处境终究存在。
另外,胡昆汀在采访中的言辞也十分值得注意:“我希望我的戏不是生活本身,它是一面镜子,它反映出人与人的关系,人与时代的关系,还有人与生活的关系。
我要把艺术还给世界,把世界还给人,把人还给他们自己。
”某种程度上,作为创造者的胡昆汀此时亦代表了《第十一回》的创作者,这部影片是一部哈哈镜,它是对现实历史的扭曲反映。
至于反映了什么,则有待后面三段的继续揭示。
第一回的广播采访
“第十二回”的广播采访“第十二回”的第二段落所展示的是金多多与“他”的秘密关系被同学发现。
这一情景的关键之处坐落在一句反复出现的台词上:“那个不处理,我没办法跟你谈未来。
”单看这一句话,“那个”和“处理”都是相当模糊的词汇,联系前十一回,观众大都能够将“那个”与“肚子里的孩子”、“处理”与“堕胎”接合在一起。
但“孩子”和“堕胎”又或许都是隐喻而已,尤其考虑到孩子作为“真的小马”的特殊身份(当然,这里的复杂性在于,那个孩子也并非“真的小马”,因为ta也压根不是“小马”,“小马”的真正父亲是个未曾露面的外来者)。
那么,问题又在于,“他”是谁?
“小马”又意味着什么?
“他”为什么要抛弃自己所带来的“并不名正言顺”的被引入者?
“未来”又是哪个未来?
此处,一系列问题也被相继引出。
答案始终是浮动的、被遮掩的,但问题的不单纯性则是确切的、令人眩晕的,就像金多多被压制在地上,四周到处是吵嚷的声音和刺眼的光线,以及在光线作用下形成铁丝网般的阴影,宛如受困于某个灌输性、强制性的系统当中。
第二段落的囚禁意象“第十二回”的第三段落则展现了马福礼与金财铃参与枕头大战并获胜的情境。
从隐喻的角度来看,它与第二段落大致存在一个承接关系,因为它更进一步地涉及“真的小马”、“假的小马”以及“枕头”这三者之间的问题。
该段落中的对白亦具有很强烈的姜文式色彩,且主要是依循“真不懂”(而非“装糊涂”)的逻辑得到展开的:马氏夫妇的老实话被女主持人(自然地)当作了玩笑话。
而老实话的背后却埋藏着极其扭曲的事实:“假的小马”自然只是个装在肚子上的“枕头”;但当金多多最终堕胎后,“真的小马”实则也只是个装在不同肚子上的“枕头”而已;且从根本上看,所谓“小马”也从来不是小马,即ta并非是由老马(马福礼)所生,而是来自一个始终未知的“他”者。
总而言之,“小马”就是个被伪装的“枕头”,而绝非“是其所是”。
那么,此处的隐喻问题就在于:小马究竟意味着什么?
一条可能的思路是(这一点受到了友人的启发),为什么是“小马”,而不是“小刘”、“小王”、“小冯”、“小赵”、“小张”等等?
作为姓氏的“马”又意味着什么?
它在现代中国的语境下是否具有独特的隐喻含义?
“老马”、“小马”以及作为“枕头”的“小马”,它们之间的关系是否参照了现实的历史进程而化身为各个阶段的隐喻?
“小马”不是小马,“小马”就是“枕头”“第十二回”的第四段落将整个隐喻过程(亦即对于观众而言的揭发过程)推向最高点,某种意义上,该段落已从“隐喻”变格为“宣示”。
那是一个超现实的场景,红色的水直刷刷地从舞台上方倾斜而下,沉重的拖拉机已倒车至斜坡底端,马福礼手执偌大的红布,直视空无一人的观众席,最后从舞台左侧退场。
一个关于风格的教益是,超现实绝不是非现实,它恰恰与现实、与历史紧密相关,形成转移能指后新的意义映射。
如何将本体与喻体、能指与所指对应得当,是一项迷宫般的永无完结的任务,在此也只是呈现一种可能的思路,连接如下:倾斜而下的红水——血雨、受害者远超过两人;拖拉机——某种沉重的(其他)机械载具;倒车——死因(被XX的倒车而碾压);红布——红旗、运动的旗帜(理想主义的信号);观众席——无人目击、无人知晓;退场——从舞台的左侧退场(常规的舞台退场方向则是舞台右侧)。
至此,整部电影才全部结束,唯留下拖拉机映照在“血水”中的倒影。
此幕包含了上述全部要素有关“第十二回”的阐释大致完成。
实际上,“历史”二字早已贯彻于前十一回之中。
值得一提的是,几乎所有主要角色都提到过“历史”,如屁哥:“姓什么叫什么那都是个屁,但历史不是屁,不是你想怎么改,就怎么改;你想怎么放,就怎么放的。
” 又如领导:“历史不是小丑,你让他笑就笑,哭就哭啊?
你们这是玩弄历史。
” 又如胡昆汀:“我们这个戏里有东西,好东西,迷人的、庞大的、深刻的。
我们要做的,就是穿透历史的迷雾,抓住这个东西。
” 然而反讽之处即在于,自称维护历史的上述三者全都扭曲了那桩事件的真相,他们的话语都已由“结婚证”作为物证、赵凤霞表姐作为人证遭到反斥。
而之所以会出现这一纷繁复杂的对待历史的话语状况,一个重要因素即是影片第一回开幕前的广播所透露的那样:“——小时候听过最大的谎言就是,妈妈跟我说‘没事吃吧,我不爱吃鸡腿’。
——为什么天下父母是一家呢?
他们说的怎么都大同小异呢?
——没错,就为了孩子的健康成长。
——对,就比如说不小心吞了个西瓜籽,你还是觉得可能长出一棵树来,不,长出西瓜来。
——口香糖咽到肚子里,会把肠子给粘出来。
——这个也是啊,特别害怕,我到现在也觉得这是一个梦魇。
——特别害怕。
——真的害怕。
——对。
” 总而言之,是来自“父母”(此处亦是隐喻)的“谎言”搅乱了真相,历史的迷雾由此滋生,时间的迷宫由此落成。
第一回开幕前的广播片段那么,假设我们暂且接受上述的隐喻设定及其联想,暂且容纳它们在意义层面的合理性,一个最终问题或许就是:被掩藏的“第十二回”或作为喻之本体的《第十一回》,它意图抵达的是哪段历史?
或者说,它是否在所指上自行设定了一个特定的历史区间、历史事件、历史时刻?
需要注意的是,在隐喻的宇宙里,绝不存在完全固定的指意搭配及相应的所谓“标准答案”,一家之言绝不能定格全部能指的自由属性及其程度,因此,以上和以下的所有意义延伸和联想均为个人思路,仅供呈现而已。
回到刚才那个指向性的问题,我们需要寻找的正是时间,因为历史以时间作为最基本的坐标。
本片出现过的一个关键时间节点是“三十年前”,即“三十年前发生在马家沟村的拖拉机杀人事件”。
然而,马福礼等人所处的三十年后的具体年份在影片中不甚清楚;更蹊跷的是,作为爱情见证的“结婚证”,在那上面竟未刻有“年月日”等时间信息,这算得上是十分反常的设定,而反常之处常埋有玄机。
之所以隐去结婚证上的时间,是为了保留(恰当)联想的可能。
“三十年前”究竟是针对哪一时间而言的?
是影片正式上映的2021年吗?
还是影片获得公映许可的2019年呢?
这两个年份的三十年前又分别意指什么呢?
究竟哪一个更恰当呢?
以及,为什么2019年就获得公映许可的《第十一回》,要延至2021年上映呢?
或许(只是或许),上映时间的变更亦是本片的又一种掩藏方式罢了。
2019年便获得了公映许可最后,自行为“第十二回”作题:是咸是淡 尝豆花者各执词众说纷纭 历史真相竟难知
男性规训说教救风尘这一套,既不性感,又不可爱。
陈建斌,一个用电视剧挣的钱拍电影创作舞台剧的艺术家,真曲线中戏人,太有意思了,爱他
导演风格完全不适合我 全程尿点 怪我瞎选
这爱情可真刻骨铭心了,入骨三分啊,把刹车油都漏光了。周迅窦靖童母女……怎么上一回我听她们名字排一起是情侣!?
emmm,srds,实在难以忍受这样的绕圈表达,人都不像人,仅有的一点活人气息是周迅和春夏提供的。
非常好!每年都参加北京的电影节,戏剧节的小伙伴们,可以去看。是拍给我们看的。充满了我们之间心领神会的密语。感谢所有创作人员和投资方。
彩蛋做这么长,而且融入了非常关键的信息和表达,直接影响到了对电影主旨的理解,所有没等字幕结束就走的人真的会错失重要信息!陈建斌现在越来越有姜文的味道了,作为演员已然足够出色,如今作为导演又充斥着极为浓郁的表达,无论是内容还是形式都做足了味道!大量的台词和场景都值得反复品位,有着极为宽阔的解读空间。马福礼起初缺乏自我,但是在和其他角色的碰撞中从而看到了自我,同时也不断影响着观众对当年案件的判断。片中出现的大量镜中画面以及不断切换实焦虚焦为故事的理解与阐述也提供了很多寓意,同时再借助话剧团排演的戏剧内外的融合与冲突充分探讨了本我、客我之间的关系以及戏剧与现实的真真假假。诚如友邻评论所言,这部电影的确可以品出回甘的滋味,陈建斌说要写出像契科夫小说那样级别的剧本来,有追求!电影也足以承担这样的追求!
个别地方有点意思,但大部分时间无聊拖沓,充斥导演自我显摆的表达欲。而且这个选角,我宁肯看春夏和宋佳百合啊,不要看为了大鹏演的毫无魅力的渣男争风吃醋。
不知所云 也可能是我没看懂吧
看得我柯以敏上身
陈拍摄的实则是某种私藏,这种私藏的本质是在充满绝对才华的优越之下对戏剧与生活间创作关系的极其个人却又极其浓稠的理解和思考,而这种性格表达又是建立在对演员与文本的精准调教和打磨的基础上的。然而,大多数的观众似乎并非是这部充满无数妙笔的作品的指向受众,它阐述的议题所引起的共振,实际是对创作者自身的某种自我论证和肯定,在电影结束后,作品的使命也随之闭合。陈将一种隶属于以戏剧从业者为代表的小众精英意识共振在大银幕上放大宣讲,但观众移情的,仍是其中的普世情感和生活之味,一种无法寻得深入角度的不关心和无经验。但还是有着足够令大部分创作者羡慕和嫉妒的才气与运气,对“胡昆汀”们不仅仅停留在调侃,陈用一场戏剧拼贴真的完成了昆汀式的后现代狂欢演出。“勺子”给了他可能的娴熟的方向,他在短时间内还会继续任性和成功。
没有完全看懂但我大受震撼Ps 如懿打四郎为什么选择打脚底板这个奇怪的家暴方式啊
我真的如坐针毡,这矫揉造作简直登峰造极,敢再做作一点吗?能好好拍个故事吗?以及,最大赞助商是Crocs吧?
自我沉溺和泛滥无度的文本创作是电影创作中的毁灭性自恋,恰好是姜文的反面,毕竟电影终究不是戏剧。
我喜欢这个电影,喜欢一眼看不到头的困惑,喜欢乱若线团的无措,像极了自己像极了变化的世界纷繁的声音。
很喜欢,但是到后面有点不耐烦,想自己动手把多余的话,多余的形式拿掉。戏中戏的好处,就是内容上观照生活这个大舞台,形式上也更丰富,但就是容易概念化。30年前和后,马福礼都在考虑名声。但30年前他是盲目的,受时代影响的;而30年后他则是在真心探求怎么对待生活。而话剧剧本改来改去,律师屁哥轮番上场,也都是在指导人应该生活。明明是个人的问题,偏偏总身不由己,所以全程荒诞,焦虑。窦靖童和春夏的特写都好美啊!想到《鸟人》,《关于我母亲的一切》。
我终于知道迅的演技到底神在哪里了,所有人都在演的时候,她没有演,她就是。
在大陆极具实验性的充满戏剧性的舞台剧式电影 不过这次是黑色幽默在现实效果上不如《无名之辈》
荒诞和不伦不类不是一回事。
找来郭达明做摄影指导,陈建斌在影像上的高诉求有了质的突破,大量的文本喻体投射在了有形的意向上,十分值得玩味。陈建斌对话剧的热爱,也让整部影片有了非常文学性的气息。尽管与《一个勺子》的体感完全不同,但精神内核上却一脉相承。这也使得那些文邹邹的词藻落地之时溅出了别样的火花。周迅在有限空间里拿出了近年来个人最异质化的表演,算是不小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