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儒家的观点中国文化主要有两条脉络,一条是儒家的,一条是道家的。
林语堂说中国的瓷器瓶子一般是一对,一只画着大家庭众多成员其乐融融的画面,体现的主要是儒家思想;另一个画着一个人在山水之间悠闲自得的画面,体现的主要是道家思想。
儒家在艺术创作方面的一个主要的指导思想是“中庸平和”。
孔子说“乐而不淫,哀而不伤”,“《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司马迁说“《国风》好色而不淫,《小雅》怨诽而不乱”,体现的都是中庸的思想。
乐、哀、怨诽,这些是人的感情,好色、(相)思,这些是人的欲望。
而人能够调和自己的感情和欲望,使它不至于达到过分的程度。
孔子的一个学生在谈论《诗经》里的句子时说“礼后乎?
”孔子就很高兴,这个“礼”正是儒家用来调节人的行为,使人达到中庸平和的境地的工具。
这里的中庸平和并不是“心如古井”,没有任何感情波动,也不是按照理性去行事,它是一种感情上的调和节制,是介于无动于衷和歇斯底里之间的。
莎士比亚说“过分的喜乐,剧烈的哀伤, 反会毁害了感情的本常。
”在各种极端之间采取的适中的状态,就是中庸的状态。
从这方面说,《耶稣受难记》显得有些过分。
影片超过一半的内容,都是在讲耶稣受到的各种折磨。
导演的用意是希望体现耶稣的受苦,但是我以为这种受苦可以用中庸平和的方式表达出来,不必非要惊心动魄不可。
这里的中庸平和并不是无视或抹煞事实。
因为我们之所以能够理解耶稣的受苦,是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曾或多或少地同样经历过肉体上的痛苦,对于耶稣受难的事实,只要说“钉十字架是用钉子穿透手脚,把人钉在十字形的木头上。
”我们马上就能体会这种刑罚的残酷,而不必把受刑的人所流的每一滴血都展示给人看。
比如砍头,只要拍下影子的动作,所有的人就会知道“人被砍头了”这个事实;如果对着被砍下来的头拍个不停,这样的一种事实,观众并不想知道。
明朝时期传教士到中国传教,中国的反基督教人士控告基督教的一条罪状就是,耶稣在大庭广众之下赤身裸体,有伤风化。
如果把耶稣受难的雕像或图画拿给中国人看的话,很多士大夫恐怕都是要捂住眼睛躲开的。
这个故事今天看来有点好笑,但是我以为,《耶稣受难记》的一些镜头过于恐怖残酷,并不于身心有益。
我在这里谈的只是影片的表现手法,不涉及耶稣的事迹本身。
事实上,彼得、保罗据说后来都被钉了十字架,如果耶稣因为被钉而受苦的话,那么彼得、保罗,以及历史上千千万万因为各种原因被钉十字架的人,也都受了与耶稣相似的折磨。
(二)道家的观点中国艺术的另外的一个重要的指导思想可能来源于道家,它用冯友兰先生的话来说,就是“负的方法”。
这种方法被用在哲学方面,也被艺术创作者所使用。
西方的方法,在冯先生看来,是“正的方法”。
西方的画家画月亮,可能会以线条描一月,或者用颜色涂一月;中国的画家采取的可能是“烘云托月”式,在纸上烘云,于烘云中留一圆的或半圆的空白,其空白即是月。
画家的意思,本在画月,但其所画之月,正在他所未画的地方。
中国的哲学、文学或美术往往是朦胧的,《庄子》里的篇章,都是诗。
因为朦胧,所以没有固定的解释;又因为没有固定的解释,它的解释几乎是无限的。
一个成功的艺术作品,正在于它的“弦外之音”,“画外之意”,“不言之教”,一副人物或者山水画,可能只有寥寥数笔,在它空缺的地方,它给我们带来的想象也是无限的。
陈凯歌在拍摄《黄土地》时引用的老子的“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来作为自己的指导方针,认为自己的影片的特点就是“隐”,在那些藏而不露的地方,就为想象力留下了空间。
与此相比,《耶稣受难记》的一个缺点,可能于在太“实”。
它的表达太露骨,使人一眼就能看出它要说什么,与《圣经》哪一段的经文是对应的,而留下的余地不多。
在看完这部电影之后,我总觉得电影少了点什么,但是又说不出来。
对于基督徒来说,神是“无限”的存在(全爱、全知、全能),即使道成了肉身,这种“无限性”也必然在他身上表现出来。
一拍成电影,这种“无限”就成为了“有限”,我心中别扭的感觉,很可能来自于电影中“有限”的耶稣与自己心目中(应该是)“无限”的耶稣的形象的错位。
电影给人的感觉是想要极力抓住什么,但是抓住的再多,手中毕竟是“有限”,只有学会“留出空白”来,这种空白才会通往“无限的可能性”。
这部电影越是追求细腻和完美,它的一点瑕疵就反而越是致命,比如耶稣有点鹰沟鼻子,笑起来嘴有点歪等等。
我对于《旧约》不熟悉,据说《旧约》中预言的耶稣相貌很普通,如果干脆找一个其貌不扬的人来演耶稣,或者像一些学者认为的那样,耶稣看上去应该像一个干瘦但是结实的农民,那么也许我反而会没有别扭的感觉亦未可知。
(三)对于宗教的一点看法宗教和艺术的一个不同之处,在于它宣称它讲的全部都是真的。
这意味着,我们没法把《圣经》当成《西游记》。
鲁迅说《西游记》的好处,在于它可以使人“忘却得失,唯余赏鉴”,在读《圣经》的时候,我们的内心恐怕就不会那么单纯。
一面看《耶稣受难记》,一面检查电影内容是否离经叛道的基督徒,我不知道有多少。
犹太教,基督教,伊斯兰教是神和人的二元论(dualism),这种二元论在神和人之间划下了一条河流,我们在此岸,上帝在彼岸。
基督教所讲的信、望、爱,都是“自我”与“自我”之外的一个存在的关系。
人与上帝之间有着无法跨越的界限。
而道家是一元论(monism),宣称万物一体。
庄子曾经讲过一个故事,一个人把自己的财宝往箱子里装,装到最后,来了一个力士,扛起整个箱子就走,这个人什么也没有剩下。
所以道家想出来的方法就是“藏天下于天下”,人手里握住的再多,也只是一部分,松开手,你在天地之中是无失无得的,也就“无为而无不为”。
“为道日损”也就是逐步放下的过程。
可以想象,如果耶稣并没有钉十字架,甚至根本没有耶稣这个人,那么整个基督教信仰恐怕就会失去根基,但是如果老子或者庄子不存在,《道德经》或《庄子》是他人所作的伪书,我们对于道家思想的看法并不会因此有所改变。
你涂抹、修改、创新道家的作品,老子和庄子地下有知(如果真的有知的话),大概也不会介意。
从这方面说,老子和庄子注定只是哲学家。
《耶稣受难记》在我看来,拍得太累、太辛苦、太谨慎,着力过多反而不见得好。
不知道这样的一种辛苦,是否也是宗教的辛苦呢?
2011年3月16日
对敌人的爱到底意义何在?
耶稣被世俗和愚昧从肉体上消灭的时候,他一味退让,不挣扎,贯彻自己宽容的信仰,不出一句怨言,任凭群众虐待。
我只能赞赏这场伟大的实验,你知道,当面对集体癫狂的时候,清醒的人很容易失望灰心。
那些愚昧平庸的人,对真理闭目塞听,对舆论怯懦退缩,对着血腥和屠杀的表演却欢声雷动。
很想问,到底哪一点值得你的善良?
为什么低下头,为什么不逃不避让侮辱,为什么承受这些无谓的卑微的人肆无忌惮的伤害,为什么让步给那些有损文明和进步的东西,为什么不去矫正错误的使它们正确起来,为什么给嚣张狂妄逞能的空间。
对于耶稣来说,“问题不在于公正,而在于仁慈。
”他至死都相信,人性不会恶毒到底。
他认为恶是蒙昧的结果,是裹在璞玉上的粗粝的顽石,他无视恶作为人性的一部分客观存在,一味地拥护其内在稀有的价值。
我会以为耶稣对待世人的态度,如生身父母对待孩子,娇宠溺爱,我怀疑这样的结果只是纵容恶,并不能真正带领人们走向他所信仰的美好世界。
然而他以自己的宽容挑战人性残暴嗜血的底线,我只知道,他的牺牲使得我们永远的输给了他。
面对这样的事情,我不能洗净我的双手把他交给别人,我也不能在围观的人群中怯懦地转身。
对于不是基督徒的我来说,耶稣作为历史上真实存在的人,比他作为基督教的神,更有力量。
如果曾经有一个人,经受了这样极端的事情仍然原谅一切,你就可以相信,宽容和爱在任何情况下都会发生,因为真的发生过。
在耶稣作为历史人物死去以后,基督徒也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蒙受了不公平的歧视和迫害,但是他们“以闻所未闻的勇气经受了这些痛苦,并成为这一新的信仰力量的见证人……这些殉道者后来被敬奉为第一批圣徒。
”“夜晚,基督徒们……在这些地下通道里聚会并讨论耶稣的学说,分发圣餐,在眼看要遭受新的迫害时互相鼓励……(他们)信仰福音并为了它而甘愿忍受基督忍受过的一切苦难。
”他们的导师耶稣基督曾教导:世界上最大的痛苦自有其意义,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梅尔·吉布森另外还有一部有名的片子,叫做勇敢的心,初中的时候就听说过。
那个时候他们说,这部片子很黄,我是乖学生,所以就不看,再过了好几年,美国大片的黄对我而言已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了,他们说,这部片子很血腥暴力,我很怕满屏幕血乱飚的,于是还是没看,于是一直到今天也没看过这部著名的奥斯卡片。
他们说,耶稣受难记也超级血腥,但看到好评那么多,有不少人说有很震慑的感觉,于是想还是看看。
看完以后给了四星,其实我的意思是给三星半的,但是没有半星的给法。
血腥是确实的,好在过了些年,我发现或许因为学医的缘故,对这些东西我有些抵抗力了。
我姑且猜想,虽然我没看过勇敢的心,但同一个导演所拍,这两部片可能有点相似之处,场面是大的,表现是很有张力的,把一切都竭尽所能地表现出来,唯恐有哪些影人想说的东西观众看不见。
画面的色彩,加上配乐,让这部片子显得很华丽,很宏大,像在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剧院里上演的歌剧。
无疑,真实的耶稣遭的难很大,甚至即使血腥如此的片子也不足以表达(百之一?
)。
但是这内里的种种元素:苦难,树林里小小的犹疑,信心,苦难背后必胜的信念,甚至在苦难极致时候的喜乐,难道可以被画面、语言、音乐准确表达吗?
难道苦难仅仅是肉体的疼痛吗?
(如同影片所着力表现的)在这方面,圣经文本是比电影要高明出许多:简洁,除去一切枝枝叶叶的简洁,不需要这些冲击眼球的血、汗、狰狞的面孔、满脸血污中的仁慈表情。
上帝愛世人,甚至將祂的獨生子賜給他們,叫一切信祂的,不至滅亡,反得永生。
(约 3:16)对于信基督的人来说,简单的语句足以表达真理。
而这些个,只是皮相。
圣经是天启的,电影是人拍的,镜头可以剪切,演员可以更换,如果剪掉了那些个血脉喷张的镜头,换上几个相貌平平的演员,还会不会有震慑灵魂的力量?
如果没有,那震慑的到底是神力还是人力呢?
他说:有人打你的右脸,把左脸也转过来给他打。
有人拿你的里衣,把外衣也给他。
他的信念坚定:人子必往耶路撒冷去,受长老、祭司长、文士许多的苦,为众人流血。
他的温柔苍凉广阔:被损害而不悲伤,被侮辱而不争辩。
众人需要信仰,就叫他们得救;需要他流血,就如他们所愿;需要宽恕,就给他们原谅。
人子以自己要求众人,这个标准太高。
他岂知人将他在十字架上缚了两千多年不肯放下,叫他为众人的罪恶流血。
而他们在玫瑰玻璃窗的教堂里忏悔许愿。
“给我一个房子”、“给我健康和平安”、“主啊,让胡安妮塔爱上我”。
人子在十字架上流了两千多年的血,他甚至不为自己保有流泪的权利。
他是圣人,怎么可以喊痛?
温柔之昂贵:没有人愿意承担。
人们尊他为圣,那是说:你要承担我们的伤口,你不可以哭。
昨天,在复活节看耶稣受难记, 应该是再合适不过了.MEL GIBSON 这部片子受尽了争议,血腥的场面无处不见,许多虔诚的基督教徒觉得这是一部极其伟大的作品,也有虔诚的基督教徒因为忍受不了血腥的场面而对这部电影持抵触态度.拿撒勒人耶稣,上帝的儿子,为了众生抵挡住来自撒旦的诱惑,以自己的肉身承受莫大的痛苦, 受尽折磨的耶稣拖着血肉模糊的身体,最后被钉上了十字架,在最后的关头,手掌和腿脚被钢钉钉入十字架时,他痛苦的向上天说,父啊,原谅他们吧,他们什么都不懂,为那些正对他施暴的人祷告.他站在山顶上,对大家说,我们以前被告知,要爱你的朋友,狠你的敌人.但是我要告诉大家,对那些与你为敌的人,也要为他们祷告,去爱他们.如果你只爱对你付出爱的人,那你最后得到的是什么呢?在这个环境长大的我们,对宗教始终有一种遥远的感觉,感觉那么飘渺,不实在.可还是有很多人通过自己的思考,考虑加入了一些宗教,当然最多的还是基督教.我想即使不去相信宗教,我也宁愿去相信,集大爱和人类所有美德为一身的一个人,能为别人的罪过付出自己所有的一个人,是伟大的.在基督教义里,他是耶稣,公元前一个以色列木匠的儿子,在其他教义里可能是别人.我愿意相信如果善良和伟大的品质如果到了极至,是会有超越自然的事情发生的,我们都没有见过,是因为从来没有人能做到那个极至.LORD是主,是一个人或者神,但我们也可以理解成是一个所有美好品质的集合,这样以来,这首歌,所歌颂的就是我们人类能做到的所有高尚的事情.
长期以来,我一直自诩为文化基督徒,并以此沾沾自喜,在网上看了不少基督教方面的文章,“冷静”地思考我们这个世界需要一个救世主,认同了基督教的教义,同时对“盲目信仰”又持保留态度,为了平衡自己的思维角度,保持公正客观,还有意看了不少反基文章。
其实我知道我害怕的是失去自我,直到看了这部影片,我似乎要把一辈子泪水都流出来,忍不住跪下来向主祷告,“主啊,主啊,我是那么的罪孽深重,你为何愿意为我承担这么大的苦难?
多么痛啊,你怎么能承受?
”
观看《受难》是某个周末在朋友家中聚众同看,党同一堆美女们看完这部片后,除了浑身感觉好像自己也受了一次难之外,更加引发了针对宗教的大讨论。
除了当年给韩国留学生补习中国文化时曾经仔细读过中西文化对比,期间稍微了解了一些西方宗教的概念之外,我对基督教的了解,仅限于初中在小城图书馆借阅的《图解圣经》……自觉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的我没有参与大家的讨论,这两天看完德国学者曼弗雷德·马伊写的《一口气读完世界史》之后,再加上去年看了净空法师的传法代表作《和谐拯救危机》受到的一些启发,很多事情似乎就通了,赶紧记下这些想法。
东西方宗教核心对比:这里说的东方宗教,包含大乘佛教、小乘佛教和中国儒家文化;西方宗教,包含信仰耶稣和圣母玛丽娅的所有教派,主要是指基督教。
如果用中国的古语来概括,我觉得,西方的文化核心是要“更上一层楼”,东方的核心则认为“高处不胜寒”。
西方文化凡事追求极致,任何事都要追求更快,更高,更强!
(没错,奥运就是西式思维的典型代表)但上古的伏羲氏在几万年前就告诉过他们花了几十代人观察世间万物得出的结论,就十六个字:过犹不及,物极必反,阴阳交替,此消彼长。
西方宗教一样追求极致,耶稣受难亦是是一种极端惨烈的传道方式,西方的诗词感情炽热奔放,西方的传统爱情故事,那个不是轰轰烈烈地?
东方呢,凡事皆含蓄,尽在不言中。
不是我们的老祖宗骨子里就闷骚,还是因为对“物极必反”的深刻理解已经融入了我们的血液里了。
耶稣在本片里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是个机灵聪颖的木匠,是个执着于自己信念的传道者。
导演梅尔·吉布森是个虔诚的教徒,在还原耶稣神性中的人性方面,他的确做得不错。
同《基督最后的诱惑》里那个颠覆性的“绿魔版”耶稣相比,信教的人们无疑更能够接受《受难》里的耶稣。
最喜欢耶稣在本片里对圣母玛丽娅说的那句台词:“你看母亲,我正在更新万物!
”惨烈决绝的方式,也许真能够触动人们那在柴米油盐的日常琐事中被折磨得日益麻木的灵魂。
曾经接触过一些基督教徒,对他们那种略带强迫性的传教方式还是有所保留,但看过《受难》里的那些足以令人摈住呼吸的受难场景,我似乎对基督教的认识又深了一层,而最大的启发,就只是一句话:你可以保留自己的信仰,但却不能不尊敬用生命来展现自己信仰的人。
罗马总督认为耶稣罪不至死,询问众信徒,我现在给你们一个选择,你们要选择释放拿撒勒人耶稣还是这个罪恶深重的杀人犯,而认为耶稣冒认弥赛亚亵渎上帝的众信徒陷入狂热,连呼释放杀人犯。
这是何等的卧槽。
随后耶稣被带到刑场,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受刑,刑鞭咬在耶稣身上连皮带肉扯出来,打出一片血肉模糊的惨状。
可是痛苦没有结束,头上的荆棘之环,沉重的十字架,沿途众人的唾骂与投掷,士兵暴虐的鞭挞。
尽管承受着常人不能承受的痛苦,耶稣还是坚持要把人类的bug修复,更新一下这个遍地无耻的系统,堪称史上最伟大的程序员。
走过马泰拉,知道这里是耶稣受难记的拍摄地点,出于对这座小镇的喜爱,找电影来看,却对基督教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如果真有这样一个主的存在,他是上帝之子,他掌握一切真理,他爱他所有的孩子,他原谅所有的罪。
我愿匍匐在他的身下,成为他的信徒。
因为是怎样的神圣,才能让他在敌人的伤口上敷上泥土;是怎样的宽容,才能让他为我们忍受血腥的鞭笞;是怎样的爱,才能让他在十字架上哭喊,父啊,原谅他们,他们不懂,他们不懂。
用人类之身承受了世间最极致的苦难,担起所有罪孽,原谅所有过失,只为让他的孩子们安好。
这样的父,让人怎能不爱。
主,愿你真的存在。
哪怕只在我心中。
《勇敢的心》《血战钢锯岭》同一导演!
很压抑的一部电影,鲜血淋漓,有点让人不适。
最近一直在看宗教类型的电影,之前看了记录妙祥僧团的《古道清凉》领略了清净淡薄又法相庄严的佛家文化,紧接着看了这部基督文化的《耶稣受难记》,耶稣尽管受尽折磨,但是仍然为凡人祈福,主张爱与和平,把“博爱”贯彻到底。
电影讲述了耶稣生命的最后12小时,从犹太教徒通过给犹大30个银币(在当时根本不能购买一个奴隶)去策反耶稣,到耶稣被捕后承受的各种酷刑,最后到最终复活的故事。
我不是基督徒,但是我仿佛一下子看懂了为什么希特勒要去杀害犹太人了。
我也渐渐明白,以“高智商”,“被迫害”的犹太人,也许并不只有单纯的惨,民族主义在之前的我是不能被理解的,更不要说民族歧视了,可能是受到的教育的原因,也可能是大同后汉化严重的原因,我觉得民族间的分别距离我如此遥远,以至于我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除了以上思考,就是这部影片勾起了我对基督文化的兴趣,为什么要逮捕耶稣?
因为耶稣是上帝耶和华的儿子,在凯撒大帝(世俗君主)的统治下仅仅传了3天教就收获无数信徒,直接威胁到世俗阶级的统治,所以犹太人才反对耶稣,这算是因为政治引发的宗教斗争。
耶稣承认自己是个骗子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灾难了,看来耶稣也不是真正的伟大。
....好闷...对宗教没乜觉悟啊我
咱可不懂哈,太高深了...
诈骗犯邪教主移鼠死得其所罪有应得!
太血腥暴力...梅尔.吉普森真是敢拍,闯宗教这个禁区.
还是看不太懂宗教题材的电影~~~~~也不太感兴趣~~~~不像老外,宗教对于他们是融于血液中的
单纯的受难记,梅尔吉布森上辈子大概是属于喜欢围观行刑的那类人。耶稣伟不伟大不知道,宗教伟不伟大不知道,至少犹太人不仅没消亡,还活得挺好。
写实是该导演最突出的风格,如纪录片一般。导演没有将自己的看法加入对话或情节,只是在不断的插叙中补充完善故事情节,导演力图拍好这个故事,从客观的角度。至于结论,导演将权利留给了观影者。
过于血腥,过于宗教宣传
不懂宗教历史的我看不懂
我主耶稣,受难基督
相当压抑、相当痛苦。
不明白 没信仰我
某次在教堂(我以前还真是常客。。。)里在成为atheist之前看的。 唯一印象是订上架子时好疼的样子,木有了~
宗教最好还是别碰
请饶恕他们...
太激情了,我都想吐了!!!没看完
没太看懂
作为了解基督教义和上帝的启蒙教育意义
凡动刀者 必死在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