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设定在夏天,画面唯美恬静,剧情虽然拖沓,正衬托了女主可以遗忘,经过压制后的平静无常的生活。
同时女主心理的刻画,这一重点部分虚实结合、亦真亦幻,同时在剧情的缓慢推进中心理变化层次感逐渐鲜明···整体看起来,贞慧的哭鼻子上可能要“黛玉第二”了···不足之处是,结尾部分贞慧的特写冗长单一而集中,过了···PS:生命,像贞慧一样,每个人都在自己的漩涡里浮上来沉下去···电影梗概1)一个名叫贞慧的女人,单身独处在邮局上班,平日里上班回来莳花弄草,打扫家务,安静恬淡地看着电视,偶尔养养宠物,日子过得无聊而波澜不惊。
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贞慧常常呆呆发愣,陷入一种母亲还在身边的幻觉中。
渐渐地,似梦似幻的场景无时无刻地出现在其他场合,上班、与同事聊天、医院探望等等。
记忆深层忘记的丑恶重新复现:那些自己曾经内心的绝望与崩溃,还有无法面对的爱情···一向隐忍恬淡的贞慧不觉动起了杀意,打算了结过去···2)女人贞慧一个人住,在一家邮局上班,日子过得平平静静。
每天上班的路上,她不时遇到牵着宠物溜达的路人。
这天,她在一棵树下看到一只流浪猫,处于无聊与怜悯收养了它。
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贞慧感觉母亲常常就好像在自己身边一样,给自己剪脚趾甲,陪自己说话。
母亲的忌日这天,伯母没有过来。
贞慧一个人来到母亲遗像前寄托了哀思。
前男友来找贞慧,告诉她自己下个月结婚,还追问着贞慧当初为何在蜜月时候逃走。
贞慧说不出话,只是泪眼涟涟。
前男友走了,同事注意到贞慧有些神情恍惚。
贞慧想起度蜜月时逃走的情形:做完爱后自己身心茫然只有痛,黎明的大桥栏杆前吹起的尽是孤独的风。
于是那时,她拉起了皮箱···贞慧的意识回归到现实,注意到自己脚上的鞋子已经十分破旧。
上班的时候,那个常来寄快递的男人提醒她有一根眼睫毛挂在脸上。
贞慧下了班,来到一家商店买鞋子,男雇员的态度让她极为不满。
她第一次结结巴巴把怨气向前台表达。
金先生的老婆住院了,贞慧和同事一起去探望。
在医院,贞慧敏感地想起母亲住院时与她最后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一天,那个常来寄快递的男人刚出门,贞慧终于忍不住跑上前邀请他晚上来家里吃饭,说是想让他看看自己的猫。
晚上,那个男人没有来,贞慧一个人安静的吃着。
又一天晚上,贞慧在外面吃饭,遇上一位与朋友起了争执的男人。
贞慧带男人回了家,听到了男人的电话,平静的抚慰挂了电话后痛哭的他,也想起了自己一直努力遗忘的曾经最深的痛苦。
贞慧包裹好了水果刀放进随身的提包,一个人在外面晃荡,不知不觉已经走到早晨,走到上班的地方,正看到会计与组长在那里,她下意识的继续向前,回到自己的家,收拾了花草,沐浴了身子,与猫一起舒舒服服睡了一觉。
醒来,贞慧一大早起来,带着猫来到之前发现它的地方,重新把猫放了。
之后贞慧来到某一处住户人家,打听后知道主人去公园锻炼了。
公园的长椅上,贞慧安静地坐着。
曾经伤害自己的那个男人注意到了她,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
贞慧含着泪,紧紧地从包里摸出刀把。
突然,她起身而走,跑起来的时候跌下一脚,刀子划破了手心。
贞慧一个人在洗手间止不住的大哭。
重新走出们,贞慧走在上班的路上,突然她想起来放生的猫,她四处寻找猫的时候,那个晚餐失约的男人出现在面前,道着歉···
总是希望美好结局的人,让导演不忍心,给人留下一丝阳光结局。
沉静和偏执的美,像机器的生活,掉落的睫毛是无声的泪。
母亲的温暖让她留恋人间,用衬衣掩盖内心那段犹如大裂谷的悲伤,短暂的美丽过往和一刻不留的无声逃离,让她能体谅落下风逆境的人,不喜欢权势,不喜欢复杂,不喜欢逢迎,就像一个螺丝,崭新的一塌糊涂。
床铺是很久不敢不愿意躺了,床上的痛苦回忆太多,不愿意醒来,无数闹钟,上班前洗头,是为了不让人看出脸下的内心。
数次邂逅一个略微驼背的疑似作家,穷的叮当响的,所谓暖男,不知道是编剧还是真实,这真的是太牵强的阳光了,真实世界里,不知道有多少泪流下~被侵犯的从来不只是肉体,身体也从未忘记,孤单孤独被阉割的情欲,剥夺了作为女人的很多东西,片名叫~女人贞慧,是象征,品德无缺的女子,被阉割的情欲……她原谅了别人,却无人真的走入她的内心,她默默的疼惜被欺凌被丢弃的,却知道自己也只剩下画皮,早已变形~悲剧从来不会是电影的结尾,但有时候阳光只是幻觉,闹钟未到就醒了的贞慧,闹钟响起却睡着的黄政民,是没有交集的~
是一部没有耐心就看不下去的内心戏,没有清晰的故事线,用一个个支离破碎的场景和带意识流的闪回情节拼接出来的女人贞慧,她的生活、她的工作、她的家人、她的情感、她的创伤、她的性格 ……,漂亮的贞慧在邮局工作,一个人孤单地生活,她每天像闹钟一样刻板的毫无生趣的生活:上班、下班、胡乱地用泡面、快餐打发着她的晚餐,整晚开着电视躺在沙发上发呆、思念已故的妈妈,最后昏昏沉沉地睡去。
她没有感情生活、没有常往来的朋友,唯一的交际就是和女同事有时在一起聚餐看球赛。
她为什么过得这样的压抑?
这样孤独?
电影在后面才揭开了谜底:贞慧幼时惨遭姨夫强暴,被强暴的阴影始终笼罩着她,让她抗拒男人、恐惧婚姻,并在蜜月旅行中临阵脱逃,不知真相的亲人们和男友都无法理解她。
只有妈妈袒护她,但唯一疼爱她的妈妈也因病离开了人世。
妈妈生前是一个作家,她留下的书被不小心破损,贞慧到书店千方百计地买来,妈妈的书寄托了她的深深思念,在一日复一日中贞慧孤单压抑的生活着,像一只蜗牛,躲在她的孤独世界里、躲在她熟悉的环境里。
她也试着努力走出来,她尝试着吃卖菜大妈推荐的不常见的野菜,收养了一只路边的流浪小猫。
出于对作家的天然好感,她还主动邀请一个常来邮局寄件的作家来家里吃饭,贞慧为这顿饭忙碌精心的准备着,不料这个成天被稿件折磨得疲惫不堪的作家竟因睡得太深而失约,看见贞慧久等无望后一个人默默地吃着丰富的晚餐,我想她的内心有多么地悲凉和落寞,她的未来该怎样走下去?
生活仍要继续,贞慧挣扎地活着,夜晚一个人在小酒馆里喝酒消愁,一个醉酒的作家,被同伴遗弃在小酒店,她将他带回了家,醉意朦胧的作家用随身携带的小刀一边削着苹果一边用刀比划向她嘟哝自己不得志的时候曾有轻生的念头,喝醉酒的作家在打电话劝慰哭泣的女友后也失声痛哭起来,善良的贞慧安抚他时,也勾起了她的痛苦往事(这一段设计牵强),也激起了她的复仇的想法,也许她想用这种方式把她痛苦的记忆彻底埋葬抹掉。
清晨她悄悄地将作家的小刀用手帕包裹起来,放在挎包里,安置好小猫,又看了看妈妈地房间,提着挎包出了门,到公园找到了正在晨练的仇人,仇人走过来与她平静地并座着,在内心无比的挣扎之后,贞慧最终冷静下来将已抽出的刀收了回去,她仓皇失措地逃走,逃走中她摔了一跤,不小心被小刀割伤了手……, 痛哭后的贞慧又表情平静地走在大街上,她在想什么呢?
突然间她奔跑起来,她要去找回她遗弃的小猫,小猫不见了,正在怅然若失之中,一直在等她的失约作家走过来局促不安地给她道歉,贞慧仿佛又看到了什么……电影结束。
整部电影呈现了一个有着巨大精神创伤的女人如何在痛苦中如何挣扎着坚强活下去的故事,坚强是因为无路可走,生活要继续。
电影拍摄手法以近景、中景居多,场景细节很丰富,人物性格塑造比较丰满,镜头与贞慧如影随行,像一个观察者默默地记录观察着她的生活,让观影者始终与电影保持着一段距离,并随着导演的镜头在观察探究着贞慧的生活。
贞慧的内心戏极多,情绪一直是压抑克制的状态,对演员的演技是很大的考验,但女主演演得还不错,比较细腻,较为真实地刻画出贞慧的压抑落寞的生活状态和孤独挣扎的内心世界。
电影配乐有点喧宾夺主,导致有些场景氛围渲染过度,影响电影本身较为平静舒缓的叙事风格。
喜欢这种淡淡的叙事笔调。
在淡淡的忧伤中浅吟低唱。
邮局、电视购物,还有小猫,这就是贞慧生活的全部!
贞慧的生活是平静的,每天都是简单地重复。
而在这平静的外表之下,内心却隐藏着不愿启齿的过去。
尽管这些记忆的碎片在逐渐被淡忘,但还是造就了贞慧生活的孤寂。
心中有太多的言语找谁倾诉?
终于有一天,做者作家梦的男人来到了贞慧的邮局寄书稿。
贞慧还是压抑着这份淡淡的爱意,只是认真地准备着丰盛的晚餐,可他应约了吗?
贞慧的心又该搁置在哪里呢?
美丽的贞慧还会坚强地生活着,而我,也相信,花开寂寞,那就寂寞地开吧,总会有暗香袭人!
小时候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唯一的乐趣就是跟其他小伙伴,满世界的跑。
这个世界就是咱们村的,某个草堆,小土堆,小巷,大路,小树林,田野还有别人的家。
不记得家里的电视是什么时候买的,只记得在外面疯的年纪里,别人家的电视也是小伙伴们觊觎的目标。
咱们那个年代父母都忙着下地干活或做生意赚钱,根本不会对我们管东管西。
于是就有一个记忆深刻的场景,饭点时响起的,父母全村喊小伙伴回家吃饭的声音"XX,来家吃饭喔......"。
记忆有时候真的很奇怪,想知道自己小时候是个什么样的小孩,大人说起的自己永远记不得,自己记得的永远是那么一两个片段。
而这一两个片段,其中可能就包含你一辈子也挥之不去的童年阴影。
而我的童年阴影,就像阴天盘旋在头顶上的乌云,时不时给你来阵湿淋淋的雨,让你恶心,烦躁,焦灼又无助。
有一次和一个小伙伴,不知为什么跑到村上一家有电视的人家去了。
那家人的堂屋很空旷,我坐在中间的一个小板凳上,离电视还很远 ,电视在播着什么,不记得了,就连小伙伴也莫名其妙消失不见。
无数次在梦里,这个场景就像播鬼片,连电视机感觉都是纸扎的黑底白屏。
那个粗野的男主人,晃晃然出现在我的面前,问:饼吃吗?
随即一个大大的JB出现在我的眼前,猛一下朝我嘴边堵来,条件反射避过脸去。
第一感觉恶心嫌恶,并且多少年以后仍然记得这种感觉。
后来粗野的男主人哈哈大笑,递给我一块黄橙橙油亮亮的鸡蛋饼,现在觉得就连那块饼也一样的让人恶心。
但是,小时候的我还淡定的吃完了饼才离开,也是服了自己了。
从此这个片段就成为了我永远的阴影。
就算随着年龄的增长,记忆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偶尔想起来仍然是莫名的伤痛。
尤其是在懂事后的整个少女时代,就像是自己做的一件不可饶恕的坏事,不敢暴露,不敢提起。
羞耻而又使人恶心。
直到最近看了韩国电影«女人珍慧»,珍慧因为从小被叔叔性侵,长大后一直无法像别人一样过正常的生活,有恨又没勇气杀了叔叔,有爱又不愿意去接受,只是童年的经历像鬼一样如影随行,吞噬着看似平凡惬意的珍慧的内心。
即使这样,珍慧还是单纯而努力的。
养一只猫,虽然那只猫对自己不亲近。
鼓起勇气邀请喜欢的人回家吃饭,虽然被放鸽子。
听一个喝醉酒的陌生男子的倾诉........电影结尾,珍慧又重新遇到了让她动心的男人。
我想,珍慧总有一天会释然的吧,只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
芸芸众生,谁都会有成长中独自承担的阴影和痛苦。
既然无法恶劣仇恨,也无法轻易释怀,唯有让自己不要徘徊,不断向前奔跑,才能有将痛苦与阴影甩开的可能。
就像其他正在努力的,残缺的心灵一样,带着伤痕也要努力的热爱生命。
心灵蒙了尘,要如何清洗?
伤痕久经不愈,明知凶手就在那里,也明知凶手称心如意,公义的脚步却那样的软绵无力,上帝遗忘了对人间的应许,终极审判永远只是预言,贞慧从受害那时起,除了母亲,始终独自一人。
《女人贞慧》是一部小成本冷门电影,也是导演李胤基的荧幕处女作。
写给缺少知名度电影的影评,必然无人喝彩,鲜人问津。
但李导演为自己的处女作,选择了贞慧少女时受性侵后承受着心灵痛苦的故事,在非常有限的拍摄成本里,尽最大可能将贞慧为寻求治愈所作的努力,尽呈于观众,李导演对女性温柔的关怀、深刻的同情、坚韧的追求,令人起敬。
来看看李导演是如何设想贞慧可能的自救之路。
故事是从贞慧丧母开始的。
母亲突然去世,意味着从此贞慧要么就此永远自我封闭,躲进黑暗,要么就想办法让光照进心灵,寻求母亲安慰者角色的替代。
电影以贞慧接电话的背影暗示贞慧的人生沉重的秘密开始,通过与姑姑谈话,向观众暗示贞慧失去了母亲并在计划改变过去的生活方式。
这个开头有张力,有悬念,分量与贞慧的秘密匹配。
电话是姑姑打来的。
姑姑代表贞慧身边的亲人即使很关心她很担忧她,却无法取代母亲作为安慰者、陪伴者的角色。
贞慧新婚旅行时丢下新婚丈夫,独自跑回家,亲戚来家里责怪母亲的情节,强化了这个观点的表达。
在母亲还在世的时候,贞慧成年后,所作的第一个努力,就是婚姻爱情,具体来说,是寻找正常的爱情下男女的肉体关系,来消除她曾被性侵后对肉体关系的不正常心理反应。
然而,新婚之夜,新婚丈夫却用粗暴的手段与她发生了性关系,之后,以一副非常满足的态度躺在床上,追问贞慧的第一次肉体关系是什么感觉。
贞慧在新婚之夜又被性侵了一次。
她回到母亲身边,一直到母亲离世。
贞慧在一间小邮局上班,办公空间狭窄,工作单调枯燥,贞慧没有其他朋友,只有两位女同事,下班后偶尔一起吃饭逛街。
镜头下的贞慧每天的生活,波澜不惊,沉闷隐忍。
接着,贞慧买了一只猫,但是这只猫却有点特别,显得很内向,总是躲在沙发底下不出来,趁贞慧不在家时才出来吃猫食,这猫就变得可有可无似的,虽然每天贞慧都在心里想着它,但它其实并不能替代母亲的陪伴。
于是,贞慧在沙发上看书时,想到了母亲。
贞慧每天走着同样的路线,上班下班。
有一次,每天路过的拐角那里,有一群基督徒在音乐伴奏下齐声唱着赞美歌,但贞慧径自走过,丝毫没有分神。
显然,基督关于爱与饶恕,对贞慧不起作用。
电影里两次出现这个拐角,第二次出现时,是贞慧去买鞋子,此时,拐角空荡荡,没有赞美歌。
宗教救赎宣告对贞慧的失败。
接着,贞慧与前夫在一间小饭店里见面,饭菜简单,前夫食欲不错,而贞慧仍然克制隐忍,不披露心事,不回答前夫的追问。
临分手时,前夫半开玩笑地说“你的鞋子好旧哦,要不要我送你一双”。
前夫对贞慧更多是性的要求,而不是尝试了解安慰她的内心。
鞋子,在这里是性的暗示。
贞慧捕捉到这个暗示。
于是,她决定买一双好看时尚的新鞋。
她下决心要过上正常的生活。
这里导演没有让平时陪她吃饭喝酒的两位女同事一起陪她去,而是让她独自去。
为什么让她一个人去呢?
也许导演要突出鞋子的性暗示,而性是隐密的,当然要独自前往。
年轻男服务员蹲下身来为贞慧穿鞋系鞋带时,镜头定格在男服务员的手不断地触碰贞慧的脚踝。
显然贞慧被这一举动弄得心烦意乱。
这个鞋店的情节,告诉观众,贞慧对性的心理改变。
对贞慧的人生秘密是采用贞慧的回忆方式向观众揭密的,也就是她在少女时代被身边的年长男子性侵,而且就是在自己的卧室里。
美妙的少女,被糟蹋被凌辱,花儿枯萎了。
黄政民扮演的落魄作家,经常来小邮局寄自己写的作品,每次都是厚厚的信封,但提到邮费,他就面露难色,他彻夜不眠地写啊写,但似乎都没有收到好消息。
贞慧因此对他另眼相看。
究竟贞慧看上他哪一点呢?
其实李导演交代得不清楚。
也许是因为成本实在有限,所以无法对黄政民与贞慧之间的情感交流、升华作更多情节安排。
也许导演认为,落魄作家代表着纯朴、诚恳、坚定、宽容,才能承受象贞慧这样的女子。
其实可供选择的中性道路,并不多。
贞慧最后决定还是需要一份爱情。
但她第一次的主动邀请黄政民,却失败了。
主动寻找爱情受挫,让贞慧更加茫然。
她独自买醉,偶遇一份因情受困的年轻男子喝醉酒,因为同病相怜,她心生怜悯,也是因为孤独彷徨,她送酒醉男回家,把醉酒男准备用来自杀的刀子放在自己的包里。
情节写到这里,贞慧开始采取一些不那么温和的办法了。
她带着刀子去找当年性侵她的那个男人。
男人一言不发,只是过来坐在长椅另一端。
但她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拔出刀来。
她终于放声大哭。
原来,受害就是受害了,连复仇的机会都没有。
她真的太压抑了。
最终,想采取极端办法自救,也失败了。
贞慧更加茫然。
导演还是不忍心贞慧这样孤独无力。
于是,在电影最后,导演让黄政民主动来找贞慧:“我想问你还能再去你家吗”电影就此结束了,贞慧到底能不能得到想要的解脱、安慰、疗伤,导演没有给出一个直接的答案。
很多人看了这部电影,都会觉得很沉闷无趣,这种电影确实不适合影院商业模式的放映,不是可以卖座的商业类型片,而且,因为成本的原因,对故事架构搭设层次不够,人物性格刻划欠丰满,情节冲突安排不充分,戏剧性不足,所以,真的会令人感觉沉闷。
但是,导演在这部电影里,穷尽办法,列示贞慧能找到的路子办法,把镜头对准人文关怀,对准这么隐密的痛苦,真的令人致敬。
很久之前看的 不喜欢的会觉得很闷所以从不推荐给朋友但自己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亦或许是一种私心,想把自己喜欢的东西藏起来,不让别人知道 很多情节已经开始逐渐遗忘,没有再重看一次,怕破外对它的欢喜 记忆中整个片子很安静,安静的几乎没有什么声响贞慧独自一个人,给自己买泡菜吃,到货后迫不及待地拆开吃 无时无刻的开着电视 遇养一只和她一样倔强孤独隐忍的流浪小猫 安静到没有声息地生活 童年阴影的混乱 对幸福保持向往且勇敢
他们都住在个小红房子里。
女的叫祁菩芳,男的叫祁诱墨,是兄妹,表亲。
这些年,菩芳老往前想,一回就是童年,她,张婷,弥青,总在一处讨论喜欢的男星,那时还小,眼界不宽,总有个框,下边是香港,右边是台湾,中央是大陆,半个衣架子形状。
有回弥青当真画了一个,说菩芳你最终是胳膊肘子往外拐。
菩芳不是不信,她半有点小惊,怎么最后都先从她这发议论,盖个帽。
不回回儿你先问我们最近喜欢谁么,这又是弥青,那个小胖子,童年最坏的人。
菩芳也不驳她,就再略微抬高她那只右脚,食指捋着橡胶底,找那条白线,画一圈,再画一圈。
鞋子抵着后边她那个小院,这时菩芳有父亲,有最好的母亲。
记得当时探讨好多男人,有一位最出格,他在新加坡,弥青就闭上眼,听半在空气中摇头,我们菩芳又爱上了一位,张婷光是笑,老谋深算的。
菩芳说着想想那位李姓男星,啧啧地就静下来。
等这段高潮一过,再驻几秒功夫,菩芳望天闷头闷脑,来句时兴歌词:一生需要几个男人。
往后都是笑。
也在有时她回到少年时,那里的屋埋在梧桐里,桐叶子有时很密,有时亮一亮,是些电线,成捆的栏了几道,后边是青的天。
菩芳在屋中,那底下是张小床,她夏天不出门,坐个矮杌,放床上摊开的书,有红楼,有聊斋。
有一次她记忆深,外边刚走了暴雨,她原看着其他书,床里首,最暗地儿,她母亲缩着身,在看窗外,什么声音也没有的,她母亲再从叶子转回眼,她跟前在书上头,有那个夏天刚买的数码相机了。
以后祁菩芳不敢看这段,从录像里也有。
一片昏黑,其实是桐叶子障的,但是在视频里就是像末日,已成不详,那边的,她又背了那样一段谶:都说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又道是登高——必——跌——重!
往后她也录上了,若应了那句俗语,树倒猢狲散!
岂不虚称了一世的——诗-书-望-族了……在该顿的情绪,都妥妥顿着,菩芳以为是道了真意儿,念完胸腔子里回血充盈,身子跟着抖了抖,她只看窗,外边的叶子有了水柱,一柳一柳。
她母亲忽然也欣慰,像她真就刚才办了一件大事!
慈爱地,意足地再回过头,看那些大绿叶子。
第二年,在菩芳身后那时的屋里,她亲姥姥辞世。
她有一些姥姥在那屋的动像,这几年光记着的是,由她引领她,一走进她那个宽床,瞬间缩回了60多年,拍上了少女的手,五掌分得很开,击得缓慢,缝隙里都是她姥的脸,特别体面,特别大方的,人家普遍认定是位教师。
菩芳还以为是功劳,她姥姥其实那时也这样认为,过了这么多事儿,菩芳才感佩起来,姥姥的胆量。
她是用来作遗物怀念的。
再过五年,祁菩芳的母亲过世。
那些叶子也就断断两两起来。
她就在那种窗中,见过一次正在下的雪,白雪落在没掉的青叶,那年冬晚,邀了这么场密雪,筛在12月头。
她那年嘴下边,还是杯最兴的草莓冰淇淋呢,她姥姥从雪天里买回来。
后来菩芳发现这段记忆又串了,这是小学时代。
她就努力回忆,忆出来还将有一场大雪,下在深冬,一天盖一些,最后有辆红色桑塔娜,直直在窗前,那幢最高桐下边,放了一周。
菩芳在埋住红色的那夜,突然在清泠大雪中,打开街窗,鼻腔冲进沁雪,一下子窜到肺,她咽了一口雪,看见对街那个名士多酒店,七十多的老板娘,正从雪地里,踪着脚印,艰难地爬上那个黑台阶。
一会她说了几句,啊!?
……他那不,就在那边……么。
声音被雪覆盖,一刹回归了原始,像在一小村子,她这边窗一推,她那边是个地面,根本没有这个窗,她就隔着个野栅栏,给菩芳说的。
雪吸收了些声音,像个小鸟,清翠,透亮,稍等点回音,从浅谷里传上来。
她再看这雪,都没了色,红车只露了个顶,莫非是被杀了!
尸体要到雪化了才知道。
雪的厚被子,一望无际,有点近荒了。
以后菩芳常和下在12月的雪窗对看。
十二月雪还单纯,配上音乐,菩芳唱着漫天雪花飘呀飘,飘呀飘,冬爷爷把礼物送来了。
是了结的了,不是勒音,她双手合着十,感谢老天爷。
雪霰轻,下得快,沙沙沙,沙沙沙,沙沙,枯叶藤不住,踫疼了掉下去。
雪一直下,从傍晚到黑了天,叶子没掉几个,等菩芳追住一个掉叶了,她含上泪儿唱那段,最终是个溪山行旅前图,没封住山的,黄脆叶子托了钵雪丁,钻石明丽,绿叶子更浓些,喝进雪。
雪粒看得越来越清,就大,就实,菩芳渐渐听到呼呼声,呙冰糕手就慢点,最后落成雪叶的机会没有。
这都在他入狱之后。
她感到很冷。
劳教所说,这只是规戒,街道上说的更少,让她最好仔细地写一写,她只在手机上问要写什么,他们说就从你们怎么认识开始,尽量写实,让人看清,这样不论对祁诱墨还是祁菩芳,都好。
她再次感到寒冷。
她现在不知道祁诱墨,他在那种房子里能过下去么,吃什么饭,晚上有多盖的那层被子没有,现在拉萨是冬天。
不是亦有一妻多夫制在这里么?
匡首家,三个丈夫,一个女人,都对她好,晚上谁有意,挂上灯笼,等。
她没见也没听说被劳教。
后来发生了很多事。
生活骤然失色。
以前的再想她都变成笑声,如果不是这次被回忆,祁菩芳常常一跳几年就过,艰险年份和别人一样,只是听说。
母亲在一年离开菩芳。
过几年,父亲把菩芳带到前情人家,有几年好日子。
父亲说这里悲伤,这是他说的,他要超脱,一路向北,说是找天山,往后谁都没再见到他,从山那边的来人,也这样说。
继母问真没,就真的没见着个人影?
所有人穿着皮袄,穿着凉衫,都在复述一句,没有,连个影没有。
她继母也就不再问,天天地早起了,挤奶,喂牛,割草,纫纫筐子,喂牛,挤奶,拾掇那座红房子。
祁菩芳的父亲叫祁右仓,是他把她推到他跟前,他叫祁诱墨,他说,后来很多年里,祁菩芳这时搞不清是其父还是祁诱墨,她现在的丈夫,说出这个名字。
但她记不错,他那时还没长开,有双羊眼,眯着,善良劲让祁菩芳一下子很靠近,有好感,他是男性,却给她她去世母亲的眼神,不止那年,她幼稚地想,是不是她母亲不放心她,派下来仙人,但是她不敢多想,每当看到她脑子里这双眼,祁菩芳就只看一副画面。
那时住城里,菩芳母亲说好回来,到晚上六点,祁菩芳都洗完澡,看看变黑光线中的表,担上心来,叫上她姥姥。
开始都坐,一条商业街边,一个马扎子,一个地面,夏晚越来越嘈,上人了,不宽的街心,流动起霓虹,都是人衣,颜色越多,就永见不到母亲,她穿着出门衣服,汗都下来了,看看她姥姥,老人额头纹也多。
王霄——!
祁菩芳这么多年,还被震着。
老人安心地闭上嘴,她眼中没有人群,都是布,灰布,紫布,淡布,有个人,她母亲,震住了。
时间在那刻凝固,这种在书本上常见,人间从不信有的事,祁菩芳那天傍晚一下子得知,她谁都看不见了,瞬间失明。
一个黑白点子纱袖,一截长黑裙,奶油皮肤,娃娃脸,曼妙卷发,掷下圣母的眼,使周围一切失色,压灭浮燥。
祁菩芳不断看到种绿,那些静止,美丽的深绿梧桐,正在下一种浅雨水,洗净街上灰尘,转眼间就是深沥青。
后几年她母亲,是秋月,捱过苦夏,出汗的夏,狼狈的夏,提前让那天的街过上秋天。
她在个小圆纸片,记笔,他就像母亲,谁也不知道。
后来就是病,这种记忆祁菩芳想忘,可是太多,先是继母的大女儿,淋场大雨,说是第一次见球场,兴奋,没事,治过,不知道,都不知道的就走了。
接下来是中儿子强,他非得非得去!
要看大路上走着快的货车,他每天回家都说长大了他就是那司机,有一天傍晚,他告诉继母,我七点回来,那天过的车很多,不知前方有什么重大活动,车身都标着红布,写了些字,他想多看看,后来听附近人说,他听见过一个小孩子嗓子,来回指挥,叫着叫着就没了,认尸时是菩芳陪着,一路架着她继母膀子。
继母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营养跟不上,刚有的月娃夭折在襁褓。
继母姓温,惨淡着渡日,就和祁诱墨,就和祁菩芳,那时她姓林。
孩子一死,房子大了,漫山上长草,得割,诱墨接替下来,也给菩芳找些零活,缝些袄子,西藏天寒时多,卖得上。
每天,妹妹在屋里多,掌灯多,诱墨只比她大5岁,她不喊他哥,叫他祁诱墨,待在屋外多,尽量多待,挨太阳西下,这时他亲生母亲已经离世。
回到屋子,到处塞满记忆,他妈用的木勺子,有个漂亮拱门,落个阴影,它在那竖着。
她舍不得她妈缝的块布,她犯过敏症,差点丧命,她妈天天给她洗布上血疤。
拉着灯,屋里又是另一个样,黑黑棕棕,到处都是听不见的声音。
祁菩芳长个长脸,下嘴噘出外头,眼回抽,眼神看人像耶酥,也像羊,温顺,特别像她妈,她害怕像她妈,早死,她妈害的代谢病,这几年,她也肠子,腰,胳膊无力起来。
祁诱墨养了一群好羊,能出上等羊皮,有群壮牛,每天都和它们混,身子常蹭上膻味,祁菩芳给他洗,有时搓不掉的,她用上绿刷子,使不上十几回,刷毛平了,她就上逢六大集上,再买上根。
祁诱墨有时上厕所,抬头就见这种绿刷,出来问她,她在缝纫活上摆摆手,不说出来,诱墨给她拿到外边,挂在有瓷瓦的墙上,她等他出院子,再放下羊皮,把它挂回去,那里闻不大见。
他是她亲哥的事她一来就知道,但有时夜里不好睡,菩芳在被子里,就想这种关系,仓爹前窝里,妈不是一个,算不算亲的,哥哥。
想过来想回去,祁诱墨那张大脸,忽地十分靠近,她都有点脸红,马上要跌落,她招架不住,赶快把薄单子罩脸,藏在青苹果里头,忽闪忽闪的,热火劲下去,菩芳在大青果纹下边,数飞高的肤皮,祁诱墨就走了,她像咽下一口蜜,谁也不知道。
祁诱墨嘴淡,祁菩芳变着法开始研究素锅,海带,裙带菜,撕得粉碎的烧鸭,她再挆成小的方块,散发兰花气的肘子。
祁诱墨每天到红房子周围的时间就更多。
红房子周围长上些树,一层高枝子,一层石楠,一层绿松,一层石楠,一些杂藤子,得砍。
这样,每天除了先喂羊,跟几只精羊对对眼,挤牛奶,就快速回到这里,因为在奶场,还有祁菩芳,她待这的时间比一人坐在灯底下,白天窗下还要多。
他用大型花剪子绞棱棱枝,她挤的牛吽吽地,出现次数多了,显得荒凉,除了这些树,就剩下他俩。
菩芳不管,不像平时,泼辣着,越使劲道,牛叫她干,祁诱墨看着她,一桶一桶往外提,眼里倒是心酸,手下掉的枝子都少。
一年里得有小半年在剪这种干枝子。
往后这里也有祁菩芳。
她能帮的,不多,但他感激,她眼里净细活,拾掇干净,让开大的,他就快了。
一转眼,就是条净道,小石子路上,藩篱针莽,斜柯乱榛的是梦,祁诱墨有时想说,她手底怎么这么快,那都是些刺枝子,她从不带手套。
祁诱墨白天不说,晚上给菩芳妹说睡吧,他屋里有个窗子,能看见点山头,那边是天山,他床就在下边,全身舒展了,就想这个手套。
他才回忆里边的手,不大,有肉,和他差别很大,这到底怎么买呢?
第二天出门前,他意外地看了菩芳一眼,她穿上那件白厚呢的,他马上低下头,眨巴眨巴眼,再看上一眼,嘭地推开了门。
走到半路,闻见远桂花味,低下头才看见自己,也套了件纯白色棉服。
集上转了小半天,他心实,共买下四副,回来都给了菩芳,祁菩芳像个哑巴,接过又回屋给他做饭,从这天起,饭桌上的话越来越少。
有一次他真急了,她用细针钻一双高靴子,他话说不全,直接上抢,刚进门啊,吓的祁菩芳脸都白了,鞋到他手里她才蒙混过来,这不是梦,昨晚上他还那样,她激动得浑身抖,意识到她是在生真气,见他带着鞋夺门而出。
出去就扔湿地上,她跟着跑出来,刚下过雨的草,粘着不少枯败叶子,一双白色大鞋,加深了这场矛盾,他左右不是,前踉跄了几步,后倒的,真吓着她了,祁菩芳还握着她刚才的线呐,扎的手心净针眼,现在感到疼,出来几声嘶哑腔,他脸猛一动,挪到她的,一箭步冲到面前,抓住她的窄肩,摇晃,摇晃,她感到世界快要散架,这是要地震。
祁菩芳的头发,祁菩芳的脸,祁菩芳的心,碎成半截落块,但她感到幸福,他的手就停了,失态的他,一步一步回到丢鞋地儿,极其郑重地拿回手里,再踏着湿草,枯叶发出凄沥声,她都感不到冷,看着叶子,他就过来到她脸那,记住,这种鞋子得用顶针,粗的针都是。
接着就走了,从那个门又塞进了他那个,大的,宽的,令人感到安全的身子。
祁菩芳不寻求保护,童年时是,现在也是。
但是她回忆到这,不管是笔下还是脑子,又开始出现开头画面,她能找着其中联系,那不是缺爱,是站着起来,好再走段更苦的路。
法律惩戒他俩的,罪证之一就是非法同居,祁诱墨和祁菩芳秘密生活,并生下一连三个孩子,皆为智障儿童,活不了多大,死了两个。
通过街道斡旋,祁菩芳可以常探视,就在这种照顾中,她不但没改过自新,该送养送养,又跟祁诱墨在一个晚上,结了个果,有了第二个孩子,也是智障。
祁菩芳总共和祁诱墨有过四个孩子,3男一女,入狱前的是个女孩,她命大,直到小弟弟出生还是活的,就是眼斜。
祁菩芳给她买红衣服,什么都红,红帽,红鞋,红裤,红围脖,红围兜,衬得她小脸嫩,显得精,祁菩芳说辟邪。
叫小小。
几年后,祁菩芳就不是一人带孩子,她为此一家一家登门,感谢那些为祁诱墨声讨的群众,他们关上门好久再偷开开门,看看祁菩芳和祁诱墨。
西藏是个宽容地界,容许跨越某些所谓道德,格外关照事实,开在艰难世界里的格桑花,特别纯净,甘美,一点杂质其实不存在,不想,想出一些,帮上忙的感恩不尽,这分明是大意,不是乱伦。
这些年,祁菩芳总在和祁诱墨商量,发生事前,一些事后,但就是有一件,她一想就看到,祁诱墨不知道。
女儿祁小小,套着她那个贴头瓜帽,穿上黑绿小卫衣,被祁菩芳挤得很深很深,喘不过气来,那时她在走去做证人的那条走廊,当时人很多,大家都在说话,没有一个人看见,祁菩芳就越走越紧,越走越埋,越走越哭起来,泪埋在眼中,头发挨上小小,小小喘不过气。
这时她就老想到,童年找男人,看见雪正在下得慌,埋住红车的事,这都给她些力量。
她一个人走完那条黑色走廊。
《女人,贞慧》、《独自生活的人们》、《花》、《百元之恋》、《小森林》、《最终幻想女孩》、《爱情万岁》、《独活女子的推荐》这是我能想到的关于女生独自生活的片,《独活》完全是剧集形态的广告,资本挤出来的以刺激消费为主导的生活形态,什么狗屁对于独活女来说最难的是烧烤,只列举,不探讨。
1、年龄,偏大或者大,工作状态,有能力承担住所,交际简单的工作环境与工作,没有进入任何恋爱关系,没有与朋友往来,性格主动或者被迫清冷淡漠或丧或社恐,三点一线,独自吃饭。
2、独自生活的原因基本都属于各有隐情的程度深浅,《女人,贞慧》这种属于事故性,处理两个题材,独自生活和复仇,自我封闭来自于直接的伤害,幼年被亲人威胁这件事情,母亲对这件事情的态度与反应很影响孩子将来对这件事情的心态,她属于能够平静接受一切,邀请对方去自己家看小猫,做了一大桌子菜,不来也就不来;《独自生活的人们》的心结是父母离婚,母亲过世,如何与曾经离家的父亲相处,外加现代社会城市生活一贯的人与人的距离,理由没有那么充分,人物又太好看,刻意没有爱情线真的太刻意,抽烟都不会有人搭讪么,显得这个人物的淡漠总有一些做作的成分,这种类型的片子很容易走向一种过于自我的无病呻吟,又不是创作者艺术家,只是普通的上班族,不外延的话,哪有那么多东西可以讲;《花》设置两个姐妹,妹妹好看,嫁人生子,姐姐粗笨,姐姐跟妈妈一起生活,靠缝纫为生,粗笨的姐姐内心美好,但外表匹配不了内心的美让她一直躲在家里二楼,出色的缝纫技术维持生活,她的封闭是天然的,当她被迫离开二楼,出去跟人打交道时,是一个本应该在幼年青年时期就熟练掌握的技能,她这个年纪,则显得笨拙但无比真诚;《百元之恋》的设置有点点类似于《花》,两姐妹,跟妈妈一起住,妹妹好看,嫁人生子,姐姐没有那么好看,但不难看,没有设置成外貌弱势程度更强的那种,姐姐的丧没有心结没有过往,安藤樱出场就天然丧,接着搬出去住,打工,喜欢的男孩,拳击,很想赢一次,但最后输了的上升到人生的故事,故事当然很简单,形式好呀;《小森林》,单身生活因为食物与农村变得丰富起来,没有人想看她谈恋爱,大家只想看她一个人自己做东西吃;《最终幻想女孩》,大概属于这种类型的突破之作吧,加了画外音,絮絮叨叨,故事主要放在恋爱上,暗恋,明恋,被告白,心思活络,独自一人生活,却又那么吵闹。
《爱情万岁》里的杨贵媚,这一种故事中绝对的王者,结尾的长镜头到她坐在公园凳子上开始流泪,如同《花》的结尾向大海游走一样好。
3、这种类型的故事大概要解决三个问题,一个是生存问题,活下去总得要钱,工作是最基本的社交,所以才有这些孤独的工作,客服、快递点、缝纫、小吃店,放在现在应该还有淘宝客服,视频博主吧;第二个是解释为什么封闭自我,什么阻止了她们向外建立关系,外貌、创伤、原生家庭、母亲离世、丧;最后是她们要如何在这个片子里,通过怎样的故事,达到自我的一部分突破,走出来一点,有与他人建立关系的苗头,或者导演敢不敢继续维持或者回到原初的状态,找到一个精妙的结尾,如同《爱情万岁》那样,发生了些什么,又什么都没有发生。
4、这种故事的主角都是女性的部分原因大概是社会对男性的认知或投射更加外向,男性如果这样生活,大概是配角化的御宅族,戴眼镜身材管理奔放头发油油那种,很容易被认定为屌丝,而得不到共鸣,但不结婚一个人工作独立生活的女性,就不一样了。
不管是否喧闹,还是时而的音乐。
但总觉得是安静的。
围绕一个女子的生活展开。
很琐碎,很平淡。
却让人心疼。
贞在一个小邮局工作,每天做着简单而重复的工作,在离单位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小公寓,阳台上很多的绿色植物。
一个人住,后来有一只黑色的小猫陪伴。
喜欢发呆。
买电视购物台的东西。
经常想念妈妈。
强烈的没有安全感。
大多时候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喜欢她刚刚睡醒时的样子。
头发披散下来,很干净。
她有个很响的闹钟。
一直安静的女子,明亮的眼睛。
干净的肤色。
觉得不涂口红更好,鲜红的嘴唇不适合她,略显模糊。
在贞平静的外表之下,内心中隐藏着不愿启齿的过去。
幼年时受到亲人的性侵犯,妈妈是她唯一的依靠和倾诉对象,妈妈的突然早逝带给她极大的创伤。
曾经有过短暂的婚姻。
只有一日,她就逃跑了。
也许婚姻并不能让她的孤独感消失。
比独自一人更加孤独。
平淡的日子在反复中继续着,一个男人打破了贞宁静的生活。
这个男人梦想着成为一名作家,为了邮寄稿件来到贞慧所在的邮局。
看到他,贞不免产生了对幸福的淡淡渴望。
贞鼓起勇气对他说“今天晚上,到我家吃晚饭好吗?
” 男人答应却失约。
第二日下班时偶遇男子。
落荒而逃。
并无勇气面对。
在经常吃饭的排挡喝酒,遇见另一喝醉的男子。
送他回旅馆。
在他哭泣的时候 轻轻抱着他。
想到自己的过往。
难过。
男子睡着后,她拿着男子的一把刀,用手帕包着。
放进提包。
在外游荡了一夜。
凌晨回家。
抱着小猫又出门。
在花园里放弃它。
去见带来伤害的叔叔。
她非常紧张。
鼓起勇气拿出刀。
最终仍然放弃。
离开。
哭泣。
安静下来后想到小猫。
但已经无法找到。
却遇见失约的男子。
他解释,她一直安静。
很久很久。。。。。。
喜欢安静的电影 情书 春逝 都是如此。
她喜欢植物,小小的阳台上种满植物,小心照顾.用布擦干净花盆,然后浇水.
有一种在偷窥的感觉!
这也就是姑娘长得好看,但凡女主换成路人,评语就是:多大点事。
只有我自己知道发生了什么。
演的挺好的,就是看得有点累,哎,女人如果走不出童年的阴影,一辈子都在还债
除了要不要拿出刀那里悬念迭起 其他地方索然无味
很闷 很像
简单独居有爱心没爱情
属实无聊,不把猫找回来,在国内要被骂
看看不同国家的女性如何生活 韩国果然也不好过 女主全程一个口红色号几乎一个表情 容貌焦虑 演技非常具有讨好感整得跟mv似的
细腻 传神 动人 小故事 真实人生
this charming girl。05年看过,再看感觉完全不同。
果然是李润基的电影,我喜欢。这就是我,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男主角分明应该是朴胜雄,不是黄政民……
拖沓
不错的早期作品
暗涌。
大量的手持摄影,为什么要把独居女性拍的这么顾影自怜啊...
女主挺漂亮的
太令人绝望了
蛮意外的,先是一个女人独居的日常,缓缓展开母亲的离世之痛,还没完,再看下去才知道生父禽兽。导演很擅长用视听展现人物心理,金智秀也厉害,一个典型的情感表达障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