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世纪已经飞逝而去, 一座新的城市拔地而起,那是我们北国的花园,那是我们北国的奇迹。
它在阴暗的森林和沼泽,傲然地崛起、巍然屹立。
……古老的莫斯科黯然失色,怎么能和这座新的都城匹敌:它恰似一位年老孀居的太后,在刚刚执政的女皇身边侍立。
——普希金 在天涯影视,被泉妹妹邀了要探讨《俄罗斯方舟》,我有什么发言权呢?
第一遍虎头蛇尾,第二遍走马观花,倒是的确留心Sokurov90分钟一个的长镜头,但那有能怎么样?
先尽情地矫情——挺喜欢,喜欢到说不出——Sokurov的意图太明显了,那个作为导游的19世纪法国驻奥地利大使,基本上代表了欧洲文明的精髓,从最开始对俄罗斯文化的不屑一顾,到最后几乎是顶礼膜拜,与其说是西方逐渐接纳了处于“东方”的俄罗斯,还不如说是俄罗斯在进入西方“文明社会”中经历痛苦与嬗变。
Sokurov既小心翼翼,又雍容大度,他挑了珍珠串成华美的项链给你看,同时也指给你项链绳索的老旧。
可是,俄罗斯的方舟,却惟独少了心脏莫斯科。
莫斯科的缺席,窃以为也是老索选景的局限。
因为只在那一座美术博物馆爱尔米塔什(Hermitage)——俄罗斯最负盛名的宫殿里兜兜转转,一个长镜头一跟到底,也就只能在有限空间内纵向做文章,而无法横向旁征博引了。
他要达到某种技术上的极至,必然放弃许多。
后来想到老索的片子(虽然有说他是老塔的接班人,但是两人的风格、作品气质明显不同),几乎都是把情节设置在逼仄的空间内。
比如《母与子》,说好说歹,咬牙看完了,母子两人在陋屋内相依为命,儿子偶有在林间,却几乎是独处,广大的空旷下个人如此无力。
《父与子》,有些微远景和街道的勾连,但是真正的内容都充斥在山城某处的阁楼内。
《坚忍的航程》,水兵们在潜水艇内重复着机械的无聊的生活。
还有他饱受争议的那部希特勒与爱娃的片子《Moloch》(1999),元首与身边的近臣龟缩在“岩穴”里,他无限的野心只能在一个城堡内膨胀。
《俄罗斯方舟》,彼得堡那个美仑美奂的方舟,说到底还是个孤岛,仅仅是俄罗斯上流社会的精华,可是,的确让人看不到根基。
老索的意思是从一个“点”激发出汹涌的潜能吗?
补充一些幕后:影片在2001年12月23日一天内拍摄完成,在圣彼得堡是件空前盛事。
当天下午13:50开始,15:18结束。
这一天被称为“这一年中最短的一天”。
摄影机在90分钟内转换过36个房间及楼梯走廊,穿越4个世纪。
影片在2003年5月在圣彼得堡放映,祝贺它的300年生日庆典。
法国驻奥地利大使——侯爵de Custine,历史上确有其人,写过一本著名的关于他19世纪早期在俄国圣彼得堡游历的诽谤性的书,因此被认为是“恐俄分子”受到谴责。
《方舟》该是《父与子》之前的作品。
辨出俩人:法国大使在通过某厅(我也太不专业了)时,有个傻乎乎的小书记员,围着高谈阔论的大使转,一脸狐疑,那个是《父与子》里的邻居萨沙;大使在一副画作前质问一个小青年,小青年惶惶惑惑,那个是父亲执行秘密任务而下落不明的费奥多。
感冒了,窝在床上什么也不想干,大脑迟钝,打开《七磅》生怕自己看不懂,于是眯着眼把去年下的《俄罗斯方舟》看了。
看这部电影完全不用过脑子。
两千演员,三百年,三十五个房间,三个交响乐团,排练七个月,一个镜头。
博物馆只给剧组两天时间,于是四十个电工花费二十六个小时在三十五个房间里布光,然后,德国摄影师提尔曼·巴特纳在九十多分钟的时间里扛着三十多公斤重的高清晰索尼数码摄影机一口气完成了所有画面的拍摄。
我只能说,这几个家伙太牛掰了。
事实上,这并不是我看过的镜头最长的电影。
我曾经看过一个Porno,一张大床,几个床上表演艺术家,男男女女,轮番上阵,一个摄影机老老实实地搁在那里,偶尔移动一下角度。
整个片子长达两个小时,不切镜头,原汁原味,当然最关键的是,它不枯燥。
它的内容是几组男女对精神追求的公然藐视和对肉体快乐的极致探索,而且在艺术手法上实现了后现代主义的解构以及新写实主义的解剖。
它才是我的看过的电影长镜头NO.1。
最喜欢的镜头还是小女孩追逐打闹跑过走廊那一幕。
窗外光线明朗,高明度打光让这些小精灵们美得心醉,美得脆弱。
还有电影最后,镜头在楼梯转角从一对夫妻身后越过,看到浩浩汤汤的贵族一齐慢悠悠又热热闹闹地向远方走去——这不就是历史的洪流吗?
大多数人无意识的被它裹挟,热热闹闹的向前走,不曾停留。
这时候有个人找不到自己的同伴了,回头逆着人流去寻,这不就是不经意间伴随着回忆往昔,追溯历史的荧幕外的我吗?
镜头慢慢慢慢收束,走廊的灯光逐渐转暗,镜头推到了一面空着的墙上,墙外是黑色翻滚的海洋,海面上飘着雾气。
“看,周围大海环绕,我们注定永远漂泊,永远活着。
”那些小女孩注定会长大,会成为那些在舞厅中女孩子中的一个,然后嫁人,然后在生活中挣扎失去原有的光芒,然后老去,成为一抔白骨。
文明也一样,再奢华迷醉的建筑的经历也一样。
盛筵必散。
这一切都如梦幻泡影,实有实无。
又如何?
当舞曲结束,宾客散场,“我”要和外交官一起走时,外交官说,去哪?
——前面。
——前面有什么?
不。
我决定,留在这里。
面对他淡然的微笑,我突然感到一阵心酸。
是啊,前面有什么?
当一切繁华落尽,欢乐与融洽的气氛消逝,等在前面的又是什么?
面对如此其乐融融的良辰美景,前面又还能有什么比得过这个时刻呢?
此番对话中大有深意,令人咀嚼不尽,越是体味,越是感到一种好景不常在,人生无常的感叹,一种乐至极点而陡然生悲的况味。
外交官属于那个时代,不论从精神上,思想上,都标举这那个时代的旗帜,对女性的殷勤风度体现那个时代的教养,对宗教的崇信又有质疑,体现那个启蒙的18世纪的思想,对音乐的鉴赏,“所有音乐家不都是日耳曼人吗?
”的确,那个时代,时格鲁克,海顿,莫扎特的时代,那个“精神风发”的年代。
他对于俄国音乐的偏见也体现那个时代人们的普遍看法,认为最好的音乐家来自欧洲,而俄罗斯并不算是欧洲,在法国人眼里俄罗斯也属于亚洲。
他对于衣着的品味,在看到两个现代人穿的西装时惊讶地说,这种衣服会扼杀人的一切创造力。
相较于18世纪的服饰,那种轻快夸张的装饰风格,现代人的衣服的确太板正太严肃也太沉闷了吧。
外交官与“我”在宫廷里畅游,给观众带来了一场视觉的盛宴,片中也不是流露出对于那个已逝去的时代的留恋惋叹。
也与正因为外交官着着实实的属于那个时代,他终于选择了留在人散镂空的舞会大厅。
他不能再往前走了,对于一个18世纪的人来说,过了十八世纪,就只有尖锐的阶级冲突,革命,共和制,一切他欣赏的美好都将烟消云散。
“我”又何尝不是呢?
他选择的留在盛大的舞会终结的时刻,选择在月正圆融而将缺,花正鲜妍而将谢的地点留下,也就暗示着那个时代的最后的繁华就在那里,戛然而止了吧。
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
我想肯定有很多人都是奔着影史No.1长镜头慕名而来的,但肯定会让大部分人失望而归,其中就包括我。
然而我的失望点在于我自己对于俄罗斯历史的了解少之又少,很多电影中拍摄的艺术作品我明明知道在暗喻着什么东西,但我就是干瞪着眼睛不知所云,就像在考试中想起一个知识点自己没复习而放弃了好几道题一样无奈。
虽然想要完全理解享受这部电影门槛不是一般的高(感觉此类艺术片已经远远超出我们对通识艺术鉴赏的范围了,大概只有博览群书的巨佬们才能于此谈笑风生),我对于里面的艺术作品什么的也没有任何了解,但电影所呈现出来的形式和内容我还是能看懂一点点。
看到一半不到的时候并没看出来剧情的大体轮廓,我还以为是一部完全追求形式舍弃剧情设计的片子,也就是整部片子以镜头运动轨迹为主线,以旁白做引导的沙皇俄国历史的舞台剧式的重现。
结果发现很明显的剧情就发生在第一视角的“我”和那个奇怪的法国外交官的对话,一些细节性的表述和“我们”所看到的历史重现(群众演员的戏份)上面。
法国外交官从一开始的不屑到最后的“我要留在这里”足以说明这段历史所带给他的艺术精神已经完全掠夺了他的心,从信仰到艺术作品,从目睹会见伊朗使节到体会宫廷之华丽,从贵族惬意的生活到快乐的舞会,没有一个是不让人感到惊叹的。
但其中也有一些比如说在谈到政体的时候被驱赶的情节表达了一些对于意识形态和君主政权的思考。
还有进入阴冷的做棺材匠的房间暗示着对二战中苏德战争的思考,具体可能指的列宁格勒保卫战或者莫斯科保卫战,导演在此安排外交官和棺材匠如此剧烈的冲突可能就是表达残酷战争对俄罗斯人们内心造成的创伤,即便最后以胜利告终。
总而言之,看似轻松的“文化之旅”的外衣下,是导演对于这段历史逝去的嗟叹。
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
大概便是这种心境。
布达佩斯大饭店也是用轻松的方式描绘沉重的历史,为逝去的文化而叹息。
但是呢这部电影最吸引我们的地方还是形式结构,毕竟史上最强运动长镜头。
在另外一篇影评里看到的介绍,两千演员,三十五个房间,三个交响乐团,排练七个月,一个镜头。
博物馆只给剧组两天时间,于是四十个电工花费二十六个小时在三十五个房间里布光,然后,德国摄影师提尔曼·巴特纳在九十多分钟的时间里扛着三十多公斤重的斯坦尼康一口气完成了所有画面的拍摄。
”难度之大可想而知。
在看的时候我就感觉三种形式上的东西似乎在这里面用得相当完美:最简单的长镜头是眼睛,历史最精华的浓缩在博物馆,时间的连续性的最直接表达就是长镜头衔接。
所以这部电影以第一人称视角,用对话的形式观赏者博物馆里陈列起来的历史和舞台剧演员们的演出,真真假假,确实有些历史代入感,一气呵成。
中间镜头的拉伸和缩入把握得也很厉害。
演员们也就在人少的镜头中和一些特写中进行的临场调度,我在看的时候就似乎能想象到隔壁房间里的演员们正在整装待发。
当然追求形式就会有很多其他方面的牺牲,比如说,虽然灯光师傅非常辛苦,但是在如此长镜头里面很难做到完美的灯光,甚至很多都是用的楼内或外面的自然光,有的地方就很亮或者暗。
追求拍摄固定景框内容的时候的细致打光是不可能的。
另外同理的还有声音,基本上是房间有多空旷就有多少回音,倒是真的有在逛博物馆的感觉,但有时候他们说话会很模糊很混乱,但这也都是在所难免的。
此外还有出现群演故意躲避镜头和不故意直视镜头的尴尬。
方舟,来源于《圣经·创世纪》。
在最后充满方舟意象气息的镜头也是导演想在这部片子中表达的主题:那盛世不再如我所愿,乌托邦也消逝了,只有历史和艺术精神幸免于时间长河的破坏,算是一种感慨吧。
因为我对这里面的艺术一窍不通,也没办法深挖类似于信仰与艺术的关系,镜头给到了《有鹌鹑的处女地》到底有什么样的寓意之类的问题。
但是旁白和镜头已经给了很多提示,我也在其他影评的启发之下对电影内容有了一些认识。
把这部片子当做是自己的艺术片入门吧,不博览群书就会像我现在这样附庸风雅,体会不到真正的艺术内涵。
双子座的Sokurov和大家一样,艺术产品必须具有自我严肃的质量。
但由于已经偏离娇柔造作,呈现的画面确实能够带来有意义的震撼。
他的电影不能使你的注意力在全部时间里集中。
把你带到空旷的广场上闲散的游走。
你和镜头的互动在精神最底层萌生。
刺骨的控制力将你的血液重换一遍。
这便是片中若干镜头的力量:开头类似幕后的场景,画廊,少女狂奔,管弦乐团,以及重量级的结尾人群。
虽然[FAUST]作为更复杂的题目和内容可能比这部电影更出色,但它成功的为[FAUST]的优良品质奠定了绝对基础。
这是对电影工作者强烈的鼓舞。
本片拍摄于埃尔米塔日博物馆(俄语: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ый Эрмита́ж,罗马化:Gosudarstvenny Ermitazh,IPA:[gəsʊˈdarstvʲɪnɨj ɪrmʲɪˈtaʂ]),又译隐士庐博物馆,位于圣彼得堡的涅瓦河边,共有6座主要建筑:冬宫、小埃尔米塔日、旧埃尔米塔日、埃尔米塔日剧院、冬宫储备库、新埃尔米塔日。
对于一切观看/被观看的二分而言,“视角”都是电影永恒的主题。
这部电影正是在视角选择上非常有趣。
第一重二分是由长镜头带来的。
单纯的剧情电影的剪辑,重点在于说好一个故事,节奏明快清晰,观众不出戏。
但长镜头本身的存在感——晃动的眩晕,飘荡的镜头,在长廊和挂满名画的大厅中的穿梭,时时刻刻提醒观众自己的“观看者”身份,时刻提醒着观众这里存在着一个记叙者。
这位记叙者是导演本人。
第二重二分是主视角和被穿梭的场景的二分。
主视角是电影人——他和导演并不相同。
这位主视角与黑衣人的差别可以由影片开头的一处对话体现出来:黑衣人对主视角说:“我想要走了。
你的好奇心并不有趣。
”因为主人公关心“戏剧”本身:这是十几世纪?
里面的人在做什么?
人们在往哪里去?
而黑衣人关心戏剧的存在性:为什么我会来到这里?
为什么我会说从未学过的俄语?
第三重二分是黑衣人,即十九世纪法国外交官,和整个冬宫幕景的二分。
正是他在影片前四十分钟的持续不断地对冬宫风格提出的批评——有些地方太过梵蒂冈,有些风格又太过波拿巴——让全片前四十分钟聚焦一个问题:俄罗斯究竟是否属于欧洲?
它本土化的东西究竟在何处?
黑衣人和博物馆员的对峙
黑衣人与欣赏圣经画作的俄罗斯人的对峙这三重视角的构建,使得影片对它所提出问题的呈现变得非常有趣。
俄罗斯两百多年的历史被铺平在了一个镜头时间之中——只需要穿过房间和长廊、大厅,它们就在同一个语境下被辩论。
这是我初看该影片的时候想到的评价。
后来我发现了一篇从技术角度入手的评论,即在“如何(在数码技术的基础上)拍一部优秀的长镜头影片”的题目下解读为什么要使用这三个视角的影评,它的解读顺序刚好与我的相反。
对我有颇大的启发:《俄罗斯方舟》的豆瓣影评:技术过硬,技巧娴熟长镜头的拍摄具有很大难度。
本片在一个镜头内拍摄完成。
前三次拍摄都因技术上的难题而中断,第四次终于大功告成。
这部电影创下了两个世界之最:一、它拥有着电影有史以来最长的长镜头;二、它是世界第一部只有一个镜头的电影长片,《俄罗斯方舟》在那一届的戛纳没有得到任何奖项,但索科洛夫对传统电影美学所做登峰造极的挑战,还是震动了世界影坛。
索科洛夫曾说,这部电影他已经构思了15年,是数码摄影技术的发明,给他实现自己的构想提供了前提。
任何创新的背后,都蕴涵着无限的艰辛。
因为影片需要一气呵成,所以德国摄影师提尔曼?巴特纳,在90多分钟里,一人扛着30多公斤的高清晰索尼数码摄影机,一遍完成全片所有画面的拍摄。
而在本片所涉及的35个宫殿房间里,共有850多名群众演员参加演出,要将拍摄时间与电影时间做到完全的重合,每个场景每句对白都必须精确地计算安排。
索科洛夫给演员排练了7个月,巴特纳则7次、每次一个星期来研究布景。
而因为埃尔米塔日宫博物馆,是俄国的重要的宫殿群落,著名的“冬宫”就在这里,博物馆只给了剧组两天的拍摄时间,其中26小时还用来让40个电工在33间屋子里布光,剩下的时间才能用于拍摄,而且博物馆不允许再补拍,摄制的难度可想而知。
2014.1.25啊,就是一个长镜头,所以才看,真的没有剧情,就是带你参观了一下圣彼得堡!
不过圣彼得堡真是漂亮!!!
尤其是最后的舞会,结束后的大厅!
那叫一个金碧辉煌!!!
还有俄罗斯男人,还真是帅气,要是不留胡子就更好了真是很多年轻人都很英俊啊!
腿也长!
女人的皮肤也好!
巨白!
有机会去俄罗斯看看
单纯从情节上说,这部影片是琐碎,沉闷。
但从拍摄手法和角度却是别具匠心,不同时代的人看待过去俄国的变迁,从中所暗示时间与空间上的的永恒,和对往昔的追思。
故事在长的镜头下慢慢叙述,繁冗的服饰,穷级的奢华,大型的舞会等等,各种美学的镜头,隐藏着更为深刻的思想,在此中,十九世纪的老外交官对一幅画喃喃自语“永恒的人类”,正是思想的流露。
本片只可细品,若是喜爱情节者,还真不适应这种蒙太奇式的手法。
所有看完俄罗斯方舟后的人,如果只有一镜到底的印象,我只能说,你并没有真正在看这部电影。
真正看懂的人应该看出,这是一个人从生到死的历程(现实中、梦中)现实世界:一位作家因战乱,受到军人袭击受伤昏迷,经过抢救无效后死亡。
梦境:回到了18世纪俄罗斯帝国繁荣年代,见证了各种历史事件和文化艺术。
第一次观看俄罗斯方舟的时候,真的被深深震撼了,无论是长镜头的运用、俄罗斯帝国宫殿文化复原、历史事件重现、现实梦境各种隐喻技术的多层次运用、深层哲学立意等,哪一项不是在其领域鹤立鸡群,更何况是这样完美的组合?
可是当我激情澎湃地打开影评时,却吓呆了,看看这些:<图片2>看猴戏??!
没有情节??!
NC???!!
你TM真的在看电影不是瞎了?!
然而当我拉到影片介绍的时候,我木呆了<图片3>。。。。。。
真是神一样的简介所有认为俄罗斯方舟是穿越时空的人,你们确定你们真的是用眼睛看而不是用PY看?
万分证据之一:
史上最长镜头,看来是一个噱头。
完全没有感受到任何什么视觉上的震撼,最大的记忆点就是一个小时后出现的美丽的少女们在奔跑,以及最后的一场舞会,交响乐很好听,最后一场舞会也很华丽,但是看着就让人知道,完犊子了,绝壁是flag
为数不多的看电影像是看天书的体验。基本是俄罗斯历史人物、古典艺术家、古典艺术作品轮番报菜名。无故事、无角色、无头无尾。以及整个电影的对白100%后期ADR+灾难级混音。音轨完全无方位感、无层次、无正确的距离感,口型都对不上。并且第一人称和主角的对话节奏总是尿急,导致两个人的每一句对白都有重叠,强迫症如本人实在是忍不了这些技术问题。
20200605 看了《电影的虚幻生命》里“数字事件”那部分再看的,假长镜头完整效果,其实是“三万个数字事件”叠加组合的结果。这一技术性电影事实基础也满符合影片事实的主题:一种修复性的,对18世纪的俄罗斯荣光与时代富有的欧洲精神气质的连续性想象和再现。但电影无疑剪去了19世纪和20世纪的革命的历史,也让它更有症候性:名曰长镜头,实则为蒙太奇——既是历史的蒙太奇,又是数字电影的,发生在每一个像素上的蒙太奇。十分新,亦十分旧。
手套瘙痒那里大概是个剪辑点。浮光掠影地看了看,看懂的地方不到十分之一,需要很深厚的俄国文化功底才行,观影门槛太高了。艺谋:这个一镜到底,真的很大胆。
看的版本的翻译让我一头雾水……
看了三次才看完。。。
如果是剧情至上的人,就不用看了,因为这片没啥剧情,就是一个双主角的博物馆游览记。它的伟大之处在于90几分钟的电影仅使用一个长镜头一气呵成。来敬佩导演吧,他真够能折腾自己的。演员摄影师灯光师以及一切工作人员的配合必须完美无缺,只要有一处纰漏,就得全部重拍。据说成片是第四次拍摄。
历经了半个小时的无聊之后,我的注意力是被那个天使般迷人的老妇人和 van Dyck 的那副《女孩和鹌鹑》抓住的。
一个半小时畅游埃尔米塔什!就是法国外交官太聒噪了,但这个角色又承载了某些象征意味不能去掉。但最终的效果还是宫殿本身和历史场景的还原比那些絮絮叨叨的谈话更有吸引力。可以说是埃尔米塔什本身撑起了这部电影
@小西天。方舟是漂泊,也是救赎。99分钟一镜到底的调度和设计之高妙已经无需多言,镜头从技巧变魔法。在对话和旁白中交代人物身份,充满了那种亲历者稀松平常后来者不断惊呼的奇妙张力。其实历史的时间原本就是一镜到底,只不过我们所见所闻,皆是被删瞒被粉饰被剪切过的“作品”。对欧洲古典艺术的迷恋与俄罗斯出走欧洲的特殊心态密切相关,身份确认无法实现的焦虑与皇权教权体制相互挤压,如此广袤的一块横跨亚欧大陆的土地竟成了最寂寥最沉默的孤儿。“我们民族是仿造的天才,因为统治者不允许你有自己的思想。”“他们只想要橡果却不想要橡树。这样文化之树永远不可能生长。”回望来处太令人动容,交映今日又觉了无希望。结尾奔向聚会的人流中,普希金夺目。
传说中的就九十分钟长镜头。。。。沉闷。。
将POV与客观视角的传统机位结合,营造出一种灵魂的抽离感,就像一场具像化的梦,是对文化宝库的游历、对艺术哲理的剖析,亦是在灵魂纬度的纵深,把这片子当成单纯的实验炫技或者博物馆导游服务就把它想的太肤浅了,某种程度上,索科洛夫当得起老塔精神继承者的名号
第一个让我觉得长镜头如此反胃,至于形式大于内容的问题,我觉得还好,主要在于,观影感受太不舒服,很出戏,而且打光也不怎样,模模糊糊的,一点不美,我更不知道索洛科夫拍它的意义在于什么?就是为了实验吗?
博物馆一日游
对话都有点莫名其妙,可能是翻译问题。凡是大场面都很震撼比如最后那个舞会以及退场,跟咱现在音乐会退场差不多,只不过咱不是盛装,层次不到。走廊里奔跑德五位少女,以前看图我以为是四位公主,实际上是小公主和四位侍女,太天真梦幻了。两位男主整天被人赶鸡一样到处驱赶,为啥开始别人看不到他们,后来就被看到了?
水上漂浮的俄罗斯。把三百年浓缩成一段长长的主观梦境,最后利用缺席的苏维埃展现了一种失落。其实但凡曾强盛的国家都惦念文化的繁荣及其投影的时代,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所以宏大的离场注定到来。皇亲贵胄的反面是民生涂炭,历史翻云覆雨哪称得上稀奇。这里的妙笔在于利用外交官作为主观镜头的互动对象,描出欧洲与俄罗斯之间的微妙关系,对文化原教旨作怀疑,却隐隐约约露出无根的虚无。其实关于分岔历史道路电影里有讨论了,与欧洲的告别也正在荧幕外上演,浪漫的再见留在电影,残酷的告别在1917以及此刻。
60/100,精致的,惆怅的,时空观相对完整的,但依旧是走马观花的玩法,比起《1917》也强不到哪去。
我沒什麽藝術底蘊.很多内容上的東西接受不來.但是那一鏡到底的拍攝手法足以讓我給五星.能拍出如此豐滿的90分鐘就不是件容易的事.凴借空間切換來實現場面調度,製造出長鏡頭内自己的&#34;蒙太奇&#34;.大量的推拉搖移尤其是最後大會内的鏡頭實在經典得很.
看,周围大海环绕,我们注定永远漂泊,永远活着…… PS:俄式的诗意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