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题材老套、演员业余,但是主题积极向上情感流露自然、风景美丽怡人、表演朴实得体,绝对称得是优雅的并且值得多看几遍的上乘之作。
拉拉的天真纯朴、自尊自强、热心助人的品质在寻父旅程中优雅的展现在我们面前,在修船匠那里意识到奶奶才是自己的最爱后毅然的回家更是令人畅怀的感动。
完美的成人礼重要,拥有枪的尊严重要,但是自己的亲人才是最最重要的!
此外,小卖部的老板、小女孩、铁匠铺的老板、农夫一家…,这些出现在拉拉旅程中的人都以各种不同的外在但又共同有着善良的内在来感染着我们。
这些善良的人组成的优雅的电影就象一股清泉流过并洗涤着我们的心灵,让我们暂时忘却了围绕在我们身边的尔臾我诈、自私自利、斤斤计较、虚伪假面……
关于这部电影,突然有很多话想说,又不晓得从哪儿开头。
影片结束后,导演跟观众交流,我没有问题想问导演,我觉得,电影就是很私人的一个东西,导演拍的时候自然是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当它成为成品,让我们看的时候,它就是很私人的东西了。
比如我们去饭店吃饭,一道菜出来后,对不对口味,那绝对是很私人东西。
你觉得菜好吃,他觉得不好吃,跟师傅没太大关系,有的吃素,有的人吃肉。
滚拉拉的枪,对我来说,绝对是一部原汁原味的好菜。。。
电影真实的反映了苗族某个部落在08年之前的生活状态,注意:是08年之前,是生活状态。
这不是个纪录片,但是部落里的仪式,人们的思想,人与人之间,部落与部落之间的那种状态。
人与自然的和谐。
都真实的反映。
后来有人问道,说如果我们现在去,还能看到么,导演说,这个文明正在慢慢的逝去。。。
我们现在去,会看到他们成人礼上,把原来喝的米酒换成了现在的啤酒。
其实看完后,我第一想到的是阿凡达。
潘多拉星。
整个苗族的这个部落。
就是一个潘多拉星球。。
部落里,每个人出生的时候,就会在森林里中上一棵树,那棵树是他的生命树,是他的保护神,死的时候,就把这棵树砍下来,做自己的棺材。
孩子去城里卖柴,他用推车推了4捆柴,族里的大人把他叫住,说柴是不能用车推出去卖的,孩子说为什么不能,我用肩挑,每次只能两捆,车推可以四捆,我需要钱买枪,我的成人礼上需要枪。
族里老人说,祖上的规矩,就是让你少卖的,你用肩膀挑出两担柴的时候,你肩膀会疼,就会知道,当你砍树枝的时候,树也会疼的。
如果你需要钱就用推车,别人需要钱就会用汽车,那样山里的树就会没有。
树没有了,树神怎么保护我们。。。
你如果很想要枪,我这把给你。。。。
影片里关于这样的记载很多。。
很多都能触动我们的心灵。。。
其实片后,更多的讨论是关于幸福感的讨论。。。
因为看完这样的片子,没法不想到幸福感,没法不想到,我们现在的文明推进是否是正确的。
看片的时候,碰巧有个贵州苗族观众,说片子把那个城市拍的太破旧了,其实很多城市跟我们身边的大城市是一样的,说城市里的人可能羡慕那种部落的生活,但是部落里的人现在其实还是想要走出部落,到城市里生活的。。
为了这种生活,付出了很多很多。。。
说这就像个围城。。。。
其实,这个恰恰是让人感到悲哀的。
我们无法评论一种文明取代另一种文明的好坏。
无法评论别人的幸福。
但是当我看到这个潘多拉在慢慢消失的时候,我还是会心痛。
我能想到的就是,当用鸡的屁来衡量我们是否进步的时候,我们的生活就陷入了无止境的痛苦中,我们的幸福感越来越少,人们对自然的开采越来越过度的时候。
我们的世界变了。
变得很危险了。。。
“金黄色的稻田,美丽的山脉。
富饶的土地,赐予我们粮食。
我们苗族山清水秀,我们家乡美不胜收,今年又是丰收年,金黄稻谷一片片,男女老少笑开颜......”这样一首歌,一部电影,《滚拉拉的枪》将浓浓的苗族农耕文化展现给了我们,在歌声中,看到了苗家儿女热情奔放,恣意洒脱的心境和朴素真诚的生活态度。
我国幅员辽阔,拥有着56个民族,长期生活繁衍在这片土地上,各族人民用自己的勤劳和智慧共同为我国的辉煌与荣耀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然而,近年来,随着全球化进程的加速,在影视文艺作品中,少数民族电影题材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变革和边缘化,面临着不同程度的冲击,题材单一,演员匮乏等一些列挑战。
《滚拉拉的枪》无疑是一部经典的电影,在展现少数民族悠久历史和文化争鸣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折射出苗族儿女的精神面貌,在和主流文化的彼此发展中互生互存。
01,淳朴的古风苗族文化纷繁多彩,悠久的文化和传统,造就了苗族古朴原始的美,其中吸引人关注的要数当地的苗歌曲了,在影片中出现苗歌的情节有好几次。
比如,小姑娘们为滚拉拉唱的敬酒歌;比如,男女幽会时的情歌,贾古旺教滚拉拉唱的情歌。
甚至,剧中的吴巴拉因为不会唱情歌,他喜欢的姑娘就跟着别的歌师私奔了......这一些列的场景呈现,都形成了苗族人淳朴热情的古风。
对于少数民族电影来说,民歌,民舞都是必不可少的一种形态表达。
苗族歌曲历史悠久,是农耕文化和当地人表达思想情感的一部分,当地人通过这样一种传统的方式,试图表达自己的情感,对于祖宗的尊敬和对家乡的热爱。
田间的芦苇,森林中的古树,散发着泥土的气息和田野的芬芳,有着原始古朴的山间味道和艺术气息,让人在欣赏一部视觉盛宴的同时,也能够心之向往。
电影通过展现这些区别于现代流行歌曲的民歌,来体现少数民族浓郁的古朴美感,展现少数民族独有的文化特色和审美趣味,让人感受到了繁忙生活中的一抹清流。
02,民族文化的动态保护贵州的《滚拉拉的枪声》《刘三姐》,石林的《阿诗玛》,石屏的《花腰新娘》,这些影视作品在呈现本民族特色美的基础上,也饱含了对于少数民族文化的保护和呼吁。
几年来,少数民族的旅游是一个热点。
拥有着主流文化和都市时尚消费的全国游客,在对少数民族的旅游和消费中难免带着个人的优越审美和较高衡量标准来对待当地的文化。
在这样一种当地思想观念和强势文化的碰撞之下,少数民族的文化也会受到一定的冲击和干扰。
而影视作品作为一种大众传播的载体,在对少数民族的呈现中,也呼吁和寄托了创作组的文化保护思想。
本地人在影视作品中看到自己的家乡被赞美,自豪感和自信心油然而生,当地的旅游文化和生态传统成为全国响当当的一张名片,也为当地带去了经济价值和社会价值。
03,深切的普世思想“它除了是一部剧情片,同时也是人类学的一部分珍贵纪录片。
我无力改变世界,只有把握自己的梦想,写在这三千米的胶卷上,以图无愧于卑微的人生。
” ——《滚拉拉的枪片》结尾语在整部电影中,导演通过对滚拉拉寻找父亲的这一场旅行呈现,来展示岜沙苗寨淳朴的村民真实的生存状态,饱含着主创人员对于古风淳朴,诗意盎然的苗民深切的关怀和讴歌。
在全球化的进程和科技的发展中,少数民族势必会成为一个在主流文化的夹缝中生存的文明,不断消逝的本土文化,在和外来的主流思想碰撞中,也会妥协和改变。
如何能够留住这一段文明,如何能够用镜头的方式来唤醒少数民族的传统和鲜活的文化,这也是创作需要思考的问题。
电影中的山路呈现,村民用树叶包着的香米饭,用锋利的小刀一片片割下没有调料的白肉。
这些日常琐碎的习惯可能在外人看来,既无味也无趣,然而,对于身处在深山之后的苗家儿女来说,这都是最原始最基本的生存方式。
电影中的普世思想和人文价值,可以带给观众心灵的震撼,让我们再次将目光投向这一类人群,给坚守文明和融入文明的苗族人以关怀和理解。
困境与思考目前,少数民族题材的电影大多比较“冷门”,受众面较小,远远比不得商业大片那么有市场。
同时,在展现少数民族的电影中,影视类人才的短缺,题材的局限性也是阻碍其发展的一个壁垒。
在电影的拍摄中,少不了需要花费大量的精力,时间,资本融入到少数民族的生活和素材采集中,这都少不了的政策,资本和观众的支持。
而少数民族的电影大多为文艺类型片,在市场中并没有得到较好的票房支撑,这也使得更多的专业人才转向了商业大片或者是其他更为大众的电影类型创作中,这也是值得去深思和解决的问题。
《滚拉拉的枪》在电影的呈现中,着重对于贵州地区原始美和生态美给予肯定的同时,重在讲好苗族故事,用故事情节来传递出对于这个地区的人文关怀和文化传递,展现了风格迥异的艺术美感和审美价值。
在呈现苗族生活的故事中,将现代美和普世价值融入到当地思想和文化的深度中,用艺术的手法将影片盘活,对于观众来说,不仅仅满足其“猎奇”的心理,更是寄托着对于当地人文和思想的深度关怀。
看着这么高分,进来看了看,首选申明,本人黔东南本地苗族人,导演不是本地人,根本不了解苗族人的风俗,看得恶心,虚假,做作,媚俗,披着苗族的衣装来混弄外人,演员表演生硬,动作表情麻木等等先不说,这个是导演的调度不行,但尼玛的从头到尾那几个演员的口型完全对不上号,现场就是在背台词,配音是后面录进去的,可能是剪辑师不懂苗语吧,但你妈的也不能这样欺骗众生,在大部分人眼里,黔东南山好水好,但是芭莎这个带枪和镰刀剃头的事情是虚假炒作的,89十年代的时候一个摄影师去拍照片,看到本地人在剃头,就喊他们用镰刀比着拍了几张照片,发在杂志和媒体上就火了,政府趁热打铁才吵起来的,搞得当地农民都无心种田了,天天拿着土枪和镰刀表演节目,包括西江,朗德,肇兴,家榜梯田等等一带都是这样的,商业气息恶毒,完全颠覆了苗家人的本质形象,零几年在凯里巴拉河一带到西江,包括兰花村,朗德等等,你只要拿出相机对着老人或小孩咔嚓一下,马上伸手来:"敖块水"(苗语,两块钱的意思),想着都恶心,一起西江没活的时候不收门票,后来有点油水了,只要黔东南身份证都不收票,现在呢?只要是雷山县身份证不收门票,再过几年估计只要不是西江寨上的都要门票了,为什么要把大门搞在下面这么远?要的就是你们每个人出20块钱的车费,不然走路半个小时,中国的旅游业已经发展到了万恶的地步,外地人一来旅游,就什么苗家香苗家甜,几十个苗家姑娘高山流水的灌你酒,你以为那酒不要钱啊,你以为你真的喝了十碗八碗的不会醉,你酒就量好啊?告诉你们,那个不是米酒,是甜酒勾兑的,叫甜酒酿,我们本地人喝那种酒随便十来斤没问题,真正的米酒是苦的,带稻花香的味道,白酒一斤的人,喝八两吹风就倒.要想体验苗族人的热情,还是去那些原始地带,没有被开发,没有被商业污染的地方吧,台江,剑河,榕江等那些边远的地方.不过现在要找那些地方很难了,稍微有点感觉的都被政府搞烂了.
滚拉拉的枪2015-04-03最开始看这部电影还是由于马原老师老石的推荐,看片名很有意思,于是决定看。
在累成汪的周末。
贯穿整个片子的两条线,一是滚拉拉,这个苗族的15岁男孩,寻找父亲,寻找枪的历程。
二是一路上展现的苗族的山水、风情、风俗。
先说后一点,对苗族并不了解,但是这部片子可以说对苗族人的精神世界有一个精致、温和的刻画,不能排除导演为了表现而刻意突出某些情节的意义所在,比如女孩对初次见面的男子敬酒唱情歌,先抛开电影的处理技巧,来谈谈他聊了什么。
电影主题聚焦在枪上,15岁的男子在行成人礼的仪式上,要有一把自己的枪,鸣枪以示成年。
这代表他将成为一个男子汉。
但是父亲出走,母亲早逝的滚拉拉和奶奶相依为命,没有钱买一把枪。
铁匠告诉滚拉拉,可以为他打7折,但是不能不收,不能坏了“祖宗的规矩”。
滚拉拉踏上了寻父之旅,不仅是为了父亲送给自己一把枪,代表着成年、责任、成熟、坚毅的一把枪;也是为了寻找自己命之所源。
每个人问滚拉拉,你要去哪里。
去找父亲。
你知道你父亲在哪里吗。
不知道,所以要去找。
或许可以这样解读,不知道父亲在哪里,所以要去寻找。
不知道生命之源在哪里,所以要去寻找。
不知道成长之路在何方,所以要上路。
所以有一句歌词在唱滚拉拉,“哥从哪里来,哥到哪里去”遇见的第一个人,是孤独的猎人。
因为欠银行贷款而躲在山里,有一个有名的猎人父亲。
猎人说,现在枪已经没用了,原本用来猎杀动物保护自我的枪,现在只是一个符号和象征,那么滚拉拉是否还那么需要他。
第二次遇见了一个幸福的家庭,滚拉拉开始想,人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吗。
阿叔有幸福的家庭,可是夜晚他会牵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手唱飞歌,流泪。
阿娘说,等你长大就会明白了,有喜欢的人和被人喜欢着,都是幸福的。
第三次滚拉拉遇见了一群火灾中逃出来的人,眼看着自己的家园毁于大火,滚拉拉感受到了生活之无常、生命之无力。
直到他重新上路,遇见了修船工,唱悼词的人。
苗族人死后,他们是回到天那里去了。
上天需要他们,他们也是走在回家的路上。
滚拉拉学会了唱悼词,他开始想念自己的奶奶,于是决定回家了,不再寻找了,“如果一个人不回来了,就是他走丢了,那就不会再回来了”。
电影还想要探讨的一个话题,我想是现代化和少数民族生存境况的冲突。
扩展一下,他可以是多数和少数的冲突,“文明”和“落后”的冲突,不同的生存观和自然观的冲突。
好几个情节都在展现,苗族人是如何思考人和天,和地,和自然的关系。
滚拉拉拿了推车去卖柴,被长辈呵斥,“柴只要够烧火做饭就够了,背柴的时候肩膀疼,难道砍树的时候树就不疼吗。
即使急要钱也不可以。
”他们的观念里,带着对人性贪婪的警惕,为了防止这样的贪婪蔓延,他们宁可让自己过得不那么舒坦,也要遵守“祖宗的规矩。
”最后的底线。
拉拉去卖柴的时候,老板说卖不出不要那么快拿来,最近的价钱也要减掉一块。
拉拉没有还口的力量,只能默认。
在城市生活里面,他们是多么的被动。
拉拉的童年伙伴去了城市打工,他向往卡拉ok后面的城市的生活。
但是因为“户棍”而被拒绝当保安,后来在快餐店当送货员,当掩饰“户棍”的帽子飞出车外的时候,他纵身去捡,头部受伤,回到家的第二天,就再也没有醒来。
帽子成为他掩盖“户棍”和之后的伤口的双重道具,其中又有多少年轻人生活的纠结和痛苦。
双重文化在自己的心里呼喊,传统的苗族的教育铸就了他们灵魂的基底,但外面的世界变化发展又何其大,何其有诱惑力。
电影兼具了记录片和电影的特质,用一个故事冷静和缓地为表达这样一种多数和少数,文明和野蛮的思考。
或许这些村民不是合格的演员,但也因为这样电影有了纯正自然的聚落气息。
到底什么样的文化是“文明”的,或者说文明本身就兼具了野蛮的气质和逻辑?
影片在最后向我们暗示了,苗族的文化是有生命力的,它还有那么多坚守他的人。
虽然包含的民族元素很多,这也是让人觉得意味深长的地方,但比较遗憾的是,影片站立的视角,还是一个外族人的视角,且有一些标签化的嫌疑,一些细节或许还值得考证。
不过这些都无法阻碍我对苗族飞歌的喜爱。
懂的歌唱的民族真是别样温柔。
这电影空灵透彻得让人难过,虽然这难过也不过是烟雾般霭在这方水土之上的,了无重量。
别处也并不罕见的题材,无父无母的小男孩,空空落落的寂寥年代,套在这苗族孩子身上,却就滋出了一道淡淡的异彩。
相依为命的奶奶说,他的父亲身手好,歌喉好,是个多么多么出众的人才。
他是去了月亮山吧,又或是去了哪里。
这么个杳无音讯的遥远符号,重要么?
重要。
眼看成人礼要来了,眼看买枪的钱大半没着落,眼看这成人礼就要冷清清地没个亮响,别人家的父亲能够天经地义地给儿子买上一杆,你说怎么不重要?
柴是不能多卖的,因着古训不许,别是伤了这山这神,够烧饭就好了,而钱又是没法多赚的,城里人把这价格一砍就没了个念想,而那仿佛金山银山的广州,到底也还是不能去。
只能怎么样?
去寻。
寻谁?
父亲,又抑或是一份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断。
真是个有意思的部落。
带枪的部落。
男人们扛着这家什,仿若将命根与寄寓都供在了身上。
滚拉拉就是要把这枪给要过来。
他谎称打工赚钱,却是去寻父。
山水渺然,莫非就凭背后一个龙爪痕?
自然大海捞针。
只是这淳朴的方圆,良善人所遇上的,又多是些心心肺肺的遭际。
父亲的踪迹终究是淡然了,那些形形色色的成年男人,汇聚成一种亲昵而又隔阂的象征,他分别出卖着口粮、力气、时日,不期然地获着那些现实的冲击以及家乡的留恋。
其实啊,父亲或者枪支,都是根,一种延长的男性力道,一种成人的冠冕印记,一种脱胎换骨,一种顶天立地。
就像是生时栽下的生命树,旺盛着那种蓬勃气韵,所有人的虔诚都密密地挂在上头。
饶是天涯海角地跑,终究牵绊一生。
这根又不止是这些具象的轮廓,还有那绵密悠长的祖宗训诫,对万物有灵的笃信,对善良温敦的执着,更有那老房子里的亲伦以及邻里间的情谊。
一轮一轮地茁着,撑成树,都是些接连不断的气息。
兜了一圈,贾古旺回来了。
滚拉拉回来了。
又或者就像是很多村民,一辈子沉醉在这绿油油青幽幽的梯田荒草间。
无论是谁,这感情都这般隐忍安静,纵然哭泣,悲伤也掩在了土壤里,纵然死亡,那也是祖先切切召唤中的应许。
放长了看,云淡风轻的感情与关联,过滤人心之际,其实也哀而不伤地让人频生顿悟。
祖孙俩的情,特别动人。
毫无华章,平淡如水的生活,孙子说要出去打工了,奶奶只是颠着装了半袋米。
孙子出去了,回望这黯哑的厅堂,再汹涌的情绪也凝在那晌眼光里。
孙子还没有回来,显然钱没凑够,奶奶便拿着她那些银器,颤悠悠下了山换钱买枪。
那也是她的根啊,跟了一辈子,卖出去摸着那镯子,一凹一凸都是些往事的钩沉,缩两下手也还是递了。
没有什么比孙子长成一个男子汉更重要的了。
每每触碰到这些脆弱又坚韧的细节,想及自身,未免神伤。
老人家,到底是愿意为子孙牺牲着自己的筋络神气。
电影一度声息衰弱,挚友贾古旺的死,混着滚拉拉顿挫的引路歌,一脉地凄凄然然。
但那灵的流转,又在下一道轮回中兀自延绵着,仿佛这村落的文化,总袒着那些悲凉没落,一切物事,都是天底下的过驹,有着命,有着理,终究无痕碾过罢。
到最后,成人礼喜气洋洋地唱响,枪支轰鸣的一刻,该是多么昂然。
摘陶渊明《桃花源记》中一句,以为题。
这也是电影中的一个场景···《滚拉拉的枪》这部电影取材于贵州芭沙,据说芭沙是一个文化孤岛,当地人是正宗的苗族。
虽已禁止打猎,但男子皆配枪,镰刀剃头,留户棍。
敬畏树神,绝不随便砍伐树木。
人人一棵生命树,出生时种下,死后砍倒做棺材。
种种当地的传统、习俗在电影里都有体现。
宁导演在结尾留下了这样几句话:“它除了是一部剧情片,同时也是一部人类学的珍贵纪录片。
我无力改变世界,只有把握自己的梦想,写在这三千米的胶卷上,以图无愧于卑微的人生。
”也许现实并非如电影般如诗如画,芭沙人也并非那么顽固、保守,电影纪录的不过是导演梦中的“边城”罢了,但导演张扬的是自己的梦想,对现实的表述也并不过分。
想要对芭沙、对男主角有更多了解的,不妨看看湖南卫视的《变形记》,该节目有一期叫“山呼海唤”,是将芭沙的王吉甩(也就是电影里的滚拉拉)和广西北海的一个家境优越的问题少年互换,虽说里面那个瞎分析的心理学专家有些二,但节目是个好节目。
此电影在国外放映过,发达国家最狡猾,一个劲地夸后进国家,提倡文明多样化,不像中国的一些人,只懂得鄙视穷人。
当然中国其实更像西方世界,只是还没有到那个地步,也还没有学会虚伪。
少数民族的经济发展与文化保护常常陷入两难的境地,其实如果稍作引申,便会发现这是一个终极问题。
对个人来说,我的好坏与他人何干?
对社区来说,我们为何要按照外部的标准、他人的规范来生活?
现在看来,钉子户是要被荡平的,即使那些没有影响到“市政建设”的边缘人群也得“被进步”。
“进步”也许是好的,也许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否该给人以一些选择的自由?
肯定有人愿意选择城市的生活,有人愿意选择返璞归真生活在乡村。
无论是搞城乡一刀切,还是打着文化保护的旗号人为地划出一块与世隔绝的居住地,都不可取。
教育还很必要,只有让人充分了解外部世界后,他才有选择的自由。
选择的结果从短期来看也许因人而异,但从长远来看真善美以及纯朴简单的生活肯定还是众望所归。
无论什么样的选择,好坏皆各得其所,但我相信高贵、完善的生活方式终究不会被埋没。
我向往小农社会,向往田园牧歌似的生活,但要把我归到极端环保主义者那一类,我就郁闷了。
如果说人类的行为能够破坏自然,甚至引发地震、海啸、气候变迁,那把人看得忒高,如果是这样,那既然人类有能力引发灾难,那怎么能说没有能力控制灾难?
也许可以说人类的行为最多把自己玩死,汽车尾气最多先把自己熏死,但要想撼动自然我们还得继续努力。
宁导演在银幕上给我们展现的,好像不只是对个别卑微生命的肯定,而是人类所能企及的最美好的生活方式。
影片温情、浪漫,到处是美丽的风景与善良朴实的好人,更重要的是那份沁人心脾的平淡,生老病死的悲伤与无奈在这里化为含着眼泪的超脱与从容。
人们都是善良的,但现实却灰色残酷,人们在不知不觉中被异化。
有些人渴望文化孤岛,大概是因为那里有着巩固的社区,有着身份认同。
故乡一去不返的人,心灵也很难找到归宿。
总之,这是一部好电影,去从中找寻那份质朴的感动吧。
http://axinlove.com/2010/03/lalas-gun/《滚拉拉的枪[Lalas Gun]》苗族by @xinl.ve 100317宁敬武十多部作品就看过这一部,《滚拉拉的枪[Lalas Gun]》,其它连听都没有听过。
这类独立的小制作,或许只能撞上了才算数,没有仿佛就不存在。
选一个偏僻的命题,拍完送外国影展,能在国外卖一点版权算一点,然后发行DVD,再传到国内。
小众电影的标签是被打上去了,没有院线会尝试做这个区别市场。
贾樟柯这样轻微出了下头,《三峡好人》和《二十四城[24 City]》却又让院线经理退了回去。
太依赖观众自身调度情绪的电影,很难吸引需要“娱乐”的观众,宁敬武的本片也存有同样的问题。
苗族?
电影版《笑傲江湖》里的蓝凤凰介绍自己名字时的调调,为数不多的有关记忆。
“它除了是一部剧情片,同时也是人类学的一部珍贵记录片。
我无力改变世界,只有把握自己的梦想,写在这三千米的胶卷上,以图无愧于卑微的人生。
”导演的两句话,道出本片尴尬处境,在我看来包括了影片内容和生存状况的两个方面。
要是没有最后这段话,看完电影的我真不知导演所云。
特别是加入了贾古旺去广州打工又因伤回到山寨后死亡的情节,好像只是为了包含苗族的全套“人生”仪式的环节,而非常生硬地加进了“死亡”。
父亲离家出走,母亲死于生滚拉拉之时,即将成年的滚拉拉,没有人送他一只昂贵的枪,完成对他非常重要的成人礼。
离家,在重山中找父亲,找那把应该由父亲送给儿子的猎枪。
在找寻的过程中,收获苗族少年失去的温暖和温情,但注定找不回父亲。
太老套了,有关小男孩的故事怎么都是从“找父亲”的出发点开始?
都2008年了,编剧宁敬武在剧本上还是没有搞出新的东西。
从苗族小孩认大树做另一个父亲,到滚拉拉学会唱起为离去的人送上的挽歌,《滚拉拉的枪》穿着“找父亲”的大外套,走着描写苗族生存状况的路,后者的点点滴滴由于编剧功力不足未能圆润自然地糅入剧情之中。
被苗族仪式牵着走的导演,在推动电影情节时难免束手束脚,不够自然,和他选择普通人担任演员一样的“硬”。
硬表现在剧中人和人交流时,语言、表情和肢体都失去了情感,仅有叙述的内容或动作的因果,才使人明白剧中人之间不是路人而是有情感交流的彼此。
大滚拉拉5岁的贾古旺与滚拉拉在一起时,二人说的是陌生人之间的话,不是兄弟之间的语言。
责备滚拉拉用小车拉木材去卖的老人,不像苗族山寨里的一个关怀关心晚辈的长者,只是在那按导演要求说完台词。
正常应该有表示关心、勉励的身体语言消失,只有台词的内容和把猎枪送给滚拉拉的结果。
房屋失火的妇女接滚拉拉的送给她的袋子,也不问什么东西,给了就接了,然后继续前续的哀痛。
虽然是苗族,但这样的人际交往方式,应该还是属于“不近人情”那种吧。
猜想导演如此安排,是想表示拒绝煽情,不用点而用块来调动观众情绪,让观众在“冷漠”的场景中思考着人物状况,寻觅自己内心情感的脉动——如侯孝贤的缓慢长镜头。
不过,这样的安排在本片中并不成功,“私密”的情感太依赖个人,电影能感动的人就太少。
中国苗族在深山中的生活和仪式,如导演所言的人类学资料,应该是能吸引外国市场的注意,华语电影小制作始终按这个走,出路艰难。
Lalas.Gun.2008.DVDRip.XviD-CoWRY
央视电影频道还是出过不少的国产佳片的。
《滚拉拉的枪》讲述了快要进行成年礼的苗族少年滚拉拉希望下山找到父亲,让父亲给自己买一把猎枪,等他失败回来后发现自己是被奶奶捡回来的孩子。
故事内核虽然简单,但也做到了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并且苗族的文化以及苗族人的质朴都为影片增色不少。
滚拉拉一路人遇见新的朋友,每个人对于滚拉拉而言都颇有深意。
他一直在构建父亲的形象,是猎人、农民还是船夫,是举债在逃、爱上别的女人还是守着使命。
船夫教给他指路歌,告诉他亲爹是谁不重要,他忽然明白奶奶是最亲近的人。
瑕疵在于,电影看完后,总觉得对于我而言没有强烈的共鸣。
故事的主人公是苗族少年,讲述的又是被领养的孩子和奶奶的亲情关系,且视角单一,情节带着一点文学性但缺乏生活气息。
如果把表达稍作调整,去讲述“相比离去的人,更应该去爱身边的人”,在共性上会更好。
故事从滚拉拉即将十五岁开始,十五岁意味着要进行成人礼,而成人礼上必不可少的是有一把属于自己的枪。
而滚拉拉又一时半会靠自己挣不到做枪的钱,于是展开了一场苗族岜沙式的寻父之旅。
淳朴而善良的滚拉拉由此认识了生意失败而躲进深山独自生存的猎人儿子,又受大伯一家的收留,参与劳作以后在敬酒歌中感受到满足与幸福。
却不经意看到大伯与其他女性夜晚在篝火旁互唱情歌,看到了爱与家庭的分裂。
在一场大火之后滚拉拉在满目疮痍的土地上意识到家的重要性,哪怕是这仅仅是一座年久失修的简陋木屋,但对于世代生于斯长于斯的岜沙人来说这就是爱的起点和根基。
最后,滚拉拉被领到即将失传的指路歌人身边学习葬礼中唱的歌。
在反复练习中,他理解到歌词的内容,心底里油然而生对奶奶的牵挂,对活着的珍惜。
在回家的路途中偶然遇见外出打工才一个月的好友受伤回家,却在回家不久不治而亡。
而且他不经意间知道了自己不是奶奶亲生的孙儿,而是多年前奶奶捡来的弃儿。
这一连串的事情,不断迫使滚拉拉成长与反思,就像岜沙人生与死都与神圣的生命树息息相关,滚拉拉终于在自己的成人礼上明白了爱与陪伴,给予与信任,责任与家庭,生命与情感才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
整体上元素冗杂,更像是先有了成长的母题,然后以原始枪手部落附会神性。拉拉和古旺两面一体,是不同时间段的折叠比对,只是为了一个帽子,却丧失生命。就像是追寻父亲的旅途,想要长大。人死不能复活,时间只有当下。十分治愈的是,对于死亡的解释:祖先想他了。
会是很好的纪录片,但是却成了很烂的电影
@电影资料馆
当最后滚拉拉举起奶奶给他的那把枪,我哭了
在北京Broadway电影中心看的第一部片子,对两者都很有爱。朋友在kubrick送了我Heaven的日版海报,很爱。吉甩很有独立片明星的潜质!
发型挺不错。小伙为了证明自己成年,需要成年仪式上的一把枪,于是他用各种办法找枪。过程使他变化了,真的成年了,坚强执着有爱。当然过程中附带的苗人传承和人文执着守规矩,想的挺好。
慢而真。
想去哪里生活
算是人类少数民族的纪录片。很有民族特色!
最原始的近似记录片一样的真实的感觉
少年的成长,不过有个定语,苗族。电影刻画的苗族生活真的是如此么?希望那民族风情能一直保留不衰。近期又有个苗族电影,落绕
挺好
怕不是儿童看了也要睡
20090420
真佩服语言那里写的是普通话……
原来人们寻找的神性,是深藏于人的内心,是最本质的东西。原来现在我寻找的是我自己。
难以想像中国居然还有这样纯净到环境和人心都还没污染的地方。很传统的三段式,还有公路片的元素在其中。推轨镜太多有点破坏影片本身天然的美感,最喜欢里边所有人都没心机的样子,把可能的狗血降到了零。这才是世外桃源。
让我很佩服的一位少年,整个旅程让信任带领着他,我们面对大变局的未来,反而要以更大的放心信心,取代担心操心,因为这两种能量状态截然不同,引导的方向也会是天壤之别。
风情值五星,但做为电影来讲就感觉欠缺很多了。
岜沙的仪式观察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