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基德的悲梦现在才看,虽然那段炙热绝望的时间已经消散但是春梦觉来心自警往事般般应。
可能具体的事情到头来记住的能有几件,但是恨却可以永远记住。
我觉得这种超现实的手法不过是一种警示然而毋庸置疑一定也有一个人和我做一样的梦虽然表面上若无其事但是心里却想着拉开那扇遮羞布的门一刀把前女友和前男友给杀了。
即使杀人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然而你们在欢愉痛快的时候未曾想过另一个人在黑暗的悲切中用刻刀割开自己的头颅,鲜血淌过脸颊唇齿俱裂。
谁说成全才是爱的广义,不争才是圆满。
做人被生活具体而麻木的表面所欺骗,背叛时刻发生只是因为赢弱的呼喊没有抵达冰层的裂面。
因为觉得暂时的无力才会有宗教的抚慰,然而因果报应是最暴戾的信仰。
金基德的形式中是不带一丁点的救赎的,即便是十指合并的参拜那也是为了心中血肉模糊的了结刻下一刀伏笔。
我恨你,万绿如梦的盛夏依然恨你。
我以为你和我开了一个玩笑,想不到铺天盖地都是真的。
如果有一天我终于放下一些事情,一定会只身提刀。
一刀将你了结。
2006年,有部中国版的哈姆雷特叫《夜宴》;2008年,有部韩国版的梁山伯与祝英台叫《悲梦》。
哈姆雷特视爱情无足轻重,《夜宴》自然而然演变成了一个关于复仇的故事,整个画面被注入了寂寞的颜色,冰冷的宫廷长廊与炫目的仇恨形成对比。
仇恨本身就是孤独的,爱情恰恰相反。
《悲梦》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爱情故事,以男女主角各自爱情的结束而开始,以男女主角之间爱情的开始而结束,充满着轮回的意味,与金基德之前拍的《春夏秋冬又一春》有了很多契合点,这种爱静谧而残酷。
《悲梦》的几款官方海报里都有一只幻化了的蝴蝶,这一点意味深长。
有理由相信,中国的古典哲学和传说是金基德这部电影的主体,然后用他令人惊喜和诧异的表达方式进行融合。
我更愿意相信这是一部关于梁山伯和祝英台的爱情故事,而不是简单的庄生晓梦迷蝴蝶,即使有庄周梦蝶的意境,也是围绕着梁祝化蝶这段延续了一千六百年的传说。
小田切让成为了继《呼吸》张震之后,金基德电影的第二个外国男主角。
小田切让具有很强的镜头统治力,在这部片子里我忽略了角色与他本人之间的界限。
相比上一部《呼吸》中情色已经逐渐淡化的迹象,《悲梦》将情色表现的越来越隐晦。
如果没有李娜英最后重现《漂流欲室》中吞鱼钩那样吞蝴蝶吊坠的场景,这部片子甚至开始远离令人窒息的暴力美学。
但“有爱就有伤害”的逆否命题还是始终贯穿着金基德的电影逻辑。
小田切让在梦中发生了一场交通肇事逃逸的车祸,这段完整的场景嫁接到了现实中的李娜英身上,被警方从梦中叫醒时,这个患有梦游症的女人一脸茫然。
小田切让的每一个梦都会在李娜英的身上梦想成真,而小田切让每次都会梦见抛弃他的前女友,于是李娜英都是去找她抛弃的前男友。
他们占据着梦的两个极端,一个男人梦中的爱演绎着一个女人现实中的恨。
梦让他们有了相遇的可能,像所有的爱情故事一样,然后相知、相爱,只是在《悲梦》里这个过程过于残酷。
唯有两个人的相爱才能化解梦魇,可直到最后一刻他们才彼此相爱,因为最后一刻他们决定为对方付出,而且是生命。
只有生命终止,才能阻止梦的牵引。
我一直认为付出与否才是鉴定爱情的唯一标准,而此刻李娜英已经在小田切让梦的牵引下杀掉了前男友身陷囹圄,刚刚相爱却要面对永世的别离,爱瞬间又变成了伤害。
最后一只蝴蝶引起无边想象,爱情似乎周而复始,继续上演爱和伤害的无限循环。
爱情或许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也不是两个人的事情,而是很多人。
或许是哈姆雷特别无选择,一切高贵的花都死了,野草在疯长。
看完了金基德(Ki-duk Kim)导演的Dream,其中文版名为《悲梦》,也有看到作《似梦非梦》释义,或许前者更接近日文版的翻译。
无需深究,只因寻寻觅觅皆止于一个“梦”字。
“每个梦境都隐含了一个记忆,也代表了你对未来的恐惧。
”一个梦境引出了一对男女素昧平生的遭遇。
若对金基德的风格不甚了解,其作品的情节铺展总会让人生起些许荒唐无绪之感。
男人的梦境竟由一个身患梦游症的陌生女人在现实中完整的重现。
男人的职业是刻章师,女人的职业是服装师。
男人刚失恋,思念过往种种;女人被情所伤,痛恨前男友与爱情。
男人在梦境中与前女友的缠绵悱恻,爱恨交织却让女人在现实的梦游中回赠于她前男友身上…离奇的情节是金基德之擅长,但巧妙细腻的衔接拼接手法和寓意之中的普世哲理却又不是任何人可轻易仿效之。
没有宏大的场面,没有激烈的碰撞花火,一切人物的命运发展更像是一盘在他从容掌控之中,布局精妙的围棋,哲思切切,禅义悠悠。
从《春夏秋冬又一春》开始,他有意识地寻找一种摆脱语言束缚,用画面去演绎世界之境界,还原禅学之精深博大。
而其后他的《空房间》更是将这一追求放大到了极致,整部影片仅有的两三句对白,其中一句是女主角对丈夫说了:“我爱你”,却还是一句她欺骗丈夫的话。
语言莫过有着太大的迷惑性,而这个世界中,太多的语言交流使耳朵侵占了人类太多对于沟通最原始的触觉与感知。
语言的伤害太过巨大,当无法承担其重时,转而暴力,回归原始,此为人性之大轮回。
“记住,黑白同色”法师给了这对陌生男女一剂解药。
一个人的快乐既然以建立在另一个人的痛苦之上,惟有两人相互去爱上对方。
但他们发现自己已身背太多的业障…矛盾总出现在最合适宜时,男女的困惑皆因各自的爱与恨而起,现实的选择却是要用种下的恶果来作为品尝佳酿的前提,此为人生之大矛盾。
矛盾叠生攀附于人物与环境之中,每每新生力量进入时的陌生感与逼迫官感四肢的无形张力开始让人物命运与矛盾激化神合般地向黑暗的更深处探进,现实与梦的交错让人迷失在前行的路上,关于由人改变了这个环境,或是环境改变了人,抑或是人改变了人,无从谈起。
“你的下一个梦是什么?
”男女双方为了不同时睡觉,不让男人在梦中与前女友争吵,做爱,甚至暴力的场景再次发生于现实中,两人还是开始了一起生活。
从大家都忍住不睡到昼夜交替睡觉,再又戴着手铐一起睡直到最后仍无法抵抗住极限困顿与迷离清醒间的距离,终酿成悲剧,女人受控于男人的梦,恶魔附体地在床上砸死自己的前男友,美梦至此破碎,支离…童话之于现实,总会被撞的头破血流。
看似可以找到解决问题办法的男女终究不会走向喜剧的结尾,情节急转直下再所难免。
业障终究难除,而悲剧的更大推力来自于人无穷尽的本能欲望。
即便男女用搞笑甚至近乎疯狂的方式把胶带贴住眼睛不让自己睡,用针扎头皮不让自己睡,但都无法挣脱身躯向着命运的无力投降,即是一种对人欲无力抵抗的屈服;即便男女想出了用手铐来限制行动的自由,但终究手铐也是有开锁,一切束缚皆自由,一切梦境皆欲望,神形契合了法师“黑白同色”的观点,即为对立统一的大辨证思想,禅宗关怀照进画面,而惯用的便是金基德最擅长的哲学象征,让人穿透世事本源,豁然开朗。
“不管什么梦,我都不会恨你”男人随后以种种极端残忍自虐的方式以求得到清醒,荡涤心灵的忏悔和生命的救赎,最后拿自己身体当刻刀的最后一笔以自由落体式凿在寒冬冰封的河面。
女人吞下蝴蝶吊坠在监狱终搭着第三者的背脊悬挂于绳结中… 暴力的确是金基德在追求精神自由上的另的一种惟美宣泄。
在《谎颜》中,血腥的整容,车祸镜头的红色视觉感强烈地冲击着灵魂的最深处,通过暴力挖掘出了社会主流趋势欢娱下人心的残酷与悲凉,人性表面繁荣下的一种深层次的空虚。
一波绚烂的悸动后才在恍惚间顿悟,即使周遭一切物象都得以改变,但心境早也已不是从前的心境,万事万物皆于宇宙之大轮回中周而复始。
生以死的方式得以永生,死以血流成河的方式完成生的绽放,生即死时,死即生始。
暴力以死亡的终极形式呈现,归于平静,归于尘土,人生之大轮回。
“我爱你,再见”女人化蝶飞到男人身边,镜头最后停留的画面是两只十字相握的双手…这便是金基德的电影,在你为一个时代的一类小人物悲鸣哀叹时,你其实便也成为了他们其中的一员。
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的见地,之于幸福变悲梦,亦或是悲梦变幸福,皆由人心思量而生,人生沉浮而灭…
感觉不如他以前的片子深刻,情节有些无聊乏味,加之痛苦的自虐,其实在说的是都市人的感情纠葛,但利用蒙太奇的叙事方式给人感觉不是十分流畅,以及怪异玄虚的结尾实在有些迷幻和幼稚。
ps:还有日语韩语的流畅对话,猜测是导演故意设计成这样的,但同时建筑、场景都十分中式,处处有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子,例如刺绣、篆刻,感觉到一种非常不和谐的氛围……
你的快乐是她的痛苦。
还是这句话,最初想去看这部电影是因为这句话和海报,触动了当时的神经。
其实说罢,很多的男女之爱,都是建立于痛苦之上。
当然,看完整部电影,才发现完全不是我想得那个样子。
我的梦境,你的现实金做得梦,从简单的游荡,到车祸肇事逃跑,再到和前女友接吻做爱,最后到谋杀,都和本来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的兰联系在一起。
我被动地通过梦游的方式来实现你的梦,不得不跟从你的“意志”存活。
电影本身的题材就足够新颖诡异,无端的两个人无端的被联系到一起,成为共生体。
一旦你的梦境出轨,我的生活便瓦解崩溃。
黑白同色医生说,其实“黑白同色”。
小田切让在戏里一共完整的做了两个印章,一个是“悲梦”,另一个便是“黑白同色”。
最喜欢也是最不明白的是,电影中四人在芦苇中的两两争吵,金穿白服,兰着黑衣,正是对应了“黑白同色”四字。
黑亦白,白亦黑,黑暗至极是光明,光亮至极眼前一片黑暗。
这亦是对应了两人命运相连?
你们相爱金梦见的是自己与念念不忘的前女友,兰梦游去自己厌恶的前男友住处。
你的念念不忘造就我的伤痛。
所以医生说,你的快乐是她的痛苦,你们相爱。
如果相爱,他不再留恋于前女友,所以她也不会再见自己憎恨的人,而且他的梦里,会只有她,梦游也不会有太大的伤害。
可是,这是太难的境地,亦非两人最初所愿。
最后,我不能断定,金和兰是否相爱,但是那样的两个人,如此的为彼此付出,相互缠绕的命运最终让他们两只手两个心紧密相连。
你让我犯下的罪,我并不怪你;为了你,我宁愿摧残自己也不再入睡。
睡眠与梦境整部电影,以睡眠为引子。
如果没有睡眠,没有梦境,就什么也不会发生。
同样的,如果要事件不再发生,两人就不可同时入睡。
这是金和兰试图采取的方法。
轮流入睡,即使用自我摧残的方式,也要试图避免,毕竟不是长久之计,一时的疏忽,无法挽回。
从不理解,到相互责怪,到坦然接受这样的联系,当手铐铐住的两人共同相拥入睡,兰原谅了金,本身就不是金的过错,只能说是奇怪的命运。
当兰在车子中再次梦游时,她解开了手铐。
自己觉得她在一定成分上坦然接受了造物主的荒诞创造,即使是在醒来的时候,呆滞的眼神,面对被毁灭的一切,只有被动接受,她谁都不怪罪,已经累了。
连睡眠都成了罪恶,还有什么让人喘息。
最后喜欢电影的结局。
一方面,金说:如果我死了,就不会再发生了。
他选择自己的死亡来获得他的更是她的解脱,他或许爱上了她,或许是对于她的愧疚。
他对于她的感情,已不是常人想得那么简单(当然,整部电影讲述的就是不寻常的事)。
自己努力不入睡,最终还是会支撑不住,害怕这样的自己再梦见什么来导致她的伤害,那么,宁愿死亡来解脱。
而她,也最终累了,为了自己,也为让他从愧疚中解脱,同样的,选择死亡。
两个人,最终抵挡不了如此荒诞的羁绊,也为了对方的解脱,放弃自己的生存。
另一方面,死去的兰,化为蝴蝶,停留在金的身边,与他手牵手,共同奔赴死亡,最后的羁绊。
看完这个电影想起一个词,是用来形容恋人之间的,叫“同床异梦”。
这部电影的灵感明显来自“庄周梦蝶”的典故,只是这样一种阐释方法,还是觉得有点让人迷惑。
梦是很奇怪的东西,代表着极其隐秘的私人区域,旁人无法擅自走进,更加无法知晓与分享。
如果说有一样东西可以是完全私人化的,那么恐怕就是你的梦。
你的所思所想,所有白日里回避与不敢表达的愿望,全部都可以在你的梦境中呈现。
你恨谁,爱谁,忘不了谁,担心什么,害怕什么,期待什么,想念什么,你的梦不会骗你。
正如男主人公一直梦到他的前女友一样,原本是一件十分私秘的事情,但是当梦变成两个人的共享文件,那么事情就开始复杂起来。
这个男人一做梦,另一个女人就会跟着受牵连,男人梦到跟前女友做什么,女人就会半夜梦游去对原来的男朋友做什么,男人做春梦,女人会跟前男友做爱。
这可太糟糕了,现实生活中你跟谁在梦里干个天翻地覆都不会伤害到任何人,可是在这个电影里,你连最后的这一点小秘密都藏不住,在另一个女人那里无所遁形。
不仅仅是把心底里的隐私暴露无余,问题是,你一做梦,就在残忍地伤害对方。
你忘不了你的前女友,于是她就一遍一遍地被迫回头去找她的前男友,这就好象连锁反映一样……控制不了自己的潜意识,你不知道到底是在别人的梦里,还是在梦见别人。
就像“黑白同色”一样,他和她好像是一体。
怎么解决呢?
不如这两个人相爱吧,也许就会破除这个魔咒。
这两个人在一起是必然的,命运已经把彼此捆绑在一起,不然怎么办,总不能真的不睡觉吧。
用手支着眼皮,互相提醒对方不能睡,轮番值班,甚至用上了手铐……可是,这都不是办法,因为潜意识里你想去做的事还是那么强烈,比如杀掉那个男人,杀掉那个现在和我前女友在一张床上睡着,并同她做爱的男人……于是女人做为凶手被当作精神病人关起来,男人则认为是自己害了她,誓死不睡。
如果用这样的比喻来阐述男女关系,那还真是痛苦又虚妄。
片子整个色调都是冷的,没有温度,连爱情都没什么温度。
但是仿佛又是那么单纯,隔绝的单纯。
男人后来折磨自己都不让自己睡觉的行为,用针扎头皮,用锤子敲烂自己的脚,用刀划自己大腿……让我突然想起那句话,三人行必有我师,三角恋必有一伤。
当然,精神比身体更让人无奈的一点是,精神更趋向于天然的,自由的,无拘无束的,肆无忌惮,大义凛然。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不是真的自由,因为即使你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也无法真正控制自己的思想。
那些内心深处隐秘的罪恶与渴望,如果有一天可以幻化成真正的利器,可以用来伤人的时候,恐怕真的会血流成河。
那么结尾的时候,也惟有死掉了。
男主角很帅。
我喜欢那样的男人,高高瘦瘦,有艺术家的气质和孩子般的明亮眼神。
他和女主角站在一起,就是很登对的样子,看的过程中就很希望他们都能够放下过去的一切,两个人好好在一起,那该很幸福吧。
然后就在想,是不是每个人都会在心里住着一些人呢?
在梦里的时候,她们会偶尔登场,以这样的方式陪伴他们。
啊,果真是好虚妄。
总之他打开床边抽屉的时候我闻到了木香味,可能不是木香味,总之是木头抽屉了该存在的味道。
而 sad dream这个名字也太诗意了吧。
刻章或者做服都是有趣的事情,空间装置也非常的赞。
而日语相对朝鲜语真的显得安静很多。
选择的庙宇很安静,相对来说 在基督下没有那么多可以做的仪式,也没有那么多情节,唯一的倒是让人想起了十字架的方式。
最好的是在阳朔的爱心之家,简单的2跟小树枝捆绑成的。
简单而诗意。
小田切让在床上的哭泣让人遐想,只是那个让她忘不掉的女演员不是那么中意。
暴力仍是小主题。
虫师更是贴切。
我看到了一个陌生人,我看到他的痛苦牵连到我,我开始痛恨,这个人的痛苦与我何干?
他的爱与我的恨,我们不一样...直至他如此悲伤,直至我如此悲伤,我知道我们其实是一样的,我们的痛苦没有分别...是,我分不清是我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变成了我,分不清我的思想左右我的行为,还是我的行动表达我的思想,因为我分不清我的爱还是我的恨,分不清要拿起还是要放下,所以我感到痛苦,纠结于现实与梦境,徘徊在黑暗与光明之间...后来我杀了人,我不怪他,我们其实都有所想...后来我知道爱一个人是否认不了的,无论我多么的想...我对他说,我爱他。
这次,我不想再否认...后来我知道他放下了,一切都可以放下,那么就让我们抛弃恨,重新相爱吧...
镇和兰,镇的前女友和兰的前男友,这四个角色间的关系像一个连上对角线的正方形。
镇在梦里不断扮演两个角色,期待被爱却依旧担心失去(此时他自己也同时是闯入者),和嫉妒爱人被别人占有(闯入女友和别人做爱的房间),都在以直观形式进行补偿,他无法缓解,只有寄望于时间,这是个死结。
而兰的实现虽在梦里是一个积极的参与者,只是这个角色完全不被她的意识所认同,她对于前男友的厌恶被潜意识投射为一个正面的性需要来达成转化(莫非金导又男权了~),并正因为意识上的不认同而把这种压抑再次加深了,对她来说,这也是个死结。
二人各自前情人的梦中形象,就是所谓替身了。
这种关系在影片中间那段草地上四人对决的场景被说得很明晰:镇和兰从胡乱的阴影投射,到直面了各自替身所代表的自己的阴影,那个脆弱,莽直,和无助的形象。
怜惜自己,去心疼自己,老实说,这段是很打动我的部分,它似乎代表了一种自我治疗的达成。
接下来,镇和兰的关系走向愈加明确,但梦里却越来越糟糕。
片子从开头起就一直暗暗铺陈了"佛"的概念,参拜佛寺是一个集中的暗示:轮回。
自残是另一个反向的暗示:内心幽暗的力量,它不允许妥协,它必须被实现。
这是一个很诡异却很美很感人的故事,欲念须听从生死轮回,方可圆满或超脱。
而所谓“生”本身就是一个绝对的欲念,在它下面,医治(片头的心理师)也好,自律(手铐)也好,从事艺术(刻章和做衣服)也好,哪怕是苦修(自残),可能只是事与愿违。
另外提一点,佛教物件和中式的传统建筑在片中俯拾皆是,连警局都是梁栋画宇,放开点看,不失为一种文化上的自信和信心。
当爱深入骨髓 会否想与它同归于尽莫名其妙的金基德总是能想出世界上最另类的点子从空房间 时间 呼吸 慢慢开始习惯了他的电影节奏不用担心要忍受长镜头的煎熬 因为他不会放过任何制造悬念的机会他狡猾的让镜头充满极致的跳跃 对白精简到最少 无从探寻线索 最大极限的模糊了故事性或许这就是他一直在电影中寻找的意境 黑白同色亦虚亦实梦幻与现实同在其实整部片子基本上可以摆进辞海当做【爱情】的图解嫉妒 猜忌 争吵 迷失 折磨 牺牲特别是其中四个人争吵角色互换的那个场景仿佛四个吸食了过量爱情的患者 开始难以自我控制的歇斯底里开始在别人的现实中看到自己的爱情舞台剧般的走位与与拉扯加剧模糊了现实我们都曾是爱情脚本里的男女主人公如此的面目狰狞 不敢相信 不愿面对 原来我们对爱都曾如此残忍如此不可理喻于是我们能做的只剩下遗憾 在安抚他人爱情的创伤中祈求点安慰爱情真是个名副其实的恐怖元素爱的不够或爱的太多都会引起毁灭性的爆炸假设金(小田切让)和兰(李娜英)是两个超稳定的分子为了保持各自的临界状态 他们选择不爱她在梦里时 他在现实 她在现实 他在梦里这样的结局是使他如同炼狱 声嘶力竭的撕扯自己直到精疲力尽为的是不她在爱里遍体鳞伤她被关进精神病院 像是隔离了爱情 看上去一切都很安全 像另一个患者一样活在真空里追求一种无与伦比的平静 但当她见到他 听到自己从口中咬出我爱你的时候 她重新把自己出卖给了爱情 毫不犹豫的吞下自由 套上死亡的枷锁 宣判自己终身囚禁从不相信轰轰烈烈才是爱情但看看周围 有多少幸存者可以带着战利品夸耀自己的胜利那一定是两败俱伤的妥协爱情终究是场打不赢的仗 谁参与 谁失败
這裡的影片中是記錄下一個二千年前後時期的歌手怎麽以一首歌紅遍全球在講她的生平因為歌首首歌聲動人,感人心弦,像是在講大家的生活中的點點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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