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看到新闻就挺伤感的。
这次看到排片也没查影评就直接来看了。
前半段还让人挺入戏的,主角人设背景也比较丰满。
原生家庭让人想逃离,前夫借她名字刷爆信用卡欠债。
做首饰手艺很好,但因为缺钱还需要在餐饮店兼职。
对人很好很正直,却无法向别人伸出求助的手。
觉得自己很丢脸,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处境。
到疫情时餐饮店裁员,没工资还没了员工宿舍,也没能找到新工作,只能拖着行李箱日复一日在城市里走着,晚上在公交车站的椅子上坐着睡觉。
在街头流浪的时候,主角在公园里也认识了几个流浪的老人家,也都各有故事。
有个老人家的话是我的泪点,他说希望明天不要再醒来。
前半段还是觉得比较能沉浸式入戏的,也会让我想起《东京贫困女子》这本书。
本来活着就不容易了,还要还债的话,你再有才华,碰上这种疫情大环境,你也很难从泥潭里爬起来很难去找到自己的生存之道,很难去离开现在的困境吧。
但是后面突然到最后可能半小时还剩20分钟,突然整个剧情就走向了一种荒谬,可能导演想给be的现实增加一点笑点吧,我是觉得有点奇怪。
想不清楚在剧团时的我了。
二十岁的女孩滥用着廉价的化妆品,在夏季燥热的影棚里坐着。
漫着粉色的双颊浸汗,暑气蒸得人身体发软,干涩的眼球分泌着泪水,棕榈叶掌隙中透过来的、琴键一般的阳光淬在脸上。
你是如何穿着某处买来的打折衬衣,在那个午后笑得那般灿烂的呢?
我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了。
但我还是能猜出一两个理由的。
比如,这世界对孩子总是分外柔软。
每个新生儿都有资格出现在厚劳省的统计数据里,子供向的童话也总是有着好听的主题曲。
在那一年里万种可能还留在你的手中,或许你真的有灿烂笑着的资本。
可那些虚无缥缈的存在,究竟是如何失去的呢?
“女士啊,明天起涩谷就要降温了。
” “别理她。
那奇怪的女人,一日一日地,天知道在公交站里做些什么。
” 两道声音从混沌的初冬夜里穿来,又落回无尽的黑暗里去。
我只是听着,我无力反驳。
我早已不在意那些话了——大家总是擅长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如果我只想听些虚浮的赞美与安慰,我自然可以找一间公用电话亭给我的弟弟…… 啊。
我想起来去摸一摸口袋。
八日元。
原来早就不能了。
我上一次和他联系,是什么时候呢?
似乎是四年前吧,我寄过一封圣诞贺卡,说些照顾身体之类的空话。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所以此后再也没有了。
我说不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连主动联系家人的想法都再没有了。
算了吧,他也五十多岁了。
他活在他的幸福里,我没有脸面去打破他宁静的晚年。
我总是如是一次次地阻挠自己,可当我如此声嘶力竭地需要着关怀的时刻,阻挡我走向电话亭的只有口袋里的那八日元。
那间电话亭的距离怎么能那么远呢?
“哐当!
”冰凉的物体砸向后脑,疼痛感都没有,只有一阵酸胀。
我听到一句低声的咒骂,但我早就无心去辨认,那是男人还是女人了。
人们其实不总是这么对我的,至少在我来到公交站之前。
疫情前在超市里做试吃员的日子没有那么难过,只是薪水太少。
我喜欢那些孩子的笑容,我会一日一日地等着他们。
吃酸奶、蛋糕、甜瓜时的笑容都不一样,千姿百态的灿烂,会让我想起自己的二十岁。
尽管他们总是以天真的面容叫出那声令我无法抗拒的“阿姨”。
在来到公交站之前,我也不是就此放弃了。
我无数次打出求助的电话,也会怀着期待的心情等待无数次。
像童话里的公主等待着她的王子——我有时这么调侃自己。
只是结果总是一致地偏离于故事的结局:电话亭的距离太远了,救济处也是。
所幸的是,在来到公交站之后,我再也不用等了。
啊,除了每个深沉的夜晚,连路灯也睡去的时候,我会难以自抑地、出于本能地,等待黎明到来。
黎明与人不同,黎明总会到来的。
带着我爱着的初生的阳光,在每一个足以用来纪日的早晨,温和地灿烂着。
“咣咚!
”又是冷冰冰的,这次终于有痛感了。
我的躯干脱力滑落、年老的身体半跪在石砖之上。
像剧团里的搞笑役摆着滑稽的姿势。
我听见耳旁的忙音,世界在嘲笑我,污蔑与咒骂…… 我的后脑汩汩流血,冷冰冰的夜风飞掠此处。
我汩汩流血、汩汩流血,二十岁的我汩汩流血。
那个夏季的燥热呼唤起无边的烈火,烧去孩子一般天真的面容,那张涂满了廉价化妆品的脸。
我被烧伤。
我汩汩流血、汩汩流血、汩汩流血…… 终于我连黎明也不再等了,它们离我太远。
昨天从《人物》注意到了这个电影,“根据真实事件改编”这大概是电影里最让人难过的描述了。
电影本身讲得很丰富,底层人物在疫情期间的无力,中年女性所面领的职业危机、职场骚扰,还有子女和家庭之间的问题等等,一切都让人感到emo。
里面有个老头说了一句话,问他明天的希望是什么,他说,我希望明天不会睁开眼睛。
对很多人来说,生命也许没有那么珍贵,生活太难了,难到让人觉得活着本身就是种难以承受的负担。
正义大多数时候只会在电影中从天而降,现实中很多人就那样默默消逝了。
现实事件改编而成的电影,这个主题我还是觉得不错,反映底层人物的混乱——在混乱的局势当中(疫情),不过展现的形式和内容都有点不足,91分钟的电影整体看来也略显单薄,值得推崇的似乎只有主题。
昨晚刚看完李安的《比利·林恩的中场战事》,今天看这部就会觉得人物还是单薄了些,时长本身也还有着可以拓宽的空间却还是就这样了,里面出现的人物不少,但是对于每个人物的挖掘却又少了点,连主人公的挖掘我觉得都很显单薄,按照现实来说主人公应该在公交车站的椅子里待了很久,电影里却只是出现了几晚而已,加个能表现出主人公在公交车站待了很久的片段是不是就更符合电影名称了,毕竟是“在公交车站直到黎明”,仅仅也只是偶尔在公交车站,“直到黎明”就完全没有展现出来了,本来是相当悲哀的故事,却搞得有点奇奇怪怪了。
故事的结局跟现实不一样,也稍微缺少了震撼力,作为happy end却又缺少魄力,今天就已经如此了,难道明天就会发生改变吗,仅仅是怀着一个做炸弹的心?
这个炸弹加的有点莫名其妙,如果是炸弹是真实的,结局直接就是炸弹的爆炸的话倒会让我梦回《再见绘梨》,那样也是另一种方向上的震撼了——比起死亡结局来说。
总体我还是推荐可以一看的,醋很好,饺子一般罢了。
如果说电影名称中的“直到黎明”是暗示结局没死的话,这样想倒是合理了一点,却也仅仅只是一天的黎明罢了,现状并没有改变,未来也实在还是看不到曙光。
“有了陪伴的话就会勇气了”这样的话我觉得不适用于这部电影吧。
1.惊悚首先,这部片子给我的最深刻印象是“惊悚”。
我想谈论一下惊悚的定义。
或许,是从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侦探小说开始。
阿加莎是我最早认真看的侦探小说家,对于已经从小跟比我大好几岁的表哥看过德州电锯杀人狂,翻表哥的《看电影》杂志了解过奇奇怪怪电影的我,我不觉得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小说有惊悚的元素在。
但看完这部电影,我想或许是每个时代人们对惊悚的感受不同。
在阿加莎的时代,大英帝国的余晖仍在,世界仍保持一种古典的秩序,甚至是狄更斯笔下伦敦的贫民窟(社会改良)和福尔摩斯里秘密结社的阴谋(以另一种秩序代替现有秩序),一种希望和秩序是存在的。
在这个世界里,基督教的善恶观是普遍的道德原则,蛇的欺骗和该隐的谋杀作为人类起初的两幢罪行,是最大的罪。
由此我们可以理解克里斯蒂的小说里和剧集里人们看到谋杀为什么会如此震惊:“Murder! It's a murder!",而我们意识不到“谋杀”有什么可怕的。
这是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说里惊悚的来源。
(同时联想到《英国式谋杀的衰落》,但我没读过。。
我好希望自己能达到能写出《论麦克白中的敲门声》的水平。。
)另一种是以推理、感官刺激引发的惊悚。
比如无人生还(阿婆作品里惊悚程度比较高的)、八面埋伏。
这部片子是另一种,我不知道怎么定义,说心理的太宽泛了。
我称之为大和民族民族性的惊悚。
就是那两段:1.三只子去找猫,然后和养猫老头聊天。
在看到“找猫”的时候,我凭借我自以为的敏感,我以为这是一个“救赎”的信号,加上和“老人”这个形象的聊天,我以为是再普通不过的“知心姐姐”情节。
但没想到在养猫老头祈祷的时候,在三知子问他在祈祷什么,老头说:“祈祷自己看不到明天的世界”。
2.“小千,你对炸弹感兴趣吗?
”、肚肚钟。
我无法具体描述我感受到了什么,是一种空无的、non-hopeless-nor-hopeful的惊悚。
(Btw为什么我看很多短评给我的感觉是他们看的版本删掉了最后的“肚肚钟”?
)2.其次是一些精巧的设计,有一些可能不是有意而为之,可能是剧本在创作过程中自然达到的,但作为观众的我看完整部电影还是觉得很精巧。
比如男性形象和女性形象的对比。
在三知子刚和炸弹老头聊完,刚好碰到了公园大妈,给她送了一大袋卫生巾。
这里或许有男性和女性形象的对立。
女性——帮助、体贴,男性——暴力、改变。
还有最后小千在公交车站找到三知子时,小千的形象和施暴男形象的对比。
三知子从制作首饰到制造炸弹,首饰和炸弹的转变、对比。
还有一些画面,可能导演在拍摄过程中没有赋予这个造型/动作更深的含义,但这些造型和动作确实让我想到古典雕塑和油画里的人物形象。
所以就见仁见智。
圣母玛利亚3.棱镜这部片子在情节和对话里自然地反映了很多其他社会议题,并且没有给我突兀的感觉。
Social activity,politics,职场性骚扰、女性议题、Covid-19,社会对流浪者的看法。
《在公交车站直到黎明》中,导演高桥伴明并没有将落脚点完全聚焦在疫情之上,而是以疫情为激化点,展现了日本社会固有的问题:日本社会的“团结,友情,伙伴”之传统价值观,在前疫情时代已然崩溃,并由疫情而进入了极端的表现阶段。
而其现状的产生,则有着高度的民族独特性,是独属于日本这一国家的存在。
在开头的居酒屋段落中,我们已经看到了疫情前时代的社会问题:看上去一派和谐的共同工作景象,却带有经理对外国临时工的打压与对女性的性骚扰,也有女店长对女主角的交流尴尬。
高阶层对低阶层的不重视,女性问题,都已经包含其中。
有趣的是,经理先强调了“奋斗业绩”,随后又指责女主角在意自己给朋友免单,身后“初心を忘れずに(切勿忘却初心)”的标语变成了讽刺意味的存在。
这将“管理者”大话的冠冕堂皇与表面主义显露无遗,也暗示了随后出现的“政府管理者”的疫情政策。
而女主角的处境,在此时也已然存在:被前夫离婚后榨取还款,被哥哥要求寄钱。
在这个部分,“交流的隔绝”作为情感连接丧失的社会冷漠化表现,已经有所出现:女主角和家里联络只有电话,反过来的女打工者看经理和店长的恋情,也是用line的定位同步,一切都是间接的,甚至连女主角情感寄托的宠物猫,都只是在女主角倾诉时毫无动静的一张照片。
随着疫情的到来,这些社会问题在紧急事态令之下得到了激化,经理的阶层打压从言语攻击升级到了解雇,性骚扰也从口头便宜变成了动手动脚。
居酒屋的经营场景,是导演设计的重要手法,在作品中多次出现·,为不同阶段做出递进的主题定义。
最开始的疫情前时期,居酒屋一派繁忙,各阶层、性别、年龄、国籍的人似乎都在一起努力。
在这表面之下,性骚扰、年龄歧视、阶层打压,以及“沟通联系”中的尴尬,已然存在,但都掩藏在齐心协力提高业绩的表面之下。
而在疫情暂时缓解后,经营看似恢复了正常,但经理的性骚扰已经不再如前一样地有所忌惮,被解雇的几人--经理口中的“啰嗦大妈”--也没有被优先召回,说明了阶层与年龄的打压,而店员也带上了口罩,沟通的隔绝从对话的尴尬升级成了物理层面。
可以说,居酒屋正是日本社会的缩影,其中包含了各个性别、年龄、国别、阶层的雇员。
作为企业文化被经理宣传的团结协力,就像少年漫画中广泛强调的那样,正是日本社会被世界所知的重要价值观。
然而,在当代日本,这其实已经沦为了表面的幻象,其内里已经是对弱势群体打压的人情冰冷。
就像店员开会时的烤串员工嘲笑的那样,那样的价值观已经“只能在《海贼王》里听到了”。
而疫情的发生,导致了生活质量与经济状况的恶化,在各自利益直接受损的压力下,利己之下的人情冰冷便愈发强烈,由此激化了原本存在的弱势群体问题,出现了更加极端的打压、歧视、抛弃。
而经理,作为居酒屋的管理者,也是作品中唯一一个穿西服的角色,正是同为社会管理者的西装穿着者“首相”的象征存在。
甚至在更细节的部分,他口称“争取业绩”却为朋友免单的做法,也与菅义伟首相的所作所为有所对应---宣扬对“非必要不聚餐”的重视,自己却多次组织党内餐会。
由此可见,经理的经营手法,正是对首相防疫政策的呼应。
他在口上说着“团结协力抗击困境”的话,落实后却无视了底层人的生计,直接将对方开除并不召回。
此后,经理的私吞补偿金,则正暗示了防疫政策对底层人生活保障的剥夺。
同时,此前就存在的“对底层人的无视”范围则有所扩大,一方面,是民间自媒体的煽动,带动了老人对女主角施加暴力,作为经理行为的延伸,另一方面,则是政府的出现:两任首相的疫情宣言视频先后出现,安倍宣布的紧急事态导致了底层人的困境,菅义伟对社会保障的承诺则被证伪了:与他们形成对应的西服与管理身份的经理,私吞了发给解雇者的补偿金,暗示着“管理者”政府在疫情应对上的无视底层人生活。
而在阶层与性别带来激烈分化的疫情社会中,情感的连接也更加稀疏了:女主角与家人的电话变得信号不佳,人们的对话也带上了口罩,并落实成了“对非底层的经理和咖啡店长不予联络”的行为--疫情对阶层分化与底层人生活困境的恶化作用,对日本传统“团结友情”价值观的进一步削弱,得到了具体的呈现。
而作为底层人代表的女主角,也展现出了对社会中自我定位的态度变化。
疫情开始时,她尚且对疫情前由经济能力支撑的“正常生活”存在留恋,并不想承认自己在收入被剥夺后的流浪。
她频繁地出现在公共场所的高楼大厦之间,在其背景映衬下努力寻找工作,表现出了对繁华主流社会的回归意图。
同时,她也会尽量维持自己的“正常姿态”:实际上已经没钱支付自动洗衣房的费用,只是在偷用房内的水龙头,但在看到别人到来时,依然会佯装出正在使用自动洗衣机的样子。
并且,在被迫使用廉价卫生巾时,她也躲躲闪闪地钻进了卫生间。
然而,未能收到工作机会与居酒屋补偿金的她,逐渐对菅义伟首相所谓的底层保障政策产生绝望,面对演说扭头而去,随之接受了自己被疫情时代的日本抛弃的事实。
此前躲闪着使用的廉价卫生巾,被她坦然地从老太太手中接过。
对于这一改变,“食物”成为了非常重要的表现手法。
吃饭是生活延续的最低需求,正是与生计关联最为密切的存在。
“食物”的要素都逐渐恶化,便成为了对日本防疫政策之无视底层生计的最强烈表现。
在疫情开始前,女主角尚且可以在公寓中喝啤酒,吃零食。
而在疫情初期,她已经面临经济压力,却表现出了与“信任政策,试图保持正常人生状态”呼应的对食物态度,自己并没有去排队领取公益组织发放的便当,只是追着领了食物的老太太。
但到了后期,镜头给到了手机屏幕上的存款余额特写,明示了她的每况愈下,持续进行的防疫政策与社会保障显然毫无作用,只是让她不断跌落谷底。
此时,女主角的关键转变也出现了--主观视角镜头下,她眼中的街道以黑暗的倾斜状态出现,说明了她对日本社会的看法,而便利店里的包子和饭馆内外的料理,也只能在她的眼前逐一滑过,最终落到了垃圾桶的剩饭上。
这一瞬间,主观镜头切换到了客观镜头,女主角在捡吃着居酒屋的剩饭,强调了此般境遇的客观准确性---社会对她打压至此,甚至还要由经理做进一步的驱逐,因为“剩饭不允许吃”的规定,而她则已经彻底接受了自己的底层境遇,随后也与老流浪汉一起吃下了公益食品。
这一幕强烈地呼应了开头时后厨的情节,彼时的经理也粗暴地拿走了外国老太太的剩饭,暗示了这一问题在疫情前时代的存在,只是随着疫情而愈发激化:开头的简单训斥,第二次抓出“帮凶女主角”,再到范围与对象扩大到“另一居酒屋的经理“与女主角本人。
而“不允许吃剩饭”的规定由象征管理者的经理执行,也有着对首相制定防疫政策的映射作用:看似冠冕堂皇,实则完全不考虑被执行者底层人的生活情况,从家里有孩子要养但被训斥“我为什么要管你”的外国老太太,到已经身无分文的女主角,再到所有底层人。
随着对被抛弃之底层境遇的逐渐接受,女主角与其他底层人的互相靠拢,构成了绝对封闭状态下的“底层群体内部和谐”,这也是对社会漠视的体现。
他们都是被抛弃的存在,虽然内部和谐,但这在外部的伤害下却显得于事无补,只能勉强维生。
他们之间的交流,由特写而强调了“不带口罩”的直接性,也是真诚的。
而她制作的“象征团结”的手链,在公园里无法吸引到年轻路人的注意,却可以让流浪者感兴趣。
另一方面,社会对底层人的对待方式,也有着以群体为对象的表现设计,以疫情政策为中心,体现出了无视与冷漠。
广播紧急事态“不要外出聚集”的政府人员的旁边,是不外出到公园就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地藏像带着口罩而老流浪汉不戴口罩的对比,直接点明了他们对防疫政策的无力执行。
排队领着公益便当的流浪汉们的身旁,是东京奥运会的大广告牌--其显示出的倒计时说明了延期的决定,疫情当前却依然只是延期而不是取消,对应着现实里日本民众的争议讨论点,而为了一年后的举办,便必然要采取更强力的防疫措施,从而让旁边的这些底层人们愈发窘迫。
可以发现,女奥运会的举办,是导演眼中主题表达的最典型存在,是政府态度与防疫尺度问题的浓缩与诱因。
最后底层人试图“破坏”的,也正是奥委会的办公楼。
事实上,外界对底层人的如此态度,在疫情前便存在,并由疫情而激化。
自媒体所说的“交税的垃圾”,是疫情前便流行着的观点,在疫情时代下被自媒体使用,煽动起国民因疫情而恶化的极端情绪,最终引导出了被自媒体煽动下攻击女主角的男人,用消毒液喷洒她坐过的座位。
底层人便是日本社会的“病毒”,在疫情政策下会被直接消杀掉。
在电影的最后阶段,导演将对政府的指向性完全明示化了,也直接表现了日本社会的又一现象:个体对既定社会规则的被动态度。
在此前的作品中,导演主要表现了社会对个体的施为,而在最后则将视角倒转:如果个体进行反抗,尝试改变既定的一切规则与问题,是否会有希望呢?
这样的“隐忍”“妥协”“承受”,正是日本人的某种国民性特点,在疫情前便导致着日本社会的各种问题,在疫情中则起到了更恶劣的作用。
在这里,它便成为了底层人如此遭遇的重要原因:面对不顾自己的政府和高阶层人,身处于各种社会问题之中,他们并没有积极地反抗,发出自己的声音,而是逆来顺受一般地接受了一切,甚至会将之归咎于自己。
女主角和老年流浪汉的对话,构成了对此的关键表达:后者激烈地叙述着各代政府的罪状,从成田机场兴建时期一直到当今疫情时期,历数振兴经济与防控疫情等“大目标”下自己的利益受损。
而同样遭此待遇的女主角,反应则从“其实还是我不好”变成了“我也是在认真生活的”。
而作为底层人的最极致反抗,导演则带来了对社会既定系统的“终极破坏”,以彻底摧毁现行的一切,再行完成重建:炸弹袭击。
老流浪汉与女主角制作了炸弹,设置在东京奥运会承办部门的办公楼下。
在这一段中,导演打破了此前的构图习惯,人物不再出现在画面的一侧,首次来到了中央,意味着其在社会中“自我存在感”的取回---老流浪汉陈述炸弹时所说的“我只是想找到自己的存在感”,说明了底层人的发声诉求,面对社会对自己的随意处置,他们需要表达自己的态度,而非像大部分日本人一样,沉默地逆来顺受。
同样的“希望”,在电影里还表现在了“女性主义”的部分。
女店长似乎打破了阶层分化,对底层施加关注。
她与女主角建立了手链的友情,为了大家讨要补偿金,也在面对老外国女人时,以不带口罩的方式做出了情感密切连接的承诺。
最后,她更是直接面对经理,取得了性别上的劣势逆转,用录音压制了对方。
阶层分化,性别问题,似乎都有所改善。
然而,这一切都走向了无用功的结局。
女主角发现,所谓的“炸弹”,不过是老流浪汉吓唬人的闹钟。
被动承受的国民性终究未能改变,老流浪汉的反抗与发声,归根结底也只是恶作剧成功后的嘲笑表情而已,在更实质性的程度上依然是逆来顺受的亳无作为。
显然,在社会的大动作之下,个人或某一局部群体改变不了任何东西。
并且,导演将之与日本“被动”的国民性相结合,用这种可称之为“民族劣根性”的心理倾向,解释了日本在疫情时代下恶劣境况的独特成因:比起更加积极的西方人,日本的底层人甚至无法做出有力的表态,这让他们既是日本社会问题的受害者,在一定程度上也是某种形式的“帮凶”。
在这个意义上讲,如此心态的底层人本身,其带有的民族负面属性,也是社会问题的一部分。
微妙的是,女主角成为了电影里唯一的“积极反抗者”,她真正想要引发炸弹袭击。
于是,女主角便成为了纯粹的社会受害者。
她获得的希望,必然是非常短暂的。
在她彻底沦丧到吃下垃圾之前,她一刹那间听到了猫的叫声,以为能够找回自己的情感寄托,却探寻不得,迎来了老教授“祈祷明天不再醒来”的绝望。
瞬间希望的产生与破灭,也正是底层人在社会保障政策面前的感受。
她的结局,也只有被当成“病毒”一样地杀死,作为疫情前被“伤害”的激化。
社会给他们的,便是女主角在车站的状况---没有巴士可以带着她前行,她只能被抛弃在这里,靠自己与底层同伴的努力勉强求生,却肯定没有前方的光明未来。
她坐在黑夜的巴士站,却没有巴士可以让她登上,所以她只能一直坐在原地,无法前往任何远方。
她似乎在等待黎明,但日本的黎明却不属于她,只会将她杀死在疫情危机渡过前的极度黑暗中。
在结尾,导演高桥伴明完成了又一次的“瞬间希望的破灭”,且是最极端的一次。
女店长救下了女主角,交还了补偿金,似乎将“对底层人的鄙视”与“性别压制”等社会问题一并扭转了,也与女主角建立了手链的情感联系。
但是,她采取的方式,却是让人绝望的:自己也辞职,意味着她对底层阶级的进入。
到了最后,底层人也无法获得真正有力的外部支持,而只能在内部进行无力的抱团取暖。
女店长与女主角的合力,至多也只能像此前的底层人们一样,在公益组织和公园场地下勉力求生,无法获得更多的生活希望。
二人的“积极行动”,最终也只是变成了极端的形态--真的将政府炸毁。
这无法带来任何的积极改变,更像是自己与社会的两败俱伤,用炸弹毁灭一切,包括如老流浪汉一样必被抓捕的自己。
显然,即使已经突破了日本人本性的极限,从纯粹的“受害者”变为完全的“抗击者“,以底层人身份发出了如此的“存在感”与反抗,人生的希望也依然是不存在的。
这样的结尾,完全不是希望,而是二人相遇后瞬间希望的迅速破灭,用“积极的日本底层”引发了最终极的无望。
就像在影片的最后一个镜头,二人只是炸毁了政府,而不是登上奔向远方的巴士,黎明也并未到来。
《在公交车站直到黎明》,是罕见的疫情题材作品,比大部分电影显得更加直接。
无论对疫情背景的呈现程度,还是对政府的指向性,都是如此。
当然,这也让本作的后半部显得有些“简单粗暴”,老流浪汉对政府的怒斥颇为突兀,打破了全片“以现象事实为主体”的强说服力氛围,也丢掉了一些“政治批判”的隐喻巧妙感。
然而,本作最值得称道的,是它的“不止于疫情”。
疫情是日本社会问题的激化因素,却绝不是一切的开端。
日本社会的弊病是自古有之的,由一种民族性而引发,并持续地作用在各个时期中。
疫情前如此,疫情中激化,甚至在后疫情时代也不会有任何变化。
任何人为的措施与行为,都会随着具体时期而变化,但引导“人为”的心理,却是永恒不变的存在,决定了日本社会在任何时代背景下的内在必然。
1、我本来不太想写影评,但实在是因为电影的结局太出乎我的意料了,以至于我想给这个故事正本清源一下。
把电影给它披上的温情外衣扒掉,把底下的血色曝露在世人的面前!
我原以为,电影既然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尊重事件的真相应当是一项最基本的原则,唯有如此,才能纪念在此事件中受伤的人以及给事后知道的人以警醒。
这个发生在大流行病爆发岁月中的案件曾经登上了日本国内外媒体的的头条,因为一个无辜的女人被另外一个无知的人以无厘头的的原因给杀害了。
闻之丧胆的疫情、大疫之年底层民众的痛苦以及弱者之间的自相残杀,给这起案件披上了浓浓的悲剧色彩。
其实,弱者在社会大动荡的时候生存机率是极低的,弱者不仅会被社会强壮的个体当成垃圾一样抛弃,而且为了争夺有限的资源弱者之间也会互相之间残杀,中国历史上王朝的末期,一旦丧失了社会秩序,人口数量就急剧下降。
书本上记载的是减少的数字,但在现实中都是一个一个面目鲜明的个体。
2、日本这个真实案件中是一个中年女流浪者因为疫情的原因,失去自己的工作和住所,只能拖着一个行李箱,每天晚上坐在一个小公交车站的座椅上直到天明。
据报道,这位女士年轻时也曾经幸福过,她出生于一个普通的家庭,上过女子短期大学,组建过家庭,但后来离婚了。
疫情爆发前同时在打几份零工, 那时虽然辛苦,但日子还过得下去,有工作有住处。
可是疫情来了之后,经济受到影响,有一些工作没有了,她的收入受到了严重的影响,失去了住所。
面对困难,人只能咬着牙努力活下去,这位女士也是如此,她依然在努力打零工,在底层挣扎地生活。
因为住所,她每晚在夜色深沉之后才会到一个小公交车站,在那里的座位上坐到天明。
她也是有自尊的,在公交车还在运行的时候,她宁可在其他地方等着,只到末班车的离开。
可是她就连像这样卑微地活着,也碍了边上一个家里蹲男子的眼。
这男人一直观察着这位女士,认为像女士这样的无家可归者,污染了他生活的环境,妨碍了他的生活。
他认为,她只是社会的垃圾,早就应该清除。
讲真,一个女人,无家可归,无人可求,每天深夜就在公交车站的座位休息一下,就占了这么一点公共的资源,就引来了杀身之祸。
还有这么离奇的原因么?
还有比这还要惨的故事吗?
即使参加秋香太师家门和唐伯虎比惨大赛,谁也比不过她吧!
在一个深夜,那个男人趁着女士熟睡,用布包着砖头击打她的脑袋,把她给打死了。
3、电影里故事则没有这么惨。
板谷由夏是大美女,虽然美女到了中年,也会人老珠黄,不过风韵犹在。
像这样的美人,在现实中是落不到此种田地的。
如果安藤樱演的《百元之恋》就比较丧,写实,主要还是安藤樱不是大美女,她虽然来头大,但长相真的很一般。
当然让安藤演,年纪对不上,板谷由夏相对来讲已经不是那样让人眼前一亮的女演员了。
此外,电影还呈现一个完整的故事,我不知道电影中烧鸟店里的店长、经理现实中是否有其人,不过有这些朋友、同事的存在,女主的人生并没有那么悲惨,不过就是短期陷入困难,只等困难过去,电影里的女主还能挣扎出来的。
最最让人不能接受的改编就是结尾。
烧鸟店的店长来找女主给她送钱,及时阻止了变态男子杀害女主的行为。
这画风实在不对,让我对于电影想要展现的主题变得有疑问了。
编导,你是想要对逝者表示同情呢,还是想控诉造成这一惨剧的社会现实呢?
日本的新闻界对于日本女子陷入贫困有不少讨论并且寻求政府对于这一现象给予救助,让社会和政府来帮助那些走不出贫困的女人,这是实实在在的道义。
但电影的结尾把悲剧改成喜剧,这个是讴歌友情吗?
寄希望普通人可以在不公面前站出来救助朋友和同事?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真的是编导你想多了。
动荡的年代,普通人自己能够生存下去就不易了;一点微薄之力也只能保住自己的家人!
4、我原以为如欧美、日本这样的西方国家是自由的,想说什么就可以说什么,想拍什么就可以拍什么。
但这段时间发生不少事情还是刷新了我的认知。
所谓的自由,还是有边界的!
只是这个边界,某些国家是双标而已。
于某国就是美丽的风景线,而于某国则是暴民的叛乱。
日本街头,一位中年女性半夜惨遭他人杀害。
经过调查发现,死者的身份是流浪汉。
她白天有时打零工,有时在流浪。
到了晚上,便在车站一带休息。
这么一个与世无争的人,究竟得罪了何人,让她在睡梦中殒命。
而背后又有何种隐情,让这段故事一度冲上舆论风口呢?
今天咱们就来讲讲这部真实事件改编,治愈也致郁的电影:《在公交站台直到天明》
三知子白天在咖啡店经营自己的手工首饰,晚上则在饭店打工。
同时打两份工,虽然不说大富大贵,多赚一点钱也挺好。
可三知子的生活,并不算特别舒服。
家里有卧病在床的长辈,最近即将进养老院。
前夫以三知子的名义,透支了好几张信用卡。
工作上男领导仗着自己总部有个爹,突出一个贼双标。
面对男同事讲女员工荤段子,老哥唯唯诺诺;借职务之便,给亲朋好友免单说来就来;看到一位菲律宾小时工收集客人的剩菜炸鸡,想拿回家给孙子加餐,他重拳出击。
对了,此公也不是对所有女员工都出重拳。
面对年轻的女员工,他则会威逼利诱,以转正等借口,试图对其性骚扰。
就这种脑瘫领导,怎么都该赏他捡两年肥皂,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不过看在钱的份上,加上好歹还有女店长罩着,三知子忍了。
但是,坏景不长,更坏的事情来了:2020年,新冠疫情大爆发。
这一段的影响,相信大家都深有体会,我就不赘述了。
总之,由于第三产业受到了巨大冲击,三知子被餐馆开除。
同时,她卖手工饰品的咖啡厅关门谢客,她的摊位自然也无了。
三知子工作没了、摊位没了、员工宿舍也没了。
由于疫情的破坏力过强,她想找新工作极其困难。
没有收入,什么买房租房都是扯淡。
而因为一堆历史遗留问题,三知子跟家里人关系非常微妙。
况且,回家也需要大笔的钱赡养不待见她的父母,所以回家并不会改变什么。
不过,这会儿三知子还有一根救命稻草。
餐馆虽然炒了三知子,但她作为十年以上工龄的老员工,总部特批了一笔30万日元(合人民币1.5万)的遣散费。
然而,就这么一根救命稻草,竟然还让男领导贪污了。
走投无路的三知子,只能选择流落街头。
刚开始,三知子还有点积蓄,虽然晚上睡车站非常狼狈,起码有口饭吃。
但随着积蓄见底,三知子的生活一落千丈。
吃饭睡觉都没着落,肆虐的疫情更是个要人命的东西。
如果说有什么“好消息”,那就是她“不是一个人”。
在三知子流浪的区域,还有很多情形类似的流浪汉。
大家白天瞎逛找饭辙,晚上就在车站,或者自己搭建的棚户房里休息。
运气好了,赶上有救济组织赈灾,还能吃上口热饭。
流浪久了,三知子也交到了不少新朋友。
其中一部分人非常悲观,只盼着明天死了算逑。
不过,里面也有两个相对积极的朋友。
一个是曾经揭露日本财团丑闻的阿婆,另一个则是曾因不满日本政策,扔过炸弹的阿公。
前者因为替他人担保,导致自己被银行清算;
后者则是行动过于激进,逐渐被日本社会抛弃。
三人结伴流浪,没事聊聊天,有食物就一起分享,偶尔也会聊起自己的过往,讲述自己的迷茫。
这么日复一日,算是度过了最难的一段时间。
随着日本政府的躺平,社会开始逐渐恢复。
服务业重新起步,可深耕服务业多年的三知子的生活却并没有变好。
因为跟同样失业的小年轻、壮劳力相比,年龄偏大文化也不太高的女性,在日本这个极度男权的社会,又是疫情肆虐的客观环境里,实在没什么竞争力。
日子越来越难过的真知子,只能去垃圾堆里找吃的。
正所谓厕所大了,放什么屁的都有。
在一众流浪汉饥寒交迫的时候,总有几个闲出屁的“媒体人”搁那煽风点火带节奏。
一开始,还是“经济学家”们常说的什么懒汉、没上进心啥的。
说着说着,竟然直指流浪汉就是需要清理的“社会病毒”。
有一说一,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说法,多少是有点不负责任。
说屁话的人,恰完大米估计就忘了。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一位看着就不太聪明的宅男,看到这些信息后,犹如提壶灌饼。
他要“消灭这些病毒”!
这位大聪明越想越痛快,他走上街头,密切关注流浪汉们的行踪。
很快,他盯上了每天在车站休息的三知子。
看着渐渐睡去的三知子,大聪明从路边捡了块砖头,就要对三知子下手。
千钧一发之际,三知子工作餐厅的女店长,突然一声断喝,吓跑了大聪明。
原来,自打三知子离职之后,作为朋友的女店长,就一直在关注三知子的去向。
当发现男领导贪污遣散费之后,她替三知子据理力争。
同时,还拿到了男领导职场性骚扰和做假账的证据。
一通操作之后,女店长成功为店里员工争取了权益。
不过,估计是得罪了上面的权贵,也可能是受不了总部乌烟瘴气的环境,女店长做完以上工作后便辞职跑路。
此次出现,本来是给三知子送钱的,没想到阴差阳错救了她一命。
如今,两位丢了工作的前同事四目相对。
好了,以后流浪有伴了。
至此,《在公交站台直到天明》的故事告一段落。
看上去,这是一个girl help girl的温馨结局。
可令人唏嘘的是,如开头所言,现实世界三知子的原型大林三佐子女士,惨遭大聪明杀害。
当然,也可能是女店长救了三知子一命,不算艺术加工。
只不过在镜头之外,另一位与三知子有类似命运的可怜人,被大聪明杀害。
*三佐子生前照片如果只看真实时间,这件事的原委并不复杂。
由于疫情影响,日本服务业遭受重大打击,三佐子女士被迫下岗流浪。
而杀害三佐子的大聪明吉田,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精神不太正常的死宅。
他不希望三佐子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曾试图塞点钱让她离开,但三佐子予以拒绝。
于是,惨案发生。
杀完人之后,大聪明在法院开庭前选择跳楼自杀。
让原本就荒诞的事件,又蒙上了更深的一层阴影。
明面上看,不管电影还是现实,都在指向疫情对社会的破坏。
但细看之下,疫情只是一颗火星,一切的症结还在于社会问题。
如果大家看过诸如《哆啦A梦》、《蜡笔小新》、《樱桃小丸子》等作品,应该不难发现,里面“妈妈”这个角色,都是全职太太的形象。
一方面,这是剧情需要,另一方面也是反应当时的日本社会状态,所谓“男主外,女主内”。
只不过,那会儿日本的经济环境还不错,单职工有能力养活一家人。
随着经济不景气,底层大众的生存压力激增,而女性,尤其是年长女性的生存压力更甚。
自此之后,说是社会惯性也好,时代弊病也罢。
总之,生活压力大了,大家都要开始工作了,然而社会环境却并没有发生变化。
所以,当现实世界的三佐子去世后,在日本引起舆论大哗。
大量日本女性站出来表示:“她也是我们”。
往小了说,伴随城市化到来的“原子化社会”,赚钱是刚需中的刚需。
那么诸如我们常聊的“未育歧视”、“职场性骚扰”、乃至在男女均可从事的行业公开拒绝女性等职场积弊,应当如何处理。
往大了说,当整个社会的阶级断层越发明显,也越发固化。
底层城市居民的生活、就业、住房等民生问题,应该如何保障?
底层民众的权益,又应该如何合理伸张?
不管是现实世界的三佐子,还是电影世界的三知子,之所以能得到很多人共情,原因可能就在这里。
在她身上,或多或少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你不能说电影里的三知子不努力,她打了两份工。
哪怕因为没有工作流浪在外,也试图靠继续制作工艺品过活。
可她不止权益受到损害 ,还差点被个脑残打死。
我个人觉得,一句简单的“社会达尔文”,或如个别风凉话爱好者口中的所谓“多做自我反省”并不能定义三知子的境遇。
毕竟客观现状就那样了,她也得活着。
该怎么健康的活下去,这个问题在片中近乎无解。
除此之外,阿婆提到的财阀丑闻,阿公聊到的政治丑闻。
一方面,这是讽刺日本政坛。
另一方面,日本利益集团的胡搞乱来,不说是日本社会问题的始作俑者,也算是没少推波助澜。
这一点,相信爱看日韩犯罪片的小伙伴,应该都能理解。
整体看下来这部电影见微知著,也是从另一个角度去了解日本社会的参考资料。
不过,由于三知子的结局修改成大团圆,她流浪的过程也没有给到特别多的直观表现。
及片中阿公、阿婆给到的零碎信息,并未进行深挖。
以上种种,导致本片的评分不算太高。
所以,如何评价电影本身,可能需要见仁见智了。
那今天就先聊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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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明天继续。
拜了个拜。
本文图片来自网络编辑:阿翟
一个因为疫情丢了工作居无定所的流浪中年女人,在车站睡觉,卫生间洗漱,她努力的活下去。
然后遇到了一个放弃活下去念头的老人女主以为自己将制作一个炸弹,反抗这个社会却发现老人带他制作的只是一个定时闹钟。
她再次失去希望,而她的同事送来了辞退金。
本应成为希望,可是她问他“你对炸弹感兴趣吗?
”影片有很多细节,比如饭店的剩饭不让流浪汉吃而放洗洁精。
这里真的很反人类,为何剩饭不能给流浪汉吃!
本部影片群像人物塑造偏弱,故事内核不足,纪实性是有的,但是还是缺少对疫情下人们生活的写照
据真人真事改编而成,2020年11月16日黎明时分64岁的大林三佐子被人在涩谷附近的巴士站打死了。
这是大疫情背景下的日本底层人士的生活,女主就是芸芸众生,渺渺百姓的我们。
全片非常真实贴近生活,没有一点虚的全是真情实感,涉及到很多社会尖锐议题,有痴呆父母的照顾、偿还贷款、女性职场性骚扰、大龄打工人的未来、新冠时代下的工人何去何从、流浪汉的生存价值、炸弹客的崛起史等,话题是够尖锐但不够深入,只是贴近生活点到为止,让人悲愤不平又无能为力。
而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女主有手有脚为了生存也要一直不停的去面试去应聘啊,不能就这样随波逐流,有时候面子该放下就要放下,你可以保持尊严但首先要保证生存,去找店长推荐的工作,去找哥哥借宿几晚,去找朋友救济一点都是生存,而不是一个人死撑着,甚至流落街头翻垃圾桶,还要提防变态宅男,最后窝窝囊囊的死掉。
“在大疫情背景下,你无法生存就要学会改变,你改变不了世界,改变不了社会,你唯独可以改变自己去适应这个改变了的社会,接受新冠与之共存。
”
如果现实能如剧本
原本观感4星,但了解了一些信息后观感断崖下降。用电影来寄托一种美好愿望有意思吗,把血淋淋的真相暴露出来不好吗。原本就在吃女性主义红利里面的男性角色又恶心又可恨的,真没意思。女性觉醒的桥段,girls help girls的桥段也是老套,都已经23年了还这么拍多没劲啊。最后的爆炸画面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用意,如果是暗示自杀或反社会人格,我会觉得导演居心叵测,完全将新闻中可以用来反应现实的东西完全歪曲掉,甚至是一种带有指责倾向的表达。阴谋论式的猜测:电影完成了一种看似吃女性主义红利的,实则厌女的表达。(如果真是这样,真想痛骂这帮男权沙文主义的猪)
这是我看的第一部关于疫情故事的电影。虽然疫情不是故事核心要素,它(以及背景中的东京奥运会)作为故事发生的"舞台"依旧十分重要。这让故事和现实世界的联系显得如此紧密,也让我想起了曾经在新闻和公众号中看到过的真实的无家可归者的故事。导演借主角的想象炸掉了国会,更是在映后交流中直截了当地说出"我对世界的愤怒还说得不够"。从电影到现实,从无家可归者被杀害到安倍遇刺,日本社会弥漫着形状各异的暴力因子,引起了我很多复杂的思绪。另一方面,电影里的很多有趣的设计还是让人会心一笑(有是是苦笑),也体现了导演看世界的一种轻快的眼光吧。最喜欢的一处是玛利亚问店长是不是保证没有骗自己,店长答是之后,玛利亚扒开了店长的口罩又问了一遍,真有意思哈哈。
好感动,修改了结局
看前面10分钟,我就知道这片完了,太狗血太做作太商业了。影片里的男人基本没一个好东西,太脸谱化了,怎么坏怎么尖酸刻薄怎么演。这么好的真实故事被改编的乱七八糟什么玩意儿,演员也选的不够好,今晚浪费时间了。这种电影怎么配拿电影旬报十佳第3名呀,还获最佳导演,最佳编剧奖,简直瞎扯蛋。
在现实中被杀,在电影中被救,体面的人生没有体面的结局。如果聚焦于凶手和死者两条线,会更加刺世讥时,刻骨剜心。
看过真实事件的报道之后更觉得这是一次很差劲的电影改编。导演完全没有触及事件的核心,他单纯是利用了这个事件,我甚至看不到他的同理心何在,他将复杂的社会议题简化为带有强烈歌颂色彩的廉价白开水式的脸谱化剧情片,如果当事人看到了会不会更难过?我想是会的。但是,她再没有机会看到了。想到这里,我不免觉得更痛心。
当三知子问小千说:你喜欢炸弹💣吗?的时候,当片尾曲《cry》响起的时候,我只想说,特么的10分!
#BC日本影展2023#结局暖心了太多,罪犯被赶走,女主终于在黑暗中迎来了救赎时刻。但现实远比电影残酷冰冷,本片灵感源自一位名叫大林三佐子流浪女性的悲剧事件,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相关NHK纪录片。这几年疫情打乱了一切也葬送了无数人的幸福(甚至生命),导演高桥伴明映后对谈连线,他是一位参加过学潮的“老愤青”,对日本社会弊病都有自己看法,作为从ATG时代走过来的左翼影人,他拍摄初衷就是找一个出口发泄愤懑。片中出现的两位老流浪汉其实就是导演这代人的化身,他们吐槽社会不公其实就是导演自己的心里话。炸弹是一个象征,可以杀人也可以炸掉不公正,而这是底层人群仅存的一丝希望吧。
虽然疫情令人心悸,但个人一直期待此背景下的优质文艺作品出现。这部算是第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作品。
多么一出人间悲剧,竟变成无脑励志剧。这种毫无底线创作,是日本电影的耻辱。
能把如此有社会性的题材拍的像流水账一样也是一种本事
很压抑很现实的一部电影,店长真是个善良的人。最后,补偿金对于女主已经不再重要了。国内这种题材可以拍的更多了,可惜不让拍。
来自Tielle的《Cry》主题曲。I cry you cryWe crySome say that boys don't crySome say that girls don't cryDon't see a reason why we can't seem to see the simplest thingsWhere will we hide if we chase each other's problemsWhat will we solve if we fake each other's answers那段不能谈论的过去,集体性失忆,到了临界点,一口气xxx。用一种情感彻底粉碎另一种情感。TA的挣扎难道不应该被看到吗?因其所困,流离失所,那种像动物一样扫视各个餐厅,垃圾桶寻找残羹剩饭,被发现后,狼狈的逃走,饿昏过去,职场骚扰,公交站,那块举起的砖头。砸向弱者!
“你在祈祷什么?”“祈祷明天不要醒来”
拍得比较弱。
相当糟糕的剧本,完全看不到对个体人物的关注与同情,就只是抒发愤青的政治抱怨,如果你们拍电影的都不去理解这些人,还有谁会关心他们
把死亡事件刻画的太美好,就显得更残忍
2.5,拍得隔靴搔痒,缺少力度。
发生于新冠疫情时期真实事件改编。故事太过寡淡,不够丰满,影片前后主题割裂。本来挺有意思的事件,如聚焦于女主角与袭击者的心理,会是部挺深刻且有张力的影片。可惜导演似乎更倾向于社会批判,甚至还引入六七十年代的左倾思潮,让影片后面走向显得有些可笑。